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供给侧改革研究现状的文献计量分析

方 静，朱剑峰

(阜阳师范学院 商学院，安徽 阜阳 236037)

我国供给侧改革研究现状的文献计量分析

方 静，朱剑峰

(阜阳师范学院 商学院，安徽 阜阳 236037)

文章选取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作为数据来源，从年代、期刊层次、作者、引文、关键词、基金项目等6个方面对国内供给侧改革领域的文献进行计量研究，总结国内供给侧改革的研究状况、发展方向并预测供给侧改革未来发展趋势。

供给侧改革；文献计量学；研究现状

习近平在2015年11月中央财经领导小组第十一次会议上首次提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之后，又分别在2015年12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和2016年1月中央财经领导小组第十二次会议上对供给侧改革进行全面阐释，并研究其具体改革方案。中国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是在供给端发力的同时仍重视需求的作用，强调供需的平衡和结构的调整。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是我国“十三五”时期经济发展迈向更高水平的重大创新，对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具有重要意义。[1]

“供给侧改革”频频出现在高层领导人的讲话中，促使其成为当下中国政经语境中的热点话题，也掀起了学术界研究热潮。然而，在国内供给侧改革研究领域中，较少学者从文献计量角度研究供给侧改革。作为一种总结历史研究成果，揭示未来研究趋势的重要工具，文献计量分析能够描述和评价某一学术领域的研究现状，预测其发展趋势，为该领域今后的研究提供参考和指导。本文借助Excel软件，以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为数据源，依据文献计量学的三大定律，从年代、期刊、作者、引文、关键词、基金项目等6个方面对我国供给侧改革研究领域的文献进行定量分析，揭示其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以期促进该领域研究的深入开展。

一、研究方法与数据收集

文献计量法，是以文献的外部特征(文献名称、作者、发表时间以及发表期刊等)为研究对象，采用数学与统计学方法进行描述的一种研究方法。[2]本文采用“篇名”中包含“供给侧改革”，选取“全部期刊”，匹配设定为“精确”进行检索，截至2016年9月初，共检索出文献1746篇。在文献阅读基础上，排除一稿多发、信息不全、相关度不大的文章后，筛选出525篇学术论文作为原始数据。

二、研究现状分析

(一)文献年代分布

论文在时间序列上的数量分布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该领域产出成果和发展速度，[3]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学者对该领域的重视程度。通过统计分析供给侧改革领域内期刊论文刊载量随时间变化的趋势，我们可以对该领域的研究发展趋势做出一个基本的判断。考虑“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概念提出时间不长，为了更好地反映出供给侧改革研究领域发文量的变化，研究时段定为2015年11月份至2016年9月份，并以折线图展示出变化趋势(见图1)。

由图1可知，除2016年9月不完全统计外，国内关于供给侧改革研究的文献整体呈现迅速增长趋势。其中，2015年国内供给侧改革研究领域的研究文献仅有11篇。文献量少的原因可归结于两点：一是“供给侧改革”这一概念的提出较晚；二是期刊论文刊发有滞后性。本文研究的最早一篇提及“供给侧改革”的论文是邵宇发表在《新金融》上的论文《供给侧改革——新常态下的中国经济增长》。他指出“三驾马车”需求拉动模式无法持续，成为中国经济增长的最大路障，并提出应从新制度，新技术和新产品，以及新模式、新组织和新业态三个方面着手实现产业和产能的升级。然而其研究的内容太过笼统，未做更深入的研究。

图1 供给侧改革研究文献月变化图

2016年是中央全面推进供给侧改革的攻坚之年，国家领导人也在不同场合多次强调要着力加强供给侧改革，使得供给侧改革相关理念逐渐为人熟知，相应的学术研究也日趋增多。图1显示，2016年供给侧改革研究领域的发文量迅速增长到514篇，约为2015年的47倍，足以看出国内供给侧改革研究呈高度发展的态势。而文献量的急剧增长也表明学者对“供给侧改革”这一新兴概念的重视，反映出我国逐渐形成良好的供给侧改革研究氛围。

