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群初乳与熟乳脂肪酸结构变化分析

文/闫永恒 刘翠平 周鹏程 徐同成 范炜宇 宝 黎 刘丽娜 刘 玮 杜方岭*

中国人群初乳与熟乳脂肪酸结构变化分析

文/闫永恒1刘翠平2周鹏程1徐同成1范炜宇2宝 黎2刘丽娜1刘 玮1杜方岭1*

（1山东省农业科学院农产品研究所/山东省农产品精深加工技术重点实验室；2阿胡斯卡尔斯油脂（上海）有限公司）

母乳是婴幼儿成长最自然、最安全、最理想的食品，是婴幼儿营养的最佳来源。母乳作为婴幼儿配方食品的重要参考标准，一直成为国内外研究热点，近年来，国内对于母乳脂肪酸的研究增多，但单个研究较为分散，样本量小、代表性不足，亟需进行汇总分析。以10 篇文献为例，对母乳及婴幼儿配方奶粉中初乳与熟乳乳脂的组成特点进行汇总分析发现，中国人群初乳、熟乳脂肪酸的多不饱和脂肪酸含量存在显著差异（P ＜0.05），提出一些参考建议，旨在为婴幼儿配方奶粉生产企业提供一定的指导。

中国人群母乳；初乳；熟乳；脂肪酸

随着二胎政策的放开，中国每年新生儿出生数约2 000 万，并有增长趋势。随着社会的发展，越来越多的母亲由于工作或身体原因而不能进行母乳喂养，能够实现纯母乳喂养的不到40%，因此越来越多的企业选择以母乳为黄金标准的婴幼儿配方奶粉，并加入中国婴幼儿配方奶粉市场中。国家对婴幼儿配方奶粉的管理也高度重视，刚刚颁布的婴幼儿配方奶粉注册制要求婴幼儿配方奶粉设计必须以母乳研究为基础。由于越来越多的80后、90后加入妈妈群，其对婴幼儿配方奶粉的品质要求越来越高，这些促使母乳化配方成为婴幼儿配方奶粉企业产品的努力方向，能够实现母乳化配方的配料成为关注重点。

初乳（Colostrum Milk）是指婴儿出生后4 天内的母乳，熟乳（Mature Milk）是指婴儿出生10天至9 个月的母乳。母乳中营养成分的变化往往适应着婴儿成长发育的要求，而脂类是母乳中重要的组成成分，脂肪酸提供婴儿所需能量的45%～55%，一方面，部分脂肪酸是婴儿脑部及神经组织的构成成分，在婴儿视力与智力发育中不可或缺；另一方面，部分脂肪酸（如肉豆蔻酸、月桂酸及反式脂肪酸）过量将会为婴幼儿健康带来风险。因此，探明中国人群初乳与熟乳中脂肪酸的组成，对维持中国新生婴儿营养素水平非常重要。

虽然已有许多研究报道了中国不同地区人群母乳中脂类的组成，但研究较为分散，样本量偏小、代表性不强，未对初乳及熟乳作出有效区分。因此，亟需采用现代统计学方法，对现有研究的数据进行收集和再分析，以期探明中国人群初乳和熟乳中的脂肪酸组成；本文以10 篇文献[1~10]为例，阐明初乳与熟乳成分的改变规律，为婴幼儿膳食营养素参考摄入量的研究及配方食品设计提供依据。

1 研究对象

1.1 检索策略的确定

确定检索中、英文数据库和关键词，搜集相关文献，并通过“标题”“摘要”和“全文”三个步骤的筛选，最终确定纳入文献。并将已搜索到文献中的参考文献进行二次检索。

1.2 纳入时间

母乳成分受多种因素影响，如基因、胎龄、膳食、泌乳时间、母乳营养储存及状况等。我国近三十年迅猛发展的社会经济，影响了孕妇、乳母的营养状况进而影响母乳成分，为减少因此带来的混杂因素影响，故纳入时间为1990年后的相关研究数据。

