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家话—普通话双言者与普通话单言者时间表征方式的比较
2017-10-10侯秋霞张晓丽
侯秋霞 陈 炜 张晓丽
(1嘉应学院教育科学学院,梅州 514015;2广东省清远监狱,清远 511500)
客家话—普通话双言者与普通话单言者时间表征方式的比较
侯秋霞1陈 炜2张晓丽1
(1嘉应学院教育科学学院,梅州 514015;2广东省清远监狱,清远 511500)
以熟练客家话—普通话双言者和只熟悉普通话的单言者为被试,采用图形干扰的实验研究范式,考察客家话—普通话双言者和普通话单言者对时间的表征方式。结果表明:(1)客家话—普通话双言者与普通话单言者的时间表征方式存在一定的差异,虽然被试在对时间判断的反应时上差异不显著,但在错误率上存在显著差异,在对钟表呈现的时间进行判断时单言者的反应错误率高于双言者;(2)客家话—普通话双言者与普通话单言者均主要是采用数字的方式表征时间,但是单言者比双言者更不习惯用钟表图形的方式来表征时间。
时间表征;客家话—普通话双言者;普通话单言者
1 引言
时间表征(time representation)是指外部世界中的物理时间在人的心理上的一致反映,是人的大脑对时间信息的存储、加工和表达方式[1]。认知心理学家认为时间是人类 (机体)选择性地对自身进行组织,并采取行动对环境中的序列(顺序)关系进行调节的产物。因此,时间被视为一种信息或信息的一种独立的变量和属性。时间是客观的,但对时间的表征却是主观的。时间不但可以通过有意识的、概念性的时间结构来进行外显表征,还可以通过潜意识的、具有动力性的时间结构来进行表征,即内隐的时间表征(implicit representation of time)[2]。 它是对外界环境的一种自动的、直接调节的时间模式,与内隐记忆有关[3]。人类如何表征时间信息是认知过程研究的核心问题,受到越来越多研究者的关注[4]。
当前,研究者们较多地探讨时间表征的实验范式和加工特点,以揭示其内在的加工机制。在研究方法上,研究者们通过启动范式、排序法、判断法、比较法、线索范式或者将它们进行综合运用来探讨时间表征的加工过程[5]。传统观点认为时间是客观的、线性的,因此用线性表征模型来解释时间表征[6];也有个体会根据天体运行周期,采用大小不同的时间单位人为地将客观事件按照一定的标准进行划分,如年、月、日、小时、分钟等,从而使客观时间具有了层次结构的特征,如Huttenlocher与Hedges等提出的层次组织模型[7]。同时,研究发现,时间概念常常被空间概念或词汇来描述[5],如“前后”“上下”“左右”,具体为:前天、后天,上个月、下个月,时间概念往往借助隐喻加以表征,其中,空间隐喻的使用频率最高。陈栩茜和张积家发现,汉语讲话者的时间隐喻只受空间的水平方向特征(“长—短”或“宽—窄”)影响,不受空间的竖直方向特征(“高—矮”)影响[8],可见在时间表征时会受多种因素影响。其中,文化或语言或许也会影响时间表征。个体在发展早期首先形成对空间和时间的初步表征,并注意到两者之间的关联。因为空间更为具体形象,而时间太过模糊抽象,所以为了将时间概念明确化,个体会把用于组织空间信息的图式投射到时间领域,用空间图式来组织时间信息。在这个过程中,语言起到了重要的引导和促进作用。由于语言中空间词常被用来表征时间,所以在语言的引导下,个体会有意识地在心理层面上建立起语言中所反映的时空关系。
中国是一个多语言、多方言并存的国家,在汉语共同体内部,各个地方的方言书面语是相通的。不过除了北方方言以外,各个地方的方言与普通话在词汇、语音和语法上有着不同程度上的差异,有许多特殊的表达,如客家话。客家话集中分布在粤东、闽西、赣南,并被广泛使用于中国南方(含台湾),以及马来西亚等国一些华人社区。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文化的变迁,客家话和普通话的差异越来越大,两者除了都具有声调外,几乎没有多少相似之处。比如说,客家话习惯把“五分钟”叫做“一个字”,例如“九点四十五分”会说成“九点九个字”;当“分”不是以5为单位的时候,客家话与普通话时间表达一致[9]。那么,用客家话表达时间是否会对客家话—普通话双言者的时间表征方式造成影响,这是本研究的目的之一。
