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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败环境、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的关系研究
——基于丝绸之路经济带西部省份国资委下属上市公司的数据*

2018-01-19董淑兰刘芮萌

武汉交通职业学院学报 2017年4期
关键词:腐败政府环境

董淑兰 刘 浩 刘芮萌

(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黑龙江 大庆 163319)

一、引言

2013年9月和10月,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出访中亚和东南亚期间提出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一带一路)的重大倡议,得到国际社会高度关注。丝绸之路经济带西部省市位于中国向西开放的前沿地段,内部薄弱、外部恶劣的区域环境成为制约经济发展水平的重要因素,为缩小区域发展差距,国家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以政策倾斜的方式投入大量财政资金扶持西部地区发展,促进资源的优化配置,然而战略实施过程中受西部地区政府对市场经济的干预,西部大开发由于陷入政策陷阱而只能对中国区域协调发展以及西部地区协调发展发挥有限作用[1-3]。国家提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脱贫攻坚战,确保到2020年所有贫困地区和贫困人口一道迈入全面小康社会,处于丝绸之路经济带的沿线省份经济上相对于中东部发展较为落后,区域间收入差距较大,需要国家加大投入力度。而国有企业本身所具有的保障民生、造福社会的责任使其无疑将在振兴西部、促进区域协调发展的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政策优先程度一方面代表不同所有制企业所享受的差别制度化优先保证,另一方面是对于不同区域企业实行的差别政策倾向,当前国家西部优先发展战略下对于西部地区国有企业的扶持以发挥示范和联动辐射带动区域发展,支持企业实现社会目标。然而这种国家资源的西部倾斜往往以政策管制和资金审批的方式落实到基层,使得经济水平比较低的区域普遍渴求资金资助,公职人员更有动力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借助制度漏洞谋取私利,因此容易滋生腐败。透明国际组织公布的全球腐败情况和全球贿赂地图令人震撼,不难发现,越是贫穷的地区,越是腐败贿赂高发区,落后滋生腐败成了一种恶性循环。而国内以观察中纪委公开扶贫领域腐败案例为代表,9起典型案例多发于西部落后地区,其中包括四川省、云南省、贵州省、甘肃省、宁夏回族自治区。西部地区经济上的落后和资金上的短缺,国家资金对于所在区域国有企业补助能更好发挥企业社会扶助功能。然而,作为由地方政府直接或间接控制的国资企业获得政府补助的过程面临地方各级政府的审批,这也使得政府补助资金申请发放过程受到地方政治生态环境的制约,政府补助能否发挥扶助企业发展和带动区域脱贫也因区域环境充满不确定性。

本研究以“一带一路”战略的提出和西部地区政治生态环境为研究背景,以丝绸之路经济带西部欠发达11省市国资委下属上市公司2012-2016年的数据为依据,关注欠发达区域的政治生态环境在政府补助和企业绩效关系中所起的作用。本研究的贡献:一是基于“一带一路”战略下国家对于西部地区国有企业社会使命的资金扶持,从区域腐败环境①的视角为政府补助作用于企业绩效的实际效果提供环境依据;二是从区域腐败破坏政府补助资金配置降低政府补助实施效果的视角为国家遏制国有企业政府补助分配过程中的制度漏洞提供依据。

二、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一)腐败环境与企业绩效

制度和组织理论认为,政府在资源配置中的主导以及地方官员再分配资源的自主裁量权力诱生出的中国经济发展进程中的壁垒和产权保护问题,面对特殊环境中的规制压力,企业为了获取补贴资源和社会合法性增加非生产性活动的投入来取悦官员以建立或者维护政企关系,而地区腐败程度更促使企业在配置活动上对于非生产性活动投入的偏好以获取生存空间,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中地方官员和管理者将更多关注个人利益忽视腐败行为的社会后果,可能会妨害组织的长期绩效和可持续发展[4]。寻租理论也认为,政府干预经济活动被认为是腐败的重要来源,公司实行贿赂作为对政府干预的回应的理性选择行为,作为理性行为者的企业是在有利于自己的成本框架内行事,因此为了获取感知利益而与政府建立密切联系达成利益互换,寄希望于非正式替代机制弥补在转型期发展过程企业往往遇到的较多不确定性风险,而政企关系维护过程中关系招待等在职消费是企业在寻求替代性保护机制的过程中的一种腐败和浪费行为,消磨时间成本和企业交易成本,增加了企业运营成本[5]。然而官员腐败也是地方企业与官员之间扭曲化的政企关系的反映,企业为了获得关键资源(审批权、融资便利等)往往通过向官员支付保护费以获取政治关系和企业特殊利益,这种隐秘的非法活动虽然不为社会所接受,但是从实际利益的视角却是方便了企业获得关键融资、财政补贴、税收减免、配套资金等关键性要素,还可以减少地方政府对企业权利的侵害,起到扶持企业发展的作用[6]。基于此,本研究提出竞争性假设1:

