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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峡库区丰都柑子园堡遗址考古发掘与收获

2017-03-28

关键词:龙窑丰都窑址

杨 华 周 华 容 余 菀 莹

(1.重庆师范大学 历史与社会学院,重庆 401331; 2.湖北宜昌博物馆,湖北 宜昌 443000 )

三峡库区丰都柑子园堡遗址考古发掘与收获

杨 华1周 华 容2余 菀 莹1

(1.重庆师范大学 历史与社会学院,重庆 401331; 2.湖北宜昌博物馆,湖北 宜昌 443000 )

柑子园堡遗址位于三峡库区重庆市丰都县十直镇楼子村的长江边上。2016年度在该地区沿江三个地点进行了考古发掘,共揭露遗址面积810平方米,清理出了一大批明时期的陶器(残次品)和窑具。另还发现了两座龙窑和一个灰坑。过去在丰都县进行的考古发掘项目较多,但十直镇楼子村沿江一带从未开展考古发掘工作。据实地调查和现场发掘资料,在这一带沿江边3千多米的范围内的一些山坡(包)上都分布有大量的明清时期陶器和窑具,当证明这一地带曾经是一规模相当可观的日用陶器生产基地。龙窑在三峡地区发现不多,此龙窑的发现为研究三峡地区晚期陶窑的结构及窑具种类与形制等提供了珍贵的实物资料。

丰都;柑子园堡遗址;明时期;陶器;龙窑

一、概 述

柑子园堡遗址位于丰都县十直镇楼子村3社,东北距忠县洋渡镇约5千米,南距十直镇约7.2千米,地理坐标为东经107°51′20.1″,北纬30°05′18.3″。海拔高程165~180米。这一地带地理环境较特殊。长江由西南经高家镇再往东北从遗址东边流过。所谓柑子园堡遗址即位于长江西岸的几座不高的山坡处的河坎边上。山坡后面是该村村民的房屋。柑子园堡遗址一带沿长江边约3千米的多座山包上,均有明代当地窑工们烧制陶器后遗留下来的废弃堆积(残次品),另还发现有东汉至六朝时期的墓地,但破坏严重。

据我们的实地调查和勘探情况,因在柑子园堡遗址一带沿江多处小山包的河坎及一些缓坡上几乎都发现有古人类活动的文化遗存。为了有效地保护好这些古文化遗存,也因受发掘面积限制,此次我们选择考古发掘范围主要集中在从西南边的王家河到东北沿长江而下往东到岩屋嘴,全长约400米、宽约50米的山坡及河岸边的台地上,在山包靠长江边的河坎边上可观察到有着丰富的文化堆积层,厚一般在1~2米之间。

该遗址是2009年丰都县文物管理所的毛卫、彭瑞华、刘玉珍三人在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时发现的。当时在长江边的河坎及缓坡(河漫滩)上多有被江水冲刷后暴露在外的陶器。器形主要有罐、壶、碗、缸、匣钵等残片及大量木炭渣。在这一地带沿长江的一些山包上多发现有这类文化遗存。据当地村民讲,在此地带沿长江边共有40多个这样的小山包上都发现有烧制陶器的窑址以及大量烧坏后废弃的陶器(残次品)。从当时在遗址处采集的标本来看,文化遗物的时代可能为宋元明时期(以明代为主)。

柑子园堡遗址因紧挨着长江,故长江历年发生洪水都会使该遗址受到冲击,从而导致山包(坡)崩塌至江中,尤其是近10年来,因三峡工程试验性蓄水检验,沿岸山包崩塌速度加快,使得这一地带的古遗址、古墓葬遭到严重破坏,也有的是因当地村民开荒种田平整土地而被破坏。正是因为江水长年的冲击,当地村民的开荒改田,部分古文化遗存暴露出来,面临被毁坏,故对这些暴露出来的古文化遗存必须进行抢救性保护。受重庆市文化委员会的委托,重庆市文化遗产研究院、重庆师范大学历史与社会学院两家单位联合承担了2016年度丰都柑子园堡遗址800平方米的发掘任务。

