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俗文化与乡村休闲旅游的和谐共生
2018-03-07周忠良
周忠良
(中共江山市委党校,浙江 江山 324100)
一、问题的提出和研究综述
民俗文化是沟通一个民族或地区相关民众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反映族群或地方民众集体意愿,促进生活方式和精神面貌时代相袭的深层次文化现象。传承保护和开发民俗文化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必然要求和有效载体,也是寻找国民自身文化基因,实现文化自觉、获得文化自信的必然要求。[1]
我国的民俗文化记录和研究有着悠久的历史。秦汉以前,《易经》《诗经》《礼记》《春秋》《山海经》等著作,就充满着民俗记录。汉代又有了专门的民俗文化研究专著,如东汉应劭的《风俗通义》及南北朝宗懔的《荆楚岁时记》。近代,从1913年鲁迅等人在北京提倡研究民俗学和民间文学开始到现在,我国民俗文化学者本着繁荣民俗文化、推动社会和谐发展的目标,克服种种困难,经过不懈努力,为民俗文化传承、保护和开发积累了宝贵的经验和财富。如钟敬文的《民俗学概论》,较为全面系统地阐述了民俗文化的哲学依据、发展规律等;陶思炎的《民俗艺术学》则从艺术的角度论述了民俗艺术主客体之间的认知规律、联动机制、价值判断、从众心理等。中国民俗学会及各省市县分会紧密配合各级文化部门致力于民俗文化的传承与开发,最有代表性的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保护和开发投入大、效果好。从2006年至今,国务院已经先后公布了四批共1 517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许多省、市、县也分级公布了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其中多数遗产都涉及民俗文化。随着全国民俗文化热潮的到来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调查、名录建档和保护工作的开展,各地民俗文化研究逐步深入。台湾出版界也大量出版了国内的民俗文化论著,如《中山大学民俗丛书》《影印期刊五十种》等大型丛书。
国外也日益重视对民俗文化的研究。日本现代最权威的民俗学学者柳田国男(1875-1962)称民俗学为“济世文学”。德国早在19世纪初就开始了民俗文化研究,到了19世纪40年代,英、法、美、意大利、奥地利、俄国及日本等先后开展了民俗文化保护研究活动。这些国家有不少人提倡搜集民间信仰、风俗、故事、谚语、歌谣、曲艺等方面的资料文物,整理考订,写成专著,又成立学会,设置民俗博物馆,并不止一次地召开过这方面的国际学术会议。日本在明治维新时期,以坪井正五郎为中心的一批学者成立了东京人类学会。该学会以土俗(风俗)研究为中心展开了民俗学活动。当今的美国和英国都在著名大学或研究机构设立了民族文化、俚语研究中心,筹集专项经费投入民俗文化研究。
乡村休闲旅游是指在乡村区域或城市郊区开展的休闲、求知和回归自然的旅游活动。它以乡村田园风光、特色农业景观、乡村民俗文化以及农林生产经营活动为吸引物,以休闲度假村、休闲农庄、休闲农舍为载体,是让以城镇居民为主体的旅游者欣赏田园风光、体验农家生活、感受乡土文化、品尝乡村美食,并从娱乐和审美活动中获得愉悦。[2]其中农业生产、农民生活、农村风貌以及人文遗迹、民俗风情是乡村休闲旅游的基本对象物,城市居民是主要客源市场,度假、观光、休养、享受农村自然风光和周到服务是主要产业形态。发展乡村休闲旅游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客观需要,对推进我国农业转变发展方式、优化调整农业和农村产业结构、促进农民就业增收、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扩大内需、统筹城乡发展以及拓展旅游业发展空间具有重要意义。