此外,前人在检验时间的空间隐喻的心理真实性的研究中,一般都是采用启动范式[10]。而本研究是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采用比较法来研究双言者与单言者的时间表征。一方面,可以从语言心理学的角度来探索时间的表征,另一面,也为时间表征的实验范式提供新的视角。
2 研究方法
2.1 被试
客家话—普通话双言者和普通话单言者各30人。普通话单言者主要来自北方,不会讲客家的语言,也听不懂客家话,以普通话为交流语言,且普通话达到二级甲等或以上水平。客家话—普通话双言者是母语为客家话,生活中以客家话为主要交流语言,且普通话也比较熟练,达到二级甲等。在实验之前,让被试用5点量表自评普通话和客家话的熟练程度,1代表非常不熟练,5代表非常熟练。结果发现,客家话的听、说、读、写的平均熟练程度为4.51、4.22、4.04、3.98,普通话听、说、读、写的平均熟练程度为 4.46、4.18、3.96、4.03。 独立样本 t检验发现,客家话和普通话的听、说、读、写能力之间不存在显著差异,p>0.05,说明客家话—普通话双言者的选取有效。两组被试均为大学生,听力正常,视力或矫正视力正常,男女各半,平均年龄为20.50岁。
2.2 实验设计
采用2(被试类型:客家话—普通话双言者、普通话单言者)×2(材料类型:方言呈现、普通话呈现)×2(任务类型:钟表呈现的时间、数字呈现的时间)混合实验设计。被试类型是被试间变量,材料类型和任务类型是被试内变量。因变量为反应时和错误率。
2.3 实验材料和仪器
由方言呈现方式和普通话呈现方式的时间点各40对,其中每种呈现方式以5为单位和不以5为单位的时间点各20对。对以5为单位的时间点,屏幕上呈现1个时间点,如“2点45分”“2点9个字”(见图1);对不以5为单位的时间点,屏幕上呈现1个时间点,如“2点33分”“两点六个字多三分”。干扰方式为图形干扰,由等腰三角形和正方形或圆形按不同位置组成的图形,共40幅(见图2)。时间判断任务有钟表呈现和数字呈现两种形式(见图3),钟表呈现的时间通过时针、分针和刻度表实现,数字呈现的时间采用电子表的数字形式,如 12:20。
图1 材料类型
图2 图形干扰
图3 任务类型
所有材料采用E-prime软件编程,在IBM计算机上呈现。屏幕分辨率为1024×768。
2.4 实验程序
在安静的心理学实验室进行个别施测。被试进入实验室之后,先通过举例的形式让被试了解方言表达与普通话表达的时间关系,如“2点9个字的意思是2点45分”,被试理解了字面意思后,做5次练习,当被试以100%的正确率通过练习后,才能进入正式实验。正式实验的流程见图4。
正式实验时,屏幕中央出现红色 “+”,注视300ms,以语言(方言呈现和普通话呈现的时间点各20对)随机呈现一个时间点,要求记住呈现的时间点之后按空格键,呈现一个图形干扰,如果三角形在图形的左边,按小键盘中的1;如果三角形在图形的右边,按小键盘中的3。图形干扰反应后,出现一个红色“?”500ms,再以钟表方式或者数字方式呈现一个时间点(钟表呈现的时间通过时针、分针和刻度表实现)以及一个问题“该时间比刚才的时间更早、更晚还是相等”,被试按1、3或5键进行反应,如果5s内未反应,自动跳至下一实验,该反应记录为错误。告诉被试每个任务都很重要,都要认真完成。
3 结果与分析
将正确率低于80%的数据,以及反应时大于1500ms或小于250ms的数据删除,56名被试(双言者30人,单言者26人)的数据纳入统计。
3.1 客家话—普通话双言者与普通话单言者时间表征的反应时分析
图4 实验流程图
表1 被试在不同实验条件下进行时间表征的反应时(M±SD单位:ms)
