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二三十年代北洋大学英语教育管窥——基于入学考试试卷的比较与分析

师卓

（天津农学院人文学院，天津 300384）

20世纪二三十年代北洋大学英语教育管窥
——基于入学考试试卷的比较与分析

师卓

（天津农学院人文学院，天津 300384）

北洋大学是近代中国大学的嚆矢。从建校之始，它就效仿美国耶鲁大学、哈佛大学的课程设置，教师以美籍人士为主，在教学过程中十分重视英语教育。本研究首先比较1924年北洋大学、南开大学和北京大学入学考试试卷，进而比较北洋大学1924年、1935年、1936年入学考试试卷，以管窥20世纪二三十年代北洋大学英语教育发展水平。

北洋大学；英语教育；入学考试

从1895建校之初，作为新式教育起点的北洋大学就模仿美国耶鲁大学、哈佛大学的课程设置与授课内容，教师多为外籍人士，以美籍人士为主。首任教习丁家立为学校招聘了一大批美国教授来天津授课，美国原版教材上的文字与图案使学生充满了新鲜感，海外教学仪器的引进使学生好奇而惊叹。课程用英语讲授，作业、考试用英语完成，用英语教学的新模式由此开启。笔者将1924年、1935年、1936年北洋大学入学考试试卷进行历时性比较，并将1924年北洋大学、北京大学、南开大学入学考试试卷进行共时性比较，以探究20世纪二三十年代北洋大学的英语教育水平。

1 北洋大学英语教育掠影

北洋大学开近代中国高等教育之先河，而中国近代教育发端于外语教育[1]，该校的教师重视英语教育，学生重视英语学习。丁家立是北洋大学重视英语教育的典范。他认为：“英语教育是传播西学的法宝，是把现代思想引入中国的重要工具。”[2]丁家立还曾编写过适合中国学生的英语教材，即English Lessons和English Grammars。前者适用于英语初学者，总结了词汇和短语，语法和常用句式，“不只是书本英语，而是实用性较强的日常生活用语。”[3]后者编入了大量的口语练习，“适合于学生的英语听说训练。”[4]

北洋大学浓厚的英语氛围到20世纪二三十年代达到顶峰。此时，该校仍然采用美国教学模式，书籍仍以原版英文书为主，教师以外籍人士为主，授课语言以英语为主，学生的作业与考试也都要用英语完成。北洋大学就是一个英语世界，“课本是原文的，教授用英文，答卷用英文，到处是英文，”[5]就连学生们吃完饭在北运河畔散步，仿佛“枝头的小鸟都在讲英文”[5]。若新生进入该校，不具备一定的英语水平，就无法适应北洋大学的学习生活。因此英语成为像北洋大学这样效仿西方学制大学的学校选拔人才的一种重要手段。倘若考生通过考试进入该校，就得在浓厚的英语学习氛围中，不断提高自己的英语水平。这样，学生才能以英语为语言工具，去学习西方先进科学文化知识。曾担任过北洋大学校长的水利专家张含英于1918年进入北洋大学土木系学习，他回忆：“虽然我在中学时学过三四年英文，成绩不错，但进入北洋后，仍然感到困难。这个学校要求很严格，教员很多是外国人，英文、德文、物理、化学等课程全用外语讲授，听起课来很吃力。”[6]8虽然课上用英文授专业课，学生学习专业课很费力，学习压力颇大，但是“由于教员很多是美国人，所以不是间接影响而是直接影响，把美国大学教育的一套搬了过来，不但在课堂上讲授的是美国教材，课外还介绍了不少欧美科技发展情况，使学生思想开阔，扩展了知识面”[6]9。这些场景折射出北洋大学师生对英语的重视。