然而,无论在国外还是国内,有关民俗文化的研究大多在内容上习惯将民俗文化和乡村休闲旅游割裂开来,或者直接将民俗文化当作休闲旅游的一部分,忽视了二者彼此相互独立又相互融合的和谐共生辩证关系。本文结合近年来各地不断发展的乡村休闲旅游以及浙江江山、常山、江西玉山“三山艺术节”,浙闽赣边界民俗文化节等活动,探讨一系列行之有效的促进民俗文化与乡村休闲旅游和谐共生的策略。
二、民俗文化的作用
民俗文化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传承我国民族精神的重要载体。所有的民俗文化都凝聚着各地区的民族语言、行为方式、心理习惯及精神面貌。《尚书》记载:“天子巡狩,观乎民俗。”东汉应劭在《风俗通义序》中说:“为政之要,辨风正俗。”历代政治家或学者都认为,民俗文化虽然是精神层面的地方性产物,但对于凝聚乡村民众力量、稳定乡村社会秩序、促进乡村休闲旅游发展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一)民俗文化是国家、地区及乡村民情风貌的重要载体
民俗是与人们日常生活相统一的具有普遍模式的生活文化,它作为一个相对稳定的统一体被人们完整地在生活中重复,赋予人们生活的基本观念。[3]民俗文化承载着一个地区民族或居民的生活习惯、行为习惯、思想特征和价值取向,语言、节庆、服饰、饮食、待人接物、矛盾调处等无不深深地烙上了地区和时代的印痕。可以说,民俗文化是区分我国不同地区人们心理取向和行为方式的一种最直观的因素,也是认识不同地区、民族居民生活的重要窗口。各地各民族丰富多彩的民风习俗造就了我国五十六个民族千千万万个乡村丰富多样的村落文化。在乡村休闲旅游中,民俗文化不同于一般的山水、花草树木,它对于游客的影响是深层次的。山水、花草树木的观赏是直接的、即时的,也是流于表面的赏心悦目。而民俗文化的欣赏、理解和认同,是个潜移默化逐步深入的过程,是触动灵魂的过程。
(二)民俗文化是凝聚民族精神和民族力量的重要武器
从炎黄子孙、龙图腾,到“振兴中华”口号的提出,从婚丧嫁娶习俗到节庆礼仪的传承,无论国内国外,中华民族的传统民俗都扎根于每个中国人的内心。春节、元宵、清明、中秋等节日,把遍布于世界各地的中华儿女的爱国思乡深情都激发出来。海外留学人员、华侨纷纷利用节日探亲的机会,为国家和故乡经济社会发展出资献计,贡献着力量。一方风水养一方人,乡村休闲旅游最能吸引游客的因素就是带有地方特色的民俗文化、人文情趣。这些民俗风情是地域性的,具有乡土味,走出去的各类能人、贤人,即使遍布于祖国和世界的各个角落,但仍有浓浓的“乡愁”。
(三)民俗文化是推进乡村振兴的力量源泉
家和万事兴,民俗文化的族群性和广泛参与性使其成为和谐社会建设的无形利器。从国家层面看,一台“春晚”就把中华各民族紧密团结了起来。而对于广大乡村来说,各地的民俗文化活动也在无形中把乡村的家家户户联系在了一起。如一些村镇的板凳舞,就把村落中的男女老少团结调动了起来,无论经济条件好坏,也无论知识水平高低,都可以参与板凳舞。还有赛龙舟,要求大家齐心协力,统一行动,不仅带动村民广泛参与,还带动了乡村旅游业的巨大发展。近年来,许多乡村开展“村晚”演出活动,不仅晒土特产,也晒民情、民风,使村民形成了积极向上、团结奋斗的热情。
(四)民俗文化是法治建设的重要基石
