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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碑名英译的实证研究
——以杭州碑林为例

2017-11-07

(浙江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杭州 310018)

书法碑名英译的实证研究
——以杭州碑林为例

杨晓波

(浙江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杭州 310018)

书法外宣英译的现有研究欠缺理论构建与实地调研,因此基于实地调研,对碑林、博物馆等展览场所碑名英译进行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实证研究具有一定意义。该类翻译可以功能翻译理论为指导来制定具体策略,并以《公共场所英文译写规范》为参照来制定总体原则。基于适用该类翻译的策略与原则,以杭州碑林为例,对其碑名英译进行了实地考察,从三个方面评析了其译文:重要术语的英译及译名的统一,英译中背景信息的择取,语言与编辑的规范。文章在评析原译文的基础上提供了参考译文。

杭州碑林;碑名;书法;英译

书法文化是中国文化外宣的重要内容,而碑林、博物馆等展览场所又是书法外宣的重要窗口,因此这些场所的书法翻译工作尤为重要。本文以杭州碑林为例,对书法碑名的英译进行实证性的研究。之所以选择杭州碑林为研究对象,首先因为它是浙江省最大的石刻博物馆,内藏唐代至清代各类碑刻500余石,包括众多帝王御笔、名家法帖,具有较高的历史与艺术价值,值得向世界介绍;其次,杭州旅游业发达,国际影响力与日俱增,杭州碑林因此成为了重要的书法外宣窗口;此外,杭州碑林藏有不少知名碑帖的翻刻本,如《兰亭序》、《石鼓文》,且碑名在术语与结构上均有一定相似,因此本文的考察具有一定的普遍性。笔者希望本研究有助于完善杭州碑林的碑名英译,同时也希望能给同类翻译提供理论启示与实践借鉴。

一、相关文献综述

书法是汉字特有的艺术,而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与文化外宣的深入,这门古老的艺术也吸引了世界的目光。尤其是2009年书法申请“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成功,标志着书法外宣又迈上了一个新台阶。外宣离不开翻译,而中国书法外宣翻译工作才刚刚起步,目前暂无这方面的专著,也没有相关的双语语料库和相关的汉英词典,主要研究成果为十余篇学术论文。①笔者于2017年6月以“书法”+“英译”/“翻译”为关键词和篇名,分别在中国知网进行搜索,共得18篇相关文献(包括两篇硕士论文)。

在实践方面,现有研究主要考察的对象与范围如下:博物馆书法展品外宣英译[1-4],古典书论译介[5-9],汉英词典书法术语英译[10],及其他重要书法术语英译[11-15]。在理论方面,现有研究共涉及五种翻译理论:符号学理论[12]、翻译等值论[13]、功能翻译论[14]、传播效果论[15]及交际翻译论[16]。

综观现有研究成果,除了数量太少以外,尚存在以下不足:在实践上,尚未对碑林、博物馆等书法外宣场所进行实地考察(现有研究的语料均采自博物馆网站),而就笔者关注该领域多年来的调查来看,这些场所的外宣英译存在诸多问题;在理论上,现有研究虽诉诸了各种理论,却各自为营,未将这些理论进行比较(阐明异同与优劣)与融合(使之互补并形成更适用的理论)。鉴于此,本文在实地调查的基础上,对书法外宣英译进行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实证性研究。

二、碑名英译的规范:以展览场所为语境

翻译不是一种抽象的行为,不同翻译应遵循不同规范。这里的不同指的是翻译目的与实施功能不同,这里的规范指翻译的具体策略与总体原则。碑林、博物馆等展览场所的碑名既属于公示语,又属于文化文本,因此这两方面的翻译理论可资借鉴。

上述两类文本通常遵循的翻译理论有功能论、等效论、交际论、接受美学等。各种理论的侧重点各不相同,然而,不论强调翻译的功能、效果、交际,还是接受,归根结底是根据不同的翻译目的与文本类型实施相应的翻译策略以实现其预期功能。这正是功能翻译论的核心思想,可以说,功能论兼具其他理论的优势,对本研究最具指导性。“德国功能翻译理论有两大核心理论。一是文本类型学翻译理论……二是翻译目的论理论”[17]。基于笔者对杭州碑林所搜集语料的分析,下文从翻译目的(包括译介对象)与文本类型两方面来阐释该类翻译的特点及宜采用的策略。

首先是该类翻译的对象与目的。其对象大多为对中国文化感兴趣的普通参观者,他们一般不懂中文,对汉字与书法稍有或毫无了解。因此翻译目的为向上述参观者扼要介绍所译碑名的基本信息(包括碑刻形制与内容)。

