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意识形态安全视域下的执政文化问题

2017-04-15程增俊卢少求

关键词:执政党改革开放文化

程增俊,卢少求



意识形态安全视域下的执政文化问题

程增俊,卢少求

(阜阳师范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 阜阳 236037)

维护和巩固意识形态安全是执政文化的重要使命。意识形态在执政文化中发挥着指导、价值和约制的功能。改革开放后执政党意识形态面临困境和挑战,重塑意识形态有了三个显著趋势:从战略层面统筹思考执政党意识形态转化的不同路径,从理论层面明晰执政党意识形态和执政文化之间的四种情况,以及双向转化时内容、环节和机制上可能出现的问题并加以解决。这是新形势下增进执政党“软实力”,保持执政党先进性的根本途径。

执政党的意识形态;执政文化;意识形态安全

近年来执政文化问题引发了学界关注,一些学者发表了许多颇有见地的学术论著,表达了不同的学术观点,对执政文化内涵、特征和功能等进行了不同的阐释,对党的执政思想文化、组织文化、制度文化和行为文化进行了深度解读。对党的执政文化建设的历史进程进行了系统梳理。但是对执政文化视域下的意识形态安全问题却很少关注,特别是意识形态在执政文化中发挥什么样的功能?为什么执政党的意识形态会在改革开放之后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危机?危机之后,执政文化又面临怎样的困境和挑战,我们该如何认识意识形态安全视域下的执政文化问题,又如何协调好二者之间的关系并加以创新发展。

一、意识形态在执政文化中发挥什么样的功能

首先,执政文化是执政党创造、推行并不断发展的一系列文化价值体系以及建立于其上的意识形态指导和蕴含于其间的执政价值、执政道德、执政制度、执政形象和人民群众的政治认同等。一个执政党如果没有相应的执政文化,就很难对国家、政府和社会进行有效的治理和引导。一个执政党如果没有意识形态,政治治理和社会治理就会缺少合法性和软实力。钱穆在《国史大纲》中指出:“一个政权的生命,必须依赖于某一种理论之支撑。此种理论同时即应是正义。正义授予政权以光明,而后此政权可以绵延不倒。否则此政权将为一种黑暗的势力。黑暗根本无可存在,必趋消失。”[1]这种理论从现代政党意义上来看就是执政党的意识形态,包括执政理念、执政道德、执政制度、执政作风和社会形象等。恩格斯指出:“我们党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有一个新的科学的观点作为理论的基础。”[2]列宁在《关于无产阶级文化》中强调:“只有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才正确地反映了革命无产阶级的利益、观点和文化。”[3]在这里,恩格斯强调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列宁指出只有在这个基础上,才能建设真正的无产阶级文化话语体系和价值体系。从执政追求来看,就是通过执政文化来实现和维护其所代表的阶级的政治立场、利益诉求和价值目标。

其次,大数据时代、多元化社会和全球化浪潮的影响,执政党的意识形态在执政文化中发挥着指导、价值和约制的功能。正如卢卡奇所言:“在现代国家,我们发现了一个与之相关的意识形态已经深入到了那些被列入权力范围的人的思想及情感之中了。”[4]这是由意识形态的内在本质决定的。一是它为执政文化确立政治目标、价值取向和建设路径,使执政主体拥有坚定的理想信念、明晰的方针政策,解决的是执政文化在意识形态中的战略定位,主体、客体和最终指向等问题。二是通过执政文化提高执政党的软实力,为执政党执政及国家和社会治理提供“合法性”阐释与政策依据,并获得党内认同和社会支持。三是为执政主体提供正确的施政标准和价值判断,使其在执政文化中不断发现、纠正和成长,藉此约束执政主体的执政道德、执政作风和执政形象等。四是意识形态通过执政文化渗透尤显深沉。从社会功能来看,它最突出的表现就是执政文化对执政价值、执政道德、执政心理、社会关系和思想文化的引领整合,从而建立理想信念坚定、政治共识清晰、价值标准明确、制度规则彰显的执政队伍,进而提升人民群众的政治效能感,达到对多元文化社会的包容和共识。

