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重系统性：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鲜明特点

李业伟

[摘 要] 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坚持系统思维，以中国梦引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这个系统工程。其中，“一加一大于二”的整体观是思想出发点；目标引领、协同推进是战略展开，这具体包括以阶段性目标为引领的“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以人民为中心的五大发展理念、以合作共赢为核心的“一带一路”建设、以共同价值为主导的全球命运共同体、以党中央为核心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领导力量；提纲挈领、综合施策是科学方法。五年来人们思想共识不断凝聚，发展的协同叠加效应日益显现，配套措施持续发力，国内成就举世瞩目，推动了世界发展与和平事业，我国国际地位和影响力得到进一步提升。

[关键词] 习近平思想；系统性；普遍联系；全局眼光；合作共赢

[中图分类号] D091.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2-8129（2017）12-0050-08

习近平总书记说过，养成了系统思维的习惯，终身受用。[1]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审时度势，谋篇布局，坚持系统思维，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作为凝聚广大人民群众智慧力量的“最大公约数”，团结各方力量的“最大同心圆”，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作为一项系统工程加以推进。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把方向、谋大局、定政策，坚持全局和局部相协调，内部和外部相促进，措施与发展相配套，体现了深厚的系统哲学底蕴。

一、思想起点：“一加一大于二”的整体观

唯物辩证法认为，事物及事物诸要素之间普遍联系、相互影响、相互制约，构成有机整体。现代系统理论把系统的基本特征概括为整体性、结构性、层次性和开放性等属性，进一步印证了唯物辩证法。习近平把系统理论运用到治国理政的思想和实践中，体现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整体观。

（一）马克思认为协作产生新的生产力

马克思剖析资本主义社会时，认为协作出新的生产力，指出不费资本分文，“是社会劳动的自然力”，[2]而且还产生精神力量。在马克思看来，在资本主义社会，劳动者的分工进一步细化，空间进一步紧凑，生产率不断提高，科技不断发展，规模不断扩大，这些因素交互作用，互相促进，表现为巨大的社会张力，推动着资本主义社会不断向前发展。

（二）系统间产生低成本、涌现性

“一加一大于二”，多出来的部分从何而来？马克思认为，由于工人的协作、空间的紧凑、生产资料的集中而产生节约[3]。“一加一大于二”是系统理论整体涌现性的形象说法，系统科学指出：若干事物按照某种方式相互联系而形成系统，就会产生它的组分及组分总和所没有的新性质，叫做整体涌现性，认为涌现的产生机制在于：非线性相互作用，差异的整合，等级层次结构，信息运作，是系统组分（要素和分系统）之间、层次之间、系统与环境之间相互作用、互动互应所激发出来的系统整体效应。[4]系统哲学指出：生态系统、人类社会系统为了生存发展，在与环境的相互作用下，以最小的能量取得最佳的效益，获得最大的效果，这样符合“最小作用量原理”的物质都是和谐的。我们的社会结构必须是当前最科学、最合理、最优化的社会结构，它必须是最高效、成本最低的社会结构，它的生态系统也必然是可持续的。[5]

（三）合作共赢是习近平系统思维的着眼点

习近平用“不能相互踩脚”这个踢足球的例子，阐释合作共赢精神；用木桶理论，说明补齐短板对我国经济社会健康持续发展的重要意义；用古语“上下同欲者胜”阐明共同理想对各方力量的整合作用；用不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说明系统方法的具体运用。习近平提出“‘经济大合唱，得有总指挥”，[6]与马克思 “一个乐队就需要乐队指挥”[7]之间；“不是你输我赢，而是合作共赢”、非零和博弈思想，城市与地区间不搞同构性、同质化发展，这与系统涌现性原理之间，有着内在一致性。马克思引用一位经济学家的话说：“如果我们把数学上整体等于它各部分的总和这一原理应用于我们的主题上，那就是错误的”。[8]习近平指出，“我们要的是‘一加一大于二——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整体功能效益”。[9]当前国内外矛盾问题错综复杂，人类社会联系和相互依存程度不断加深，我国人民对美好生活需要日益增长，习近平系统思维旨在诸要素围绕一定目标协同配合，以期整体优化，实现合作共赢。

二、战略展开：目标引领、协同发展

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以中国梦为目标，引领和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复杂艰巨的系统工程，各子系统协同发力，形成了目标同向、互利共赢、措施配套的发展格局，既产生涌现性，又体现“最小作用量原理”。具体而言，这主要包含如下五个方面。