(二)期刊分布

运用布拉德福理论研究供给侧改革领域文献的期刊分布，一方面可以明确该领域研究论文在哪些核心期刊上发表，从而引导读者选择重点阅读的文献资源，同时也为学者论文发表指明方向；另一方面可以了解各种刊物的特色，指导刊物发展。

1.期刊数量分析

布拉德福定律表明，科学论文分散与集中存在一定的规律性，即大量的文献分散在很多的相关期刊上，而集中的、重要的论文却集聚于相对少量的专业期刊上。[4](P110-137)由表1可知，我国供给侧改革研究领域共有525篇论文发表在286个学术期刊上。其中，非核心期刊和核心期刊分别占比63.3%和36.7%，发文量分别占比65.3%和34.7%，大体符合布拉德福定律。

表1 期刊数量和结构统计表

2.核心期刊分析

本文列出了全部期刊的载文量，如表2所示。从刊物类型上看，供给侧改革的相关研究论文多在经济类期刊上刊出，但从刊物档次来看，载文量排名前10的期刊中只有《价格理论与实践》和《人民论坛》为核心期刊。这说明学者们对供给侧改革的研究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发表在高水平期刊上的文献仍然较少。

表2 期刊载文量表

由表2可知，期刊载文量为1篇的期刊有 185个，占期刊总量的64.69%，说明研究供给侧改革的相关期刊种类繁杂，尚未出现专项研究供给侧改革的期刊。《商场现代化》《现代经济信息》《财经界(学术版)》《煤炭经济研究》《价格理论与实践》《新经济》《时代金融》《人民论坛》《中国市场》《经营管理》等10个期刊占期刊总量的3.50%，期刊载文量91篇，占文献总量的17.33%。这10个期刊可作为我国供给侧改革相关研究领域的主要期刊，通过查阅这些期刊能跟踪供给侧改革研究的热点问题。

(三)作者分析

通过分析文献作者与文献量的关系，既能预估学者们的研究能力，又能了解供给侧改革研究领域的现状和发展趋势。

1.高产作者分析

对本文研究的525篇文献按第一作者统计，如表3所示，作者人数459人，其中发文量最多的是贾康，共计8篇，主要研究供给侧改革的内涵，分析我国实施供给侧改革的现实挑战以及路径选择。毋庸置疑，贾康对于推进供给侧改革研究，增强该领域的影响力具有重要的作用。

统计结果表明，仅发表1篇文章的作者共有425人，占作者总数的92.59%，远远高于洛特卡定律[5]预估60%的数值。另外，洛特卡定律表明写n篇论文的作者数量约为写一篇论文作者数量的1/n2。据此计算可得出，供给侧改革研究领域发表2～8篇论文的作者应分别有107、48、27、17、12、9和7人。而实际发文量为2～8篇的作者分别为18、9、3、1、2、0和1人，占作者总数的7.41%。很明显，国内该研究领域发文的作者远未达到上述水平。以上分析，都表明我国供给侧改革研究领域缺乏高产者，绝大多数作者对供给侧改革研究不够深入，研究队伍整体实力不强，研究的延续性还需要加强。

表3 作者与发文量基本情况

2.核心作者分析

研究核心作者，找出该领域的核心作者群，有利于学者在学习和研究过程中能够较为全面地掌握相关研究的基本资料。根据普莱斯提出的核心著者群的计算公式[6]：m=0.749(nmax)1/2，其中，nmax为发文量最多的著者论文数，m为核心著者最低发文量。通过计算(m=0.749(8)1/2=2.1)可知，我国供给侧改革研究领域核心作者群的发文量应在3篇以上。依据普赖斯定律，发表论文数为m篇以上的作者为核心作者，他们应完成所有专业论文总和的一半。而统计结果表明，供给侧改革研究领域发文3篇以上的作者共16人，占作者总数的3.49%，他们共发文64篇，仅占论文总量的12.19%。这表明我国供给侧改革研究领域核心作者群尚未形成，研究水平有待提高，研究队伍有待扩大。

