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劳动力流动研究
2018-01-22李画画安姝彦胡思琦顾立汉
李画画 安姝彦 胡思琦 顾立汉
摘 要:通过“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细分市场劳动力现状的数据分析,揭示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劳动力自由流动的内在条件,即劳动资源在数量与薪酬水平上的不均衡,并运用古典劳动力模型分析了这种流动所能带来的薪酬均衡效应。对原有的古典劳动力模型进行了修正与补充,建立了包括货币化因素与非货币化因素的现代劳动力模型,得出了劳动力流动围绕主观波动系数,在均衡的收益水平上下波动的结论。讨论了针对非货币化因素的政府政策建议,为“一带一路”背景下劳动力流动如何减小主观波动系数,实现收益水平与劳动数量的均衡提供理论支持。
关键词:“一带一路” 沿线国家 劳动力市场
一、引言
“一带一路”沿线诸国以大陆国家为主,长期以来受到地理因素的影响,形成了安土重迁的封闭思想观念,限制了劳动力要素在各国间的流动;各国长期受到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压制,劳动力流动存在着结构性的缺陷,高素质人才大量流失,而普通劳动力难以流动,劳动力发展极端化;这些国家受到国际金融危机的冲击,面临着就业岗位减少、劳动价格攀升等一系列问题。而“一带一路”政策的提出实施,将打破这些国家原有的桎梏,实现劳动力资源的优势互补,优化劳动力资源结构,使得劳动力资源高效合理配置。
从横向看,“一带一路”目标的实现离不开创新创业人才、国际组织人才、非通用语言人才、华人华侨人才、海外高端人才以及急需领域专业人才等各类人才的支撑和保障。大量的新增就业岗位,有利于为各国劳动者实现就业提供多元化的选择。从纵向看,“一带一路”为各国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优化自身产业结构提供了更加灵活的选择,劳动力在各国间自由流动,能够减轻各国调整产业结构带来的就业负担,降低失业率,提高人民福祉;同时也弥补了劳务输入国劳动力市场资源短缺的现象。从我国对外承包工程与劳务的金额与人数上不难看出,我国对外承包工程金额逐年稳步提升,对外劳务的人数也波动上升,这反映了随着“一带一路”政策的不断深化,国际劳动市场上对我国劳动力的需求在逐年增加,“一带一路”沿线各国劳动力流动愈发密切。
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细分市场劳动力现状分析
(一)中国与西亚间建筑业、采矿业劳动力供需不均
就中国自身而言,一方面,由于外部经济环境不景气,导致中国经济下行。因而在新常态下中国经济更加注重经济质量的提高,而非一味地追求速度。这种转型将改变就业结构、挤压就业总体规模,减少劳动市场的需求;另一方面,中国高等教育蓬勃发展,教育水平不断提升,高校数量不断增加,规模不断扩大,使新增高素质劳动力的数量激增。在这两者的相互作用下,造成了劳动市场上供过于求的局面。而以沙特阿拉伯、卡塔尔、阿联酋为首的西亚国家和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等中亚国家,拥有丰富的油气资源。但由于教育水平较低,缺乏先进的科学技术与科学的管理方法,使其不仅开采方式原始,而且缺乏油气资源的加工技术,无法将石油工业带来的效益最大化。再加上各国人口较少,缺乏足够的劳动力,因而造成了石油相关产业劳务市场供不应求的局面。以中亚的哈萨克斯坦为例,其总人口只有1754万人,不足我国采矿业从业人数的1.5倍,建筑业市场的1/2,但其人均GDP在1万美元以上,工资水平远超中国国内工资水平。这造成了其细分劳动市场劳动数量供不应求的局面。
