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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就任后国际局势的变化及中国的应对之道

2017-06-21夏庆宇复旦大学政治学博士后流动站上海杨浦200433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学报 2017年2期
关键词:战略特朗普

夏庆宇(复旦大学 政治学博士后流动站,上海 杨浦 200433)



特朗普就任后国际局势的变化及中国的应对之道

夏庆宇
(复旦大学 政治学博士后流动站,上海 杨浦 200433)

特朗普就任美国总统后,美国的政策取向已从国际事务优先转变为国内事务优先。在此背景下,中国遭遇来自美国的遏制力量将有所减弱,中国有可能在国际事务中获得更多的发声机会,国际活动空间将有所增大。尽管如此,中国面临的国际环境仍充满变数,中国应坚持既往的正确战略;应避免产生过分乐观、急躁冒进、小富即满、急于当头、激进民族主义等不利心态;应柔性发挥国际影响力。

特朗普;战略;中国;美国;复兴

2017年年初,以特朗普为首的美国新一届政府成立。美国新一届政府的政策与冷战结束以来美国的历届政府的政策都存在较大区别,甚至可以说,从2017年开始美国的历史已经翻开了新的一页。故而评估美国政策的新变化并探讨应对之道,是中国当前需要面对的现实课题。

一、特朗普就任后美国的政策重心已从国外移回国内

(一)从冷战结束起至特朗普就任之前美国缺乏大战略

所谓“大战略”,是指某一国家在所处的历史时代内所应采取的、能够实现本国根本利益的基本姿态。大战略的突出特点是其所谋求实现的是一国的根本利益。“国家利益”是一个十分复杂的事物。例如,一个国家侵占了另一个国家的领土,似乎获得了利益,但是两国关系因此交恶、正常的经济合作无法开展,这个国家就可能丧失许多经济利益。针对庞杂的国家利益,不同的执政者有可能看重不同的侧重面,高明的执政者会权衡利弊,谋求实现国家的根本利益。

表1 美国不同收入状况的家庭的收入占美国所有家庭总收入的百分比[1]

冷战结束之后至特朗普上台之前的美国就是一个看重中层战略但没有大战略的典型例子,当时美国的主要目标是谋求全球霸权。之所以说当时的美国缺乏大战略,表现在对内、对外两个方面:

在国内,美国谋求世界霸权会导致政府重视国外事务、轻视国内事务,重视虚无缥缈的霸权、透支美国的财力。这导致美国的跨国公司在全世界快速发展,因而变得越来越富,但美国的实体经济向外转移因此体力劳动者越来越穷。经统计发现,从1970年至2013年,美国收入最低家庭的收入与美国所有家庭的总收入之比持续下降,而美国收入最高家庭的收入与美国所有家庭的总收入之比则持续上升,美国的基尼系数不断提高(见表1)。

可见,从1970年以来美国的贫富两极分化现象越来越明显,美国社会的贫富对立势必更趋严重。这种情况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于美国此前的执政者忽视了国内事务造成的。冷战以来美国政府执行的这种眼光向外的政策会使美国国内的阶级矛盾积累,当这一矛盾达到一定程度之时,必然要求美国政府采取眼光向内的政策。因此可以说,特朗普的上台并不是偶然的。

在国际上,以1991年的海湾战争为标志,美国连续在世界各地进行了多场地区战争,并且在每次地区战争中都取得了胜利。与地区战争相伴的是:美国对苏联此前的国际空间进行持续挤压,不断在那些尚未站在美国一边的地区“攻城略地”,海外驻军日益膨胀,费尽心机地围堵一些大国并且在这方面获得了许多实质性的成果(例如,朝鲜拥有核武器、韩国开始部署萨德系统)。这些都显示在冷战结束之后美国在世界各地都有很优秀的“中层战略”,但是美国在成为世界唯一的超级大国的情况下,在好像没有敌手的情况下,不再清楚应当如何与世界相处才最符合本国的利益。显然,在冷战结束后美国作出的选择是“把地球的事情管起来”,由此它给自己背上了沉重的包袱,为自己制造了无数的敌人,招惹了众多与己无关的麻烦。为什么美国人会遭遇恐怖分子的袭击?为什么美国会遭遇许多国家及人民的敌视?为什么美国在阿富汗等地的驻军想撤也撤不了?这些难道不是美国在冷战结束后采取的到处插手的政策造成的吗?正因为美国希望充当世界的“领导者”,它也因此受到了诸多拖累、牵绊。这正显示美国长期缺乏大战略,未能就一些根本问题达成共识:美国成为世界的领导者更有利,还是避免不必要的纷争,主要关注自身的发展更加有利?美国与中、俄等国形成友好关系更加有利,还是保持敌对甚至有可能爆发战争更加有利?