被试在各种条件下判断时间的反应时结果见表1。对反应时进行MANOVA方差分析发现,被试类型主效应不显著;材料类型主效应显著,F(1,54)=116.01,p<0.001, 方言表达反应时显著长于普通话表达; 任务类型主效应显著,F (1,54)=133.91,p<0.001,对钟表呈现的时间进行判断反应时显著长于对数字呈现的时间进行的判断。材料类型与任务类型交互作用显著,F(1,54)=4.27,p<0.05,简单效应分析表明,无论材料是以普通话呈现还是方言呈现,以钟表方式表达时间点的反应时均显著长于以数字方式表达的时间点,方言呈现的材料对任务类型的反应时影响较大,见图5。其他交互作用不显著。
3.2 客家话—普通话双言者与普通话单言者时间表征的错误率分析
图5 材料和任务类型的交互作用
对错误率进行MANOVA方差分析发现,被试类型主效应显著,F(1,54)=8.20,p<0.05,单言者错误率显著大于双言者。材料类型主效应显著,F(1,54)=38.575,p<0.001,方言表达错误率显著大于普通话表达。任务类型主效应显著,F(1,54)=42.98,p<0.001,对钟表呈现的时间进行判断错误率显著大于对数字呈现的时间进行的判断。
材料类型与任务类型交互作用显著,F(1,54)=38.57,p<0.001。 简单效应检验发现,无论材料是以普通话呈现还是方言呈现,以钟表方式表达时间点的反应错误率均显著高于以数字方式表达的时间点,以数字方式表达的时间点错误率差异不大,说明方言呈现的材料对任务类型的反应错误率影响较大,见图6。被试类型与任务类型交互作用显著,F(1,54)=8.48,p<0.05。 简单效应分析表明,在以钟表方式表达时间点的任务中单言者的反应错误率显著高于双言者,而在以数字方式表达时间点的任务中单言者与双言者的反应错误率并无显著差异,见图7。其他交互作用不显著。
图6 材料和任务类型的交互作用
图7 被试类型和任务类型的交互作用
4 讨论
4.1 影响时间表征的反应时分析
研究发现,双言者和单言者反应时的差异不显著,说明在时间判断的过程中,被试是否是双言者,对时间表征没有显著影响。这可能与选择的被试有关。本实验所选择的被试均为在校大学生,虽然客家话是双言者被试的母语,但在较高水平的教育机制和环境熏陶下,双言者的语言使用习惯会发生不同程度的改变[12],在全日制普通学校里学习、生活、与人交流,使用的主要语言是普通话,看到2:25,双言者会直接以普通话表达——两点二十五分,很少再用客家话表达——两点五个字。这样,双言者以钟表形式表征时间点的频率降低,而他们在获得流利普通话的同时,自身的优势语言会发生一定程度的退化[13]。此外,在日常生活中人们大多是通过手机查看时间,手机显示的是直观的数字时间,因而双言者被试潜移默化地形成了以数字方式来表征时间[11]。因此,在反应时间上,双言者被试的时间表征方式与单言者被试没有显著差异。
研究还发现,材料类型、任务类型的主效应均显著,且两两的交互作用显著,说明两者是影响时间表征反应时的重要因素。在实验中发现,方言材料对任务类型的干扰大。这可用特定任务资源理论和工作记忆模型解释。特定任务资源理论认为,人的认知加工的资源或能量是具体的[14],不同性质的任务可以同时并存,人们可以轻易地同时完成两种性质不同的任务,一旦任务之间的性质有相交或产生叠加,干扰就会产生[15]。如在日常生活中,人可以一边跑步、骑自行车,一边听音乐,但大多数人却难以一边看电视一边看报纸,这说明性质不相似的任务可进行注意的分配,而性质相似的两种任务难以同时完成。本研究中,完成方言呈现的材料记忆与钟表任务均依赖视—空间表象,当方言材料的视觉信息输入大脑时,在语言的引导下,个体会有意识地在心理层面上建立起语言中所反映的时空关系;钟表任务呈现的虽然是图形,但里面蕴含了时间的信息,个体需要将其先进行空间的表征,这都占用视—空间面板的资源,不利于注意的分配。因此,对于钟表任务,方言材料干扰大于普通话材料。
