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遗产地居民对环境教育的感知
——以张家界为例
2017-09-26王兆峰
王兆峰
(湖南师范大学旅游学院,湖南长沙410081)
世界遗产地居民对环境教育的感知
——以张家界为例
王兆峰
(湖南师范大学旅游学院,湖南长沙410081)
环境教育是开展生态旅游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是近年来学者研究的重要议题。基于居民对开展生态旅游的动力、居民对环境教育途经的认可度、居民对环境教育的感知以及环境教育效果四个维度,以张家界为研究案例,构建世界遗产地居民对环境教育感知的结构关系模型,探究居民对环境教育感知及影响因素。结果表明;①居民对开展生态旅游的动力对环境教育的感知和效果均有显著正向影响,居民对环境教育途径的认可度对环境教育感知和效果均有显著正向影响,居民对环境教育的感知对环境教育效果有显著正向影响。②环境教育感知不仅受各维度的影响,且居民个性特征也是重要影响因素。这将为世界遗产地开展环境教育提供理论指导。
环境教育;感知;张家界
一、引言
环境教育被学术界认为是区别生态旅游与非生态旅游的“试金石”,近年来成为旅游界重要的研究议题之一。环境教育,实质是一种以人类与环境的关系为核心而开展的社会实践活动过程,主要以解决环境问题和实现可持续发展为目的。1972年召开的斯德哥尔摩人类环境会议是环境教育运动的开端,1977年的第比利斯会议是环境教育发展进程中的里程碑,各国初步意识到环境教育的重要性,《第比利斯宣言》为全球环境教育发展构建了基本框架。对环境教育展开研究不仅有利于整体提高人们的环保意识,使大众参与到环保行动中来,形成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局面,而且也与国家倡导生态文明建设相一致,有利于落实国家宏观的政策方针,具有较高的学术研究价值。
国外学者较早开展对环境教育的研究,涉及内容比较广泛,主要集中于环境教育的内容[1]、方法与手段[2~4]、理论基础[5]、地位和功能[6~10]、有效性以及影响有效性的因素[11]等方面,且形成了一系列显著成果。我国学者对环境教育相关内容也展开了研究。崔建霞对环境教育的由来、内容和目的进行了探究[12]。文首文和吴章文运用KAP干预技术测量和评价了生态教育干预的影响[13]。李文明及钟永德运用头脑风暴法、专家咨询法以及层次分析法、聚类法等多种方法探究环境教育效果评价指标体系,并建立了评价的数学模型[14]。也有学者专门对环境教育功能及影响因素进行研究,并构建了实现生态环境教育目标的基本框架[15~16]。2012年李文明在前文研究基础上,运用实验对比法对环境教育效果进行了定量考核评价[17]。张宏和黄震方等学者基于生态旅游动机、环境教育途径、环境教育感知、环境教育效果四个结构变量,构建了旅游者环境教育感知影响的结构关系模型[18]。
通过对已有文献的整理梳理,可以看出环境教育在国内外均是学者研究的重点和焦点。学者对环境教育的研究范围比较广,且多是从旅游者角度探讨环境教育体系及构建。但是从居民感知角度出发,研究对环境教育的影响的文献比较少,研究空间比较大。因此,本文以张家界世界自然遗产地为例,以当地居民对环境教育的感知为出发点,实证分析张家界居民对环境教育的感知度,对开展世界遗产地居民环境教育具有指导意义。
二、研究假设与理论模型
(一)研究假设
居民对开展生态旅游的动力影响着环境教育效果和环境教育感知。动力既包含物质动力又包含精神动力,物质动力能够提高经济效果,精神动力能够补偿物质动力的缺陷,甚至在特定情况下是决定性动力。动力推动当地居民提高环境教育效果以及感知度。
居民对环境教育途径的认可度影响着环境教育效果和环境教育感知。恰当的环境教育途径将增加游客的亲身体验,培养游客良好的旅游行为以自发保护环境,若缺乏环境教育途径将形成负面的环境教育效果,无法达到生态旅游的环境教育目的[19~20]。居民对相关途径的认可度越高,环境教育效果和感知度就越好。
环境教育感知直接决定环境教育效果。根据已有研究,游客对生态景区的感知、态度和环境保护的参与与意愿有着高度的相关性,直接决定其环境保护行为。反之,环境教育感知的缺失将会影响游客环境保护意愿和行为[21~23]。居民对世界遗产地环境教育感知具有相似关系。
通过上述研究成果发现,大多学者从旅游者角度对环境教育感知进行了研究,本文将以居民为主体,提出相关研究假设。
H1:居民对开展生态旅游的动力对环境教育效果有正向影响;
