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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见姑苏(下)

2017-07-03姜晋

苏州杂志 2017年3期
关键词:放生池玄妙大马路

姜晋

依依见姑苏(下)

姜晋

清末苏州火车站远望

老苏州火车站

清末时期从上海至南京的沪宁铁路大动脉的开辟,是江南地区的一大跃进。随着路轨的铺设,沿途各城市相继都建立了火车站,苏州火车站也是在这一时期建设完成的。

在清末印行的一张明信片上,还能看到苏州火车站最初的面貌。这初建的车站只是一座矮小的站房,孤零零似吊在那长长的铁道钱上,在那黄昏的夕照下真如一枯藤老树昏鸦。不过,就是这种萧疏和荒废之感,反倒给人有一种古城岁月的苍远意境。老照片上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小车站,曾翻开了苏州百年铁路运输历史的扉页。

沪宁铁路的建成与开通,已近清朝光绪末年。但在中国这个经济最发达的江南地区,沪宁铁路与北京的京张铁路几乎是同一个时期的产物。当时的中国,江南塞北都有铁路的轨迹,可以说是中国运输业第一次大提速。而沪宁铁路的开通,无疑催快了江南各城镇乡村的经济发展,为这一片地区的交通运输和百姓生活带来了福音。

有关苏州火车站的正式开启,《张謇全集》 中有相关的记载:“光绪三十二年(1906) 农历五月廿五日,沪宁铁路行开车礼,九时自沪行,十一时半至苏,适大雨,席棚注漏,彩虹淋漓,染衣如桃花片片,入座之客多不成礼,盛杏荪犹腼颜宣颂词也。”

实际上,这座初建于 1906 年,由苏州地方政府出资建造的苏州火车站,到 1908年才正式投入使用。苏州火车站属沪宁铁路第二期工程(南翔至无锡)中所修建的一座车站。苏州火车站初建时远没有今天这样的规模,看起来尚十分简陋,车站的站屋系平房,长 19.2 米(63 英尺),阔 10.67米(35 英尺),站内设售票窗口 6 处。两侧为辅助用房,车站内有月台两座,造价7.15 万银元;地道一条,耗洋 7190 银元。光绪五十二年二月廿五日(1906 年 7 月 16日),苏州火车站与无锡车站同日举行建站通车典礼,同年二月廿七日(1906 年 7 月18 日)营业。

沪宁铁路的开设,沪苏铁路的建成通车,从上海到苏州,对原先这段船行人走的长途来说可谓是弹指一挥间的事了。

清末苏州阊门大马路

清末阊门大马路

苏州阊门不仅河道水运繁畅,而且陆路的交通和商业十分兴旺。清末民初时期的阊门大马路和石路的相继贯通,给阊门带来了经济的繁兴。清末苏州阊门外大马路,因沪宁铁路通车而日益繁华。

当时的阊门大马路南端接租界,北端通火车站,已成为苏城陆路运输的一条大动脉。那时平门、金门尚未辟设,齐门又较偏,车马去火车站,阊门外马路成为必经之道,成千上万旅客形成熙熙攘攘的人流车流途经大马路奔向全国各地,促成了阊门大马路沿街马路的商铺成市。其中,就有众多客栈旅社纷至沓来。民国年间《吾苏旅社之概述》载:“自车站至阊、胥、盘门外辟为马路,因火车较轮船为迅速便利,故旅客群相趋之,而金阊一带因而市面顿形繁盛,于是旅社事业蜂起。”1927 年《旅游必读》录苏州旅社 34 家,其中 23 家分布在阊门外沿马路一线。

我收藏的一枚日本“北原东洋堂”印制的清末苏州阊门大马路风景明信片,展现了 1900 年前后阊门大马路及其两侧的街景,显现了清末苏州阊门商业少有的繁华。从这张明信片的摄影照片上可以看出,当时的阊门大马路上,来往的马车、黄包车和行人等车水马龙。街左侧的一边是西洋风格的二层小楼,右侧一边是中国传统风格的店铺客栈等。右侧前方,一座新建的“苏台旅社”,作为苏城清末民初时期上规模的旅馆,正逐渐取代往日阊门一带街巷中那些小格局的客栈。这座具有江南传统建筑风味的“苏台旅社”,其路对面的一排西洋式小楼却是“舶来品”。晚清的苏州阊门大马路,这种中西错杂,有些不伦不类的建筑风格成为当时苏州马路的一个特色。

