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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园长家园合作理念现状及其领导力提升

2018-03-27于冬青包艳丽

陕西学前师范学院学报 2018年3期
关键词:园长愿景家园

张 琼,于冬青,包艳丽

(东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部, 吉林长春 130024)

一、问题提出

市场经济的深入开展,幼儿园已经处在一个公共关系整合管理的时代。幼儿园要创建良好的生存与发展环境迫切需要处理好与家庭、社区、政府的公共关系,尤其要处理好与幼儿园的首要公众——家长的关系。[1]因此,处理好幼儿园与家庭的关系,主动引导,帮助和影响家长,加强家园一体化建设是园长公共关系管理的重要内容。而随着教育宏观领域变革的深化,学前教育管理体制发生深刻的变革,主要体现在幼儿园管理自主性逐渐增强。园长有更多的自主权,园长成为幼儿园的领导者。在开展家长工作中,园长是否真正地履行职责,能否明确自身的角色,可否有效地实施领导策略,将会对幼儿园管理的科学性、合理性、有效性产生直接影响。然而,当今幼儿园家长工作的并不尽如人意。家长工作缺少科学合理的顶层设计、规划;教师缺少足够的支持与引领、互动合作的文化氛围尚未建构等都阻碍了幼儿园和家庭社区的合作进展。因此,家园合作工作的顺利开展呼唤园长领导力的提升。

二、园长专业标准视角下家园合作理念解读

《幼儿园园长专业标准》是对园长专业行为的基本规范和约束,标志着园长角色向专业教育者转变,要求园长成为教师的教师,引领着园长的专业化发展。因此,从《幼儿园园长专业标准》视角下看园长的家园合作理念,不仅有利于园长反思自身的实践行为,同时,还可以深化园长对于家园合作的认识和理解,增强使命感。

(一)良性互动观:家园合作是幼儿园和家庭沟通联系的桥梁

权变管理理论认为组织子系统内部、子系统之间以及组织所处环境间存在着交互联系。基于生态学解释框架的影响重叠理论认为幼儿处于家庭、学校和社区关系网的中心,是幼儿成长所依托的重要环境,三方应抱有相同的目标、承担共同的任务进行高质量的沟通和互动,将幼儿置身于关怀型的社区。[2]社会互动是个体层次与群体层次、社会层次结构的中介。个人在社会互动过程中实现由生物人向社会人的转变,促进个体自我观念的形成和人格发展;社会在互动中形成并促进结构的完善。社会互动是个体和群体以及个体间沟通链接的纽带。[3]作为家园合作重要组成部分的良性互动也一定是家园双方在相互了解和尊重基础上的共事,是幼儿园和家庭理解信任的桥梁。

传统上,学校领导是身为教育专家的学校行政者独有的责任。学校领导与家长和社区并无关系。[4]随着家长和社区对教育的高期望和大众对学校的问责意识的增强,从疏离的学校管理转为家长和社区的互动参与成为趋势。在早期教育领域也如此。幼儿教育要从封闭走向开放,家园社必须共同承担教育的责任,构建三位一体的教育模式,形成以儿童健康和谐发展的共同体,共同促进教育和儿童的全面发展。幼儿园与家庭、社区的良性互动应成为幼儿园办园水平的重要体现。家园合作是幼儿园和家庭(社区)的双向互动,而不是幼儿园或者家庭(社区)的单方努力。家园社区的互动也并非单一领域或维度的合作,而是全面的深层次的互动合作。但是,在现在的家园合作中,双方的沟通交流并不畅通。角色认知错误,双方地位不平等;信息交流不畅;沟通机会不均等;教师沟通的知识和技巧缺乏;教师沟通胜任力差;幼儿园一方发挥主导作用,家长被迫参与,家园“假合作”等现象数不胜数。