H2:居民对开展生态旅游的动力对环境教育感知有正向影响;
H3:居民对环境教育途径的认可度对环境教育效果有正向影响;
H4:居民对环境教育途径的认可度对环境教育感知有正向影响;
H5:居民对环境教育的感知对环境教育效果有正向影响。
(二)结构模型构建
根据上述假设,构建世界遗产地居民对环境教育感知影响因素的理论模型(图1)。该模型由4个潜变量和18个观测变量构成,具有一定的因果关系。①居民对开展生态旅游的动力,主要包括:A1维护生存环境,A2增加就业机会,A3树立世界遗产地的形象,A4增加收入。②居民对环境教育途径的认可度,主要包括:B1聘用高素质导游解说,B2在景区设置环境指示牌,B3发放印有环境教育内容的游客指南,B4播放环境教育的网络宣传片,B5为游客提供环境教育体验活动。③环境教育感知,主要包括:C1世界遗产地生态知识的介绍,C2当地环境问题说明,C3当地传统文化介绍,C4环境保护技能介绍。④环境教育效果,主要包括:D1对世界遗产地生态环境知识的了解,D2对景区环境问题的了解,D3对世界遗产地保护对象的了解,D4保护生存环境和生态系统,D5有环境忧患意识。
图1 假设结构关系模型
三、研究区域概况和问卷设计
(一)研究区域概况
张家界市位于湖南省西北部,属于武陵山脉腹地,是湖南省的省辖地级市。土地总面积9653平方千米,常住人口152.4万人(2015年),少数民族聚集区,以土家族、白族为主,约占到总人口的2/3。改革开放以前,张家界居民过着与世隔绝的农耕生活,自改革开放以来,森林旅游逐渐开始并得以发展,张家界也因此被外界知晓,凭借丰富的旅游资源吸引着国内外游客,旅游业逐渐成为该地区的支柱产业。1982年9月,张家界成为中国第一个国家森林公园;武陵源于1988年8月被列入国家第二批40处重点风景名胜区之内;1992年,由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索溪峪风景区和天子山风景区三大景区构成的武陵源自然风景区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自然遗产名录》。武陵源风景区以其独特的石英砂岩峰林著称,有着极高的科学价值、美学价值以及生态价值,成为全球少见的纯自然遗产。2015年张家界接待旅游人次达5075.09万人,所创旅游总收入达340.7亿元,是2005年64.35亿元的5.4倍。在如此高品质的世界自然遗产地开展旅游活动,宣传生态旅游,保护自然风光是必要措施,而开展环境教育相关活动是生态旅游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因此,从张家界当地居民感知角度出发,探讨其对环境教育的影响具有代表性。
(二)问卷设计
本文主要以问卷调查的方式收集数据,根据研究目标,以张家界当地居民为调查对象设计与环境教育相关问题,主要包括两部分:第一部分为被调查居民的社会人口学特征,第二部分为与世界自然遗产地环境教育相关内容,在已有文献研究的基础上,并咨询相关专家建议,将此部分分为居民对开展生态旅游的动力、居民对环境教育途径的认可度、居民对环境教育的感知以及环境教育效果4项,并根据每项设置相应的问题。问卷采用5分制的里克特量表方法进行设计,从“非常不满意”到“非常满意”,每个选项分值越高,代表满意度越高。
在正式问卷调查前,先展开预调查工作。2016年7月20日对张家界当地居民进行预调查,在这一环节共发放30份问卷调查,并在实地调查中告知居民根据自身的生活体验和感受真实填写,在填写过程中遇到生涩难懂、有疑惑的问题,可以及时询问或在问卷上作标记。通过预调查,将问卷存在的问题以及可以改进的地方及时进行修正和改进。之后成立调研小组进行正式问卷调查,2016年8月1日至2016年8月8日分别对张家界管辖的4个区县的当地居民进行调查,根据《湖南统计年鉴2015》中各县年末常住人口分布比例,武陵源区发放40份,永定区300份,慈利县400份,桑植县260份,共发放1000份问卷,收回963份,收回率达96.3%,剔除填写不完整和个别无效问卷,共获得有效问卷877份,有效率为87.7%。
四、结果分析
(一)调查对象基本情况
