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华侨华人在中日关系中的作用研究

杨冬珍，夏 军

(吉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吉林 长春 130012)

随着全球化、多极化进程的日益深入，国际秩序由西方治理为主向全球治理发展。中国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最大的发展中国家、最有潜力的新兴市场，在全球治理中发挥着越来越突出的作用。我们参与全球治理的根本目的，是服从服务于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要审时度势，努力抓住机遇，妥善应对挑战，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推动全球治理体制向着更加公正合理的方向发展，为我国发展和世界和平创造更加有利的条件。[1]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27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向世界传递了一个信息：中国政府积极参加全球治理，承担国际责任，为世界和平稳定发展提供切实有效的中国方案。其实，在2014年3月习近平就提出了“中国方案”。他在柏林发表的演讲中表示，中国愿以开放包容的心态加强同外界的对话和沟通，“我们将从世界和平与发展的大义出发，贡献处理当代国际关系的中国智慧，贡献完善全球治理的中国方案，为人类社会应对21世纪的各种挑战作出自己的贡献。”[2]作为东亚的两个国家，中日关系集中体现了国际关系的复杂性。两国关系既是邻国关系，又是大国关系；既有历史问题，又有现实问题；既有领土纷争，又有感情隔膜；既彼此竞争，又相互依存。两国关系是大国关系中非常重要的双边关系，如果持续恶化，不仅动摇中日友好的民间基础和社会基础，而且会影响东北亚地区的安全稳定。基于此，中日关系一直被中国政府所重视。2016年9月5日，杭州二十国集团领导人峰会期间，习近平会见了日本首相安倍晋三，明确表示中日是一衣带水的邻居，两国关系长期健康稳定发展是两国人民心之所向。他强调，中方致力于改善发展中日关系的基本立场没有改变。两国关系现在正处于爬坡过坎、不进则退的关键阶段，双方应该增强责任感和危机意识，努力扩大两国关系积极面，抑制消极面，确保两国关系稳定改善。[3]当前，日本外交政策有明显的保守化和右倾化倾向，中日关系很难在短期内取得突破性进展，即使有缓和，由于两国的战略性结构冲突已经形成，未来彼此之间摩擦、冲突、纷争亦不可避免。

谈到中日关系，人们一直注重两国政府高层的运筹帷幄，对与中日关系密切联系的日本华侨华人却鲜有讨论。党的十八大外交新理念提醒我们：官方交往是国际关系的重要组成部分，而民间交往对国际关系的影响也不可低估。2017年2月，习近平对侨务工作作出重要指示，明确强调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需要海内外中华儿女共同努力。把广大海外侨胞和归侨侨眷紧密团结起来，发挥他们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的积极作用，是党和国家的一项重要工作。[4]回顾历史、联系现实，日本华侨华人对中日关系发展发挥的作用愈发确定和明显。在目前中日官方交往减少的前提下，日本华侨华人作为中日关系不可或缺的持久性载体，可以凭借其特点和优点发挥民间交往的优势，以非官方的渠道做官方不便做的事情，维系中日两国民间的相互沟通和了解，为中日关系的向善发展保存、积蓄力量。本文将从日本华侨华人对中日关系发展是否发挥作用、发挥什么样的作用、发挥作用的制约因素、如何引导其充分发挥积极作用四大方面进行探讨和研究。