本研究中,被试在对信息进行加工时涉及到三个任务转换系列。分别是从记忆呈现的材料(方言呈现和普通话呈现)到干扰任务,从干扰任务到时间判断任务(钟表方式呈现和数字方式呈现)以及从记忆呈现的材料(方言呈现和普通话呈现)到时间点判断任务(钟表方式呈现和数字方式呈现)。启动观强调激活的任务定势对与之竞争的任务定势的抑制,认为转换任务的反应时更长代表了一种自动化的、来自先前任务定势的残余激活的延迟效应,转换代价部分地来源于前摄干扰以及任务定势的联结启动。在新任务的刺激呈现时,被试尚需要改变先前的反应规则,并转换到当前任务的反应规则并执行反应[16]。而在本实验中,首先要求被试记住刚开始呈现的时间点,被试如果是以数字的方式表征时间,那么就会记住该时间点的电子表数字形式;被试如果是以空间表象的方式表征时间,那么就会记住该时间点的刻度表形式。之后在图形干扰任务中,对于以数字方式表征时间的被试,遇上图形干扰,需任务切换,由于非当前任务语言正处于激活状态,对当前任务语言表征的干扰会更强,从而延长了该任务的反应时;对于以空间表象方式表征时间的被试,无需任务切换,当前任务语言正处于激活状态,对当前任务语言表征的干扰会更弱。这是第一个任务切换系列。
第二个任务切换系列中,被试先完成图形干扰任务,之后呈现任务类型,若遇上以钟表方式呈现的时间点,无需任务切换,当前任务语言正处于激活状态,对当前任务语言表征的干扰会更弱;若遇上以数字方式呈现的时间点,需要任务切换,由于非当前任务语言正处于激活状态,对当前任务语言表征的干扰会更强,从而延长了该任务的反应时。
第三个任务切换系列中,被试需要将记忆中的时间与当前呈现的时间进行比较。被试首先将之前呈现的时间以数字或空间表象的方式存储在大脑中,之后在时间判断任务中,(1)对于以数字方式表征时间的被试,若遇上以数字方式呈现的时间点,无需任务切换,当前任务语言正处于激活状态,对当前任务语言表征的干扰会更弱;若遇上以钟表方式呈现的时间点,需要任务切换,由于非当前任务语言正处于激活状态,对当前任务语言表征的干扰会更强,从而延长了该任务的反应时。(2)对于以空间表象方式表征时间的被试,若遇上以钟表方式呈现的时间点,无需任务切换,当前任务语言正处于激活状态,对当前任务语言表征的干扰会更弱;若遇上以数字方式呈现的时间点,需任务切换,由于非当前任务语言正处于激活状态,对当前任务语言表征的干扰会更强,从而延长了该任务的反应时。实验结果表明,被试在以钟表方式呈现的时间点判断任务中材料类型的反应时比在以数字方式呈现的时间点判断任务中更长,说明在表征方式上,数字方式的表征比钟表方式的表征更有优势,被试很可能以数字的方式表征时间。
综上所述,客家话—普通话双言者被试和普通话单言者被试对时间的表征方式一致,主要是采用数字方式表征时间。
4.2 影响时间表征的错误率分析
研究发现,被试类型的主效应显著,单言者错误率显著大于双言者,说明在时间判断的过程中,被试是否是双言者,对时间表征方式有显著影响。其中,在任务类型上,在以钟表方式表达时间点的任务中单言者的反应错误率显著高于双言者,而在以数字方式表达时间点的任务中单言者与双言者的反应错误率并无显著差异,这说明在时间表征上,单言者更习惯于以数字的方式表征时间,不习惯以钟表图形的方式来表征时间。
材料类型、任务类型的主效应显著。在材料类型上,方言表达错误率显著大于普通话表达;在任务类型上,对钟表呈现的时间进行判断错误率显著大于对数字呈现的时间进行判断。从结果上看,被试分别在材料类型、干扰类型、任务类型三个系列任务的错误率与反应时的实验结果一致。被试的错误率在不同的呈现材料及判断任务上存在显著的交互作用。无论以方言还是以普通话呈现时间,以钟表方式表达时间点的反应错误率均显著高于以数字方式表达时间点;这与被试的反应时在不同的呈现材料及判断任务上的实验结果相一致,表明双言者在时间表征方式上与单言者类似,都采用数字表征的方式。
5 结论
本研究采用图形干扰的实验研究范式,考察客家话—普通话双言者和普通话单言者对时间的表征方式,得出以下结论:
(1)客家—普通话双言者与普通话单言者的时间表征方式存在一定的差异,虽然被试在时间判断的反应时上差异不显著,但是在时间判断的反应错误率上存在显著差异,在对钟表呈现的时间进行判断时单言者的反应错误率高于双言者。
(2)客家话—普通话双言者与普通话单言者均主要采用数字方式表征时间,但是单言者比双言者更不习惯用钟表图形的方式来表征时间。
1 李伯约,黄希庭.时间记忆表征研究:继往与开来.北京:新华出版社,2006.
