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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省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耦合协调度时空差异研究

2018-03-15陆保一1明庆忠2郭向阳1刘萌萌

资源开发与市场 2018年3期
关键词:市州云南省耦合

陆保一1,明庆忠2,郭向阳1,刘萌萌

(1.云南师范大学 旅游与地理科学学院,云南 昆明 650500;2.云南财经大学 旅游文化产业研究院,云南 昆明 650221;3.西北大学 城市与环境学院,陕西 西安 710127)

1 引言

旅游产业发展是促进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支撑,良好的生态环境是实现旅游产业可持续发展的有力保障[1]。旅游产业作为国民经济重要的战略性支柱产业,在改善基础设施、发展国民经济、促进社会就业、加强文化交流,尤其是促进区域生态文明建设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2],而生态文明建设对促进旅游产业健康发展、建设“美丽中国”具有重要意义。加强生态文明建设、构建绿色低碳循环发展的产业体系,是实现“美丽中国”的必然要求,更是实现旅游产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动力[3]。

21世纪以来,伴随着全球范围内城市化水平的不断加快,加强生态文明建设、提升城市环境承载力成为城市发展的新方向[4]。旅游产业的快速发展对生态文明建设提出了新的要求,实现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的协调发展,一直是国内外旅游学界关注的焦点问题。国外关于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互动关系的研究较为成熟。如Stephen[5]研究了旅游业发展对自然环境的正面影响与负面影响;Anisimov A P等[6]研究了制度因素对旅游业健康发展的重要性,认为完善与环境保护相关的法律法规能促进旅游产业的发展;Allen[7]研究了旅游目的地社会结构受外来旅游者进入的影响,并认为旅游活动会影响目的地城市的土地利用率。系统梳理国外学者对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协调发展关系的研究成果,对促进我国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协调发展的相关研究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国内学者围绕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开展了大量研究,主要聚焦于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的协调发展方面。在定性研究方面,舒小林[8]研究了基于生态文明视角下贵州省旅游业的发展模式与驱动机制,认为发展旅游业是促进贵州省生态明建设的必由之路;崔广彬[9]、陈开伟[10]、齐子鹏[11]等从生态文明角度提出了促进生态旅游与旅游业可持续发展的建议和对策。在定量研究方面,张广海等[12]以我国沿海11个省(区)2000—2010年的面板数据为基础,利用加权主成分法和TOPSIS法对我国沿海区域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两大系统的协调程度进行了分析;方叶林[13]、高扬[14]、张冉[15]等基于耦合模型,分别针对不同区域的旅游产业与生态环境的协调发展关系进行了研究。综上所述,众多学者围绕旅游业与生态文明协调发展情况和互动关系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研究内容逐步深入,研究方法日趋多元,为本文及今后的相关研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但从已有的研究成果来看,基于中观尺度单元针对我国边境地区尤其是云南省的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协调发展的研究稍显不足和薄弱,理应引起重视。

云南省作为旅游大省,凭借秀丽的自然风光、多样的民族文化和怡人的气候条件,使其成为入境旅游和国内旅游者重要的旅游目的地。2015年,云南省接待海内外游客总量达3.3亿人次,实现旅游总收入3281.8亿元,占全省GDP的比重达24.9%,旅游业已成为云南省国民经济的重要支柱性产业。生态文明建设对云南省旅游产业的迅速发展起到了重大推动作用,促进云南省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协调发展,对实现云南省由旅游大省向旅游强省转变、提升云南省旅游竞争力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鉴于此,综合运用熵值赋权法、功效评价法、耦合协调度模型等定量研究方法,本文对云南省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空间态势与协调发展情况进行了实证分析,以期为云南省和同类型地区实现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协调发展提供参考和借鉴。

2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2.1 评价指标体系构建与数据来源

旅游产业和生态文明是两个相互关联且相互交融的系统,本文以云南省16个市州作为研究单元,根据云南省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的实际发展情况,本着科学性、可操作性、全面性和数据可得性四项原则,在参考前人研究成果[13-15]和运用专家咨询法的基础上,构建了云南省区域旅游产业和生态文明两个子系统的评价指标体系(表1)。本文所采用的指标原始数据均来源于2007年、2016年的《云南省统计年鉴》和云南省旅游政务网,缺失数据则通过云南省各市州旅游局官方网站有关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的数据进行补全。

