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信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
2017-04-11杨柠聪
杨柠聪
(中共中央党校 北京 100091)
坚信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
杨柠聪
(中共中央党校 北京 100091)
社会主义既是一种价值追求又是一项伟大的事业,它从空想到科学的演变已经被证明是历史发展逻辑与人民选择逻辑的统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作为科学社会主义中的新创造,虽然仍处于并长期处于需要完善的阶段,但它在中国共产党的带领下,已经表现出强大的生命力,它不仅带领着中华民族走向伟大复兴,还使中国本身更接近于世界政治舞台的中心。
历史 人民 社会主义
空想社会主义最早出现在法国经济学家布朗基的著作《欧洲政治经济学史》中,是其对19世纪初期的三大空想家①19世纪初期三大空想社会主义者指:欧文、圣西门和傅立叶。及其追随者的一种描述。而现在所讲的“空想社会主义”一般是指在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出现后的、一种不具现实性的、关于改造人类社会的社会主义思潮。科学社会主义,它是在与各种机会主义,修正主义和反动的社会主义的斗争中发展起来的,关于无产阶级“斩断”剥削和压迫的锁链,寻求自我解放和解放全人类的学说。而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有着两个方面的含义:一是社会主义从“乌托邦”成为了科学,即科学社会主义掌握了历史发展规律性的真理;二是社会主义从不可能成为了可能,即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在实践中成为了现实。但空想社会主义的不科学和不可能,不是因为这些空想社会主义者建立社会主义的理想信念是错的,而是因为他们既没有掌握实现社会主义的必然规律②必然规律是指“两个必然”规律,即资本主义必然灭亡和社会主义必然胜利的规律。,也不拥有将理想信念转换为现实的觉悟。尽管如此,空想主义者还是为科学社会主义的理想追求提供了有益的启蒙材料。比如,1516年,莫尔的著作《乌托邦》关于废除私有财产,产品归社会所有,公民在政治上一律平等,人人参加劳动的思想;以及18世纪中叶和19世纪初,法国空想共产主义者和三大空想家关于通过消灭生产资料私有制来消除阶级特权和阶级差别本身的思想,及其通过建立一个理性和永恒正义的王国来消灭剥削,消灭城乡对立的思想等都为科学社会主义提供了借鉴。有了这些空想家对建立美好社会的向往,才有了马克思恩格斯建立科学社会主义的思想源泉。但真正让社会主义从空想变为科学,从不可能变为可能的依据还是在于,马克思恩格斯创建的科学社会主义不但从唯物史观中发现了社会主义替代资本主义的必然规律,还从剩余价值学说中发现了无产阶级推翻资本主义和建立社会主义的合理合法性。
一、唯物史观:社会主义是历史的必然选择
唯物史观又称历史唯物主义(Historical Materi⁃alism),是马克思将黑格尔辩证法的合理内核和费尔巴哈唯物主义的合理内核,运用到历史领域解释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一种学说。同时,它也是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第一块基石。
1.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是必然。事实上,现代空想社会主义的理论形式,起初都是带有资产阶级性质的法国启蒙学者提出的各种原则进一步的、更彻底的发展。[1](P36)他们所要建立的都是头脑中的理性王国,在这个理性的王国里,迷信、非正义、特权和压迫都将被永恒的真理、正义和基于自然的平等,以及不可剥夺的人权所替代。同时,在那个黑格尔认为世界是“用头立地”的时代,理性就是一切现存事物的唯一裁判者。但最终,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相对立的事实证明,这个理性王国不过是资产阶级理想化的王国,永恒的正义不过是司法保护资产阶级利益的正义,平等不过是法律面前资产阶级的平等,而人权也不过是资产阶级的所有权罢了。[1](P37)显然,这个理性的王国并没有考虑当时历史中已经产生的,具有庞大数量的无产阶级的利益。同时,即使看似代表无产阶级利益的空想社会主义者仍然用理性、正义去批判资产阶级的不理性和非正义,但他们所坚持的社会主义,也不过是理性和正义在资本主义那里破灭后的重建而已,这种空论的社会主义只不过是在描绘一幅没有阴暗面的现代社会,而没有顾及无产阶级遭受压迫和剥削的残酷事实。但真正的历史变革者并不期待这个代表少数人利益的,且由理性思维建立起来的王国能解决社会中的现实问题。因此,这个资产阶级的理性王国,也应当像封建制度,和一切更早的社会制度一样,被抛弃到历史的垃圾堆里去。[1](P39)而将要代替这种资本主义制度的,将是放在未来历史发展进程中考察的,不是从头脑中发明出来,而是从物质事实中出发的社会主义新制度。
