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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资治通鉴》看司马光的名实观

2018-02-03杨晓辰

卷宗 2017年27期
关键词:资治通鉴司马光

摘 要:《资治通鉴》是由司马光编纂为北宋统治者提供“善为可法”历史借鉴的史学著作,通过对于历史上的经验教训的总结来确定合乎社会发展的行为准则并依此来引导社会的走向,名实观念便是对于行为准则状态的一种反映,在司马光看来政治发展首先在于平稳,平稳就在于政治内部的稳定,稳定的前提就是体现在各个施政主体的“名”能被施政者贯彻于实际的政治实践之中。达到名实相符的状态,可以从中考察出司马光对于当前社会各种问题形成原因的考量,和具体解决问题的方式方法。从中梳理其思想风格和趋向,并通过分析其思想的现实价值来发现来获得对于其具体政治实践的历史影响和现实指导的历史和现实的价值。

关键词:司马光;资治通鉴;名实观念

司马光是中国十一世纪重要的政治家,其所处时期正是中国文化发展的顶峰。陈寅恪先生评价当时的宋王朝“华夏民族之文化,历数千年之演进,造极于赵宋之世。”宋王朝文化繁荣的产生是多种历史因素综合合力作用的结果,宋朝“崇文抑武”给予宋朝文化的繁荣提供了政策上的支持,同时“澶渊之盟”签订之后使得北宋王朝拥有了一个相对宽裕的发展环境,在这样情况下,宋王朝的经济与文化的发展进入了一个黄金时期,经济上城市商业的发展为这一个重要标志,漆侠先生在《宋代经济史》中特别指出宋代是我国传统社会的经济高峰。[1]经济的发展催生了文化的繁荣,士人阶层开始对于现实发展的变化产生思索,一方面宋代经濟的繁荣昌盛造就了各项文化的繁荣的。另一方面造就这种文化繁荣的政治基础设计并不合理,因三冗问题而带来的财政危机一直威胁宋王朝经济政治稳定发展的梦魇。在神宗时期面对空前的社会危机不得不进行改革的尝试,由此在士大夫之中对于变法产生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看法,何兆武先生在《宋代理学和宋初三先生》中指出理学与新学在政治上的表现为新党与旧党的对立。[4]文化的冲突折射出了北宋政治生活的矛盾。在宋代改革变法的冲突中,除了因代表各个集团利益而产生矛盾之外,个人的知识水平结构以及思维方式学识的不同,由此在政治上的倾向也不同。以此延伸到具体的政策规范,道德范式。便形成了缤纷复杂的派系之争。而具体的思想举措正是对于士大夫集团精神状态的反映,因此本文以司马光为例,通过其所著著作《资治通鉴》所构建的名实观为窗口,梳理司马光整体的思想价值体系,通过司马光这一具有代表性的人物,力求了解当时士大夫的思维方式和价值。以便进一步的了解宋朝的文化特点。