其次是该类翻译的文本类型。功能派领军者莱思(K. Reiss)根据卡尔·布勒的语言功能工具模式将文本分为三类,Munday对其进行了总结,见表1[18]。

表1 文本三类型及特点

那么,这类翻译最终要达到怎样的效果呢?可资借鉴的是浙江省质量技术监督局2009年发布的《公共场所英文译写规范》[19],其中规定了译写的五项原则:合法性原则(指符合国家语言文字相关法令)、规范性原则(指符合用语规范)、准确性原则(指信息传达准确)、通俗性原则(指避免使用生僻语汇)、文明性原则(指不带歧视,尊重文化差异)。参照这五项原则,并结合展览场所碑名英译的特点,笔者将该类翻译的原则归纳为以下三点:用语合法规范、信息扼要准确、形式简短易懂。

三、碑名英译的常见问题:基于实地调查的发现

(一)重要术语的英译及译名的统一

1.“碑”、“绘画碑”

碑名的英译,首当其冲应解决“碑”的英译。“碑”的概念包含极广,广义的碑包括摩崖、碣石、碑版、墓志与塔铭、造像题记、文献碑等[20]16-44。杭州碑林内展出的基本为碣石、碑版、墓志与文献碑。碑也常统称为“刻石”,因为简言之碑即刻有文字的石头。杭州碑林的译文举例见表2。

表2 “碑”与“刻石”(原译举例)

如表2所示,杭州碑林内“碑”的译文为stele和stone tablet,“刻石”的译文为stone和engraved tablet,这就造成四者指称是否同一的问题。要决定碑的译文,先得了解碑的形制。摩崖(可译为cliff inscription)、墓志(可译为epitaph)、造像记(可译为inscription to statue)都是广义的碑,而最常见的传统意义上的碑,一般指嵌于墙壁的碑版和竖立的碑石,杭州碑林内的碑多为这两种。tablet有写字板、牌匾的意思,故通常指前者;而stele有石柱、纪念碑的意思,故通常指后者。“刻石”这一统称也可按具体形制译为tablet或stele。因此,杭州碑林内嵌于墙壁且面积较小的碑可译为tablet;而竖立的(通常有底座),有一定厚度的(许多为双面或多面刊刻),且体积较大的可译为stele。

以上例子中,“米芾手书碑及题识”与“孔子及七十二弟子像赞刻石”为嵌于墙壁的碑版,“梅石碑”、“真武、吕仙像碑”、“十六罗汉像刻石”为多面刊刻的碑石,参考译文见表3。

根据河北地区10年来降雨情况,设定降雨历时ti为3 600 s,降雨强度ri为20 mm/h,调蓄池出流过流能力值对应的降雨强度rc为29 mm/h,径流系数α为0.5,流域面积A为550 hm2,调蓄池设计容量15 000 m3.两台调控离心潜水泵,流量均为1 275 m3/h,功率60 kW,扬程8.7 m.

表3 “碑”与“刻石”(参考译文)

讨论完“碑”,再来讨论“绘画碑”。绘画碑是杭州碑林较有特色的一组碑刻,其中多数为人物画像,其碑名一般有三种形式:a)某某像碑,如“真武、吕仙像碑”(原译见表2);b)某某像刻石,如“孔子及七十二弟子像赞刻石”、“十六罗汉像刻石”(原译见表2);c)直接称“某某像”,如“止庵老人像”(Figure of Old Man Zhi’an)。上述译名存在两个问题:a)画像碑这一术语的译名不统一;b)人物画像宜用portrait或figure一般指现实中的人物或人体。笔者认为,人物画像碑可按碑的具体形制译为portrait tablet/stele。以上例子中前三个参考译文见表3。“止庵老人像”可增译其碑的形制,译为Portrait Tablet of Old Man Zhi’an。

2.“帖”、“法帖”

碑与帖是两个常相伴出现的术语,但又非常容易混淆,因此先从两者的区分讲起。王壮弘[21]将帖的发展分为五个阶段,简述如下:首先指帛书(帖从“巾”部);后扩展为墨迹;接着指名家手迹;又指摹刻名家手迹的石版或木版;最后指刻于石版或木版的书迹的拓本。“因此,我们不妨这样区分碑与帖:帖原是墨迹,后世为流传、学习而制成刻本。而碑最初目的不为欣赏其书法,是为追述世系、表功颂德或祭祀、纪事,因此刻碑时或先在碑上书丹,或直接对石奏刀。”[11]可见,帖有着不同的载体,而杭州碑林内展出的帖,均为摹刻名家手迹的石版。译文举例见表4。