3.作者合作情况分析

作者合作度是在某一确定时间内每篇论文的平均作者数，合作率则是合著论文占论文总量的比例，这两个指标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科研协作趋势。[7]因而，可以用这两项指标来衡量作者合作情况。

表4 作者合作撰写论文情况

合作研究可以发挥群体智力优势，实现科研资源共享和知识结构互补，提高各自发展空间，进一步推进供给侧改革研究的深度和广度。从表4可以看出，525篇论文中211篇为合作文献，合作率为40.19%；作者总人数为812人，合作度约为1.55。说明在供给侧改革研究领域中独著者较多，学者间连通性不够好，群体协作研究能力有待加强。

4.研究单位分析

通过对文献作者单位的统计，可以了解我国供给侧改革研究力量在各类研究机构间的配置情况，也从侧面反映了学科的前沿阵地和方向，而这些前沿阵地也是国内供给侧改革领域研究文献的高产机构。[8]

统计发现，我国供给侧改革研究领域的作者主要来自高校，这表明高校是该研究领域的主力军。另外，科研单位也为该理论研究起着重要贡献。表5为发表论文5篇以上的研究机构的统计数据。

表5 发表论文5篇以上的研究机构

表5显示，14个研究机构中的大部分来自具有较高研究水准和丰厚师资力量的知名院校。这表明高等院校将可能为供给侧改革领域的学科发展及人才培养做出重要贡献。中国人民大学和北京大学在供给侧改革研究领域的发文量领先于全国其他高校，未来可能成为供给侧改革研究中心。此外，前文分析的高产作者中陆岷峰和白彦锋分属于南京财经大学和中央财经大学，表明这两所大学在未来供给侧改革研究领域中也将发挥着重要贡献。

另外，由表5可知，在本文研究的525篇论文中中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共发表10篇，排名第2，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和中国社科院财经战略研究院分别发表8篇，排名第4。这与前文高产作者分析结果相一致，也体现出国家对供给侧改革的重视，这三所研究机构的研究成果能够为后来学者的研究指明方向。

(四)引文分析

通过引文分析，可以实现以下三个目标：(1)了解读者对相关资料的需求，间接反映研究热点。(2)发现高质量的论文，为其他学者的研究提供参考。一般而言，文献的引用频次与其原创性水平和论文质量成正向关系。后来的学者可以通过阅读这类文献，了解该研究领域的相关情况。(3)可以衡量相关作者在该研究领域内的地位。文献引用频次的多少可以作为衡量作者在该研究领域影响力的大小。通过统计本文研究的525 篇论文的引证文献数量，列出被引频次超过5次的文献信息(见表6)。

表6 被引频次超过5次的论文统计

由表6可知，被引用次数最高的文献是贾康在2015年发表的 《“十三五”时期的供给侧改革》，共计32次。其次是李智和原锦凤发表在《价格理论与实践》上的《基于中国经济现实的供给侧改革方略》，共计23次。这说明贾康、李智和原锦凤三人在该领域研究中树立了范式和典型。另外，通过文献阅读，发现列出的高被引频次文献中约有75%将研究对象集中在供给侧改革的解释上，研究视角过于狭窄，较少深入到具体行业供给侧改革的技术方法和发展方向。

(五)关键词分析

分析文献的关键词，可以了解某一领域的研究现状和特点，揭示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和发展方向，能有效指导今后的研究方向。本文在剔除与研究主题高度重合的“供给侧改革”“供给侧”“改革”“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结构性改革”5个关键词后，得到实际有效关键词为1433个，平均每篇3个关键词。表7所列为频次大于5次的关键词情况。

由表7可知，频次最高的关键词为“新常态”，共计27次。此外，出现频次10次及10次以上的关键词有“创新”“经济增长”“产能过剩”“经济新常态”等8个。可见，在供给侧改革研究领域中，学者们更多关注的是这些主题。结合所选取论文的内容及该领域相关著作，笔者总结出目前供给侧改革领域的研究热点有以下几个方面：