（一）以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目标为引领的“四个全面”战略布局

“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一方面体现了系统的整体性，“四个全面”之间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相得益彰，以期产生新的涌现；另一方面体现出系统的层次性，就是在加强顶层设计的同时，各子系统相互衔接，同向发力。从长远看，“四个全面”是围绕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目标的战略展开。从现阶段看，布局是围绕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目标又自成系统的战略要素：全面深化改革以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为总目标，在改革中产生新的活力，为实现阶段性目标提供动力系统；全面依法治国以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为总目标，实现科学立法、严格执法、公正司法、自觉守法，保证社会既井然有序又充满生机活力，为实现阶段性目标提供法治保障系统；全面从严治党围绕增强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铲除腐败毒瘤恶疾，净化风清气正政治生态，保持党的纯洁性和先进性，思想建党和制度建党聚焦从严治党目标同向发力，为实现阶段性目标提供调控系统。

（二）合规律合目的相统一的五大发展理念

习近平强调，发展必须遵循规律。五大发展理念在不断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中开拓新境界，推动社会文明进步，是一个具有系统特点的集合体，实际是一个向外部借力的发展运动：创新发展是在掌握规律基础上的变革后可以产生巨大力量，协调发展是人们用以产生新的生产力的根本方法，绿色发展体现了人类活动与自然规律相契合的永续过程，开放发展体现了人类社会系统的交流互动关系，共享发展体现了发展目的与动力。新发展理念，就是促进经济社会之间、人与自然界之间的良性循环，促进物质的不断丰富和人的全面发展，在合乎客观规律中实现更高质量、更有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续发展。endprint

五大发展理念之间构成了各有侧重、有机联系的整体：创新发展注重的是解决发展动力问题，协调发展注重的是解决发展不平衡问题，绿色发展注重的是解决人与自然和谐问题，开放发展注重的是解决发展内外联动问题，共享发展注重的是解决社会公平正义问题。例如，绿色发展是创新发展的方向，是协调发展亟待加强的短板，是开放发展增强核心竞争力的需要，也是保证共享发展的需要，等等，五大发展需要统一落实、协同推进、共同发力，從而产生涌现性；否则会影响整个发展进程。正如习近平强调，“五大发展理念相互贯通、相互促进，是具有内在联系的集合体”，他要求“统一贯彻，不能顾此失彼，也不能相互替代”[10]。

（三）以合作共赢为核心的地区间协作、国际“一带一路”建设。系统不同组分间具有非加和性，可以产生新属性

系统的开放性体现了系统与外界环境之间不断进行的互动关系，可以促进自身有序发展、功能优化。习近平强调，“只有处于开放交流之中，经常与外界保持经济文化的吐纳关系，才能得到发展，这是历史的规律”。[11]习近平系统思维在城市、地区与国际发展中得到具体运用，他一直要求走区域协作共赢发展之路，提出了京津冀协同发展的重大战略思想，决定设立雄安特区这一千年大计。他从中华民族整体利益出发，强调台湾与内地拓展产业合作，加强交流合作，指出香港、澳门与内地的命运始终紧密相连，“需要香港、澳门与祖国内地坚持优势互补、共同发展，需要港澳同胞与内地人民坚持守望相助、携手共进”。[12]习近平提出了促进全球发展合作的中国方案——“一带一路”倡议，奉行互惠共赢的开放战略，希望在内外联动、交流互鉴中加深了解、扩大共识，互利互惠，共同发展。“一带一路”不只是陆海相连的地理路线，更是沿线国家各领域全方位合作的桥梁。习近平倡导“和而不同”，提出多样文化的重要性，“不同民族、不同国家、不同地域之间的文化交流，好比不同色彩的搭配，在纵横交错、明暗强弱的各式组合之中，新的画面和景色就会出现。”[13]他指出，“一带一路”建设是沿线国家的合唱，是共商、共建、共享的协作，多次强调“一加一大于二”。正如有学者指出，“‘一带一路开启了共赢主义时代，开创了互利共赢、非零和博弈的模式”。[14]

（四）以共同价值为主导的全球命运共同体、利益共同体

系统之间、系统内部不同要素之间存在对立统一关系，因势利导可以推动事物向着好的方向转化。当今世界存在各种利益、力量博弈，相互依存程度不断加深。在十八大提出“人类命运共同体意识”基础上，习近平主张“和为贵”，从整体上把握人类发展趋势，着眼于实现人类社会持久和平与繁荣，秉持国际社会成员普遍适用的“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的全人类共同价值追求，对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提出了伙伴关系、安全格局、发展前景、文化交流、生态体系五方面的系统内容，他主张促进单一利益驱动向着共同的目标导向转化，增加各国利益的汇合点。他呼吁摒弃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反对以邻为壑，反对武力征伐，希望变压力为动力，化危机为生机，变对抗为合作，化干戈为玉帛，主张共赢主义：“和平而不是战争，合作而不是对抗，共赢而不是零和，才是人类社会和平、进步、发展的永恒主题。”[15]从全人类共同价值出发，推动构建全球命运共同体、利益共同体思想，是对马克思主义矛盾转化原理的具体运用，必将推动国际力量对比朝着有利于和平与发展方向变化。