载人马车在晚清由欧洲传入中国,流行于苏州街上约是 1900 年的光景。清末民初时,穿行于阊门大马路与虎丘之间的游览马车有好多种。根据苏州人家家景贫富差别的消费需要,各种式样新颖的西式马车应运而生,花样繁多,有设篷的,不设篷的,也有装饰得像只大花轿的,或者干脆有套上马鞍和铁脚蹬之类让人坐骑的。另外,还有双轮、四轮马车,有一马、双马马车,其构造随意,宜晴宜雨。马车上的装饰极为考究,也为乘坐者想得非常周到。那绿呢窗帘,白铜的痰盂,铮亮的镜子,插绢花的花瓶,冬天铺上狐皮褥垫,白铜手炉脚,一应俱全。主人威风,车夫自然也不寒碜,服装是特制的,夏天穿葛纱,戴凉帽,冬日着皮衣,加披肩。凡此种种,高低贵贱的各种马车都是根据古城人的经济实力来租用或乘坐。清末苏州画家吴友如的《点石斋画报》里画有诸多苏州马车的形象。

转眼已一个世纪的岁月变迁。如今阊门、石路繁华依旧。不过,这种繁华和发展已驰上了一条高速的快车道。

清末民初苏州留园

留园 古木交柯留到今

在我收藏的一批清代苏州风景明信片中,有一张清末日本北原东洋堂印制的苏州留园彩色(摄成后手工着色)明信片。片中展现的是 1905 年左右苏州留园曲溪楼边小蓬莱一带的景致。

苏州私家园林古来闻名,清代的苏州园林与当今的园林相比,少了点修饰之美,而多了些清雅质朴和萧疏之感。留园小蓬莱是园中景致的精华部分,一张清代留园小蓬莱虽系初冬时节所摄,但留园古木交柯的高树繁枝仍参天伸展,似显现着古园不灭的蓊郁绿意。小蓬莱处的紫藤廊桥贴着荷池曲折蜿蜒,旧影上这紫藤廊桥当时还是木结构的,雅朴之气扑面而来,如今岁月沧桑变迁,紫藤廊桥早已被水泥砖石替代了。当时的留园属私家宅园,园内这小蓬莱四周偶有一二家眷闲庭信步,观景赏石,煞是悠哉。苏州园林过去是私家的,清静虽清静,但这对外界闭锁的一方小园终究还是要敞开它那关不住的风光的。

据了解,一百年前苏州园林的照片十分稀少。至今我们看到的估计也只有当时日、英、法等国的商人或传教士所摄的苏州少数几个园林照片印制的明信片。而现今可见的百年前苏州园林景观大概也只有留园和西园了。另如像苏州闻名遐迩的拙政园、网师园、狮子林等,都尚未发现百年前的旧影存世。只是自民国以后这类园林旧照及印制的明信片才陆续有了一些。为何当初照相机的镜头尚不能涉及苏州大部分的园林,这可能与当时苏州各私家园林是否具有开放的意识及观念有关。另据了解,拍摄印制苏州留园、西园等园景旧影明信片的日本北原东洋堂,是当时一家驻苏州阊门的日本商行。与当时同处阊门石路地区的日本平泽东洋堂商行、精养轩旅社等商业机构一样,北原东洋堂在苏州搞经营时,可能是由经商者带来的照相机拍摄下了一些苏州古城与名胜的风景照片。这给昔日的苏州留下了难得的图像资料。而像留园这样的私家园林当时怎么会与其他大部分园林不同,能让外人进园拍照,这有待进一步加以考证了。