2 北洋大学与南开大学、北京大学试卷的共时性比较

1924年的北洋大学新生入学考试试卷和南开大学的试卷包括预科（相当于现在的高中）和本科两部分，而北京大学的试卷只有本科部分。从1924年北洋大学新生入学考试试题预科部分看，共有国文、外文、物理、算学4门考试[7]。国文、物理是中文试卷，英语、算学是英文试卷。英语试卷共有5道考题[8]。第一题：语法结构分析，要求分析两个英语句子的主谓宾结构；第二题：语法改错1，要求把4个句子中存在的语法错误改正过来；第三题：语法改错2，要求把两个段落中存在的语法错误改正过来；第四题：翻译词组，要求把10个字或词组翻译成中文；第五题：翻译短文，要求把两段关于中国地理和直隶地理内容的中文翻译成英文[8]。可见，这份英语试卷包含两大类型考题，即语法和翻译。

从1924年南开大学新生入学考试试卷预科部分看，包括国文、外国文（英语）、算学、历史、地理、物理、化学、常识，共8门科目。英语、算学、物理是英文试卷，化学是中英文双语试卷，其他为中文试卷[9]。英语试卷共8题。第一题：造句，要求写一句话，至少用5种词性，并作出解释；第二题：动词变化，要求把10个动词的主要变化形式写出来；第三题：写句子，要求把简单句、长句和复合句各写一句；第四题：标点，要求给一篇有关泰晤士河的短文加注标点；第五题：作文，要求写一封不超过100字的信，告诉你的同学，在这次考试中，你将要达到的目标；第六题：作文，要求写一封不限字数的信，告诉上海商务印书馆你要买价值10元的书；第七题：作文，要求写一段不超过150字的短文，介绍你最爱读的书；第八题：作文，要求写一段不超过150字的短文，介绍你的家乡[10]。可见，这份英语试卷共有两大类题型，即语法题和作文题。

从1924年北洋大学和南开大学新生入学考试试卷预科部分看，南开大学比北洋大学考试科目多4门，物理是英文试卷，化学是中英文双语试卷，而北洋大学物理科是中文试卷，且没有化学科考试。就英语科目试卷而言，北洋大学和南开大学都重视英语语法的教学，毕竟语法是学习英语的根基。然而，前者注重翻译教学，而后者注重写作教学。

从1924年北洋大学新生入学考试本科部分看，有英语、德语、算学、物理4门考试。包括德语在内，所有科目均为英文试卷[11]。英语试卷共有4题。第一题：语法结构分析，要求分析两个英语句子的主谓宾等结构；第二题：改写，要求把一段关于如何高效使用发电装置的英文短文用自己的话表达出来；第三题：翻译单词或词组，要求把15个词或词组翻译成中文；第四题：翻译段落，要求把一段关于孔子生平的文言文翻译成英文[12]。可见，这份试卷共有三类题型，即语法题、模仿写作题、翻译题。

从1924年南开大学新生入学考试本科部分看，包括国文、中国学术概要、英文、算学（文/理科）、物理、化学（文/理科）、政治学、经济学、簿记学、生物学、中外地理、历史、常识，共13门考试科目。只有国文、中国学术概要、中外地理、历史、常识为中文试卷，其他皆为英文试卷[13]。英语试卷共有5题。第一题：写中心思想，要求根据一段关于读书有何意义的短文，写出自己的感想；第二题：反义词，要求写出所给20个单词的反义词；第三题：造句，要求用所给单词造句；第四题：词性变换，把所给10个单词变成动词、形容词、副词等形式；第五题：作文，写一篇关于中国现状的短文，字数在150～200字。可见，这份试卷共有两类题型，即作文题和语法题[14]。

从1924年北京大学新生入学考试本科部分看，包括国文、外国文（英文）、外国文（法文）、理论、地理、历史、外国史、数学（甲组/乙组）、化学、物理，共10门考试科目。英文和数学乙组试卷用英文出题，法文试卷用法文出题，其他科目皆用中文出题[15]。英语试卷共有2题。第一题：翻译，根据所给两段白话文短文，即《老残游记》中描述月光下的白云和覆盖了白雪而光亮的远山的一段文字及胡适为《科学与人生观》所写序言中的一段话，任选一段翻译成英文；第二题：翻译，根据所给两段英文短文，即赫胥黎（T.H.Huxley）对科学这一概念的阐述和亨利克·易卜生（H.Ibsen）《人民公敌》中的一段台词，任选一段翻译成中文。因此，这份英语试卷，只有一种题型，即翻译题。第一题为中译英，第二题为英译中[16]。

