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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形象视角下吉本芭娜娜作品中的女性意识研究

2017-04-13郑科研

宿州学院学报 2017年10期
关键词:吉本娜娜作家

郑科研,封 霄

1.宿州学院外国语学院,宿州,234000;2.华中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武汉,430079

男性形象视角下吉本芭娜娜作品中的女性意识研究

郑科研,封 霄

1.宿州学院外国语学院,宿州,234000;2.华中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武汉,430079

战后日本女性文学挑战以男权为中心的传统文学,宣扬女性强烈的生命意识和主体意识,尤以吉本芭娜娜的文学作品更为突出,体现了强烈的女性意识。基于男性形象视角对吉本芭娜娜作品中展现的女性意识进行探究,将男性形象划分为性格发生变化和性别发生变化两大类,在此基础上分析发生改变的性格特征及其变化过程,揭示男性形象发生嬗变根源于作家女性意识的不断增强。从男性形象这一新视角表现女性意识确立和发展的过程,进一步丰富了对吉本芭娜娜作品中女性意识的研究。

吉本芭娜娜;男性形象;女性作家;女性意识

日本当代女性作家吉本芭娜娜出生于1964年,本名吉本真秀子,1987年凭借作品《厨房》获得日本第六届“海燕”新人文学奖,之后再度获得泉镜花文学奖等多个日本文学大奖。作品《厨房》被翻译成多种语言出版,在日本以及世界文坛掀起了一股热潮,奇迹般地营造了一种“芭娜娜现象”。吉本芭娜娜的作品被翻译成多国文字,在世界范围内发行,因其在国内外的巨大影响被日本评论界称作“当代文学天后”。

1 女性意识及吉本芭娜娜作品中女性意识的表现

1.1 女性意识及其在日本的发展

研究女性作家的作品,女性意识是一个不可避免的重大课题。女性意识是指女性在客观世界中,作为主体所表现出的地位、作用和价值的自觉意识。女性意识的主旨是使女性认识“人”与“女人”的概念,使女性认识到女性与男性同为“人”的自然特征,是无差别的。女性意识作为一种意识形态,在历史发展的过程中从来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尤其是随着女性运动的推进,女性意识得到了不断地发展。自古以来,日本社会都是以男性为中心,特别是在男性的心中“夫是天”,“女人”只是丈夫的附属品,只能在家老老实实地做“女人”。

在世界范围内的女性运动影响下,日本女性也开始了自我意识的觉醒,开始追求两性平等和女性自身的权利。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美国占领军进驻日本之后,多项法律条款迅速制定、颁布,对女性的选举权、受教育权和工作以及婚姻中各项权利以法律的形式给予规定,保证了女性的权益[1]。20世纪60年代开始,女性的就业率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并开始走上政治舞台。尽管法律不能够立即解决漫长的封建时代遗留的陈规陋习,但是,女性的社会地位逐步得到了实质性地提高。由此可见,在女性运动的推进过程中,日本女性受到女性运动的影响,思想上逐步走向觉醒,女性意识不断增强。

在文学方面,女性意识经历了从有到无、从弱到强的发展过程,并在不同时期体现出不同的内涵和表现形式。纵观日本文学历史的长河,日本的女性作家虽然也曾出现过创作高潮,留下不少佳作,但男性作家仍旧占据主导地位。男性作家进行文学创作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将体现“夫权”的思想意识带进他们的作品中,在男性的文学世界中,有着大量的“出色”的女性们,她们温柔善良、恭谨谦让,被描绘、塑造成男性理想中的“贤妻良母”的形象。男性以这种方式塑造文学世界中的理想女性,又反之以这样的女性形象来教育和诱使女性,使她们在现实生活中屈从于男性的价值体系。而在这个过程中,女性自身的意识、感受和愿望荡然无存。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随着日本经济的高速增长,物质生活的日益丰富,女性社会地位和受教育程度的提高,日本文坛上出现了大批才华超群的女作家,女性作家的文学创作出现了高潮。女性作家的作品题材涉及各个领域且数量繁多,同时也出现了许多优秀著作。有评论家认为,这一时期的女性作家在日本文坛起到了先驱的作用[2]。女性作家在文本内容、写作方式等各方面对传统日本文学都有突破,她们从不同角度冲击以男权为中心的传统文学,用文字书写日本女性的自觉意识和自我观念,张扬女性强烈的生命意识和主体意识。