(二)东南亚国家与东欧各国技术密集型产业工资水平不均
东南亚、南亚国家拥有庞大的人口基数与低廉的劳动力成本,积极响应产业转移的潮流,发展劳动密集型产业,享受着庞大低廉劳动力带来的人口红利。然而由于国内劳动力价格水平低,这种福利并不能体现在人均收入水平上,产业转移的成果并未惠及人民,人民福祉并未获得提升,一部分拥有技术的劳动力享受不到应有的报酬,压抑了劳动者不断创新的积极性,这导致东南亚、南亚各国只能一直扮演者技术模仿者的角色。以印度尼西亚为例,印尼总人口高达2.5756亿,但2015年GDP总量仅为9619亿美元,人均收入不足4000美元。而中东欧国家在苏联解体后,由于实行新的市场机制,中东欧国家的经济发展展现出了强劲的复苏迹象,而这一迹象主要表现为各国加入欧盟后,利用其素质相对较高且较为廉价的劳动力从事低技术密集型产业带来的经济利益,但在经过近30年的发展后,这种优势正逐渐消失。不断增长的工资要求正在侵蚀基于低成本劳动力的增长模式,而这一模式曾为该地区国家吸引外资起到了积极作用。这种冲击将极大程度的影响中东欧各国的经济发展方向与未来经济预期。以波兰为例,其工资水平在欧盟普遍经济低迷的情况下仍然没有大幅回落,劳动市场上价格居高不下,而东南亚国家则拥有较为低廉的劳动力,这种价格上的不均衡也为劳动力流动提供了必要的条件。
三、基于工资因素的“一带一路”政策下古典劳动力流动模型流动机制
(一)古典劳动力模型假设条件
在西方古典经济学的理论中,劳动市场上劳动要素的流动更多的是基于实现自身的利益而自愿迁移的行为以及他们的自由选择性。由于社会对劳动者就业给予充分的自主权,不予以干涉,加之不同地区和工作之间存在着经济福利方面的差异,富有工作技巧和工作能力的个人选择效用最大化的工作而实现流动。
(二)古典劳动力流动模型运行机制
就中国与西亚之间的劳动力流动为例(见图1),设1国为中国,2国为西亚、中亚各国。在未发生劳动流动前,中国的工资水平w1小于西亚、北非各国的工资水平w2,这会导致劳动力由1国向2国移动,这种移动使1国的劳动力从O1L变化为O1L′,也使2国劳动力从O2L变化为O2L′,从而劳动的数量达到L,实现了数量上的均衡。而从劳动力要素的价格而言,1国较低的工资水平会因为劳动力数量的减少而得到提高,同理,2国的工资水平则会下降,从而达到一个均衡价格w*,实现了劳动价格上的均衡。
四、基于多因素影响下的“一带一路”政策下現代劳动力流动模型
(一)现代劳动力模型假设条件
与古典劳动力流动模型不同,现代劳动力模型的假设条件不再仅仅局限于简单的劳动报酬的不同,而是假设两个国家劳动力流动前后的收益不同,这种收益不仅包括劳动力的工资收入,也包括了劳动力在一个国家生活所必须的开销。现代劳动力流动的展开,必须是在两个国家间劳动力收益不同这一大前提下才能展开的,因为较高的开支会中和薪金优势对于劳动力的吸引力,以中东欧国家与东南亚国家的劳动力流动为例,东南亚劳动力流入中东欧国家后面临的生活成本,必然会超过在流出国的成本,而当这一成本弥合了工资水平的收入时,这种劳动力流动便难以开展了。这也是很多实证分析与原有古典劳动力出现偏差的重要原因,如果劳动所获得的收益增长的速度远远跟不上在流出国支出增长的速度,那么这种劳动力流动必然难以为继。
(二)现代劳动力流动的内在影响因素
1.基数效用论下的货币化因素。基数效用论主要是对劳动力流动货币化因素的衡量,主要包括收入和成本两个方面。在古典劳动力流动理论中,劳动力流动能够提高流动劳动力的工资水平,但这种理论缺乏对劳动力流动成本的考量,流动劳动力所要面临的生活成本要比在流出国时高,这一成本包括交通成本、住宿成本、搬迁成本、通讯成本、工作搜寻成本等。因此我们通过计算劳动力流动的总收入与成本总的差额来弥补这种不足,假设流出国为A,流入国为B,那么流动劳动力的总收益见式(1):