表1 耦合协调评价指标体系与指标权重

2.2 综合功效测度

原始数据的标准化处理:将旅游产业和生态文明建设两大系统各指标数据量化,以表1为基础建立m个研究对象和n个指标的原始数据矩阵:U=(Uij)m×n。鉴于选取指标的量纲不同,具有单位异质性和正负功效取向,会影响计算结果的客观性,需要对指标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以消除量纲影响[16]。公式为:

(1)

(2)

式中,xij表示第i个系统下第j项指标数值;min(xij)和max(xij)分别为评价指标体系中xij的最小值和最大值;Uij为原始数据Uij标准化之后的数值。

权重设定:熵值赋权法能根据各指标提供的信息量和指标间相互作用和关联的程度来确定指标权重,最大限度地减少人为主观因素影响[3]。因此,本文运用熵值赋权法来确定两大系统内各指标权重。

由于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之后,有些数据可能为“0”值,因此为了确保标准化后的数据有研究意义,统一为标准化后的数据加上0.001。

(3)

(4)

计算第i个系统第j项指标所占的比重uij:

(5)

计算第j项指标的熵值ej和信息效用值sj:

(6)

sj=1-ej

(7)

计算第j项指标的权重值Wj,计算结果见表1。

(8)

确定综合功效:鉴于两大系统的相互关联性较强,可利用线性加权法测度两大系统内各指标的综合功效,即贡献度,用综合发展指数Fi表示,公式为:

(9)

式中,Wij为两大系统各个指标权重值;F1和F2为旅游产业和生态文明建设两个系统的综合发展指数。

2.3 耦合协调评价模型

耦合度评价方法:耦合度的概念源于物理学领域,是两个系统之间相互作用及协调关系的衡量标尺,根据前人研究成果[17,18],将耦合度模型定义为:

(10)

式中,C为耦合度;α和β为权重系数;θ为调节系数。鉴于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是两个相互作用的系统,参考前人研究,将α和β各赋值为0.5,θ取值为2。

耦合协调度评价方法:耦合度虽然能够反映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的发展进程是否一致,但在反映两个系统之间的协调程度方面仍然有所欠缺,不能反映协调发展程度的高低[19],因此本文引入耦合协调度模型以反映两个系统发展的协同效应:

M=aF1+bF2

(11)

式中,D为耦合协调度,D值大小与旅游产业和生态文明发展协调程度的高低有关;M为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两大系统的综合协调指数;a、b为待定系数,鉴于两大系统互为关联、相互促进,因此将a、b赋值均为0.5。参考梁留科[19]等人的研究成果,将耦合协调度划分为5个等级:即优质协调区(0.6,1]、良好协调区(0.5,0.6]、中级协调区(0.4,0.5]、勉强协调区(0.3,0.4]、濒临失调区(0.2,0.3]、严重失调区(0,0.2]。

3 结果与分析

在综合运用熵值赋权法、功效评价法以及耦合协调度模型的基础上,本文测算出云南省16个市州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两大系统的综合发展指数Fi,综合协调指数M,耦合度C以及耦合协调度D(表2)。

表2 2006年、2015年云南省各市州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分项评价指数

3.1 综合发展水平类型变化

根据F1、F2的大小关系,将F1大于F2的市州归为生态文明建设滞后型,将F1小于F2的市州归为旅游产业发展滞后型,将F1约等于F2的市州归为旅游产业发展与生态文明建设同步型。

从表2可见,2006年昆明、曲靖、丽江、红河、大理和迪庆6个市州为生态文明建设滞后型市州;保山、昭通、普洱、临沧、楚雄、文山、西双版纳、德宏和怒江9个市州为旅游产业发展滞后型市州;旅游产业发展与生态文明建设同步发展型的只有玉溪市。旅游产业发展滞后型的市州所占比例为56.25%,数量较多,生态文明建设滞后型的市州所占比例为37.5%,旅游产业发展与生态文明建设同步发展型市州所占比例为6.25%,表明2006年云南省大部分地区旅游产业发展滞后于生态文明建设进程,旅游资源开发不充分,对旅游客流缺乏足够的吸引力。除玉溪市外,其他市州旅游产业发展水平与生态文明建设进程严重失衡。2015年,昆明、丽江、大理、德宏、迪庆5个市州为云南省生态文明建设滞后型市州,相比2006年数量有所减少,旅游产业发展滞后型的市州有曲靖、玉溪、保山、昭通、普洱、临沧、楚雄、红河、文山、西双版纳、怒江11个市州,在数量上有所增加,未出现两大系统同步发展型的市州。相比2006年,云南省旅游产业发展滞后的局面未发生根本性转变,并且旅游产业发展与生态文明建设失衡局面有进一步拉大的趋势。

