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卫生与近代山西民众日常生活
——基于1930年代山西“新生活运动”的考察
2017-04-14夏文华
夏 文 华
(山西师范大学 历史与旅游文化学院,山西 临汾 041000)
公共卫生的观念是伴随着西学东渐的思潮得到传播并逐渐被民众接受的,经过长期的宣传与实践,近代中国的公共卫生事业取得显著的进步。政府、社团、民众在公共卫生建设当中各自起到了相应的作用,而政府发起的大型社会改良运动对公共卫生观念的宣传、普及、落实更是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发起于1930年代的“新生活运动”是近代史上的重要历史事件,作为一场由政府主导的道德和日常生活改良运动,对国民生活的改造产生了广泛影响。“新生活运动”轰轰烈烈开展的“清洁”运动对改善城市环境、普及卫生知识、宣扬卫生观念、提振民众精神起到了积极作用。从公共卫生的视角探讨山西“新生活运动”,有助于把握山西省“新生活运动”的特点,有助于从一个侧面了解近代山西民众的日常生活状况。
一、公共卫生与山西“新生活运动”
公共卫生是指整个社会组织起来,为保护、促进和恢复人群健康而做的努力。它将科学技术和信仰结合起来,通过集体和社会力量达到维护和改善人群健康的目的。公共卫生是一个社会的组织机构及制度,是一门科学,一种实践。[1]253公共卫生的范围涉及饮用水、日用水、下水道、街道、住房、饮食、菜市场、垃圾、公墓等日常生活卫生领域,与普通民众息息相关。自近代以降,中外交流日益增多,公共卫生的理念逐渐传入中国,加之国内疫事频发,中国社会开始出现对公共卫生的诉求。不过迫于内外交困的局势,政府并没有大规模地建设公共卫生,其结果是进入20世纪之后,中国的公共卫生事业仍处于萌芽状态,即便到了1930 年代,公共卫生问题依然是困扰中国的一大社会病。为改变这一局面,一些有识之士极力呼吁进行公共卫生建设,并从不同层面阐述了公共卫生建设的重要性与意义。他们普遍认为,公共卫生建设有利于预防传染病的发生,是社会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事关国家盛衰与民族复兴的大问题,直接关系到国家的地位和声誉。就公共卫生事业而言,地处内陆的山西与沿海地区相比更为落后,民众普遍缺乏卫生观念,卫生意识淡薄,只有为数不多的有识之士在宣传公共卫生的重要性。虽然山西省都督府早在1913年就在警察厅下设置了卫生科来负责全省与太原市的卫生事务,尤其是1918年鼠疫期间,山西省政府设立了防疫总局来控制疫情,并在太原设置省立防疫一、二、三、四分局,但这些专门机构发挥的作用十分有限,山西省整体的公共卫生状况并没有显著的改善。
1934年2月19日,蒋介石在南昌行营扩大总理纪念周上作了题为《新生活运动之要义》的演说,标志着南京国民政府的新生活运动由此开始。这篇演说文中屡屡提到“复兴民族”一词,他将当时中国社会的羸弱归结于国民的知识、道德的欠缺。他认为:“我们要改革社会,要复兴一个国家和民族,不是用武力能成功的,要如何才可以成功呢?简单的讲,第一就是要使一般国民具备国民道德,第二就是要使一般国民具备国民知识。道德愈高知识愈好的国民,就愈容易使社会一天比一天有进步,愈容易复兴他们的国家和民族。”[2]20由此可见蒋介石是想要借助“新生活运动”来改造国民素质,从而实现他所说的“复兴民族”。如何实现这一目标,他提出改造教育国民要从衣食住行等最基本的生活问题开始,从纠正具体生活中的不良卫生行为如“吸香烟”“随地吐痰”开始,最终期望达到一种“全国国民的生活军事化”的状态,同时他也期望培养出“临时可以与敌人拼命为国牺牲的国民”,可见蒋介石当时推行“新生活运动”的目的并不限于改良民众日常生活那么单纯,而是有极强的政治目的,由此也可看出“卫生”在民众日常生活、在国家建设中的重要作用。