现代社会是法治社会。但是,法治的健全、完善离不开民风习俗的支撑。从春秋战国的“礼为器,法为制”到近现代的“国民精神”和当代的“依法治国”“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无不体现着法治与民俗文化的相互依存关系。在广大农村等基层社会,乡规民约的作用非常大。在很大程度上,“俗”与“礼”承载着诸多契约思想与法律精神,普遍制约和规范着民众的日常行为。甚至在法治未能触及的地方,乡规民约等“俗”与“礼”替代法律发挥着天然的规范作用,如不偷盗、不奸淫、尊老爱幼、敬畏自然、保护生态等,几乎和现代民法、婚姻法是相通的。很多普通的群众不知法律,但受地方民俗的长期熏陶,安于本分、知天乐命,又勤于劳动,能够自觉做到邻里和睦、尊敬长辈。从这方面来说,民俗文化架起了法治和德治沟通的桥梁,成了稳定社会秩序的良器。而也正是这些村情民俗,带给了游客宁静、祥和的休闲旅游和养生环境。
三、浙江省江山市乡村休闲旅游的发展和民俗文化的成功融合
从20世纪八九十年代开始,浙江省江山市的旅游业经过二三十年的发展,取得了较好的成绩,继2006年被评为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后,2010年8月,江郎山又被评为世界自然遗产。2017年11月,浙江全省美丽乡村和农村精神文明建设现场会在江山召开,充分展现了当地乡村休闲旅游和民俗文化的深度融合。近年来,江山市休闲旅游产业发展成效显著,主要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一)在政府主导下,形成了多元的休闲旅游发展模式
经过大胆探索,形成了一套较切合实际而又行之有效的投入、管理、营销机制。投入上,围绕景区建设、产品开发、市场营销等,坚持政府投入为主,适当吸收民间资本的方式,通过盘活国有资产向银行融资、尝试景区租赁向民间融资、出台政策鼓励乡镇和村集体投资等途径,积极拓宽融资渠道,不断加大对休闲旅游的投入,由1987年撤县建市时的不足1万元投入上升为2017年的3亿多元。管理上,从1997年成立江山市旅游局(后改名为旅游委员会),全面负责江山市风景旅游产业的开发、管理和宣传工作,到后来在旅游局下增设江郎山(清漾)景区管委会、廿八都(浮盖山)景区管委会,旅游工作重心下移,着重发展乡村休闲旅游产业。营销上,以政府为主导,各旅行社共同参与,通过举办旅交会等展会,有效提升了旅游品牌和知名度。
(二)旅游设施配套日益完善
经过多年的建设,建成了包括205国道、46和48省道、京台高速衢州南段、杭长高铁等在内的交通网络,年发送旅客近百万人次。各旅游景点的指示牌、公厕、道路、咨询服务中心等基础设施得以全面升级。全市有乡村酒店100余家,农家乐180余家,民宿旅馆50余家。乡村休闲旅游形成了以江郎山、清漾、和睦、保安、廿八都为第一梯队,碗窑村、大陈村、耕读村为第二梯队,日月村、勤俭村、永兴坞村、白沙村等乡村为第三梯队的多层次、立体休闲的旅游网络。
(三)乡村休闲旅游开发特色和成就凸显
目前,江山全市有旅游单体210个,不少旅游景点特色日益明显:大陈以汪氏宗祠和村歌闻名遐迩;和睦以彩陶制作体验让人难以忘怀;达蓬良种马骑行体验让人留恋不已;江郎山三峰奇绝险峻震撼人心;保安戴笠密宅阴森恐怖气氛逼人;仙霞关层层递进直入云巅让人体会古道之难、古人出行之艰辛;廿八都精致、富饶又让人体会到世外桃源、大山之梦的真实和亲切;耕读村的静谧恬淡,勤俭村的勤劳好学,日月村的整洁有序,既有古韵,也有现代的繁华。乡村休闲旅游逐渐形成了“登奇山、赏秀水、走古道、寻古镇、探密宅、游怪洞”的探险健身游路线和“坐牛车、骑洋马、赶白鹅、摘鲜果、尝野菜、观闲云、听天籁”的休养怡情游相结合的特色。
德国基尔市电厂投资2.9亿欧元(约合22亿元人民币),建成一座低能耗和低排放的热电厂,并于今年秋季投入运营。该厂使用天然气的新系统可改善热电联产技术,提高发电效率和一次能源的利用率,并由此减少70%以上的CO2排放。该厂一个60m高的锅炉中,可容纳3万m3的热水,为7万多用户提供8h的供热。新系统可在5min内达到190MW满负荷运转,而之前发电厂至少需要4h才能达到,将成为德国火力发电厂的一个新样板。