（五）以党中央为核心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领导力量

系统的层次性原则注重从系统的最高层次来规划整个系统的结构和功能，同时每一层级都具有独特功能。系统的结构性原则要求组织配置科学、系统功能优化，强调系统内部各要素协调统一，从而实现有效运行，产生整体合力。遍布各领域各行业的各级党组织以党中央为核心，构成了一个有机系统。习近平把维护党中央权威看作是方向性原则性问题，认为全党团结统一是党和国家前途命运所系、全国各族人民根本利益所在。首先，他重视科学理论指导和理想信念教育，凝聚思想共识，体现责任担当。其次扩大党的领导覆盖面，保证发挥核心作用。例如，定期听取全国人大、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党组工作汇报。三是发挥组织优势。2012年习近平提出：“马克思主义政党力量的凝聚和运用，在于科学的组织。我们党按照马克思主义建党原则建立了由党的中央组织、地方组织和基层组织构成的科学严密的组织体系，使全党形成一个统一整体，为实现共同目标而奋斗”。[16]他提出深化机构改革，优化机构设置，降低执政成本，增强活力，调动积极性。四是加强纪律约束。他要求广大党员干部尊崇党章，严明纪律，始终与党中央保持一致，增强“四个意识”“五个能力”，造就一支“四铁”干部队伍，持而不息抓作风建设，抓住“关键少数”，坚决清除党内“害群之马”。习近平关于加强党的建设的阐述、全面从严治党的要求，与系统论层次性和结构性原则十分契合。

三、对策方法：提纲挈领、综合施策

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在揭示客观规律和发展趋势的同时，也为我们提供了科学的思想方法指导。在继承我们党统筹兼顾科学方法的基础上，习近平强调用系统方法分析解决问题，推动工作，实现预期目标，产生综合效应。

既然系统中有关系事物发展的决定因素，就要抓住核心，统筹推进。习近平强调，以重点领域、关键环节为突破口，重点领域“牵一发而动全身”，关键环节“一子落而满盘活”。他多次强调牵住“牛鼻子”，例如，把科技创新看作牵动我国发展全局的“牛鼻子”，把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看作是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的“牛鼻子”。他要求整体推进和重点突破相统一，指出整体推进不是平均用力、齐头并进，而是要抓住全局的主要矛盾，抓住事关全局和发展方向的核心问题，引领全局，兼顾其他，推动发展。提出筑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来促进全国各民族的团结，以共同价值为主导的全球命运共同体、利益共同体来有效化解全球性问题挑战。他提出，“应该建立合作而非对立的关系，倡导开放而非封闭的关系，寻求共赢而非零和的结果，实现一体化而非碎片化的目标”，[17]等等。endprint

既然事物间有关联性、耦合性，就要有系统思路，注意补齐短板。习近平强调用系统思维谋划，政策措施配套，防止单兵突进，顾此失彼。他提出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构建现代农业产业体系、生产体系、经营体系，早在福建宁德就要求把农业作为一个系统工程发挥总体效益。他注重加强薄弱环节建设，促进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相互协调、同步发展。对于东北振兴与脱贫工作，提出打好发展组合拳，政策组合拳。要求以系统思路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统筹山水林田湖草系统治理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健全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他注重改革的整体性系统性协同性，“在政策取向上相互配合、在实施过程中相互促进、在实际成效上相得益彰”。[18]对于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是全面的系统的改革和改进，是各领域改革和改进的联动和集成，在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上形成总体效应，取得总体效果”。[19]他强调加强惠民政策体系建设，使之有机结合、相互配套。例如，用五大支柱性政策组合，即宏观政策要稳、产业政策要准、微观政策要活、改革政策要实、社会政策要托底。提出健全党和国家监督体系，要求反腐倡廉法规制度体系“前后衔接、左右联动、上下配套、系统集成”， [20]认为可以产生叠加效应。

