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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情绪启动状态和手机依赖程度对大学生执行功能的影响

2017-05-06张丰徐娟吴南徐华

科技资讯 2017年7期
关键词:手机依赖大学生

张丰+徐娟+吴南+徐华

摘 要:目的 探索在不同情绪启动状态下,大学生手机依赖程度对执行功能的影响。方法 采用2×2的混合实验设计,筛选60名实验被试,通过问卷法及实验法考察大学生在不同情绪启动状态(积极情绪、消极情绪)下的执行功能影响。结果 (1)不同情绪启动状态的主效应显著,被试在积极情绪启动状态下的执行功能得分显著高于消极启动状态的执行功能得分。(2)手机依赖程度的主效应不显著,高手机依赖被试的执行功能得分与低于低手机依赖被试的执行功能得分差异不明显。结论 不同的情绪启动状态对大学生执行功能能产生影响,而手机依赖程度对大学生执行功能没有产生明显影响。

关键词:大学生 手机依赖 情绪唤起 执行功能

中图分类号:R7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3791(2017)03(a)-0202-07

Effects of Different Emotional States and Mobile Phone Dependence on College Students' Executive Function

Zhang Feng1 Xu Juan2 Wu Nan1 Xu Hua1

(1.Beijing Union University, Beijing ,100011, China; 2. Special Education College of Beijing Union University, Beijing,100000, China)

Abstract: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effect of College Students' mobile phone dependence on executive function under different emotional states.Methods: Using 2×2 mixed experiment design, we screened out the experimental function of the students under different emotional priming state (positive emotion, negative emotion) by using the questionnaire and experiment method of 60 experimental subjects.Results: (1) the main effect of different emotional priming state is significant, the subjects in the positive emotional priming state of the executive functions score i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e negative emotional priming state of the executive functions score.(2) the main effect of different dependence of mobile phone is significant ,the high mobile phones dependent subjects' executive functions scores and low mobile phones dependent subjects ' executive functions scores h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s.Conclusion:the different emotional priming state can have an impact on college students ' executive function,mobile phone dependent on college students' executive function did not produce significant effect.

Key Words:College students;Mobile phone dependent; Emotional state; Executive function

執行功能(executivefunction,简称EF)是指涉及对思想和动作进行意识控制的心理过程[1]。尽管目前尚未明确存在哪些高级认知加工, 但越来越多研究者都趋于认同即反应抑制、心理定势转换、工作记忆表征刷新,为执行功能所包含三个最为基本的构成成分。在目前的研究中,研究者普遍采用Miyake和 Zelazo提出的两种划分方法。

Miyake等人使用潜变量分析方法将执行功能分为:抑制、刷新和转换这三方面。在考察抑制功能时,主要采用GO-NOGO范式;刷新功能,主要采用n-back范式等;转换功能,主要采用数字转换任务等。Zelazo等人将执行功能分为:冷执行功能和热执行功能,由不同的刺激材料表征所引起。冷执行功能是纯认知的,由抽象、去情景化的问题所引发,而热执行功能有高度的情感卷入,需要对外界的刺激材料的情感意义做出评价。一般认为,执行功能的运作兼具“整体性与多元性”,即执行功能的不同成分既是彼此分离,能够各自独立运作,同时又有交互联系,作为一个有机整体发挥功用。在众多执行功能任务范式中,例如:威斯康辛卡片分类任务(Wisconsin Card SortingTask, WCST)就是作为一个体系运作的整合执行功能[2]。

在以往的研究中,积极情绪和消极情绪对于个体的执行功能存在着不同的影响,但就具体而言也存在着不同的观点。例如:积极情绪对于转换功能的影响,存在着促进和阻碍两种说法;消极情绪也是如此。可见,不同的情绪启动状态对个体的执行功能的影响到底如何,是该实验要进一步研究的问题。