(二)合作共赢观:家园合作是高于经济利益基础上的生成和发展的过程

从经济学上看来,幼儿园和家庭之间本质上是一种利益关系,家长向幼儿园缴纳费用,给幼儿园带来经济收益,幼儿园保育教育幼儿,家长反过来给予幼儿园良好的社会评价,提升幼儿园在社会上的口碑,增加生源。幼儿园与家长两者之间总是一对矛盾体,一旦利益这一关键因素介入幼儿园和家庭的关系时,幼儿园一方面会规避家长对于幼儿园的不良影响,另一方面,幼儿园也会认为缺乏专业资质的家长群体过多干涉幼儿园事务,对自己也是一种潜在威胁或者损害。社会学家布迪厄的场域理论很好地说明了这样一种现象。在教育场域中,几方相互博弈,征占制高点,争夺发言权。[5]

幼儿园与家庭的关系又不仅仅是一场博弈,更多的应该是以幼儿为桥梁的合作,合作共赢理念理应成为园长理解家园关系的关键点。合作也不应仅仅是双方的贡献,而是有新事物的生成和人的发展。指向于事,主要是新的课程、新的家园关系等,指向于人,最直接的是幼儿的发展,其次是教师和家长在合作中有不同程度而变化和发展。因此,双向互动、相互服务、合作共赢,是幼儿园与家庭文化不断发展的生命线。家园合作是幼儿园和家庭相互滋养的成长过程。幼儿园教育与家庭教育的功能,都必须定位在互补互助、共商共建共发展文化这个基础上。[4]但是,在现在的幼儿园中,幼儿园和家长之间更像是一场博弈,一场名义上基于幼儿健康成长的博弈。家园合作俨然已经成为教师专业发展之痛。机构外的一部分家长与其说是参与到幼儿园,不如说无形中在监视教师,是监督教师的第三只眼睛,更有甚者,一些私立幼儿园为了留住生源,满足家长的不合理生源,开发APP,家长只要打开手机便可随时知道教师和幼儿的动态,一些园长对这种做法也乐此不疲,这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教师专业工作的一种困扰。另外,大多数园长对于家长资源的价值认识不清楚,不能主动合理开发和利用家长资源,家长资源的利用还停留在低层次水平。更高水平的向社区资源共享更是举步维艰。

(三)服务责任观:家园合作是学前教育公共服务水平的体现

现代学校和公共教育制度的发展及政府主要职能逐步转向公共服务,教育公共服务概念因运而生。随着民主和公平成为世界范围的价值追求,许多国家都把教育的平等化和民主化作为公共教育改革发展的主要目标。我国2010年也提出“努力构建覆盖城乡、布局合理的学前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学前教育公共服务体系指在政府、社会和市场等主体的参与下,将公平、优质的学前教育惠及所有适龄儿童的管理保障体系,具有公益性、普惠性和政府主导特征。提供学前教育公共服务最基本的主体是幼儿园尤其是公办幼儿园。因此,公办幼儿园园长应把办好家长满意的幼儿园作为自身办园的基础,领导好保育教育,引领好师资队伍建设,同时,幼儿园还应调试好外部环境,秉持为社区服务的理念,开放办园资源,为社区家长提供早期教育指导,育儿服务等。

近年来,随着学前教育行动计划的推进,对学前教育质量的不断追求,家长对幼儿园教育服务满意度逐步提高。一项基于中部地区的调研显示,家长对幼儿园教育的满意度较高(M=4.17,SD=0.53)。且乡镇农村幼儿园家长的满意度在各个方面都高于N市城区的家长。[6]但是,幼儿园作为社区幼儿教育的集中专业地区,其对社区的辐射作用始终有待加强。有研究表明,私立幼儿园与社区的关系大多建立在利益基础之上,基于生源,主动与社区建立良好的公共关系;为社区提供早期教育指导的幼儿园的数目仅为17%,数目可谓少之又少。幼儿园还远未成为社区文化的中心和标志。