(二)特朗普为美国指明了大战略

此前一直作为商人的特朗普并没有执政经验,因此他不会有精致的“中层战略”,但是笔者认为,相对于冷战结束以来的其它历届美国政府而言,特朗普为首的新一届政府是有“大战略”的——那就是把发展美国、发展经济、解决国内问题放在首位。也就是说,特朗普将扭转此前的美国政府采取的“对外事务优先于内部事务”的做法,他提出了“美国利益至上(America First)”的口号正反映了这种变化。特朗普将美国自身的实实在在的利益摆在首位,这就隐含着美国政府不再会把海外事务当作自己的主要任务。尽管美国仍会对世界“指手画脚”,但是如果通过现象看本质,美国的政策将发生根本性的转变,即将重心从国外重新调整回国内。

特朗普还将使美国政府从优先重视政治、军事的状态重新转为优先重视经济。甚至美国有可能在实质上重新进入独善其身的孤立主义状态。也就是说,涉及到美国利益的事务美国政府会插手,不涉及到美国具体利益的事务美国政府将从精神上产生“懒得去管”的心理,不再过度热衷于干涉外国事务。如果特朗普能把美国政府的精力放在实现国内发展上并少插手世界事务,那么这种战略堪称一种智慧。

二、特朗普上任后中国所处的国际环境将发生何种变化

判断国际形势,必须透过现象看本质,而不能被表面现象所迷惑。特朗普就任美国新一任总统以来,各方揣测其对华政策,可谓众说纷纭。笔者认为,如果对比过去8年来美国民主党执政时所采取的政策,可以看出:在此前美国政府的主要意图是谋求全球霸权;而今特朗普则把实现美国国内的发展摆在维持美国的霸权地位这一目标上。这样的变化,无疑会导致美国改变“以全球治理为己任”的事务心态,从而减少对国际事务的干涉力度。

美国是1989年至2016年的世界格局的最主要维系者,因此在美国的政策发生了上述变化之后,整个世界格局从2017年起将发生改变。所谓改变在政治领域表现为:世界政治格局的单极化特征将淡化,相反世界政治格局将发生离散化、趋于多极化,美国在国际上干涉国际事务、别国事务的声音将在一定程度上减弱,俄罗斯、日本、中国、德国等国在国际中的行动空间将有所增大。今后10年世界政治的热点地区可能将是美国(主要热点是美国的国内政治)、东亚(主要热点是俄中日美四国在东亚的互动及围绕朝鲜、台湾问题的互动)、中东—欧洲(中东的动荡将导致欧洲发生开放与排外、一体化与孤立化、世界主义与民族主义之争)。所谓改变在经济领域表现为:与近几十年持续兴起的全球经济一体化、区域一体化、贸易自由化趋势相反,世界经济一体化进程将进入瓶颈期,反全球一体化运动将兴起,世界经济的自由化程度将降低,贸易保护主义将抬头。

就中美关系而言,特朗普上台中美之间爆发全面战争的可能性(相较于民主党执政的情况而言)已大大降低,但与此同时,由于美国已经将国内的经济发展视为第一要务,因此中美在经贸领域的摩擦有可能增加(但如果中国扩大与美国的经济合作,中美关系反而有可能改善)。尽管如此,笔者认为从本质上看特朗普上任对中国是利大于弊的,因为在特朗普上台之前中美关系的特点是表面上平静、暗地里波涛汹涌(因为当时美国的战略是遏制中国);在特朗普上台之后中美关系的主要特征将是战略矛盾消失但具体矛盾仍然有可能层出不穷。

值得注意的是,美国的基辛格建议特朗普采取“联俄制中”战略,这才是特朗普就任美国总统中国面临的最大国际风险。虽然由于美国国内政治斗争的持续,特朗普难以顺利推行此政策,但美俄建立针对中国的同盟的可能性确实是存在的。尽管如此,美俄之间仍会互有猜疑,而且美国采取这种战略的目的主要是维护美国的战略安全,因此美俄联手对中国动武的概率较低。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应保持低调,降低“中国威胁论”的热度,以免给“中国威胁论”者们落下口实、真正地促使美俄越走越近。

