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场域下的饮食器具设计思想1
2017-11-25丁诗瑶广东工业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
文/ 丁诗瑶 ( 广东工业大学 艺术与设计学院)
民族场域下的饮食器具设计思想1
文/ 丁诗瑶 ( 广东工业大学 艺术与设计学院)
本文结合蒙古族饮食器具的传统造物理论,探究饮食器具的设计思想和设计环境,立足于蒙古族在文化交流上地位和文化意义,从不同视角诠释饮食器具的设计思想。器物所存在的手工场域、民族场域和民间场域即为民族手工艺及造物之前提。
场域;饮食器具 ;设计思想
民族以在地性作为本体存在的基准,蒙古族与其他文化在展开交流后相应产生了有时代性的器物设计,生成了丰富的设计案例。饮食器具的日常性和易上手性彰显出器物的设计思维。在陆上文化的频繁接触中,裹挟着民间的交流印迹,作为一条维系诸多要素的桥梁,民族的个性在改变和被保留。民族化也与中土化有重合之处,民族的个性在生产中升华,设计思想由此生发。
在历史横切面上审视遗留的日常用具尤其是饮食器具的设计,设计物的生长环境和被解读方式呈现出设计特性。交待研究对象的具体界定是必要的,文中所涉及到的民族场域,在地理意义上作为枢纽,同样处于文化圈交汇之地,此中的文化现象异常丰富。综合日常生活用器的本体设计要素,即以饮食器具作为文本,以社会史为存在空间,还原出饮食器具的设计语境。
一、手工场域的建立
手工场域与技术、经济生态密切相关,探究的路线是从杜威的“经验”到技艺的社会风貌,手工作为联系自然与器物的中间环节,需加以剖析,手工在本文中更为泛化,而与经验相比,手作、手艺从直义上充满了对技术的反思,在技术的讨论上,杜威表现出了无奈,在手工还可维系的文化场内,手工隐含着制作者的经验与信任,哲学思考启迪文化场域、手工场域的研究不失为有益的思辨。手工构筑的场域从属于工具、经验和知识体系,当民族手艺找寻到哲学解答作为出口,技艺、手艺本身助力文明推演。手作也可称为某种“实用”意味的科学,手工多发迹于生活的基本渴求,“要用”引起个体或团体协作,附着于系列工具的操作,遂呈现于展示的场合,被考量器具本身作为手段去实施劳动。之于杜威“经验与自然”的反思,以设计哲学发端,从“科学”与“知识”的层面,传统民族饮食器的手工属性便可澄明。在技术过于活跃并冲出了理性的牢笼后,满溢着消费冲动的人类已内化的部分不能承载后果,而外溢后的剩余消费则可能造成混乱,反而亟待新的容纳空间,并找到其合理性。在人类的世界继续存活,技术从活跃到安静则代表着它的栖息地环境已适宜生长,母体接收了这种不适,而母体在多大程度上可以毫不费力地接纳这些外界冲击,超过了一个限度后是否不再容纳?目前还不明朗。
技术的触角被斩断后具有自我修复性,在原有的路线摹刻记忆,在再次生长时也加剧了集结速度,甚至超越了人类想象。民族或民间的生产场域从某种程度上对抗着技术的触角,在民间的物物交换和生产中,物被极大地规范,这种规范是利用技术成就的。
其手工的生产速度极大弱化了机器带来的高速,这样的生产方式不利于被机器摹刻和复制,对于民族的技艺维系也是对于技术触角的对抗。从斯蒂格勒先生的观点看,技术从属的社会场域在加速占据人们自身的空间和主动性,如此的社会场域催生出的民族日常器物生产模式也具有相应的社会标签,在手工与机器生产存在分歧时,在技术的传承上哪种方式在民众中易于传播就具有生存的优势。
杜威对于艺术品的形式问题所作的阐释涉及到经验、材料等,手作品确实不能缺少这些,杜威认为材料的终极便是形式,经验和艺术品、经验和形式、艺术品和形式等关系之中,具有高度秩序性的身体习惯和行为是维系手工制作的内因,身体的劳作既是生产也是展演,身体是媒介,也是参演者。在磨练技艺之时,也是被别人效仿的本体。参演者和参与者到底存在哪些差异?在生产中通常被混淆为是一致的。而在技术前提变换之时,则发生了显著差异。在身体积极投入到经验目的的活动中时,身体自身的经验和对于语境的解答也一并被刻写到艺术品中。所以,在杜威的经验论中还没有对参与者本身给予更对的肯定。而展演者也是伴随不确定情境出现的,展演对于目标群体来说是不确定的,而对于展演人来说是部分确定的,或者在劳作过程中还存在二者的有效沟通。
手工场域的建立与经济环境紧密相连,内蒙古地区的汉代城市遗址不在少数,城市遗址作为经济文化生活的集合体,城市遗址内的典型器物无疑是经济生态的反映。在此,“经济生态”包括典型城市遗址内的城市形态、遗物特点等,并根据考古现象挖掘经济、政治、文化内因。“经济生态”的研究在此不能脱离于政治关系等因素,包括民族关系、外交关系等。在汉代物资匮乏产生的冲突对于双方都有损耗,因此,加强物资的流动和交换就更为紧迫,关市起到了缓和关系的作用。关市在民族交往之中常提及,满足了物资交换之需。规模化的交易形式代表民族间物质文化的加速交往。