1 对于司马光思想的研究状况

对于司马光和《资治通鉴》的研究已趋于成熟化,然而在整合其思想探寻其思想本质规范的研究却不多、研究者多以其治国思想,思想倾向,经济思想,和具体的思想修养和实践分别叙述,在研究过程中对其思想指导现实意义过分重视,从而忽略了司马光思想的来源和其所处的特定的时期,忽略当时固有的思想意识,因此对于司马光名实观的研究,有助于我们关注了解司马光所面对的“社会”和“理想”,在了解了特定环境和特定的时代的前提下去分析司马光思想体系的特殊与普遍,才会产生更加具有普遍代表性的结论。余英时先生的《士与中国文化》一书中说道:中国古代的士人阶层的定义与西方对“知识分子”的定义极为相似,代表了对于超越个人利益的公共利益实现的追求。[5]将司马光作为士人阶级的代表为起点,分析其具体思想的超现实指向,可以了解其思想指向的具体实在性问题,这是挖掘司马光思想现实意义所不应该忽略的前提。漆侠先生在《宋学发展和演变》中通过大量的史料推敲证实了“中庸”是司马光作为士人阶层对社会状态的追求。指出了司马光把“中”提到了独有的、绝对的地位,为任何事物所不及。其讨论进入了更加广泛的范围。”就这样漆侠先生呈现了以中庸思想为核心的一整套社会经济思想体系。并对司马光所崇尚的的中庸做了一个明确的定位,即从属于先验唯心主义的思想模式之中[2]。因此基于“司马光中庸思维模式”得出了司马光的思想范式为“自觉的以形而上学的思维方式”。[2]漆侠先生的结论无疑提供了一种研究司马光思想的思考方式。指明了司马光对于在实际行为上的行动指南。在魏涛、王向辉在《司马光思想研究主要范式的回顾与反思》一文中将司马光研究的思想范式立足于思想史、政治思想史、和宋学发展、政治哲学四个角度来综合评述近年来对于司马光思想研究情况。[3]综其所述对于司马光对于社会认识问题以一种理念观点的形态呈现。较为系统的总结了学者对于司马光思想关注的着眼点。笔者以为研究司马光思想必须要司马光主体有一个客观的认识,其次要对“思想”有一个清晰的概念界定,同时了解司马光“政治家”普遍性的同时把握住其思想方式独特性,《资治通鉴》是一部司马光编纂的史书巨著,记述了司马光对于历朝历代得失的历史总结。能够集中的体现司马光思考问题的价值取向,以及当时一种作为士大夫共同遵守准则的普遍价值取向。本文通过对于《资治通鉴》中对于司马光有关名实关系的言论进行梳理,力图来了解司马光整体的思想价值倾向,并挖掘其思想价值对现代社会的现实意义。

2 《资治通鉴》对于司马光名实思想阐述

《资治通鉴》是司马光主持编纂并由其审核的一部史书而其目的就在于为其君主提供“善为可法”的历史借鉴。在《进资治通鉴表》中说道其修编《资治通鉴》时:“参考群书,评其同异,俾归一涂。”正是对于历史经验的总结。司马光在资治通鉴的开篇首先重点提出的观念便是正名。“正名”作为儒家思想重要组成部分是儒学者所关注的重点,司马光对此也给予了极大的关注。将其贯穿于整部《资治通鉴》之中,在《资治通鉴》的开端司马光就对“三家分晋”的历史事实做了长篇的议论,并指出“天子之职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分,分莫大于名。”[6]-2的核心观点,这样就将名实的思想的判定放置于整个治国思想体系之中最基础的地位。“何为名?公、侯、卿、大夫是也”说明了名实关系指向的内容,即组成以天子为核心国家体系的各个具体的组成单位。而这些构成单位都指向其具体的社会职能,这就是“名”所指向的“实(实质内容)”,如此就把整个国家伦理政治体系放置于一个名实相对的整体链条之中。任何的“名”现象都指向一个“实”的本体,而各个名的是指体现是围绕这“天子之职”这个治国核心所决定的,“是故天子统三公,三公率诸侯,诸侯制卿大夫,卿大夫治士庶人。”贵以临贱,贱以承贵。上之使下,犹心腹之运手足”。[6]-2司马光认为只有通过名实之间相互同属各尽其职,才能达到心腹运手足的和谐的状态,这便是司马光对于社会应当具有的一种状态。然而在实际政治运行中,往往实际的执行会偏离其名分的规定,由此则会引起一种不和谐现象的产生,当这种不和谐现象积累到一定程度之时,整体的社会国家便会遭到致命的破坏“名器既亡,则礼安得独在哉”。司马光十分“名”对于整体国家秩序所产生的影响,非常重视细微的名实之间相互对应关系,名实之间相互稳定的对应状态才能保证国家稳定有序的前提。因此司马光提到“正名,细务也,而孔子先之……诚以名器即乱,则上下无以相保故也。”[6]-4名器在真正的社会生活和政治运行中,可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然而正是这种微不足道小事逐渐的积累会形成强大的意识辐射,从而对社会造成无法逆转的破坏。“事未有不生于微而成于著”司马光认为必须保持名实对应关系的状态。不能因为产生影响小就忽略根本的名实关系判定的准则,这样才能从根本上保证整体国家状态的稳定。否则当问题积累到显著发生的时候就会“救其著,则竭力而不能及也。”[6]-4形成不可挽回的结局。可以看出在司马光的思想体系内名实关系其实是一种对于组成社会生活的各个主观行为的判定,贯穿于社会的每个细节方面,同时指向于社会整体的伦理规范,因此司马光这种名实相符的思想直接的反映了司马光思想价值倾向,整部《资治通鉴》便集中体现了他的名实思想。endprint