1.2 吉本芭娜娜文学作品中女性意识的表现

吉本芭娜娜作为一名新时期的女性作家,其作品中所表现的女性意识受到了研究者们的广泛关注。由于她的作品中的主人公通常都是女性,所以大部分研究者将研究视角专注于作家笔下的女性形象描写。吉本芭娜娜以其特有的女性的细腻,凭借自身敏锐的洞察力和对生活的切身体验,发现了传统女性的转变,用女性特有的视角和笔触,从女性的角度揭示社会和生活对女性的不公,塑造了众多新时代女性形象,反映社会和生活对女性造成的不幸与创伤[3]。

在作者的笔下,女性的柔弱和情感被刻画得真实而充分,女性的内心世界被描写得丰富而强大,体现了女性作家文学创作中的女性意识。在女性运动的推动下,日本女性开始走出家门,走向社会。而在文学作品中,努力追求独立和自由的女性、对封建社会制度进行反抗的女性和事业上不可或缺的成功女性等大量地涌现出来。 作家笔下的各式各样的女性形象都不同程度地体现了女性的抗争、反叛和自强不息,充分地表达了女性意识逐渐强烈的自觉性和日益丰满的内涵。

笔者通过研究发现,作者笔下女性形象发生转变的同时,男性形象也发生了一系列的嬗变,究其原因,依然是作家女性意识的体现。女性作家通过对女性形象新特征的描写,直观地展现了新时期女性发生的变化,表现了女性内心的强大和高尚的人格魅力,体现出强烈的女性意识。但在大量的作品中还有一个显著的创作特点不容忽视,那就是作品中男性形象的嬗变也十分显著。吉本芭娜娜的笔下就有大量的、失去传统光环的男性形象,这些男性形象所具有的特征仍然能表现出作家对女性身份的认可、对传统桎梏的推翻,体现了强烈的女性意识。

2 吉本芭娜娜作品中男性形象体现的女性意识

吉本芭娜娜的笔下,作品的主人公多为女性,并且多具有共同特征:年轻,经历过亲友的离世,生活中令人压抑的孤独感等[4]。但同时这些女性主人公又表现出坚强,对生活的热爱,找寻到心灵的救赎,对他人展现了自身积极向上的魅力。毋庸置疑,研究女性文学中的女性形象能够透视作为创作主体的女性作家所表达的女性意识。但是,作为小说人物形象的另一半构成,男性形象的特征变化也不容忽视。

在吉本芭娜娜的作品中,较多的男性形象失去传统的性别特征,发生了嬗变。芭娜娜用模糊性别界限的描写来缩小男性和女性之间的距离,强烈地体现了作家的女性意识。她在多部作品中向读者展现了性格特征上带有女性倾向的变“性”人和性别彻底发生改变的变“性”人两大类男性形象。男性形象的这两种变化都体现了芭娜娜渗透于文本的强烈的女性意识。

2.1 变“性”人——性格

职业实用性体育教学的重点就是保证针对学生所进行的体育锻炼项目不仅仅是终身性的,而且是与自己的职业专业特点所相匹配的,同时对于锻炼计划的制定与执行不仅仅是科学性的,合理性的,同时也是利于根据专业和身体的实际条件随时进行调整的,主要的目的就在于学生通过职业实用性体育教学,能够逐渐了解并掌握与职业病相关的预防与纠正,例如矫正操、保健操以及生产操等,最终为学生终身体育的践行奠定坚实的基础。