表7 出现频次超过5次的关键词汇总

(1)供给侧改革基本理论，包括供给侧改革的内涵、经济背景、历史来源、理论依据、现实意义。代表关键词有新常态、中高速增长、经济新常态、生态经济、供给学派、供给经济学、凯恩斯主义、内在逻辑、市场机制、理论依据、性质和实现方式。不同学者在阐释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时，侧重点各有不同。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原副主任刘世锦强调全面提高要素生产率，而新供给经济学研究院院长贾康和张艳强调供给侧改革是通过制度供给，构建发展新体制，以破除增长困境，释放增长红利。[9]熊若愚则认为供给侧改革要以劳动力、资本、土地、技术、管理等要素的重新配置为重点，积极推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从而释放新需求，创造新供给。[10]

(2)如何实现供给侧改革。学者提出要借鉴国外供给侧改革经验，结合本国实际，通过调整财政政策、税收政策、货币政策和制度体制改革，为供给侧改革扫除障碍。代表关键词有结构性改革国际比较、德国工业4.0、经验借鉴、启示、财政、政策协同、财政政策、财税政策、政策取向、制度创新、融资制度和宏观调控等。赵景峰、湛爽在总结国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经验的基础上，提出我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要完善政府宏观调控职能，优化要素配置，建立以创新为核心的供给体系。[11]陈龙详细阐述我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实施路径，并将其总结为“一核心、两只手、三调整、四改革、五发力”，即以创新为核心，充分发挥市场和政府在资源配置中的作用，实现供给侧要素结构、主体结构和产业结构调整，推动行政体制、财政金融、土地户籍制度和国企改革，贯彻五大发展理念，落实五大政策支柱，完成五大任务，并从五个要素入手更新供给结构。[12]

(3)将供给侧改革与企业转型升级和产业结构升级相结合，实现经济增长。为保持我国经济中高速发展，迫切需要进行产业和企业的转型升级，学者认为可以借助供给侧改革来实现。以“互联网+”、创业创新、“一带一路”、优化结构、结构调整、改革思路、经济转型升级、产业结构升级、路径分析、发展战略等关键词为代表。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张卓元认为，只有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入手，才能真正转变经济增长方式。而中国民生银行研究院院长黄剑辉提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核心是促进经济结构转型升级，打造经济发展的新型驱动力。

(4)探讨某一行业的供给侧改革方略，主要涉及制造业、煤炭行业、商业银行、能源、房地产、高职教育、医疗服务、旅游业、养老服务等行业。主要有创新驱动、问题、策略、治理路径、去库存、降成本、去杠杆、优化资源配置、精准养老、发展对策、传统制造、教育改革等关键词。制造业作为供给侧改革的主战场，刘岩岩指出制造型企业要从提质降本、降低企业杠杆、加大研发创新和培养人才等方面入手，逐步实现产业的结构性升级。[13]对于公众关心的房地产业，范唯提出既要严格限制房地产开发供地，也要发挥地方政府调控作用，还要通过大幅度减少或停止保障房建设，优化房地产供给侧结构。[14]

(六)基金分布

通过分析基金分布，可以了解国家对某一领域研究的扶持力度和重视程度。一般而言，文献由基金项目支撑，其质量相对较好，作者的研究水平较高。笔者按照项目级别，对本文研究的525篇论文的基金项目情况进行统计，对于有多个项目支持的文献以级别最高的项目统计(见表8)。

表8 基金项目分布情况

由表8可知，共有149篇文献有基金项目支持，占总文献量的28.38%。其中，国家级基金项目和省级项目占比最多，约七成多。这表明，虽然供给侧改革领域研究文献的基金支持数量较少，但大多数项目的级别较高。但是，笔者发现这些文献都是依附于其他学科基金，尚未出现关于供给侧改革研究的专项基金。这一方面反映出目前国家对供给侧改革研究的扶持力度较低；另一方面反映当前学者多是从交叉学科角度研究供给侧改革。

