论习近平协商民主思想的“中国智慧”

孙梦琪

(济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济南 250022)

一、习近平协商民主思想深厚的历史文化基础

民主作为一种政治形态，在人类政治文明的发展过程中扮演着一种重要角色。美国学者萨托利曾说过，“政治民主是我们可能珍爱的无论什么民主或什么民主目标的必要条件，必要手段。如果统领性制度，即整个政治制度不是民主民主制度，社会民主便没有什么价值，工业民主便没有什么真实性，经济平等便可能同奴隶之间的平等没有什么两样。”[1]现代西方民主一直倡导自由、平等、博爱的价值理念，有人认为中国的协商民主思想来源于西方，是从西方引进过来的协商民主概念。实际上，“尽管中国在探索民主政治发展道路上吸收和借鉴了人类政治文明的有益成果，但我们今天所讲的社会主义协商民主，不直接来源于东西方历史上的任何一种民主形式，也不等同于现代西方学者研究的任何一种民主理论。它根植于中国历史文化，产生于近代以后中国人民革命的伟大斗争，发展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光辉实践，是实现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的重要保障。”[2]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实行人民民主，基于这样的出发点，中国协商民主思想不可能效仿一些东西方国家的民主政治发展模式，而是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形成了中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特有形式——中国协商民主，是符合中国世情、国情的政治形态，同时凸显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特点。习近平在论述协商民主观点时指出，协商民主“源自中华民族长期形成的天下为公、兼容并蓄、求同存异等优秀政治文化，源自近代以后中国政治发展的现实进程，源自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进行革命、建设、改革的长期实践，源自新中国成立后各党派、各团体、各民族、各阶层、各界人士在政治制度上共同实现的伟大创造，源自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在政治体制上的不断创新，具有深厚的文化基础、理论基础、实践基础、制度基础”[3]。这足以说明中国只有在中国所特有的优秀历史政治文化和对治国理政长期实践的基础上才会创造发育成新的枝叶，展现出“中国智慧”。

首先，习近平协商民主思想来源于博大精深的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是在党的领导下国家治理思想的重要智慧成果。通过一定的协商形式维护最广大人民的合法权利，实现真正的人民民主，将中华民族最大限度地凝聚为一个整体，共同为实现“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奋斗，离不开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肥沃土壤。习近平强调，“一个国家选择什么样的治理体系，是由这个国家的历史传承、文化传统、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决定的，是由这个国家的人民决定的。我国今天的国家治理体系，是在我国历史传承、文化传统、经济社会发展的基础上长期发展、渐进改进、内生性演化的结果。”[4]在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发展中，继承弘扬了优秀的治国理政重要思想与历史经验。从古至今，我国在国家层面就十分注重以民为本的治国理念，国家治理者只有将解决人民的财富与温饱问题放在第一位，先富民后富国，才能保证国家的治理顺利进行。民惟邦本、仁者爱人、礼法合治、德主刑辅、为政以德等重要治国理政思想，是中国现代协商民主思想借鉴吸收的重要源泉。在社会层面，协商民主思想则是吸收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人文主义，国家、民族的命运关乎个体的命运，因此找到全社会意愿和要求的最大公约数，保证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权益，以实现最广大人民群众的人民民主。而在个人层面，儒家的“仁”“礼”思想乃是中国现代协商民主思想的重要思想基础。除此之外，中国现代协商民主思想在理论上还吸收了大量的“和合思想”，秉承“和合之道”作为人与人、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之间的治理准则，实现真正的“天人合一”，同时在实践中形成了和谐、合作、共享等理念，将“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家国合一思想融入治国理政思想中，吸收、包容差异，求同存异，和而不同以化解矛盾，促进社会会和谐以及国家富强民族团结，为中国现代协商民主思想提供价值准则。