从1924年北洋大学、南开大学、北京大学新生入学考试试卷本科部分看，北洋大学考试科目最少，北京大学次之，南开大学的考试科目最多。北洋大学全部采用英文试卷。这透视出，从1922年“壬戌学制”到1924年《国立大学校条例》的颁布实施，中国现代大学制度从模仿日本转向效仿美国[17]。

南开大学有5门为中文试卷，北京大学只有英语和数学乙组试卷用英文命制，法文试卷用法文命制，其他科目皆为中文试卷。从它们的英语科试卷看，南开大学英语科试卷考题最多，北洋大学次之，北京大学考题最少。北洋大学和南开大学的英语科试卷皆有语法题，北京大学没有。北洋大学注重语法结构分析，南开大学侧重于词性的变化。北洋大学与南开大学皆有作文考题，北京大学没有。南开大学的作文考题贴近学生的日常生活，紧跟20世纪20年代中国时事。北洋大学的作文考题内容仍然与其理科背景有关。北洋大学和北京大学都注重翻译。北京大学的翻译考题与文学和科学内容相关。北洋大学英语试卷汉译英的内容是给出一段文言文，要求考生要先看懂文言文，然后翻译成英文。英译汉的内容与该校的土木工程、矿科、冶金学等学科背景有联系，这体现出英语在北洋大学是学习西方先进科学技术的工具，而不是仅仅作为专门的学科进行学习，正如盛宣怀在创办北洋大学堂时规定：“其一是循序渐进，不容紊乱，不许中途他骛。其二是学习专门科学技术，语言文字不过是工具。”[18]

3 北洋大学新生入学试卷的历时性比较

从1935年北洋大学新生入学考试本科部分看，有党义、国文、军事学、英文、历史地理、大代数、解析几何、普通化学、物理学9门考试科目。党义、国文、军事学、历史地理为中文试卷，用中文答题。大代数、解析几何、普通化学、物理学也为中文试卷，但可以用中文或英文答题[19]。英语科考试共有3道题。第一题，语法改错，要求把5个句子中存在的语法错误改正过来；第二题，翻译，要求把一段关于商务贸易的英文短文翻译成中文；第三题，作文，要求以“大学工程教育的优点”为题，写一篇400字的文章[20]。

从1936年北洋大学新生入学考试本科部分看，有公民、党义、国文、中外史地、平面三角、高等代数、解析几何、物理学、化学、英文10门考试科目。除英语外，其他科目都是中文考卷，中文答题[21]。英语科考试有3道题。第一道：语法改错，要求把5个句子中存在的语法错误改正过来；第二题：翻译，要求把一篇关于幻想世界和平的英文短文翻译成中文；第三题：作文，要求以“如何拯救我的国家”为题，写一篇500字的文章[22]。

从1924年、1935年、1936年北洋大学新生入学考试本科部分看，1935年比1924年的考试科目增加了党义、国文、军事学等，1936年在1935年考试科目的基础上增加了公民、中外史地等，这说明北洋大学从模仿美国办学，逐渐融入了本国特色，更加重视中西文化的交流与融合。1935年、1936年取消了德语考试，数学科目分科更加细化，英语考试题目数量有所减少，但仍然以语法和翻译为主，英语试卷内容更加贴近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中国国情。

值得注意的是，在20世纪30年代，就参加北洋大学入学考试的学生而言，英语科入学考试的试卷还是具有一定难度的，其成绩往往不如国文科考试的入学成绩。1936年北洋大学新生入学考试的国文试卷共有两道考题。第一题：加标点，要求把一段关于大禹治水的文言文加上标点；第二题：作文，写一篇题目为“读书救国论”的文章，字数不限[23]。1936年北洋大学新生入学考试国文试卷和英语试卷的题量相差不多，但是学生的考试成绩还是有较大差别的（见表1）。90分以上，国文和英文没有考生；80分以上，国文没有考生，英文有2名考生；70分以上和60分以上者，国文考生人数分别是英文考生人数的10余倍和80余倍，而60分以下者，英文考生比国文考生显著增多[24]。这表明，1936年新生入学考试英语试卷有一定难度，北洋大学一直保持初创时期注重英语的特点，招考新生要经过严格的英语考核，以便能适应入学后的英语学习。