从本质上讲,特朗普上台世界格局将为之一变:第一,中、美、俄三强鼎力的局面将隐隐显现,美、俄联手制中的局面可能隐隐出现。第二,美国将不再积极充当世界警察,此前国际治理体系中的一个重要引擎将熄火,因此世界政治将出现离散状态。第三,此前被美国打压的国家和地区所承受的来自美国的压力将减轻,美国的盟友(如北约成员国)也将获得更大的自主性,美国还有可能放松对日本发展军备的控制,采取以日本遏制俄罗斯、中国的战略。由此,中国有可能在国际上获得更多的发声机会;中国有必要考虑是否要更多地发出自己的声音。

当然,笔者的上述判断并未考虑到一些情况,例如,今后美国有可能出现难以预料的政治波动。因此,文中预测的、美国政府将出现的上述转变可能会出现反复。

三、中国的应对之道

(一)中国应坚持既往的正确战略

通过对美国的大战略的反思,我们可知中国的根本利益与美国一样,同样是专注于本国的发展、确保本国的繁荣稳定,而不是追求虚无缥缈的全球霸权。为了实现中国的根本利益,中国应坚持既往的正确战略:

对于原始人类来说,最大的对象莫过于头顶上的天与脚底下的地了。这是他们的生存空间,是他们的环境。这天是太伟大了,日月星辰云霞出入其间,给大地带来光明与黑暗,也带来梦幻与联想;地虽然没有天那样神秘,但地也同样极为伟大。海水、湖泊、河流、平原、森林,还有那千奇百怪的动物、花草均在这大地上,成为人触手可亲的真实的世界。原始人最为崇拜的对象无疑就是天地了。

第一,“不当头”。邓小平同志指出:“我们千万不要当头,这是一个根本国策。这个头我们当不起,自己力量也不够。当了绝无好处,许多主动都失掉了。中国永远站在第三世界一边,中国永远不称霸,中国也永远不当头。”[2]363

第二,“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党的基本路线一百年不动摇”[2]370-371。习近平总书记就此指出:“我们也认识到,中国依然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中国发展仍面临着不少困难和挑战,要使全体中国人民都过上美好生活,还需要付出长期不懈的努力。我们将坚持改革开放不动摇,牢牢把握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这条主线,集中精力把自己的事情办好,不断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3]

第三,“坚持和平发展”。“我们将继续坚持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在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基础上发展同所有国家的友好合作关系。”[4]“中国的发展有利于亚洲和世界的和平与发展,中国永远是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的坚定力量。”[5]

第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坚信,到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年时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一定能实现,到新中国成立100年时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目标一定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梦想一定能实现。”[6]

(二)中国应注意避免五种不利心态

越是接近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中国面临的阻力将会越来越大。阻力来源于国外——既有世界秩序的主导者以及中国周边国家会担心中国实力的增强可能对本国构成威胁,因此中国越接近复兴,来自国际的阻力越大——但更主要的阻力将来源于国内。国内的阻力,最主要的并不是具体的经济、政治、社会问题,而是国民的心态问题。在接近复兴的背景下,国民有可能出现五种心态,这些心态对中国实现全面复兴是有害的,应注意避免。

第一,过分乐观心态。如果认为中国的经济总量已经超过美国、中国进而成为世界第一强国是唾手可得的,那么就很可能忽视中国当前面临的严重内、外挑战。如果忽视潜在的风险,那么中国就有可能陷入“崛起陷阱”而耽搁伟大复兴的进程。

第二,急躁冒进心态。要实现中国的复兴,须要开展扎扎实实的工作,付出必要的辛苦劳动。如果在未能夯实发展基础的情况下就急于宣布中国已经实现了“崛起”,或者为了实现“崛起”而采取某种“跃进”措施,就有可能犯超越历史阶段的错误。

第三,小富即满心态。如果认为当前的中国已经取得了足够的进步,进而忽视了中国具有的巨大发展潜能,进而满足于现状、不思进取,那么中国难以迎来真正的、更大的辉煌。

第四,急于当头心态。自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中华民族曾长期受帝国主义欺凌,直至今天,西方仍然对中国摆出一副傲慢的姿态,因此中国人希望早日在世界上扬眉吐气、在国际事务中拥有一言九鼎的发言权。但是须要看到,中国如果当头,有可能像美国那样因过分关注国外事务而忽视本国的发展;会遭遇更大的、来自国际的阻力;要过早承担一些国际成本。因此,保持低调、苦练内功对中国更加有利。