通过对收回的有效问卷的统计(表1)可以发现,男性比例为43.35%,而女性比例为56.65%,男性比例要高于女性比例,根据调查样本量可以推断,当地男性外出工作比较多,女性则多留守家中。大部分受访者集中在31~60岁之间,比例高达75%;其中51~50岁的比例最高,其次是41~50岁、31~40岁,可见受访者的年龄普遍偏大。而20岁以下以及21~30岁的年轻人较少,合计比例不足20%,主要原因在于年轻人在外求学、工作的比较多。大部分居民的学历比较低,初中及以下所占比例为63.5%,且年龄越大,学历越偏低。从月收入来看,主要集中在1001~2000元、2001~3000元两个区间,比例均达到30%左右,收入为3001~4000元的只占16.73%,而收入大于4000元的居民更少,所占比例不足10%,由此看出,张家界居民的月收入处于较低水平,生活质量有待提高。张家界主要以旅游业为支柱产业,以旅游收入为生的居民较多,从事旅游相关工作的居民占54.75%,从事与旅游业无关工作的居民占45.25%(说明:此处与旅游相关工作不仅只在旅游相关部门工作,还包括与旅游相关的餐饮、住宿、商品买卖等经济活动),且从问卷调查的整体来看,从事与旅游相关的工作中,女性比男性多。由居民的居住时间可以看出,居住长达21~30年的居民最多,比例高达30.80%,其次是居住达11~20年和31~40年两个区间,比例分别为24.33%和22.05%,而居住时间少于等于10年以及长于40年的居民最少,这种趋势和受访者的年龄趋势基本保持一致。从调查样本的整体结构来看,基本能够和《张家界统计年鉴2015》的数据相吻合,能够实现本次研究目标。
表1 被调查居民的社会人口学特征
(二)信度及效度分析
本文对量表进行信度和效度检测以保证研究的科学性,总量表的克朗巴赫(Alpha)系数为0.833,一般认为Alpha达到0.8及以上即可认为一致性信度比较好,因此表明问卷设计的可信度比较高。A居民对开展生态旅游的动力、B居民对环境教育途径的认可度、C环境教育感知、D环境教育效果4个维度的KMO(Kaiser-Meyer-Olkin)值在0.839~0.863,总量表为0.946,均大于0.7。4个维度的巴特利特球形检验(Bartlett’s)介于957.145~1187.53,总量表为X2(153)=6675.003,显著性p=0.000,表明本研究具有较高的效度(表2)。
表2 总量表与各维度量表信度和效度分析
(三)结构模型检验与修正
初步检验张家界环境教育相关数据与假设模型结构的拟合度,结果表明假设模型的指标未完全达到理想状态。将路径不显著的指标B3剔除后拟合度有所改善。根据AMOS输出报表的修正指数发现,“居民对开展生态旅游的动力”中A1和A4,A2和A4,A3和A4;“居民对环境教育途径的认可度”中,B1和B2,B2和B3,B2和B4,B2和 B5,B3和B4,B4和B5,B3和B5;“居民对环境教育的感知”中,C1和C3,C2和C3,C3和C4,C2和C4;“环境教育效果”中,D1和D2,D1和D3,D1和D4,D2和D4,D2和D5,D4和D5之间的修正系数都比较高,将它们之间建立联系以减少卡方统计量以增加显著性水平。最终得出修正后的结构模型(表3),较好地拟合了样本数据。
表3 结构模型的拟合度
(四)结构模型验证分析
如表4,依据标准化参数估计值对修正后的结构模型进行假设关系的验证,并根据AMOS产生的结构关系模型的路径系数的大小(图2),更能直观的判断结构模型中各潜变量间的影响关系和观测变量的影响程度,运用ML法对该研究最终的模型路径系数进行评估,可判断出假设H1、H2、H3、H4、H5均成立。
表4 结构模型验证性分析结果
图2 居民对环境教育感知结构模型参数估计
五、居民对环境教育感知影响因素分析
(一)各维度对环境教育感知的影响
居民对开展生态旅游的动力对环境教育效果和环境教育感知均有显著正向影响,路径系数分别达到0.49和0.33。其中,A2,A3的系数分别达到0.68和0.63,即增加就业机会,维护生存环境两变量是该维度中重要的影响因子。这说明增加就业机会是推动居民支持生态旅游的重要动机,其次,世界遗产地开展生态旅游尚处于起步发展阶段,当地居民已开始意识到生态环境遭受破坏这一问题。在动力驱动下,环境教育效果明显,问卷统计数据显示80%受访对象具有环境忧患意识,67%受访对象基本掌握了环保技能;居民对环境教育的感知度明显提升,73%受访者了解生态旅游的内涵,61%受访者认同环境教育的开展。
居民对环境教育途径的认可度对环境教育效果和环境教育感知均有显著正向影响,路径系数分别为0.28和0.42。其中,B2、B4、B5的系数达到0.72、0.85、0.68,则这三个变量是该维度重要的影响因素。在景区开展环境教育的途径多种多样,其中,93%的居民高度认可在景区醒目位置设置环境指示牌的方式能对游客加以引导,87%受访者认可播放环境教育的网络宣传片可以强化环保意识,83%受访者认为在游览途中提供环境教育体验活动更能加深对环保重要性的感受。因此,以上三种环境教育途径得到张家界居民的普遍认可,对环境教育效果和感知有着显著的积极作用。