在吉本芭娜娜的作品中,有这样一类男性形象的描写非常值得关注:虽然他们都是男性的身份,但是其行为特征大都带有女性特征。传统男性形象所具有的高大威猛、坚毅果决的性格,在这类男性的身上显现得甚少。对于这些男性的描写,芭娜娜在作品中过多地出现了近似评价女性的词语和话语。

作品《厨房》中的雄一就是其一[5]。作品中“我”在祖母去世之后,失去了世上最后的亲人,从此便孑然一身,孤独于世了。就在这时田边雄一意外地出现,他“四肢修长,容貌清秀”,在“我”费了很大力气之后才想起来,他就是奶奶常常说起的花店里的“可爱的男生”。仅因以前曾受到过祖母的照顾,就与祖母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在祖父的葬礼那天,雄一哭得十分伤心,眼睛肿了,眼泪不停地落下。而这样的伤心、哭泣,通常更符合对女性的描写。

在“我”深感绝望的时候,雄一真诚地邀请“我”去他们家住,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他“笑着离开了”。在描写雄一悲伤情绪时,他“连饭也吃不下去”,“伤心不已”,面对美影,他边用手臂抹眼睛边说:“好想听你讲的笑话,真的,想听得不得了。”这样的恳求方式似乎让“我”看到了一个伤心的、无助的女性形象[6]。可以说,雄一从外表到内心都透露着纤细、柔弱、敏感、多愁的性格特征。而以上这些性格特征的描写通常更倾向为女性。

在作品《月影》中仅出现了两个男性人物:阿等和阿柊。作品中的阿等是“我”相恋多年,在交通事故中意外死亡的恋人。在这起事故中,还有一位遇难者就是阿柊的女朋友由美子。一次阿等出门的时候,顺便开车送由美子去车站的途中,发生了意外。失去亲人和恋人的痛苦让“我”和阿柊都无法正视未来的生活。小说中两兄弟的行为都不同程度地表现了女性的性格特征。

首先是“我”的恋人——阿等。小说开篇就交代了一个小铃铛,“我”和阿等相识时“我”送给他的。正是因为这个铃铛,“我”对仅仅相识几天的阿等“大生好感”。“我”将小铃铛“极其无意”地送给阿等时,他小心翼翼地接过,放在手心,并且还用手绢将之包好。当时“我”的反应是“实在是太异常了”,“大为诧异”。相恋以后,阿等便一直随身携带着小铃铛,他将铃铛悬挂在月票夹上,每次掏出来的时候,都能发出叮铃铃、叮铃铃的响声。用手绢包好获赠的铃铛,从此随身带着这一铃铛,并不时地发出响声,这样的行为多少都带有些女性的特点。和阿等相比,阿柊的身上则表现得更加显著。

“阿等有一个几近古怪的弟弟,无论思维方式,还是待人接物,都稍有些与众不同。”过去阿柊就一直使用女性的“我”来称呼自己*日语中,在人称代词的使用上,男性用语和女性用语是显著不同的。在称呼自己时,ぼく、おれ等词通常仅限于男性使用,而女性则使用あたくし、あたし、あたい、うち等女性的专用语。。而且,在行为上,阿柊自从恋人由美子死后,就一直穿着她的遗物——一身水兵服。双方父母的劝告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虽然悲伤会让人意志消沉,悲痛欲绝,但是,身着女性衣服,泰然出入公共场合,不理会家人和朋友的劝导,着实罕见和怪异。

芭娜娜在描写笔下这类男性形象时,并没有表现出男性坚强、果敢等特征,相反更多的是柔弱、敏感等女性化的性格特质。通过这些男性形象可以看出在芭娜娜的作品中,人物的性别特征模糊了。芭娜娜通过这种有意识地模糊性别界限,来消除男女差异,缩小他们之间的距离。

