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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大省农地边际化进程及影响因素研究

2017-06-01张改清张建杰

河南牧业经济学院学报 2017年2期
关键词:纯收益播种面积大省

张改清,张建杰

〔河南财经政法大学 农经系,河南 郑州 450046〕

经济与管理

粮食大省农地边际化进程及影响因素研究

张改清,张建杰

〔河南财经政法大学 农经系,河南 郑州 450046〕

农地作为粮食生产的核心要素,其边际化现象发生与否关系到国家的粮食安全。以粮食大省河南为例的研究表明:当季作物中夏粮田的边际化频度与程度均高于秋粮田;受夏粮田与秋粮田边际化的交互作用,农地综合边际化波动呈现;农地边际化进程并非按照正常农地→初期边际化农地→中期边际化农地→完全边际化农地而演进。这主要在于影响农地边际化的因素更多取决于“粮外”及“农外”,制度环境、经济环境以及技术环境的主导作用越来越突出。

粮食大省;农地边际化;边际化进程;影响因素

伴随我国工业化与城市化的迅速发展,我国农地在利用方式和利用程度上发生了较大变化,出现了农地非农化进程加快,耕地集约度降低,农村劳动力资源流失,农地弃耕撂荒等问题[1]。刘成武和李秀彬从宏观角度出发,认为我国农地利用发生这种变化的根本原因是农地边际化,且呈现出一种自发达地区向欠发达地区延伸的发展趋势,并广泛存在于粮食作物之中[2]。随着农地边际化范围越来越大,程度越来越严重,农地边际化将直接影响国家的粮食安全。尽管2004-2015年来我国粮食产量呈现“十二连增”的态势,但地区之间粮食生产的均衡不断被打破,区域粮食保障功能弱化[3],产粮重心在空间上聚集于粮食大省。在此背景下,本文以河南粮食大省为例,运用《中国统计年鉴》《中国农村统计年鉴》《中国农村住户调查年鉴》《全国农产品成本收益资料汇编》《河南统计年鉴》及《河南农村统计年鉴》的相关统计数据,解析其农地边际化的进程及影响因素,以期为肩负国家粮食安全重任的粮食大省提供“逆农地边际化”的依据与思路。

一、农地边际化及其进程的测度方法

农地边际化是将农地利用问题引入经济学的边际生产力理论加以分析而延伸出的一个新型概念,对其也有多种诠释。在见仁见智中,普通认同的有三种涵义:Commission of the European Communities(欧盟委员会)认为是经济生产能力处于边际时的土地生产状况[4];Bethe and Bolsius认为是农地收益从多到少的变化,包括从耕地到永久牧草地、从草地到林地间的各种变化[5];Brouwer等则将其看作是一种在现有的土地利用和社会——经济结构条件下,农地变得不再具有生产能力的过程[6]。尽管存在对农地边际化内涵的纷争,但认为其核心是“农地生产能力的变化”的观点是一致的。结合已有对农地边际化的解释,本研究认为农地边际化是在社会、经济、政策和自然环境等多因素交互作用下,当前用途农地收益下降或农地变得不再具有生产能力的动态过程。据此,农地边际化的首要表征是纯收益趋减。一旦经营农地的纯收益开始下降,农地经营者必然会对农地投入要素进行调整。理论上,在不同投入水平下的农地利用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即粗放利用阶段、集约利用阶段和过度利用阶段,分界点分别为粗放边际和集约边际,集约度的最高限度为集约边际,集约度的最低限度为粗放边际[7]。农地利用集约边际是指在单位面积农地上连续投入劳动和资本的过程中,其边际效益恰好等于边际成本的临界点;而农地利用粗放边际是保证土地生产的收益刚好支付其投入成本的临界点[8]。未达到粗放边际的农地利用方式称为粗放利用,这是一种浪费农地资源的不合理利用方式;农地的集约利用介于粗放边际与集约边际之间,这是较为合理的农地利用方式;超过集约边际的农地利用为过度利用,因为这样的利用方式超过集约边际的投入而得不到补偿[9]。