一、近代以来日本华侨华人的基本作用

日本华侨华人以其与生俱来的中国情结和后天汇集的日本信息及对两国文化、立场、利益等的相对客观、理性的理解，成为中日关系不可或缺的天然、持久性载体。日本华侨华人在中日关系的正常化发展过程中发挥的作用都可圈可点。在信息闭塞、对外交往不畅的时期，作为桥梁的华侨华人帮助我们认识世界，求变求新。梁启超正是因为长期接受西方文明包括日本文化的影响和熏陶，成为中国近代启蒙的代表人物。孙中山作为中国革命的先行者，其三民主义思想也受西方文化包括日本文化的影响颇深，兴中会及后来的同盟会的主要人员多为在日华侨华人。抗日战争时期，在日华侨华人组成救国社团，大力宣传抗日，组织各种活动，募集钱款物资支持抗日救国。各种华侨团体还回国参战，为抗日战争胜利做出很大的贡献。归国的华侨华人不仅带回了资金，还带来了西方的科学技术及文化思想。他们继承和发扬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统，积极宣传中华文化，各种华文学校、华文社团、华文报刊的创办和出版为中国文明的传播起到了重要作用。近代日本的华侨华人对实现那个时候的中国梦和强国梦，功不可没。改革开放初期，日本华侨华人在祖国大规模地投资办厂，带来了国内紧缺的资金、技术、人才和先进的管理经验，同时发挥了巨大的示范效应，带动了中国全方位的对外开放及中国经济的大发展。遍布日本全国各地的中国料理，让日本及世界通过美食来了解、认识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的近40年间，日本华侨华人携手世界各国华侨华人为中国进出口贸易尽快适应世界游戏规则、融入主流经济体系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此外，日本华侨华人对沟通中日两国关系、促进祖国的统一等多个方面发挥了不可忽视的作用。在日华侨华人多次参加中国领导人访日期间的接待工作，成功地完成了接待任务。

日本华侨华人以其民间性、灵活性、多样性的特点，可以发挥独特优势，向中日两边发出呼声：呼吁日本安倍政府，进一步增强紧迫感，正确认识历史，承认错误，通过谈判来妥善解决当前问题；呼吁中国政府在对日关系中有理有力有节，坚定维护国家利益，引导国人理性面对当前中日关系面临的复杂问题。

二、当前日华侨华人作用的基本认定

分布在不同国家的华侨华人被不同的国家利益所影响，处在国家关系间的各种矛盾和联系当中。华侨华人社会自身构成成分的复杂多元，决定了华侨华人对国家关系发挥作用的多样性和复杂性。日本华侨华人对中日关系发挥的作用也是如此。

从其发挥作用的主体看，有老华侨华人和新华侨华人之分。老华侨华人是指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以前居住在日本的华侨华人；新华侨华人是指中日邦交正常化以后，特别是中国改革开放后，居住在日本的华侨华人。老华侨华人当年主要涉足传统餐饮行业，新华侨华人的涉足领域更加广泛和深入。

从其发挥作用的性质看，有积极、消极因素之分。总体来看，华侨华人对中日关系发展发挥的作用是积极、有利的，这也是我们重视中日关系发展中的华侨华人作用的根本原因。据日本《中文导报》报道，随着生活逐渐走向安定，涉及在日中国人的犯罪案件大幅减少。[5]这和中国近些年经济稳步发展、人民生活水平持续提高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从其发挥作用的途径看，有政治参与、经济发展、社会融入、学术交流、文化认同之分。2015年在日华侨华人统计人数约为87万8千人，其中约有13万5千人取得日本国籍[6]，在日本国内选举中有一定的影响力。目前，在东京的中文学校约有100多家，这些学校从财力、人力、物力等方面大都得到日本新华人华侨会的支援和帮助。2017年4月，日本东京都教育委员会出台了一项新方针：自2022年开始，第二外语成为所有对外招生的东京都立中学初中阶段的必修课。届时，初中一年级的日本学生可以从汉语、法语、西班牙语中选择一门语言作为自己的第二外语。好学的同学可以从小学阶段起以课外授业方式学习第二外语，中文将成为东京公立学校的第二必修外语之一。[7]

从其发挥作用的平台看，有社团、媒体、个人之分。在日本，最大的两个华侨华人社团是日本华侨华人联合总会和日本新华侨华人会。他们在联系日本华侨华人和住在国以及祖(籍)国之间的关系上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世界华商大会、世界华文传媒论坛等华人组织为两国的经贸往来和文化互动提供了有利的平台。这些组织的国际化及其在国际间的活动向国际社会传递着中国和平发展、共促繁荣、构建和谐世界的声音。现在的世界，和平与发展依然是时代主题。对目前日本政府的所作所为，国际社会反对之声不绝于耳。日本华侨华人社团和世界性论坛的主旨正好与此相呼应，在国际场合置日本政府于不利地位，为中国占据外交先手赢得了有利的国际环境。2017年3月28日，在日本东京新大谷酒店举办的中日知名媒体人对话会上，中国公共外交协会副会长胡正跃发表讲话，强调中日关系的复杂性，呼吁中日媒体人从大局出发，务实合作，把注意力放在两国的民间交流上，妥当处理两国敏感问题，并呼吁两国媒体勇于担当，以客观、务实、稳妥地方式报道中日关系。