北洋大学英语科考试题量不多，注重语法、翻译和写作。试卷中的翻译和作文题目紧密结合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时事和本校的学科特点。其他科目考试由全英文试卷到用中文出题、中文答题的变化，也呈现了北洋大学从完全移植美国的教育模式到逐渐融入本国特色的中西文化融合的历史轨迹。

4 结语

北洋大学、南开大学、北京大学考试科目与今天的学科体系大体相似，这是中国教育从传统走向现代进程的体现。

通过1924年北洋大学、南开大学、北京大学入学考试试卷的共时性比较，可以发现，北洋大学的考试科目比后两者少，但本科试卷的所有科目都是英文试卷，这从一个侧面表明北洋大学整体英语教育水平颇高，也在某种意义上体现其数学、物理、化学等科目还在模仿西方的教学模式，尚未形成中国化的教学模式。就英语科试卷而言，北洋大学与北京大学有相似之处，即同为国立大学，它们的英语教育都侧重于翻译教学，其目的是培养学生在中文环境中阅读外文材料的能力，毕竟英语是获得西方知识的语言工具。但两者也有差异，北洋大学还注重语法教学和学生英语基本功的培养。南开大学在当时是一所私立大学，稍微偏向高度西化的教会大学，重视英语作文教学，但又异于教会大学的英语教育，教会大学还重视听说教学，目的是培养学生在外国文化环境中流畅使用英语的能力。与北洋大学一样，南开大学同样重视语法教学，但语法教学的侧重点不同，前者重视语法结构分析，而后者更加注重词性变换。

通过对1924年、1935年、1936年北洋大学入学考试试卷的历时性比较，除了英语科试卷，其他科目用英语出题的比重逐年递减，这说明北洋大学逐渐注入本国元素，数学、物理、化学等科目从照搬西方的教材、教法转向形成适合本国国情的教学模式。从北洋大学这三年的英语试卷看，虽然题量减少，但是题型有所增加，从重视语法、翻译到语法、翻译、作文并重。

表1 1936年应考新生之英文与国文成绩统计表

总之，北洋大学的入学考试英语科试卷选题贴近生活，紧跟时代律动，问题考查细微而具体。它给教师的教学和学生的学习都带来了一定的导向作用。“考试和教育是一对孪生子，在人类社会的母系统中，它们始终是彼此独立而又密切关联的两个子系统，始终是开发智力资源和人力资源的基本手段，始终是社会进化的重要机制。”[25]考试是检查与评定学生学习水平和教师教学效果的一种手段。因此，科学的试卷内容可以对学生进行优中选优，在一定程度上决定着教育教学的质量和水平。试卷可以检查学生的学习水平；通过分析入学考试试卷，教师可以充分了解学生的英语程度以及存在的问题，进而编写适合学生的教案、课本，制订更佳的英语教学计划。

此外，北洋大学新生入学考试的其他科目试卷从20世纪20年代的全英文试卷到30年代大部分使用中文试卷，代表了20世纪二三十年代北洋大学较高的英语教育水平，也勾勒出北洋大学从完全模仿美国到融入本国办学理念的历史足迹。不论是全英文试卷还是中文试卷，北洋大学始终秉持英语作为语言工具的理念，高度重视英语教育。遗憾的是，北洋大学各科试卷题型均为问答题，没有选择题和填空题，英语科考核内容没有听说，这表明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英语科考试题型还不够齐全，听说考试的手段尚不具备，抑或是英语听说还不是这一时期英语教育的重点。

一言以蔽之，北洋大学入学考试试卷是近代北洋大学英语教育的一面明镜，折射出该校的英语教育水平与教学模式，同时与该校师生为何如此重视英语教育与学习互为印证，对当今的大学入学考试和教学模式（尤其是英语教学）不失借鉴意义。

[1]李良佑,等.外语教育往事谈——教授们的回忆[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8:1.

[2]TENNEY C D.Education in China[J].Tientsin Times,1889（76）.