为了完成本年度的发掘任务,找到最理想的发掘地点,我们首先组织了一支5人的考古队伍,于2016年4月15日~2016年4月20日前往柑子园堡遗址进行调查和勘探工作,并大致确定了考古发掘位置。2016年4月26日,考古队共10人进驻柑子园堡遗址发掘现场,2016年4月28日正式动工,2016年6月23日结束田野考古发掘工作即转入室内整理。据调查和勘探资料情况,此次确定了柑子园堡遗址沿江一带的三个地点(上包、下包、岩屋嘴)。为了避免混淆,我们将确定的这三处发掘地点分别定为A区(上包)、B区(下包)、C区(岩屋嘴)。其中在A区布10×10米探方2个;在B区布10×10米探方8个(T3未发掘,T5、T6、T7、T8只发掘了靠江边的局部);在C区布10×10米探方2个,此外,另在A区为了发掘两座窑址,共扩方81平方米。以上三个发掘地点共布探方12个,实际发掘面积(包括扩方)共810平方米。发掘情况如下:

A区:为本次发掘的重点区,探方编号分别为:2016FGAT1、T2,另还有扩方,两探方及扩方的地层中都发现有明代的文化堆积层。

C区:为本次发掘的重点区,探方编号分别为:2016FGCT1、T2,两个探方中都发现有明代的文化堆积层。

本次柑子园堡遗址发掘的810平方米内,除明代文化堆积层外,发掘出的遗迹有窑址两座(编号:2016FGAY1、2016FGAY2)、灰坑1座(编号2016FGBH1),时代皆为明代。

二、地层堆积

柑子园堡遗址处的A区、B区、C区相距不太远,地层堆积的资料情况基本一样,地层堆积都比较简单,依据土质土色和包含物,可分为3个大层,地层堆积皆由西(山坡处)向东(长江)呈坡状分布,西端薄、东端厚,如B区地层堆积最厚的可达2米多。因三个发掘区的地层堆积资料情况大致一样,故本文仅以三个发掘区中地层堆积资料保存相对完整、文化遗物较丰富的B区T6西壁剖面的地层堆积资料进行举例说明。

第1层:灰褐色,为种植树木、竹子挖掘扰乱及山坡上下雨冲下来的泥土,局部已露出文化层、质松软,厚15~45厘米。

第2层:黄褐色,质松软,出土一些陶器,器形主要有罐、匣钵、擂钵、器盖、碗等,厚10~25厘米,陶器皆为当时烧制时遗弃下来的一些残次品。

第3层:黄褐色,质松软,基本可以说是当时窑工们在烧制陶器后遗留下来的一些残次品和各类器物的残片,火候较高,可辨识的器形主要有匣钵、罐、擂钵、碗、缸、杯、壶、盏、器盖等,厚125~160厘米。

与往届相比,今年的GPHG新增两项大奖。第一项是“最佳挑战表”(Challenge Watch Prize),专为零售价低于4,000瑞郎的产品设置,GPHG有意凸显制造此类腕表的挑战性,并嘉奖所有价格段产品的卓越表现。第二项是“无畏制表奖”(Audacity Prize),使评委团能够表彰大胆而不拘一格的制表方法。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由于“最佳挑战表”的加入,“小指针奖”(Petite Aiguille)的价格覆盖范围也提高至4,000至10,000瑞郎。

依据地层堆积的土色、土质及包含物,可知柑子园堡遗址文化遗存时代特征比较明显,其A区、B区、C区的第3层以及柑子园堡遗址一带沿长江边多处山坡上发现的这类文化遗存,基本上都属于明代。柑子园堡遗址的地层叠压关系比较简单,第1层、第2层为近现代扰乱层,第3层为明代文化层。

此次发掘出的文化遗存以第3层内容最丰富,数量也很多。

三、文化遗存介绍

从本次发掘资料来看,文化遗存主要为明代,在A区、B区、C区都有大量分布,这三个发掘区的第3层堆积均为明代文化遗存,在这三个发掘区以B区揭露面积最大,地层堆积相对完整,出土遗物也最丰富。而A区和C区,无论是文化堆积厚度、还是出土遗物种类和数量都不如B区。

(一)遗迹

在A区发现窑址2座,编号:2016FGAY1、2016FGAY2,两座窑址分别位于A区(上包)的西南端和东北端。另在B区发现灰坑1座,编号:2016FGH1。

1.窑址

Y1 位于A区(上包)的南端,T1的中部,由西南延伸至山包顶部。距地表从5~70厘米深度不等,属龙窑,开口在第3层下,坐落在生土上,该窑址的火膛、火门、窑门、窑尾等均遭到破坏,仅残存窑室的中间部位。