而要想证明这种新的社会主义制度的必然性,就要抛弃形而上学固定的、静止的、一成不变的观点,以及它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只见独立,不见联系的狭隘偏见。因为自然界乃至人类社会历史的发展,归根结底是辩证的而不是形而上学的,它并不是循着不断重复的圆圈运动,而是经历着不断变化的历史过程。[1](PP54~55)这就像康德和拉普拉斯都从不同侧面证明过太阳系都要经历一个产生、运动、变化、发展并最终走向消亡的过程一样。因此,当我们将马克思的“唯物主义”和“辩证法”运用到历史领域时,将不难看到,原始社会产生并随之消亡了,封建社会也要经历从产生到消逝的过程,同样地,资本主义作为相对于前两个社会形态更高的存在形式,也摆脱不了事物产生到消亡的历史规律,并且我们知道,这种历史规律的发生和发展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因此,无论如何,从唯物史观的角度来讲,资本主义都将走向灭亡,而社会主义作为比资本主义更高的社会形态也必将产生。
2.无产者暴力推翻资产者是必然。虽然资本主义将会被社会主义所取代的规律已经被马克思恩格斯所论证,但这里还存在着走什么道路,用什么方法去实现社会主义的争议。当时的一些西方资本主义理论家和修正主义者认为资本主义也是一个由不完善到完善的过程,而且资本主义最终都要要归于灭亡,那么,为什么非要通过马克思恩格斯所提出的暴力革命方式推翻资本主义而建立社会主义呢?难道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通过资本主义的自我进化和完善,和平地过渡到社会主义不行吗?
马克思认为行不通。因为,当时剥削者和被剥削者,游手好闲的富人和从事劳动的穷人之间的矛盾已经普遍展开,并到了极其紧张的地步,整个资本主义社会日益分裂为两大相互对立的阶级: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2](P28)一极是财富的积累,一极是贫困、奴役和道德堕落的扩大。富有与贫穷的对立并没有化为普遍的幸福,劳动群众的贫苦成为了资本主义社会的生存条件,[3](P254)无家可归的人挤在大城市的贫民窟里,他们过着动荡不安的生活;无产者家庭的子女,由于大工业的发展,越来越成为单纯的商品和劳动工具。同时,商业也日益变为欺诈,犯罪现象一年比一年增多,贿赂代替了暴力压迫,金钱代替刀剑成为了社会权力的杠杆。温情脉脉的家庭关系变成了纯粹的金钱关系,[2](P30)而让无产者感到更加绝望的是,在这个资本主义社会里,一个除了自己劳动力外没有任何其他财产的人,都不得不为占有劳动物质条件的他人做奴隶,这些无产者只有在得到有产者允许的情况下才能劳动,因而他们只有得到他人的允许才能生存。[4](P12)显然,同资产阶级关于理性社会给人类社会以幸福文明相对应的,则到处都是最可怜的现实。并且,这种资本主义文明制度使野蛮时代以简单方式犯下的罪恶,在现在都采取了复杂的、暧昧的、两面的、虚伪的存在形式。[3](P258)显然,资本主义社会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眼中不仅是一个“基尼系数”①基尼系数是衡量贫富差距的重要指标,国际上通常把0.4作为贫富差距的警戒线。比较大的社会,还是一个社会道德沦丧的社会。这样的社会并不具有自我改革和完善的主动性,因此,它注定酝酿着灭亡的危机。同时,资本主义仅使少数人受益,而多数人受难的生产生活方式,也为无产者通过革命方式来推翻资产者奠定了基础,而为了为无产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寻找合理性合法性,马克思还创造了剩余价值学说来作进一步说明。
二、剩余价值学说:社会主义是人民合理合法的选择
剩余价值学说是马克思经济理论重要组成部分,它是考察剩余价值生产、流通、分配,并揭示资本主义剥削秘密的科学体系。同时,它也是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第二块基石。
1.资本主义基本矛盾不可调和: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合理。剩余价值学说的第一个目的,是为了通过阐述资本主义产生和发展的过程,说明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即社会化生产与生产资料资本主义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是资本主义毁灭的内在原因。其中,社会化生产是资产阶级将小的、分散的生产资料加以集中和扩大,将其变成现代的强有力生产杠杆的过程,[3](P266)因为,资产阶级要是不把这些有限的生产资料,与除了自己劳动力之外,一无所有的雇佣劳动工人相分离开来,从个人的生产资料变为社会化的生产资料,就不能把它们变为强大的生产力。同生产资料社会化一样,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本身也从手工业式的个体生产,变成了大工业式的社会化生产,工厂所生产的产品也从个别的劳动产品,演变为了雇佣劳动工人共同劳动完成的社会化产品。但是,与原始社会和封建社会那种自己生产、自己使用的劳动产品相比,这种按社会化方式生产的产品,已经不归那些真正使用生产资料的和真正生产这些产品的雇佣劳动工人所占有,而是归资本家私人占有。至此,生产资料和生产者的分离,劳动产品和劳动者的分离,使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第一个表现——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对立扩展开来。
