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创空间产业效率评价研究

陈章旺 孙湘湘 柯玉珍

(福州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 福建福州 350116)

一、引言

人类已经完成了三次工业革命，正在迎接第四次工业革命。新技术、新产品、新业态、新模式快速爆发，其产生的经济效应和社会效应逐渐超过传统产业，并成为提高生产率、稳定就业、促进经济增长的重要驱动力。创新发展作为五大发展理念之首，不仅是符合世界创新发展趋势，更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优化经济结构、提高发展质量的重要“药方”。为加快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实施，国家提出了“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号召，加大创新发展的支持力度，营造良好的创新环境，提高创新资源的效率。作为新型创业服务平台，众创空间的发展与国家贯彻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相适应，是理论创新、制度创新、科技创新和文化创新的有效载体，对优化产业发展环境、加强创新人才流动、提高企业创新能力、提升创新资源配置效率将产生积极的影响。

自“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号召提出两年多来，创新创业热浪持续升温，众创空间数量爆发增长。2014年，全国众创空间的数量不超过50家，2015年众创空间数量达到2300家，2016年底众创空间数量增长到约4000家。然而，众创空间作为一种新生事物，尚处于初级阶段，没有现成的经验可遵循，面临着诸多挑战。大部门众创空间缺乏稳定的盈利模式，过度依赖财政补贴和政策支持，自身造血功能不足，同质化严重，而产生这些问题的根本原因在于忽视众创空间产业投入产出率问题。因而，基于此背景，研究众创空间产业效率将有利于认识地区众创空间产业发展现状，有利于产业资源的合理配置和众创空间产业健康发展。

二、文献综述

从传统孵化器到创新工场等新型孵化器再到众创空间，有关众创空间的研究越来越受到学术界的重视。本文从以下三个方面对已有的研究成果进行简要的归纳和评述。一是有关众创空间的内涵和机理。刘志迎等从移动互联角度，对众创空间的概念及相关理论进行了详细的解析。[1]吕力等在众创空间概念的基础上，剖析创业与众创空间的关系。[2]吴杰等提出众创空间具有提升创新创业效率、整合创新创业资源等方面的功能。[3]王国华认为互联网时代的“众创空间”不同于传统的创意空间，它是特定时代背景下的物理空间与社会空间、精神空间的融合体。[4]付群英等认为众创空间的本质是大众创新的实践方式，可分为平台众包式、实体空间式和网络社区式。[5]王佑镁和叶爱敏提出众创空间的最初形态是车库空间等，是开放式的实体空间，可理解为创客空间+创业孵化。[6]二是有关众创空间创业生态系统。陈夙等分析了众创空间创业生态系统的特征、四个空间结构及五个核心机制，提出了提升众创空间绩效的政策安排。[7]付志勇构建了合作社群、创意实践、开放资源和协作空间四个要素的众创空间生态系统。[8]戴春和倪良新基于美国百森商学院的百森创业生态系统项目，提出构成众创空间应具备的六要素，即政策、市场、人力资本、金融、文化和支持。[9]汪群提出众创空间创业生态系统主要由创客生态圈、服务支持生态圈、上下游企业、孵化器、消费者群以及创业环境组成。[10]三是有关区域众创空间发展的模式、问题和政策。张丹宁等对沈阳市众创空间的运营效率指数进行了测算，提出发展众创空间产业集群的建议。[11]谢莹等以深圳众创空间为调查样本，探索深圳众创空间与全球生产链及本地生产系统之间的联系机制，并提出创客模式有助于珠三角制造业升级。[12]吴杰等提出完善众创空间的政策体系，综合把握众创空间的内在规律和现实环境，探索专业化、特色化、品牌化和集群化的发展道路。[13]李燕萍和陈武构建了包含创客教育、创意实践和创新2.0模式生态系统的众创空间创新生态系统。[14]贾天明和雷良海认为未来众创空间朝着“综合生态型”和“产业链型”方向发展。[15]王节详等提出众创空间发展策略遵循“基础架构搭建-网络效应激发-商业生态系统形成”的三阶段演进逻辑。[16]王丽平等认为基于众包的资源组织机制、基于众扶的能力提升机制、基于众创的产品价值创造机制、基于众筹的风险控制机制是众创空间“四众”融合的运行机制。[17]刘亮和吴笙认为众创空间扶植创业活动，通过创新网络与创业资源、科技产业的互动机制推动产业结构转型升级。[18]