[3]TENNEY C D.English Lessons,Tientsin University Series[M].New York:Macmillan and Co.,Limited,1905:1.

[4]TENNEY C D.English Grammars,Tientsin University Series[M].New York:Macmillan and Co.,Limited,1905:2.

[5]蒲敏仁.杂话北洋——武库大学堂吗？[A]//学府纪闻·国立北洋大学.台北:南京出版社,1985:172.

[6]左森,胡如光.回忆北洋大学[M].天津:天津大学出版社,1989.

[7]北洋大学.预科之部——北洋大学入学考试试题:十三年度各大学入学试题（附图表）[J].学生杂志,1925（6）.

[8]北洋大学.预科之部——北洋大学入学考试外国文试题:十三年度各大学入学试题（附图表）[J].学生杂志,1925（6）:53.

[9]南开大学.预科之部——南开大学入学考试试题:十三年度各大学入学试题（附图表）[J].学生杂志,1925（6）.

[10]南开大学.预科之部——南开大学入学考试外国文试题:十三年度各大学入学试题（附图表）[J].学生杂志,1925（6）:58-59.

[11]北洋大学.本科之部——北洋大学入学考试试题:十三年度各大学入学试题（附图表）[J].学生杂志,1925（6）:125-127.

[12]北洋大学.本科之部——北洋大学入学考试英文试题:十三年度各大学入学试题（附图表）[J].学生杂志,1925（6）:125-126.

[13]南开大学.本科之部——南开大学入学考试试题:十三年度各大学入学试题（附图表）[J].学生杂志,1925（6）:134-143.

[14]南开大学.本科之部——南开大学入学考试英文试题:十三年度各大学入学试题（附图表）[J].学生杂志,1925（6）:135-136.

[15]北京大学.本科之部——北京大学入学考试试题:十三年度各大学入学试题（附图表）[J].学生杂志,1925（6）:120-125.

[16]北京大学.本科之部——北京大学入学考试英文试题:十三年度各大学入学试题（附图表）[J].学生杂志,1925（6）:120-121.

[17]教育部:国立大学校条例[J].安徽教育月刊,1924（58）:1-4.

[18]孙越崎科技教育基金管委会.孙越崎传[M].北京:石油工业出版社,1994:23.

[19]北洋大学.1935年北洋大学入学考试试题:本院二十四年度招考新生入学试题[J].北洋周刊,1935（75）.

[20]北洋大学.1935年北洋大学入学考试英语试题:本院二十四年度招考新生入学试题[J].北洋周刊,1935（75）.

[21]北洋大学.1936年北洋大学入学考试试题:本院二十五年度招考新生入学试题[J].北洋周刊,1936（121）.

[22]北洋大学.1936年北洋大学入学考试英语试题:本院二十五年度招考新生入学试题[J].北洋周刊,1936（121）.

[23]北洋大学.1936年北洋大学入学考试国文试题:本院二十五年度招考新生入学试题[J].北洋周刊,1936（121）.

[24]北洋大学.1936年应考新生之英文与国文成绩统计:北洋工学院民国二十五年度招考新生统计[J].北洋周刊,1936（129-131）.

[25]廖平胜,何雄智,梁其健.考试学[M].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88:1.

（责任编辑：陈宁）

A Glimpse of English Education in Peiyang University in the 1920s and 1930s:Comparison and Analysis Based on Entrance Examination Papers

SHI Zhuo
（Department of Humanity and Social Science,Tianjin Agriculture University,Tianjin 300384,China）

As a forerunner of modern Chinese universities,right from the start,Peiyang University followed the curriculla of US universities,such as Yale and Harvard,filled most of its teaching positions with Americans and attached great importance to English education.The study compares Peiyang University’s entrance examination papers for 1924 with those of Nankai University and Peking University for that same year,while at the same time comparing Peiyang University’s entrance examination papers for 1924,1935 and 1936,so as to catch a glimpse of English education at Peiyang University in the 1920s and 1930s.

Peiyang University;English Education;Entrance Examination Papers

G405

A

1005-8427（2017）09-0047-6

10.19360/j.cnki.11-3303/g4.2017.09.007

师卓（1980—），女，天津农学院人文学院外国语系，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