1.3 纳入及排除标准

纳入标准：母乳来自健康、分娩足月儿及正常体重儿的乳母，中国地区母乳重要成分的分析检测，发表于1990年及以后的核心期刊，单城市样本数超过10 例，抽样设计与检测方法合理。

排除标准：母乳来自非健康、分娩早产儿、低出生体重儿及巨大儿的乳母，非原始研究文献，非中国母乳成分研究文献，非人乳文献，样本量少于10 例，非母乳脂肪酸成分的分析检测，同一作者重复发表文献。

1.4 纳入文献的数据提取

全面提取论文相关信息，包括试验人群的年龄、地域、哺乳时间等基本信息，以及脂肪酸等脂类组成信息。对于多终点结果、单位不同等问题，依据统计学方法，提出解决方案。

1.5 国家标准提取

以GB 10765-2010《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婴儿配方食品》、GB 10767-2010《食品安全国家标准较大婴儿和幼儿配方食品》、GB 25596-2010《食品安全国家标准特殊医学用途婴幼儿配方食品通则》、GB 14880-2012《食品营养强化剂使用标准》中对配方奶粉脂肪酸组成要求为参照，归纳出与母乳脂肪酸相关的标准。

2 研究方法

2.1 统计方法

每项研究中汇总的母乳成分含量以均值（Mean）表示，分析归纳的母乳成分含量以“均值±标准差”（Mean±SD）表示。将不同研究按照泌乳阶段（Colostrum Milk初乳，Mature Milk熟乳）分类汇总，将脂肪酸按不饱和程度（SFA饱和脂肪酸，MUFA单不饱和脂肪酸，PUFA多不饱和脂肪酸）分类汇总。

采用SPSS 22.0统计学软件，用以下两种基本统计学方法，探明中国人群母乳整体的脂类组成。

2.1.1 均值±标准差

对汇总母乳成分数据中的“均值”“标准差”分别求平均数，所得均值“平均数±标准差平均数”即为汇总研究整体的“均值±标准差”（Mean+SD）。

2.1.2 四分位数

将母乳重要成分的平均含量结合样本例数汇总，按照数值大小依次排列，采用四分位数法Q2（Q1，Q3）对汇总的母乳重要成分平均含量进行描述。其中，Q1为全部数据中第25%位置数值，Q2为第50%位置数值，Q3为第75%位置数值。

2.2 分析方法

2.2.1 计量单位的统一

大部分数据来源如Rebecca Yuhas等[7]采用weight%形式，小部分数据来源如Mingyan Xiang等[10]采取g/100 g形式，Yongmei Peng等[11]采取mol%形式，部分数据来源使用g/mL形式后根据100 mL母乳质量为104 g统一各研究单位，最终统一计量单位为weight%。

2.2.2 空白数据的补充

由于数据来源文献的研究目的各不相同，数据测定存在部分倾斜，如饱和脂肪酸成分分析较少，不饱和脂肪酸成分分析细致的问题。本研究将提及的脂肪酸主要成分都进行了统计，部分空白数据以均值填充，保障了分析结果的可靠性。

2.2.3 偏离数据的留舍

系统对偏离较大的数据进行再三确定及处理，例如某研究长春市母乳脂肪酸的文献，由于多不饱和脂肪酸数据偏离较大，饱和脂肪酸数据量严重不全，因此予以删除；对于部分脂肪酸数据偏大问题（如C16∶0），经查验讨论，因其代表地方特色，样本量合理，分析统计方式有效，不予删除。对于部分数据源如初乳数据缺失的问题，一方面要保障数据各因素的完整性，另一方面保护不同数据源的特异性（如取样城市、取样人群、取样时间、测定方法等）。在17 篇采纳文献中，以初乳为标准选择性舍弃样本量不足的文献（Yongmei Peng等7 篇[11～17]），采用更精确的文献数据（Tzee-Chung Wu等10 篇[1～10]）进行表达。