需要注意的是,劳动力流动的利润收益判断是由劳动力本身做出的,这就导致了做出判断与享受收益之间的时间差异。也就是说,在考虑劳动力流动的总收益时,要考虑不同时期劳动力收益的变动,这一变动受到经济周期、利率、汇率等多重因素的影响。因此,劳动力流动的收益将不再是一条直线,而是一个关于时间t的围绕均衡年均收益π*的的周期函数(如图2)。
显然,当这一收益为正时,劳动力流动才得以开展,当其边际量MC=MR时,劳动收益达到最大化,但这并不是劳动力流动的最终局面,它还受到非货币化因素的影响。
2.序数效用论下的非货币化因素。序数效用论下的影响因素。序数效用论主要是对劳动力流动非货币化因素的衡量,这部分因素的分析则需要通过国家间的两两比较来实现。我们根据Abraham Harold Maslow的层级分析理论,进行了适合劳动力流动的改进,得出了劳动力流动的非货币化因素层级。对非货币化的因素主要包括由国家政局和社会治安主导的人身安全需求、关于当地饮食、语言和文化的生活质量需求、以重建关系网络为中心的社会关系需求以及实现自身价值的需求(见图3)。
这里我们采用层级比较与序数比较相结合的方法来研究非货币因素对于劳动力流动的方法,即劳动力流动在满足环境安全这一层需求后,会追求更高层面的生活质量需求,而生活质量需求得到满足后,则会追求社会关系的需求,最终将会达到追求自身价值的需求。而在每一个层级中,我们则采用序数比较法,对参与劳动力流动的国家进行排序,在两国处于同一层级较为相近的情况下,则进入下一层级的比较,以此确定劳动力流动的方向。最终我们可以得到一个关于这四个层级的一个比较级别并对这个比较级别进行从大到小排序。它反映了劳动力流动非货币化因素对劳动力流动的影响程度,我们将这个比较级别称为主观波动系数CSF(Coefficient of subjective fluctuation)。
我们首先假定设计了一个简易的劳动力流动层级分析比较模型(如图4),对“一带一路”沿线14个典型国家进行假定的层级与序数的排序。首先,按照人身安全因素由低到高对所调查的国家进行序数分析;其次,取前n/2个安全因素较好的国家进入下一个层级,按照生活质量因素继续进行序数比较;再按照社会关系因素分别取前一组数据的前n/2个国家进行序数比较,最后筛选出n/2个国家进行最后一个层级的比较。
相对应的,我们将在人身安全因素里排序靠后的七个国家按照与上面一致的方式以从好到坏的顺序依次排序,逐级筛选,层层比较。从而得到上图(图4)中的分析结果。而这一排序将会影响主观波动系数CSF的大小。
(三)限制勞动力流动的外部因素
其中n表示组织内领导或管辖的人数;R表示由此产生的人际关系数。也由此可见,当管理幅度按算术级数增加时,人员间的复杂关系按几何级数增加。随着劳动力在各国间流动的不断加深,就劳务输入国的角度来讲,这一现象势必会加大国家管理的难度,使一个国家面临更为复杂的协调各方关系的情况。因此,这些国家势必会对劳动力流动的规模进行一定的限制,以维护自身社会的稳定,这也是劳动力流动工程必须重视的因素。
(四)现代劳动力流动模型运行机制
现代劳动力流动模型构建的基础是将原有的工资水平替换为流动劳动力的收益,这比原有的工资水平更能反应劳动力流动的意愿,受到经济周期的影响,劳动力的预期收益将是符合经济周期理论的周期函数,在这一劳动力流动的过程中,劳动力流动的收益会随着经济周期的发展规律围绕均衡收益水平上下波动,这同时也反映了劳动力主观判断的恒定收益难以预见经济周期对收入预期的影响。
现代劳动力模型的核心是劳动力市场的劳动力实际流动数量会小于等于均衡劳动力数量。两个国家间的劳动力流动非货币因素间的层级差异越大,主观波动系数越大,而在同一层级中,两个国家的序数差异越大,主观波动系数的绝对值越大。如果劳动力流入国的层级高于流出国,或序数高于劳动流入国,则主观波动系数是一个正值,即流入国的劳动力数量更趋向于原有的均衡数量;相应的,如果劳动力流出国的层级低于流出国,或序数低于劳动力流动国,那么主观波动系数是一个负值,这意味着流入国的劳动力流入将偏离原有的均衡数量。