明清两代,苏州手工业发展迅速,出现资本主义经济的萌芽,造园之风兴盛。苏州留园,曾是明万历年间太仆寺少卿徐太时罢官归田而筑的一个园子。其园有东、西两园,植杂莳花竹,叠奇石云峰,清峻可人。闻名于世的“冠云峰、瑞云峰”太湖巨石就是园中的宝物。清代中晚期,苏州官宦刘恕、盛康先后购得此园并相继扩建加筑,使留园得以不断丰富和完善。过去古人认为造园最基本的手法是叠山理水,这不假。所谓“假山假水胜似真山真水”就是这个理儿。但不管你造园还是建楼添屋,人若追求与自然和谐相处,还有一点就是离不开绿化。所以古人造园总不会轻视种花植树。留园的树木从建园开始就受园主重视,其品种、品位等都十分讲究。后来这些绿意蓊郁的参天大树一代代生生不息枝繁叶茂,这“天然氧吧”给园子带来了无限生机,给园里人一方享之不尽的桃源天地。

清末苏州西园斑鳖

百年斑鳖之旧影

2007 年 8 月 19 日“七夕”节那天,苏州西园寺中那只 400 多岁的雄性斑鳖“方方”离开了人间。据介绍,西园寺内的斑鳖一般都来自太湖,从最早西园出现斑鳖至今已有 400 年左右了。原西园放生池内的斑鳖有一大一小,大的取名叫“圆圆”,小一点的叫“方方”,寺中一直很注意对斑鳖的保护。自“方方”不幸离世后,“圆圆”已有很久未见露出水面了,至今生死未卜。

日月光阴如水一般汩汩流逝,当人们回眸记忆中老苏州往事的光影,斑鳖,这种有着“水中大熊猫”美誉的世界珍稀动物,在西园寺放生池的绿波间,在苏州动物园清澈的水面上,它们浮游时每一个憨态可掬的身影,都会吸引来成百上千好奇的目光争睹风采。苏州太湖地区这种世界珍罕的斑鳖确实难得一见,存世的有关斑鳖的图片和影像资料更是凤毛麟角。笔者长期致力于收藏研究老苏州图片资料,在汇集的 300 余张老照片中珍藏有一张珍罕的百年苏州斑鳖老照片。这张斑鳖老照片实际上是一张摄影明信片,经有关苏州地方史料及多方面考证后得知,此种明信片样式的老照片系清代末年驻苏州阊门附近一家日本东洋堂商业机构所发行。照片可能当时是由日本来苏的某商人在苏州一座寺院池塘内所拍摄,池内的这只巨型斑鳖难得露出水面即被抓拍成照。若细看这张老照片,还依稀可见照片下方有一排印刷体文字:“苏州放生池内巨鳖,东洋堂发行。”说起苏州的放生池,有寒山寺、西园等多处。苏州地方志史料《吴门表隐》也有相关记述:“西园在陆宅巷,明工部徐溶建,崇祯八年舍为戒幢律院,是有五百罗汉殿,佛像迥异。放生池尽畜巨鼋。”过去,西园池内鱼鳖很多,这大都是由佛教信徒放生的。上了年纪的一些苏州老人或许还能依稀记得,50 年前在苏州西园放生池和殡舍昌善局(苏州动物园的前身)的池塘里有饲养“癞头鼋”(斑鳖)的旧事。据有些“老苏州”回忆,在苏州城东昌善局的池塘中,那时还常可见到数只大小不等的巨鼋在水面上游弋嬉泳。建国后,昌善局改建成动物园,昔日的池塘依然,虽然以往“游者每以饼饵投之,麇集可观”的赏“鼋”盛景已日渐淡远,但因池内尚有斑鳖偶尔会一露“峥嵘”,故当时大人小孩游玩动物园时总不忘会去园中那方池塘前站一站,看一看,总想赶一下这斑鳖说不定就会露水而出的巧时机。

这百年老照片上珍稀的“巨鳖”,如今是否活着?在苏州何地?是西园,还是寒山寺或昌善局?为此,笔者经多方请教苏州地方志有关专家后了解到,苏州寒山寺虽有放生池,但池塘的面积十分狭小,根本无法畜养放生的斑鳖,而且在历史上未见有斑鳖的相关记载;而昌善局过去是殡舍之地,所在池塘也不可能称其放生池。如此看来,该是西园寺放生池的可能性就很大了。为此,笔者近日专门前往苏州西园寺一探究竟。