2 梁建春,黄希庭.时间内隐表征与内隐记忆.西南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02, 27(1): 106-109.
3 黄希庭,梁建春.内隐时间表征的实验研究.心理学报, 2002, 34(3): 235-241.
4 黄希庭,郭秀艳,朱磊,等.应当关注时间心理无意识的研究.心理科学, 2006, 29(3): 514-519.
5 金泓,黄希庭.时空隐喻研究的新问题:时间表征的左右方向性.心理科学进展,2012,(9):1364-1371.
6 Friedman W J.Image and verbal processes in reasoning about the months of the year.Journal of Experimental Psychology: Learning Memory and Cognition,1983, 9(4): 650-666.
7 Huttenlocher J, Hedges L, Prohaska V.Hierarchical organization in ordered domains:Estimating the dates of events.Psychological Review, 1988, (4): 471-484.
8 陈栩茜,张积家.时间隐喻在汉语时间量词语义加工中的作用.心理学报, 2011, 43(8): 863-877.
9 王瑞明,莫雷,冷英.情景模型中的时间表征研究.应用心理学, 2003, 9(1): 47-53.
10 金泓,黄希庭.时空隐喻研究的新问题:时间表征的左右方向性.心理科学进展,2012,20(9):1364-1371.
11 Dannlowski U, Kersting A, Lalee-Mentzel J, et al.Subliminal affective priming in clinical depression and control anxiety: A longitudinal investigation.Psychiatry Research, 2006, 143: 63-75.
12 张琰,吴念阳,徐凝婷.时空隐喻的空间感知基础.常熟理工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7):88-92.
13 郭善芳.时空隐喻的认知学分析.贵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7, 25(5): 43-46.
14 吴念阳,徐凝婷,张琰.空间图式加工促进方向性时间表述的理解.心理科学,2007,30(4):853-856.
15 陈栩茜,张积家.注意资源理论及其进展.心理学探新, 2003(4): 24-28.
16 Schneider D W, Logan G D.Modeling task switching without switching tasks:A short-term priming account of explicitly cued performance.Journal of Experimental Psychology: General, Qingyuan 2005, 134: 343-367.
Abstract:Using the paradigm of graph interference, this study compared the difference in temporal representationing between Hakka-Mandarin diglossia speaker and Mandarin speaker.The experiment result indicated that: (1)There were some differences in temporal representation between Hakka-Mandarin diglossia speaker and Mandarin speaker.Although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the temporal response of time judging task, there wer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in error rate.The error rate of Mandarin speaker was higher than Hakka-Mandarin diglossia speaker in judging the task of clock-picture. (2)Both Hakka-Mandarin diglossia speaker and Mandarin speaker adopted number processing in temporal representation,but Mandarin speaker was more unaccustomed to represent temporal in the form of clock-picture than Hakka-Mandarin diglossia speaker.
Key words:temporal representation; Hakka-Mandarin diglossia speaker; Mandarin speaker
A Comparison of the Temporal Representation between Hakka-Mandarin Diglossia Speaker and Mandarin Speaker
Hou Qiuxia1, Chen Wei2, Zhang Xiaoli1
(1 Department of Educational Science, Jia ying University, Meizhou 514015;2 Qingyuan Prison, Qingyuan 514015)
张晓丽,女,讲师,硕士。 Email:zhangxiaoli621@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