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恩格斯政治文明观的话语叙事及其现实意义

薛琳钰

摘要：马克思恩格斯的政治文明观是关于无产阶级政党借助于合理的社会制度来管理国家的学说。在其政治文明观的原初叙事中，无产阶级政党是政治文明建设的主体，制度或法律是政治文明的实现手段。要实现政治文明的目标，既要诉诸于政治主体的文明化建设，亦需科学化的手段或方式来助力政治文明建设。实践证明，马克思恩格斯的政治文明观叙事为当下我国的政党文明和制度文明建设提供了丰富的政治智慧。

关键词：马克思；恩格斯；政治文明

中图分类号：A811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8-2921（2017）06-0047-05

在马克思恩格斯学说的宏大叙事中，虽未将政治文明作为独立的部分去建构，但我们不能就此武断地否认其政治文明思想的“在场”。事实上，经过国内外学术界对马克思恩恩格斯著作、笔记、札记、书信等多年的研究，发现他们关于政治文明思想的论述极其丰富。马克思在《关于现代国家的著作的计划草稿》中直接使用过“政治文明”的概念。之后，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又指出：“人类生活包括物质的、政治的和精神的等方面”[1]的论断。此外，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评“普鲁士人”的“普鲁士国王和社会改革”一文》、《德意志意识形态》、《共产党宣言》等诸多文献中都蕴含有丰富的政治文明的思想，在这些著作中集中阐释了“政党”、“政治制度”、“法律”、“法治国家”等政治现象或政治范畴。正是基于马克思恩格斯政治文明思想体系庞大而复杂，所以，笔者主要通过研究其政治文明的主要范畴或主要方面来揭示其对当下我国政治文明建设的启示和指导意义。

一、马克思主义视野中的政党文明建设叙说

马克思恩格斯政治文明观中关于工人阶级政党建设的思想为当下我国的政党文明建设提供了理论借鉴。为实现共产主义革命的伟大奋斗目标，马克思恩格斯认为，必须加强对共产党人的教育和改造，用现代的话语来说，就是使共产党人文明化。共产党人文明化建设是一个系统性的工程，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这一叙说主要囊括了以下几个方面。

（一）党的思想文明化建设

马克思恩格斯认为，共产党人要达到思想上的文明状态就是要保持好思想上的纯洁性和先进性。马克思在1879年同德国党的领导人奥古斯特·倍倍尔的谈话中指出，可以允许其他阶级加入到无产阶级的队伍中来，但是必须做到“首先就要要求他们不要把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等等的偏见的任何残余带进来，而要无条件地掌握无产阶级世界观”[2]，并说“既然他们是带着小资产阶级和农民的思想和愿望来的，那就不能忘记，无产阶级如果向这些思想和愿望做出让步，它就无法完成自己的歷史的领导使命”。[3]这里，马克思一再强调，绝不能让除无产阶级世界观以外的其他阶级的思想、意识和阶级偏见侵入或占领共产党人的思想阵地，并在此基础上，指出了思想领域阵地建设过程中，妥协和让步的可怕后果。同时，也揭露了加强党的思想的纯洁性建设的方法，即要时刻对共产党人进行共产主义理想信念教育，坚持无产阶级世界观在思想领域的指导地位。

同时，在马克思恩格斯看来，为使共产党人思想上文明化，仅仅进行思想的纯洁性建设是远远不够的，还要加强其思想领域的先进性建设。对此，恩格斯说道：“我们党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有一个新的科学的观点作为理论的基础”[4]（P10-11）。意思是说，工人阶级政党是在先进的革命理论或纲领的指导下进行共产主义革命的，这是我们党实现最终奋斗目标的一大思想理论优势。在《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说：“共产党人的理论原理，决不是以这个或那个世界改革家所发明或发现的思想、原则为根据的。”而是以科学社会主义这一先进的思想为指导的，这是共产党人较之于其他阶级在思想领域的独特优势之一。他们又说道：“在实践方面，共产党人是各国工人政党中最坚决的、始终起推动作用的部分；在理论方面，他们胜过其余无产阶级群众的地方在于他们了解无产阶级运动的条件、进程和一般结果。”[4]（P39-40）这里，表明共产党人较之于一般的无产阶级群众具有思想上或理论上的先进性，科学社会主义作为先进的理论或革命的纲领在共产党人和普通群众那里的领悟和接受程度是有差异的，也就是说，共产党人的思想和理论水平要处在一个更高的阶段上，其思想更前卫、更具有革命性。由此可知，马克思恩格斯是借助于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宣传教育功能来对工人阶级政党进行思想上或理论上的先进性建设。