作为中国北方的重要省份,山西的主政者太原绥靖主任阎锡山、省政府主席徐永昌积极响应,组织成立山西省新生活运动促进总会,并通饬各县成立新生活运动促进会,在省内推行新生活运动。阎锡山和徐永昌亲自担任新运促进会的指导员,足见山西省对“新生活运动”的重视。“新生活运动”开始后,山西省新运总会设立了各种服务团,如“整理市容服务团”“工厂劳动服务团”“学校服务团”“妇女劳动服务团”“童子军服务队”等新生活服务组织,以此来辅助各项公共卫生措施的推行。可以说,直到“新生活运动”时期,山西省才开始大规模建设公共卫生事业,主要以公共场所与个人的“清洁”为出发点,制定了各项有关公共卫生的规定。
山西的“新生活运动”以公共卫生建设为主要内容,首先缘于新运总会本着由易而难的原则,将“清洁”运动列为全国新生活运动的中心内容,而新运又是一场自上而下的社会改良运动,各地都要遵照新运总会的规章执行,省内各地概莫能外;其次,新生活运动的主要内容与政治权力关系不大,所制定的各项措施又能显现各地革新的态度,整体而言在全国的推行较为顺利。山西作为一个时代风气滞后、民众卫生观念薄弱的省份,如能通过“清洁”运动尽早在民众心中树立“新生活”的形象,迅速改变社会风气、振奋人心,不失为一良策,更重要的是1930年代全国的公共卫生建设进入相对快速发展的时期,在历史的潮流当中,山西的新生活运动与公共卫生建设适逢其会地结合起来。
二、“新生活运动”中的公共卫生建设
“新生活运动”的目标是要通过对民众日常生活的规范,来改造国民素质,从而实现“复兴民族”,其与普通民众最直接的关联就是全民都要参与“清洁”运动。山西新运期间的公共卫生建设主要表现在整顿市容、加强防疫、提倡体育、革除陋习等方面。
(一)整顿市容环境
山西新运会为优化公共卫生环境,出台了一系列关于“清洁”的管理办法。新的整理市容办法、公用事业管理办法以及公共场所清洁办法,从不同角度对公共卫生做了要求。新运伊始太原市就颁布了各项办法,其中《太原市整理市容办法》专门以城市市容的“清洁”“卫生”为目标。“新生活运动”之前,太原城市环卫工作发展缓慢,在街道清扫方面仅警务处有洒水车一辆,每日在主要街道洒水一次。新的市容整理办法颁布后,清扫范围扩大,除街道外还要求清道夫将道路两旁的沟渠打扫干净,规定“某地段不清洁时,须随时打扫”,并且各街道由公安局派洒水车每日早晚洒水两次,以免尘土飞扬。还设置了街道长来负责各街道墙壁的清洁,要求将原来张贴的广告标语全部清理干净,设置新的张贴处所,城墙及城门粉刷清洁后,张贴新生活运动标语。[3]
“新生活运动”特别强调娱乐场所的卫生,规定场所内外须打扫干净,“外墙须粉刷清洁”,“大门或铁门,须时常洗擦清洁”,“门前停车场所,须修理平整,并须每场戏散后打扫一次”,“门前不得倾倒污水或垃圾成堆”[4],室内墙壁、天花板要时常清扫,保持干净,地板尤要注意卫生,演戏前后各打扫一次;场所内顾客经常用的物品如茶杯茶壶等器皿,每次用完以后,必须“用开水煮洗消毒一次”[4]。
1930年代山西省各县城一般没有明确的买卖市场,各商贩多就地摆摊贩卖,不仅影响市容整洁,也对交通有所妨碍,新运期间各地都制定办法规范摊贩行为。例如:汾阳县的摊贩汇集在县城的主道上,“街道窄狭,人畜拥挤,而道旁及台阶上零星摆摊者甚多”,不仅有碍交通而且观瞻不雅,遂将摊贩“一律移集市场及太和桥街宽敞之处”[5],以利民众通行。各县通过开辟专门公共市场,为市民购物提供便利,但也禁止摊贩随意扩张,妨碍交通,还要求各摊贩随时注意卫生,保持干净整齐。
(二)注重防疫卫生
民国时期政局动荡,战乱、自然灾害不断,导致瘟疫频繁发生,当时人们公共卫生意识淡薄,各项防疫政策与措施的推行基本都是由政府主导。“新生活运动”开始后,从防疫的角度出发,推行了很多措施,并注重普通民众在防疫中的主动参与。公共卫生以个人卫生为基础,新生活运动强调个人要注意卫生,要求每天早上起来要漱口、刷牙、洗脸,衣服要勤换洗,每周要洗一次澡,住所要经常打扫干净,不得堆积垃圾与尘土,尤其要将厕所与厨房清扫干净。除此之外,还要求人们改正以往不讲卫生的坏习惯,在公共场所要注意卫生,不得随地便溺、吐痰,便溺要去厕所,吐痰要吐入痰盂中,即使在公共厕所,也不能够随地便溺。
在疫病易发的夏季,山西各地从卫生防疫角度出发,采取了不同形式的防疫措施。例如,太原县为杜绝病源,对旅栈、饭馆、澡堂、理发店等地实施检查,还开展了扑灭蚊蝇运动;汾西县为防止疾病传染,开展灭蝇运动,并规定“秽土污水,不可向街巷内随意乱抛泼洒”、所有秽物“应由户主负责按时清除”,“厕所宜每日扫除一次,每星期撒生石灰一次”,“沟渠暗湿地方,宜常撒生石灰,以免生蛆”[6];临汾、兴县等地还针对当地野狗泛滥、易发犬疫,发起取缔野狗运动,以保护市民生命安全、健康。