第五,激进民族主义心态。爱国是值得肯定的,但爱国须要智慧,盲目地爱国反而有可能害国。每当中国在国际上受到不公正对待时,一些民众出于爱国心理会强烈要求中国政府对外采取强硬立场,中国政府就有可能因此而无法采取正确的应对策略。应当看到:在当前的历史阶段中国面临的来自国际的阻力还很大,如果采取强硬立场,有可能引发更大的来自国际的阻力,甚至破坏中国的发展进程;当中国更加强大之后,中国在此前失去的利益将很容易得到补偿。故而民众应当相信中国政府有能力采取最正确的办法解决国际争端,而不必过于激进地强调民族主义立场。每个人做好本职工作,就是最好的爱国方式。坚持发展才是中国最强大的“武器”,对此,有必要重温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发展对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具有决定性意义,我们必须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以新发展理念引领经济发展新常态,破解发展难题,厚植发展优势,不断为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奠定强大物质基础。”[7]

(三)中国应柔性发挥国际影响力

中国自身的持续发展以及前文分析的国际局势的变化,将使中国比此前有更大的可能性在国际上发挥自身的影响力。中国自然应当发挥自身的国际影响力,但在该过程中应当注意方式方法。中国应着力避免使世人产生“中国突然强大、强硬起来,意图成为世界领导者”的感觉,相反,在当前的历史阶段,中国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状态下发挥国际影响力是最符合自身利益的。因此,中国在发挥国际影响力之时要避免“说得多、做得少,雷声大、雨点小”,而应当无声无息地多做实事。以韩国引进“萨德”系统为例,中国可以避免直接对韩国施压,因为解决问题的关键不在韩国,而在朝鲜、美国。朝鲜的导弹对韩国构成直接威胁,因此韩国寻求核保护伞是人之常情,美国对韩国施加的安装萨德系统的压力也是韩国一国无法抗拒的。故而中国对韩国施加的压力是无法转化为韩国抵御朝鲜威胁、抵御美国压力的力量。要想解决朝核问题,还须要从朝鲜、美国入手。直接要求朝鲜放弃核武器是困难的,但是中国可以私下与美国商谈,向美国讲清楚朝鲜核武器的危害,通过打动美国而形成中、美对朝鲜弃核问题的一致立场与行动,从而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可以说,在当今世界,如果中、美能够达成一致,那么任何问题都容易解决。而特朗普曾是一名商人,对商人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拿来交易的,但前提是要付出足够的代价——例如中国未尝不可以许诺到美国进行投资(事实上,中国对美投资的结果不一定就是对中国不利的)。即便中、美不能就朝鲜弃核达成一致,中国如果能够采取必要手段让美国心动,那么也可以说服美国暂缓在韩国部署萨德。

总之,尽管中国经过60多年的发展已经取得了显著的成绩,尽管特朗普就任美国总统使中国有可能在国际事务中获得更多的发声机会,但目前中国距离成为发达国家仍有较长的路要走,中国面临的国际环境仍充满变数乃至存在着战争风险。因此,越是接近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中国越应当谨慎,在国际事务中应柔性发挥影响力。

[1]WEAVER F S.An Economic History of the United States: Conquest,Conflict,and Struggles for Equality[M].Lanham:Rowman & Littlefield,2016:237.

[2]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3]习近平.中国将集中精力把自己的事情办好[EB/OL].[2016-10-29].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6-09/29/c_1119649745.htm.

[4]江泽民.在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5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EB/OL].[2016-11-10].http://www.cctv.com/specials/50th/news/1001a.htm.

[5]胡锦涛.在纪念毛泽东诞辰110周年座谈会的讲话[EB/OL].[2016-10-29]. http://cpc.people.com.cn/GB/69112/70190/70193/14286125.html.

[6]习近平.习近平关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论述[EB/OL].[2016-11-10].http://theory.people.com.cn/n/2013/1205/c40555-23756883.html.

[7]习近平.在纪念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EB/OL].[2016-10-29]. 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6-10/21/c_1119765804_4.htm.

(责任编校:舒阳晔)

Changes of the International Situation after Trump′s Inauguration and China′s Countermeasures

XIAQing-yu
(Postdoctoral Research Station of Political Science, Fudan University, Yangpu 200433, Shanghai)

After Donald Trump became President of the United States, the policy priority of the American administration has shifted from foreign affairs to domestic affairs. Against this background, with less containment from USA, China may have more opportunities to express its viewpoints on international affairs and thus expand its international space. Even so, China should adhere to its former right foreign strategies because of the uncertainties it faces in the international environment.It should guard against such feelings as over optimism, impetuosity, radical nationalism and refrain from being easily contented and eager to act as world leader.It should exert its international influence flexibly.

Trump;strategy;China;the United States;revival

2016-10-08.

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后期资助基金项目“东欧诸国与两次世界大战的关系研究”(16JHQ025)。

夏庆宇(1981—),男,辽宁鞍山人,复旦大学政治学流动站博士后,研究方向:政治学。

D8

A

1673-0712(2017)02-002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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