为了清楚认识日本华侨华人对中日关系发展发挥的作用，笔者有以上不同角度的划分。而在现实中，日本华侨华人对中日关系发挥的作用更加错综复杂。这种作用不是单一、绝对、一成不变的，而是重叠、相对、动态变化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日本华侨华人对中日关系的作用是多种力量合力的结果。我们对其现实中的作用应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避免非此即彼的机械认识，以便最大限度地挖掘和利用其对中日关系发展的积极作用。

三、制约华侨华人作用发挥的若干因素

由于中日关系、中日两国国情、地缘政治等因素的发展变化，日本华侨华人对中日关系的积极作用受到一定的抑制。

2012年是中日邦交正常化40周年，但就在这个特殊年份日方挑起的钓鱼岛争端逐渐升级和发酵。2013年年末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参拜靖国神社，更使已经恶化的中日关系雪上加霜，中日关系陷入恢复邦交正常化以来的最严峻局面。2015年中日关系虽有缓和，各层级、各领域接触、对话、交流有所恢复，国民感情出现改善迹象，但仍处于中日邦交正常化以来比较复杂严峻的时期。受此影响，在日华侨华人对中日关系的未来感到困惑和担忧。

由于近些年中国的强劲发展和日本的衰落低迷，使得日本华侨华人作为空间受到抑制。2010年中国国民生产总值首次超过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随着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和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召开，中国面貌焕然一新，政治、经济、社会稳定发展。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中国将坚定不移走和平发展道路，坚定不移深化改革、扩大开放，努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努力促进人类和平与发展的崇高事业。[8]受此感召，日本华侨华人对中国的归属感以及对中国现行政策的认同感与日俱增，许多港澳台同胞、新疆同胞、藏族同胞对中国的民族认同加强；近几年中国政府的高压反腐工作卓有成效，更使华侨华人对中国改革和未来充满信心。反观日本，近30年来，政治混乱，经济低迷。东日本大地震以及由此引发的海啸和核泄漏，使日本遭受重创，整个日本社会弥漫着迷茫、焦虑和失望情绪。特别是日本右翼势力鼓噪“中国威胁”，使得对华不友好的情绪在日本社会扩散。这种社会环境和情绪也影响到日本华侨华人。

为摆脱国内压力，日本政府的外交政策日渐强硬。面对国内经济增长乏力，日本政府试图通过制造外交争议来转移注意力。例如，日本现任首相安倍晋三在2014年新年致辞中强调“夺回‘强大日本’的战斗才刚开始”，不久之后又表示将在两年内走访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的交战地南太平洋地区的岛国，试图从地缘空间压制中国，等等。这就使得日本华侨华人的地位和身份日渐尴尬，社会活动受到更多束缚。

与日本政府的外交政策相反，中国不断营造有利于中日两国关系正常化的环境。2016年9月5日的杭州G20峰会上，习近平在与安倍晋三的会谈中指出，当前中日关系仍然不时受到各方面复杂因素干扰，双方应该排除各种干扰，推动中日关系尽早回到正常发展轨道。安倍回应说：“希望从战略互惠关系的观点出发，在管控困难课题的同时，构筑稳定的友好关系。”[9]两国高层的表态使在日华侨华人对两国的关系充满希望，觉得其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发挥作用的渠道依然存在。中国企业在日本设立的研发中心，中国银行、工商银行、建设银行、交通银行和农业银行在日本开设的分行及分支机构，为中日两国关系的正常发展积极履行自己的职责。上海电力在大阪和枥木县投资太阳能发电项目，积极参与日本新能源建设。在日中国企业协会和日本中华总商会热心为会员企业牵线搭桥，提供服务。在日中国企业努力融入日本社会，平等聘用日籍员工，并且重视履行企业的社会责任。[10]当前，中国是日本第一大贸易伙伴、第二大出口目的地和第一大进口来源地。中国作为负责任的大国，明确地认识到，是否发展和如何发展同日本的关系是中国的国家战略利益所在，也是亚洲与世界和平发展的需要。在如此背景下，在中国和平崛起和走向世界的过程中将会产生越来越多的日本华侨华人，而日本华侨华人又将为中国的和平发展、走向世界贡献自己的力量。