3.2 综合发展水平空间格局演化

运用ArcGIS10.2软件中的自然间断点分级法,可将2006年、2015年云南省16个市州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综合发展水平划分为高、较高、一般、低4种类型。

从图1可见,2006年昆明作为云南省旅游产业发展的增长极,对周边地区的集聚和辐射作用最强,成为旅游产业发展的“单极核心”,位居第一梯队;大理、丽江、迪庆3个市州的旅游产业发展水平较高,区域内“规模效应”显著,位居第二梯队;曲靖、玉溪、红河、西双版纳、德宏、保山6个市州旅游产业发展水平一般,位居第三梯队;楚雄、文山、普洱、昭通、临沧、怒江6个市州由于地理位置和旅游资源禀赋差异,旅游产业发展水平较低,位居第四梯队。从旅游产业发展综合得分来看,昆明市的综合得分是得分最低的怒江的90倍,表明云南省旅游产业发展存在很大的区域差异。2015年,昆明市仍是全省旅游产业发展水平最高的地区,但与2006年相比,昆明市对周边地区旅游业发展的带动作用开始增强;楚雄、临沧、普洱由第四梯队进入到第三梯队当中,这3个市州的旅游产业发展水平相比其他地区较快,主要得益于这些地区旅游交通条件的改善和旅游形象的提升,吸引了游客流在区域内的集聚,其他地区的旅游产业发展水平类型未发生根本性改变。

图1 2006年、2015年云南省旅游产业综合发展水平演变

就云南省生态文明建设综合发展水平而言,云南省生态文明建设发展极化效应明显,区域内生态文明建设发展进程不均衡。根据图2可知:2006年昆明市是云南省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由于其省会优势,生态文明建设发展水平最高,位于第一梯队;丽江、大理、保山、德宏、西双版纳5个市州生态文明建设发展水平较高,位于第二梯队,这主要得益于旅游产业的健康发展;楚雄、临沧、玉溪、普洱、文山、曲靖6个市州生态文明建设发展水平一般,位于第三梯队;红河、昭通、迪庆、怒江4个市州生态文明建设发展水平较低,位于第四梯队。第三梯队和第四梯队数量所占比例为62.5%,表明云南省生态文明建设发展水平整体不高。

根据图2可知,2015年,曲靖、玉溪、红河与昆明一起成为第一梯队成员,表明这3个市州的生态文明水平在这10年间有较大幅度的提升;迪庆、临沧、楚雄跃升为第二梯队成员;德宏由第二梯队降为第三梯队;大理、丽江由于旅游产业发展过快,生态环境压力增大,由第二梯队降为第四梯队。从各市州生态文明建设综合得分来看,2015年第一梯队综合得分均值为第四梯队均值的2.95倍,可以看出云南省生态文明建设水平区域差异较大,仍然呈现不均衡的态势,其空间布局也由2006年以昆明为核心的“单极核心”模式转变为2015年的以“昆明、曲靖、玉溪、红河”为中心的“单核面状”布局模式。

3.3 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耦合协调度空间格局演化

根据耦合协调度分类标准,从图3可见:①2006年云南省未出现旅游产业发展与生态文明建设处于优质协调的市州,仅有昆明达到了良好协调状态;2015年昆明仍处于良好协调状态,这与昆明作为云南省省会的地位相符合。②2006年处于中级协调的市州有集中于滇西北地区的大理、丽江,与滇中地区的昆明共同成为耦合协调度较高的发展极核,在空间上形成“核心—边缘”式的空间结构;2015年,大理、丽江则降为勉强协调状态,形成以昆明为中心的单核发展空间结构。③2006年云南省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处于勉强协调的有保山、德宏、临沧、西双版纳、普洱、红河、文山、玉溪、楚雄、曲靖、迪庆11个市州,占云南省地市州数量的68.75%;2015年迪庆、红河2个市州进入中级协调状态。④2006年云南省处于濒临失调的仅有昭通市;2015年与2006年相比,濒临失调状态市州的空间格局基本没有发生变化,仅有位于滇东南地区的文山由勉强协调降为濒临失调状态。⑤2006年、2015年处于严重失调的市州仅有怒江,其空间格局未发生改变。