统计过程中，笔者还发现前文分析的高产作者中贾康和陆岷峰等人的研究有基金项目支持，而且发表在核心期刊上的文献大多有基金项目支持。这表明基金项目与作者在某一领域的影响力和文献的质量有着正向关系。因而，国家应加大对供给侧改革研究的扶持力度，促使其更好地发展。

三、结论与讨论

1.国内关于供给侧改革的研究处于高度发展阶段，研究的焦点多在阐述供给侧改革的基本理论，并试图从国家层面、产业层面和企业层面探讨具体的实施策略。

2.现阶段该领域研究存在以下不足：一是研究视角较为狭窄，研究水平层次不齐；二是尚未形成核心作者群，且群体协作研究的能力较低；三是发表在高质量核心期刊上的论文较少，尚未出现集中研究的期刊。但笔者相信，随着相关社科和自然基金的设立，以及相关研究的深入，该领域的研究队伍将不断壮大，研究水平将得到提高。

3.就研究主题而言，在相关理论研究日趋成熟之后，如何有效推进各行各业供给侧改革将是今后研究的热点。这体现出学者们对供给侧改革的研究开始转向实证，将有助于推进该领域的研究深度。

本文研究也存在着一定的不足。首先，本文研究的时间段较短，加上我国供给侧改革研究处于刚起步阶段，研究尚未成熟，研究中出现的诸如尚未出现核心作者群等问题较为正常，本文只是对目前研究现状的分析，并不代表该领域研究未来发展情况。其次，未深入考察某个细分领域的统计特征，也未深入探讨文献的主题研究，这将是今后研究的切入点。

[1]温孟丹.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认知问题——基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与西方经济学的比较分析[J].哈尔滨学院学报，2017，(5).

[2]刘福成，郝喜玲，梁中.人力资源管理专业建设现状与展望[J].哈尔滨学院学报，2015，(5).

[3]冯百侠，王倩楠，陈金.基于文献计量分析的品牌危机管理[J].河北联合大学学报，2014，(1).

[4]邱均平.信息计量学[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7.

[5]邱均平.信息计量学(六)第六讲 文献信息作者分布规律——洛特卡定律[J].情报理论与实践，2000，(6).

[6]许诺.我国碳排放研究现状的文献计量分析[J].安徽农业科学，2011，(26).

[7]任淑敏，王玉霞，等.《中华医院管理杂志》核心作者文献计量分析[J].中华医学图书情报杂志，2008，(4).

[8]吴金华，朱小美.国内认知语言学研究论文的文献计量分析[J].哈尔滨学院学报，2013，(9).

[9]张艳.供给侧改革综述及对职教改革的启示[J].天津商务职业学院学报，2016，(3).

[10]熊若愚.以供给侧改革破解供需错位[N].学习时报，2015-12-07.

[11]赵景峰，湛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国际经验与中国启示[J].山东社会科学，2016，(6).

[12]陈龙.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宏观背景、理论基础与实施路径[J].河北经贸大学学报，2016，(5).

[13]刘岩岩.浅谈我国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及制造业的应对[J].商，2016，(21).

[14]范唯.我国房地产市场现状、问题以及供给侧改革重点[J].中国市场，2016，(9).

责任编辑：谷晓红

TheQuantityoftheResearchPapersonChina’sSupplySideReform

FANG Jing，ZHU Jian-feng

(Fuyang Teacher’s College，Fuyang 236037，China)

With CNKI as the data base，the research papers on China’s supply side reform are counted according to time，levels of the magazines，writers，citation，keywords，fund and project to study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this research，the direction of its development. Based on the analysis，the future trend is predicted.

supply side reform；bibliometrics；current situation of the research

F04

A

10.3969/j.issn.1004-5856.2017.10.010

2016-12-08

方 静(1990-)，女，安徽安庆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会计学研究；朱剑峰(1966-)，男，安徽宿松人，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主要从事市场需求管理研究。

1004—5856(2017)10—004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