马克思恩格斯关于工人阶级政党文明建设的叙说在当代中国实现了话语转换。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炼就‘金刚不坏之身，必须用科学理论武装头脑，不断培植我们的精神家园。”这是他对广大党员干部思想建设提出的具体要求，“广大党员干部要老老实实、原原本本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学习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5]（P108）由此表明，对广大党员和干部进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想信念教育是思想建设中的重中之重或主要方式。理想信念坚定了，共产党人精神上才不会缺“钙”，才会形成牢固的精神支柱；理想信念坚定了，共产党人才能自觉抵制各种腐朽思想的侵蚀，从而永久保持思想上的纯洁性和先进性；理想信念坚定了，政治方向才能正确，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才能早日实现。

习近平总书记在继承马克思恩格斯党的思想文明建设理论的基础上，结合时代任务和本国实际，进行了深化和发展。他提出，要加强党的思想的先进性建设，首要的是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并使其成为我们的看家本领。但这对于提升党员的思想理论素养和政治素养来说还远远不够，所以还必须动员广大党员和干部认真学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国家法律法规。此外，习近平还提到：“各种文史知识，中国优秀传统文化，领导干部也要学习，以学睿智，以学修身。中国传统文化博大精深，学习和掌握其中的各种思想精华，对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很有益处。”[6]这说明让共产党员学习我国优秀传统文化是加强党员思想先进性建设的又一方式。这是理论层面的学习，实践层面的学习亦可助力党的思想的文明化建设。在习近平看来，共产党员还“要结合工作需要来学习，不断提高自己的知识化、专业化水平”[5]（P405）。

（二）党的作风文明化建设

恩格斯指出：“批评是工人运动生命的要素，工人运动本身怎么能避免批评，想要禁止争论呢？难道我们要求别人给自己言论自由，仅仅是为了在我们自己队伍中又消灭言论自由吗？”[7]这里，恩格斯把“批判”看作是工人阶级政党进行革命活动的生命力和推动力量，强调党内言论自由，提倡共产党人之间进行相互批评。在此基础上，他又提出了共产党人要勇于对党的领导人进行批评的主张，说道：“不要再总是过分客气地对待党内的官吏——自己的仆人，不要再总是把他们当做完美无缺的官僚，百依百顺地服从他们，而不进行批评”[8]（P33）。之后，恩格斯继续深化这一思想，提出了共产党人在相互批评的基础上，要善于自我批评的文明理念。他坚定地指出：“此文在正式机关报上转载，会使我们敌人的进攻锋芒减弱，也使我们能够这样讲：请看，我们是怎样自己批评自己的，我们是唯一能够这样做的政党；你们也这样试试看吧！”[8]（P21）其次，马克思恩格斯政治文明观中蕴含有共产党人要密切联系群众的思想。他们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过去的一切运动都是少数人的或者为少数人谋利益的运动。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9]共产党人“没有任何同整个无产阶级的利益不同的利益”。由此可知，共产党人与广大无产者的利益是一致的，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亲密的，是血与肉的联系。在《法兰西内战》中，马克思所阐释的人民公仆的思想也体现出共产党人同人民群众之间的亲密关系，为人民服务成为公社委员们执政的宗旨。他说道，公社的委员们“是应当为组织在公社里的人民服务……”[10]（P360）马克思还说道：“公社公布了自己的言论和行动，它把自己的一切缺点都告诉民众。”[10]（P368）此外，马克思恩格斯的政治文明叙说中蕴含了党的廉洁性建设的思想。1871年马克思在《总委员会关于1871年法国人支部章程的决议》中指出：“在可疑的情况下，支部可以把生活来源作为‘行为端正的保证加以调查，尽管在许多其他情况下，——例如对于流亡者、罢工工人等等，——没有生活来源完全可以作为他们行为端正的保证。”[10]（P472）这里，把生活来源是否正当作为审视共产党人是否清正廉洁的一个评判标准，蕴含了党的廉政建设的思想。

