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生平大事记(1922年-1993年)
2017-03-28杨沙林
齐越生平大事记(1922年-1993年)
1922年2月23日(阴历正月二十七日)出生于黑龙江省满洲里。
原籍:河北省高阳县庞家佐村。
乳名:宝锷;学名:齐斌濡。
笔名:遥拉。1946年到解放区后改名:齐越。
父亲:齐肇豫,字叔谦。毕业于北平俄文专修班专修馆。历任中东铁路黑龙江外交署翻译、胪膑县县长。
生母侯氏,在生妹书瑾后去世。齐越时年3岁,被送回高阳县河西村大姑母处寄养。
1930年(8岁)
重返满洲里,与父亲和继母吉佩华共同生活,开始上小学。
“九一八”事变,日寇曾让齐父任省长,他不干,遂携家逃到北平。齐父在东北15年(21岁—36岁)。
到北平后,齐父任平绥铁路局副局长段子君秘书。并从乡下把祖父等20口人接到北平,在西直门南草厂买房一所,组成一个大家庭。
“七·七”事变后,齐父一直在家赋闲。1947年逝世,享年50岁。齐越到北平后,在南草场小学继续上学。
1935年(13岁)
9月,考入北平师范大学附中。
1941年(19岁)
6月,北平师范大学附属高中毕业。
8月3日,与寿孝鹤三中同学吉荫桐赴大后方。
8月19日,抵达洛阳。在流亡的河北省教育厅报到。
8月23日,因大学统考已过,转洛阳半个店“失学失业学生招待所”,开始过流亡生活。
1942年(20岁)
1月2日,与吉荫桐等离开招待所到西安战干团。8日抵达。
3月16日,冒生命危险开小差逃离战干团。共停留两个月零8天。
4月-6月,入陕西城固西北大学先修班,相当于预科学习,准备考大学。
4月19日,到汉中再次报考空军,因左眼视力不及格未被录取。
8月30日,入西北大学外国语文学系俄文组。在西北大学学习期间,参加地下党员组织的秘密读书会《北方学社》和《流火》社及进步文艺团体《星社》。
秘密读书会定期讨论,所读马列主义图书是上一班已毕业的俄文组同学许崇信留给地下党员李振林的。李与齐商议,用这批书串联进步同学、好友组成秘密读书会《北方学社》。成立之日,面向北方宣誓:努力学习马列主义书籍,将来都要参加中国共产党。
《北方学社》成员后来均成为《星社》的核心,在1946年学运中都是骨干力量,学运后或被开除,或被逮捕。齐被校方列为黑名单前5名。在西大数学系教授魏庚人及夫人和同学薛子福鼎力帮助下逃脱追捕。
1943年秋(21岁)
与同班英语组同学杨淑真(杨沙林)相识、相爱。
1944年(22岁)
12月2日,与杨沙林结婚。
1945年(23岁)
10月19日,为纪念鲁迅逝世9周年,在西北大学《星社》出版专号壁报,因校方扣稿,与特务头子杨明理争吵。
1946年(24岁)
3月,西北大学进步同学因反对校方片面举行反苏游行,要求成立自治会,校方阻挠,学生罢课,学运开始。齐越积极参加学运。
4月19日,西北大学学运掀起高潮,进步同学到校长刘季洪家被拒,不得不整队跑步去冲校本部,抵校本部门口时,有个校警端起了步枪,准备向学生队伍射击。
在这危急关头,齐斌濡(齐越)冲出同学队伍,打了举枪校警一巴掌,夺过了枪,游行队伍立即冲进了校门。
为便于在进步同学中开展工作,由当时西北大学地下党员杨远乾(杨丹)、刘健介绍参加民主同盟。同年春,因参加学运,被校方开除并通缉。化装逃往西安,由寿孝鹤介绍隐蔽在鄂县(今户县)武成中学代课。
6月,杨沙林由同班同学屈峻岭(屈洪)护送抵西安与齐越会合后返北平。
7月-9月,在家赋闲,设法找工作;寻找与解放区的关系。
9月下旬,任《益世报》校对。期间,经北平朝华书店地下进步工作者谭允平介绍到解放区。
9月25日,赴北戴河接杨共赴解放区。但杨已应聘中学教师。家中贫困,无法谋生,只好忍痛告别娇妻幼女。
9月28日,与五弟握别,离北平家赴解放区。
9月29日,经石家庄,到达高邑。这是来到解放区的第一天。
9月30日,到达邢台解放区,至北方大学,晤屈洪。
9月30日-10月17日,停于北大,候报社信。
10月18日,离北大赴人民日报社,当天到达邯郸,晤振林。
10月20日,至武安,住民货栈。
10月22日,离开南文章,步行60里山地到达报社新址河西村。受到报社同志们的欢宴与招待。
10月25日,分配在资料室开始工作,并搬到资料室住。