2.2.4 其它

亚麻酸分为两个家族——ω3系列的α-亚麻酸及ω6系列的γ-亚麻酸，而根据世界卫生组织和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推荐专项补充α-亚麻酸及其代谢物。故而本研究以添加调整ω3 C18∶3（α-亚麻酸）为主，特殊脂肪酸显著分析内容所提及的亚麻酸皆为α-亚麻酸。

3 研究结果

3.1 纳入文献情况

在PubMed中以“Chinese mothers”“Breast milk”“Fatty acid composition”为关键字，并通过标题、摘要和全文三个步骤的初步筛选，匹配所有结果共76 篇。

表1 数据统计结果

3.2 数据整理情况

10 篇源文献中，包含城市数量各有不同，共提取出21 组独立研究数据。

3.2.1 基本数据的提取

数据来源、发表年限、样本城市、样本数量、样本年龄、样本体标（BMI）、泌乳时间（初乳、熟乳）。

3.2.2 脂肪酸数据的提取

提取计算饱和脂肪酸（S F A）、单不饱和脂肪酸（M U F A）、多不饱和脂肪酸（PUFA）的含量。

3.3 国家标准提取情况

标准A：月桂酸（C12∶0）＋肉豆蔻酸（C14∶0）总量＜总脂肪酸的20%[29，31]。标准B：亚油酸4.9%～31.4%[29-31]。标准C：亚麻酸＞0.85%[29，31]。标准D：5∶1﹤亚油酸:亚麻酸﹤15∶1[29～31]。标准E：DHA≤0.5%[32]，DHA＞EPA[29，31]。标准F：ARA≤1%[32]，ARA添加量∶DHA添加量＞1∶1[29～31]。

4 结论

4.1 初乳与熟乳中4 种饱和脂肪酸占比结构发生变化

在母乳脂肪酸结构中，饱和脂肪酸是重要的供能成分，膳食中的饱和脂肪酸如C14∶0（肉豆蔻酸）或会提高血清甘油三酯水平，导致动脉血管内壁胆固醇累积，致使人体产生心血管疾病等。然而部分饱和脂肪酸却拥有不可忽视的生理功能，对于婴儿来说，细分饱和脂肪酸种类，并且进行不同泌乳时期含量的相互比较是非常必要的。有研究报道随后以“母乳营养素”“母乳脂肪酸组成”结合三数据库联合检索（CNKI检索、万方数据检索、维普信息检索），再次筛选出地区包含中国，1992年以后的临床试验数据，各种语言发表的相关文献39篇，最后经合理、严格的排除标准（详见2.2.3及2.2.4），确定项目可用数据10 篇（如表1、2）。显示，母乳中的C12∶0（月桂酸）被认为具有抗病毒[20]以及抗菌[21]能力，推测月桂酸及衍生酯的抑菌作用可能不仅源于其对病毒被膜的破坏性，也与信号干扰病毒生长增殖有关[21]，月桂酸还能起到防龋齿及蚀斑作用[25]。C16∶0（棕榈酸）有利于增加能量和钙的吸收[35，37]，改善婴幼儿大便稠度，并促进肠道菌群生长及骨骼的生长发育[33，34]，减少哭闹[36]。图1中分析了7 种饱和脂肪酸（C12∶0月桂酸，C14∶0肉豆蔻酸，C16∶0棕榈酸，C18∶0硬脂酸，C20∶0花生酸，C22∶0山嵛酸，C24∶0木焦油酸），显示初乳和熟乳中7 种主要饱和脂肪酸之间的比较，有4 组含量显示出显著差异（P﹤0.05）。其中熟乳中C12∶0、C16∶0以及C24∶0含量较初乳皆显著上升。而C14∶0含量随泌乳时间的推移而显著降低。C18∶0、C20∶0与C22∶0之间未显示出差异性。对照特定脂肪酸生理功能，结果说明随着时间的推移，母乳中脂肪酸的构成发生改变，更加有利于婴儿生长发育及免疫系统建立方向的转变。

