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论宣讲中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核心价值观百场讲坛”综述

王燕晓

在中宣部指导下,光明日报社、中国人民大学和中国伦理学会共同主办的“核心价值观百场讲坛”于2014年5月30日在中国人民大学正式启动,至2017年12月1日已举办60多场次。“核心价值观百场讲坛”立足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现实需要,诚邀各界专家,运用网络直播、线上线下互动的方式,多维度、多视角地展开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阐释,为“发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对国民教育、精神文明创建、精神文化产品创作生产传播的引领,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社会发展的各个方面,转化为人们的情感认同和行为习惯”[1],作出了积极探索,取得了良好效果。全面总结与梳理“核心价值观百场讲坛”的主要内容,有助于我们深入理解和把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时代意义与基本内涵,增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认同。

一、关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深入解读

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内化于心、外化于行,就必须使广大人民群众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深入、透彻的理解和认识。“核心价值观百场讲坛”的专家学者们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本质、形成逻辑以及基本价值理念进行了多维度、多视角的剖析与讲解。

1.关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本质的认识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本质是什么?这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基本问题。

第一,从信仰的维度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本质在于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董振华认为:“信仰就是价值观的‘魂’,从而决定着一个人的本质。我们共产党人坚守的信仰就是马克思主义。”[2]马克思主义的核心价值追求是为绝大多数人谋幸福,实现每个人的自由全面发展,这是马克思主义一以贯之的最高理想和价值追求。中国共产党人继承了马克思主义信仰,在中国革命和建设实践中,创造性地运用马克思主义,“将中国基层人民群众组织起来,这对于中华文明的复兴具有重要指导意义”[3]。正是在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导下,近代以来的中华民族迎来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飞跃。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前进征程中,人民的幸福始终是我们的终极追求。“马克思主义就在我们身边,在我们的生活中,在我们的信仰和实践中,只是‘日用而不觉’。”[2]马克思主义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精髓,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根本。

第二,从文化的维度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根在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陶文昭认为:“优秀传统文化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传承之根”,“价值观具有现实性,传统文化是当今价值观问题的治理之方”。[4]“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根源和血脉”[5],这就从民族文化的传承与转换的维度揭示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本质。

第三,从实践的维度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本质在于内化并指导人们的实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人们的行为提供思想和价值评判标准,为人们的行动提供衡量的标尺,“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实质是重建中国人的精神世界”[6]。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本质在于践行。

2.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形成逻辑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形成和凝练并不是主观臆断的结果,而是遵循着深刻的现实逻辑、历史逻辑、认知逻辑。

第一,现实逻辑。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形成是中国革命和建设实践的结果。李君如指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和改革开放的实践中形成的,是在总结社会主义建设历史经验的过程中提炼出来的,是当代中国历史性大反思和时代性大变动的深刻总结”。“正是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建立和发展的过程中,‘自由’‘平等’等人类文明中的进步观念才在中国确立起来。”[7]

第二,历史逻辑。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遵循历史发展规律的结果。“真正的价值观总是产生于过去与现在不间断的对话过程之中,意味着它们的成型、延续、变迁、复兴都遵循着一定的历史脉动,不会伴随已经发生过的历史而消逝。”[8]“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无疑是中华文化精神的现代转型和创新。”[9]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是在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历史继承和弘扬中积淀和凝练而成的。

第三,认知逻辑。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科学社会主义认知不断深化的结果。价值观是人们对世界的总体评价,人们在认知世界的过程中不断地把历史的文化与时代的现实相结合,创造性地形成符合时代特点的价值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由“‘体系’到‘观’的转变,其实质是科学社会主义基本价值理念的进一步提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基本主张在新时期的深入认识”[8]。

3.关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基本价值理念的认识与解读

科学地理解和把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基本价值理念是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必要条件。