(三)提倡体育运动
自近代与世界先进文化接触以来,各种科学观念逐渐融入国人的生活与思维。提倡体育,注重卫生,振奋精神即是一种。在山西新运推行过程中,各县积极提倡体育运动,以强健民众体魄来达到增强国家民族之魂魄的目的,这一运动由机关公务员带头实行再逐步推及到普通民众。如,浮山县公务人员“每日早五时三十分,齐集县政府后院操场内”,由县长率领“跑步”和做“步兵操”,并且每周星期一,还须环绕县城跑步,“由东门出西门入”,给全县民众做出榜样[7]。太原县组织公务人员运动会,运动项目分国术、网球、乒乓球三种,“每人至少选报一种,实行练习”,而且还规定“每日下午五时至六时”为活动时间,运动实行之后“各公务人员,均能振奋精神,按时到场练习”。山西省政府公务员首先实行“公余”运动,项目有刀剑、拳术、球类等,并聘请专业人员指导,每日工作结束后,运动一个小时。“公余”运动开展一个月之后,再由其他各级机关公务人员陆续实施。虽然这些规定都带有强制的意味,不过体育运动的提倡对增强民众身体素质益处很大,普通市民中“萎靡不振之气,自可从此顿消”[8]。
(四)革除旧风陋习
直至近代,一些依靠风俗或迷信传承下来的陋习仍对普通民众的生活产生深刻影响,新运期间山西各地对女性缠足、溺婴、丧葬旧俗等有碍卫生的陋习进行革除。妇女缠足是中国封建社会的产物,民国成立之初虽然政府下令废除妇女缠足,但除沿海比较开放地区外,内地对废除缠足法令的执行效果并不理想。蒋介石在各省视察新生活运动时,专门提到了西北等省仍有严重的缠足问题:“此次在东西北各省视察,有数种最显明的事,均不合于新生活,第一即是妇女缠足,此事在南方已不多见,但在西北则甚多。”[9]新生活运动期间,山西省借新运之风在境内厉行缠足禁令,对废除女性缠足的陋习起到了推动作用。
在丧葬方面,停柩过久和坟墓宴饮之风与新生活提倡的卫生观念相背,也在禁止之列。山西民众向来重视乡土观念,叶落归根是客居他乡之人的愿望,假使去世之后不能及时将灵柩运回故土,则会将灵柩寄厝于当地的寺庙,积年累月,风雨剥触,臭气散发,于公共卫生十分不利。新运期间,永济县派员调查后发现城关各处停柩不葬者多达400余具,以城隍庙内为最多,虽在政府帮助下迁葬的不少,但仍有很多因贫困或无主之柩未加掩埋。永济政府会议决定:“除无主之柩由公家设法迁葬义地外,其他寄厝之柩,统限三月内一律改葬完竣。逾期不葬者,即按部颁取缔停柩暂行章程实行处罚”。[10]在晋北地区,丧葬习俗中存在着坟墓宴客之风。比如左云县,每逢农历七月中旬,人们“备具肴酒,邀请戚友男女,乘车共往坟墓祭祖,祭毕,即在坟旁支搭帐棚,安设炉灶,大肆饮宴,竟日始归”[11]。这种风俗在晋北普遍存在,人们在坟前热闹饮宴,于逝者而言,有所不敬,对于经济、时间也是一大损失。出于综合因素的考虑,新运会对此种风俗也严厉禁止,予以取缔。
三、“新生活运动”对民众日常生活的影响
“新生活运动”期间,山西省实施的各项公共卫生措施,在短期内取得显著效果。舆论普遍认为新生活运动优化了国民的生活环境,革除了诸多陋习,灌输了卫生的文明意识,提振了普通民众的精神,社会风气有明显改观。1934年11月10日蒋介石在太原发表演讲,特意对山西的新生活运动提出嘉奖,他认为:“此次由陕甘而晋绥,视察新生活,惟山西进行甚为严厉,成绩甚佳。”[9]从山西各县总体情况来看,成效颇为显著,各县“均能遵照规约,努力倡导,如市容之整理,街巷之清洁……现已稍奏成效”[12],“过去大街小巷,率皆污秽不堪,今则街道清洁,气象焕然一新”[13],“各项新生活办法,一般人民无不同声赞许”[14],“咸归功于新生活运动”[15]。总体来看,新生活运动期间各项公共卫生措施“迄未间断,且颇能自动举行”[16]621,足见清洁、卫生观念已深入人心,形成民众自觉的习惯,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新的卫生措施实施后,普通民众的生活环境大为改观。各地经过“清洁”“卫生”运动,城市街道的面貌焕然一新,普通民众体会到公共卫生建设的益处,对新运的各项卫生措施多加称道。例如,阳高县从“整修马路”“洒扫街衢”“清除垃圾”“增设厕所”等几个方面着手,保证城市清洁,便利市民生活[17];大同县各街长督促住户扫除门户,将渣土浊水倾倒于指定地点,并“加派水车洒街”,以保持道路卫生整洁[18];太谷县在“清洁”运动中,公安局率民众将各大小街巷“垫修平坦”,并且督促各商号、市民“随时洒扫,实行清洁”,经过广大市民的努力,城市卫生一改往日,街道清爽,行人称快[19];翼城县“将市房占用官街前廊第二层前檐,一律拆去,改修铺面”,经过整治后,“一目远望,街衢宏大,铺面严肃,空气清洁”,行人无不称道。[20]