二、民族场域之还原
依托哲学体系对于日常或生活世界进行解答,即还原民族场域的日常生活,并借此与日用器具相结合。综合考古成果还原当地的民族场域日常生活也具有意义,饮食器具在此也称为“文本”,笔者考虑到其样本性和体系性,而且文本有着解读的多元性,“文本”是被抽象后的研究对象。文本被设计哲学引入后,异于其他学科的含义,它指向文本的周边语境,被扩充和延展。文本是附着性较强的,饮食器具作为文本的表征,它陈述着设计环境,在展示之余涉及到再设计。文本也是空间,此“空间”达成了认知的记录。
下面对于生活世界和日常生活的解答有助于推动对于文本的解读。“‘生活世界’这个概念在胡塞尔那里是一个具有多重意义的概念,胡塞尔在多种语义的背景下来使用它。它既是指常人日常生活经验到外在的客观世界,也指人的具体的日常生活实践所形成的每个人的具体的特殊的生活环境与生活圈子,还指我们主观的精神生活世界,最后,它指的是先验的生活世界。”1张彤:《从先验的生活世界走向文化的日常生活:许茨与胡塞尔生活世界理论比较研究》,哈尔滨:黑龙江大学出版社,2011,第58页。此处所涵盖的生活世界乃布置在日常劳作之中的经验,“生活圈子”所指明的活存的物质或精神世界在绵延,圈子在设计学的范畴内像是互相增长的各方力量的聚会,融汇于一物之中,又不局限于此。有向心性及资源的重构性。
图1 怪兽纹青铜鼎 内蒙古明博草原文化博物馆 西汉
图2 伫立羊纹环耳青铜鍑 内蒙古明博草原文化博物馆 西汉
“所谓‘日常生活’指的是‘以个人的家庭、天然共同体等直接环境为基本寓所,旨在维持个体生存和再生产的日常消费活动、日常交往活动和日常观念活动的总称,它是以传统习俗、经验、常识等经验主义因素为基本活动图式,以生存本能、血缘关系、天然情感等自然主义关系为立根基础,以家庭、道德、宗教为自发的调控者和组织者,以重复性思维和重复性实践为本质的存在方式的自在的类本质对象化领域。’”2杨威:《中国传统日常生活世界的文化透视》,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第 247页。从设计哲学对于物的概念界定中,某种程度上讲文本即日用器物,物可否等同于文本需要探讨,文本的“类空间性”被提示出来。列斐伏尔主张空间的“多维性”,其中再现空间所涵盖的“人的生活方式”是日用器的设计语境。在此,文本专门指涉日用器物中的饮食器具,在饮食器具演变的剧烈变动性之中,相对独立的看待同一时期内的炊煮器之时,又具备统一中的差异。鄂尔多斯位于欧亚草原东端的中心区域,东西方文明交汇于此,鄂尔多斯青铜器中的大量日用器用中也受限于当地生产条件等,在装饰风尚方面较为简略。
另外,青铜鍑在草原丝绸之路上成为地域分别的显现,分布于内蒙古中南部地区的青铜鍑据目前的设计学分析,呈现出有序的递进规律。鄂尔多斯地区则是青铜鍑较集中的,它的设计语境则是立足于游牧文化及依附于其中的设计思想。与汉代的釉陶灶相区别的青铜鍑,从材质和形制上便可确知。日用品虽以“用”为初衷,但日用品的物理特性不能掩盖其日常象征性。
民族场域中器物呈现出轻工艺的特色,相应在装饰方面也偏重较少。器物以素面为主,少施色,在文化交流之中,以饮食器具为代表的日常用器常被携带,或被在他地制作。在农耕劳作相对发达地区,釉陶类的炊煮器居多,日常用品的属类也偏重简化装饰,而部分日常器物则例外。西汉的怪兽纹青铜鼎(图1)则是在鼎身设计有粗犷的装饰纹样。与中原地区的细腻和文雅风格形成差异。伫立羊纹环耳青铜鍑(图2)也是青铜鍑的器物设计中装饰较丰富的。
以秦汉时期的饮食器具发展过程为例,方便把文本的设计动因体现明了。秦汉的物质文化发展具有划时代意义,“汉代以釜、甑蒸饭,而不再用鬲、甑合体之甗;这是由于炉、灶的普及,使三足器在蒸煮用具中退居次要地位之故。虽然在汉代遗物中,偶或也发现有将鼎和甑配合使用的例子,似仍应称之为甗,但较罕见。”1孙机:《汉代物质文化资料图说》,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第384页。炉、灶逐步代替三足器是在炊煮器发展史上的一个里程碑,三足器的典型代表是鼎,三足器在秦汉之前的广泛应用与能源、技术和材质来源等直接相关。三足器的用火方式单一,并且火源不易于保存和收敛,存在设计学的缺陷。器物的功用没有真正满足其用火需求,饭食的烹煮也受到相应的影响。
图3 单耳黑陶鬲 乌拉特后旗 新石器时代
图4 单耳灰陶鬲 乌拉特后旗 新石器时代