假设1a:腐败环境与企业绩效负相关;

假设1b:腐败环境与企业绩效正相关。

(二)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

“扶持之手”理论认为,政府需要在纠正市场失灵等市场经济行为活动中有所作为,政府补贴等政府主动干预措施具有社会扶弱功能,降低企业亏损甚至增加盈利,同时也能给企业带来一定额度无代价的资金注入,提升企业的偿债能力,对企业绩效和发展前景都会有较为直观的改善,而技术创新理论也认为企业获得政府补贴为其提供的更为直接和便利的资金来源,这种事前直接补偿机制因而使得高层拥有更多的安全感和自信心,促进了企业的研发投入,从研发活动创造的知识中获得创造吸收能力,对新获取的资源和现有的资源进行有效整合,实现企业资源的优化配置,更有效地利用输入溢出效应降低自身成本,提高企业创新绩效[7]。而信号传递理论和融资约束假说也认为,金融市场普遍存在信息不对称和代理问题,预期政府补贴可能产生认证效应,补贴资金使用者的企业具有信息优势通过释放积极信号有助于企业获得外部融资避免企业因资金不足放弃有利投资而导致资源配扭曲,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缓解融资约束对公司成长性的抑制效应,同时政府补贴还完全抵消融资约束对生产率的负面效应,其平滑机制所具有的积极溢出效应能够对冲资金短缺,维持投资规模的扩张,使企业能利用规模经济促进企业生产率平稳持续增长,改善市场竞争环境,扶持企业发展[8]。然而,政府补贴的存在也增长了公司(特别是国企)的生产经营惰性,引起资本、资源的不当配置,导致公司增长率低下和规模报酬递减,地方政府补贴策略的全面化也加速企业竞争优势消失的步伐,同时政府补贴作为地方官员和地方国企之间利益交换的媒介加强官员对于企业的控制和干预,干扰和扭曲公司生产经营,降低其盈余持续性,导致其会计业绩下降[9]。基于此,本研究提出竞争性假设2:

假设2a: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正相关;

假设2b: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负相关。

(三)腐败环境、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

当前中国正处于传统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过渡期,成熟的市场经济制度尚未完全建立,政府手握关键资源的配置权出现在市场经济活动中,为了获得所需的资源企业通过在职消费或者直接支付“保护费”或“贿金”的手段贿赂和游说政府官员等方式达到“俘获政府”,如获得财政补贴等稀缺资源、与政府部门建立合作关系获取某种竞争优势,进而显著提高了公司成长性,克服资本约束和资助财政困难,增强企业绩效[10]。而在制度环境和政治生态环境都比较差的丝绸之路沿线西部地区,政府补助倾向于给予更多的企业和更高程度的补贴水平,此时拥有天然政治联系和特殊产权保护的国有企业获取这种补贴效应越强。巨额补贴的“扶持之手”以及地方政府对于国有企业的政策倾斜使企业更具竞争优势,提高企业的偿债能力,将补贴转化为未来的可行性,有利于企业的长期发展。然而正如经典的寻租理论指出的,当区域治理环境恶化到获取政府补贴作为一种企业寻租目的,企业不惜花费大量的非生产时间及资源对外公关以迎合地方官员的抽租,只得削减内部开支缩减企业生产空间,不利于经营绩效的改善[11]。腐败风气盛行的地区,政府补助分配过程中的暗箱操作、利益输送扭曲了政府资源的合理分配,企业只能以贿赂的方式去迎合政府部门的利益取向,但是这种通过利益交换所获得的政府补助并未达到扶持企业走出困境、扩大生产、增加创新的作用,而是增长了企业的生产经营惰性,企业经营更加受到政府补助政策不确定性的制约,获取更大的政府补助就意味着更加紧密的政企关系,企业投入到非生产性活动的支出进一步增加,随着补贴的增加,寻租成本以更快的速度增加,一旦活跃的腐败环境引发政府补助资金分配过程中的官僚腐败,造成社会财富的浪费,扭曲了市场运行机制,造成社会效率的损失。寻租成本对政府补助的负向影响将会显现,补贴未换来企业竞争力的提升,反而带来了“越补越亏”的效果[12-13]。基于此,本研究提出假设3:

