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实施效果研究——基于湖南省澧县的调查分析

胡扬名 彭子璇

(湖南农业大学 公共管理与法学学院，湖南 长沙 410128)

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实施效果研究
——基于湖南省澧县的调查分析

胡扬名 彭子璇

(湖南农业大学 公共管理与法学学院，湖南 长沙 410128)

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实施效果可以从城乡居民的满意度反映出来，可从个体特征、参保情况、政策满意度三个方面来确定衡量满意度的指标，通过对湖南澧县地区进行实证调查，运用多元有序logistic模型对调研取得的数据进行回归分析，结果发现，显著影响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满意度的主要因素有文化程度、政治面貌、对缴费档次的满意度以及对待遇水平的满意度。通过对影响因素的分析，提出实行多缴长缴的激励政策、逐步提高待遇水平、贯彻落实宣传教育工作、大力提高经办服务水平等政策建议。

基本养老保险；满意度；实施效果

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制度作为一项公共产品和服务，具有统筹城乡发展、承载着社会公平正义的功能，其实施效果情况不仅直接关系到供求是否均衡、资源能否有效配置，还影响着该项制度的未来发展趋向。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实施效果，可以从客观结果如覆盖率等来评价，也可以评价其主观效果，即居民的主观感觉，如是否认为“养老保险好”。笔者认为，在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实施效果评价中，只有作为消费者和受益者的城乡居民认为好的公共产品和服务，才是真正有效的。所以笔者以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实施之后的居民满意度作为衡量其实施效果的依据，在大量收集文献资料和实地调查获取数据的基础上，进行文献分析和实证研究，力图找出影响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满意度的主要因素，最后提出相应的对策以促进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有效实施。

一、文献回顾

居民是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制度的直接受益者，是制度实施效果的直接感知者。自2009年我国正式确立新农保制度起，国内的学者们便通过满意度研究来评价其实施效果。胡芳肖、张美丽和李蒙娜(2014)研究发现农户对新农保的整体满意度介于一般和满意之间[1]。学者们对满意度的研究的重点在于发现其影响因素，综合起来，影响农户对新农保满意度的因素主要有：年龄(何晖，2013[2]；黎瑞等，2014[3])、养老金待遇水平(李放等，2011[4]；柳清瑞等，2012[5])、经办服务(成志刚等，2014)[6]、对新农保制度/政策了解或认知程度(肖云等，2011[7]；卞琦娟等，2013[8])、参保期望和参保人抱怨(张泽胜，2014)[9]、宗教信仰与健康状况、信息化程度及缴费领金花费的时间、参保年份等。在研究方法上，主要有Logistic模型、因子分析法和二元离散选择模型、结构方程模型。何晖(2013)综合运用描述统计、交叉列联表卡方检验和Logistic回归分析方法分析了农民制度满意度评价影响因素[2]；许志龙和汪彬(2013)借用ACSI构建了城乡社会养老保险居民满意度评价指标体系和模型[10]；吴玉峰、雷晓康和周明(2015)运用因子分析法和回归分析法研究了社会资本对农村居民养老保险制度满意度和忠诚度的影响[11]。2011年7月1日实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社会保险法》中规定：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政府根据实际情况，可以将城镇居民社会养老保险和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合并实施。此后，一些地方政府开展了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制度试点实施，2014年我国正式建立了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制度。一些学者对新制度的满意度进行了研究。许志龙和汪彬(2013)从居民期望、感知质量、感知价值、信任和抱怨等方面评价宁波市城乡社会养老保险居民的满意度水平和状况[10]。张欣丽、睢党臣和董莉(2014)构建了CSI模型分析居民满意度[12]。

综合以上研究文献可知，学者们的有关研究主要集中在我国自2009年实施的新型农村养老保险制度的效果评价，对于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制度的实施效果的评价研究还不多见。2014年全面推广实施的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是新农保制度的升级版，其实施效果究竟如何？其影响因素有哪些呢？对其展开深入研究有助于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制度的进一步发展和完善。

二、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满意度模型的建立

1. 变量的选择

笔者以农户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实施满意度的总体评价(Y)为被解释变量，综合各位专家学者的研究，并结合本论文的实际研究需要，设定了15个解释变量：性别(X1)、年龄(X2)、文化程度(X3)、政治面貌(X4)、健康情况(X5)、婚姻情况(X6)、子女个数(X7)、个人月均收入(X8)、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了解程度(X9)、是否领取了养老金(X10)、对缴费年限的满意度(X11)、对缴费档次的满意度(X12)、对待遇水平的满意度(X13)、对政府宣传工作的满意度(X14)、对政府经办工作的满意度(X15)。具体如表1所示：