其次，习近平协商民主思想来源于近代在党的领导下对中国世情、国情的具体分析与实践，在国家革命、建设、改革过程中总结出来的协商民主经验与教训。协商民主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而是在长期实践过程中创造、发展出来的。“协商对中国所具有的意义，不仅仅是发展民主，更重要的是发展和完善符合中国国情的民主政治形态。这决定了在中国政治背景下，发展协商民主，不仅仅为发展协商民主本身，更重要的为了发展和完善有中国特色的民主政治形态。”[5]1840年鸦片战争以后，中国沦成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内忧外患，许多中国先进知识分子纷纷开眼看世界，学习和借鉴国外先进技术与思想，希望打破帝国主义与封建主义对中国人民长期的压迫与束缚。救亡图存，走上民主共和的道路是中国必然的选择。毛泽东曾在《新民主主义论》中论述中国迈向共和的必然原因，“中国无产阶级、农民、知识分子和其他小资产阶级，乃是决定国家命运的基本势力……现在所要建立的中华民主共和国，只能是在无产阶级领导下的一切反帝反封建的人们联合专政的民主共和国，这就是新民主主义的共和国。”[6]新中国成立后，确立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表明协商民主已经成为一种制度并在中国得到正式发展。从制度的正式确立到中共十八大正式提出“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是我国人民民主的重要形式。要完善协商民主制度和工作机制，推进协商民主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7]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已成为中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特有形式，并在汇聚民心、保证人民当家做主，推动中国民主政治建设中形成不可缺少的重要部分，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二、习近平协商民主思想丰富的精神内涵

习近平协商民主思想是在中国民主政治发展与建设中通过不断实践与探索总结出来的重要论述与重要思想，是马克思主义民主思想中国化的最新成果，蕴含了中国特有的对传统协商民主理论创新的“中国智慧”，同时也是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重要内容。习近平协商民主思想具有丰富的精神内涵，深入发掘习近平协商民主思想的精神内涵，对促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推进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具有重大的理论价值与实践意义。

(一)协商民主是群众路线的重要形式

中共中央在《关于加强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建设的意见》中明确了社会主义协商民主的本质和精神内涵，同时指出，“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是中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特有形式和独特优势，是党的群众路线在政治领域的重要体现，是深化政治体制改革的重要内容。”[8]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是继承和发展协商民主理论，根据中国现阶段的世情、国情在传统协商民主理论上有所创新的中国化协商民主理论新观念、新思想、新主张。《意见》指出，“加强协商民主建设，必须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贯彻民主集中制，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坚持广泛参与、多元多层，更好保障人民群众的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监督权。”[9]坚持人民当家做主，就要坚持走群众路线，始终与人民群众保持血肉联系。学会倾听民声、察民情、表民意，真正做到服务群众、服务民生，将群众工作落到实处、落到细致。同时，习近平强调了解决人民群众利益相关问题的重要性与解决方式，“与人民利益密切相关的事情需要在人民内部商量解决途径，与全国各族人民利益相关的事情，要在全体人民和全社会范围内进行广泛协商；与一个地方人民群众利益相关的事情，就要在这个地方的人民中间进行广泛协商；与基层群众利益相关的事情，就要在基层人民群众中开展广泛商量。”[10]只有维护广大人民群众的合法权利，增加协商的合法渠道，扩大协商的广泛性，协商民主的有效机制才会公正、公开、透明，在阳光下运行。

(二)协商民主是实事求是思想路线的实现形式

实事求是是我国重要的思想路线，要求一切从实际出发，遵从事物的本质规律。“对实践的唯物主义者即共产主义者来说，全部问题都在于使现存世界革命化，实际地反对并改变现存的事物。”[11]习近平始终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并多次强调“空谈误国，实干兴邦”的重要性以及以人为本的执政理念和将群众工作落到实处、落到基层、做到细致，将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与权利放在第一位。他同时强调，“人民当家作主必须具体地、现实地体现到中国共产党执政和国家治理上来，具体地、现实地体现到中国共产党和国家机关各个方面、各个层级的工作上来，具体地、现实地体现到人民对自身利益的实现和发展上来。”[12]在对协商民主的实际建设与规划中，习近平根据中国现阶段的世情、国情对协商渠道、协商程序等方面进行富有中国特色的议程设置，有效降低了政治成本，大幅提升协商效率与协商民主运行机制的效果，将对中国协商民主的建设与治理的目光放的更为长远，有利于继续推进科学、民主的协商民主长效机制。“各类协商要根据自身特点和实际需要，合理确定协商内容和方式”，“从实际出发，按照科学合理、规范有序、简便易行、民主集中的要求，制定协商计划、明确协商议题和内容、确定协商人员、开展协商活动、注重协商成果运用反馈，确保协商活动有序务实高效。”[13]