表2 数据统计结果

4.2 初乳与熟乳中3 种单不饱和脂肪酸占比结构发生变化

单不饱和脂肪酸是指含有一个双键的脂肪酸，其种类和来源的丰富性逐渐被证实。图2分析了4 种单不饱和脂肪酸（MUFA）（C14∶1、C16∶1、C18∶1、C24∶1）。图2显示母乳中重要的单不饱和脂肪酸成分是C18∶1，约占单不饱和脂肪酸的90%，油酸的摄入已被证明可以降低心脑血管风险。图2中进行了初乳和熟乳中MUFA含量之间的比较，在4 种主要饱和脂肪酸之间，有3 组含量显示出显著差异（P﹤0.05）。其中熟乳中C14∶1、C24∶1以及C24∶0含量较初乳皆显著上升，C18∶1含量随泌乳时间推移显著降低，而C16∶1未显示差异性。

4.3 初乳与熟乳中6 种多不饱和脂肪酸占比结构发生变化

多不饱和脂肪酸是指含有2 个或2 个以上不饱和双键结构的脂肪酸，根据第一个不饱和键位置的不同，可分为n-3及n-6两大类。n-6类PUFA包含亚油酸（LA，C18∶2n-6）、γ-亚麻酸（GLA，C18∶3n-6）、附子脂酸（C20∶2n-6）及花生四烯酸（ARA，C20∶4n-6）。n-3类P U F A除α-亚油酸（ALA，C18∶3n-3）外，还拥有2 个重要的功能性脂肪酸——E P A（C 2 0∶5 n-3）及D H A（C22∶6n-3）。由于人体不能合成这些脂肪酸，只有依靠摄入补充，所以多不饱和脂肪酸也称作必需脂肪酸。n-6类脂肪酸与n-3类脂肪酸在体内不能互相转化，故而其拥有不同的生物、化学作用，n-6/n-3摄入比例也尤为重要。亚油酸有利于婴儿皮肤敏感性稳定、水代谢稳定[42，43]。α-亚麻酸促进婴儿视力发育[40，41]，增强智力，

图1 两类母乳中饱和脂肪酸含量

图2 两类母乳中单不饱和脂肪酸含量

预防过敏性反应[38，39]。维持适宜的EPA及DHA水平，有益于改善婴儿早期神经和视觉功能发育，也可能有益于婴儿免疫功能和睡眠模式等[22～24，26，27，47，48]。亚油酸与α-亚油酸的比值非常重要，建议为5∶1～15∶1且尽量缩小[44]。图3分析了8 种PUFA，从图可知初乳中亚油酸以及亚麻酸含量多于熟乳。值得注意的是，熟乳中功能性多不饱和脂肪酸含量，如ARA及DHA含量显著上升（P﹤0.05）。

4.4 初乳与熟乳中脂肪酸占比结构整体对比

图4描述了中国人群母乳脂肪酸的总体情况，初乳与熟乳中饱和脂肪酸和单不饱和脂肪酸含量虽可见趋势，但未达显著程度。熟乳母乳中PUFA含量相比于初乳显著提高（P﹤0.05），分析可知其主要是由于n-3类脂肪酸含量的升高所致。这说明熟乳里特定功能脂肪酸含量的升高，母乳功效从“供能”转变为“功能”。

图3 两类母乳中多不饱和脂肪酸含量

图4 两类母乳中脂肪酸含量整体对比

4.5 母乳脂肪酸含量与国家标准对比

本文总结的中国人群母乳脂肪酸组成（以熟乳为基准）标准A及标准B符合程度均为100%。由于少量数据亚麻酸含量较低，导致标准C符合率为97%。部分数据亚油酸含量过高，使得标准D符合率仅有63%。因部分数据DHA含量较高，使得标准E/F符合率均在80%左右。