表1 变量赋值表

2. 模型设定

笔者将选择的变量纳入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满意度影响因素多分类有序回归模型。有序回归模型的基本假设是：可观察的有序因变量是一个实际上定距潜变量的分类表现，通过解释变量的线性组合可以测定其期望值。多分类有序Logistic回归模型如下：

(1)

其中i(1=1，2，…，m)指示亚群，用j(j=1，2，…，J)指示应变量Y的分类，αj为常数项(j=1，2，…，J-1)，βk为回归参数(k=1，2，…，p),σi为尺度参数。πij(Y≤j)=πi1+…+πijs是因变量Y小于等于j的累加概率，ηij[πij(Y≤j)]是关于累加概率πij(Y≤j)的连接函数。结合实际情况，笔者选择Logit连接函数，由此形成的模型被称为累加Logit模型，也可称为比例优势模型，函数的表达形式如下式：

(2)

具体如公式(3)、(4)、(5)、(6)所示，其中π1+π2+π3+π4+π5=1：

(3)

(4)

(5)

(6)

三、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实施效果实证分析

1. 调查数据获取及基本情况

(1)调查样本分布情况

本次的调查地点为湖南省澧县，调查时间为2015年12月至2016年4月，调查对象主要是对该地区16周岁以上的农村居民，共发放问卷372份，回收有效问卷350份。本次调查中各个变量的选择情况如表2所示：

表2 变量基本分布情况

变量选项N边际百分比缴费档次(X13)非常不满意4813 7%较不满意4613 1%一般16246 3%较满意8022 9%非常满意144 0%政策宣传(X14)非常不满意3810 9%较不满意8223 4%一般12034 3%较满意7221 7%非常满意349 7%经办工作(X15)非常不满意226 3%较不满意226 3%一般18853 7%较满意10429 7%非常满意144 0%

(2)样本的描述性统计结果

通过运用SPSS软件对变量进行描述性统计，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描述性统计变量

(3)被调查地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满意度分析

如表4所示，本次调查中调查对象一共350人，选择较满意和非常满意的共有132人，占总人数的37.7%；选择比较不满意的有18人，占总人数的5.1%，选择非常不满意的总人数的有16人，仅占总人数的4.6%，不满意的合计占比为9.7%。由此可看出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满意远高于不满意。但是选择一般的有184人，占比达52.6%，这说明澧县城乡居民对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满意度还有更高的预期，其实施效果还有提升空间。

表4 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总体满意度百分比

2. 模型检验

有序Logistic回归提出了平行性假设，所谓平行性假设即所有因变量类别的斜率必须是一样的。只有模型通过了平行性检验，才能运用多分类有序Logistic模型。利用卡方检验来检验这个假设，表5中平行性检验中P值为0.287，结果是不显著的，所以这个模型没有违反斜率恒定的假设，是合理的。

表5 平行性检验

从表6可知，常数模型和最终模型的对数似然值之间的差值即卡方值为263.429，自由度为43，P值=0.000，说明带有预测变量的模型比纯粹的常数模型能够提供更好的信息。

表6 模型适合度信息

从表7可知，相关系数和离差均为1.0000，都不显著，这就表明模型有很高的拟合度。

表7 适合度

最后从表8伪R2统计量表格可以看出，通过模型能够解释的方差占多大比例。模型的Cox及Snell值是0.778，Nagelkerke值为0.665，这表明模型是比较理想的。

表8 假R-平方

3. 模型结果分析

(1)影响显著的变量

15个变量之中，文化程度(P<0.05)、政治面貌(P<0.05)、对缴费档次的满意度(P<0.05)、对待遇水平的满意度(P<0.05)这四个指标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满意度的评价有显著影响。笔者也将综合表9参数评估表和表10影响因素与满意度列联表，详细分析文化程度、政治面貌、对缴费档次的满意度、对待遇水平的满意度这几个指标对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满意度的影响。