华侨华人的经济实力、受教育程度、政治地位、内部凝聚力、华侨华人与日本国内部群体的关系以及日本国内其他外来群体的关系，是制约其对中日关系发挥作用的内部因素。近十多年来，在日华侨华人中的高学历高智力专门技术人才越来越多，大多数处于青壮年的黄金年龄阶段，除了涉足华侨华人有多年经营传统的餐饮、贸易领域，也广泛地活跃在日本的教育研究、高新技术产业、文学艺术、广告传媒等领域。现在华侨华人经济实力显著增强，政治地位逐步提高，社会联系日益扩大。他们越发认识到中日两国关系与自身利益诉求休戚相关，对中日关系的发展发挥作用的自觉性加强。为维护切身利益，日本华侨华人意识到必须承担相应的社会责任，积极融入日本社会，与其他民族和谐共处，为日本的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做出贡献，也对国际社会有关中国的问题发出自己的声音，促进中日共赢。据日本中文导报网报道，日本《朝日新闻》从2009年2月10日开始刊登大型年度系列专题报道“在日华人”。《朝日新闻》为这个报道工程组成专门采访团队，集中《朝日新闻》的一些优秀记者进行深入、细致的采访，每月进行3次大篇幅连续报道，整个报道时间将持续一年。《朝日新闻》的这个专题报道把“在日华人”称为在日外国人中的“最大势力”，是日本主流媒体首次以“在日华人”这个崭新概念对生活在日本的中国人、华侨、华人作出的全面报道。可以说，这个专题报道发出了一种象征性的信息，那就是在日华人已引起日本社会的高度重视，正从一个弱小的亚流族群向主流社会挺进。《朝日新闻》在策划这个专题报道的过程中数次到《中文导报》采访，《中文导报》也派记者去朝日新闻社讲解有关在日华人的概况，双方进行了有益的交流。《中文导报》独家转载《朝日新闻》的“在日华人”专题报道，是华文媒体与主流媒体合作的一个新的开端。[11]总之，在日华侨华人通过不同渠道和日本主流社会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以团结日本民众，避免中日友好的民间基础和社会基础发生动摇。

总体来看,随着经济全球化、政治多极化和文化多样化的发展，中日关系对日本华侨华人的影响越发突出，后者对前者的作用也随之发生由自发到自觉、由被动到主动、由消极到积极的变化。日本华侨华人可以立足于民间，在中日关系中发挥“润滑剂”和“助推器”的作用。这也是我们在目前中日关系处于困局、官方交往不畅的背景下重视和关注日本华侨华人的原因。

四、发挥华侨华人积极作用的基本路径

改革开放以来，侨务工作一直受到党和国家高度重视。邓小平曾有海外关系“是个好东西”、“华裔专家是活的宝贝”、华侨华人是中国大发展的“独特机遇”的著名论断。[12]江泽民的“八点主张”和胡锦涛的“四点建议”也是不同时期中国政府对海外华侨华人积极作用的肯定。习近平也明确指出“中国的繁荣发展，海外华侨华人功不可没，中国与世界各国友好合作不断深化，海外华侨华人贡献很大。”[13]

2017年2月习近平对侨务工作作出重要指示，指出党的十八大以来，各级党委、政府和侨务部门全面贯彻落实党的侨务政策，依法维护海外侨胞和归侨侨眷权益，在促进国家现代化建设、促进祖国和平统一、促进中外友好合作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希望侨务战线的同志们坚持胸怀全局、坚持为侨服务、坚持改革创新，以凝聚侨心侨力同圆共享中国梦为主题，当好海外侨胞和归侨侨眷的贴心人，成为侨务工作的实干家，最大限度把海外侨胞和归侨侨眷中蕴藏的巨大能量凝聚起来、发挥出来，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不断做出新的更大的贡献。[14]习近平有关侨务工作的讲话和论述,继承了前任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侨务思想，包括对华侨华人具有的爱国爱乡情怀的积极肯定，华侨华人是中国发展不可忽视的独特因素，华侨华人是搭建中外文明交流的使者，华侨华人是中国统一大业的重要推动力量，要切实维护华侨华人的合法权益等。习近平侨务论述最为重要的创新是把侨务工作和中国梦相联系，强调侨务工作应该与“一带一路”等国家战略紧密结合，不断加强侨务工作的理论创新。中日关系具有复杂性、重要性和长期性的特点。我们从日本华侨华人、我国的侨务政策两个方面入手，深入发掘在日华侨华人的积极作用。