与此同时该研究发现,手机依赖与个体应对问题的方式以及问题情境的解决选择,存在着一定的相关性。这说明,个体的应对方式和问题情境选择作为认知功能的具体表现,与手机依赖存在的一定的联系。根据国内外学者研究,可将手机依赖看作一种和网瘾相类似的心理疾病:即个体过度使用手机并且无法自控,从而导致心理、生理以及社会功能等明显受损,影响个体正常学习、工作、生活的精神心理疾病[3]。所以,根据手机依赖在行为成瘾上的定义和网络依赖与手机依赖之间的关系,我们可知:网络与手机依赖间有较高的相关性。网络成瘾对个体执行功能的影响可以为我们提供手机依赖在此方面的相关参考。所以,该实验将在网络成瘾基础上来进一步探索手机依赖与执行功能的影响关系。

根据手机依赖在行为成瘾上的定义,手机依赖可以被视作一种行为,而不同情绪对我们的行为在某种程度上存在着影响。有研究显示,负性情绪会减弱个体的行为控制能力,而正性情绪对行为控制能力则可能具有促进作用[4]。在汪婷等人的研究发现,抑郁的人群更容易受手机使用的影响并发展为手机依赖[5]。可见,抑郁作为一种长期消极的情绪体验,在一定程度上会促进手机依赖行为。所以,在积极或者消极情绪两种不同情绪状态下,对个体的手机依赖会不会有一定影响,有怎样的影响,是我们要进一步探讨的话题。

综上,在国内手机依赖对认知功能的影响研究较少,国内外对于手机依赖和情绪对执行功能的影响都是分别研究,将两者结合起来的研究较少。且一般的研究大多进行的是相关研究,实验研究这部分还是较少的。所以,大学生群体在积极或者消极情绪的影响下,针对不同手机依赖程度的群体,对个体的执行功能存在着怎样的影响。这是我们这个研究想要进一步验证的地方。

1 对象与方法

1.1 被试

随机选取北京市某高校大学生200名,男生42人,女生158人,全部右利手,视力(裸眼或矫正)正常,听力正常,身体健康。根据完成《大学生手机依赖量表》的真实数据结果,筛选出60名实验被试,即:高程度手机依赖30人,低程度手机依赖30人。

1.2 实验材料

1.2.1手機依赖量表

采用徐华[6]等人修订的“手机依赖量表”,从行为(心理) 耐受性、行为(心理)戒断性、社会功能和生理反应等四个维度编制了问卷条目13道, 如:“时时刻刻都想手机放在手边。”使用5点量表请被试对条目进行自评:1=完全不符合,5=完全符合。在信度上,该量表四个维度耐受性、戒断性、社会功能和生理反应内部一致性 α系数分别是0.525 1、0.590 7、0.495 0和0.527 2。在效度上,大学生个人对自己的手机依赖程度的自评分数与量表总分的相关系数r=0.578(P <0.01);各维度之间的相关到达了显著的水平,而各维度与量表总分之间呈显著的高相关;区分效度显著,表明具有良好的信效度。

1.2.2情绪自评量表(PANAS)中文版

由19个描述情绪的形容词组成, 被试在 5 点评分量尺上对体验到的情绪加以评估, “1”表示体验到的情绪非常轻微或没有, “5”表示体验到的情绪极为强烈,依次类推,以此来检验情绪诱发效果。由 Watson等人修订,PANAS 中文版的内部一致性系数 α=0.87,具有良好的信效度。

1.2.3执行功能任务

采用威斯康星卡片分类测验软件,进行上机操作。在屏幕上方被试将会看到1张卡片,下方看到4张卡片。在下方4张卡片中选出与上方的卡片在某个维度上(或颜色、或数量、或形状)上相同的卡片。每次分类时,选出下方4张卡片中认为正确的卡片。系统会即时给与你“正确”或“错误”的反馈。刚开始以颜色维度分类,每当你按照某一维度累计正确3~6次分类后,游戏会自动转换维度规则,并即时给与你“正确”或“错误”的反馈,总共会有4~8次维度转换。直至游戏结束。该实验以持续错误数为计分标准,若在转换维度上成功转换则不扣分,若转换为相同维度或其它维度则相应扣1分,该测验最高分为0分,意味着0错误率,最低分根据错误次数依次累计。