3 名实相符状态的保持

司马光思想体系中的名实观指向了当时社会的伦理规范,反映了司马光思想价值取向,然而更加重要的是保证各项名实关系在实际实践生活中的对应。而在现实之中这种名实对应关系在现实之中没有得到真正的贯彻,因而社会出现了诸多矛盾,司马光认为名实关系得不到一种稳定状态的保持,最终必会演变成“君臣之礼坏,天下以智力相雄长”。[6]-6造成天下大乱的局面。最终“社稷无不泯灭,生民之类糜灭几尽”。[6]-6重新建立其稳定的伦理生活规范,必然会付出极大的代价,因此不仅是出于对于统治集团的维护,对于“天下万民”的生存生活来说,在现实中重视这种名实关系的对应,确保社会的稳定和合理都是十分重要的,而对于历史经验的总结是这种名实关系对应的经验现象表述,司马光所说的“善为可法”中的“可法”便是维持名实稳定对应关系的有效方法,笔者通过涉读《资治通鉴》总结出司马光处理名实关系的一些关注方面首先在于其对于实践主体“人”的判定。对于“人”司马光将其分成“愚人”、“小人”、“君子”、“圣人”四个层次。圣人“才德全尽”,君子“德胜于才”,小人“才胜于德”,庸人“才德尽失”。司马光关于用人说道“凡取人之术,苟不得圣人,君子而与之,与其得小人,不若得愚人。何则?君子挟才以为善,小人挟才以为恶……挟才以为恶,恶亦无所不至矣……智足以遂其奸,勇足以决其暴,其为害岂不多哉。”[6]-15如此就将个人的道德品行操守放置于评判实践主体优劣的首位,司马光认为这样才能够保证在现实的实践运行中能够保持发展的稳定状态。如果一味的重视人的实践才能而忽略其的德行,那么便会失去名实伦理对社会整体人心的制约性,对社会造成极大的破坏性。并且在实际生活中现实的状况是“德者人之所严,而才者人之所爱。爱着易亲,严者易疏,是以察者多蔽于才而遗于德。”[6]-15所以维持现实的名实对应关系,就必须让人清醒的认识到名实对应状态的重要性,不能以自己的感性感受去忽略根本的社会影响。所以用人必须使其在实际的生活实践中能够的维护名实对应的关系。而这一切就在乎他的德行,这种德行的来源就是对名实伦理关系尊守。司马光在用人上重视个人道德的操守。实质上是认为维护名实状态的稳定性首要的要求是个人实際的生活中遵守名实的规范,这需要的便是个人所具有的操守品德。其次政府在政策制定和政治运行种需要分析到政策的辐射作用,因为政府的政策是一种对人民的引导,并会对社会风俗意识产生影响,因此在政府施政过程中必须要重视对人民的引导,政府的政策不能仅仅是针对眼前的矛盾,更要重视整体的名实状态的维持。在对晋武帝在判定刘友和山涛圈地的案件中明显偏袒士族出身的山涛论道:“刑赏不明,政何以成……褒之使言,言而不用,怨结于下,威玩于上,将安用之……创业之初而政本不立,将以垂统后世,不亦难乎?”[6]-2525司马光认为刑赏是维持政治安稳的基础“政之大本,在于刑赏”,而刑赏的作用就是在实际的政治实践中给与实践主体的一种外在刺激以使他们能够在实际的政治实践中做到“名实相符”,然而这种外在的刺激方式却会因为施政者的错误指引产生严重的偏离,本来使得因偏离“名实”关系所引起的矛盾进一步激化,在司马光整体的思想体系之中皇帝是处于核心地位,而这个核心作用的基础就在与名,因此一旦以皇帝为首的政府不能够引导整体的“名实关系”的良性发展,则必会造成整体对于名实关系的践踏,这样的话刑赏的作用则会从维护政治稳定转变为对于人们的才能的激发,然而缺少了整体政治名实的束缚,则被激发的实践才能则从服务于整体政治社会平衡稳定转变为对于个人利益的追求。