梳理现有文献发现，已有众创空间的研究主要存在以下不足：第一，现有研究多是从定性分析和规范分析的角度研究众创空间基础理论，鲜有学者从定量角度对众创空间开展研究。第二，现有研究较少涉及众创空间产业效率的研究，更未深入探讨影响众创空间效率的原因。因此，本研究运用数据包络分析(DEA)方法，构建众创空间产业效率评价指标体系，选择合理的评价模型，以福州市众创空间产业为样本，对收集的问卷调查数据进行实证分析，探讨众创空间产业效率的测度和分析，拓展和深化众创空间产业的研究，具有深刻的理论和现实意义。通过对众创空间产业综合效率、投入产出情况的深入研究，找出影响众创空间产业效率的因素，提出效率改进的目标和方案，为众创空间发展提供具有可行性的政策建议。

三、评价模型构建

1. 评价模型选择

DEA(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是研究多投入与多产出生产系统效率的非参数化方法，与SFA等参数方法相比，该方法具有无需确定投入产出函数关系、无需设置任何参数等优势。其中运用比较广泛的经典模型有CCR模型[19]、BCC模型[20]、SBM模型[21]等。由于传统生产要素呈现边际收益递减规律，使得众创空间产业边际收益具有不确定性。为此，本文采用BCC模型，对众创空间产业效率进行评价，深入而详细地分析众创空间产业的效率，并针对非DEA有效的众创空间进行投影分析，提出针对性的解决方案。本文的评价模型如下：

2. 模型参数经济含义分析

(1)DEA有效性分析

(1)当θ*=1，且s*-=0,s*+=0时，则DMUj0为DEA有效。此时，决策单元同时为规模有效和技术有效，即在这n个决策单元组成的经济系统中，在X0投入的基础上获得最优的产出Y0；(2)当θ*=1且s*-≠0或s*+≠0时，则DMUj0为弱DEA有效，即在这n个决策单元组成的经济系统中对于投入X0可减少S-而保持原产出Y0不变，或在投入X0不变的情况下将产出提高S+；(3)当θ<1时，则DMUj0为DEA无效，即在这n个决策单元组成的经济系统中通过组合将投入降至原投入X0的θ比例而保持原产出Y0不减。

(2)规模收益分析

(3)投入冗余率和产出不足率分析

四、基于DEA的众创空间产业效率评价实证分析

1. 决策单元的选择

DEA方法是对多个相同类型的决策单元(DMU)进行“相对优劣”的评价。因此决策单元同类型是基本要求。2017年2月6日，为推动新一轮经济创新发展，福州市召开创新发展大会，发布十项政策，共49条措施，其中有关扶持“双创”工作的七条措施，为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主阵地——众创空间的蓬勃发展提供强有力的政策支持。创新创业之火迅速燎原，截至2016年12月，福州市经备案的众创空间共有46家，其中，国家级众创空间4家、省级众创空间22家、市级众创空间46家、省级互联网孵化器19家。本文选取了福州市众创空间作为DEA效率评价的决策单元，横向比较评价福州市众创空间产业的效率，分析当前福州市众创空间的发展情况。

2. 指标体系

筛选评价指标以及构建评价指标体系是对众创空间产业效率评价分析的关键。众创空间产业投入产出效率评价体系的合理化程度直接影响效率评价结果的科学性。因此，本文在梳理众多文献研究成果，听取行业内专家意见的基础上，不断修正评价指标体系后得出以下指标：

