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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药品标准的藏药制剂品种、主治和用药特点研究Δ

2017-07-03邝婷婷祝晓起唐妍泓曹梦蝶贾敏如江道峰成都中医药大学民族医药学院成都637成都中医药大学药学院成都637

中国药房 2017年16期
关键词:药味诃子藏医

邝婷婷,孙 铭,王 张,祝晓起,唐妍泓,曹梦蝶,曾 勇,贾敏如,张 艺,江道峰(.成都中医药大学民族医药学院,成都 637;.成都中医药大学药学院,成都 637)

基于药品标准的藏药制剂品种、主治和用药特点研究Δ

邝婷婷1*,孙 铭2,王 张1#,祝晓起2,唐妍泓1,曹梦蝶2,曾 勇2,贾敏如2,张 艺1,江道峰2(1.成都中医药大学民族医药学院,成都 611137;2.成都中医药大学药学院,成都 611137)

目的:研究藏药制剂的品种、主治和用药特点,为藏医临床用药和新药研发提供参考。方法:收集法定药品标准中藏药制剂,统计制剂的品种特点(制剂规模、批准文号与生产企业、制剂名称、剂型和药味数)、主治特点(主治病名、临床应用)及药物特点(类别与数量、药用部位、常用药与使用频率、“三果”的使用特征)等。结果:共纳入458种制剂,其中18种收载于2015年版《中国药典》(一部),200种收载于1995年版《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药品标准》(藏药),240种收载于第一版《藏药标准》(六省区);129种制剂共计获得430个批准文号,由52家药企生产;制剂命名多采用“药味数+主药+剂型”“主药+剂型”“主治+剂型”等形式;剂型有散剂、丸剂、膏剂、油剂、糖浆剂、酒剂等;药味数为(13.81±13.28)味。藏药制剂临床常用于治疗消化系统疾病、呼吸系统疾病、泌尿生殖系统疾病、循环系统疾病、传染病和寄生虫病等。藏药制剂共使用442味药物,其中植物药297味、动物药70味、矿物药47味、其他28味;常见药用部位依次为种子或果实、根或根茎、全草、花、茎、地上部分、块茎或鳞茎等。用药频率排前10位的药物依次为诃子、红花、木香、豆蔻、余甘子、荜茇、藏木香、石榴、麝香、鸭嘴花等;19%的制剂含有三果(诃子、余甘子、毛诃子)。结论:藏药制剂的品种丰富、药味数适中、固体制剂较多、临床应用广泛、植物药占多数、常用“三果”,但有国药准字号的制剂较少。

藏药制剂;药品标准;品种;主治;用药特点

藏医学源于本土医学,吸收了中医学、大食、天竺等医学理论,逐渐形成了具有民族特色的藏医药体系,形成了以三因学说“龙”(气)、“赤巴”(胆)、“培根”(涎)为指导的藏医药理论体系[1]。传统医学多使用复方,但与中医常使用饮片组合、熬汤成药不同,藏医受藏区生产生活环境的限制,多使用成方制剂,并将不同藏药制剂进行配伍、配比使用,此外还有按照时间点或时辰分别给药的特色[2]。

藏药制剂品种较多,有报道记载的有名和无名制剂约20 000首,《藏药方剂宝库》中收载了3 953个,但在临床中应用的藏药制剂不到1 000种[3],其中临床常用、疗效肯定、质量可控的制剂被收载于国家药品标准中。故在本研究中,笔者以我国药品标准中收载的藏药制剂为对象,分析具有代表性的藏药制剂的品种、主治和用药特点,以期为临床用药和藏药新药研发提供参考。

1 资料与方法

1.1 资料来源

2015年版《中国药典》(一部)[4]、1995年版《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药品标准》(藏药)[5]、第一版《藏药标准》(六省区)[6]、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国产药品数据库(http://www.sda.gov.cn/WS01/CL0001/)。

1.2 信息提取与录入

提取与录入的信息包括药品标准收载制剂情况、批准文号获得数、生产企业情况、制剂名称、剂型、药味数、疾病类别、服药频次、药物类别及数量、药用部位、常用药及使用频率、“三果”的使用等[7]。将以上信息录入自制的《中国药品标准收载藏药制剂的处方信息表》,按笔画排序并去除重复信息。

1.3 统计和分析

根据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批准发布的《GB/T 14396-2016疾病分类与代码》,对《中国药品标准收载藏药制剂的处方信息表》中的病名进行分类统计,其余信息进行定量统计[8]。