三、研究对象及工具

为了解园长对于家园合作的看法,研究者根据《园长专业标准》中“调试外部环境”部分的“专业理解和认识”的三方面要义,结合《校长专业标准》中“调试外部环境”的内容,将广义的家园合作理念概括为良性互动观、合作共赢观和服务责任观。具体的问卷内容包括园长的基本信息和家园合作理念两部分的内容,以及3道主观题,共计23道题,其中,第二部分共计12个条目。为检验调查工具的科学性和有效性,研究者选择园长研修班的50名成员进行了预调查,并对问卷的信效度进行检验,其问卷具有良好的信效度,Alpha系数为0.932,表明问卷具有良好的信度;问卷的KMO系数为0.876,显著性水平为0.000,因子贡献率为60.37%,表明问卷的结构效度良好。在正式调查中,研究者采取整群抽样的方式,随机抽取教育部幼儿园园长园长培训中心高级骨干研修班的园长学员进行问卷调查,共发放问卷130名,回收问卷115份,有效问卷107份,有效率为93.04%。问卷数据分析采用SPSS19.0。

四、园长家园合作理念现状分析

在日益强调交往和合作的信息化时代,家园合作概念也在不断发展,它早已突破家庭与幼儿园之间进行简单联系、相互沟通的狭隘范畴,走向社会参与幼儿园教育、幼儿教育机构服务社会的大教育内涵。园长是幼儿园办园的引领者和总设计师。园长对家园合作的基本认识,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幼儿园家园合作工作的重要程度、开展深度和实际成效。因此,聚焦园长的家园合作理念现状就显得尤为重要。调查结果显示,园长对家园合作的认识不一,不同程度上存在着理解片面、意识缺失等问题。下面笔者将从以下几方面进行分析:

(一)园长家园合作理念的整体水平

为了解园长家园合作理念的基本状况,研究者把园长对家园合作的整体认识的均值以及其在家园合作理念的良性互动观、合作共赢观、服务责任观三个维度上的均值作为考察的依据。分析结果显示,园长家园合作理念总体均值为4.26,处于中等偏上的水平,在各个具体维度上平均值呈现差异。具体来说,合作共赢观均值最高,为4.55,表明园长们对家园合作可以共同促进幼儿、教师、家长的发展认同度最高;其次均值较高的得分是4.19,说明园长对幼儿园和家庭、社区应该良性互动呈现一定程度上的认可;最后,园长们认同度最低、也是最应该提高的观念是合作共赢观,均值仅为4.11。(见表1)

表1 园长家园合作理念现状(N=107)

(二)不同组别园长家园合作理念的差异性分析

1.有显著性差异的组别

本研究将幼儿园所在地区分为城市、县城、乡镇、村屯四类,运用单因素ANOVA考察园长家园合作理念在其地域上的差异显著性。结果显示,在良性互动观上,城市园长和乡镇、村屯园长呈现显著的差异(Sig分别为0.035和0.013);在合作共赢观上,乡镇园长和村屯园长呈现显著差异(Sig为0.019);在服务责任观上,城市、县城园长和乡镇、村屯园长呈现显著差异。

本研究将幼儿园的办园性质分为公办园、民办园和其他性质的幼儿园三类,运用单因素ANOVA进行分析。结果显示,三类办园性质的园长在家园合作理念上在服务责任观上存在显著(Sig分别为0.038和0.047),在其他维度上并不存在显著差异。

本研究将园长的年龄分为30岁以下、31—40岁、41—50岁、50岁以上四个年龄段,运用单因素ANOVA进行考察。结果显示,在合作共赢观上,20岁以下园长和41—50岁园长呈现显著性的差异(Sig分别为0.049);在服务责任观上,30岁以下园长和30岁以上的园长都存在显著性的差异(Sig分别为0.045、0.002和0.020)。

在学历上,本研究将园长学历分为高中以下、高中、中专/中师、大专、本科及以上五类。运用运用单因素ANOVA进行考察。高中以下学历园长与其他学历水平的园长家园合作理念都存在显著性的差异。

本研究将园长的教龄分为3年以下、3—5年、6—10年、10—15年、15年以上五类。分析发现,不同教龄的园长在总体的家园合作理念(F=2.29,p<0.05)和服务责任观(F=4.00,p<0.05)上存在显著性差异(Sig分别为0.002、0.049)。