其一，日本华侨华人应该正确认识日本政治，恰当运用策略；充分了解中国外交政策，有的放矢；进一步整合内部资源，提高参政意识和能力；广泛团结日本国内一切有利于中日友好的积极因素，维护自身正当权益；紧紧围绕“海内外中华儿女团结起来，为实现中国梦贡献力量”这一主题，认识中国的国家发展方略，把握习近平同志有关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论述，将中国发展与华侨华人自身发展紧密结合起来，讲好中国故事，积极展示和传播中华文化。

其二，我国的侨务政策应该进一步提升侨务公共外交在中国总体外交行为中的地位；贯彻“以人为本”外交理念，明确日本华侨华人的角色与定位，给予其合法合理的权利和保护；在宣传“和谐世界”价值观念的同时，立足于日本现有的制度框架，构建日本华侨华人“和谐社会”；在构建国际形象和推广软实力方面，进一步发挥日本华侨华人的桥梁和纽带作用。

其三，对于日本华侨华人在中日关系发展中的作用，要理性、客观、实事求是看待，切忌过分夸大。回顾历史，我们曾用强烈和明显的“民族主义”“专制主义”“帝国主义”等意识形态看待华侨华人，这不仅对华侨华人有不利影响，也使我们国家形象受到损害。中国虽然一再告诉世界，中国是负责任的大国，中国的发展是和平发展，但世界上仍有许多国家对中国的发展抱有警惕、怀疑和担心，甚至已经在某种程度上遏制中国。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宜夸大华侨华人的民族属性，要准确分析、积极利用华侨华人在国际舞台上发挥的作用。

[1]习近平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七次集体学习[EB/OL].(2015-10-12)[2017-10-21].http://theory.gmw.cn/2015-10/14/content_17342101.htm.

[2]习近平在德国科尔伯基金会的演讲[EB/OL].(2014-03-29)[2017-10-21].http://politics.people.com.cn/n/2014/0329/c1024-24772018.html.

[3]习近平会见日本首相安倍晋三[EB/OL].(2016-09-05)[2017-10-21].http://www.xinhuanet.com/world/2016-09/05/c_1119515029.htm.

[4]习近平对侨务工作作出重要指示 李克强作出批示[EB/OL].(2017-02-17)[2017-10-21].http://politics.people.com.cn/n1/2017/0217/c1024-29089835.html.

[5]在日中国人犯罪案件5年间减少7成[N].中文导报，2015-05-26.

[6]在日华人统计人数再创历史新高[N].中文导报，2016-10-12.

[7]都立小中高一貫教育校教育内容等検討委員会報告書について[EB/OL].(2017-04-27)[2017-10-21].http://www.kyoiku.metro.tokyo.jp/press/2017/pr170427a.html.

[8]习近平在同美国总统奥巴马共同会见记者[EB/OL].(2013-06-07)[2017-10-21].http://politics.people.com.cn/n/2013/0608/c1001-21793682.html.

[9]习近平会见日本首相安倍晋三[EB/OL].(2016-09-05)[2017-10-21].http://www.xinhuanet.com/world/2016-09/05/c_1119515029.htm.

[10]吕克俭.中日经贸关系：2015回顾与2016展望[N].中文导报,2016-06-08.

[11]日本主流媒体首次聚焦华人，以暂新概念全面报道[EB/OL].(2009-02-18)[2017-10-21].http://www.zgqt.zj.cn/news/text.asp?id=98939.

[12]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1.

[13]习近平在泰国华人华侨各界举行的欢迎晚宴上的致辞[EB/OL].(2011-12-23)[2017-10-21].http://politics.people.com.cn/GB/1024/16701911.html.

[14]习近平对侨务工作作出重要指示 李克强作出批示[EB/OL].(2017-02-17)[2017-10-21].http://politics.people.com.cn/n1/2017/0217/c1024-2908983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