(三)协商民主是中国公民的有序政治参与的重要方式

民主参与是否扩大化是衡量一个国家民主程度是否提升的重要标志。中国正处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定性阶段，面临诸多继续全面深化改革攻坚期的关键难题和重大抉择，以及市场经济条件下日益多元化的思想观念的影响，加强协商民主建设，不断扩大公民的有序政治参与，有利于推进执政党科学、民主决策，同时推动国家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现代化，促进国家长治久安、社会稳定和谐。在协商渠道方面，习近平提出了“继续重点加强政党协商、政府协商、政协协商，积极开展人大协商、人民团体协商、基层协商，逐步探索社会组织协商。”[14]参与是协商民主的前提条件，没有参与就没有协商。公民的有序政治参与，使公民有权利参与协商、沟通对话，将诉求反映给相关部门和机构，同时以各种方式参与到国家政府的管理事务中去。国家的治理需要官民共治，公民与政府实现平等的对话与沟通就是为公民进行理性合法的利益诉求搭建良好的平台。而公民对政府部门进行监督，进一步将权力关进牢笼，以实现真正的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

(四)协商民主是集中力量办大事的特有方式

中国人口众多，民族繁荣，是一个历史悠久、地大物博的大国，因此关乎民生、关乎国家安全的国家治理是头等大事。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我国更加注重民族的向心力，形成特有的方式推动民族融合、国家的治理。“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越是处于改革攻坚期，越需要汇集众智、增强合力；越是处于发展关键期，越需要凝聚人心、众志成城。”[15]党的十八大以来，更是将人民政协作为协商民主的重要渠道，通过人民政协的形式，集中民智，建言献策，极大地团结了民心，同时将民主落到实处。习近平强调，“做好人民政协工作，必须坚持大团结大联合。 大团结大联合是统一战线的本质要求，是人民政协组织的重要特征。人民政协要坚持在热爱中华人民共和国、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拥护社会主义事业、共同致力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政治基础上，最大限度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汇聚起共襄伟业的强大力量。”[16]只有凝聚民心，力往一处使，才能实现“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和中国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这就决定了中国必然要以中国所特有的方式更大限度地集中人民群众的力量，汇聚民智，共创未来。

三、习近平协商民主思想对“中国智慧”的贡献与运用

(一)习近平协商民主思想对“中国智慧”的贡献

第一，群众路线的实践。党的群众路线是中国共产党的独特创造，要求与人民群众保持血肉联系，为人民谋求更多福祉。习近平协商民主思想的“核心灵魂”在于践行中国共产党的群众路线，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一切为了人民，将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上升为国家的意志。中国共产党所展开的一切理论与工作方针，都应以人民的根本利益为关键点围绕展开，坚持走群众路线，始终与人民群众保持血肉联系。学会倾听民声、察民情、表民意，真正做到服务群众、服务民生，将群众工作落到实处、落到细致。同时，群众路线的实践与社会主义现代化相结合，以制度化的形式维护人民群众的合法权益，实现人民当家做主。

第二，传统文化的滋养。习近平协商民主思想深深扎根于中华民族长期形成的天下为公、兼容并蓄、求同存异等优秀传统文化，体现了中国的特色。习近平协商民主思想吸收了民惟邦本、仁者爱人、礼法合治等思想，同时体现了不同于西方的人文主义，国家、民族的命运关乎个体的命运，因此要找到全社会意愿和要求的最大公约数。同时还蕴含了大量的“和合思想”，秉承“和合之道”和谐、合作、共享等理念，将“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家国合一思想与建设社会主义强国的目标相结合。

第三，独有的制度安排。人民政协是中国所特有的制度安排，是中国在统一战线和多党合作发展过程中所创造出来的智慧的结晶，同时符合时代应生的潮流，是具体国情下的一次伟大实践。人民政协的政治协商、民主监督与参政议政推动政治协商的制度化、规范化、法治化和程序化，使统一战线不断得到巩固。选举民主与协商民主是我国社会主义民主的两种重要方式，两者的结合成为习近平协商民主思想的独特之处。