假定农地经营者是理性的经济人,为了提高农地利用的收益,采取集约利用方式。但由于农地具有报酬递减的特性,集约度并不是可以无限增大,即有一定的边际。据此,当农地出现边际化现象时,其边际化的动态性必然会呈现出阶段性特征。在此,借用黄利民等[1]对农地边际化进程的判定,即根据单要素投入产出的纯收益(NR)、总收益(TR)、实物产量(CO)的变化将其划分为三个阶段:初期边际化(EM),表现为农地纯收益开始下降或低迷但明显大于零,总收益和实物产量中有一项是下降或低迷;中期边际化(MM),表现为农地纯收益进一步下降或接近于零,总收益和实物产量在下降;完全边际化(CM),表现为农地纯收益继续下降直至小于零。其中,若用NRi表示第i年农地利用的纯收益;TRi表示第i年农地利用的总收入;TCi表示第i年农地利用的总支出(包含农地投入要素成本、农地的租金、农地利用变更的机会成本等其他生产与非生产成本),这样则有:NRi=TRi-TCi,△NRi=NRi+1-NRi,△TRi=TRi+1-TRi,△COi=COi+1-COi。当△NRi≦0,且NRi>0时,△TRi≦0,或△COi≦0,农地就进入EM阶段;当△NRi<0且NRi≥0时,△TRi≦0,△COi≦0,农地就进入MM阶段;当△NRi<0,且NRi<0,农地就进入CM阶段。

二、粮食大省农地边际化的进程

为了测度河南粮食大省农地边际化的进程,首先需要了解其农地耕作制度与种植结构,而后根据农作物熟制和主要作物播种面积等的变化,确定不同作物收益及其权重来综合计算边际化程度值。同时,鉴于农村社会经济结构的复杂变化与数据可获得性,在时序上选取了新时期惠农政策(2004年以来)实施前后的时间段(2000-2014年)进行比较分析。

1.农地耕作制与种植结构

河南地处暖温带和北亚热带地区,气候过渡性明显,温暖适中,利于多种作物生长,积温满足作物一年两熟或喜温作物两年三熟轮作的要求。但河南绝大部分地区以种植小麦和玉米两熟制为主,形成了以小麦——玉米轮作的一年两熟的耕作制度。

河南作为农业和人口大省,农地资源较为丰富。根据河南省国土资源厅关于土地变更的最新调查,2008年河南省农用地构成中,耕地、园地、林地、牧草地及其他分别为792.64万hm2、31.39万hm2、301.85万hm2、1.44万hm2、100.82万hm2,其中耕地占到农用地的64.54%,本文所提到的农地特指其耕地。在严格的耕地保护制度下,河南耕地面积波动不大,但随着农作物复种指数的提高,农作物总播种面积呈现上升趋势(见表1)。2000年以来,各类作物在农作物总播种面积中的占比有所分化。粮食作物播种面积先减后增,经历了2001-2004年间的低谷期后,再度恢复增长至9000千hm2以上,之后渐次提升,至2014年达到10209.82千hm2,较2000年增加1180.22千hm2,增幅为13.07%。同期,经济作物减幅20.54%、而蔬菜瓜果类作物增幅高达37.30%。可见,粮食作物播种面积在农作物总播种面积中的占比较大且变化较小,与后者变化趋近,可运用粮食作物代替农作物进行农地边际化分析。

在粮食作物内部,其播种面积及其结构也发生了变化。2000年来,夏粮与秋粮作物播种面积均有所增加,增幅分别为8.71%、18.48%,两类作物的非均衡增长使其在粮食作物播种面积中的占比发生了此消彼长变化。至2014年,夏粮与秋粮作物占比分别为53.22%、46.78%,占比变化值为±2.13%。其中,在夏粮作物中,以小麦为代表,其播种面积同样是先减后增,2014年达到5406.67千hm2,较2000年增加484.34千hm2,增幅为9.84%,由此使其在夏粮作物播种面积中的占比由98.49%上升为99.51%。而在秋粮作物中,以玉米为代表,其播种面积近乎直线上升,2000-2014年间增加1082.56千hm2,增幅高达49.18%,因而其在秋粮作物播种面积中的占比由54.60%攀升至68.75%。可见,近年来针对粮食大省的政策倾斜,一定程度上强化了河南以小麦、玉米为夏秋粮主要作物品种的种植结构。

