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2017-11-23
三联生活周刊 2017年47期
语言的文明是发狂的文明。这样一种文明中,语言筹码不断在通货膨胀,使得原本神圣的文字交流如此贬值,那些有效、真正新颖的文字,再也没有办法让人们听到。每個月都必须有巨作产生,出版商就逼着那些平庸之作包装起来,外表光鲜,昙花一现。
——乔治·斯坦纳,《语言与沉默》
如果真动手打的话,定音鼓、打击乐的乐手力量会比较大一些。还有吹长号的,一看那个乐器,就知道乐手的力量会比较大,简直是音乐界的拳击手。如果是用声音来取胜的话,频率高到一定程度对方的心理可能会被摧毁?比如像短笛、小提琴、双簧管等,但定音鼓依然有着最大杀伤力。
——郎朗回答“一整个交响乐团打群架谁会赢?”
这一时代庸俗化的伪节日是对真实对话和天赋的滑稽模仿;它也许煽动起了一种过度经济消费的浪潮,但它们导致的不过是一种幻灭,一种只能被即将到来的一些新的诺言的幻灭所补偿的幻灭。
——居伊·德波,《景观社会》
我们总是从负面角度讨论食物:这个不该吃,那个吃了会后悔,这个是邪恶危险的诱惑,那个不健康。这种做法的隐患比放纵自己饕餮任何“不好的食品”还要糟糕。我们在为食物而苦恼的同时,也把本应充满安慰和欢乐的时刻变成恐惧与焦虑的源泉。
——印第安纳大学医学院教授阿隆·卡罗尔,《坏食物圣经:如何、为何要有罪地吃》
做出应受谴责行为的倾向就包含在艺术天才这一神话中——天才这一称号却很少延伸到女性头上。历史学家马丁·杰伊称之为美学托词:艺术为罪行开脱。
——《纽约时报》记者阿曼达·赫斯说,把艺术家的作品和他们的行为联系起来有助于更清晰地看待他们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