2 结果与分析

2.1 品种特点

2.1.1 药品标准收载制剂情况 《中国药品标准收载藏药制剂的处方信息表》共录入458种制剂,其中2015年版《中国药典》(一部)共收载18种,占比4%,即二十五味松石丸、二十五味珊瑚丸、十一味能消丸、十二味翼首散、十三味榜嘎散、十五味沉香丸、七十味珍珠丸、七味铁屑丸、八味沉香散、九味石灰华散、五味麝香丸、仁青芒觉、仁青常觉、六味安消散、帕朱丸、洁白丸、消痛贴膏、催汤丸;1995年版《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药品标准》(藏药)共收载200种,占比44%;第一版《藏药标准》(六省区)共收载240种,占比52%。

2.1.2 批准文号获得数和生产企业情况 458种制剂中,129种(占比28.17%)获得430个批准文号,由52家药品生产企业生产。每种制剂平均的批准文号数为3.33个,每个企业平均获得的批准文号数为8.27个。批准文号最多的前10种制剂为二十五味珊瑚丸(15种)、补肾丸(15种)、二十五味珍珠丸(14种)、二十五味松石丸(11种)、二十五味鬼臼丸(10种)、十三味菥蓂丸(9种)、十八味诃子利尿丸(8种)、五味甘露药浴汤散(7种)、二十五味驴血丸(6种)、二十味肉豆蔻丸(6种)。

2.1.3 制剂名称 458种制剂中,主要有7种命名方式,即“药味数+主药+剂型”,占比72.05%,如十一味诃子丸;“主药+剂型”,占比8.30%,如金色蒂达丸;“主治+剂型”,占比8.08%,如白脉软膏;“主药+主治+剂型”,占比3.49%,如诃子能消丸;“其他”,占比3.06%,如催汤丸;“药味数+剂型”,占比2.18%,如三果汤散;“藏文音译+剂型”,占比1.75%,如仁青常觉、达斯玛保丸;“颜色+剂型”,占比1.09%,如红药丸。

2.1.4 剂型 458种制剂共涉及6类剂型,即散剂(含汤散剂,占比49.56%)、丸剂(含水丸、酥油蜜丸,占比48.03%)、膏剂(占比1.09%)、油剂(占比0.66%)、糖浆剂(占比0.22%)、酒剂(占比0.22%)。最常用剂型为散剂和丸剂[9],具有藏药特色的剂型为水丸(占比46.51%)、酥油蜜丸(占比0.44%)、汤散剂(占比10.07%)。

2.1.5 药味数 458种制剂的药味数为(13.81±13.28)味,即药味数主要集中在2~27味间,只有0.23%的制剂药味数超过了35味,由此可见藏药制剂的药味数适中。药味数的具体分布情况为:未见单味药制剂,药味最少的制剂只含2味药(即二味小檗汤丸、二味阿哇散、芫荽余甘汤散、阿魏滴耳油、蒺藜药酒),50%的制剂药味数在10味以下,药味数为13味的制剂数量最多(占比10.05%),96%的制剂药味数在25味以下,七十味珍珠丸、七十味珊瑚丸和仁青芒觉的药味数分别为70、70、140味。

2.2 临床应用特点

2.2.1 疾病分类统计 藏药制剂的主治十分广泛,一个制剂往往可以治疗多个系统的疾病。在疾病描述方面,体现了藏医现代化过程中多借鉴现代医学知识体系的特点,如病名的汉译名主要采用现代医学病名(194种),而藏医特色病名(23种)和中医病名(11种)均不多。由于藏医特色病名相当于现代医学的多个系统疾病或有其独特的藏医药理论特色,不宜分类,故而单列,如白脉病包括神经系统和循环系统疾病。藏药制剂主要用于消化系统疾病(85.59%)、呼吸系统疾病(37.55%)、泌尿生殖系统疾病(34.72%)、循环系统疾病(17.69%)、传染病和寄生虫病(13.54%)、藏医特色疾病(10.48%)等的治疗。藏药制剂临床治疗疾病分类统计详见表1[表中制剂数目表示在《中国药品标准中藏药制剂的处方信息表》中可用于治疗该疾病或改善该症状的制剂数量;制剂使用占比表示可用于治疗该系统疾病的制剂数目占《中国药品标准中藏药制剂的处方信息表》录入制剂总数(即458种)的比例]。

表1 藏药制剂临床治疗疾病分类统计Tab 1 Classification statistics of Tibetan m edicine preparations for the clinical treatment of diseases

2.2.2 服药频次 服药频次为每日2次(占比35.76%),每日2~3次(占比28.70%),每日3次(占比19.21%),每日1次(占比7.06%),每日1~2次(占比5.74%),每日3~4次(占比1.99%),每日10~15次(仅通窍散,占比0.22%),每2~3日1次(仅坐珠达西,占比0.22%),冬季每晚1次(仅巴桑母酥油丸,占比0.22%),体弱者每日1次、壮实者每日2次[仅五昆英雄解毒片(散),占比0.22%],上山前每晚1次、上山后早晚各1次(仅二味阿哇散,占比0.22%),重病每天1次、一般3~7天或10天1次(如七十味珍珠丸[10]、仁青常觉,占比0.44%)。