器物作为人为世界中的实体物质,承担着完成造物活动和人为活动的基本功用。哲学思考在器与道之间有着思想指导的尺度作用。通过古代日常器物的研究,同时在器物所处的社会环境中,梳理人、物、环境之间的关系问题,发现其中的哲学问题和哲学价值。在造物学科的大方向下,器物和哲学的人文和人为关系需要进行细化研究和认识。哲学领域对于事物的原初问题不乏相应研究,其中,海德格尔对物的研究具有代表性,他认为对物的解释可以有不同层面的解释。“海德格尔把历来哲学对物的解释归纳为三种。一是把物当作埋藏在众属性之下的承担者,主体、实体、自体、质料;二是把物当作感觉与质料的总和或整体;三是把物看作质料与形式的结合。”1陈嘉映:《海德格尔哲学概论》,北京:三联书店,1995,第242页。其中,质料与形式的结合也较为接近文中所涉及的关于器物的认识。质料代表了器物存在的物质前提,而形式的解读更多是从设计学、形制的角度被研究的。
三、民间场域之生产
造物学科的发展是依托于几个基本的要素建立起来的,物所产生的环境、造物主体和造物手段等,从物的研究切入。饮食器具在人类的日常空间中占据着核心地位,食器的精进、炊煮的高效在生产中充当着强有力的角色。由器物所串联起来的文化意识、文化地图是研究古文化圈、近现代文化现象的手段。本文选取饮食器具作为研究对象,从原始社会时期开始即有丰富的器物出土,在对于器物本体的材料、形制及装饰等设计学特征进行宏观认知的基础上,在物质文化与日用设计的关联研究看,在同一客体对象之上,诸多因素牵制器物的发展进程,设想燃料的盈亏、农业条件的转好所致的日用器转型,在社会产业链上的同步条件到位,器物的生产与被生产就容易促成。
从造物研究的整体现状看,借助近现代哲学思想家的精品作品梳理思想理论问题的著作较少,借鉴设计的哲学思想以及转变为设计方法及思想的也较为缺乏。设计的学科交叉性较强,必须依托一个稳固的理论平台,应该脱离主要依靠文献考量及历史梳理的现状。设计作为造物的学科,是以人的能动性为中介,形成物与事的互动。物的设计就其本质上看,与自然的生长规律相呼应。在学界对于物的哲学界定模糊或有争议的背景下,以物为依托,形成对于日用器设计的全新理解,同时从饮食文化和饮食器具的研究背景入手。
图5 篦点纹灰陶罐 乌拉特后旗征集 汉代
饮食器具作为造物研究范畴,其发生发展反映了物的范畴演变,利用自然界的火制造食物的行为可以看作是自然物成为人工物的起始。从物的哲学解析入手并成为本文的哲学依据,文化介入生活的身份,即文化的不同类型,如物质文化与观念文化之间的辨析也是处于被各持所言的局面。在物质与符号二者之间,学者的观点存在各自的倾向性。
绵延性在日常器物的设计思想中存在,一般历时久远、变化而统一,在长久的日常生活中,生活方式造就了设计语境和设计语义,民间风貌的呈现是器物在形制演变之中勾画出的社会生活样式。民间风貌是日用饮食器具的基本物质条件,包括经济、文化、商业、人口迁移等因素。在以上几个方面的综合作用下,构建出完整的社会风貌图景,即器物所产生的社会环境。论文将从器物的外围环境入手,阐述饮食器具产生的社会动因。
民间的场域立足造物学科,民间的饮食器具生产具有绵延性。以内蒙古地区的部分墓葬中出土的饮食器具为例,其材质和器身的装饰纹样均有设计要素的绵延性,而其中的设计风貌如何被继承和绵延也可以采取以某一种类的日常用器为基点,看纵向的发展维度。在内蒙古托克托县的海生不浪遗址中出土有大量陶质的日常用器,以敛口钵为例,“敛口钵多为灰陶,另有少量黄陶、红陶、黄褐陶、红褐陶。敛口圆唇,小平底,大多数为素面,少数器身有黑彩或黑红复彩彩绘,另有少量内外彩,内彩多绘于口沿部分或器底。”1中山大学南中国海考古研究中心、内蒙古自治区文物考古研究所:《2014年内蒙古托克托县海生不浪遗址发掘简报》,草原文物,2016,第一期,第28页。譬如折沿罐、筒形罐为陶质,器身腹部则绘制简单线纹和绳纹等。鄂尔多斯市杭锦旗顶盖敖包墓葬中出土有陶罐,和林格尔县下脑亥遗址发掘简报中也有类似案例。同是在乌拉特后旗出土的陶鬲和陶罐,在新石器时代时期的单耳黑陶鬲(图3)和在汉代时期的篦点纹灰陶罐(图4)相比,在装饰手法上有着设计的绵延性。另外,乌拉特后旗出土的陶鬲(图5)与呼和浩特地区出土的陶鬲以动物纹为代表的游牧文化因素在整个欧亚大草原中广为流行。
物的存在是与铺设在交织人文关系网络中和民间的,中国古代礼制为物的存在设置了一个关系网,“礼”的高度不可逾越,作为论文中涉及到的日用器以及相关的系列活动被强调出来。以礼为中心的存在逻辑在此已经作为适于当时的环境而出席。在礼的精神规训中,物的自然性退化,其符号属性跳跃醒目。追随时代的启发和审视的态度,物在此作为贯穿历史的红线,从侧面厘清了纷繁的资料,并助一臂之力完成逻辑。“早期的人类学家对原始社会的研究大致有三个对‘物’的认识维度:第一是直接将物的演变与社会的‘进化’同置一畴,并将人加诸于物的因素、程度和类型视为文明‘高/低’的一种标识。第二是通过对社会的物质生产方式和交换形式的观察和研究,进而了解社会的认知体系,进入到社会关系和结构的分析层面。换言之,考察‘物’的社会化交换与流通,把物作为社会关系和分层的特定介体。第三,把物作为人类社会的遗留和遗产,并通过对它的分类和展示以体现其独特的记忆价值,以及在新的语境中的伦理原则和反思精神。”2彭兆荣:《饮食人类学》,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第178页。