流动劳动力的数量随着主观波动系数的大小而左右波动,这种波动的大小由主观波动系数来决定,系数越大,波动越强,系数越小,波动越弱,也就越接近均衡的劳动力数量。同时,由于劳动力收益的周期性波动,劳动力均衡收益也将不再是一个定值,在短期内它将是一条围绕均衡收益水平上下波动的周期函数,其区间范围应小于本国国民收入与经济周期的同期对应值(见图5)。即货币化因素会以影响劳动力收入与成本的方式影响劳动流动的收益,而非货币化因素则会通过劳动力的主观意愿影响劳动力的数量。在各国的薪资水平和生活成本在短时期内不会有飞跃性提高的前提下,对于劳动力流动模型的探究应该更多的考虑非货币因素对劳动力流动的影响,这对“一带一路”下劳动力流动提出了更高层面的要求。
五、基于现代劳动力流动模型的“一带一路”建设政策建议
我国近年来劳动力流动规模不断扩大,中国劳动力总量约为世界总量的20%,但在国际劳务市场的份额仅为2%左右,与墨西哥、菲律宾等劳动输出大国存在着较大的差异。
就现代劳动力流动理论而言,“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劳动力流动非货币化因素相对较为薄弱,这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劳动力的流动,使各国的劳动市场相互割裂,这不利于形成一个高效的国家间人力资源流动体系。“一带一路”劳动力流动确实能够增加流出劳动力的总收益,但由于“一带一路”各国的劳动力主观波动系数较大,各国劳动力流动受到该系数的影响,劳动力非货币因素往往不利于劳动力向国外流动,劳动力的真实收益较之古典劳动力流动模型的期望相对较低。针对这种情况,“一带一路”背景下劳动力流动应该更加注重对非货币化因素的改善与优化,降低主观波动系数对均衡劳动数量与工资水平的影响。
当然,在着重考虑非货币化因素影响的同时,优化货币化因素对劳动力流动的影响也是“一带一路”国家劳动力流动体系构建的重要环节。从收益的角度看,政府提供更多的海外就业信息、发布国外政治经济形势都有利于个人对出国务工预期收益的判断,引导劳动力做出正确的判断和选择。从成本的角度看,“一带一路”政策下大力兴建基础设施建设、加强跨境电子商务建设都能够大大减少“一带一路”各国劳动力流动的成本。
对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劳动力流动建议,必须围绕着劳动力自身的需求,同时兼顾劳动力流动国家的意愿来考量。正如上文中在理论部分所分析的那样,劳动力自身需求与劳动力流入流出国意愿都分为推力和拉力两个方面,在劳动力流动政策制定上决策的制定者必须对这些因素进行全面考量,才能制定出符合现代劳动力流动的政策。
(一)非货币化因素建议
1.人身安全。从一方面而言,人身安全需求的实现离不开“一带一路”沿线各国政府间的通力合作,对外合作虽然是利益驱动,但其前提与基础仍是沟通交流,加强“一带一路”政府间的相互沟通,建立关于立法领域外流劳动力纠纷国际解决机制建设显得至关重要,例如《公民出入境管理法》、《国际法》等保护境外中国员工的工作走法治化道路。围绕“一带一路”的长期建设,要推动各方在总结经验的基础上,完善沿线国家定期交流机制。此外,我们应该完善应对国际政局变化的劳动力安全保障机制和争端解决机制,在外流劳动力面临恐怖主义、极端主义、党派纷争、宗教问题等方面的威胁时,为他们提供快速安全的疏散渠道。加快关于涉及境外人员个人所得税、劳动力保护以及保险的法律制度与政策建设。政府为企业与个人提供税收优惠,鼓励中国员工“走出去”,并协同保险公司采用PPP模式加快对于流动劳动力的管理建设。