1.2.4情绪诱发视频

根据非参与实验的某大学学生前测数据结果,从预设6个视频中,筛选出积极视频《人生自古谁无死》、消极视频《最好吃的饭》,数据分析如下:

测试视频的情绪唤起程度,该部分根据情绪自评量表(PANAS)中文版得分进行评定。该问卷共计20题,5点评分量尺评估,“1”程度记1分,“5”程度记5分,依次类推,最低分20分,最高分100分。

在预备的6个视频中,总均分和标准差得分最高的分别是消极视频3(44.93±8.78)和积极视频1(46.31±11.33);在具体划分中,量表中PA代表所有积极情绪选项的题目,而NA代表消极情绪所有选项的题目。在NA维度上,消极视频3均值和标准差得分最高(41.6±12.85),在PA维度上,积极视频1均值和标准差得分最高(43.8±12.36)。且此6个视频在各自情绪分类中,同类情绪维度得分始终都高于另一类情绪维度上的得分,说明参与筛选的6个视频均为有效视频,见表1。

最终采用《人生自古谁无死》和《最好吃的饭》作为唤起被试情绪状态的实验材料。

1.3 实验设计

该实验采用2(情绪启动状态:积极、消极)×2(手机依赖程度:高、低)混合实验设计。其中,情绪启动状态为组内变量,手机依赖程度为组间变量。因变量为执行功能。

1.4 实验程序

首先,对某大学在校大学生进行《手机依赖量表》问卷发放,共收216份,排除16份无效问卷,共计200份有效问卷。根据手机依赖量表评分标准,共筛选高、低分组各30人,共计60名符合条件的被试继续参与后续实验。

其次,为避免实验顺序对实验结果造成的影响,此次实验随机播放情绪唤起视频。在实验之前,让被试填写“情绪自评量表(PANAS)中文版”,得到当前情绪基线水平。随后观看欢乐或悲伤视频短片5 min,并再次填写“情绪自评量表(PANAS)中文版”,得到诱发后情绪基线水平。若两次基线水平有变化视为情绪诱发成功,继续进行后续实验,否则视为失败,需再次情绪诱发。情绪诱发成功,被试进行威斯康辛卡片分类任务上机操作。完成后,中间休息10 min。随后继续按照如上步骤再次进行另两种情绪启动,并完成上机操作。实验流程如图1所示。

1.5 数据分析

所有数据采用Excel 和SPSS17.0 软件进行统计和处理。用到的统计方法有描述性统计、方差分析、独立样本t 检验等。

2 结果

2.1 情绪诱发效果

Gross等人[7]指出,电影片段具有立体、动画、配乐等特点,可在较正常的情境下进行, 无欺骗性且操作容易,是一种比较好的情绪诱发方法。

两段经过有效筛选的5 min视频,主题分别为快乐和悲伤。尽管被试完成的是一份完整情绪自评量表(PANAS)中文版,但统计数据处理时,只分析PA积极选项中欢乐维度得分和NA消极选项中悲伤维度得分,见表2。

在欢乐情绪诱发前后,欢乐维度得分差异显著(t=-2.457,P=0.017),在悲伤情绪诱发前后,悲伤维度得分差异显著(t=-8.092,P<0.001)。所以我们可以认为该视频材料是能控制被试情绪的有效材料。

2.2 研究对象的统计学分析

60名大学生实验被试在年级、性别、系别、师范类型上的人数比例情况,见表3。

2.3 执行功能和不同情绪启动状态的主效应分析

2.3.1高低手机依赖程度的水平差异(n=60)

对高、低手机依赖组的手机依赖总分进行比较,以手机依赖分组为自变量,手机依赖总分为因变量,做t检验分析,结果如下:

高低手机依赖组手机依赖总分呈显著性差异(t=26.080,P=0.000),说明两组的程度划分是有效的,见表4。

2.3.2高低手机依赖程度对不同情绪启动状态下的执行功能

首先,无论高、低手机依赖组,在积极情绪启动状态下,执行功能得分显著高于消极情绪执行功能得分;其次,在两种情绪状态启动中,高手机依赖组的执行功能得分都比低手机依赖组得分要低,见表5、见图2。

2.3.3手机依赖程度和不同情绪启动状态对执行功能的影响

不同情绪启动状态主效应显著,F(1,63)=14.308,P<0.005;手机依賴程度主效应不显著,P >0.05;手机依赖程度和不同情绪启动状态主效应不显著,P >0.05,见表6。

在积极或者消极情绪的启动状态下,高手机依赖组和低手机依赖组在执行功能上的得分没有显著的差异性。

3 讨论

该研究发现,女生的手机依赖程度要高于男生,这与以往的研究结果相似。有研究表明,手机具有更适合女生需求的特点,比如:满足个体沟通与社交需要。而男生则更常用手机来建立和维持社交关系[8]。可见,女生相比较于男生对外界的沟通和社交的需要更为强烈,更容易通过手机这个媒体传播途径进行社会交往并满足沟通的需求,也就更易导致其手机依赖。

该研究发现,无论是高手机依赖组还是低手机依赖组,被试在积极情绪状态启动下,相比较于消极情绪状态启动,有着更好的执行功能。一些研究发现积极与消极情绪在执行功能上的作用正好相反,积极情绪对执行功能具有促进效应,而消极情绪则起到阻碍效应[2]。张楠[9]等发现,积极情绪可以提高个体思维能力更加灵活,从而在一些任务上提高认知表现。王艳梅、郭德俊研究发现,以情绪图片为实验材料,积极情绪状态因偏好新异刺激可促进刺激转换。不仅如此,在郑希付[10]研究发现,大学生被试在不同情绪状态下的认知选择有所不同。其中,在悲伤情绪启动下,网络成瘾组相比较于对比组而言,反应时间长,对积极信息选择速度、积极词语反应时间慢,对消极和中性信息选择、消极词语反应时间快;而在愉快情绪启动下,反应时间则短。说明在积极情绪启动下,个体在认知上的加工速度更快,信息的选择也更加快速。又如在姜小霞等人[11]在情绪短片与表征刺激材料对中央执行功能的影响研究中发现,正性情绪影片下情绪启动状态相比较于负性影片的启动对中央执行功能任务的完成更有优势。说明,在积极情绪的有效唤起下,对执行功能的影响是有优势的。执行功能是认知功能的一种,由此可见,积极的情绪在某种程度上可以促进我们对于信息的刺激转换和认知表现,进而也会在某种程度上促进执行功能。

而在消极情绪启动状态下,无论是高手机依赖组还是低手机依赖组,被试执行功能都差于积极情绪启动下的执行功能。在王艳梅、郭德俊的研究发现,消极刺激由于对新异刺激的厌恶会增加行为的固着性,从而损害任务转换。在王慧芳[12]的研究中发现,抑郁状态组被试在执行功能的转换和刷新功能上接近于抑郁症被试,在正、负情绪的反应偏向上,两组被试在抑制和转换功能上有差异。这说明,启动被试抑郁消极情绪状态,其执行功能会受到损害,并在转换功能上差别严重。可见,消极情绪的唤起会增加被试对刺激的厌恶进而导致执行功能中转换的损害。有研究发现[10],成瘾组被试在悲伤情绪启动状态下,对积极词语的选择机会比对照组少,而对消极词语的选择机会却比对照组多,即消极情绪更容易对认知加工产生负面的影响。说明在消极情绪的启动下,个体的认知选择更少。可见,当人存有心理问题,特别是情绪问题的时候,情绪信息的刺激更加容易导致激活其对应的行为操作。与该研究的研究结果相一致。