第一,结合实践和实际,分析、解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基本价值理念。与学术界主要从理论研究维度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三个层面的基本内容进行研究不同,“核心价值观百场讲坛”的专家们结合中国社会的实践和现实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基本价值理念进行了具体的分析与解读,使得人们能够结合生活实际来理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要义。张鹏一指出:“爱国就是做好本职工作。”[10]郝立新认为:“诚信就是诚实信用,不欺人,亦不自欺,履约践诺,有诺必行。”[11]胡锦光从为什么把法治作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之一出发,指出:公权力的滥用、利益多元化、市场经济对社会的冲击以及我国当前国家治理规则呈现出的“双轨制”等都需要“加强法治,把法治确立为社会必须捍卫的核心价值观”[12]。洪银兴从创新的视角指出:“富强是核心价值观的重要方面”,要“把创新放在国家发展全局的核心位置。抓创新就是抓发展,谋创新就是谋未来”。[13]姚培生则重点阐释了和谐价值理念对中国外交坚持“共同发展、相互受益”[14]原则的意义。专家们结合生活实践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基本价值理念的具体解读,为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找到了切实可行的抓手。

第二,关于具体的价值理念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的地位认识。对于各个具体的价值理念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的地位,专家们有不同看法。有专家认为:法治是其他核心价值观确立的基础和前提,“没有法治,其他核心价值观确立不起来”[12]。“可以说‘公正’‘法治’是‘自由’‘平等’的保障。”[6]胡彬彬则认为:友善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是一切价值观的出发点和基础”[15]。杨晓慧指出:“诚信作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内容”,“体现了社会主义本质要求”。[16]

4.关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地位和作用的认识

专家们从不同角度探讨了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征程中的地位和作用。有专家指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不断增强的根本源泉。”[9]中国的崛起,需要价值观的引导。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动员中国人民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力量源泉”[17]。“中国梦的实现,有赖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践行。”[18]“文明型国家的崛起”的观点说明了中国道路背后的文明和文化基因对中国富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决定意义。[19]从文化建设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社会主义文化的核心,在文化软实力建设中具有思想引领作用。[20]从法治建设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社会主义法治建设的价值主旨和灵魂”[21]。法律的制定、修改、废除等都必须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指导,所以程啸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塑造民法典之魂。”[22]核心价值观是“德”,“德治”与“法治”密不可分,“德治和法治是车之两轮,鸟之两翼,缺一不可”[23]。“良法”的判断标准就是道德。“良法的科学、理性程度取决于对体现人民意志的‘道德应然’的正确认识和把握。”[24]可以说,“法律有效实施有赖于道德支撑,道德践行也离不开法律约束”[25]。因此,在社会主义法治建设过程中,必须坚持依法治国和以德治国相结合。

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

就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关系,专家们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了深入解读。

1.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思想根源

核心价值观离不开民族文化的滋养,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提供了丰富的养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根源和血脉”[5],“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思想来源”[8],“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理论来源和发展动力,离开了传统文化,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成为无本之木”[20]。“文化是民族的根,民族的崛起和复兴常常要以民族文化的复兴、民族精神的崛起为先导。”[26]“中华文化凝聚着中华民族千百年来形成的生存智慧和精神力量”[9],是民族凝聚的核心——“调节并规定着中华民族发展的方向,矢志不渝地向美好的未来奋进,表现出极大的凝聚力和无往而不胜的力量”[9]。没有对本民族的优秀文化传统的继承和弘扬,一个民族就很难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保证中华民族血脉延续的是富于凝聚力、向心力的文化。”[27]中华民族的崛起和复兴要牢牢地扎根在中华优秀文化的土壤中,培植和滋养中国人的精神价值追求,助力中国梦的实现。因此,要在把握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基础上,更好地汲取传统文化中的思想精华和道德精髓,为社会主义事业服务。