2.3 药物特点

2.3.1 类别及数量 458种制剂共使用442味药物(涉及381种药材和化学药),其中植物药297味(占比67.19%)、动物药70味(占比15.83%)、矿物药47味(占比10.63%)、其他28味(占比6.33%)。这些药物均为藏医临床常用品种,比罗达尚等[11]调研的20世纪60年代的品种数304种有所增加。

2.3.2 药用部位 458种制剂共使用了19个药用部位,使用频次由高到低依次为种子果实类、根或根茎、全草、花、茎、地上部分、块茎或鳞茎、胆汁或胆结石、叶、贝壳、分泌物、粪便、心脏、血液、生殖系统、角、皮类、淋巴结、蜜等。

2.3.3 常用药及使用频率 458种制剂中最常使用的50种药物(使用频率)依次为诃子(54.80%)、红花(37.99%)、木香(36.90%)、豆蔻(30.57%)、余甘子(29.26%)、荜茇(26.86%)、藏木香(25.98%)、石榴(25.11%)、麝香(24.45%)、鸭嘴花(20.96%)、丁香(20.74%)、肉豆蔻(20.31%)、渣驯膏(20.09%)、毛诃子(18.56%)、石灰华(16.81%)、船形乌头(16.59%)、肉桂(16.38%)、牛黄(16.16%)、波棱瓜子(15.50%)、甘草(14.85%)、安息香(14.19%)、寒水石(14.19%)、绿绒蒿(12.66%)、檀香(12.45%)、沉香(12.23%)、降香(12.01%)、紫草茸(11.35%)、草果(11.14%)、藏菖蒲(10.48%)、熊胆(10.04%)、甘青青兰(9.61%)、力嘎都(9.61%)、沙棘(9.17%)、光明盐(8.95%)、天竺黄(8.73%)、干姜(8.52%)、乳香(8.52%)、铁棒锤(7.64%)、草乌(7.42%)、尕架(7.42%)、芫荽(7.42%)、胡椒(7.21%)、木香马兜铃(7.21%)、小檗皮(6.99%)、广枣(6.77%)、悬钩木(6.77%)、宽筋藤(6.55%)、洪连(6.33%)、勒哲(6.33%)和獐牙菜(6.33%)。

上述药物中有不少中医和藏医交叉使用的药物,如红花、木香、麝香;而有些药物仅被藏医使用,如渣驯膏、波棱瓜子、沙棘;还有一些药物虽然中医也在使用,但是不如藏医使用频率高,如诃子和石榴,其中诃子被誉为“藏药之王”[12],其地位相当于中医的人参,在本研究中亦得到定量地证实。

2.3.4 “三果”的使用 “三果”即诃子、毛诃子、余甘子,三者联合使用是藏医制剂中最常见的配伍,亦作为其他制剂的基础方。“三果”在印度阿育吠陀制剂中使用频率较高,故以“三果”作为切入点,可以进一步探讨藏医和印度阿育吠陀之间的用药联系。诃子主治“血”“隆”“培根”“赤巴”病及其四者合并病[13];毛诃子与诃子具有相似药效,常与诃子进行配伍用于各种“热症、热疟”[13]以及“血瘀、血热”[14]等症;余甘子功效为“清热解毒,收敛养血”,主治“隆”“赤巴”“血”诱发的疾病[14]。藏药三果汤具有清热、调和气血的功效,主要用于瘟疫热症初期与后期、劳累过度所诱发的疾病[15];此外,在藏医使用放血疗法放血前服用三果汤具有促使“坏血”与机体“正血”分离的作用[16]。

“三果”最常采用的炮制方式是去核,藏医认为诃子去核与诃子肉可视为同一药材,毛诃子、余甘子在复方配伍中仅有去核一种炮制方式,“三果”配伍时要求去核的制剂数量有10个,占“三果”配伍制剂总数的11.8%。

在458种制剂中有87种制剂含有“三果”(占比19%),诃子、余甘子的配伍占比为5.3%,未见“诃子+毛诃子”和“余甘子+毛诃子”的配伍形式;诃子、毛诃子、余甘子的配比情况有1∶1∶1(24种)、1∶0.7∶0.8(7种)、1∶0.5∶0.7(6种)、1∶0.6∶0.8(5种)、1∶0.7∶1(4种)、1∶0.4∶0.5(2种);常用的配伍剂量为诃子、毛诃子、余甘子各100 g或各50 g。