在公用事业方面,山西“新生活运动”特别强调公共厕所清洁的重要性,提出新的公共厕所管理办法。新的公厕管理办法“清洁”与“消毒”双管齐下,保障了公共厕所的清洁卫生,完善了城市的基础设施与市政服务,为民众的日常生活提供了便利。同时,这些公共卫生措施的推行使普通民众意识到个人卫生与公共卫生的重要性,人们开始接受新的卫生观,由被动接受变为主动实行,开始自觉参与新生活运动,为日后各类卫生运动的开展做了观念和行动方面的准备。
反缠足与反溺婴的措施,对普通民众尤其是女性而言,更是涉及身体与生命的直接关照。山西各县因地制宜,采取不同手段禁止缠足:有的县通过罚款的手段促使民众放弃缠足,临晋之前虽厉行查禁幼女缠足,但仍没有涤除净尽,于是改采用罚款的方式进行,行之有效。[21]有的县通过让女性接受教育改变观念来促使她们放弃缠足,定襄县注意到教育发达的地方,小脚的人少,因此当地政府强迫女子入学,以求厉禁缠足。[22]查禁缠足后许多妇女双脚得到解放,不再遭受缠足的痛苦,有利于保持妇女的身心健康,有利于促进当地的卫生防疫。其中定襄县的举措不仅能查禁缠足,还能提高女子受教育水平,有益于当地民众整体素质的提升。除缠足之外,山西各地还存在“溺女婴”的陋习,当地政府也借新运之机将其取缔。例如,永济县“溺女”风气严重,当地政府通过罚取重金的措施以求减少对女婴的迫害。根据永济县的规定,对溺女家长处以十元以上五十元以下的罚金,所罚款项充作育婴堂的基金。这条规定实行后,永济溺女恶风大为减弱。[23]新生活运动使山西缠足、溺女的陋习大范围减少,保障了众多女性的生命安全,为山西女性的生存发展提供了更多的可能,对卫生、清洁的重视也增强了女性的身体素质,一定程度上保障了她们身心健康发展,使妇女们拥有了自己的新生活。
社会陋习是一种影响民族精神与社会进步的现象,它不仅对民众身心造成伤害,而且会妨碍精神的解放与思想的进步。新生活运动推行其间,山西各县民众遵守规矩、尊重秩序,对改革陋习持积极赞成态度。同时,各地纷纷开设专门体育场所让普通民众进行体育活动,培养健身意识,增强民众体魄。各地社会风气大有转变,一改往日萎靡不振、乌烟瘴气之情形,卫生、文明、健康的风尚盛行一时。
尽管如此,山西“新生活运动”仍远未达到预期效果,且因过于注重形式而受到时人及后人的诟病。曾担任山西新运总会干事的杜任之在回忆录里提到他接手新运会工作时,山西省新运会只是“门口挂了一块空牌子,有名无实,只为用来应付南京而已”[24]92。晋祠乡绅刘大鹏在其《退想斋日记》中也有关于“新生活运动”的记载:“迄今数月,处处开会讲演,令人实行。宣传殆遍,然究各机关之开会,无非粉饰耳目,终莫一点效果”[25]482。即使新运的倡导者蒋介石自己也承认,“三年来新运的结果,只做到表面一时更新,而未达到永远彻底的改革。”[26]从山西省“新生活运动”亲历者的叙述来看,“新生活运动”带有较强的形式主义色彩,很多措施严重脱离实际,出现了民众被裹挟着参与新生活运动的情况。纵使公共卫生建设在短期内能取得显著成绩,但其效果并不持久。随着时间的推移,“新生活运动”的效果大打折扣,其影响也烟销云散。虽然囿于当时的社会环境以及新生活运动自身的局限性,导致实际效果与理想效果出现了严重偏差,但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山西“新生活运动”期间开展的公共卫生建设客观上还是起到一定的作用,达到了初步目标,而且其组织形式、推行方式、实施步骤、具体内容等方面仍能提供一些可以借鉴的经验和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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