这样的话政治实践的主体“人”则与司马光所期望的“君子、圣人”完全相悖,取而代之的是司马光最不想任用的“小人”,晋武帝的不公做法就是对与刑赏作用根本上的破坏。无法发挥促进名实相符作用的刑罚破坏了政治稳定的根本,因此“将以垂统后世,不亦难乎?”,同样对于叔孙通“窃礼之糠粃,依世、谐俗、取宠”的行为做了根本性的批评,并引用杨雄“夫大儒者,恶肯毁其规矩、准绳以趋一时之功哉!”[6]-376来印证以“规矩”“准绳”为代表名实状态的重要性,不能够因为一时的政治需要来偏离整体政治伦理的规范,对于政策来说其功能在于整体政治生活的运转,其目的在于在引导整个国家机器运转过程之中的有序性,合理性。因此一旦政治政策对于整体政治伦理规范需求产生偏离,则必会引导组成国家政治整体的政治实践主体的肆意妄为去追求一时的功利行为。引起其对与社会整体名实观念的误解,这样基于错误的思想基础指导下,则必会在具体的政治实践之中从根本上破坏社会整体的伦理道德规范,当整个社会失去了道德伦理对于个人思想束缚的时候,则整个政治社会将处于一个无秩序的状态,如此正常的政治生活无法正常运行,天下也将重归大乱。这就是司马光之所以对晋武帝因失去刑赏功能而失国本的原因论述。可以总结出政治政策的制定首先要遵循政治社会道德的“名实”准则。这样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之中通过对于主观客观上的要求来阐明了如何贯彻名实思想,维持整体社会名实关系的稳定,客观上在于对社会整体的要求,突出表现为政府的引导教化功能,各项政府政策的制定必须能够使得各项施政主体能够承担其在整体国家之中所应当承担的责任,这是其所处“名位”所决定的,也是整体国家机器运转所要求的。在主观上必须要求各项施政主体的个人对于“名实”关系有一个清晰的认识,而一个人的品德操守则是他对于名实关系贯彻的基础,个人的道德操守集中表现为他对待自己“名位”“职责”的认识,在高尚的道德操守指导下能够将才能合理的运用于具体的社会政治实践,从而在保证整体社会稳定的同时,确保了整体社会的发展。而这种高尚道德的培养需要一个良好的客观环境,使得高尚的品德能够在实际的实践中践行出来,给予其存在提供一个良好的生存环境,司马光之所以在《资治通鉴》强调“苟能审于才德之分而知所先后,又何失人之足患哉”[6]-15正是对于人才道德生存的客观环境的要求。这样通过客观的思想引导来促进实践主体的道德水平的提高,主观道德水平的提高能够促进在具体的政治实践中维护“名实相符”稳定的社会关系。使社会朝着稳定良好的趋势发展,如此主观客观之间相互促进,良性发展。可以在保证政治的平稳的同时,使社会整体取得进步和发展。达到“国富民安”的社会状态。而这一切的基础就在于改变社会之中名实不符的现实情况,司马光做《资治通鉴》对于历史整理和总结其主要的目的就在于此。endprint