该研究发现,无论高手机依赖组还是低手机依赖,在不同情绪状态启动下,执行功能得分差异不显著,且情绪状态启动类型和手机依赖程度对被试执行功能的影响不存在交互作用。关于网络成癒的执行功能研究,大多数学者发现网络成癖者在执行功能上有受损程度,罗庆华等人使用Stroop测验和威斯[13]康辛卡片分类测验得出网络成癒者执行功能更差的结论[13]。此外,也有前人的研究与该研究一致,张楠[9]等人的研究发现,网络游戏成瘋者的执行功能比正常对照组更好。而张颖[14]等人的研究也发现,网络游戏成瘋者的执行功能完好且优于对照组,并主要体现在注意转换、选择性注意、反应抑制等执行功能方面。而就此实验而言,究其原因,一是随着触屏手机的各种强大功能出现,那些具有强娱乐性、高互动性的游戏越来越受到大众的喜爱[19]。所以,手机的高端配置、清晰大屏幕以及手机游戏市场的不断开拓更新,让原本在电脑上进行的网络游戏,逐渐转移到方便携带的手机上,从而产生以手机为载体的“网络成瘾”依赖现象。二是基于原因一,网络游戏成瘾者在长期玩网络游戏的过程中,选择性注意和知觉运动方面得到了更好的训练,从而在执行功能的相关测验上的表现更优[9]。

与此同时,另一个值得关注的地方是关于“手机依赖”在当今时代是否赋予新的定义。首先,手机类型以及功能的转换。在类型上,智能手机的使用已经十分普遍,智能手机的人性化能拓展人们的各种感知能力与互动性,能实现与计算机一样的浏览功能,多功能化能满足人们不同的需求。有研究表明[15],就目前而言,手机已不再是“移动电话”,在硬件上具有CPU,在软件上具有操作系统。其功能上,随着3G和4G技术在手机上实现,音频、视频、实时语音等各种媒体的传播方式和内容都可以通过手机承载的立体互动传播方式带给受众更高的生活体验。可见,手机已经从在移动中人际传播的通信工具到如今普及的移动个人多媒体终端或通信功能的迷你型电脑。在手机在对大学生对智能手机的使用行为研究中发现[15],手机的通讯功能逐渐被淡化,但它的附属功能却逐渐被关注。其次,工作生活对手机的需求不断在转变。随着互联网+以及大数据的到来,网络和电子产品的使用已经十分普及,甚至成为人们生活工作必需品。有研究指出,大学班干部手机依赖程度比非任职干部的学生程度要强,其原因是班干部日常工作的事情多, 交际的范围广, 手机是他们沟通交流方式中最为便捷迅速的工具[16]。可见,现在的工作和学习已经离不开手机的使用,手机功能的复杂性和必需性在一定程度上可能是导致人们手机依赖的根源。最后,社会发展人们的心理需求不断在转变。有研究表明[17],现如今人们重视自身个性化生存的诉求逐渐增强,以多种方式表达自我存在的价值,标榜自我,期望独树一帆,来展现自我生命价值。而手机媒体带给他们的体验,就是标榜自我价值,凸显个性化。同时又有研究表明[17],在影响手机网络应用使用行为的主要因素依次为:自我效能和信息需求;影响手机通讯联系使用行为的主要因素依次为:安全需求和社交性体验。由此可知,手机的使用已不再是单纯的娱乐或者社会交往,而是更多的参与到我们的学习工作和生活中,所谓的“依赖”已经成为一种生活或者心理上的“必需”。

4 期望与意义

由该研究可知,情绪的不同状态对我们认知中的执行功能产生较明显的影响,特别是积极情绪诱发下,相比较于消极情绪更能促进认知在执行方面的效果。而对于不同的手机依赖组在执行功能上的表现差异并不明显,结合时代的变化我们推测,随着手机功能的生活化和复杂化,“手机依赖”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定义,人们产生“手机依赖”的行为也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消极行为。所以,我们对于手机依赖的态度不应该是消极的,在当今互联网的大数据背景下,我们应赋予其更积极的意义。而该实验中提出的新视角可能会为日后的手机依赖研究带来新的课题和时代的新意义。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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