窑室。平面为一自西南至东北走向的长方(条)形,西南低,东北高,方向为北偏东45度,坡度为20度,清理窑址残长19.10米,窑头、窑及火膛等已遭破坏,仅残存中部的窑室。窑室顶部已塌毁,仅残存靠底部的部分,结构较简单,横断面呈“凹”形,内宽200厘米。窑壁残高5~70厘米,多用长20、宽15、厚7厘米的烧砖并夹杂有一些长30~45、宽18、厚8~10厘米(有的是长短不一的残砖)的汉砖混砌而成,汉砖有纹饰的一面朝内侧,窑壁厚18~20厘米不等。窑壁外侧均有厚15~20厘米红烧土附着,内侧因长期火烤形成一层青灰色烧结面(窑汗),厚约5~10厘米左右。窑床未用烧砖铺砌,仅在挖好的沟槽上面均匀铺垫一层细沙(防止器物与窑床烧结在一起)。窑床基本为同一斜度的坡面,因长期烧烤从而形成一层坚硬的青灰色烧结面,厚约5厘米左右,其质地为烧结的砂土,烧结层下为一层厚约10厘米左右的红烧土。窑床的西南端因修公路遭到破坏,东北端因20世纪50、60年代坡改梯田时将山包顶部挖平,故窑头结构不清楚,仅残留有清晰可见的红烧土痕迹。

窑室内堆积可分二层:第1层为耕土层,灰褐色沙性土,含有较多的扰乱物,杂草、根茎、残砖块,以及当地村民种植的竹子根、果树根等杂物,厚5~20厘米;第2层红褐色沙土混杂一定数量的烧土粒,含有一些陶片,残断砖块和比较完整的器物,陶片火候较高,胎多呈青灰色,能辨识出器形的主要有匣钵、罐、钵、擂钵、碟等,另还发现铁钱币一枚,本层厚10~50厘米,应为后来窑址破坏后因回填形成的堆积,其下为窑床青灰色烧结面。

Y2 位于A区(上包)的北端,大部分被揭露出来,据地表从3~60厘米深度不等,属龙窑,开口位于第1层下(东北端的火膛部分暴露在外),坐落在生土(砂岩)上,由东北向西南延伸至山包半腰,东北端的窑头及西南端的窑尾均遭破坏,仅残存火膛、火门及窑室部分。

窑室。平面为一自东北至西南走向的长方(条)形,窑室顶部已塌毁,横断面呈“凹”形,东北低,西南高,方向为西偏南30度,坡度为20度,清理出窑址残长14.30米,窑头与窑尾已遭到破坏,仅存部分火膛及窑室。窑壁残高约70厘米,窑壁外侧均有12~20厘米红烧土附着,也有的外侧直接就是砂岩,内侧因长期火烧形成一层青灰色烧结面(窑汗),窑壁厚约5~10厘米左右。窑壁厚6~15厘米,由烧砖和少许汉砖、匣钵混砌而成,烧砖长20、宽18、厚6(7)厘米。窑壁上半部分均被破坏,窑室内东北端(火门处)宽约60厘米,西南端宽为226厘米,从东北端向西南端由窄渐增宽,室内残存有陶片及倒塌窑壁堆积。窑床基本为同一斜度的坡面,横断面中部略凸,两边略凹,呈弧形状,因长期烧烤表面形成一层坚硬的青灰色烧结面,厚约4厘米,烧结面下为一层厚约5~20厘米含砂烧结层,烧结层下为红烧土层,整个窑室残长12.40米。

火膛。位于东北的山包下,火膛残长190厘米,内宽50厘米。火膛与窑室中间具有火门的挡火墙,挡火墙厚6~10厘米,墙外为砂岩,火膛底部皆用汉砖错缝平铺。火门位于火膛与窑室交界处,宽36、进深30厘米。挡火墙两边各用一块汉砖砌筑,厚72厘米,长30厘米,残高约36厘米。

窑室内堆积与Y1一样,可分二层:第1层为农耕土层,灰褐色沙性土,含有较多的扰乱物,杂草、根茎、残砖块,以及当地村民种植的竹子根、桂圆和枇杷树等各类杂物,厚约5~20厘米;第2层红褐色沙土混杂一定数量的烧土粒,含有一些陶片,残断砖块和比较完整的器物,陶片火候较高,胎多呈青灰色,能辨识出的器形主要有匣钵、罐、钵、碟、擂钵、碗等,本层厚10~30厘米,应为后来窑址破坏后因回填窑内形成的堆积,其下为窑床青灰色烧结面。

