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认知程度和接受意愿<br/>——以河南省为例

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认知程度和接受意愿
——以河南省为例

2017-10-16辛鸣

中国软科学 2017年9期

关键词：转基因学历意愿

辛鸣

(河南大学，河南开封 475001)

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认知程度和接受意愿
——以河南省为例

辛鸣

(河南大学，河南开封 475001)

基于2016-2017年的调查数据，分析了河南省消费者对于转基因食品的认知程度、取向和偏好程度，并探讨了认知程度与安全性判断、接受意愿之间的关系。研究表明，河南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认知略微上升，但安全性评估和接受意愿与全国一般水平相比还有差距。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认知程度与其接受意愿呈现明显的相关关系，但在本科以上学历这一群体中出现例外。

转基因食品；消费者；认知；接受程度

Abstract：Based on the data from the surveys in 2016-2017,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cognitive level of Henan consumers on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s, learns about the orientation and preferences of Henan consumers, and explor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gnitive attainment and safety judgments. This study shows that the cognitive awareness of gm foods of Henan consumers has slightly increased. But the safety assessment and acceptance intention are less than half the country's level. The study finds that consumers’ levels of cognitive attainment on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s are associated with acceptance intention, and have nothing to do with safety assessments. Finally, this paper provides reasonable policy advice on improving the public attitude on gm food, promoting the application of gm technology and genetically modified products.

Keywords: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 consumers; cognitive level; acceptance intention

一、引言

转基因食品的社会化消费已经成为当前重要的社会舆论热点。从技术效果来讲，转基因食品已经体现了巨大的物质效能和经济利益，对缓解当前全球粮食生产普遍面临的严峻形势，和改善食品营养结构起到了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1-2]。另一方面，基于安全考虑，目前转基因食品的社会接受程度却比较低，普通民众对转基因食品的信任度仍然处在危机状态。由个别转基因生物事件迅速演变成对整体生物安全性的忧虑频繁发生，并逐渐演化成不同社会群体之间旷日持久的舆论冲突[3]。社会不同利益群体的冲突使得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产生很大的顾虑，这种顾虑不但影响部分食品产业的经济格局，也影响到区域经济发展前景。普通消费者作为转基因食品的最主要接受者，他们的认知意愿和选择偏好对转基因食品的进一步市场化发展和社会政策的制定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4]。

国际社会研究表明，不同国家和地区对转基因食品的认知和接受有着很大的差异。根据一些研究，欧洲和日本接受度低，美国较高，泰国和墨西哥等发展中国家比较高。欧美的支持率达到27%，美国的支持率超过50%[5]。我国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呈现出多样化，比如唐永金(2015)指出42. 86%的人接受转基因大米[6]；胡焱等(2008)对北京上海的研究指出，对消费转基因食品接受与不接受态度几乎各占一半[7]；De Steur等(2010)指出，山西消费者对转基因大米的接受程度为62%[8]。

这样的调查显示了高度不平衡性，为国家决策带来一定的复杂性。河南省是一个传统农业资源大省和消费大省，河南省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认知意愿和选择偏好，在全国消费群体中具有典型意义。考察河南省消费者对于转基因食品的认知程度和相关意愿，调查消费者偏好的异质性，分析产生原因及背景，以期改革与完善我国转基因食品安全法规，为进一步规范转基因食品市场提供借鉴。

二、调查设计与样本选择

以往国内研究人员的调查受到数量和区域的限制，往往选择较小区域和较少对象进行街头调查，这样调查的数据可能不完整，影响了整个调查的有效性。为此我们在2016年8-10月和2017年4-6月连续两次跟踪调查。调查方式是入户调查，每次半个小时。

1.调查表的设计

为了设计比较有针对性和时效性的调查问卷，参考美国Rutgers大学食物政策研究所的调查问卷[9]，重新设计了调查问卷的内容和模式。问卷由五方面26个问题构成，第一部分为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了解状况；第二部分为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这部分采用李克特 5 分量表计量，数字 1-5 表示同意的程度，即：1 表示非常不同意，2 表示不同意，3 表示中立，4 表示同意，5 表示非常同意；第三部分为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接受程度；第四部分为转基因食品的风险交流机制。问卷采用封闭式选择题的方式展开。

2.调查过程

由于河南省经济发展水平不平衡，地理环境和社会文化背景差异比较大，我们选取省会城市郑州作为综合发展的地区代表，洛阳作为经济发达的地区代表，安阳、商丘作为经济发展中地区代表，周口、开封作为欠发达地区的代表，信阳作为农业经济效益较好的地区代表。考虑到调查的可操作性，总样本数控制在2500人左右。