众创空间作为开发新产品、开拓新市场、培育新业态的孵化平台，具有低成本、开放式、共享与协作、连接性、便利性及全要素的特点，可发挥提高初创企业成功率、创造就业机会、促进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作用。众创空间发展的核心投入指标主要有以下五项：众创空间总面积、常住团队和企业使用面积占总面积的比率、管理运营人员数量、创新创业活动次数、创业教育培训次数。从产出的角度来看，众创空间的产出指标主要表现在孵化效率及吸纳就业等方面的绩效，具体包括了入驻创业团队数量、创业团队获得总投资额、吸纳就业人数、大学生创业人数、科技人员创业人数、留学归国创业人数及其他类型人员创业人数。具体指标体系如表1。

表1 众创空间产业效率评价指标体系

续表1

一级指标二级指标产出指标入驻创业团队数量创业团队获得总投资额吸纳就业人数大学生创业人数科技人员创业人数留学归国创业人数其他类型人员创业人数

3. 数据来源

本文研究的课题组通过总结大量现有的文献，全面分析相关问卷，结合量表设计方法，设计出众创空间运营效率调查问卷。同时，课题组于2016年10月底选择了福州市具有代表性的36家众创空间开展实地调查、深度访谈并发放问卷，受访者全部为众创空间中高层管理者，访谈内容涉及众创空间地区分布、众创空间经营主体情况、众创空间运营情况、众创空间场地情况、众创空间服务情况、众创空间投融资情况及众创空间创业团队孵化情况。在受过专业培训的调查员的帮助下，共发放问卷36份，回收问卷36份，有效问卷36份，有效回收率100%。

4. DEA模型计算与分析

(1)效率评价

本文采用Deap2.1软件，将收集的投入产出数据分别代入BCC模型，对模型进行求解，得到众创空间产业效率评价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2016年福州市36个众创空间产业效率评估

从表2来看，福州市众创空间产业综合效率整体较好，平均值为0.8656。其中，有24家众创空间(优空间、至诚紫荆众创空间等)的综合效率高于综合效率的平均值；有12家众创空间(国际3D、倒易空间等)低于综合效率的平均值，最低的众创空间产业综合效率仅为0.379；从纯技术效率角度来看，在36家众创空间样本中，有29家众创空间达到了纯技术效率最优，众创空间产出相对于投入已达到最大，不存在投入过剩或者产出不足的情况，产业发展相对效率较高。

根据众创空间综合效率大小对福州市众创空间产业进行分类，结果如表3所示。由表3可知，众创空间产业综合效率为1，即共有21家众创空间为DEA有效，占全部总数的58.3%。共有25家的众创空间综合效率在0.8以上，占全部总数的69.4%。占总数30.6%的众创空间效率较差，存在较大的改进空间。

表3 众创空间产业效率分类结果

(2)有效性分析

依据判断决策单元有效性的原则，对模型计算结果进行分析，得到众创空间产业有效性分析结果，如表4所示。

表4 众创空间产业有效性分析结果

由表4可知，福州市众创空间中DEA有效共有21家，占全部总数的58.3%，即同时实现了规模有效和技术有效。共有8家众创空间为弱DEA有效，占全部总数的22.2%，即不能同时实现规模有效和技术有效。全部8家众创空间为弱DEA有效，即技术有效而规模无效，因此，规模无效是造成弱DEA有效的主要原因。众创空间有7家为非DEA有效，占全部总数的19.5%。因此，福州市有超过40%的众创空间存在改进空间。

(3)规模收益分析

通过众创空间规模收益情况剖析规模效率偏低的原因，结果如表5所示。

表5 众创空间产业规模收益分析结果

由表5可知，在36家众创空间样本中，有21家众创空间处于规模收益不变的阶段，即规模效率系数为1；在纯技术有效的众创空间中，有8家众创空间处于规模收益递增阶段，其余为规模收益不变；在非技术有效的众创空间中，有7家众创空间处于规模收益递增阶段。处于规模收益递增阶段的众创空间，可进一步扩大生产投入，在当前的技术环境下，收益增长率大于规模增长率。但是，考虑规模扩张的前提是要对纯技术效率进行分析。