江山市乡村休闲旅游的快速发展离不开文化支撑。近年,江山市借力“毛氏文化节”“村歌创作与巡唱”、江山—玉山—常山“三山艺术节”等重大节庆活动,以文化为载体,撬动乡村休闲旅游经济发展的杠杆。作为乡村休闲旅游发展的文化支撑,民俗文化作用重大,收到了较高的效益,主要表现为以下几方面。
第一,民俗文化以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形式成为旅游观光的对象物而存在。据统计,来我国旅游的美国人中,不足30%是为了欣赏名胜古迹,却有超过60%的人是为了了解我国的传统生活方式,体验民族风土人情。[4]廿八都春节制作铜锣糕技术、江山中部与北部各乡镇制作米糕、焙粿技艺以及大陈村“老佛节”手工打制麻糍技艺等都以纯技艺展示的形式展现制作现场,让游客们既品尝了鲜美可口的铜锣糕、米糕、焙粿和麻糍,更欣赏了难得一见的民间技艺。民俗文化的多样化避免了乡村休闲旅游的同质化,推动了乡村休闲旅游的多元化发展。
第二,民俗文化活动成为乡村休闲旅游文化消费的一大形式。在“三山文化艺术节”“南坞三月三”“廿八都灯会”等民俗文化艺术活动中,泥田抓泥鳅、烂泥地挑稻谷、跑旱船、迎佛祖、敬祖宗等活动的开展,让游客们大开眼界。同时,前来观光的游客也参与民俗活动,亲身体会民俗活动的庄重、典雅、敬慕、欢乐,丰富了休闲养生的内容,增添了休闲旅游的乐趣。
第三,民俗文化活动的许多关联物成了乡村休闲旅游观光的目的物和休养场所。夏日里,举办跑旱船、灯会的廿八都浔里古街,成了游客们休闲纳凉的好去处;而“南坞三月三”祭祀宗亲的核心场所——杨氏宗祠,对游客开放,一些游客三五成群地在宗祠内喝茶聊天、打麻将,或者带上二胡,演奏一曲,勾起久远的回忆;大陈村汪氏宗祠年年举办“麻糍节”,台面高阔的宽舞台成了游客登台高歌的理想平台。
经过全市城乡居民和广大干部的共同努力,江山市成功地将民俗文化融入乡村休闲旅游和村落建设。各地乡村深入实施历史文化村落保护开发建设,突出传承培育雅俗共赏、兼容并蓄的乡土文化,让风土民俗成为风景,自然山水成为人文山水,美丽乡村变身情感田园。全市先后有13个村被命名为“中国传统村落”,62个村列入“省级历史文化名村名录”,农村文化礼堂成了美丽乡村展示迷人民情风俗的“文化标地”,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得以发扬光大。
四、积极推动民俗文化与乡村休闲旅游和谐共生
针对江山市当前民俗文化和乡村休闲旅游的状况,笔者认为,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积极推动民俗文化和乡村休闲旅游的良性互动、和谐共生。
第二,综合考虑乡村经济、文化基本情况,实现上级财政转移支付的零成本落地。建立乡村文化开发区、乡村旅游开发区,最大限度地挖掘文化资源,支持和推动地情文化、民族文化、村落文化发展。也可以由省级、地市级或者县级文化开发中心,整合边界地带区域性文化资源,实现差异化开发和统一交流。例如,借鉴多届浙江江山、常山、江西玉山“三山文化艺术节”开展的经验,组织江(山)广(丰)文化艺术节或江(山)浦(城)广(丰)边界文化艺术节等文艺交流活动,推动边界民俗文化和省际、县际、乡村间休闲旅游的互动发展。