二、意识形态为什么会在改革开放之后产生危机

维护和巩固意识形态安全是执政文化的重要使命。胡锦涛指出:“意识形态领域历来是敌对势力同我们激烈争夺的重要阵地,如果这个阵地出了问题,就可能导致社会动乱甚至丧失政权。”[5]改革开放以来,虽然我们高度重视意识形态工作,但是在这一问题上,我们也曾经出现过曲折和起伏。

建国初期和社会主义革命建设时期,毛泽东思想经历过革命战争时代的洗礼,成为了那个时代意识形态的唯一烙印,当时没有多少人会对此发生质疑。因为毛泽东思想是长期中国革命的产物,具有天然的合法性。所以那个时代的执政文化更多地继承和弘扬了毛泽东思想,并且与意识形态高度的一致和吻合,党的执政生命力旺盛而强大,人民群众高度认同。不过,从局部执政到全面执政,从革命党到现代党的转型,当整个社会发生了急速而深刻的变化,尤其是“文化大革命”之后,意识形态实践多次遭受质疑和挫折,人们开始对此抱持沮丧、怀疑。78年的知青返城,79年的北京之春,80年的“潘晓讨论”到最后发生的“校园民主竞选”等,由此诱发了“三信危机”和“非毛化”倾向,都凸显维护和巩固传统的意识形态出现困境和危机。

随着改革开放的推进,西方纷繁思潮的涌入,社会主题的转换,各种利益诉求的纠葛,意识形态作为观念上层建筑也发生了历史性嬗变。尽管不再强调毛泽东时代的意识形态,但是意识形态主导一切的状况已经出现了松动,特别是在改革开放之初,解放思想、转变观念,“淡化意识形态”成为了执政文化的选项之一。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毛泽东思想的重新界定。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中已经有意识地做了区分,认为:“经过长期历史考验形成为科学理论的毛泽东思想,同毛泽东同志晚年所犯的错误区别开来,而这种区别是十分必要的。”[6]强调区别的必要性,对以“阶级斗争”为核心的意识形态坚决加以纠正,就是执政党重塑传统意识形态的信号。二是对一些重大意识形态问题采取“不争论”的立场。“文革”十年破坏性历程提供了意识形态实践许多难以言状的负面影响,以致对毛泽东时代意识形态有了一些质疑、猜测和评价,加上改革开放实践中遭遇的理论和实践难题,以及意识形态“高势位”建设的失位和理论阐释、解惑上的缺位,都反映了传统意识形态的不足以及其他社会政治因素的牵引,极大地妨碍了改革开放政策的落实和推进。在这些重大问题上,党强调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淡化意识形态之争,是有其深层次思考的。目的是不让其影响改革开放实践和业已形成的良好局面,妥善化解了许多复杂的意识形态之争和社会政治矛盾。三是传统的意识形态教条、社会主义建设的贫穷现状已经很难为执政党提供充分的理论和实践合法性。保守派和改革派的论争,举什么旗,走什么路,建立什么样的经济体制,推进什么样的改革之路等,成为社会各界讨论的焦点,一度出现西方社会思潮泛滥、传统文化消解、社会凝聚力缺失、道德滑坡和社会动荡等情况。不过,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封闭僵化也不是社会主义,必须实行改革开放,成为当时社会意识形态的主流共识。