从另一方面看,随着资本主义生产力的不断提高,以及和地理大发现随之而来的殖民地和世界市场的开拓,产品需求市场也比原来扩大了许多倍。商品生产者为了个人利益的需要,利用自己的生产技术和生产资料不断加紧改进生产机器,并疯狂地进行商品生产,谁也不知道,他所生产的商品会在市场上出现多少,能否销售出去,是否能收回成本并获得利润。因此,长此以往,市场难免会陷入盲目、自发的混乱状态。加之,大工业生产机器的改进和增加,也迫使成百上千的手工劳动者被机器劳动者所替代,一大批雇佣劳动工人成为了一支真正的产业后备军,当工业生产开足马力时,他们可以被随意地支配,当市场的扩张赶不上生产的扩张,需求小于供给,产品大量滞销,工业生产逐渐萎靡的时候,这支产业后备军又被无情地抛弃而成为流浪街头的失业者。不论是产品还是劳动工人,都在生产过剩的资本主义危机下变得多余,于是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第二个表现——个别企业生产的有组织状态,与整个社会生产无组织、无计划的无政府状态相对立起来。所以,在马克思眼中,对于广大无产阶级来说,能建立一个有组织有计划的,生产资料归为公有,并能实现产品公平分配的社会主义社会,来取代饱含过剩危机和下岗危机的资本主义社会是具有合理性的。
2.资产者压迫无产者:无产者推翻资产者合法。剩余价值学说的第二个目的是为了揭露资产者剥削无产者的事实和逻辑,说明无产者所处的地位和推翻资本主义政权的合法性。有必要指出的是,这里的合法性是指被统治阶级对统治阶级的认可。
(1)资产者的经济学逻辑。在马克思语境的资本主义社会中,一切经济关系实际上仅仅归结于一种抽象的牟利关系和金钱关系。对资产者来说,只有经济剥削关系才具有独立存在的意义,其他的一切关系,只有在能够被归结到这种剥削关系中去时才有价值。而资产者经济欲望的物质表现就是金钱,即一切事物、一切人和社会关系价值的代表者。而获得金钱的方法则是相对地,使别人受到损失来取得自己的利益。很显然,资产者的经济学是关于利己主义和功利理论的“真正科学”,并且这种理论在西方经济学著作家那里早已是心照不宣的前提。[5](P114)
(2)无产者的地位。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论述无产者相对于资产者的地位时指出:无产者在市场竞争中是单纯参加生产的商品,每天必须像牛马一样工作14小时,他们连自己基本的生活需要都不能满足。同时,无产者的生产任务还被资产者定义为合乎人性的神圣的“职责”,尤其是那些连人的本性需求都不能满足的无产者,他们更应该去肩负这样的“职责”。[5](P89)而肩负这种“职责”的回报便是无产者充当劳动力商品所获得的工资,这必要的工资就是无产者作为劳动工人维持生活不致死绝的生存费用,按照亚当·斯密的看法,这种工资就是“普通人”牲畜般存在的最低工资。[4](P7)而且,无产者不是想成为劳动力商品在市场上实现价值就能如愿的,这还要取决于资产者和富人的生产需要。而即使当资产者在生产市场和销售市场上,利用无产者取得较高利润的时候,无产者的工资和生活也并不会因此而好多少,而往往当资本家亏损的时候,工人还不得不跟着遭殃。很显然,无产者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只是资本家的奴隶,他们都不得不处于从属和被支配的地位。
(3)剥削的方法。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研究绝对剩余价值生产时指出,剩余价值率是劳动力受资本剥削的程度,或工人受资本家剥削程度的准确表现。它的公式为剩余价值率=剩余劳动/必要劳动。剩余劳动是工人超出必要劳动所耗费的劳动力,它形成的价值是剩余价值,这部分剩余价值,是资本家对利润追求的外化形式,并被资本家无偿占有。而必要劳动则是无产者作为雇佣劳动工人在一段时间内生产产品本身所需要耗费的劳动力,它的价值是资本家已经支付的劳动力商品工资的等价物。[6](PP187~188)因此,当剩余劳动越大,必要劳动越小时,剩余价值率就越大,资本家的获利程度就越高。而理性资本家往往会想方设法提高剩余劳动的价值,而减少对必要劳动的开支,加大对无产者的剥削程度,从而实现其利润最大化。显然,这一过程本身就是资本家利用工资而尝试掩盖其对无产者剥削的手段。
综合来看,马克思的唯物史观和剩余价值学说为无产阶级改造世界提供了有益的理论和强有力的手段,历史事实也已经证明,社会主义也实现了从理论到现实的飞跃和一国到多国的发展。因此,我们要坚定社会主义信念,顺应历史发展潮流,积极投入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之中。
