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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高原传统游牧业对新时代西藏新型牧业经营体系构建的启示

2018-02-13李继刚

西藏民族大学学报 2018年1期
关键词:牧户游牧牧业

李继刚

(西藏民族大学财经学院 陕西咸阳 712082)

一、问题的提出

我国是一个草原大国,拥有各类天然草场4亿公顷,各省均有分布。西藏自治区(以下简称西藏)草场面积8207万公顷,占全区土地面积的68%,其中可利用草场面积5613万公顷。[1](P132)畜牧业一直都是生活在西藏高原上牧民的主要生计方式。随着草场承包制等一系列改革措施在西藏广大牧区的推开,西藏牧区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主要表现在:一是草场退化,超载过牧严重。二是单家独户很难组织起来提供个人干不了、干不好、不好干的公共基础服务,诸如草场建设、草种和畜种改良等。三是抵御自然灾害能力下降,草场承包后,各牧户草场大小不一,冷暖季草场配置难以平衡,“白灾”、“黑灾”等自然灾害频繁发生,牧民难以通过游走放牧、轮换草场来降低风险。[2](P105)四是草场承包后,牧户之间矛盾纠纷增加,一方面,因草场水源分布不均,部分牧户人畜饮水困难而产生人畜饮水纠纷。另一方面,因牲畜越界啃食其他牧户草场导致的纠纷。五是部分贫困牧户无力购置围栏或无力照看草场,导致畜牧大户对自己草场的侵占,潜伏着畜牧大户与贫困牧户间不平等的竞争。[3](P85)

针对因草场承包而出现的上述问题,学界进行了大量探讨,其中对传统游牧文明的讨论,具有启发性。部分学者论述了传统游牧对环境的适应性。传统游牧形成的圈层结构平衡了草原生态,实现了对草场的最大化利用,[4]游牧知识有利于减少牧业生产生活损失,草原得到永续利用,[5]游牧精致地发挥了游牧草场生产力和生物多样性的独特优势,[6]正确、平等的对待游牧文化对牧区经济社会发展意义重大。[7]

另一部分学者则从游牧民定居角度进行相关研究,认为游牧民定居是对牧区再社会化的过程,[8]牧民定居政策破坏了游牧文化调节牧民与自然关系的功能。[9]有学者提出相反的观点,认为从游牧到定居是一个民族走向文明的重要标志,[10]改变靠天养畜,是由原始化向现代化迈进的关键一步。[11]

还有学者坚持认为游牧畜牧业是未来牧业发展的必由之路,要与草原生态保持平衡,非游牧不可,[12]无论人类社会怎样发展,游牧都不会退出人类历史舞台,[13]“围封转移”是对草原畜牧业的毁灭,也是对草原文化的一种破坏。[7]“草原”愈发成为一个“去社会化”、“去文化化”的与“人”相对立的抽象的自然分类。[14](P178)

上述研究主要集中在对内蒙古、新疆等牧区的研究,对西藏传统游牧业的文献并不多见。本文试图通过对藏北牧区传统游牧文明的再认识,继承与发展游牧文化,构建符合西藏实际的新型牧业经营体系,以此来破解当前藏北牧区面临的困境。

二、游牧业的生态耦合性

藏北游牧民在漫长的生产实践中积累了大量的生产经验,以应对各种可能发生的天气变化和自然灾害,“游而牧之”、“逐水草而居”是其在生产力水平低下状态最优的生存策略。其突出特征表现为生态性,应该讲,游牧业本质上是一种生态经济。[15]

(一)“游而牧之”:生态环境的适应

“游而牧之”的关键就在于“游”字,是人类面对恶劣的生态环境,贫瘠的自然资源的一种生计方式。通过遵循自然而“游”,实现了在“不确定”环境中,“确定”的社会秩序与生存能力。[14](P42)

藏族传统的游牧方式大致可以分三类形式:第一类为“逐水草而居”的大范围游牧。第二类为半定居的小范围游牧。这种类型的游牧方式,以一个常年固定的草场为中心,向四周有限度移动。第三类是季节性游牧,该类游牧方式是将草场划分四季或两季草场,牧民在这些季节草场之间来回移动。[16](P66)这三类游牧方式,共同遵循着人随牲畜移动,牲畜依季节、草场变化而游走的自然规律。