既然系统间、系统内不同要素间可以产生涌现性，就要优势互补，合作共赢。习近平一直强调各地要根据资源禀赋，发挥优势，形成品牌。他要求科学化分功能区，发挥主体功能，相互促进，共同发展。对于京津冀地区，强调不搞同构性、同质化发展，优化区域分工和产业布局，实现一加一大于二、一加二大于三的效果。[21]对于领导班子建设，他认为团结出新的生产力，强调优势互补，形成合力。对国际问题，习近平强调“摒弃零和游戏、你输我赢的旧思维，树立双赢、共赢的新理念”，[22]他指出，“中俄国情不同、条件各异，彼此密切合作、取长补短可以起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23]他提出，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希望把中华民族文化继承和发扬好，维护世界文明多样性，不同文明和谐共处、相互促进。

既然部分不能脱离整体而存在，就要关照全局，大处着眼、小处着手，发挥最大效能。习近平要求坚持发展地而不是静止地、全面地而不是片面地、系统地而不是零散地、普遍联系地而不是单一孤立地观察事物，准确把握客观实际，真正掌握规律。他胸有全局，心有定力，强调要处理好部分与整体、局部与全局的关系，认为国家好，民族好，大家才会好，并一再强调要让每个人都有出彩的机会，小康路上一个人也不能掉队，让全国各族人民都过上好日子。

结 语

注重系统性才能实现社会健康持续发展。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用系统思维举旗定向、推动发展、融入世界。人们的思想共识不断凝聚，发展的协同叠加效应日益显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体系持续发力、日臻完善，我国社会主义事业取得新进展，为世界和平与发展、人类文明进步做出了贡献。

5年来，我国国内生产总值从54万亿元增长到85万亿元，稳居世界第二，对于世界经济增长贡献率超过30%。2013至2016年，我国国内生产总值年均增长7.2%，是世界平均增速的近3倍，2016年单位国内生产总值能耗、用水分别比2012年下降17.9%和23.9%。我国始终把科技创新摆在国家发展全局的核心位置，加速创新要素聚集，加速推动我国向科技强国迈进，主要创新指标进入世界前列；依法治国与制度治党、依规治党统筹推进、一体建设，高效的法治实施体系、严密的法治监督体系、有力的法治保障体系建设获得显著成效，五年来共制定或修改法律48部、行政法规42部、地方性法规2926部、规章3162部，制定修订近80部中央党内法规，超过现有党内法规的40%。城乡区域协同发展扎实推进，差异化政策深入实施，2013年以来，城乡居民收入年均增长7.4%，实现与GDP增长基本同步， 2012年至2016年，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年均增长7.4%，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年均增长8%，2016年城乡居民收入倍差比2012年缩小0.16%。五年来6000多万贫困人口稳定脱贫，贫困发生率从10.2%下降到4%以下。2016年全国文化及相关产业增加值占GDP比例达4.07%，文化软实力和贡献率进一步提升，海外中国文化中心总数达到30个。[24] 2014年至2016年，中国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贸易总额超过3万亿美元，对沿线国家投资累计超过500亿美元，在20多个国家建设56个经贸合作区，为有关国创造近11亿美元税收和18万个就业岗位，全球100多个国家和国际组织积极支持和参与[25]等等。总之，系统观点、合作共赢思想贯穿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与实践全过程，为我国社会主义建设提供了巨大力量。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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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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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8.

[9]习近平.摆脱贫困[M].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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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有限责任公司，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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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习近平在亚太经合组织第二十一次领导人非正式会议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3-10-8.

[18]中共中央召开党外人士座谈会 习近平主持并发表重要讲话[N].人民日报2013-9-18.

[19]习近平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全面深化改革专题研讨班开班式上发表重要讲话强调 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 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N].人民日报， 2014-2-18.

[20]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四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加强反腐倡廉法规制度建设 让法规制度的力量充分释放[N].人民日报，2017-6-27.

[21]习近平在听取京津冀协同发展专题汇报时强调 优势互补互利共赢 努力实现京津冀一体化发展[N].人民日报，2014-2-28.

[22]习近平.迈向命运共同體 开创亚洲新未来——在博鳌亚洲论坛2015年年会上的主旨演讲，人民日报，2015-3-29.

[23]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有限责任公司，2014.

[24]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新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N]，人民日报，2017-10-29；国家统计局党组.贯彻落实新理念 奋力创造新辉煌[J].求是：2017（12）；袁曙宏.党的十八大以来全国依法治国的重大成就和基本经验[J].求是：2017（11）；中共文化部党组.持续推进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J].求是：2017，（13）.

[25]“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重要文辑[C].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

[责任编辑：曾 菡]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