2.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继承和转化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汲取了丰富的养分,但是并不是全盘照搬。在新的时代背景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5]。韩星指出: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民本思想在今天就转化为中国共产党一切执政活动的最高标准——“以人为本、执政为民”;“和而不同”的理念对于促进当今世界各民族和平共处意义重大;“在新时代的伟大实践中不断传承创新,用当代中国人的心胸、智慧、胆识不断激活这些精神”,这样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才能真正在今天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建设中激发出生机与活力,展现出魅力。[28]

3.深入挖掘优秀传统文化资源是弘扬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必然选择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博大精深,深入挖掘其资源与精神是弘扬中华文化、滋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必然选择。陶文昭说:“优秀传统文化具有重要的维系和校正功能,是治理人们价值观问题的一剂良药。”[4]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何以有助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有助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培育和践行?王蒙指出:“价值认知要到我们内心和灵魂里面去找”,我们民族心中那些积极的因素就“来源于中华传统文化,来源于五四时期开始的新文化,还有以井冈山精神、延安精神为代表的革命文化”。[29]这些优秀文化本来就流淌在中华儿女的精神血脉中,如何对其进行深度挖掘并与我们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进行对接是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的必要环节。彭林指出:“礼”是中华文化的核心,周公“制礼作乐”不仅开启了中华文明新局面,而且表明在社会物质生活富裕之后,就要通过礼乐教育提高民众的精神境界。[30]尹韵公挖掘了汉文化的价值追求和优秀思想,如求统一、尚和合、爱国家、谋发展、重民生,等等。[31]乔清举详细阐释了中国儒家生态智慧的基本内容,指出儒家生态哲学是一种突破主客对立、具有根本性变革的世界观,其中的合理因素经过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可促使人类在全球范围内建立人与自然之间、不同文明之间的和谐关系,从而对当今世界具有第二次启蒙的意义。[32]徐小跃对“忠德”进行了全面深入的解读,指出由“忠爱、忠正、忠敬、忠善、忠诚的忠德精神与仁爱、义正、礼敬、智善、信诚的仁义礼智信五常精神实现了互通互融”,推崇“忠德向善”以涵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33]王杰认为:“在德才问题上,中国传统文化几乎为我们提供了近乎完美的答案:才固然重要,但德与才相比,德更根本更核心更重要。”“为官须律己,慎独慎微慎用权。”[34]这些深入的探讨和挖掘为真正实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现代转化提供了启示和思路。

三、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理论与实践探索

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一项系统工程,要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真正化作人们的行为准则和价值追求,则更漫长、更艰巨。对于如何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专家们进行了多方面的探索。

1.在行动中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职业生活是人们最主要的社会活动,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要接地气,必须与人们的职业生活密切结合,在各行各业的具体工作实践中落实。专家们主要探讨与讲解了如何在具体工作中践行爱国、敬业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包括把对祖国和民族的忠诚、热爱绘在茫茫天宇的中国航天人[35],用自己的智慧、热血、青春乃至生命捍卫祖国的领空和安宁的铁血军人[36],默默投身中国核科学事业的国防科技人员[37],用改革创新服务国家、诠释新时代爱国精神的罗钾人[38],焕发中华民族新精神、承担历史新使命的共产党人[39],把自己的青春与梦想安放在祖国西部边疆教书育人的大学生[40],常年坚持护理麻风病人的医疗工作者归婵娟[41],坚守着崇高精神追求的丁晓兵[42],“与土地友善相处”的赛音[43],几十年如一日学雷锋做好事、把真诚和友爱送给每一个人的“当代雷锋”、全国道德模范孙茂芳以及全国“时代楷模”施凤英、黄吉莉[44],在教育实践中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刘彭芝[45],中国人民大学附属中学的老师们,真正把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落实到社区管理的日常工作中的王波[46],等等。正如张鹏一指出的:最大的爱国就是做好本职工作。[10]个人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要把个人梦想融入伟大的中国梦的实践中,这样,每个人的爱国行动就汇聚成为华美壮丽的乐章。共和国的英雄们和在各个行业和岗位上无私奉献的人们,都在用他们的行动践行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专家将之称为“英模精神”——“英模精神是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的一个集中化体现”[47],而其实质就是人们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具体表现。