假设3:腐败环境在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关系中发挥反向调节作用。

三、研究设计

(一)样本选择与数据来源

本研究借鉴任海军[14]和高煜[15]的研究选择丝绸之路经济带西部11省市(新疆、青海、西藏、甘肃、内蒙古、陕西、四川、云南、广西、宁夏、重庆)国资委下属上市公司2012-2016年的数据为样本,最终得到125家企业5年共计625个样本。其中,企业绩效指标和控制变量数据均来自于国泰安数据库、锐思数据库以及王小鲁编制的《中国市场化八年进程报告》,腐败环境指标数据取自《中国统计年鉴》《中国检察年鉴》、各省市的法院和检察院工作报告等,政府补助数据通过阅读上市公司年报直接获取,实证研究使用SPSS22统计软件完成。

(二)变量选择

1.被解释变量——企业绩效

以往文献衡量企业绩效时主要采用市场绩效Tobin′s Q和会计绩效资产回报率ROA,托宾Q值作为一种常用的衡量企业绩效或成长性的市场指标适用于较为成熟的资本市场,考虑到现阶段中国股票市场尚处于发展期,参照部分国内外学者的研究倾向于采用ROA来测量企业绩效[16-17]。

2.解释变量

(1)腐败环境。国外学者研究腐败环境时多采用透明国际组织(TI)发布的全球各国行贿指数、清廉指数和腐败感受指数[18-19],而国内学者基于我国国情则倾向于选择区域腐败案件和腐败人员规模作为腐败程度的代理变量,主要包括各省每万人的贪污贿赂立案数和腐败人数等。考虑到腐败案件的频率往往反映区域政治环境的恶劣程度和区域反腐败的严峻形势,本研究借鉴吴一平[20]和李春根[21]的研究成果,通过阅读《中国统计年鉴》《中国检察年鉴》、各省市人民检察院院长和法院院长每年的政府工作报告后,采用各省市政府官员腐败犯罪立案数的对数作为区域腐败环境的代理变量。

(2)政府补助。补贴是世界各国政府采用的经济干预工具来抵消市场缺陷,开发规模经济,追求社会政策目标。本研究参照周霞[22]和任曙明等[23]对于政府补助的相关研究,选择企业报表营业外收入明细中政府补助金额衡量企业从政府获得的补助规模,以对数形式列示。

3.控制变量

本研究从企业规模、发展能力、经营效率、财务杠杆四个方面,分别选择资产规模、营业收入增长率、总资产周转率、资产负债率作为企业特征的控制变量,同时考虑到区域市场化进程、区域经济发展状况、产业结构对于腐败环境和政府补助的影响,选择王小鲁编制的《中国市场化八年进程报告》中各省市评分、GDP增长率、第二产业的产值占GDP的比重作为区域市场进程、经济发展水情况、产业结构控制变量[24-25]。

表 1 主要变量及其具体定义

(三)模型设计

Roa=β0+β1Cor+β2Size+β3Growth+β4Tato+β5Lev+β6MArket+β7GDPR+β8Indus

(1)

Roa=β0+β1Gov+β2Size+β3Growth+β4Tato+β5Lev+β6MArket+β7GDPR+β8Indus

(2)

Roa=β0+β1Cor+β2Gov+β3Cor×Gov+β4Size+β5Growth+β6Tato+β7Lev+β8MArket+β9GDPR+β10Indus

(3)

利用模型(1)验证假设1,检验区域腐败环境与企业绩效的关系;利用模型(2)验证假设2,检验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的关系;利用模型(3)验证假设3,考察腐败环境在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关系中所起到的作用,只需证明腐败环境与政府补助的交乘项(Cor×Gov)的系数显著为负,即可证明腐败环境在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的关系中发挥反向调节作用。

四、实证结果及其分析

(一)描述性统计

表2反映了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企业绩效最大值47.2552,最小值-74.5488,表明国资委所属企业盈利状况差异明显。腐败环境最大值76.3008,最小值1.5944,表明丝绸之路经济带沿线西部省份腐败环境的不同状况。政府补助最大值21.4172,最小值0,平均值15.9101,反映出国家整体对于西部地区国有企业的扶持力度,但是企业所获得补助规模横向差异明显。

表 2 主要变量描述性统计

(二)回归结果与分析

如表3所示腐败环境、政府补助与企业效率之间关系的回归结果。

表 3 腐败环境、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回归分析结果

(注:***、**、*分别表示在1%、5%、10%的统计水平显著,括号内是t值。)

模型(1)检验腐败环境与企业绩效的关系,腐败环境(Cor)的系数为-0.471,在1%的水平上显著,因此,区域腐败环境与企业绩效显著负相关,假设1a成立,即企业所在区域恶劣的腐败环境扭曲了企业正常资源配置,破坏了企业绩效提升路径。

模型(2)检验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的关系,政府补助(Gov)的系数为0.272,在5%的水平上显著,因此,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正相关,假设2a成立,即政府无偿性的资金资助扶持企业发展和提高企业绩效的作用。