居民对环境教育的感知对环境教育效果有显著正向影响,路径系数为0.38。其中,C1、C2、C4的系数分别为0.65、0.89、0.66,是该维度重要影响因素。环境效果维度的各变量系数均在0.6以上,环境效果十分明显。这与问卷统计结果相吻合,59%受访者能向游客介绍当地生态学知识,71%受访者了解世界遗产地的传统文化,57%受访者掌握基本的环保技能。居民对生态学知识、环境问题以及保护环境技能的感知度越强,越能自觉了解生态环境知识,关注保护对象及生存环境,环境教育效果便越好,最终形成良性循环。
(二)居民个性特征对环境教育感知的影响
居民的个性特征也是影响环境教育感知的重要因素,其性别、年龄、学历、收入及收入来源、居住时间长短的差异,特别是年龄、学历、收入主要影响居民自身对环境教育的感知。从调查问卷中发现,以上各因素综合影响居民对世界遗产地环境教育感知。
年龄越大,对生态环境正面感知度越低,负面感知度越高。40岁以上的受访者中,多于60%的居民不了解生态系统知识且无动力主动学习吸收相关知识,但对生态环境变化有着深刻体验。究其原因,年长者较年轻者的生态系统理论知识薄弱,但因居住时间长,经历了旅游业发展的各个阶段,对游客破坏环境导致生态恶化的现象无能为力,以及缺乏制止不良行为发生的理论和行动。
学历越低,对环境教育正面感知度越低,负面感知度越高。张家界当地常住居民的学历普遍较低,初中及以下和高中学历受访者占83%以上,其中,60%以上受访者无意识树立世界遗产地形象,75%以上受访者缺乏对生态学系统知识的了解,70%以上受访者缺乏环保意识和行动。因此针对这一群体应当进行长期的宣传教育,逐步提高他们对开展环境教育的认同感,增强对自然生态环境的保护意识。
收入越低,对环境教育正面感知度越低,负面感知度越高。60%受访对象的收入在1000~3000元,只有不到10%的居民收入大于4000元,居民收入普遍偏低。低收入者中87%以上居民更多关注基本生活质量,只有高收入者中50%的居民追求高品质生活,关注环境问题。因此,应适当提高当地居民收入以提高生活品质。譬如,政府及相关部门应合理将景区收益反哺给因景区开发导致失地的居民,提供必要的生活保障,同时加强宣传教育使其树立自觉就业意识。其次,旅游管理部门应在不破坏生态环境的前提下做好规划,对景区进行深度开发,为当地居民提供更多就业机会。再者,对从事具有世界自然遗产地特色的旅游纪念品销售、特色餐饮、生态旅游等工作的居民在税收等方面实施优惠政策,在推动旅游业发展的同时,提高居民收入,增加感知度。
六、总结
环境教育是生态旅游环境管理的重要组成部分,居民有效参与有利于提高环境教育感知,是实现旅游可持续发展的关键,通过开展环境教育活动有利于缓解自然遗产地和社区居民生活质量间的矛盾和冲突。因此,研究张家界居民对环境教育影响的感知具有重要意义。但是,本文研究存在一定的局限性,由于所获取的样本量比较少,在反映居民总体对环境教育感知方面会存在一定误差,从而一定程度上会影响研究结果的合理性和科学性。同时不同世界自然遗产地的居民对环境教育感知度存在差异,而本文缺乏对不同地区进行对比分析,这也是今后进一步的研究方向。
[1]Jeffrey M L,Scott R E.Minimizing visitor impacts to protected areas:The efficacy of low impact education programmes[J].Journal of Sustainable Tourism,2007(1):5-27.
[2]Ham,SH,Weiler B.Interpretation as the centerpiece of sustainable tourism[A].2002 Taiwan,U.S.,and Australia International Symposium on Environmental Interpretation and Ecotourism[C].Scientific Research Publishing,2002:86-93.
[3]Cárdenas-Torres N,Enríquez-Andrade R,Rodrguez-Dowdell N.Community-based management through ecotourism in Bahia de los Angeles,Mexico[J]. Fisheries Research,2007(84):114-118.