2.灰坑

H1。位于B区T8东南部,平面呈椭圆形,东端靠长江边处因江水冲刷已垮塌,仅残存靠山坡(西部)的局部,坑壁斜弧,横断面呈锅底形,开口于第3层下,打破生土,坑口东西残长240,南北宽174,深约100厘米。坑内填土为灰褐色沙土,夹有大量陶片。可辨识的器形主要有罐、钵、匣钵、盆、碗、瓮等,出土一件完整的陶钵。

(二)遗物

柑子园堡遗址地层中出土了大量陶器(亦称缸胎陶),但多为残次品,器类包括有制陶工具和窑具,生活器皿。制陶工具陶拍,窑具有高矮不一的匣钵;生活器皿主要有罐、擂钵、研磨器、碗、钵、杯、盏、器盖、器垫、壶、缸、盆、碟等,陶器火候较高,与瓷器火候相当,均轮制轮修,制作工艺粗糙。色多红褐色,也有一定数量的砖红色、灰褐色、灰色。部分器物施釉,施釉部位多在器物上半部,以酱釉居多,其次是米黄色釉、土黄色釉、浅绿色釉,不少气雾釉已剥落露胎,还有一定数量的陶器施化妆土。器物内、外壁大多为素面,少量施刻划或彩绘。

四、结 论

对柑子园堡遗址的发掘,在A区、B区、C区的第3层堆积中都发现有大量堆积如山的明代遗物(残次品),清理出文物标本多达300余件,是此次发掘的一大收获。不仅如此,在A区清理出窑址2座,在B区清理出灰坑1座,窑址属于龙窑,大大丰富了发掘内容。从发掘所获得资料看,地层堆积中出土遗物多为当时当地窑工们在烧制陶器后遗留下来的残次品,据此,我们认为所谓柑子园堡遗址亦可称为柑子园堡窑址。该遗址中出土遗物比较单一,均为轮制,纹饰较简单,多为凹弦纹,以素面为主,大多为釉陶及红褐硬陶,火候较高,烧制工艺粗糙,轮制成型后还稍加修整,器物外多有疤痕。在地层堆积和窑址中发现有不少完整器及一些可修复的器物,清理的器物主要有罐、钵、盆、瓮、缸、擂钵、壶、盏、器盖等,在这些器物种类中尤以罐、单把带流壶数量最多,这些器类当为日常生活实用器。发现的窑具亦为匣钵(筒形支垫具),在出土器物总数上占有相当大的比例,其匣钵形制高低不一,从3厘米到30多厘米不等,此乃柑子园堡遗址中的一大特色,表明当时曾有大批窑工们在这一地带烧制过陶器。从出土器物中我们还看到有不少器物烧结变形,有的相互粘连一起,说明当时窑工们对窑温控制技术的掌握还不够成熟。据此,我们认为柑子园堡遗址一带的窑址当是烧制一般日常生活用品的民窑。

从发现的两座龙窑内出土器物来看,其陶质陶色、器物形态、火候硬度、制作工艺、施釉方法等都与地层堆积中出土器物几乎一样,这也就是说,两座龙窑的砌筑时间与地层堆积中出土遗物的时代应该是在同时。这种龙窑一般选择山坡(山包)的斜坡地带,依其坡势而建。砌筑方法一般是:首先在斜坡上挖一沟槽,用细沙铺垫窑床;其次是用烧砖砌筑两侧窑壁(墙)及券顶(本次发掘的两座龙窑上半部分均遭破坏)。两座龙窑两侧窑壁砌筑多用烧砖,并夹杂有一定数量的汉砖,考虑到两座窑址砌筑方法基本一样,又窑内与窑外遗址地层堆积中出土器物也无多大区别,此乃说明两座窑址的建筑时间比较接近,使用的时间不是很长。从外侧烧砖所砌窑壁的残破程度及窑壁局部砌筑厚薄不均烧砖大小不一的现象来分析,亦可说明这两座龙窑曾经进行过修整。

由于两座龙窑都遭到了严重破坏,尤其是Y1仅存窑室中间一段,Y2保存稍好一些,从结构上看,当由火膛、火门和窑室等部分组成。窑内出土一些匣钵及各类陶器(残次品),基本上不见完整器,填土也较松软,据此推测该窑址曾遭到破坏后将一些废弃陶器随意丢入窑室内,不过,在靠窑床底部发现的少许窑具可能没有移动过,此现象表明该窑址可能在烧完最后一窑后就废弃不再使用了。