2.无显著性差异的组别

研究者运用独立样本T检验考察园长家园合作理念在性别上的差异,结果显示,园长家园合作理念总体和各个维度上的Sig都大于0.05,不存在显著性的差异。

五、提升园长家园合作领导力的策略

幼儿园变革的首要成功条件在于园长领导力。家园合作的成功开展首先也在于园长领导力。但是,无论是在传统上,还是当今时代,他们—教师、保育人员和管理者—都被当做自我管理、独立决策和教学的早期教育专业人员来训练,而且现在依然如此。[7]调查结果显示,65.31%的园长从未进行过幼儿园管理方面的培训,仅有34.69%的园长表示进行过幼儿园管理方面的培训,更不用说是家长工作方面的学习和培训了。因此,促进家园合作的顺利进行,必须提升园长的家园合作领导力,发挥园长在家园合作中的价值领导和结构领导,引领教师家园合作专业发展。

(一)文化领导

教育组织变革发生在两个层面上,一是比较表层的组织与活动方面,二是深层次的成员价值观和信仰方面的。二者相互依托,共同构成变革的两大关键要素。而其实质就是学校(园所)文化的重塑,这就需要园长具备良好的文化领导力。文化领导指园长通过鼓舞、帮助成员发展有关幼儿教育的使命、价值和规范,构建园所独特的文化。因此,首先,领导者自身端正的文化素养就显得尤为重要,再此基础上,形成组织共同的合作愿景;其次,营造协同共享的文化氛围。

1.增强认识:强化公共服务意识,营造共同愿景。教育公共服务落实的关键在于园长能否把政府提供的有限教育资源转化为高质量的公共教育产品。园长的公共服务意识和能力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家园合作在幼儿园中的角色定位。并且,幼儿园接纳家长参与早期教育的态度和方式更会直接影响家长对家园合作的参与度。因此,园长要想实现园所家园合作的变革,必须要将一种科学、正确的家园合作的价值观深深扎根于园所中。首先,园长自身必须树立正确的家园合作观念。虽然,家长和社区涉入幼儿园管理和领导,不可避免地会增加学校内政治层面的复杂性、模糊性和不确定性。但是,家园合作的益处还是显而易见的。因此,园长不应逃避问题,而要思考如何领导家长和社区、建立联盟、平衡和解决不同形态的利益冲突以带来教育的成效,又要避免家长和社区的涉入所产生的负面影响,切实将公共服务意识落实实际行动。其次,园长还要建立家园合作的共同愿景,描述家园合作要达到的整体目标和基本策略。世界十大管理大师圣吉·彼得指出建立共同愿景的第一步就是放弃传统的观念,认为愿景是自上而下产生和由来的。但并不是说愿景不能来自于高层。共同愿景是从个人愿景中浮现出来的。[8]因此,建立家园合作的共同愿景必须首先激励成员开发个人愿景,其次鼓励教师、家长及其他利益相关者相互交流分享个人愿景,最终实现将个人愿景整合到共同愿景中。

2.塑造文化:营造互动合作氛围。每一个社会人都置身于某种特定的文化背景中,文化以一种无意识的传导机制,通过塑造、改变人的价值观从而控制人的行为。里维斯的研究得出以下结论:“一种强大的学校文化能够导致持续性改善和长期的学校成功。”[9]园长文化领导力的强弱主要取决于其彰显和凝聚“意义”的能力。因此,首先,园长应积极营造家园合作的组织文化氛围,其实质是园长将基于园长和教师、家长的个人愿景加以综合成组织的共同愿景并进行传达的过程。园长要通过多种途径让教职工明晰和理解愿景,将愿景转化为具体的、可达到的目标,内化到幼儿园的各项工作中。具体可通过两种主要途径,一是物质方面,主要包括用家园联系栏等方式传播家园平等尊重、有效合作的理念;幼儿园网站设置有家园联系板块,方便家长了解幼儿园等。二是精神方面,能够以研讨、庆典及文化活动等形式形成教职工的家园合作共识,形成家园合作的研究文化、团队合作分享的文化;进行家长讲座、家长会、家长开放日、亲子活动,设有家长义工、家长志愿者等活动,宣传家园共育观念。除此以外,家园合作事实上提供了幼儿园引领社会文化的现实路径与可能空间。幼儿园对于自身文化引领责任与功能的觉醒,既彰显幼儿园的独特性,又能增强幼儿园自身的存在价值。因此,园长还应发挥幼儿园对家庭的文化引领力。发挥幼儿园对于家长、家庭价值观的引领,影响家庭的生活方式与生活内容,进而最终促进当代家庭的健康发展。