表1 农作物播种面积及其结构 (千hm2,%)

注:数据来源于2001-2015年的《河南统计年鉴》《河南农村统计年鉴》

2.当季作物的农地边际化进程

河南是我国小麦产量最高的地区,小麦几乎成为其夏粮作物的全部,继小麦收获之后玉米成为秋粮主要播种作物。在此,将小麦、玉米分别作为夏粮及秋粮作物代表,对当季小麦、玉米的农地边际化进行测算与分析。

图1 小麦田的边际化趋势

根据历年《全国农产品成本收益资料汇编》《河南统计年鉴》,取得2001-2014年间小麦和玉米单位面积上的纯收益、总收益与实物产量的数据,其中纯收益和总收益分别按照2001年定基商品零售价格总指数、小麦和玉米的生产价格指数进行折算。从图1可以看出,2001-2014年间,小麦单位面积的纯收益与总收益起伏波动较实物产量大,尚未形成稳定增长格局。尤为显著的是,纯收益于2003年、2005年、2013年多次创阶段性低点,分别仅为73.44元、123.98元、-20.05元,同时总收益在2003年与2013年也出现阶段性低点,且伴有实物产量处于平稳的低迷状态。除这三个低点外,2008-2010年纯收益也呈现小幅下降,总收益也表现出同样趋势,但实物产量基本维持不变。结合图1显示的变化趋势,根据上述农地边际化阶段性的指标特征可知,小麦生产经历了四次较为明显的边际化:2003年呈现中期边际化;2005年、2009-2010年呈现初期边际化;2013年则发生了完全边际化。其他年份如2007年也出现了纯收益低迷状况,但还未出现边际化现象,至多是一种边际化的迹象。可见,作为小麦主产区的河南,小麦生产出现的农地边际化迹象及现象,应当引起重视。

较小麦而言,玉米的高产优势不明显,其中2003-2014年间玉米单位面积产量均低于小麦,然而其单位面积上的纯收益及总收益表现出了一定的优势性。从图2可以看出,2001-2014年间,玉米单位面积纯收益在波动变化中出现了2003年、2008年和2013-2014年的三个相对低点/段,分别仅为83.22元、154.51元、51.42/43.89元,除此之外,2009-2010年玉米的纯收益一直处于低迷状态。与此同时,玉米总收益波动中提升,在经历2003年、2008年、2013年的阶段性低点,于2014年恢复增长至753.93元。玉米实物产量经历了先减后增再缓慢回落的变化趋势,且在2003年出现与纯收益、总收益同时下降的趋势。根据农地边际化阶段性的指标特征可知,玉米在2003年、2008年和2013年呈现初期边际化,2009-2010年表现出边际化迹象。可见,当季玉米的边际化程度总体弱于小麦。

图2 玉米田的边际化趋势

3.年季作物的农地边际化进程

上述分别测算了当季小麦田与玉米田的农地边际化进程,观察到不同作物间农地边际化的差异,进而为调节种植结构提供了依据。同时,对于一年两熟制的河南而言,总体考察其农地边际化的进程更为关键。为了测算出一年中小麦与玉米双季作物的综合农地边际化进程,必须先分别计算出小麦与玉米的边际化程度值,而后分别赋以权重再计算出总体的边际化程度值。农地边际化程度由农地利用的纯收益、总收益和实物产量决定,在此借用综合指数法对其测算。首先,根据前面以不变价格计算的小麦与玉米单位面积上的纯收益、总收益及实物产量,计算出2001-2012年间小麦与玉米单位面积上的平均纯收益、平均总收益及平均实物产量,然后将各年的纯收益、总收益、实物产量与其平均值相比,即得到小麦与玉米农地利用指数值(见表2所示)。其次,对各指数值赋以权重并计算出小麦与玉米的边际化程度值。根据农地边际化的涵义,纯收益的影响程度较大,故分别将纯收益、总收益、实物产量指数的权重取0.50、0.25、0.25,将其与各自的指数值相乘后加总就得到了其边际化程度值。最后,依据小麦与玉米的边际化程度值,分别取其各自播种面积占农作物总播种面积的比重为权重(根据2001-2012年小麦与玉米播种面积占农作物总播种面积的比重,2001-2009年小麦与玉米的边际化程度值的权重分别取0.55和0.45,2010-2012年则分别为0.54和0.46),二者相乘后加总即得到总的农地边际化程度值。