在西园寺,对寺内放生池那两只巨型斑鳖“方方”和“圆圆”生活有颇多了解的恒中法师接待了笔者。恒中法师仔细观看了笔者此次带去的这张百年斑鳖老照片,当他看到照片上所标注的“放生池内巨鳖”这行文字时,其观点也与苏州地方志专家所言一致,他认为,过去苏州各寺院有放生池的只有西园和寒山寺,不过,寒山寺放生池太小,历史上也未见有放生畜养斑鳖的记录。由此看来,此老照片上所注“放生池”应该是西园寺这处。另外,从照片上的池边绿树、房屋,池边的围栏结构,以及比较宽阔的池面等,都与西园放生池的环境十分类似。

笔者随后便与恒中法师一起去西园寺内放生池边走了一圈。如今放生池与旧时并未有多大变化,宽阔的池面池水依旧清澈,四周绿树成荫,如今西园寺专门为斑鳖“方方”和“圆圆”塑了一小一大两尊铜像,活生生地再现了它们当年的风貌。这时,恒中法师拿着笔者带去的另两张西园放生池老照片一边对比,一边向笔者示意着照片上的景物,笔者看后也感觉昔日西园旧景依然历历在目。

清末苏州玄妙观内百摊杂陈

说到照片上这只栖息于池石上的斑鳖,会不会是那只离世的“方方”,还是至今已久未露面的“圆圆”?恒中法师说,自去年8 月“方方”离世后,另一只雌性斑鳖“圆圆”可能因失去老伴而心黯神伤,不愿露面。斑鳖憨态可掬,它也像人一样充满灵性,也有情感。现在,我们看不到“圆圆”的身影,并不是说“圆圆”就已离世,因为如果斑鳖真正寿终正寝的话,如今在池内也会找到它的遗体。西园寺的放生池很大,水系环延曲折,其优越的环境十分适合斑鳖延年益寿。对于这张老照片上栖息于水面石上的巨鳖,恒中法师认为,这只斑鳖与体形硕大的“圆圆”十分相像,也有可能会是一种巧遇。

如果真有可能是巧遇,那就应验了中国那句“无巧不成书”的老话了。而实际上,我们目前对这张老照片的多方考证只能作为参考而已,要真正解开这个“斑鳖旧影”之谜,还有待于今后发现更多相关的史料来进一步佐证了。

白相玄妙观

荡了繁闹熙攘的观前街后,那繁杂纷喧又丰富多彩的民间交易和游乐,是玄妙观一大特色。清末民初,苏州因有了玄妙观而兴盛了观前街,苏州人逐渐形成了“荡观前,白相玄妙观”的习俗。观内确实也是够吸引人的。旧时这观内空地上货摊杂陈,生意兴隆,艺人屡出奇招绝活,看热闹者熙来攘往。玄妙观又是昔日三教九流、游手好闲者的聚集之地,那悠闲的心境,以及想吃、想玩、想看热闹瞅新奇的诸种心愿都能在这块地方得到最大的满足。

玄妙观内游乐最常见的是那些围场卖艺和露天篷摊式的演艺、杂耍。兴盛的时候有数十处鸣锣开张。围场卖艺者大多来自苏北、安徽等地的戏班子以及江湖艺人。清末民初的玄妙观,露天艺人成帮结伙,在观内一日日延着各自的卖艺生涯。三清殿后面有一片空场,经常被来自各地的杂技班子与饲养珍禽异兽为生者租用演出。玄妙观也曾是孩童们的乐园。各种经济实惠、花钱不多的杂玩热闹非凡。如变戏法、木偶戏、耍猴戏、看西洋镜、套藤圈、小热昏、卖拳头、说露天书等等,让人目不暇接。