样本的选取过程采用了分层逐级抽样与随机抽样相结合的方法，共分为三个层次：城市居民、城镇居民、农村居民。城市居民和城镇居民主要是以消费者的角色来接受调查，农民是以生产者兼顾消费者的角色来接受调查；为保证调查客观性，要随机选择调查样本，即选择年龄在16-80岁之间的普通公众为调查对象，进行实地分析。

调查总共发出问卷2500份，从各市地分类共回收有效问卷2239份，有效问卷率为94.2%，问卷调查涉及的区域见表1。此外，问卷按照年龄、职业、学历、专业背景对调查公众进行了分类。调查结束后，随机抽取15%的问卷进行电话复核。

3.样本描述

将这次调查的样本背景的一些指标与国家统计局的样本进行比较，发现二者具有相当的相似性。表1反映了此次被调查消费者的人口学特征。通过分析可得出：男女比例相当，以中青年为主，涵盖了不同职业、学历和收入的人群。因此从人口学上来说，这些数据较具代表性。

表1 不同类型群体的类型有效问卷份数

三、河南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案例分析

1.河南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认知

调查显示，河南消费者了解转基因技术的比例仅为23.49%，一般了解的为31.84%，了解很少的为29.87%，没听说过的占14.78%。大多数消费者对转基因技术的了解总体上并不高，有近一半的人对转基因技术并不怎么了解。这一水平与发达国家相比有不小差距。

调查显示，对转基因食品的了解程度和了解渠道随着性别、年龄和受教育水平的不同而存在差异。表2反映出男性对转基因技术的了解高出女性三个百分点左右。男性和女性都更多地从网络途径获得转基因技术知识；男性的其它知识通道还有传统媒体、与人交流和其它渠道，分布比较均衡；女性更喜欢通过与他人交流来获取知识，这方面比男性高出4个百分点。

表3反映出，15-50岁这个区间的人们对转基因技术了解比较多，然后年龄越大了解越少。这个区间的人们大多是通过网络渠道了解，对15-30岁的人来说，其它渠道都不占优势；但对30-50岁的人来说，传统媒体还是具有相当重要的作用；而对50岁以上的人来说，传统媒体和与人交流成为重要渠道。

表2 河南消费者(不同性别)对转基因技术的了解程度(%)

表3 河南消费者(不同年龄段)对转基因技术的了解程度

表4反映出，学历越高对转基因技术了解得越多，这种情况很容易理解。中学了解的并不多；大专及本科以了解为主流，非常了解和一般了解的合计占79.77%；本科以上不了解转基因技术的仅占4.18%。关于了解途径，随着年龄的增长，消费者越来越依赖于网络去了解转基因技术，这反映了自学能力随着学历的增加而增加。值得注意的是，本科学历段的消费者也注重同他人交流，这反映出这个群体的交往频度与交往内容的特点。

表4 河南消费者(不同学历)对转基因技术的了解程度

2.河南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安全性的认知

调查显示，在河南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安全性的评价中，认为安全的为19.87%，认为部分安全的为28.85%，不表态的为23.80%，表示怀疑的为19.65%，认为不安全的为7.81%。这一结果说明河南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安全性的评价并不高，超过一半人持消极态度，这种态度必然对其购买意愿造成影响。

从学历段来说，认为安全的中学学历段最多，约占12.28%；而认为不安全的以大专和本科学历段为最多，约占11.65%。在同学历段的比较中，中学学历段中认为安全的最多，占同学历段的几乎三分之一；本科以上大多持不信任态度。这反映了学历和安全认知之间相异性，即学历越高越担心安全问题(见表5)。

从年龄段来说，15-30和30-50年龄段大多认为安全；但50岁以上多倾向认为不安全。在年龄段内部，30-50年龄段中认为安全的最多，约为8.17%，占总段的16%；大于65年龄段认为不安全最多，约6.07%，约占总段的几乎一半(见表6)。

表5河南消费者(不同学历段)对转基因食品安全性认知

分析内容及选项安全性认知安全部分安全不表态怀疑不安全总体情况人数占比44564653344017519.8728.8523.8019.657.81小学3081028554373013.754.553.792.411.651.33中学8302751911021729037.0712.288.534.557.684.01大专及本科83915112716413626137.476.745.677.326.0711.65本科以上2622135425111311.700.931.561.872.275.04

河南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认知程度和安全评价之间的关系是：在比较了解的情况下，往往倾向于认为安全；在了解不多的情况下，往往倾向于不安全。在认为安全的公众中，非常了解的最多，占30%；在表示怀疑的公众中，不了解的最多，占30%。不过，在认为不安全的公众中，非常了解的也多，占7.81%(见表7)。