表2可以看出,农地利用的纯收益、总收益及实物产量越小,边际化程度值也越小。根据小麦与玉米的农地边际化程度值,结合前述由纯收益、总收益及实物产量变化趋势推定的小麦与玉米的边际化进程,将农地边际化程度标准划分为:农地边际化程度值大于0.9,为正常农地;0.8-0.9之间为初始农地边际化;0.5-0.8之间为中期农地边际化;小于0.5为完全农地边际化。由此,根据表2计算结果可以推定:受小麦、玉米生产边际化的共同影响,河南农地经历了三次较为明显的边际化。第一次是2001-2002年间发生的初期农地边际化,第二次是2003年发生的中期农地边际化,第三次是2013-2014年发生的中期农地边际化。除了这三次不同程度的边际化现象外,2009-2010年小麦、玉米收益的低迷在一定程度上诱发了农地边际化迹象。

三、粮食大省农地边际化进程的影响因素

上述分析表明,河南农地在2000-2014年间出现了三次程度不同的边际化现象,且伴有边际化迹象的显现,该现象的出现是哪些因素影响的呢?为回答此问题,并充分考虑统计指标的代表性与可获得性,选取四大类二十个指标作为农地边际化的影响因素。一是反映农村经济制度的指标:地方财政支出中支持农业生产和事业支出、农村居民家庭人均税费支出、农业生产资料价格指数、农产品生产价格指数、粮食生产价格指数; 二是反映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与结构的指标:农业总产值、农作物种植业产值、工业固定资产投资、第三产业产值比重、公路里程、粮食播种面积、粮食产量;三是反映农业技术进步的指标:农业机械总动力、农用化肥施用量;四是反映农户家庭资源要素结构变化的指标:农业乡村从业人员数、农村农户固定资产投资、有效灌溉面积、粮食单产、农民人均工资性纯收入、农民人均纯收入等。为消除各指标多重共线性问题,以此20个指标作为自变量,农地边际化程度值为因变量,运用逐步回归法试运算,进一步选取了9个相关性较强的指标(见表3)。而后采取SPSS中的逐步回归法,得出表3结果。

表2 小麦与玉米农地利用指数与边际化程度值

表3 农地边际化影响因素的回归分析

注:***表示在1%的水平下显著,**表示在5%的水平下显著,*表示在10%的水平下显著

由表3可知,农村经济制度与农业技术进步对农地边际化的影响较大,相比较,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与结构以及农户家庭资源要素结构的影响较弱。就作用方向而言,农用化肥施用量、粮食生产价格指数、第一产业从业人员、粮食产量具有正向效应,即对农地边际化有明显的抑制作用,其中,农用化肥施用量对其影响较突出,粮食生产价格指数的影响一般,第一产业从业人员与粮食产量则为弱影响。与此同时,农业机械总动力、农业生产资料价格指数、地方财政支出中支持农业生产和事业支出、农民人均工资性纯收入、农业总产值具有负向效应,即对农地边际化具有助推作用。其中,农业生产资料价格指数变化的负面作用较大,地方财政支出中支持农业生产和事业支出的负向效应与其应有职能不符,可能与该费用支出增加滞后于农村经济发展速度有关,农业总产值的影响作用较弱。

由此可推论出:一是农地边际化的影响因素更多取决于“粮外”及“农外”,制度环境、经济环境以及技术环境的主导作用越来越突出。二是农地边际化影响因素的市场利益导向明显,工农产品价格指数的正负向合力影响农地经营的成本利润,进而影响农地边际化的程度和方向;而农民人均工资性纯收入则发挥类似农地经营影子价格的作用,间接对农地边际化产生影响。三是农业技术进步类型对农地边际化的影响作用显著,增加农地投入及地力保护等生化型农业科技有助于掣肘农地边际化,而机械型农业技术进步不仅无助于遏制,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加速农地边际化进程。