2.2 变“性”人——性别

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出现在吉本芭娜娜的代表作《厨房》中的变性人——惠理子。她原本是田边雄一的父亲,之前作为男性时名叫田边雄司。田边雄司和妻子感情深厚,相恋时,不顾父母的养育之恩,一起私奔。在妻子因病去世后,雄司对亡妻的死无法释怀,抱着“反正今后再也不会喜欢别的人”的想法,决定将自己变身成女性,并改名为惠理子。

小说中,从美影第一次见到惠理子开始,就不断地、反复地强调她的美:“门‘喀啦啦’地开了,一个美极的妇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一头柔顺的披肩长发”,“细长的双眸深邃且神采动人,嘴唇形状优美,鼻梁高挺”。“那么修长的手指、优雅的言行举止、美丽的容貌,怎么可能?”“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美影再也装不下去,再也不得不表现出自己的诧异。

初次遇见,美影被惠理子的美丽所震惊。当美影从雄一的口中得知了“她”原来是“他”的时候,美影更加细致地观察了惠理子,虽然发现了缺憾之处,但是仍然觉得这样的一个人十分有“魅力”。美影认为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不仅外貌美丽,所散发的女性魅力也是不可抵挡的。在美影看来,惠理子是一个乐观、坚强和热爱生活的“女人”,家里到处都是花花草草,利用上班前的短暂时间照顾它们; 一个人带着年幼的雄一打拼,努力把雄一培养成心地善良的孩子,不依靠亲戚,不依靠任何人。惠理子和美影聊天时曾经提到:“做女人也很辛苦啊。……我也是在抚养雄一的时候渐渐领悟到的。那时候真得吃了好多苦好多苦。”美影对“她”的评价是“这个实力派的母亲”。因此,透过美影的视觉与感受,都将惠理子描绘成一个美艳、充满女性魅力、使用女性用语和乐观向上的母亲的形象。

在惠理子留下的遗书中,她这样写道:“我想,至少这封信要用男性用语来写,也很努力地尝试了,可还是觉得怪怪的。觉得不好意思,羞于下笔。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女人,本来还一直以为再说他的某处还有那个男性的自己、真正的自己存在,女人的皮相只是我的任务。现在看来,身心都变成女人了,是名副其实的母亲啊。好笑。”雄司为了爱情,近乎以殉道的方式改变了自己的生活,同时,也以“变性”这种超自然的方式改变了儿子雄一的生活。而最终,在生命的最后,惠理子认为自己“身心都变成女人了”。

作品中还有一个变性人——知花,惠理子工作的店的负责人。作品中并没有将这个人物形象描写得像惠理子那样“美艳”,那样“充满女性魅力”,“身材细长高挑,服装十分华丽合体,为人也很温和”。并且,从性格上更像是一个女性形象。例如,在地铁站,一群小学生恶作剧,掀起了她的裙子,导致她一直哭,哭个不停。美影总觉得和知花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更具有男性气概”。

因此,作者利用当时科技水平无法实现的“变性人”这一虚构的艺术形象完成了男性和女性在自然性别上的跨越,而且,两个变性人的设置均是男性变性成为女性。传统观念中的男尊女卑、男性高高在上的思想受到了挑战。

3 男性形象的改变与女性意识的关联

在女性形象不断发生改变的过程中,受到女性意识的影响,女性作家文本中的男性形象同样逐步在发生转变。文学史中多数将男性塑造成英雄、榜样或至少是带有社会和家庭责任感的形象。几乎所有男性都被打上了深深的男权意识烙印,被放大为响当当的男子汉,充满英雄气概。然而,伴随着女性意识的发展,文学作品中的男性形象开始发生变化。吉本芭娜娜作品中的两类“变性人”的出现均是作家女性意识的体现:

第一,战后时期,伴随着女性意识的发展,文学作品中的男性形象开始发生变化。丑化男性、贬低男性也成为了一种讴歌女性的创作手法。“女性作家通过日常生活体验,在自我意识的基础上已经认识到男性丧失自我、形象矮小化的社会百态。”[9]作品中,男性形象和女性形象共同构筑成一个完整的艺术世界。女性意识的发展,促使女性作家在作品中对女性形象的塑造发生改变。挑战传统、自我意识强烈的女性形象大量地出现在女性作家作品中。随着作品中女性形象的逐渐强大,男性不再是女性唯一的依靠,同时也不再那样可以被“依靠”,传统的男性形象被弱化、矮小化。