(二)结构领导

组织领导要求领导者首先扮演好组织者的角色,能够根据当前任务发展出清晰的工作结构和制度和技术支持,促使成员实践政策并对结果负责。[10]组织变革的重要内部推动力是组织结构,合理的组织结构在面临变革时表现出更高的灵活性和更强的适应性。[11]因此,促进家园合作工作的顺利开展,园长既要改善管理,完善家园合作的体制机制,同时,又要调整外部资源,整合家庭、社区力量,实现由家园互动向家园社区三方联动。

1.改善管理:完善家园合作的体制机制。自1990年代开始,教育管理由外在结构的控制转变为校本管理或自我管理。传统中央集权式的管理通常忽略学校本位的需求和人本积极性,被认为是没有效率且太僵化,以至于不能发展校本创新和满足变化中的校本需求。在早期教育领域亦是如此。因此,在现今的学前领域改革中,首先,迫切需要中央下放权力至幼儿园层面,鼓励幼儿园自主、自我管理和不同利益相关者的参与(如家长、幼儿、社区)以促进机构的发展。其次,幼儿园需进一步建立现代管理制度,发挥好主导作用,依托制度和机制的建设与创新,保障家庭、社区对教育的知情权、参与权、监督权和管理权,努力探索本土化特色的家园合作机制,确保家长参与早期教育落到实处。

2.整合力量:指引幼儿园由家园互动走向家园社联动。幼儿园和家庭处于社区之中,是社区文化的微型体现,社区加入合作更能形成坚固的家园合作立体式教育格局。美国家长教师协会于21世纪初新修订的《家庭与幼儿园合作国家标准》中明确指出家长和教职员工与社区成员共同合作,扩大幼儿学习机会和社区服务,并鼓励公民积极参与。其理论宗旨认为,将社区成员、企业和组织作为合作伙伴融入幼儿教育,并能在相关方面改善合作教育学习共同体。[12]因此,园长要主动地协调外部资源,发挥主导作用,在协商的基础上达成共识,求得平衡,形成合力,充分发挥社区、妇联、政府相关部分的作用,为幼儿园营造一个适宜发展和变革的外部环境,达到组织系统的内外平衡。

(三)引领教师:促进教师专业发展

家园合作工作的展开需要园长、社区、家长、教师多方参与。其中,园长是全园家园合作工作的总体领导者,教师是班级家长工作的最直接开展者。因此,在家园合作中发展教师的领导力,提高教师的家长工作能力就显得尤为重要。《幼儿园教师专业标准》中沟通和合作能力也明确要求教师与家长进行有效沟通合作,共同促进幼儿发展;协助幼儿园与社区建立合作互助的良好关系。然而,现实中却并非如此。家园合作本应成为教师专业发展的平台,但是,由于职前学习中家庭教育和家长工作的缺乏,以及在职培训家园合作内容的稀缺,导致教师较低的家园沟通胜利力,难以胜任家园合作工作,对于刚入职的新教师更是如此。因此,园长应发挥对教师的引领作用,指导教师了解幼儿家庭教育的基本情况,掌握家园共育的知识与方法,进而提高教师的家园合作能力。具体来说,首先,园长要整体设计促进教师家园合作专业发展的计划。针对不同层次的教师实施有针对的策略。如针对新教师,由经验丰富的教师培养、带领;鼓励经验丰富的教师进行课题研究,攻克家园合作中的难题等。其次,园长要了解教师家与合作中的困惑和难题,及时指导教师,把教师家园合作能力作为培训工作的重点,为教师搭建培训、学习、实践的平台,同时,形成教研共同体,定期探讨班级家长工作中的困惑。再次,园长要公正公平对待教师和家长的冲突。教师和家长出现冲突在所难免,园长不要一味偏向家长,更不要包庇教师,要理解双方的情绪,幼儿园要做好处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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