第三,强化民俗文化融入乡村休闲旅游建设,加强乡村休闲旅游基础设施建设。将民俗文化内涵注入乡村休闲旅游中,不仅有利于弘扬我国悠久的历史文化,而且有利于提升乡村休闲旅游的品位。“游客之所以会选择某一种文化观光和体验,在很大程度上正是由于东道主地方文化具有独特的吸引力。”[5]巧妙利用乡村民俗文化,投资建设一批民俗文化体验基地,培养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推出一批关联民俗文化的特色产品,打造一条民俗文化商品产业链,是乡村休闲旅游基础建设的有效途径。如结合保安、廿八都仙霞岭“滑石块”这一民俗文化现象,可以考虑在地势相对平缓的岭段建造“滑石块竞赛基地”,石头和拄杖就地取材,供游客欣赏美丽的仙霞岭风光。可以依据节庆吃豆腐的习俗,设置菜市场“豆腐体验中心”,配备制作豆腐的工具和原材料,让游客在专业师傅的引导下动手制作“廿八都豆腐”,体验劳动的快乐和成就感。在乡村地标性的建筑中可以镶嵌或绘制富有民俗文化特色的图案,让游客置身于当地浓厚的文化氛围中。
第四,因地制宜,开展民俗文化走亲结对,实现创新发展。地处边远地区的乡村,在民俗文化取材方面存在很多雷同:如杂技“上刀山下火海”与走高跷,均采用木制脚梯;廿八都的跑旱船和盘亭的舞龙,都用纸糊竹编;周村的滑石块比赛和盘亭舞龙,都使用木制拐杖等。随着乡村间文化交流的深入,彼此的休闲旅游产业也在交融中得到快速发展。廿八都的旅游集散中心市场上出现了大量福建省的石壁草帽、龙灯,福建省浦城的集市上也不乏江山市周村的木拐、竹笠。在加强交流的目的下,民间文化团体或协会可以重要节假日为契机,或依托集镇日开展乡村文化交流演出。在演出人员、演出道具、演出乐队和语言运用等方面,相互间可以互通有无,取长补短,交融进化,推陈出新。如地上舞龙节目可以结合“上刀山下火海”节目,创新发展为“龙上云霄”:将舞龙队的地面表演升级为半空表演,让当地民俗表演更富吸引力和发展潜力。舞龙队和杂技班开展走亲活动,进而带动坐唱班和庙会的结合。坐唱班在周边乡村的频繁出演,不仅加强了不同地域居民的团结,传播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丰富了村民的文化生活,提高了他们的幸福指数,而且极大丰富了游客的目标选择,让休闲旅游内涵更丰富,品位更高雅。
第五,结合民俗文化规范提升“农家乐”休闲旅游。“农家乐”是乡村休闲旅游的最佳单元。都市游客实地体验乡村的生产、生活,接受当地民俗文化的熏陶,住宿在农家、吃饭在农家、和农家人员一起过年过节,共同体验农家的丧葬婚俗,感受农家的喜怒哀乐。因此,“农家乐”的开设和日常服务,要尽可能包含民俗文化,使之融入乡村休闲旅游活动中。这样,对于“农家乐”的经营者和雇佣人员就提出了较高的素质要求:或者能制作当地的节俗食品,或者能开展民俗文艺表演,或者能讲述当地的民俗风情,能解说这些民情风情的历史由来、文化渊源。
五、结语
文化是乡村休闲旅游的灵魂,是乡村休闲旅游深入持久发展的不竭动力。著名民俗学家乌丙安先生说:“我们需要了解的不是唱歌、跳舞本身,而是唱歌跳舞背后老百姓的生活状态和他们的生活需求。”[6]民俗文化和乡村休闲旅游是旅游文化和旅游产业发展不可或缺的两个重要内容,将二者紧密结合起来进行研究,需要政府、企业、社会组织和有识人士在互动中顺势而为,为积极推动民俗文化和乡村休闲旅游和谐共生、促进文化进步和旅游经济科学发展做出更大贡献。
[1]费孝通.中国文化的重建[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1-5.
[2]梁斌.乡村休闲旅游口碑营销[N].中国旅游报,2006-02-06.
[3]黄爱莲.民俗风情旅游与民族民间文化的自我拯救[J].广西社会科学,2005,(5):78.
[4]刘溪.我国民俗旅游的开发和保护研究[J].旅游纵横(下半月),2017,(7):57-58.
[5]彭兆龙.旅游人类学[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4.77.
[6]赵李娜.环境、信仰、文艺与生活:人地关系视野下的叶榭舞草龙研究[J].中华文化论坛,2014,(7):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