表9 参数评估

估计标准错误Walddf显著性95%信赖区间[X13=3]-23 213 971571 0021 000-25 117-21 309[X13=4]-20 352 000 1 -20 352-20 352[X13=5]0 0 [X14=1]-5 0681 59910 0461 002-8 202-1 934[X14=2]-1 3881 2341 2651 261-3 8061 030[X14=3]-4 9381 48411 0651 001-7 847-2 028[X14=4]0 0 [X15=1]-12 1392 75719 3911 000-17 542-6 736[X15=2]-10 6932 72615 3861 000-16 036-5 350[X15=3]-5 1691 8437 8691 005-8 780-1 557[X15=4]-1 2531 692 5491 459-4 5702 063[X15=5]0 0

表10 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满意度影响因素列联表

文化程度(X3)的偏回归系数β3=-2.788、2.572、-1.596，分别对应于X3=1、2、3，X3=4的系数已经被模型设定为0。OR值为OR=eβ，文化程度为小学和初中的OR值大于1，文化程度为高中的OR值小于1。这说明文化程度为高中的居民相比于大专及以上文化程度的居民来说，文化程度为高中的居民选择较低水平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满意度的风险更大，所以往往会选择较高的满意度。这可能是因为文化程度较低的居民对于国家政策的关注相对较少，对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政策的预先期望较少，其满意度往往容易得到满足。从表10可以看到，在大专及以上文化程度的居民中，选择非常满意的占到了9%，选择较满意的占41%。而在高中文化层次，选择非常满意的是4%，选择较满意的是33%。也就是随着文化层次的降低，其选择的满意度水平也在降低。从整体看来，列联表所得结果也与笔者的预期是一致的。

政治面貌(X4)的偏回归系数β4=-6.905、-5.453，分别对应于X4=1、2，X4=3的系数已经被模型设定为0。OR值均小于1，这说明随着政治面貌的降低，其满意度往低类别下降的风险越来越低，也就是说随着政治面貌程度的下降其满意度也会下降，这与理论假设是一致的。因为，政治面貌越高，其对于党和国家的各项政策都会有较多的了解，对政策有良好的认知，所以其满意程度往往会越高。从表10看，政治面貌为党员的满意度为较满意和非常满意的分别是50%、30%，政治面貌为团员的分别为40%和2%，政治面貌一般的分别为23%和5%。所以，从整体上看，随着政治面貌的降低满意度水平也在降低，这与理论预期也是一致的。

对缴费档次(X12)的满意度β12=-9.608、-8.868、-8.489、-4.337，分别对应于X12=1、2、3、4，X12=5的系数已经被模型假定为0。其OR值均小于1，这说明随着缴费档次满意度的下降，选择较低类别满意度的风险越来越低，也就是说随着选择缴费档次满意度的下降其满意度水平往往也会下降，这与理论预期也是一致的。因为缴费档次是反应居民经济状况的指标之一，也是居民未来养老保险待遇的直接影响因素。从表10看，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缴费档次的设置非常满意的居民其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整体满意度选择了满意的占到了71%，选择了较满意的占到了29%。而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缴费档次的设置较满意的居民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整体满意度选择了满意的占到了5%，较满意占78%。而对缴费档次选择为一般的在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满意度的选择时，可以发现选择满意和较满意的比例减小，这与理论预期也是一致的。

对待遇水平的满意度(X13)得偏回归系数β13=-23.835、-23.105、-23.213、-20.352，其分别对应于X13=1、2、3、4，X13=5的系数已经被模型假定为0。其OR值均小于1，这说明随着对待遇水平满意度的下降，选择较低类别满意度的风险会降低，也就是说随着对待遇水平满意度的降低其满意度水平会降低，这与理论预期是一致的。待遇水平是居民参加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所能获得的直接经济效益体现，其对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总体满意度的评价往往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从表1变量基本情况分布表和表10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满意度影响因素列联表可以得到，本次调查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待遇水平选择非常满意的仅有7人，而这7人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总体满意度水平的选择均是非常满意。对待遇水平选择较满意的居民在对总体满意度评价时，选择非常满意和比较满意分别占18%和50%。而当待遇水平选择一般、较不满意、非常不满意时，对总体满意度选择非常满意的已经没有，选择较满意的也在依次下降。从整体看来，随着对待遇水平的满意度的下降，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满意度的评价水平也在下降，这刚好符合笔者的理论预期。

(2)保留的变量

在多分类有序Logistic回归中，各哑变量的偏回归系数可能出现某一(几)个有统计学意义，其它没有意义，这时保留该变量。所以是否领取了养老金(X10)、政策宣传满意度(X14)、经办工作满意度(X15)是被保留的变量，这意味着该变量对满意度产生影响，但是其影响在变量的各个选项之间的差异并不明显。