从生态学看,游牧适应了生态系统的脆弱性,保持了“人、草、畜”的平衡。这种具有高度生产力时空差异的草场,因为自然和人为因素的影响而引起植被组成的非特异性变化,这些变化不具备简单的线性逆向恢复能力。[3](P8)因此,通过“游而牧之”的生产方式,动态的、机动性的应对各类不确定性问题。同时,从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处来看,“游而牧之”的生产方式科学意义重大。有规律的迁徙活动,能够满足畜群多样性和足够食物量,保证草原更新繁育,维护生物多样性的自然演化。保证了珍贵遗传基因资源的相对稳定,并使草原保持着生物演替的顶级群落状态,这种状态为家畜的适度繁育提供了可持续利用的资源保障。[17]

(二)“逐水草而居”:完成牧民生存的需要

藏北高原传统游牧民过着“逐水草而居”的生活,其中“逐”体现了牧民遵从自然规律而行动。“水、草”是不可分家的,牲畜利用草场而生存,牲畜将广大地区人类无法直接消化、利用的植物资源,转换为人类的肉类、乳类等食物以及其他生活所需,保证了牧民“居”的可持续性。“游牧部落永远不会忘怀他们的第一天职是随着他们的牲畜群,在永不止息的漫游中,流向新的放牧场和新的水源之地”[18](P255),这种“逐水草而居”的生存方式,将“人、草、畜”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体现了人类高超的生存智慧。牧民通过少量活劳动的投入、依靠牧畜自我采食,完成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

(三)草场使用的共同性:草与畜的平衡

对于西藏传统游牧部落而言,牧民使用草场可以分为三种类型:一种类型是“部落草场,自由放牧”。这类草场,本部落的牧民只要遵守部落的一些基本规定或约定俗成的基本原则,即可在本部落的草场范围内自由迁徙放牧;另一种是“部落草场,半自由放牧”。这类部落对草场的管理较为严格,牧民必须服从头人的安排,不能自由迁徙;还有一种类型是“部落草场,分户放牧”,这类部落,将草场分到每户牧民,牧民只能在自己的草场范围内放牧,不能随意迁徙。[4]

上述草场使用制度各不相同,但都遵循共同的规律——“草、畜”平衡,保护草场的原则。“对游牧民来说,有可能利用可供冬夏及平时移牧的广阔地面,具有极大的意义。”[19](P252)从游牧历史看,游牧业能够存在的一个重要前提就是草场共同使用。由此看来,当前出现的草场退化不能简单的用人口压力加以解释,而应该把相关制度联系起来综合分析。[20](P9)

(四)本土观念:自然与人处于平等地位

市场经济,工业文化强调的是对自然资源的开发利用,而游牧文化强调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处。牧民在长期的劳动生活中形成了自己的观念,认为包括人在内的一切生物在神灵面前都是平等的,它们都源于一种生命体在长期演化发展中形成了相互依存,相互感应,互为因果,共生共长的密切关系。[21]

三、西藏高原传统游牧业的启示:构建新型牧业经营体系

面对当前西藏牧区乃至我国整个牧区畜牧业发展中存在的问题,结合传统游牧业积累的知识,构建符合西藏牧区实际的畜牧业经营体系,既是对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的优化农业经营体系的积极回应,也是我们实现西藏牧区新时代的必要行动。

(一)新型牧业经营体系的构成

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要“加快构建新型农业经营体系”,那么如何在西藏推进“新型牧业经营体系”建设就是一个具有重大现实意义的课题。笔者认为,新型牧业经营体系应是在坚持草场基本经营制度的基础上,遵循客观规律与社会发展要求,通过市场和政府推动,形成畜牧产品生产、加工、销售的生态化、集约化、组织化、规模化、商品化。具体而言,新型牧业经营体系应由两部分构成:

1、新型牧业经营主体

新型牧业经营主体主要包括三个主体,即家庭牧场、合作社以及牧业企业。家庭牧场应该具有三方面的特征,即家庭劳动力为主、规模适度、生产经营的稳定性,一业为主。西藏牧业发展关系到二百多万人口的生活问题,发展家庭牧场,将牧业生产产业化,摆脱牧业低收入,同时也能够激活草场配置效率。

对于西藏牧区而言,生产风险大,而合作组织作为一种弱势群体的联合体,是保护牧民权益,维护牧民利益,提高牧民抗风险能力,促进牧业现代化的有效途径。牧业企业作为资本的化身,其最大特征就是按照企业运行经营牧业生产中的某一环节或从事一体化经营,其本质是实现资本增值。