专著《两宋物质文化引论》3徐飚:《两宋物质文化引论》,南京: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作者认为,20世纪80年代前,对于古代造物活动的研究被划入工艺史之下。之后随着工业设计的艺史的造物研究。而名称的变化也伴随着研究重点的转移,从观赏性工艺品扩展到了日常器具,研究从制作工艺和方法的关注到设计思维和设计原则转变,研究方法从经验描述到观念的诠释。从造物活动所归属的学科描述变化来看,造物与设计的研究存在一定范畴的涵盖关系,造物活动在设计史之下的思路更改是设计层面的理论化过程。而在专著之中使用物质文化的字眼,一是研究立场的客观,其次是指出器物与造物活动的文化关系。造物的物质层级是设计思维的基础,古代造物的生存语境从工艺倾向到日常关注,与设计的理论探讨不谋而合。
四、结论
从器物的社会生产基础和器物的工艺美术价值等方面切入,由此展开关于蒙古族饮食文化、饮食行为和饮食生态的研究。以民族饮食器具设计为研究对象,从民族文化的造物生态出发,探讨生产空间、技术艺术的碰撞。
[1]张彤:《从先验的生活世界走向文化的日常生活:许茨与胡塞尔生活世界理论比较研究》,哈尔滨:黑龙江大学出版社,2011,第58页。
[2]杨威:《中国传统日常生活世界的文化透视》,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第 247页。
[3]孙机:《汉代物质文化资料图说》,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第384页。
[4]陈嘉映:《海德格尔哲学概论》,北京:三联书店,1995,第242页。
[5]中山大学南中国海考古研究中心、内蒙古自治区文物考古研究所:《2014年内蒙古托克托县海生不浪遗址发掘简报》,草原文物,2016,第一期,第28页。
[6]彭兆荣:《饮食人类学》,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第178页。
[7]徐飚:《两宋物质文化引论》,南京: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
Research on Design Idea of Eating Utensils in the National Field
Combining the creation theory of the Mongolian traditional eating utensils, the article aim to explore the design idea and design environment of eating utensils, based on the cultural exchange and cultural sign ifi cance of Mongolian,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different interpretations design thought of eating utensils. The manual space,national space and civilian space as the premise of folk arts and crafts and creation.
Space; eating utensils; design idea
10.3969/J.ISSN.1674-4187.2017.05.005
丁诗瑶,现任教于广东工业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博士,研究方向:古代造物研究。
1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艺术学项目“场域、技艺及视觉:蒙古族饮食器具造物语境研究”(项目编号:16CG169)阶段性成果。
(责任编辑 童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