四、结论性评述

通过上述分析表明:新时期粮食大省出现了程度不同的农地边际化现象。

第一,从当季作物来看,以耕作小麦为主的夏粮田分别在2003年、2005年和2009-2010年、2012年发生了中期、初期与完全的边际化;以耕作玉米为主的秋粮田分别在2003年、2008年和2013年发生了初期的边际化。显然,农地耕作小麦发生的边际化频度与程度均高于玉米,这一因素可能是同期玉米生产扩展快于小麦的重要推手。在当前玉米收储政策变动且价格下行背景下,应抓住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契机,适时调整农作物种植结构,提升当季作物收益,抑制农地边际化现象发生。

第二,受夏粮田和秋粮田边际化的交互影响,农地边际化波动呈现。提高农地集约度和复种指数,合理轮作,遏制农地撂荒,是缓解农地边际化的关键。在工业化、城市化快速推进下,务农机会成本拉高,一些地区出现“降低复种指数”“粗放经营”现象,需要引起足够的重视。当前,粮食大省亟需探寻提高粮农收益的突破口,瞄准“谁种粮,谁受益”的原则,完善粮食补贴政策,从培育农业新型经营主体、有序推进农地流转、适度扩大规模等方面实施“逆边际化”策略。

第三,农地边际化的阶段演进并非遵循正常农地→初期边际化农地→中期边际化农地→完全边际化农地的顺序,这主要在于影响农地边际化的因素众多,既有地区经济制度、社会发展状况以及农业科技水平等宏观层面的诱因,也有微观层面农户资源禀赋的原因。粮食大省肩负着国家粮食安全的责任,对其农地边际化的演进必须适时把控,针对影响农地边际化的因素更多取决于“粮外”及“农外”等状况,需要从农村制度环境、经济环境以及技术环境上降低农地经营成本,使粮作经营资本的收益率不低于且逐步高于社会平均利润率,方能从根本上遏制农地边际化,“稳粮、增收、强基础、重民生”的政策目标才能落到实处。

[1] 黄利民,张安录,刘成武.农地边际化进程理论和实证研究[J].生态经济,2008(8):28-32.

[2] 刘成武,李秀彬. 农地边际化的表现特征及其诊断标准[J]. 地理科学进展,2005,4(2):106-113.

[3] 刘成武,黄利民.农地边际化过程中农户土地利用行为变化及其对粮食生产的影响[J].地理研究,2015,34(12):2268-2282.

[4]CommissionoftheEuropeanCommunities.Effectsontheenvironmentoftheabandonmentofagriculturalland[M].Luxembourg:CommissionoftheEuropeanCommunities,1980.

[5]BetheF,BolsiusECA.MarginalisationofagriculturallandintheNetherlands,DenmarkandGermany[M].TheHague:NationalSpatialPlanningAgency,1995.

[6]BrouwerF,BaldockD,GodeschalkF,etal.MarginalisationofagriculturallandinEurope[M].LisirdNaplioConferencePapers,1999:1-3.

[7] 毕宝德. 土地经济学(第五版)[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

[8] 李秀彬,朱会义,谈明洪,等. 土地利用集约度的测度方法[J].地理科学进展,2008,27(6):12-17.

[9] 邹金浪,杨子生. 不同城市化水平下中国粮食主产区耕地集约利用差异及其政策启示[J].资源科学,2013,35(2):370-378.

(责任编辑:刘 阳)

2017-03-08

张改清(1970- ),女,山西盂县人,河南财经政法大学农经系教授,博士,研究方向:土地经济与粮食经济。 张建杰(1969- ),男,山西五台人,河南财经政法大学农经系教授,博士,研究方向:农户经济与粮食经济。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编号:13BJY101)。

10.3969/j.issn.2096-2452.2017.02.001

F320.3

A

2096-2452(2017)02-00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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