苏州人喜爱“白相”玄妙观,是因为有着一片宽阔场院的玄妙观广场在当时的苏州市中心是难得的“风水宝地”。也是本地和南来北往的人在苏州城里烧香拜佛和游乐之地。自古道教活动如打醮、做道场、烧香求签等形式的延续,以及民间生意买卖的兴隆熙闹,社会三教九流的汇集等,逐渐带动起了各种形式的游乐品种的兴盛。如在生意买卖中派生出的摊杂和围场卖艺诸类形式早在清代嘉庆、道光年间就存在。随着光阴流转,其形式不断“长叶开花”,发展到清代晚期民国初年已是缤纷乱眼,煞是诱人。

除那些让孩儿新奇而兴奋的“扯铃”和驯鸟“吃飞食”外,可看可闹可玩的游乐品种不胜其数。那露天篷台的惊怪杂技,卖艺人可张嘴吞灭纸火,赤膊迎对砍刀,裸身睡上钉板而毫不伤筋动骨,这对看热闹者来说都是让人口瞪目呆之事。此外像那猢狲出把戏、卖艺唱双簧、飞车走壁杂技、铁匣子里看“西洋镜”、玩斗蟋蟀、三清殿里看“画张”、蛇人朱松官推销“蛇胆眼药”、大树下面卖酒酿、旧书摊里淘古籍等等,都是过去苏州人来玄妙观游乐“白相”的好玩意儿。

苏州人有福。这个“有福”,就是会生活,会玩乐。有时还是想方设法生出点花样儿来“白相”。玄妙观和观前街的这种玩乐,就是过去苏州人生活享受的一个侧影。

震泽古镇的拱桥塔影

这是一张上世纪二十年代末的吴江震泽古镇旧影明信片。明信片采用照相版印制。从明信片后面的版式上看,印制方可能是过去上海的一家照相机构,诸如像当时的上海王开照相馆之类。

苏州地区周边的水乡古镇向来民风淳朴,风物清嘉,且有众多历史遗存。诸如像周庄、千灯、光福、同里、黎里等等。但是相比之苏州古城及近郊,反映这些古镇的旧影风物的老照片相对要稀少一些。这张震泽古镇沿河的桥与塔旧影照片就是十分难得的一份古镇图片资料。照片所摄是上世纪二十年代末震泽古镇东部沿河一带的街景。旧照上,建于宋咸淳年间的慈云禅寺及慈云寺塔尚清晰可见。沿河临街的屋舍鳞次栉比,高低错落,与寺塔桥影相互映衬,似在无声地勾画着一幅古风雅韵的乡镇风情画。

民国初年吴江震泽古镇

吴江震泽,原为太湖的别称。震泽镇宋绍兴年间初已设镇。镇上古迹众多,至今保留着宋明风格的小街巷以及古朴豪华的第宅深院。震泽镇向以崇文重教、文化昌盛闻名,历史上曾吸引一些名家在震泽定居或盘桓游览。相传唐代张志和(浙江金华人),这位隐居江湖,自号烟波钓徒的诗人曾在长漾湖中隐居垂钓,为此湖中一土丘为张墩,至今尚存。另一位唐代诗人陆龟蒙(字鲁望),在震泽镇北栅长时期居住,且有养鸭滩遗址。现存的古镇的古老建筑和名胜尚有慈云寺塔、禹迹桥、思范桥、师俭堂、致德堂等。慈云寺塔“四面湖光绕,中流塔影悬”,被誉为吴中之胜。其寺始建于南宋咸淳中,旧名广济,明朝天顺中改为慈云,慈云寺塔是寺中现今唯一遗存的建筑。慈云寺塔是一座砖身木檐楼阁式塔,总高 38.44米,六面五级,由塔壁、回廊、塔心组成。慈云寺塔外观翼角轻举,玲珑挺秀,塔内置有楼梯,可登临,为吴江八景之一“慈云夕照”。民间关于慈云寺塔为何又叫“望夫塔”的美丽传说,为古镇平添了无限情趣。在塔的东南隅有一座为纪念大禹治水而于清乾隆时建造的单孔拱形石桥——禹迹桥,与宝塔互成呼应,构成了“拱桥塔影”这一水乡特有的自然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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