(4)投影分析

针对非DEA有效的决策单元开展投入冗余和产出不足率分析，找出众创空间非DEA有效的根本原因，为福州市众创空间发展提供改进方案，非DEA有效决策单元投影分析如表6、表7所示。

表6 众创空间非DEA有效决策单元投影分析(投入冗余率)

续表6

投入冗余率众创空间总面积创新创业活动次数创业教育培训次数管理运营人员数量常住团队和企业使用面积占总面积的比率零到壹0.0000.0000.0000.0000.000Red+创客空间0.0000.0000.0000.0000.000倒易空间4822.50018.1007.3007.0000.000点筑众创空间0.0000.1550.0001.6820.000凤凰谷0.0000.0000.0000.0000.000华泰众创空间0.0000.0000.0000.0000.000皇室雅集0.0000.0000.0000.0000.000锦楠众创空间0.0000.0000.0000.0000.000两岸青年创业0.0000.0000.0000.0000.000福州开发区互联网产业园0.0000.0000.0000.0000.000欧兔欧众创空间0.0000.0000.0000.0000.000闽江学院国际青年漆艺家孵化基地0.0000.0000.0000.0000.000宋小蜜0.0000.0000.0000.0000.000特力林0.0000.0000.0000.0000.000万宝3920.6020.0000.0000.0000.000云端创咖0.0000.0000.0000.0000.000国际3D0.0000.0000.0002.4330.120我想创业0.0000.0000.0000.0000.000

表7 众创空间非DEA有效决策单元投影分析(产出不足率)

续表7

产出不足率入驻创业团队数量创业团队获得总投资额吸纳就业人数大学生创业人数科技人员创业人数留学归国创业人数其他类型人员创业人数点筑众创空间0.000178.7250.0000.0000.0000.0000.000凤凰谷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华泰众创空间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皇室雅集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锦楠众创空间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两岸青年创业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福州开发区互联网产业园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欧兔欧众创空间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闽江学院国际青年漆艺家孵化基地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宋小蜜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特力林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万宝0.000390.3880.0000.0001.7130.0002.456云端创咖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国际3D1.546277.6040.0000.0000.0000.0000.000我想创业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从表6、表7来看，有29家众创空间投入产出达到相对最优，且投入产出量在DEA相对有效面上的投影值，众创空间产业投入产出水平达到了最佳状态，这与表2的分析结果是一致的。其余7家众创空间存在产出不足或投入冗余的情况，未能达到DEA相对有效。在投入调整方面，主要从众创空间总面积、常住团队和企业使用面积占总面积的比率等方面投入相对冗余；在产出调整方面，创业团队获得总投资额等产出相对不足。

五、结论与建议

本文基于DEA模型对福州市众创空间产业的投入产出效率进行了实证分析，得出以下结论：

第一，从产业效率评价结果来看，福州市众创空间综合效率较好，但仍有33.3%的众创空间低于平均值，而规模效率是众创空间产业效率偏低的主要原因。第二，根据众创空间产业有效性分析结果，DEA有效、弱DEA有效、非DEA有效的众创空间分别有21家、8家、7家，分占总数的58.3%、22.2%和19.5%。8家弱DEA有效的众创空间均为技术有效而规模无效，规模无效是造成众创空间弱DEA有效的原因。第三，众创空间产业规模收益分析表明，规模收益不变、规模收益递增、规模收益递减的众创空间为21家、15家和0家，分别占总数的58.3%、41.7%和0%。所有的众创空间均无规模收益递减的现象，超过40%的众创空间表现为规模收益递增，可进一步扩大生产投入以获得更高比例的产出增加。第四，约占19.4%的众创空间存在投入冗余较高或产出不足的情况，众创空间总面积、常住团队和企业使用面积占总面积的比率等方面投入不足是众创空间非DEA有效的主要原因。