“八九学潮”过后,需要什么样的意识形态与执政文化相匹配,怎样进行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和思想政治教育,都持续引发了执政主体和民众的反思,重塑意识形态已经成为一个不容回避的话题。当时党在意识形态领域采取了一系列举措,呈现了三个显著趋势:一是巩固和加强意识形态建设,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缺少实质性发展。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科学性、党的执政的合法性和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必然性等面临质疑和挑战,结合改革开放实际的一些新思想新论断并没有很好地整合到马克思主义中去,使之具有中国特色、中国经验和中国元素。但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一直是不懈努力的方向。二是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积极拓展传统意识形态内涵。主要表现为提倡以优秀传统文化的回归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梦想。习近平指出:“一个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一定要在其薪火相传的民族精神中来进行基因测序。”[7]这一论述指明了每个国家、政党和民族都有自己的基本国情、历史传统和文化积淀,其意识形态和执政文化必然有自身的特色和优势。因此,优秀的传统文化基因与执政党意识形态相会通,与执政文化相协调,是意识形态创造性转换和执政文化创新性发展的重要途径。三是对意识形态进行与时俱进的充实和调整。也就是说党的历届中央领导集体总是能够根据当时的历史和现实需要,创造性地提出一些新的理论成果。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就是不断加强意识形态建设的两大理论成果的结晶。不过,改革开放以来这些意识形态的“增量”,更多的是用来论证领导集体执政理念和路线方针政策的必要性和必然性。与其说是重塑执政党的意识形态,不如说是对执政理念以及方针政策调整的合理性论证。马克思指出:“如果从观念上来考察,那么一定的意识形式的解体足以使整个时代覆灭。”[8]即是说,意识形态如果一直处于论证、防守的状态,弱化了指导、阐释和价值的作用,那么与之相呼应的执政文化就失去了应当具有教化、激励和凝聚的作用。这些无论对执政党本身还是其所治理的政府和社会,都会产生一系列负面的资产,使执政党的意识形态产生一系列的危机。

三、意识形态危机之后,执政文化面临怎样的意识形态困境和选择

改革开放以来意识形态面临的危机和挑战,有其深刻的时代背景和政治主题。改革开放初期,经济与技术因素放在党的决策中的优先地位,但是,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特别是社会进入物质至上精神匮乏的阶段,文化因素则上升到重要地位。这是由人的内在需求和社会发展的规律决定的。回顾改革开放近40年的历程,我们发现其实国家、政府和社会治理不仅仅是经济,还有政治、文化和社会等,缺失了其中的任何方面,都会出现“短板效应”。这就不得不思考一个问题,就是当执政文化面临意识形态困境和挑战时,我们需要怎样的理性思维和战略选择。

首先,我们要明晰执政党的意识形态与执政文化之间的关系

它们各自是什么,怎么建,如何建?二者之间作怎样的分工,又如何建设、发展和协调等问题。如果对此没有一个科学的认识,没有把它放在重要位置加以统筹谋划,执政党的意识形态就不可避免地会出现问题,执政文化也会受到牵连,甚至危及执政基础和执政地位。

第一,从二者关联来看,执政党的意识形态要始终处于高势位,为执政文化提供理论和方法指导。前者是一个国家民众对执政合法性以及有关治理的态度、信仰和情感,对民众的政治价值、理想信念和行为模式等有着潜移默化的作用;后者要在一定程度上适应这种价值、观念和心理趋向。一般而言,执政党有什么样的意识形态就会有什么样的执政文化,执政文化是执政党意识形态的重要实现形式,否则执政党的政治和社会治理就会缺少合法性,缺乏执政效能感和影响力。建国初期党为确立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启动文化重建、思想改造和思想批判运动,提出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来重新研究和评判一些历史人物和事件,在较短的时间内初步完成了文化转型,形成了党内外一致的社会认同和价值共识,发挥了执政文化在意识形态建设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

第二,从二者差异来看,执政党的意识形态是它所奉行和坚持的政治理论体系,执政文化则是贯穿在执政活动中的一系列文化价值体系,发挥着引领、教育和导向的作用,它不完全等同于执政党的意识形态。一个面临的是政党组织,另一个是庞大而复杂的社会组织,各自有不同的治理模式和文化建设特点。政党组织面临的是党和政府,而意识形态的触角超越了党和政府本身而影响到整个社会。如果一个执政党把执政文化等同于意识形态建设,就会给意识形态或执政文化带来诸多负面影响,这是需要引起注意的问题。