马克思恩格斯政治文明观中关于工人阶级政党建设的科学叙说，为当下我国的政党文明建设带来了源头活水。在全面深化改革的新时期，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党作为马克思主义执政党，不但要有强大的真理力量，而且要有强大的人格力量。真理力量集中体现为我们党的正确理论，人格力量集中体现为我们党的优良作风。”[5]（P113）善于批评与自我批评这是我们共产党一贯的优良作风，当下以习近平总书记为代表的党中央继续强调和加强党员领导干部的这一作风建设问题。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第一批总结暨第二批部署会议上的讲话中强调，党员干部要“坚持开门搞活动”，“切忌自说自话、自弹自唱”。要让群众多多参与党的活动，要“多照照群众这面镜子，多比比群众这把尺子”，虚心接受群众的批评。他继续补充说：“有的同志或者认为‘活动离我很远，或者拿着手电筒只照别人、不照自己，认为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大问题，自我感觉良好、态度不积极、参与感不强。”[11]（P21）这是不对的，党员和党员干部应“用好批评和自我批评武器”，守望内心自律，在党性修养上力求达到“响鼓不用重锤敲”的境界，“做到自重、自省、自警、自励，实现慎独、慎微、慎初、慎终”[11]（P87）。

早在毛泽东时期，党的领导人就着重阐明了“从群众来，到群众中去”的领导方法和作风。今天，习近平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结合当前的时代任务和本国实际，继续坚持和发展“密切联系群众”这一党风文明化建设的理论。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第一批总结暨第二批部署会议上的讲话上，引用了《周礼》中的“利民之事，丝发必兴；厉民之事，毫末必去。”借以强调密切联系群众，察民生之疾苦的重要性，督促广大党员和干部必须始终坚持走群众路线。在《摆脱贫困·干部的基本功——密切联系人民群众》等文中，引用“治政之要在于安民，安民之道在于察其疾苦”，同样是为了提醒党员干部始终不渝地遵循密切联系群众的工作作风和工作方法。围绕党风廉政建设，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坚持以零容忍态度惩治腐败”。政治生态要想山清水秀、天朗气清，必须“深入推进反腐败斗争，下大气力拔‘烂树、治‘病树、正‘歪树，做到有腐必反，除恶务尽”。在此基础上，他提出了反腐倡廉的诸多举措，一是“健全惩治和预防腐败体系”，意在通过惩防结合的手段，实现政治清明，党性廉洁；二是抓好反腐倡廉教育和廉政文化建设，筑牢拒腐防变的思想道德防线；三是推进反腐败体制机制的创新。