表4 “帖”与“法帖”(原译举例)

如表4所示,杭州碑林内“帖”的译文有rubbing与calligraphy两种。rubbing意为拓片,而原文指的是刻有名家手迹的石碑;calligraphy可用来指名家手迹,但译文应指明其碑的载体。因此,译文除了要扼要阐释帖的内容,还应指明帖的具体形制(tablet或stele)。再来看“法帖”这一术语,法帖也称法书,为书法学习的范本,杭州碑林的译文为Model-calligraphy和Model Calligraphy。本文将其视为一个固定的术语,统一译为Model-calligraphy。参考译文见表5。

表5 “帖”与“法帖”(参考译文)

3.“碑记”、“记”

立碑主要目的之一是记载史实,这类碑通常称某某“碑记”或“记”,意思是立碑以记其事,举例见表6。

表6 “碑记”与“记”(原译举例)

如表6所示,杭州碑林内“碑记”与“记”的译文有四种:a)inscription;b)tablet inscription;c)用介词on引导所记史实;d)直接以史实命名。笔者认为,既然是记事碑,就得反应所记载的内容,因此译文不妨采用如下结构:碑的形制(tablet/stele)+on+所记史实。这样一来,读者一看便能明白其所见是一块记载某历史事件的碑石。照此,以上碑名可改译,见表7。

表7 “碑记”与“记”(参考译文)

①为使译文简洁,大小金川不妨合称为金川。

(二)英译中背景信息的择取

任何翻译,尤其是文化类翻译,均无法原封不动地复制原文信息,这时就需对优先传达哪些信息进行择取。也就是说,应根据翻译目的与文本功能,增损原文背景信息,以实现有效沟通的目的。表8选取了六个典型的例子,前四个原文较短,因此翻译时需增译背景信息;后两个原文较长,结构也较复杂,因此翻译时需提炼其核心信息。这六个碑名的译文有一个共同的不足,均采用了按原文字面意思或语法结构的直译。可以说,过度的直译是信息择取失败的直接原因。

表8 背景信息择取(原译举例)

谈到中国书法不能不提被誉为“天下第一行书”的《兰亭序》,杭州碑林收藏的是此碑的九江本。《兰亭序》是永和九年(353年)王羲之为兰亭“修禊”中众人酬唱的诗集而写的序言,原译采取了直译(且篇名未用斜体),未能传达任何背景信息。出于展品名称简短的考虑,笔者择取了两项重要信息:“序”为诗集之序,诗集创作地点为“兰亭”。此外,该《兰亭序》为“九江本”,即根据流传在九江一带的摹本拓片(真迹早已失传)刻的碑,非原译所称的雕版印刷本(block-printed edition),因此需在译文中指出该碑的形制。

《石鼓文》也是书法史上的重要作品,由十个鼓状石墩组成,各刻有一首记述秦始皇游猎的四言诗,年代在秦前或秦后至今无定论。杭州碑林展出的这组碑刻是依照天一阁所藏石鼓文的北宋拓片摹刻的,而原译传达的信息是:藏于天一阁的石鼓上的铭文。笔者认为译文应力图传达以下信息:此碑形制为碑版,内容为石鼓上刻的铭文,铭文为拓本翻刻,拓本乃天一阁藏本。

《乾隆御题诗刻》碑名的原译虽然简短,但有几处歧义:poem inscription指什么?指用诗题识呢,还是对诗的题识?是谁的诗?又是谁的书法?按这组碑刻的介绍,碑上所刻为乾隆皇帝巡视杭州时的亲笔题诗。因此,译文应突显三项信息:乾隆的诗,乾隆的书法,镌刻成了碑的形制。

《米芾手书碑及题识》这一碑名的直译也易让读者产生误解:误以为calligraphy和inscribed appraisal皆米芾所为,且appraisal的对象是谁也有歧义。而根据此碑的介绍,米芾所书为王维五言诗,共七石,现存五石,其中三石为米芾行书,二石为董其昌、吴宽等对米书的评识。此外,appraisal一词侧重于对物品的估价,而此处的题识指对米芾书法的品鉴,可用remark一词。