三、正确认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科学社会主义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东西,它和任何其他社会形态一样,一直处于变化和改革之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中国共产党作为一个与时俱进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将科学社会主义理论应用到中国实际,在不断变化中寻求改革所取得的新成果;它既是科学社会主义理论逻辑和中国社会发展历史逻辑的辩证统一,也是根植于中国大地、反映中国人民愿望、适应中国和时代发展需要,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由之路。[7](P21)同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作为一种不断完善和逐渐深入人心的理论,在学界还有以下几个方面的问题需要不断探讨。
1.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仍处于初级阶段。从辩证法角度讲,一个事物既是它本身又可以是其他东西。[1](P54)一个新事物的诞生,同时也包含着旧事物的痕迹,每一个连续发展的阶段,在超越以前发展阶段的同时,也保留着以前阶段的要素,这是一个新旧事物此消彼长,既克服又保留的运动过程。显然,新事物要克服的是旧事物落后的因素,而要保留的则是与之相对应的先进因素。在马克思看来,社会主义作为一个“新生儿”,它在经济、道德和精神各方面都还带着它脱胎出来的那个旧社会的痕迹。[8](P12)而社会主义要想完全克服资本主义这些特征,保留社会主义因素还需要经历很长一段时间。因此,无论是从一般的历史发展阶段还是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力量大小对比来讲,社会主义总体还处于一个年幼和弱小的时期。而中国近代社会的性质又决定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既脱胎于封建主义又脱胎于资本主义,这就决定了它不仅要与封建主义作斗争,还要与资本主义作斗争。另一方面,如今的事实也已经证明,东方国家是不可能跨过资本主义的“卡夫丁峡谷”①卡夫丁峡谷比喻灾难性的历史经历,后引申为人们在谋求发展时期所遇到的极大的困难和挑战。跨越资本主义的“卡夫丁峡谷”是指不经历资本主义发展的困难,而直接汲取资本主义的先进成果过渡到社会主义社会的思想。,而一步到位地过渡到真正意义上的社会主义社会的,往往相反,我们现在还正不断遭受着资本主义在整个世界所带来的苦难。因此,正如邓小平所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现阶段,还是不够格的社会主义和初级阶段的社会主义,但也只有经历了这个阶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能慢慢积累先进的社会主义因素,抛弃落后的资本主义因素,而逐步过渡到真正意义上的社会主义社会。
2.中国不是特色资本主义而是特色社会主义。
既然是主义,它就是一面旗帜,这既表现着它的理想追求,又决定着它的前途命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命运是走向共产主义,而资本主义并没有什么特别远大的,关于主义的理想,它仅仅是以私人利益为主要内容的个人主义之类的思想罢了。虽然它现在表现得比较繁荣,但这不过是因为它处于自身的上升阶段而已。前面虽然说中国的特色社会主义是脱胎于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新生儿就是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这是因为它所坚持的上层建筑设计和社会发展理念更倾向于人民大众的利益,而不是极少数人的利益。
有国外的学者认为中国发展市场经济就是搞资本主义,显然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谬论。一方面,有点经济和历史知识的学者就知道,市场经济早在远古社会和封建社会就有了。比如,腓尼基人在公元前2000年左右,就在地中海沿岸区域和两河流域的国家开创了国际贸易和世界经济,[9](PP7~8)在中国古代社会和封建社会也一样,那时的由一些摊位组成的市集,并在这个市集里进行商品交换和互通有无的经济形式也就是现在的市场经济。只不过那时的市场经济,在以农业社会为基础和官方主流意识形态不赞扬的背景下,规模和效应相对较小而已,但这种情况在丝绸之路等几条贸易渠道开通的时代和几个鼎盛王朝的时代例外。因此,不难看出,市场经济只是不同社会形态的共性,而绝不是区分资本主义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个性,它只不过是不同社会形态优化资源配置,提高生产力的方式方法,而绝不是资本主义发展生产的特权。