2.生活质量需求。在人身安全保障的基础上,劳动力能否适应劳动力流出国的饮食、文化、医疗水平、语言交流将影响劳动力的流动意愿。政府应该大力支持国际物流运输业的发展,为外出劳动力的饮食等需求提供方便;劳动力的语言障碍则应尽量通过技术方式的革新来解决,加快语音识别翻译技术的研究,争取早日打破语言壁垒的阻隔,使不同语言的人能够方便的沟通;随着各国参与“一带一路”的合作不断加深,各国文化的包容性势必得到提升,促进劳动力的跨国流动。
3.社会关系需求。社会关系的重建将是外流劳动力长期在外工作的必要条件,长期处于国外,他们将于当地人建立新的社交网络与社会关系。基于获得良好外国社会认可的需要,各国要树立自身良好形象,消除疑虑,互利共赢共同建立友善、开放、包容的新型国家关系。对于外流劳动力,应鼓励其“大杂居,小聚居”,既从本国相同外流劳动力处得到帮助,又积极与外国人民建立良好关系,从而更好地实现自身新关系网络的构建。
来自不同信仰、不同观念、不同层次的流动劳动力将会加大治安管理的难度,这也是劳动力流动的重要阻碍。这就需要“一带一路”国家间相互信任、相互包容、相互尊重,建立完善的纠纷处理机制,增强对彼此的认同感,求同存异,共同发展。首先,要对流动劳动力进行一定的培训,对流入国的一些基本信仰、禁忌有一定的了解。其次,作为劳动力流入国,要为流动劳动力提供一定的便利,对可能发生的纠纷做出合理的处理。最后,要加强各国间的文化认同感,只有真正实现文化上的认同,劳动力流动才能够在各国间深入的展开。
(二)货币化因素建议
1.基于收入预期的建议。这里必须指出的是,流动劳动力工资预期与其收入往往是不一致的,两者往往存在着时间上的差异,即劳动力做出判断时的工资会受到汇率等因素的影响,產生一定的波动,这种波动往往会造成出国务工的隐形损失,对于流动劳动力个体来说,这种损失是难以预测的。这将成为我们在开展“一带一路”劳动力流动体系化规范化建设中着重注意的环节,政府需要建立专门的劳动力流动服务组织,为劳动力提供更为全面的国外务工信息,引导流动劳动力合理科学的预测他们外出务工的真实收益,这不仅有利于提高流动劳动力福利,也将进一步加快“一带一路”劳动力流动体系建设。
2.基于成本改善的建议。流动劳动力相较于国内劳动力面临着更多的支出项目,这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会增加流动劳动力的生活成本。在“一带一路”政策不断深化的情况下,劳动力流动应与我国的其他“一带一路”建设紧密的联系起来。政府要进一步完善基础设施建设,大力发展海外物流与跨境电商等产业,这将在实质上大大降低流动劳动力的生活成本,有利于劳动力流动的规模化。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应该进一步完善流动劳动力社会保障机制,为劳动力流动给予更为切实有效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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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2015 年度山东省本科高校教学改革研究面上项目“多平台联动的跨境电子商务沟通能力课程群建设与研究”(项目编号:2015M193)、山东科技大学2018年教育教学研究“群星计划”项目“一带一路”背景下国际商务专业“产教融合”人才培养模式创新研究”、山东科技大学2016年校级教学研究项目“3+2对口贯通分段培养模式的研究与实践”的阶段性成果。〕
(李画画、安姝彦、胡思琦,山东科技大学经济管理系。顾立汉,泰山学院科研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