是否领取养老金(X10)的偏回归系数β10=3.744，对应于X10=1，X10=2的系数已经被模型设定为0，且其OR值大于1。由于自变量较多且是多元有序回归，而且P值=0.065<0.1，可以认为居民领取了养老金相对于没有领取养老金时，其满意度往较低类别下降的风险越来越大，也就是说其满意度会越来越高。因为当居民领取了养老金，其会认为收到了回报，往往会有较高的满意度。

当地政府对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宣传的满意度(X14)的偏回归系数β14=-5.068、-1.388、-4.938，分别对应于X14=1、2、3，X14=4时的系数已经被模型假定为0。由于其P值=0.002、0.261、0.001，其OR值均大于1。相对于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宣传非常满意的居民来说，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宣传较满意的居民选择较低程度的总体满意度的风险会更小，也就是会更倾向于选择较低程度的满意度。因为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宣传的满意度会直接影响居民对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认知和了解，进而也会影响到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总体满意度。而相对于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宣传较满意选择较不满意的P值0.261>0.05，所以该选项没有统计学意义。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宣传较不满意的P值=0.026<0.05，显示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宣传不满意的居民也更倾向于选择更低的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总体满意度水平。

对经办工作满意度(X15)的偏回归系数β15=-12.139、-10.693、-5.169、-1.253，分别对应于X15=1、2、3、4,X15=5时的系数已经被模型假定为0。由于其P值=0.000、0.000、0.005、0.459，其OR值均大于1。相对于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经办较满意的，可以发现随着对经办工作满意度的下降，居民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总体满意度水平也在下降。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经办水平会直接影响居民对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实施的感知，会影响居民最后的整体评价。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经办选择较满意相对于非常满意的P值=0.459>0.05，该选项没有统计学意义，说明对于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总体满意度的评价在这两个选项之间的差异并不明显。

(3)影响不显著的变量

由于性别(X1)、年龄(X2)、健康情况(X5)、婚姻状况(X6)、子女个数(X7)、个人月收入(X8)、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了解程度(X9)、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缴费年限的满意度(X11)的P值均大于0.05，所以该项指标没有统计学意义。

四、政策建议

根据上述实证分析结果，笔者提出如下政策建议：

1. 实行多缴长缴的激励政策

在突出公平、保障绝大多数人都能参保并受益的基础上，坚持效率导向，鼓励参保居民多缴长缴[14]。主要措施有：一是增加缴费档次和提升缴费标准，给参保居民提供了更大的缴费选择空间；二是提高对多缴和长缴的财政补贴标准，将缴费财政补贴由各档次缴费得同样多的定额补贴转变为随缴费档次提高而梯次递增的补贴，吸引和鼓励参保居民选择高档次缴费标准和延长缴费年限；三是累计缴费年限超过一定标准的，增加其养老金的计发比例。此外，需要指出的是，还需要千方百计提高居民可支配收入水平、减轻企业税负、个人及家庭税负等，让参保居民愿意并有能力多缴长缴，确保“多缴多得”、“长缴多得”落到实处。

2. 逐步提高待遇水平

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待遇水平不高是影响居民满意度的重要因素。首先，要逐步提高基础养老金的标准。尽管全国各地连年提升基础养老金标准，但是总体上来说仍然偏低，湖南省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在2016年将基础养老金最低标准由每人每月75元提高至80元，远低于发达地区养老金待遇水平。要在充分调动中央和地方各级政府积极性的基础上，大力推动基础养老基金全国统筹，确保公共财政兜底责任的有效实现。同时要完善基础养老金的动态调整机制，确保其基本保障功能[13]。还要加强基金运营管理，保障养老基金的保值增值，进而提高养老金待遇水平。

3. 贯彻落实宣传教育工作

一是要继续贯彻落实国家的各项教育方针，提高居民的整体教育文化水平。教育是政府应当提供的基础公共产品和服务，是一项常抓不懈的工作。当居民的文化水平得以提升，其会对政策有更好的认知和理解能力，有助于相关政策的贯彻执行。二要加强政策法规内容公开透明的时效和程度。相较于新农保，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在政策标准、经办服务、信息系统等方面实现了整合，其具体工作安排也会有相应的变化，政府应当紧跟政策变化，及时进行更新。三要加强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宣传工作。主要可以采用多种宣传形式，比如讲座、交流会、宣讲会等，让居民能够通过多种渠道加强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政策精神、政策内容、政策意义等方面的了解。而且，应该利用新媒体的巨大优势，将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宣传与微信、微博平台相结合，通过建立微信公众号、微博号等方式，更好地宣传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让居民真正了解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从而能更加科学地对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进行评价。