[4]David C N.Low-impact recreational practices for wilderness and backcountry[R].GenTech.Rep.INT-265. Ogden,UT:USDA For.Serv.,Intermountain Research Station.1989:72-88.[EB/OL].http://leopold. wilderness.net pubs 183.pdf,2009-02-27.
[5]Daniel D L,IngridS E.Collaborative conflict resolution atdevilstower national monument[J].Parks&Recreation,2001(7):80.
[6]Ross S,Wall G.Ecotourism:towards congruence between theory and practice[J].Tourism Management,1999(1):123-132.
[7]Paul E F.Ecotourism and environmental education:relationships[J].Pathways:The Ontario Journal of Outdoor Education,1999(2):15-17.
[8]Stefan G.Ecotourism:a means to safeguard biodiversity and ecosystem functions[J].Ecological Economics,1999(29):303-320.
[9]Giongo F,Bosco-Nizeye J.A Study of visitor management in the world's national parks and protected areas.[EB/OL].http://www.ecotourism.Org/textfiles/wallace.txt,2002-01-08.
[10]Zanotti L,Chernela J.Conflicting cultures of nature:ecotourism,education and the Kayapóof the Brazilian Amazon.Tourism Geographies[J].2010(4):495-521.
[11]Alan R,William S.Researching education and the environment:retrospect and prospect[M].London:Routledge,2008:359.
[12]崔建霞.环境教育:由来、内容与目的[J].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4):147- 153.
[13]文首文,吴章文.生态教育对休憩冲击的影响[J].生态学报,2009(2):768-775.
[14]李文明,钟永德.生态旅游环境教育效果评价指标体系构建初探[J].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学报,2009(6):170-174.
[15]叶新才.生态旅游环境教育功能的实现途径研究[J].四川环境,2009(6):54-58.
[16]张建萍,吴亚东,于玲玲.基于环境教育功能的生态旅游区环境解说系统构建研究[J].经济地理,2010(8):1389-1393.
[17]李文明.生态环境教育效果评价实证研究[J].旅游学刊,2012(12):80-87.
[18]张宏,黄震方,方叶林,等.湿地自然保护区旅游者环境教育感知研究——以盐城丹顶鹤、麋鹿国家自然保护区为例[J].生态学报,2015(12):7899-7911.
[19]Orams M B.Using interpretation to manage naturebased tourism[J].Journal of Sustainable Tourism1995(2):81-94.
[20]Chiu Y T H,Lee W I,Chen T H.Environmentally responsible behavior in ecotourism:Antecedents and implications.Tourism Management[J].2014(40):321-329.
[21]Hanley N,Ready R,Colombo S,Watson F,Stewart M,Bergmann E A.The impacts of knowledge of the past on preferences for future landscape change[J].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2009(3):1404-1412.
[22]Sirivongs K,Tsuchiya T.Relationship between local residents'perceptions,attitudes and participation towards national protected areas:a casestudy of Phou Khao Khouay National Protected Area,Central Lao PDR.Forest Policy and Economics[J].2012(21):92-100.
[23]Jamal T,Stronza A.Collaboration theory and tourism practice in protected areas:stakeholders,structuring and sustainability[J].Journal of Sustainable Tourism2009(2):169-189.
(责任编辑:杨粤芳)
On Residents’Perception of Environmental Education in World Heritage Site—Taking Zhangjiajie as an Example
WANG Zhao-feng
(College of Tourism,Hunan Normal University,Changsha,Hunan 410081)
Environmental education,an important topic for study in recent years,is an essential part in developing ecological tourism.Based on the four dimensions of residents’motive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ecological tourism,residents’recognition,perception and effect of environmental education,this paper takes Zhangjiajie as an example,builds a structural relationship model of environmental education perception for residents in world heritage site and explores the residents for the environmental education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heir perception.The results are as follows:①Residents’motive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ecological tourism and their recognition and perception of environmental education have a significant positive influence on the perception and effect of the environmental education.②The perception of environmental education is not only influenced by the dimensions above,but also influenced by residents'personality traits.These will provide theoretical guidance for world heritage site to carry out the environmental education.
environmental education;perception;Zhangjiajie
G112;F591;X24
:A
:2096-4315(2017)01-0104-07
2017-05-20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1261032)(41461032),省级基地与校级创新课题“世界遗产地居民环境教育感知——以张家界为例”(16JDZB075)(JGY201625)。
王兆峰(1965—),男,湖南桑植人,博士,湖南师范大学旅游学院二级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旅游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