3 讨论

藏药制剂品种丰富,但生产总值低,在全国有影响力的藏药制剂大品种(如七十味珍珠丸、消痛贴膏、独一味胶囊等)较少。目前,大量的藏药制剂为医院制剂或协定处方,这可作为新药开发的重要资源。新药开发可从藏药临床应用的优势病种(如胃肠道疾病、肝胆病、肺病、妇产科疾病等)切入。另外,本研究还指出了最常用的50种藏药,这对基于天然产物研究思路的新药开发模式,提供了候选药物参考。

此外,不同藏药制剂中的药物剂量差异很大,最大剂量与最小剂量之间的比值在1~800倍之间,如蒺藜果实的剂量范围为15~1 500 g,熊胆的剂量范围为0.25~200 g。上述剂量范围的确定实际上带有随意性,缺乏现代量效关系研究支撑,故临床使用时安全隐患大,且用药成本存在失控的风险,有待研究和规范。

本文除开展“三果”配伍研究外,对其他藏药间的配伍研究尚显不足,进一步可运用国内比较流行的中医传承辅助平台(V2.5)软件[17],进行常用藏药制剂中处方配伍规律和新方预测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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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王婧婧,王张,黄金珠,等.治疗功能失调性子宫出血中成药的品种和组方特点研究[J].中成药,2015,37(10):2329-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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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 on Varieties,Indications and Usage Features of Tibetan M edicine Preparations Based on Drug Standards

KUANG Tingting1,SUN M ing2,WANG Zhang1,ZHU Xiaoqi2,TANG Yanhong1,CAO Mengdie2,ZENG Yong2,JIA M inru2,ZHANG Yi1,JIANG Daofeng2(1.School of Ethnic Medicine,Chengdu University of TCM,Chengdu 611137,China;2.School of Pharmacy,Chengdu University of TCM,Chengdu 611137,China)

OBJECTIVE:To study varieties,indications and usage features of Tibetanmedicine preparations,and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clinical treatment and new drug development for Tibetan medicine.METHODS:Tibetan medicine preparations in official standards were collected,variety features(formula scale,license number,pharmaceutical enterprise,name and dosage form,herbalmedicine number),action features(indication name,clinical application)and medicine features(category and quantity,medicinal part,commonly used drug,frequency,“three fruits”use feature)were summarized.RESULTS:Totally 458 preparations were included,including 18 recorded in Chinese Pharmacopoeia(part 1,2015 edition),200 recorded in Pharmaceutical Standards of the Ministry of Health ofChina(Tibetan medicine,1995 edition),240 recorded in Tibetan Medicine Standards(six provinces).129 had obtained 430 license numbers,from 52 pharmaceutical companies;the prearations weremainly named by“herbal medicine+principal medicine+dosage form”“principal medicine+dosage form”and“indication+dosage form”.Dosage forms had powder,pill,cream,oil,syrup and w ine;the number of herbalmedicine was(13.81±13.28).The Tibetan preparationswere commonly used in the clinical treatment of diseases of the digestive system,respiratory system,genitourinary system,circulatory system,infectious and parasitic diseases,etc.442 medicines had been used,including 297 herbal medicines,70 animal medicines,47 mineralmedicines and other 28 medicines.The commonmedicinal partswere seed or fruit,root or rhizome,whole grass,flower,stem,over-ground part,tuber or bulb,etc.The top 10 frequency ofmedicines were as follows as Terminalia chebula,Carthamus tinctorius,Aucklandia lappa,Amomum kravanh,Phyllanthus emblica,Piper longum,Inula racemosa,Punica granatum,Moschus berezovskii,Adhatoda vasica;and 19%preparations contained three fruits(T.chebula,P.emblica,Terminalia bellirica). CONCLUSIONS:Tibetan medicine preparations have rich varieties,reasonable herbalmedicines,more solid preparations,w idely clinic application,containmore herbal drugs and commonly use“three fruits”,while fewer preparations have obtained license number.

Tibetan medicine preparations;Drug standards;Variety;Indication;Medication feature

R931.2

A

1001-0408(2017)16-2231-04

2016-08-28

2017-03-31)

(编辑:刘明伟)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No.14YJCGJW 006,15YJC850015);四川省社会科学“十二五”规划项目(No. SC14C008);四川省教育厅科研项目(No.12SA020)

*讲师,硕士。研究方向:民族药药效物质基础和阿育吠陀。电话:028-61800074。E-mail:zhumei-007@163.com

#通信作者:副研究员,硕士生导师,博士。研究方向:民族药药理学和阿育吠陀。电话:028-61800074。E-mail:wzcqcd@163.com

DOI10.6039/j.issn.1001-0408.2017.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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