这一服务体系应该包括三大主体,一是政府涉农涉牧相关部门,包括兽医站、植保站、农业科研院所等;二是服务型企业,这些企业主要是以营利为目的,为牧业提供牧业机械、草种、饲料、技术等与牧业生产服务有关的组织;三是公益性社团组织,如牧业科技协会等。

(二)新型牧业经营体系的行为特征:遵循自然规律,具有强烈的生态观念

1、理念生态化:根据草场资源状况确定载畜量,确保草原可持续利用

在传统游牧过程中,“人、畜、草”共生互利。人利用草原为生存空间,以游牧畜类进行生产活动,满足生存需求。在市场经济发展的今天,应遵循草场载畜能力合理进行专业化分工,通过开发延伸牧业产业链,使生产、销售、服务等环节均有专门化的经营,科学合理地控制畜牧产品数量,提升畜牧产品品质,达到分散牧民经营风险,提高牧民收入的目的。

2、经营组织化:鼓励草场产权创新,扩大牧业组织化经营

部落的生活方式可以为现代社会对诸如森林、山脉、和干旱区等复杂生态系统的管理提供许多教益,我们可以从对复杂生态系统进行可持续管理的传统的技艺中受益良多。[14](P80)传统游牧在共同使用草地的基础上实现了“人、畜、草”的平衡。西藏推行草场承包制以来,草场过牧普遍化,通过制度创新,达到生态与效率兼得成为必然要求。

新型牧业经营体系应该在草场规模化,经营组织化上进行创新。将分散的牧户组织起来,形成有组织、有规模、有科学管理的合作形式,将分散的“细碎化”草场集中起来,进行适度规模经营。牧户联合生产,增强抵御自然灾害的能力,保护好草场的季节性利用。通过组织化,把分散的牧户联合起来,构成一个相互联系,相互支持的有机整体,对于牧区基础设施建设,公共化服务都是不可或缺的。

3、治理规范化:加强政府服务功能,引导牧业健康发展

西藏整体发展落后,特别是对于广大牧区而言,社会经济建设更是离不开政府的资金投入和政策支持。要构建新型牧业经营体系,更是离不开政府的大力支持。草原牧业的弱质性,其发展离不开科技服务、金融服务等支持。政府应加大金融支持力度,分担牧业经营风险。在技术服务方面,政府应在植保站、兽医站等牧业服务机构的人、财、物等方面的投入,积极应对生态环境“硬约束”的挑战,引导牧业健康发展。

新时代,云南每分钟有200人选择火车出行,其中高铁100人;每天运输货物近35万吨,其中,出省物资7.7万吨;每月完成铁路建设投资20亿元以上,云南铁路奔跑进入新时代。

(三)新型牧业经营体系的功能定位:绿色牧业

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首次将“绿色”作为“十三五”规划五大发展理念之一,而传统游牧文化中,为爱惜草地而“游”、为珍视牲畜而“牧”、为保护生态而“卫”的生存观念[6],给我们构建新型牧业经营体系,发展绿色牧业具有极大的启发意义。新型牧业经营体系的功能定位应具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功能。

1、生态友好功能:引进现代化技术,保护好生态环境

西藏草场资源日益恶化,保护生态环境成为草原建设的第一要务,在这一“硬约束”下,构建符合生态环保型的牧业成为必然。新型牧业经营体系就是要改变当前这种粗放式牧业经营模式,结合现代化技术,使牧业经营既能保护好环境,维护好草场安全,同时又能生产高质量的绿色产品。借助于政府优惠政策支持,发展特色牧业产品,发挥市场营销手段,打造高原绿色、无污染的农牧业品牌。

2、文化休闲功能:挖掘游牧文化,发挥牧业旅游功能

西藏一直以来都是世界人民向往的旅游胜地,蕴含着丰富的旅游资源。作为现代牧业,具有多种功能。除了提供食物产品外,还具有文化、娱乐、生态等功能。西藏牧区完全可以利用其传统的游牧文化,发展适合自身特点的旅游项目。这样,不仅给世界人民提供了优质的旅游服务产品,保护了传统文化,而且拓展了牧业发展范围,延长了牧业产业链,保证了牧民获得“稳定”的收入。