5 讨论

5.1 研究结果显示，初乳与熟乳在脂肪酸成分构成上确实存在差异，在婴儿初生时期代替初乳和“第一口奶”的婴幼儿配方乳品应注意平衡配比，以供能以及增强免疫为主要方向进行设计。随着时间的推移，对于目标为长期替代成熟乳的婴幼儿配方乳品，应注重添加多不饱和脂肪酸，特别是EPA及DHA的添加，以满足幼儿视力及神经系统发育的要求。

5.2 本文总结的中国人群母乳脂肪酸组成（以熟乳为基准）标准A及标准B符合程度均为100%，由于少量数据亚麻酸含量较低，导致标准C符合率为97%。部分数据亚油酸含量过高，使得标准D符合率仅有63%。因部分数据DHA较高，使得标准E/F符合率均在80%左右。简而言之，母乳中亚油酸以及DHA有部分超过国标标准的情况，还需要进一步讨论。

5.3 本文统计文献的时间跨度较长（1992～2011年），地区跨度较广（包含北京、重庆、广州、上海等16 个地区/城市），样本数量较大（总样本数670 例）。经汇总分析后，可全面、深入地认识中国母乳脂类成分，成为中国母乳中脂类成分含量分析的基础和配方奶粉脂肪酸组成设计的参考依据。中国人群母乳脂肪酸是否受不同因素，如地域因素、时代因素、经济程度及生活条件的影响以及其变化趋势规律的研究，可作为进一步研究的方向。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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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19）

天润乳业拟与建工师国资公司合资养牛建乳品厂

【本刊辑】2017年11月17日，天润乳业公告，为坚决贯彻兵团党委积极推进“向南发展”的战略部署，推动奶业集团化发展，产业化运作，以市场为先导，提升兵团农业产业化经营水平的要求，促进南疆产业结构调整，改善经济水平，公司与建工师国资公司（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建筑工程师国有资产经营有限责任公司）拟在阿拉尔市五团沙河镇合资设立有限责任公司（简称“五团新公司”），打造示范基地，做强畜牧业，后期开展乳制品加工厂建设项目。

天润乳业以货币资金出资、建工师国资公司以五团下辖3 个养殖场经评估后的部分实物资产出资，共同设立五团新公司；五团新公司以奶牛养殖、鲜奶生产与销售为核心业务。

五团新公司注册资本初步确定为1 亿元人民币，其中天润出资比例为51%，建工师国资公司出资比例为49%。五团下辖3 个养殖场评估后的实物资产价值超出对应注册资本部分将由五团新公司以现金方式购买。

双方将于2018年共同投资在五团沙河镇建设乳制品加工基地，该项目须先结合市场实际情况对乳制品市场调研，提出项目可行性分析，原则拟建设年产6 万吨乳制品加工厂项目。

Analysis of Fatty Acid Composition in Chinese Colostrum Milk and Mature Milk

YAN Yong-heng1，LIU Cui-ping2，ZHOU Peng-cheng1，XU Tong-cheng1，FAN Wei-yu2，BAO Li2，LIU Li-na1，LIU Wei1，DU Fang-ling1*
（1 Institute of Agro-Food Science and Technology，Shandong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 Shandong Provincial Key Laboratory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 Deep Processing；2 AAK Shanghai Co. Ltd）

Human milk is the most natural，safe and ideal food for infants，as well as the best source of infant nutrition. As an important reference standard for infant formula，human milk has been research focus. More studies are focused on the composition of human milk fatty acid in recent years in China，but the single study is scattered，the sample size is small and representative is insuf fi cient，so it is necessary to make a summary analysis. The fat composition features of human milk were summarized by a case study of 10 literatures，found out that the PUFA composition of colostrum milk and mature milk showed signi fi cant differences（P＜0.05）. Some recommendations were given to provide certain guidance for infant formula powder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Chinese human milk；colostrum milk；mature milk；fatty acid

国家自然基金（31401487），山东省农业科学院农业科技创新工程（CXGC2016B16）]

闫永恒（1992-），女，硕士，食品科学与工程专业，主要从事乳制品加工方面的研究。

*通信作者：杜方岭（1972-），男，研究员，研究方向为特殊医学用途配方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