践行法治价值理念,就要在行动中培育规则意识。法治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理念,要真正培育人们的法治精神就必须让人们建立法治认知和法治情感[23],要在日常生活中培育规则意识。首先,必须在生活中确立宪法和法律的权威。胡锦光认为:“宪法是公民的根本活动准则。只有以宪法为核心,形成统一的宪法秩序,才能实现社会核心价值观所描述的生活。”[12]其次,让领导干部成为践行法治价值理念的模范。“各级领导、政法干部和法学专业人员,要带头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社会正气,促进伟大复兴”[20],要以身作则,全面依法行政,培育法治精神。最后,“从严治党”也是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核心环节。“从严治党”保障的就是“党员领导干部带头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48],使领导干部成为“弘扬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时代先锋”[16]。

要在具体的社会主义建设活动中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张孝德提出从乡村文明建设入手加强生态文明建设,为践行“新天人和谐自然观、利他共生的价值观”[49]提供了思路。胡鞍钢通过解读“十三五”规划,阐明生态文明与绿色发展的重要性,认为要“开创一种合理消费、低消耗、低排放、生态资本不断增加的发展模式”[50]。

2.传承优良家风,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家是社会的细胞,是人们长期生活的小环境。传承良好家风是培育下一代的关键所在。如何通过家风建设使得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家庭美德代代相传,对于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具有重要意义。[51]“德合天地,止于至善是中华德善文化的价值追求。”通过家风建设,立家规,正家风,并将之与领导干部的道德修养相结合,使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齐家学说”在传承中创新,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实践中得到践行。[52]周文彰提出:通过“家规保障”,真正将家风建设落到实处,并通过对家庭成员“约法三章”等切实可行的具体办法,保持领导干部在家风与政风之间的良性互动,以廉洁家风涵养清正党风、政风,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家风与政风的良性互动中落地生根。[53]

3.探索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机制

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需要建立长效机制,这是保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真正融入社会生活的根本和关键。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培育有着内化的机理和外化的机制。只有认清内化的机理,才能更有针对性地构建完善的外化机制,最终确保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好、践行好。韩庆祥认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内化于心的三个基本环节是“认知、认同、认真”,要通过宣传、讲解、阐释等,让人们认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并认同这样的价值观,最后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产生敬畏之心,生发出认真践行的态度,这是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内化机理。[6]赵磊则从文化软实力的视角提出: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要加快建立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发展壮大文化产业,通过文化服务和文化产品,真正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人们的日常生活,提高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传播力和影响力。[20]这可以说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外化的机制。沟通外化与内化的最重要的桥梁莫过于媒体。媒体对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起着不可忽视以及其他渠道无法替代的作用。胡占凡认为:媒体必须弘扬主流价值观,这是其最基本的态度;媒体的所有栏目都要贯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宣传要春风化雨、润物无声,传播必须接地气、贴近百姓生活。[54]薛晓峰认为:“全民修身行动是修心与修行并重,强调知与行的结合”,是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抓手和突破口。[55]只有这样,既强调内化,又紧抓外化,搭建好内化与外化的桥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长效机制才能真正形成并发挥作用。

“核心价值观百场讲坛”的专家们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多维阐释,不同于一般的关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理论研究文章,其受众面非常广泛,讲解深入浅出,对于引导人们深刻领会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本质及其基本价值理念,认识并重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价值,都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从目前各场讲座所宣讲的内容看,“核心价值观百场讲坛”也还有进一步拓展的空间:民主、自由等价值理念较少涉及,而这些理念恰恰既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相对薄弱的内容,也是现实中人们容易产生误解的内容;如何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深入广大民众中,如何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内化和外化的机制在实践中变成可以操作的方案;如何把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榜样案例转化为人们普遍的日常行为,等等,这些都是需要深入研究与细化和具体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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