2016年对柑子园堡遗址的发掘,在出土遗物中没有发现有明确纪年或题记的器物,因此要弄清楚柑子园堡遗址的时代,只能根据出土器物的形制特征和烧制工艺及其他资料来进行比较与分析。在柑子园堡遗址中发掘出了大批窑具和一些陶器残次品,其形制特征和烧制技术等,与20世纪90年代和本世纪初考古工作者在万州、忠县、丰都、涪陵等区县长江两岸的古遗址、古窑址、古墓葬中发现的同类器物相似,如万州滩垴窑址[1]、插柳子窑址[2]、方家岭[3]、丰都糖房[4]、黄燕嘴[5]、沙溪嘴[6]、石板溪[7]、大沙坝[8]、铺子河[9]等遗址和窑址中都发现有这类器物,由此我们认为,柑子园堡遗址的时代可能为明代。

经过2016年度对柑子园遗址的考古发掘,以及我们对这一地带沿长江边多处山包的调查,使我们对丰都地区晚期窑址的资料情况有了一比较清楚的认识,尤其是在A区两座龙窑的发掘,为我们研究三峡地区晚期龙窑的布局与结构,烧制工艺,筑窑水平等提供了较为珍贵的实物资料和研究信息。过去在十直镇管辖的沿江一带未有开展考古发掘工作,而本次发掘也仅只在楼子村3社沿江长约400米范围内进行,故对这一地带古文化遗存的资料情况只能是一基本了解。鉴于这一地带沿长江边数千米的范围内都发现有古文化遗存,内容也很丰富,还可以继续开展考古发掘工作,必将会获得更多的考古信息。

[1] 重庆市文物考古所,沈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等.滩垴窑址发掘简报[C]//重庆库区考古报告集(2002卷·上).科学出版社,2010.

[2] 重庆市文物考古所,沈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等.插柳子窑址发掘[C]//重庆库区考古报告集(2002卷·上).科学出版社,2010.

[3] 重庆市文物考古所,沈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等.方家岭窑址发掘简报[C]//重庆库区考古报告集(2002卷·上).科学出版社,2010.

[4] 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重庆市文物局等.丰都糖房遗址发掘报告[C]//重庆库区考古报告集(2001卷·下).科学出版社,2007.

[5] 宁夏文物考古研究所,重庆市文物局等.丰都黄燕嘴遗址发掘简报[C]//重庆库区考古报告集(2001卷·下).科学出版社,2007.

[6] 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绵阳博物馆等.丰都沙溪嘴遗址2001年度发掘报告[C]//重庆库区考古报告集(2002卷·下).科学出版社,2010.

[7] 成都市文物考古所,绵阳博物馆等.丰都石板溪窑址2001年度发掘报告[C]//重庆库区考古报告集(2002卷·下).科学出版社,2010.

[8] 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长沙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等.丰都大沙坝窑址发掘简报[C]//重庆库区考古报告集(2001卷·下).科学出版社,2007.

[9]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重庆文物局.丰都铺子河遗址考古发掘报告[C]//重庆库区考古报告集(2001卷·下).科学出版社,2007.

[责任编辑:刘力]

Archaeological Excavations and Harvest of Fengdu Ganziyuanbao Sites in Three Gorges Reservoir Area

Yang Hua1Zhou Huarong2Yu Wanying1

(1.College of History and Society, Chongqing Normal University, Chongqing 401331;2.Yichang Museum of Hubei Province, Hubei Yichang 443000, China)

Ganziyuanbao sites are located in Chongqing Fengdu Shizhi LouZi, which are by Yangtze River. We had archaeological excavations for three sites in this area in 2016, revealed 810 square meters in total, cleaned out a large number of Ming Dynasty potteries (incomplete) and kiln furniture. Also, two dragon kilns and an ash pit were found. In the past, amounts of archaeological excavation projects happened in Fengdu County, but had never happened in Shizhi LouZi Village. According to field investigation and the scene excavation information, there exist a lot of Ming Dynasty and Qing Dynasty potteries and kiln furniture in some hills, along Yangtze river more than 3000 meters, which proves This area was a considerable scale of daily-use potteries production base. Dragon kilns are not common in Three Gorges Area; its findings provide us precious materials for studying the structure of terminal kilns and the species and shapes of kiln furniture in the area.

Fengdu;Ganziyuanbao sites;Ming Dynasty;potteries;dragon kilns

2016-09-09

杨华(1955-),男,重庆师范大学历史与社会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 周华容(1976-),女,湖北宜昌博物馆,馆员。 余菀莹(1993-),女,重庆师范大学历史与社会学院,2015级硕士生。

IK8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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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3—0429(2017)01—003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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