3.社会主义是共产党合法性所在。纵观历史,有了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才有了共产党,有了中国共产党才有了现实中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实现未来共产主义的希望。坚持社会主义思想、理论、制度既是各国共产党合法性依据,也是中国共产党合法性所在。中国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也就是不走丢掉社会主义而信奉其他主义的邪路,中国必须走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如果丢掉了社会主义,那就是丢掉了“魂”的共产党,那就将不会再是真正的共产党,那么这个党就会土崩瓦解。同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大的特点在于中国共产党的强有力领导,而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没有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时候,这个“主义”就不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因此,中国共产党人只有在认识与情感的相结合的基础上,坚定社会主义理想信念,并将其作为精神寄托和行动指南,才能产生出巨大的内在动力,去实现人生价值和社会价值,推动人民安居乐业,社会不断进步,从而巩固自己的合法性地位。
4.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将再次引领世界。中国会再次引领世界并不是空穴来风,这是因为历史重演和辉煌延续的逻辑未曾改变。根据黑格尔的正反合理论,我们可以发现,1 500年前的西方社会在科技、经济和综合国力等方面都还远不及当时的中国。因此,那时的中国还处于上升的正题阶段,而西方则处于追赶的反题阶段。但正是在这段时期,西方社会在发挥自身优势的基础上,不断吸取中国“四大发明”等先进技术,从而使他们在发展经济和增强军事实力等方面更加“得心应手”。特别是在开辟殖民地和建立起广泛的世界市场之后,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综合实力在近现代时期,已经接近并反超了中国,从而达到了上升的正题阶段。与此同时,中国也相应地进入了被动的和要求主动追赶的反题阶段。但在新中国成立特别是改革开放以后,市场经济又给处于反题阶段的中国注入了新的更大的推动力,可喜的是,中国现在的国内生产总值已经跃居世界第二,国民生活水平也在不断提高,中国展示给世界的形象也已经从东方睡狮转变为东方巨龙。毫无疑问,中国现在正努力地改变着以前“落后就要挨打”的反题局面,并尝试着回归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正题阶段。不难看出,只要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带领下,在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基础上,不断吸收和借鉴国外先进经验,中国就有机会再次走向世界舞台的中心,并引领世界发展潮流。
[1]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
[2]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 [3]恩格斯.反杜林论[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4]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
[5]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节选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
[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7]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
[8]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7.
[9]许明.一本书读懂世界商业史[M].北京:中国铁道出版社,2014.
责任编辑:李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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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969/j.issn.1003-4641.2017.02.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