二、马克思主义语境中的制度建设叙说

（一）马克思恩格斯关于制度建设的论述

马克思恩格斯政治文明体系中涵盖了制度变革、制度建设的政治文明发展理念。这种政治文明发展理念，从主体方面看，它表现为广大无产者和共产党人对未来共产主义制度的强大自信；从客体角度看，它表现为政治制度、经济制度、法律制度等在形态上的进步状态即制度创新。马克思恩格斯关于“两个必然”和“两个决裂”的文明叙说，蕴含了对社会主义新的政权组织形式的充分自信。他们认为，按照人类社会文明演进规律，资本主义旧政权或旧制度必然会被符合社会历史发展规律的社会主义新制度所代替，尽管过程是曲折的，但最终的前途是光明的，社会主义必然会胜利。马克思恩格斯主张同传统的所有制实行最彻底的决裂，这表明他们对资本主义社会旧的经济制度即“私有制”是持批判和否定態度的，对旧制度的这种批判否定，意即对未来新制度的充分肯定或认同。恩格斯在《瑞士的内战》中提到：“一切文明国家中民主运动的最终目的都是取得无产阶级的政治统治。”[12]这里，同样彰显了他们对无产阶级政权或社会主义制度的充分认同和自信。另一方面，马克思恩格斯也叙说了各种制度在形态上的进步和创新。他们在《宣言》中讲道：“社会所拥有的生产力已经不能再促进资产阶级文明和资产阶级所有制关系的发展；”[13]（P406），“无产阶级，现今社会的最下层，如果不炸毁构成官方社会的整个上层，就不能抬起头来，挺起胸来。”[13]（P411-412）意在说明，彻底变革资产阶级国家政治制度、经济制度已经刻不容缓，必须用社会主义的新制度，包括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治制度、经济上的财产共有制等来代替这些旧制度。这种制度的彻底变革就是制度在形态上的极大创新。另外，巴黎公社这一现实例子也有力地确证了马克思恩格斯政治文明思想中蕴含有制度形态创新的思想。马克思指出：“公社……这是人民群众获得社会解放的政治形式，这种政治形式代替了被人民群众的敌人用来压迫他们的社会人为力量（即被人民群众的压迫者所篡夺的力量）（原为人民群众自己的力量，但被组织起来反对和打击他们）。……现在这种错觉已经消除。彻底清除了国家等级制，以随时可以罢免的勤务员来代替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老爷们，以真正的负责制来代替虚伪的负责制，因为这些勤务员经常是在公众监督之下进行工作的。”[4]（P413-416）]

（二）对我国制度文明建设的当代启示

当下，以习近平总书记为代表的党中央在对马克思恩格斯这一制度建设理念和经验继承的基础上，结合当前我国的发展实际进行了理论上的深化。

首先，他强调，制度自信是实现制度文明的前提条件，所以，在制度建设过程中，必须增强党和人民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充分认同和自信。习近平指出：“我们不能数典忘祖，不能照抄照搬别国的发展模式”，“实践证明，只有扎根本国土壤、汲取充沛养分的制度，才最可靠，也最管用。”[5]（P169）因此，我们要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具有无比的优越性，它是立足于我国具体国情，在遵循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共产党执政规律和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基础上不断建构和完善的。以政治制度建设为例，习近平强调，我们“坚决反对在政治制度上搬来一座‘飞来峰”，任何的制度安排或制度設计都不能简单地照搬照抄别国模式，“设计和发展国家政治制度，必须注重历史和现实、理论和实践、形式和内容的有机统一”。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和基层群众自治制度，就是在历史与现实、理论与实践、形势与内容的有机结合中制定出来的。它具有不可比拟的优越性：一是能够有效保证人民享有更加广泛、更加充实的权利和自由；二是能够有效调节国家政治关系；三是能够有效维护国家独立自主，有力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维护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福祉。[5]（P169）同样，我国的经济制度、文化制度等都在实践中体现出一种巨大的优越性，为我国和谐社会的建设、全面小康的实现都提供了完善的制度保障。所以，习近平总书记在许多场合的重要讲话中多次强调，我们要增进制度自信，但要避免两个误区：一是一味崇洋媚外的误区，笃信外来的制度就是最好的；二是盲目自大地认为本国的制度是最成熟的、最完美的。也就是说，“坚定制度自信，不是要固步自封，而是要不断革除体制机制弊端，让我们的制度成熟而持久。”[14]