3、生活保障功能:优化就业结构,保障牧民收入

西藏草场退化严重,一个重要原因就在于传统牧业难以容纳不断增长的人口。通过构建新型牧业经营体系,强化牧业与第二、三产业的融合,一方面有利于将牧区剩余劳动力吸纳到非牧产业,另一方面牧业由于新的技术,完善的配套设施等的配置,生产效率得到提高,释放更多的牧业剩余劳动力。同时,新型牧业经营体系的培育,提高牧业的集约化水平,这又为牧业融入现代产业提供了保障。由此看来,新型牧业经营体系建设过程,就是牧业人口下降,“人、畜、草”恢复平衡、牧民收入不断提高的过程。

(四)构建新型牧业经营体系的思路:游牧业的继承与发展

西藏牧区在构建新型牧业经营体系中,应是对传统游牧业的继承与发展。

1、培育新型牧业经营主体。构建新型牧业经营体系,首先是对其经营主体的培育问题

(1)培育家庭牧场。如何培育符合西藏实际的家庭牧场,一是发挥好自治区、地市、区、县、乡各级政府及其涉农涉牧部门作用,使有能力、有愿望从事牧业的牧户能够获得更多的草场资源从事牧业活动;二是政府应该继续加强基础设施建设、提高公共服务、加大农业科技支持等,促进家庭牧场产生与发展;三是在资金上、项目上给予相应支持,培育、促成更多的家庭牧场出现,特别是金融机构为家庭牧场贷款方面给予更多的优惠。

(2)牧民专业合作社的培育。如何培育牧业专业合作社,一是加快推进牧业合作社建设,政府要积极引导,动员社会力量,建立符合西藏牧区实际的专业合作社。例如,发挥基层党组织及村干部作用,鼓励他们领办合作社。村干部领办合作社具有天然优势条件,他们可以充分发挥政治优势,通过组织村民创办合作社,形成社区认同,节约交易费用。村干部通过创办合作社,带领牧户发家致富,形成了“支部+合作社”发展模式。二是提高现有牧业合作社服务的质量,鼓励合作社创建自主品牌,维护社员惠顾者、所有者与管理者的地位。三是鼓励合作社进行制度创新,引导合作社规范发展。

(3)培育牧业企业。分类扶持牧业企业发展,对于牧户或者合作社难以做到,牧业企业可以完成,或牧业企业从事的经营活动能够带来正外部性的,政府应该在资金上给予扶持,帮助其做强做大。在税收优惠方面,让利于企业。同时为牧业企业提供符合西藏牧区实际的配套设施,解决发展中遇到的各类问题。

通过政府积极引导,构建起一个以家庭牧场为基础,合作社为中心,牧业企业为引领,通过发展资本合作和服务合作,发挥彼此之间的比较优势的牧业经营主体结构。

2、构建牧业社会化服务体系

新型牧业经营体系离不开完善的社会化服务体系。社会化服务体系建设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化工程,这里仅就以下几个方面进行论述。

(1)加大政府牧业科技推广体系投入,服务牧业发展。西藏草场生态极其脆弱,同时也极其重要,草场一方面是西藏牧业发展的基础,另一方面又是我国乃至全球气候的天然屏障。因此,对西藏草场资源科学利用的前提条件是保护草场资源不被破坏。本着这样的认识与理解,在构建西藏新型牧业社会化服务体系过程中,必须要有政府的极大投入,通过加大对政府相关涉农涉牧部门的投资力度,推动草场资源的保护、利用和科学有序开发,构建一个包括科研院所在内的符合西藏区情要求,务实、高效的牧业技术研发、推广系统。

(2)利用市场各类组织,提高服务数量和质量。鼓励各类社会力量、市场力量兴办多元化、多层次、多形式的牧业服务组织,构建诸如“牧户+社会化服务机”、“牧户+家庭牧场+专业服务公司(农机推广组织)”、“牧户+专业合作社+社会化服务机构”等多种形式服务模式。

西藏牧区正在经历着深刻的变革,在牧区人民生活水平大幅度提高的同时,也积累了一些急需解决的严峻问题,促使我们反思当前所采取的各项政策,寻找解决问题的出路。回顾历史,西藏传统游牧业给了我们诸多启示。游牧业不仅是一种生产方式,更是一种生存方式,一种文化载体,一种文化符号。[22]

当下,构建新型牧业经营体系,就必然同当地牧民现实生存状态、文化思想观念及保护草原生态资源结合起来。所构建的牧业经营体系应与当地族群的生态环境、生计方式、传统文化等相适宜。只有这样,才能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促进牧业现代化,实现牧业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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