4 对于司马光名实关系的评价

通过上文的论述,可以了解出贯穿在司马光《资治通鉴》中整体的名实思想体系的关键在于名实状态的保持,以及对于这种状态保持的必要做法,其目的指向于社会和谐稳定的发展。然而这种名实关系依然不能够全面给予肯定或否定,首先在于司马光阐述的名实关系所依托的是对于历史的总结和整体士大夫的道德守则规范,从内容来其论述“名”所指向的实质内容是社会伦理对于各个政治实践主体的要求,而在实际的政治运行中这种社会伦理往往会在实际的政治实践中被引导至另外一个方向,换言之司马光的名实思想偏向于理想化。过分理想化的思想指导可能会对现实实践的困难程度估计不足,司马光要求政策执行者的道德操守以及对于人才的分辨,然而整体的思想依然将人划分为三六九等,这样的话在现实的实践之中会导致文化传递过程的断层性,及政策面向的主体-最广大的人民是于文化以及名实认知的一种缺乏,这样不得使施政者面对施政主体名实不符的客观现实,因此在制定具体政策之时难免会导致政治精神的“名实不符”,这就造成了贯彻其名实思想的主观客观之间不可协调的矛盾,这样完美的社会发展状态得不到维持,必然会导致政治精神的改变。而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也清晰的懂得“事未有不生于微而成于著”[6]-4,然而他仅仅注意到了事物量的变化引起质变的规则,却忽略了量变产生的原因,对于防止政治恶化量变的的处理问题上,司马光将问题集中于对于官吏道德强化的问题,错误的认识了民众的名的指向,因此缺乏对于民众问题的认识。这样无法从根本上来解决政治腐化的量变问题。正如漆侠先生在《宋学发展与演变》批评的那样思想光整体思想属于一种先验的思想模式[2],因此对于一些传统的思想束缚难以得到突破。然而这种难以突破传统思想束缚的思想体系却依然有着其强大的生命力和科学性,虽然其在关键上缺乏对真正政治主体-民众的认识,但是其提供的社会发展模式则是正确的,首先其整体思想上重视了政治腐化的量变问题,并给予其充分的重视。而且提出了道德所反映的名实状态实际上是对于社会发展的一种客观反映,这就对于我们分析现实问题提供了一种借鉴,即道德反映出一种社会发展的趋势。同时其对当代的道德建设也提供了一种良好的思维模式,即将人的道德水平融入整体才能的评价。这样就对人才的标准做了一个界定,从而能够加强人才对于生产创造整体性的认识,减少因过分追求经济效益而生成新的社会矛盾。同时司马光通过名实状态的维护来保证社会稳定发展的思维同样值得借鉴,名实的相符可以让实践主体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责任,从而正确认识处理个人集体关系的方式,而维护名实认清责任同时能够培养实践主体的整体意识,在实际处理问题上能够统筹兼顾,和谐发展。从微观的个体培养至理想状态来保证整体管理模式运行的成功,无疑对现代管理学是一个良好的启示。维持名实状态有利于使实践主体认清自己的发展方向和实践指向,这样就能够重视自己实践过程之中量变的判定,居安思危。促使社会的良性发展,对于现代社会因整体社会责任感缺失而导致的道德思想的现实问题,司马光这种名实思维缺失不失为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思路。总而言之,贯穿于《资治通鉴》中司马光的名实思想有着其历史局限以及其显现中国传统文化强大的生命力。司马光一些名实的判定和名实发展状态的思维方式无疑对现代社会发展有着极大的指导意义,在我们实际的生活之中,如何协调社会和经济的发展步调以及我们发展过程之中对现实以及将来社会产生的各种影响使我们所要思索的问题。

参考文献

[1]漆侠.宋代经济史[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7年2月.

[2]漆侠.宋学发展与演变[M].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2011年6月.

[3]魏涛、王向辉.司马光思想研究主要范式的回顾与反思[J],山西师范大学学报,2011(3).

[4]何兆武.宋代理学和宋初三先生[J],史学集刊,1989(3).

[5]余英时.士与中国文化[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7年12月.

[6](宋)司马光.资治通鉴[M].北京,中华书局,1956年6月.

作者简介

杨晓辰(1993-),男,河北唐山人,现为河北大学宋史中心在讀硕士研究生。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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