表6 河南消费者不同年龄段对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认知

表7 河南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认知程度与安全评价

调查显示出河南消费者对转基因生物可能具备的优点的认识，按选择比例大小排序为：提高产量>改善品质>降低生产成本>培育新品种>减少污染。从年龄段来看，年轻人比较注重改善品质、减少污染等优点，而中老年人更重视提高产量、培育新品种等优点(见表8)。

调查显示，河南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弊端的认识，从大到小依次为：人体风险>环境风险>口感不好>破坏营养。从年龄段来看，年轻人多关注口感不好、破坏营养方面，而中老年人更关注人体风险和环境风险方面(见表9)。

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利弊的权衡和判断始终很不稳定，有很多调查得出的结论是，被调查者大多认为利大于弊。本调查显示，认为利大于弊的为36.75%，认为利弊各半的为29.43%，认为弊大于利的占19.91%，不清楚的占13.89%。态度由强到弱依次是：利大于弊>利弊各半>弊大于利>不清楚。认为利大于弊的最多，占总数的36.75%。这一数字相对于曲瑛德(2011)的研究有所增加。有13.89%的人说不清楚，这一数字相对于曲瑛德(2011)的研究有较大减少。并不是大多数人都认为利大于弊，河南消费者关注转基因食品的弊端，要多于关注其优点。

表8 河南消费者对于转基因食品优点的认识

表9 河南消费者对于转基因食品缺点的认识

从年龄段来看，15-30和30-50年龄段判断分布大致一致，而且同总分布大致一致。50-65年龄段相对消极，>65则十分积极(见表10)。

表10 河南消费者(分年龄段)对转基因食品利弊的评价

3.河南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的购买意愿

河南消费者对推广转基因食品的态度是：支持的为13.93%，部分支持的为30.46%，不表态的为29.79%，部分反对的为18.89%，反对的为6.92%。绝对支持远超绝对反对数量，但总体都不多。为数最多的是部分支持，这与认为利大于弊的为36.75%相呼应。还有占同样数量的消费者没有表态，显示其自我矛盾心理。这说明多数人的态度还十分保守，并不主张完全推广转基因食品。

可以看出，在了解与支持之间没有正相关性，即“越了解越支持”。非常了解在部分反对和反对中占到更大比例。除此之外的关系相对明晰，即“越不了解，越不支持”(见表11)。

表11 河南消费者关于转基因食品的认知态度与推广态度

调查显示，河南消费者对食用转基因大米的态度分歧明显，完全愿意的仅为13.13%；有27.15%表示一般愿意；但是有30.35%表示完全不愿意，不表态的有29.65%。其意愿强度为：不愿意>不表态>一般愿意>愿意。说明购买意愿比较低，不愿意购买的情况比较多。

调查显示，认知态度与购买意愿之间的关系中，愿意与了解之间具有一定的正相关，即了解越多越愿意购买，了解越少越不愿意购买(见表12)。

关于对各类转基因食品的购买意愿的这道题，有50.15%的人做出明确回答。对购买意愿强度排名为：食用油>豆腐>主粮>水果(见表13)。

关于对转基因食品价格调整后的意愿情况显示，随着价格的降低购买意愿会逐步上升，但仍然有26.30%的表示，无论价格是否便宜都不会考虑购买(见表14)。

表12 河南消费者对食用转基因大米的推广态度和购买意愿

表13 河南消费者对各类转基因食品的购买意愿

表14 河南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价格调整后的购买意愿

4.河南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交流机制的态度

《食品安全法》(2015年4月24日)第六十九条明确规定“生产经营转基因食品应当按照规定显著标示”。转基因标示是尊重消费者知情权与选择权，畅通消费者与转基因食品交流机制的重要举措。河南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标识的关注程度是：非常关注的为31.39%，关注较多的为30.32%，关注较少的为23.04%。这说明多数人比较关注食品包装上的转基因标识，从而自主做出选择。但也有15.23%的人没有关注过标示，这个比例与对转基因技术不了解的比例14.78%差距不大，很可能是因为不了解这一技术。

从年龄分布上来说，15-30和30-50年龄段没有关注标识的分别占30.50%和28.72%，相对比例比较高。而>50的则相对比较低，说明这部分人更关注食品的品质(见表15)。

表15 河南消费者(不同年龄)对转基因食品标识的关注

我国对转基因食品的市场化有着严格的管理制度，因为转基因食品既有利也有弊，因此从市场管理角度来说存在着限制与开放的争议：即严格管理限制其弊端，还是放松管理尽量释放其优点。河南消费者对强化转基因食品管理的态度是：完全取消为19.69%，严格限制为29.79%，谨慎开放为25.94%，完全开放为24.56%。支持开放与支持限制各占一半，说明观念冲突仍然很严重。