在吉本芭娜娜的作品中,由于受女性意识的影响,作品文本中的男性形象已然发生改变。男性变得具有女性特质,性格上缺少传统男性的刚毅、果敢,变得柔弱、敏感,很多时候会从女性主人公身上汲取温暖和救赎,最后才得以从困境中走出来。与此相对的,是作品中传统女性形象的柔弱被打破,更突显女性意识的强烈。

第二,在作家笔下,性别上男性特质的消失成为表现女性意识的极端方式。吉本芭娜娜的代表作《厨房》发表于1987年,而在现实中,直到1998年日本才有了第一例变性手术。此时,小说已经发表了 11年。因此,“变性人”只是作家当时虚构的一个艺术形象。在小说中设置“变性人”这一人物形象,既吸引了读者眼球,满足了大众好奇心,同时,这样的人物形象又表现了作家强烈的女性意识。在自然性别的分类下,男性和女性是截然对立的两方。而在当时科技水平下无法达成性别转变的情况下,在作品中出现的“变性”的人物形象,承载着作家创作中大胆的想象和对性别的诉求。

在吉本芭娜娜的作品中,出现了两个变性人的人物形象,通过这种虚构的人物形象,作者清晰地表明了男性不再处于高高在上的地位,不再具有不可一世的“君王”般的形象。作家自然性别上的跨越,将男性形象的光环践踏于脚下,体现了更为强烈的女性意识。

因此,女性作家用这两种男性形象的转变方式表现了男性传统形象已然发生改变,男性和女性不再是传统的对立面的关系,女性不再是处于男性统治下的卑微的阶层,男性也不再有高高在上、令女性仰望的姿态。男性形象的这种转变反映了女性的自觉意识和自我观念,体现了女性作家文学创作过程中的女性意识。男性形象的嬗变体现了女性作家创作过程中对传统男性形象的挑战和推翻,体现了女性作家强烈的女性意识。

4 结 论

无论是性格特征的明显转变,还是自然性别的彻底改变,吉本芭娜娜在作品中都对传统的男权制思想发出了挑战。在传统社会制度中,男性的身体特征和气质模式都是高贵的、优越的,而女性的身体特征和气质模式较之男性则是次等的。发生嬗变了的男性形象,失去了传统男权制思想中男性所特有的高贵的性别特征。女性作家用模糊性别界限的描写来消除男女差异,缩小男性和女性之间的距离,体现出女性意识的增强。女性作家更是用现实生活中还没有出现的虚构情节——变性的方式,实现了对传统意识的彻底反叛,进一步丰富了女性意识的表现。

[1]水田宗子.女性的自我与表现[M].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2000:264

[2]王宗杰.试论当代日本女性文学的特征[J].东北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5):139-144

[3]路邈.试论吉本芭娜娜的创作特点[J].日语学习与研究,2002(1):80-82

[4]郭燕梅.吉本芭娜娜文学的女性主义解读[J].语文学刊,2012(2): 107-108

[5]吉本芭娜娜.厨房[M].李萍,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3:113

[6]韩艳平.《厨房》中的人物形象分析[J].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33(1):70-73

[7]吉本芭娜娜.哀愁的预感[M].李重民,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2:143

[8]吉本芭娜娜.蜜月旅行[M].张唯诚,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1:9

[9]水田宗子,叶渭渠.日本现代女性文学集[M].北京:中国文联出版公司,2012:39

(责任编辑:武艳芹)

2017-08-20

郑科研(1984-),女,安徽淮北人,硕士,助教,研究方向:日本文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

10.3969/j.issn.1673-2006.2017.10.019

I106.4

A

1673-2006(2017)10-007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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