其次,在明晰关系的同时,我们要从战略层面统筹思考执政党的意识形态转化可能出现的不同路径

执政党的意识形态和执政文化都是为维护和巩固执政党的执政地位服务的,二者相互渗透、互相牵引。意识形态是通过论证现实的合理性或不合理性来实现维护和改革现实的功能,只有这样才能适应多元多样多变的社会诉求。执政党如果仅具有组织控制而没有有效的意识形态控制,是很难对政府和社会进行有效治理的。在中国宗教信仰不具有普遍性,因而执政党的意识形态就有其特殊性,不仅要引导党员的政党认同而且对社会民众也有导向的作用。这就需要发挥执政文化的功能,使执政党的意识形态为民众所接受。这是任何一个执政党在维护意识形态安全,推进执政文化建设时必须面临的重大问题。从国内外执政党建设的历程来看,主要有三种方式:第一种是执政党本身缺乏严密的意识形态理论体系并与广泛认同的社会意识形态相会通。在这种情势下,执政党的意识形态、执政文化和社会意识形态之间没有任何鸿沟,实现了内容、形式和效果上的有效衔接。第二种是执政党的意识形态逐渐多元化,能够反映不同社会群体的利益诉求和普遍意志,并通过执政文化社会化的过程和机制,使他们自觉接受执政党的意识形态。第三种是简单地把执政党的意识形态强加于社会不同群体,忽略了不同利益群体认知、认同和接受的主客观条件。实际上,“应然”的效果与“实然”的形成往往是纠结的。多元多样的价值诉求,不同社会群体在接受执政党的意识形态时往往会出现逆差。如果以各种方式认同接受固然欣喜;如果以各种方式拒斥甚至不感觉到执政党的意识形态的存在以及与自己的关联性,这是意识形态出现困境危机后,执政文化面临的最棘手问题。

再次,执政党的意识形态转化出现困境和危机后,执政文化如何建设、发展和协调的问题

如何认识这些问题,我们可以从理论层面加以区分,找到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就理论层面而言,我们说执政党的意识形态往往是狭义上的,人们总是有意无意地把意识形态和政治、政党联系起来,因为任何政党都需要意识形态,有无意识形态在很大程度上成为区别政党和其他政治和社会组织的标志。当我们指称执政文化时更多是广义上的,主要表现为执政价值、执政制度和执政道德等核心要素。任何一个执政党都有其独特的执政文化,从这个层面上分析,建设一个什么样的执政文化,是鼓励、支持执政党的意识形态与社会意识形态广泛联系的执政文化,还是选择它们之间脱节或疏离的执政文化,将直接关系到执政文化建设的成败。因此,从上述之间的关联来看,执政文化架起了二者之间协调沟通的桥梁,起到了双向转化的媒介能动作用。

为便于论证,我们把执政党的意识形态和执政文化之间的关系分为四种情况。一是二者双向转化的过程和机制良好,内容与形式配位适当并且有效衔接且成效显著时,执政党的意识形态就安全,执政生命力就旺盛,民众对执政文化认同度就高。二是与第一种情况相反,二者双向转化时,在某些内容、环节和机制上出现转化不足或观念积滞等问题,也就是执政党的意识形态创新不足,阐释、实证和实践不一致,不被社会群体所认同接受时,民众对执政文化认同度就不高。近40年的改革开放使“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成为中国社会的主流意识形态,能为社会不同群体所接受,但是,经济发展带来的许多问题,诸如公平正义、环境保护、共同富裕等逐渐成为民众新的诉求,加之各种社会意识形态与社会思潮的冲击和干扰,极大地影响了执政党的意识形态在民众中的影响力和话语权。三是二者双向转化过程既对立又统一。这牵涉到二者转化的内容、形式和效果之间如何有效衔接的问题。有时有内容无形式,效果不好;有时有形式无内容效果更不好;有时内容形式都有,但是随着时间地点条件的变化,效果仍然不好等等。这就需要深入研究二者有效转化的内容、形式和效果之间的辩证关系,提高转化的时代性和针对性。四是二者有各自不同的生成规律和特有属性且侧重点不同。执政党的意识形态应侧重关注民众的需求,聚焦政治、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重大问题,向民众传递执政党的发展方向及其和民众的相关性。执政文化在党内应注重传递执政价值观、执政道德、执政制度和执政作风等方面,在社会层面则主要聚焦社会道德和核心价值观。目前大力倡导进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就是一种很好的途径。