其次，习近平总书记认为，制度的公信力、执行效力亦表征了制度的文明状况，所以，制度建设过程中，必须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公信力和执行效力。只把“制度”作为一种摆设、作为“稻草人”而没有执行效力和公信力，那这样的制度有和没有毫无区别，更无从提及文明与否。他说道：“制度一经形成，就要严格遵守，坚持制度面前人人平等、执行制度没有例外、坚决维护制度的严肃性和权威性，坚决纠正有令不行、有禁不止的各种行为”[15]。这表明，习近平总书记非常注重制度的刚性约束力和制度的公信力。以制度治党、管权和治吏这方面为例，他强调“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加强国家反腐败立法和党内法律法规制度建设，“以零容忍态度惩治腐败”，“使纪律真正成为带电的高压线”，不管是违法违纪的“老虎”还是“苍蝇”最终都脱离不了受打的局面，决不姑息任何人，必须“使制度真正成为党员、干部联系和服务群众的硬约束”。基于“制度执行力、治理能力已经成为影响我国社会主义制度优势充分发挥、党和国家事业顺利发展的重要因素”，习近平总书记就如何提高制度的执行力和公信力展开了全面叙述。其一，要坚决同任何特权现象作殊死斗争，一查到底，决不姑息；其二，要努力加强干部队伍素质建设。因为制度的实施主体主要是我们党的领导干部，所以，只有让我们干部队伍的思想素质、政治素质、科学文化素质等各方面的素质都达到过硬的水准，才能保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发挥其行之有效的作用；其三，要落实责任主体，强化责任追究；其四，“要在全党开展法规制度宣传教育，引导广大党员、干部牢固树立法治意识、制度意识、纪律意识，懂法纪、明规矩，知敬畏、存戒惧，形成尊崇制度、遵守制度、捍卫制度的良好氛围。”[16]

最后，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制度创新”是制度文明的又一表征，它意味着制度建设有了新的路向，为实现我国的制度文明必须进行制度创新。他指出：“不管建立和完善什么制度，都要本着于法周延、于事简便的原则，注重实体性规范和保障性规范的结合和配套，确保针对性、操作性、指导性强。”[17]这里，他指出了制度好与不好的评价标准，一是看所做的制度设计在法律上是否周延而无疏漏，是否达到全覆盖无盲点的地步；二是看制度的实施过程是否简单、可操作，适用性和执行效果是否良好；三是看是否做到配套衔接，“牛栏关猫是不行的”。明确制度建设的新路向是制度创新的第一步，那么如何推动制度创新呢？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要坚持以实践基础上的理论创新推动制度创新，坚持和完善现有制度，从实际出发，及时制定一些新的制度，构建系统完备、科学规范、运行有效的制度体系，使各方面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为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胜利提供更加有效的制度保障。”[18]习近平总书记主要从制度自信、制度创新和制度刚性约束三个维度叙说了当下我国制度文明建设状况。结果显示，我国的制度文明建设已经达到新的阶段——我国的国家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这为我们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了坚实可靠的制度保证。

参考文献：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8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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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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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人民日报评论部.习近平用典[M].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2015.

[1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8：385-386.

[1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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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邓联繁.制度建设的新路向——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制度建设的重要论述[N].学习时报，2014-04-28.

[16]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习近平关于严明党的纪律和规矩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中国方正出版社，2016：89.

[17]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379.

[18]习近平.紧紧围绕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学习宣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在十八届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一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5.

Discourse Narration of Marx and Engels View of Political

Civilization and Its Practical Significance

Xue Linyu

（School of Marxism， 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 Nanjing， Jiangsu， China， 210023）

Abstract： Marx and Engels view of political civilization is a theory which tells how the proletarian political parties govern a county by adopting a reasonable social system. In the original narration of its political civilization， the proletarian party is the core of the political civilization construction， and the system or the law is the means to realize the political civilization. To achieve the goal of political civilization， it is necessary to resort to the civilization construction， but also scientific approaches to facilitate the establishment of political civilization. Practice has proved that Marx and Engels political civilization narration provides knowledge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political and system civilization in our country at present.

Key words： Marx； Engels；political civilization

責任编辑：高兰芳2017年1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