从学历段来看，中学和本科以上基本与总量分布一致，小学和本科更倾向于开放(见表16)。

表16 河南消费者(不同学历)对强化转基因食品管理的态度

5.河南民众对转基因食品发展与否的计量分析

根据以上调查数据，我们建立了计量模型，主要用来分析河南民众对转基因食品发展与否的基本态度。因变量定义为二元变量，自变量是受教育程度的不同人数比例、购买意愿的人数比例、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认知的不同比例，采用计量分析方法，得到的回归结果是：

y=3.4+0.08x1+0.21x2-0.04x3

其中，y表示河南民众对转基因食品发展与否的基本判断，x1表示受教育程度的人数，x2表示购买意愿人数，x3表示消费者对转基因食品认知比例。

以上结果意味着，教育程度越高，越支持转基因食品；购买意愿越强，越支持转基因食品；但同时也存在部分对转基因技术认知充分的人，并不支持转基因食品。

四、结论与讨论

1.结论

根据上述调查内容，可以得到以下几条结论：

(1)河南民众对转基因技术的了解整体水平有进步。调查显示，河南消费者对转基因技术的认识程度，总体上较低，河南消费者的认知程度有了些微的提高。并且网络成为青壮年群体首要认知途径，比其它信息传递方式具有更多的影响力。

(2)河南民众对转基因技术对人类的影响的认识，并不是十分积极。

(3)河南消费者对食用转基因大米的态度分歧明显，消费者的购买意愿并不高，而不愿意购买的意愿则相对比较高。

(4)关于消费者的知识与态度关系方面，可以看到河南消费者对转基因知识的掌握与其对安全性的判断有正相关性，但在本科以上学历这一群体中出现例外。对转基因知识的掌握与其购买意愿之间也存在正相关性。

2.讨论

(1)随着我国经济发展和技术进步，转基因食品已经成为食品领域中一个常见的话题。目前整个社会对转基因食品这个话题比较敏感，这与我国科学技术知识的普及程度有一定的关系。但调查显示，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与学历水平并不一致，即并不是“学历越高支持度越高”。许多高学历消费者持谨慎态度，反而是一些科学知识相对不足的人，对转基因食品持乐观态度，其原因可能是对转基因技术的负面影响了解较少甚至不了解。低学历消费者基于自身社会经验对技术发展带来的便利性和经济价值有着深切体会，对技术的弊端考虑相对不足。并且因为知识相对不足，他们更倾向于接受专家和主流媒体的意见，因而对转基因食品没有较大的抵制态度。而高学历的人了解转基因技术不确定性这一事实，因而对转基因食品的市场化推广表示忧虑。另外，年轻人对转基因食品的认可与支持度也不高。原因一是年轻人习惯于“网络化生存”，易受网络上不同声音的影响；二是年轻人正处于生养孩子的关键阶段，对繁衍后代有顾虑，从孩子健康成长的角度考虑，比较关注转基因食品的长期而非短期效应。

(2)转基因食品的社会认知与接纳已经成为一个全球性话题。许多国家都在对这一话题进行调查与评测，并以此为根据来制定政策。目前欧盟、美国、日本等已经公布了正式报告并发布了正式政策，但因为政策颁布不够谨慎而造成社会动荡[10]。因为食品行业具有相当的社会敏感性，并且我国民众对转基因食品的态度比较复杂，因此我国在制定转基因食品安全管理法规和转基因食品市场监管方面，不能照搬其他国家现成的条例，而应该充分考虑中国的实际情况，尤其是不同省市的消费者心理需求、消费水平、农业生产实际、知识水平等因素。

(3)经过几年的教育普及，虽然河南省消费者对转基因有更多的了解，但是对转基因食品的支持度与购买意愿都还比较低。尤其是高学历者和年轻人，对转基因食品的风险比较担心。在以后进行转基因食品风险的社会交流中，应当把这部分人作为重点交流对象，尤其要注意网络渠道在信息交流中起到的重要作用。多数消费者认为了解更多的转基因食品安全性的知识是很有必要的，因此要灵活运用恰当的交流渠道，对特定的消费群体提供针对性的知识和信息。这样才能逐步提高对转基因生物产品的价值与风险的正确认识。

(4)当前强化转基因技术公众交流的一个重要途径是强制采用转基因标示制度。标示为维护消费者的知情权和选择权提供了极大的便利，但是应当看到还有一部分消费者并不关注标示或关注较少。这与部分消费者不了解标示制度有关，也与消费者对标示权威性的质疑有关。针对这两个方面仍然需要在具体执行层面要传播标示制度及其重要意义，而且要加强对那些含有转基因素材却并未标示情况的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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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责编：辛城)

CognitiveAttainmentandAcceptanceIntentionofHenanConsumersonGeneticallyModifiedFo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