鉴于上述分析结果，为进一步推众创空间产业效率，营造浓厚的“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氛围，本文对众创空间产业发展提出具有针对性建议：一是深化制度改革，促进政策落实。深化商事制度改革，推行众创空间孵化企业“集中登记”政策等，加强政府引导，及时将工商、税务、财政、人社等政府职能部门的服务与众创空间对接，为入驻众创空间的创业企业提供政策咨询、项目申报；同时，建立科研设施、仪器设备等资源共享运行机制，推进省级科技创新服务平台、省级以上重点实验室等与众创空间的深度合作。二是优化金融服务，鼓励民间投资。鼓励天使基金和种子基金等投资众创空间孵化的企业，引导民间资本参与创新创业，通过税收优惠、财政补贴等政策，鼓励民间资本投资参与众创空间及创业项目的筹建和运营；同时，引导银行等机构开发创客的专利权质押融资、中小企业集合债等新型信贷产品等。三是加强社会宣传，优化创业环境。充分利用权威媒体及互联网新媒体等，提升众创空间的品牌知名度，搭建创新创业活动发布平台，举办大型国际性创业比赛，聘请知名的企业家导师，吸引投资机构、高层次人才和行业协会等对众创空间的关注，扩大众创空间的社会影响力和渗透力。

注释：

[1] 刘志迎、陈青祥、徐 毅：《众创的概念模型及其理论解析》，《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5年第2期。

[2] 吕 力、李 倩、方竹青、乔 辉：《众创、众创空间与创业过程》，《科技创业月刊》2015年第10期。

[3] 吴 杰、战炤磊、周海生：《“众创空间”的理论解读与对策思考》，《科技管理研究》2016年第13期。

[4] 王国华：《互联网时代“众创空间”构建的理念与方法》，《北京联合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2期。

[5][13] 付群英、刘志迎：《大众创新:内涵与运行模式》，《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6年第2期。

[6] 王佑镁、叶爱敏：《从创客空间到众创空间:基于创新2.0的功能模型与服务路径》，《电化教育研究》2015年第11期。

[7] 陈 夙、项丽瑶、俞荣建：《众创空间创业生态系统:特征、结构、机制与策略——以杭州梦想小镇为例》，《商业经济与管理》2015年第11期。

[8] 付志勇：《面向创客教育的众创空间与生态建构》，《现代教育技术》2015年第5期。

[9] 戴 春、倪良新：《基于创业生态系统的众创空间构成与发展路径研究》，《长春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5年第12期。

[10] 汪 群：《众创空间创业生态系统的构建》，《企业经济》2016年第10期。

[11] 张丹宁、付小赟、易平涛：《沈阳市众创空间产业集群发展路径研究——基于运营效率测度》，《东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7年第1期。

[12] 谢 莹、童 昕、蔡一帆：《制造业创新与转型:深圳创客空间调查》，《科技进步与对策》 2015年第2期。

[14] 李燕萍、陈 武：《中国众创空间研究现状与展望》，《中国科技论坛》2017年第5期。

[15] 贾天明、雷良海：《众创空间的内涵、类型及盈利模式研究》，《当代经济管理》2017年第6期。

[16] 王节祥、田 丰、盛 亚：《众创空间平台定位及其发展策略演进逻辑研究——以阿里百川为例》，《科技进步与对策》2016年第11期。

[17] 王丽平、刘小龙：《价值共创视角下众创空间“四众”融合的特征与运行机制研究》，《中国科技论坛》2017年第3期。

[18] 刘 亮、吴 笙：《众创空间集群与区域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科研管理》2017年第8期。

[19] Charnes A., “Cooper W W, Rhodes E. Measuring the efficiency of decision making units”，EuropeanJournalofOperationalResearch,vol.2,no.6 (1978), pp.429-444.

[20] Banker R. D., “Charnes A, Cooper W W. Some Models for Estimating Technical and Scale Inefficiencies in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ManagementScience, vol.30,no.9(1984), pp.1078-1092.

[21] Tone K., “A slacks-based measure of efficiency in 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EuropeanJournalofOperationalResearch, vol.130,no.3 (2001), pp.498-5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