总体来看,2006—2015年云南省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耦合协调度整体处于勉强协调状态,良好协调和中级协调状态的市州数量保持稳定。相比2006年,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的协同发展效应有所减弱。

图2 2006年、2015年云南省生态文明建设综合发展水平演变

按照地理分区的方法将云南省16个市州分为滇中地区(昆明、玉溪、楚雄)、滇西北地区(大理、丽江、迪庆、怒江)、滇西南地区(临沧、普洱、西双版纳)、滇东南地区(红河、文山)、滇东北地区(曲靖、昭通)、滇西地区(保山、德宏)。就云南省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协调发展的空间集聚态势而言,2006—2015年滇东南、滇东北地区耦合协调度呈增加态势;2006—2015年滇中、滇西、滇西北以及滇西南地区耦合协调度呈降低态势。云南省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耦合协调度总体呈现出滇中>滇西>滇东南>滇西北>滇西南>滇东北的空间分布格局(表3)。

图3 2006年、2015年云南省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耦合协调度格局演变

地理分区区域内市州D均值2006年2015年变化趋势滇中地区昆明、玉溪、楚雄0.42840.4112降低滇西地区保山、德宏0.37120.3265降低滇西北地区大理、丽江、迪庆、怒江0.35570.3121降低滇西南地区西双版纳、普洱、临沧0.33660.3308降低滇东南地区红河、文山0.33750.3603增加滇东北地区曲靖、昭通0.30640.3170增加

4 结论与建议

4.1 结论

本文根据2006年、2015年云南省16个市州的样本数据,并结合耦合协调度模型和ArcGIS10.2软件,对云南省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两大系统耦合协调度的演变态势进行了较细致深入的分析。

研究结果表明:①云南省16个市州的耦合协调度水平可划分为旅游产业发展滞后型、生态文明建设滞后型和旅游产业发展与生态文明建设发展同步型三大类型。其中,旅游产业发展滞后型市州的数量较多,2006年、2015年所占百分比均值为62.5%,表明旅游产业发展对生态文明建设的支持力度有待进一步增强。②从旅游产业综合发展水平来看,云南省各市州旅游产业发展在区域内呈现发展不均衡的状态,区域发展极化效应明显。旅游产业发展过程中的“屏蔽效应”和“阴影区现象”影响比较突出,部分市州的区位条件不占优势,旅游地接待服务和交通基础设施条件亟需改善。③在生态文明建设方面,云南省生态文明建设发展区域差异较大。由以昆明市为核心的“单极核心”空间布局向以“昆明、曲靖、玉溪、红河”为中心的“单极面状”空间布局转变,昆明市对周边地区的“涓滴效应”开始显现。④就耦合协调度而言,云南省2006年、2015年耦合协调度总体呈现为勉强协调型,“趋同俱乐部”现象较为明显,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发展的协同发展效应减弱。滇中、滇西、滇西北及滇西南地区耦合协调度呈降低态势,滇东南、滇东北地区耦合协调度呈增加态势。⑤进一步研究发现,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耦合协调度与区域经济发展呈现明显的正相关关系,耦合协调度越高的区域对经济、科技、交通、资金、人才要素“流”的集聚效应越强。

综上所述,云南省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两大系统发展失衡的问题较为突出,两大系统协同发展水平仍然有待提高,各地区应努力改善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的失衡发展局面,并积极努力向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协同发展型市州转变。

4.2 建议

在旅游产业发展滞后型的地区,应积极培育区域旅游产业发展增长极,因地制宜打造美丽乡村、森林小镇、风情县城、文化街区等特色旅游产品,积极发展全域旅游示范区,改善旅游地基础设施条件,精心建设旅游产业集群,形成区域旅游产业发展新业态;在生态文明建设滞后型的地区,要以贯彻生态文明发展理念为核心,以打造绿色旅游产品为主线,不走以牺牲生态环境为代价发展旅游产业的老路,寻找旅游产业发展与生态文明建设协同发展的契合点,推动“旅游+”业态创新,减少旅游活动对生态环境的影响,实现区域旅游产业绿色发展。

本文运用的研究方法还可进一步深化,以探求云南省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发展协同效应减弱的深层次原因;在研究时间截面的选取上仍可进一步增多,以更精准地反应云南省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耦合协调度的演变关系,这也是未来深入研究云南省旅游产业与生态文明建设协调发展关系所需要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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