模型(3)检验腐败环境在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关系中所起的作用,腐败环境与政府补助的交乘项(Cor×Gov)的系数为-0.122,小于0,且在10%水平上显著,因此,企业所处地区的腐败环境在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的正相关关系中发挥反向调节作用,假设3成立,即区域恶劣的腐败环境使得寻租盛行,企业所获政府补助往往流失与争风的寻租活动,政府补助和腐败环境融合的挤出效应甚至助长寻租活动,进一步破坏企业生产活动,从而影响政府补助的效果,最终对企业绩效产生不利影响。

(三)稳健性检验

为了验证回归结果的稳健性,本研究继续进行如下检验:

采用营业利润率作为企业绩效指标用以替换Roa;用各省市贪污受贿官员数量来衡量区域腐败程度用以替换贪污受贿立案数;用政府补助与营业收入的比值重新来表示政府补助[26-28]。回归结果表明,政府无偿性的货币资助有利于提升企业绩效,腐败环境仍与企业绩效显著负相关,且腐败环境在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之间得正相关关系中具有反向调节效应,回归结果与前面一致,原假设成立,稳定性检验结果如表4所示。

五、研究结论与启示

本研究以丝绸之路经济带西部省市国资委下属上市公司2012-2016年的数据作为样本,基于地区腐败环境的差异,考察腐败环境、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的关系,以及腐败环境在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关系中的调节作用。

表 4 腐败环境、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稳健性检验结果

(注:***、**、*分别表示在1%、5%、10%的统计水平显著,括号内是t值。)

研究发现:丝绸之路经济带沿线西部省市国资委下属上市公司所属地区的腐败环境差异比较明显,上市公司绩效以及所获得的政府补助规模均存在显著差异。企业所获得的政府补助规模与企业绩效正相关,区域腐败环境则与企业绩效存在显著负向关联。进一步检验结果表明,企业所处地区的腐败环境,在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的正相关关系中发挥反向调节作用,即企业所处地区的腐败环境恶劣,使得企业所获得的政府补助成为官员和高管寻租性腐败资金来源,腐败环境的存在影响了政府补助扶持企业的救急作用,导致政府补助配置过程的信息不对称和扶助资金分配错位问题,扭曲了区域资源配置和公司生产经营,这种“拔苗助长”式的经济干预方式以及政府补助的盲目性、随意性降低了资金使用效率和企业生产经营效率,最终对企业政府补助资金的实际效率产生不利影响。同时地方政府对大企业、重点企业的干预,向其提供更多政府补助,接受补助资金的企业顺理成章受到政府官员的支配而需要担负更多政策性负担和政策摊派,容易导致其出现投资过度、非周期性产能过剩、罔顾长期经营效率,扰乱公司经营决策,对公司未来发展可能产生不利影响。如此循环往复,地方政企之间的因政府补助利益链条而固化,地方国有企业更加依赖于政府补助,使他们逐渐丧失了通过自身经营的努力实现企业发展的动力和能力,政府补助的配置效率越来越低。

研究启示:政府补助作为世界范围内各国政府干预经济的重要工具,经常起到扶持行业发展和抑制某些经济活动的双重作用。国有企业凭借政企之间的特殊纽带相较于民营企业获得源源不断的政府补助,然而拥有政治联系的国有企业尤其是地方企业同样面临特权补贴的维持和政权交替的政策不确定问题,需要借助寻租性支出活动维护政企关系和稳固企业固有利益,政府补助成为腐败和寻租活动的动因,这种现象在经济不发达法制环境较不完善的偏远地区尤为明显[29-30]。腐败寻租空间的存在无疑为地方官员和国有企业高管借助政府补助实现利益输送,当政府补助成为腐败资金来源渠道,官员和高管借助政府补助的合法外衣来实现个人趋利与腐败环境之间的互动,并逐步侵蚀企业利益。针对我国经济转型期,政府扶持对于国有企业价值产生影响,而政企关系的扭曲化又为地方官员的腐败行为提供了“土壤”,国有企业需要推进去行政化改革配合国家反腐败行动,铲除国企特权思想滋生的土壤,完善法人治理结构,实行政企职责分开,以经理人制的市场化管理机制和现代企业制度逐步破除国有企业和地方官员之间腐败的渠道[31]。

注释:

① 腐败环境:文章从腐败所具有的传染、示范效应视角界定腐败环境,即区域腐败案件的频繁发生以及由此所涉及的隐秘网络和腐败关系链条将会对区域政治环境产生固化效应,扭曲政府官员的行为,并通过利益输送和扩展生成区域腐败风气盛行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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