4. 大力提高经办服务水平

首先，提高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经办服务的信息化建设水平。大力加强社会保障系统信息化建设，通过信息化提升经办服务的水平和效率。其次，要提高经办人员的素质水平。主要是招聘有一定专业素养的人员进入系统工作，必要时应实行相关部门的职业资格准入制度。在工作人员上岗时要进行专业的知识、技能培训。再次，应该端正经办人员的态度。通过建立如信访、服务评价、领导信箱等渠道让城乡居民能够对经办业务人员的服务状况做出真实有效的反馈。另外，还需要建立起与服务水平挂钩的绩效制度，将工作人员的服务水平与其薪酬奖励水平相关联，以达到激励效果。

[1]胡芳肖，张美丽，李蒙娜. 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制度满意度影响因素实证[J].公共管理学报，2014(4):95-104.

[2]何 晖.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制度农民满意度评价[C]. 湖湘公共管理研究(第四卷)，2013：13.

[3]黎 瑞，苏保忠.农民对新型农村养老保险满意度分析——基于河北省 3 个县的调研[J].调研世界，2014 (1):39-42.

[4]李 放，黄阳涛.农民对新农保满意度影响因素的实证研究——以江苏三县为例[J].晋阳学刊，2011(6):38-42.

[5]柳清瑞，闫琳琳.新农保的政策满意度及其影响因素分析——基于 20 省市农户的问卷调查[J].辽宁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 (3):66-73.

[6]成志刚，曹 平.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满意度研究[J].湘潭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4(5)：55-63.

[7]肖 云，刘培森.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满意度影响因素分析[J].经济体制改革，2011(5):66-70.

[8]卞琦娟，朱红根，张宗毅.农户新农保政策满意度影响因素分析——以江苏省为例[J].农村经济，2013(12):82-86.

[9]张泽胜.基于藏区农牧民满意度视角的新农保制度实施绩效研究[J].地方财政研究，2014(12)：48-56.

[10]许志龙，汪 彬.基于居民满意度的城乡社会养老保险制度实施绩效评估——以浙江宁波为例[J].农村经济，2013(5):46-52.

[11]吴玉峰，雷晓康，周 明.农村居民养老保险满意度和忠诚度研究——基于社会资本的视角[J].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1):27-33.

[12]张欣丽，睢党臣，董 莉.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制度的满意度分析——以陕西省洛南县为例[J].西北人口，2014(6):83-87.

[13]刘远风，宋晓毅. 新农保基础养老金动态调整机制研究[J]. 湖南财政经济学院学报，2015(5):19-29.

[14]赵 红.DEA-Malmquist的农业保险公司经营效率研究[J]. 安徽农业大学学报(社科版)，2016(5)：39-43.

(编辑：周亮；校对：余华)

Study on System Implementation Effect of the Basic Endowment Insurance for Urban and Rural Resedents: Based on the Investigation of Lixian in Hunan Province

HU Yang-ming PENG Zi-xuan
(SchoolofPublicAdministrationandLaw,HunanAgriculturalUniversity,ChangshaHunan410128)

The effect of the basic old-age insurance system of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s can be reflected from the satisfaction of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s. The indicators of satisfaction can be determined from three aspects: individual characteristics, insured conditions and policy satisfaction.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main factors that affect the satisfaction degree of the basic old-age insurance system of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s are the cultural level, the political outlook, the satisfaction of the payment grade, and the satisfaction of the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s' satisfaction with the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s and satisfaction with treatment level. Through analysis on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this paper puts forward some policy suggestions, such as the incentive policy of overdue payment, the gradual improvement of the level of treatment, the implementation of propaganda and education work and the improvement of the service level.

basic endowment insurance; satisfaction; implementation effect

2017-02-25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基于双层效率评价的农村公共产品与服务供给模式研究”(项目编号：13CGL084)

胡扬名(1979- )，男，湖南祁东人，湖南农业大学副教授，博士，硕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城乡社会保障与农村公共管理

10.16546/j.cnki.cn43-1510/f.2017.03.005

F842.67

A

2095-1361(2017)03-0041-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