《净慈寺第二代智觉禅师塔铭》按其译文中介词的使用传达的信息是:这是智觉塔(tower of Zhijue)之铭(inscription),而非智觉禅师的塔铭。先来看“塔铭”的翻译。“一般葬塔均有石刻铭文,称为‘塔铭’,或嵌置在塔上,或埋放于塔下地宫。塔铭的文体、内容及埋设目的均与世俗墓志极为相近”[20]32。简言之,塔铭即高僧的墓志铭,因此“某人之塔铭”的翻译可套用如下格式:Tablet/Stele of Pagoda Epitaph in Memory of Somebody,这样不但传达了大意,且消除了以上歧义。

《梁同书文昌帝君阴骘文》的翻译困难主要为书名《文昌帝君阴骘文》。文昌帝君是道教中掌管功名利禄的神仙,阴骘即阴德,《文昌帝君阴骘文》是道教劝善书,目的是劝人行善积阴德。原译除了书名未采用斜体,尚存在三个问题:a)读者很难将hidden virtues(回译为隐藏的美德)与“阴德”联系起来;b)也很难将imperial sovereign(回译为皇家的君主)与“文昌帝君”相联系;c)最后一个of传达的信息是该书乃文昌帝君所撰,而实际上其作者不详,文昌帝君只是书中假托的发言者。笔者认为,对于此类有复杂文化背景的术语,不宜照字面直译,宜采用意译曲达原文内涵。因此,译文传达出《文昌帝君阴骘文》为道教劝善之言这一信息即可。参考译文回译成中文即:梁同书撰写的道教劝善之言的碑刻。参考译文见表9。

(三)语言与编辑的规范

最后要指出的是原译因疏忽而造成的一些硬伤,主要有排版与编辑、拼写与语法以及漏译这三类问题,表10汇总了有这类问题的译文。

表9 背景信息择取(参考译文)

表10 语言与编辑的规范问题举例

以上有两个问题较为普遍:一个是书名与篇名的书写规范,表10举的只是其中一个例子,事实上所有译文均未采用斜体,尤其是南宋太学石经陈列室,那里涉及的书名最多;二是漏译问题,还有一些碑名整个漏译,如“浙江督学陆公实政碑”、“关于杭城治安禁令十一条碑”、“修路碑记”、“世宗宪皇帝训飭世子碑文”等。

最后,为了给上文提出的翻译规范提供更多例证,现将表10中的碑名进行翻译(前两个碑名参考译文见上文),并简述理由,见表11。

表11 部分碑名的翻译例证

四、结 语

本文以杭州碑林为例,对展览场所书法碑名的英译进行了理论与实践的探索。本文采用了实证研究的方法,在对杭州碑林进行语料采集与分析的基础上,依据该类语料的文体特征、传播目的与对象,选择了以功能论与《公共场所英文译写规范》为指导来制定翻译策略与原则,并运用其对现有译文进行评析与改进,从而也验证了这些策略与原则的有效性。正如文献综述指出的,书法外宣翻译工作正处于起步阶段,尚有大量工作要做,展览场所书法碑名的英译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而就这部分工作而言,后续研究应集中在以下三个方面:a)进一步完善该类翻译可遵循的具体策略与总体原则;b)扩大实地调查的范围;c)采用问卷调查等形式评测翻译效果,以进一步对理论进行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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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piricalResearchonTranslatingTitlesofCalligraphicWorksforExhibitionPurpose:BasedonaCaseStudyoftheSteleForestofHangzhou

YANGXiaobo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s, Zhejiang Sci-Tech University, Hangzhou 310018, China)

The current study on translation targeted for introducing Chinese calligraphy to the West was in want of theory construction and field survey. Thus, the theoretical and practical study on translating titles of calligraphic works for exhibition purpose based on a field survey on such occasions as stele forests and museums is valuable. For the translation of this kind, its strategies and principles can be respectively guided by the functional approach and theGuidelinesforEnglishTranslationinPublicPlaces. Based on these strategies and principles, the translations of tablet and stele titles in the Stele Forest of Hangzhou were taken as examples and analyzed from the following three aspects: the translation and conformity of some important terms, the selection of background information from the source text, and the standardization of language and editing. A new version was given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current translations.

Stele Forest of Hangzhou; tablet/stele titles; Chinese calligraphy; E-C translation

H315.9

A

1673- 3851 (2017) 05- 0402- 06

(责任编辑任中峰)

10.3969/j.issn.1673-3851.2017.10.004

2017-06-29 网络出版日期: 2017-09-27

浙江省教育厅科研项目(Y201534539)

杨晓波(1981-),男,浙江杭州人,讲师,博士,主要从事翻译理论与实践、语言哲学方面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