第四，爱国统一战线的向心力。统一战线为协商民主的发展提供了强大的理论支撑，从革命时期形成爱国统一战线，将敌人逐出中国境内，到建设时期以协商的形式充分调动一切积极因素，推动社会主义建设，再到改革时期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形成多党合作与政治协商制度，各民族、各阶层之间形成团结一致的政治局面。汇聚民心，集中民智，广开言路，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共同奋斗。

(二)习近平协商民主思想对“中国智慧”的运用

第一，搞好顶层设计，促进执政党决策科学化、民主化，提升执政党执政能力。“中国共产党既是中国国家的领导核心，也是中国社会的领导核心，不论是国家建设，还是社会建设，都离不开党在其中的独特作用。”[17]中国共产党是中国的领导党，更是中国的执政党，因此中国共产党在新时期国家建设以及社会建设中要始终保持高度的警惕意识，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旗帜，与人民群众保持血肉关系，继续发挥党的领导作用。国家的建设与社会的进步是党的重要使命，这要求中国共产党作为执政党应从党和国家长远发展的角度上总揽全局、统筹协调各阶层、各方面的要素，从上而下搞好顶层设计，做好中国未来发展蓝图的“总设计师”。而顶层设计不是闭门造车，空想就能得来的，需要执政党坚持走群众路线，真正融入到广大人民群众中，凝聚民心，集中民智，汇聚民族的向心力，成为广大人民群众与社会的中坚力量。同时执政党应注重执政理念的转型，从“管理政府”转变成为“学习型、服务型、创新型政府”，不仅从理念上，更要从实践上成为真正人民当家做主的政府，将民主与团结落实到人民群众的具体工作中。执政党还应具有问题导向意识，将人民群众利益相关问题和国家与政府的意愿相协调，找到全社会意愿和要求的最大公约数，减少重大抉择和关键难题的决策失误，以促进执政党决策科学化、民主化，提升执政党执政能力。

第二，培养现代公民素质，鼓励公民有序政治参与，增强公民社会自治能力。人民是国家的主人，要求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广大人民群众发挥主体性作用，广泛参与到对国家和社会事务的管理中，发挥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的重要作用。协商民主是中国公民的有序政治参与的重要方式，同时也是公民通过一定有效平台与政府和社会搭建和谐共处关系的重要途径。加强协商民主建设，必须厘清公民与政党、政府和社会之间的重要关系。政党、公民与社会团体组织是协商民主的三大主体，公民与其他主体相比，协商的特点更具有直接性。而与执政党顶层设计配套相关的还需要自下而上源源不断的强大动力，也就是需要公民与政府、社会之间实现良性互动，通过公民对协商民主的作为实现人民当家做主。因此现代公民参与政治协商，首先要具有良好的政治参与素质与思想品德修养，提升公民政治参与水平。公民参与政治协商应着重培养公民政治参与意识与政治参与能力的提高，树立正确的政治参与意识与政治参与责任感，将内在的参与冲动转化为外在的政治参与行为。政治生活的民主化、公开化进程的加快，还要求现代公民应树立问题意识，客观、科学地看待政治参与，理性地进行有序政治参与。同时广泛扩大公民有序政治参与的有效渠道，鼓励公民有序政治参与，将民主真正践行到各行业、各阶层中去，最大限度汇集民智，逐步培养公民社会自治能力，保障公民有序政治参与的权利与义务。