当然上述四种情况能否顺利实现,遇到矛盾问题时能否有效协调和化解,关键在执政党,关键在执政党能否保持先进性,如何做到先进性。对于这一点,无论是执政党还是政府与社会都有这样的共识。习近平指出:“党的先进性和党的执政地位都不是一劳永逸、一成不变的,过去先进不等于现在先进,现在先进不等于永远先进;过去拥有不等于现在拥有,现在拥有不等于永远拥有。”[9]因此在这个层面上看,与一般的政治和社会组织相比,执政党要在价值、道德和文化等方面要求更严格一些。不过,在现实层面上这种要求往往又过于理想化,因为世俗化环境、和平时期和社会转型,执政主体的道德和价值很难超越一般的社会成员,或者超越得不多,不足以成为执政党的意识形态践行的示范者和先行者。这就需要不断加强执政主体的理想信念教育,以体现其先进性。因此,从严治党,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保持执政党的先进性,维护意识形态安全的重要举措。

[1]钱穆.国史大纲:上册[M].上海:商务印书馆,2015:213.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39-40.

[3]列宁专题文集·论社会主义[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1:167.

[4]乔治·卢卡奇.历史和阶级意识[M].张西平,译.重庆:重庆出版社,1989:277.

[5]十六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中[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6:318.

[6]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55.

[7]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319.

[8]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170.

[9]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367.

Governing Culture in the Perspective of Ideological Security

CHENG Zeng-jun,LU Shao-qiu

(School of Marxism, Fuyang Normal University, Fuyang 236037, Anhui)

Safeguarding and consolidating ideological security has always been an important mission of governing culture. Ideology exerts the function of guidance, value and restraint. The governing ideology after reform and opening-up faces difficulties and challenges. There are three remarkable tendencies to rebuild the ideology. Different approaches to transform the governing party’s ideology were considered overall through the perspective of strategy. The four conditions between the governing party’s ideology and the governing culture were clarified on the theoretical level. The possible problems in the contents, processes and mechanisms when transforming were analyzed and solved, which was the fundamental approach to increase the soft power of the governing party and maintain the progressiveness of the governing party.

the governing party’s ideology; governing culture; ideological security

10.14096/j.cnki.cn34-1044/c.2017.06.17

D6

A

1004-4310(2017)06-0088-05

2017-09-11

2017年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互联网+’背景下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研究”(17BKS165);安徽省高校省级科学研究重大项目“意识形态安全视域下的执政文化研究”(SK2016SD45);安徽省高校优秀拔尖人才学术资助项目(gxbjZD22);安徽省高校人文社科研究重点项目“密切干群关系长效机制研究”(SK2017A0286)。

程增俊(1973- ),女,安徽舒城人,硕士,副教授,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理论与实践;卢少求(1969- ),男,安徽舒城人,博士,教授,安徽省学术和技术带头人,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与执政文化。

猜你喜欢

执政党改革开放文化
以文化人 自然生成
年味里的“虎文化”
改革开放是怎样起步和前行的
我们,与改革开放同行
改革开放四十年颂
谁远谁近?
改革开放 如沐春风
执政党道德形象的塑造
论参政党建设与执政党建设的同一性和差异性
略论陈云执政党党风建设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