第三，形成共同认知，化解矛盾，维护社会安定与和谐发展。一定的共同认知是产生政治行为的重要前提，中国的协商民主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多元主体的和谐共治，即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各协商民主多元化主体间进行协商对话，并通过协商达成共识，中国共产党具有重要的牵头引领作用。在信息网络化和经济全球化的今天，中国的改革已经进入十分关键的攻坚期与深水期，这意味着中国改革的每一步都与中国是否顺利进行现代化建设、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紧密相关。要求在新时期，亟待形成认知与实践上的“统一战线”，将不同地区、不同阶层、不同党派等对同一问题的不同观点进行协商处理。同时坚持人民本位的思想观念，以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切实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始终坚持一切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的战略定力，实现真正民主的价值所在，最大限度地凝聚共识，化解由各种差异性带来的矛盾。只有站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上，才能找到全社会意愿和要求的最大公约数，形成共同认知，化解矛盾，从而不断推动全面深化改革的历史进程，维护社会安定与和谐发展，实现现代化建设以及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第四，完善民主与法治的制度环境，搭建理性利益诉求平台。在一个较为稳定的政权下，一个制度的好坏通常直接关系到一个国家与社会的治理能力与治理水平，以及维护社会稳定、和谐发展和增进人民福祉从而保证幸福生活。要求必须建立和完善民主与法治的制度环境，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主体的价值观念，同时坚持依法治国，用民主与法治推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习近平强调，“善于运用制度和法律治理国家，把各方面制度优势转化为管理国家的效能，提高党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水平”[18]只有继续完善民主与法治的制度环境，才能依法有效保证人民当家做主的权利，最大限度地汇聚民智，实现官民共治的最佳状态。搭建理性利益诉求平台，顺应了时代与广大人民的需求，是新时期国家治国理政的重要产物。要求始终以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为出发点和落脚点，以深入了解、解决人民利益诉求为目的，用相关制度与法律切实保障人民当家做主的权利，进一步做好察民情、表民意的群众工作，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实现社会主义建设现代化以及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不能一蹴而就，需要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旗帜，发挥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继续完善制度与法律，推动民主政治现代化。

第五，推动社会治理走向全球治理，用“中国智慧”构建“全球村”。中国国内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发展与国外总是息息相关。伴随1978年改革开放，中国“引进来，走出去”，从此实现了继站起来后的第二次伟大历史性飞跃——富起来，并在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等方面有所建树。在新时期下，世界格局和世界新秩序正在悄然发生改变和重新建立，面对国内国外各种复杂的矛盾冲突，以及“中国威胁”、“中国崛起”等言论，习近平始终站在世界和总揽全局的战略高度上，在“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基础上，重新阐释了有关外交战略和国家安全战略的新主张，体现了中国不凡的问题意识和战略定力。中国奉行“和平共处五项原则”，要求独立自主、互利共赢、和平发展，习近平所倡导的全球治理理念——“共商、共建、共享”更加注重“政治互信、经济融合、文化包容的利益、命运共同体和责任共同体，推动实现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走向共同繁荣”[19]，以更加包容、科学的发展理念从容应对现阶段全球的普遍挑战，“一带一路”共同建设的战略新主张是治国理政新思想、新战略的一次伟大的深刻实践，是中国在新发展时期对国际合作的积极探索，同时蕴含了浓厚的中国元素，为全球治理贡献了“中国智慧”。

四、结论

新中国成立后，我国根据当前的国情迅速建立了一套以协商对话推动执政党决策科学化、民主化为目的的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的基本政治制度。在共产党的领导下，与其他各阶级、各民族党派达成共识，统一战线，为实现同一个目标而共同努力，推动实现国家的长治久安与社会稳定和谐发展，这是对协商民主思想的一次伟大实践。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共中央高度重视民主建设的发展，在党和国家发展的高度上，总揽全局，统筹协调，同时强调执政党应根据实际情况转换执政理念，提升执政能力与执政水平，在十八大报告中大量使用了“治理”的概念。从“管理”到“治理”的逐渐转型，意味着中国的治国理政开始注重主体的自治性。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国家与社会之间、政府与公民之间将开展密切的沟通对话，为国家的治理与发展共同谋划新的蓝图，同时为平等对话、官民共治创造新的发展平台。习近平协商民主思想根植于中国现阶段的世情、国情，有着深厚的历史文化基础，中国只有在中国所特有的优秀历史政治文化和对治国理政长期实践的基础上才会创造发育成新的枝丫，展现出“中国智慧”。深入发掘习近平协商民主思想对“中国智慧”的贡献与运用，用“中国智慧”促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使中国从“管理”走向“治理”，实现官民共治的“善治”，实现“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和中国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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