11月7日(星期四),开始写日记,这是和杨在北戴河分别时讲好的:离别后每人要坚持写日记。这天是苏联十月革命节,因雨未能举行座谈会。
11月8日(星期五),早晨开学习讨论会。下午与编辑部、通讯部组成的时事研究组开会讨论时事研究与业务学习问题。晚上,全社开十月革命纪念晚会,会上首先听盘石同志对时局的分析报告。
11月9日(星期六),早晨开学习讨论会。上午读报、剪报。下午漠野同志召开临时会议,报告一个特殊事件:今天延安方面的电报没有收到,原因未详,目前稿件要另外找来源补救,研究室也要担任部分任务,齐与施绛负责收集后方报纸上蒋管区材料。晚6时,收到延安方面电报。晚饭后打完排球,遇胡志涛同志,她希望齐参加音乐队大家一起唱歌。
11月10日(星期日),清早尚未起床,歌咏队的人就都来了,大家上了房顶开起会来,并商定每星期一、星期四晚饭后在胡志涛家练习唱歌。早餐后译伊萨科夫斯基的诗,深感诗太难译。这里没有用俄文的工作,担心这样一来把所学俄文忘完了,目前只有利用业余时间翻一翻,这成为当时齐内心的一种矛盾。
11月11日(星期一),上午读报、剪报。下午给时事研究组找有关《中美新约》的材料。晚饭后去胡志涛家练习唱歌《撤退美国兵》。晚上,抄写过去译稿《米哈伊罗的丛林》。底稿还是从星社壁报上揭下来的。是杨抄写的笔迹,联想起过去在城固西北大学时共同翻译、写作的生活,令人无限思念和留恋。
11月12日(星期二),晚上,给杨写信,希望最近能有机会托人寄出。
11月13日(星期三),中午,参加秦锁云同志追悼会。秦锁云是一名通讯员,15岁参加革命,于11月4日由报社送信到邑城途中,坠马身亡。年仅20岁。
这几天晚上,与军大政治指导员王海涛畅谈。从其个人过去参加太行山反扫荡的艰苦经历,谈到小资产阶级意识改造的长期性,需要在实践中学习和锻炼。经过谈话,获益匪浅。但不久他即离开太行去前线了。临别时送与杨合影,将给杨的信捎出设法投递。相处时间虽不长,但留下的记忆却是永久的。
11月14日(星期四),今天,左漠野同志分配新任务:编辑作参考用的电讯资料。感到工作起来较吃力,译电稿有许多遗漏及错误,难以辨认,工作效率不高。
晚饭后练唱歌,今天练的是一首苏联歌曲,大家唱得很痛快,每星期能学一两首新歌就如同身上注入了新的血液。每学一首歌,都工工整整地抄下来,作为将来送给杨的礼物。
11月15日(星期五),早餐后,左漠野约齐到田野谈话,询问对工作有什么意见。齐说:对工作没有任何选择和要求,惟一的希望是每天有点时间搞俄文,否则日久天长就会因所学非所用而丢掉,尤其需要加强思想意识的改造,学习毛泽东思想。左漠野同志鼓励他从实际出发,相信他在长期的实践中会不断进步的。
11月17日(星期日),今天星期日,天气晴朗。利用业余时间翻译《A·托尔斯泰之死》,效率甚低。星期日要洗衣服,还要和同志们打排球,时间总感到不够用。
11月19日(星期二),晚上,和同屋同志谈话,谈得太晚,难以入睡,思念亲人——挂念困境中的杨及女儿、思念患肺病的父亲和五弟以及昔日的同窗好友,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11月22日(星期五),今天报载中共代表团发表重要声明:国共两党召开的政协决议被破坏,和平之门已被国民党关闭,我代表团已飞返延安。同时,胡宗南已开始进攻陕甘宁边区。
中午,忽然钟声不断响起,是防空警报。
晚饭时,领导同志报告前方告捷消息,并号召大家紧急轻装备战。
11月23日(星期六),昨夜梦中回到家里,见到亲人,近来尽量摆脱的思想包袱,又重新压在心头,半夜醒来,直到天明未再入睡。
11月28日(星期四),下了几天雪,已开始上冻,夜间被薄,难以御寒,白天天冷,手难握笔。
下午,漠野卧病叫齐去,对整理的稿件提出修改意见。晚饭后利用唱歌时间完成任务。又为学俄文同志上课。
11月30日(星期六),参加时事研究会后,领导分配一项新工作:每天晚间收听口语广播,考虑不会速写,写字速度慢,婉言推辞。晚间参加学习总结会,由吴敏同志作总结。
12月1日(星期日),上午,时事研究组开会研讨半月工作,分配齐研究“民社党”,搜集材料后,写一篇千字文的介绍,供给报纸,以便读者对“民社党”有所认识。这项工作花费很多时间,关键是搜集不到材料,每天要看大量国民党中央社电讯稿。
12月2日(星期一),晚饭后,俱乐部在研究室开会,决定新年演话剧。
今天是和杨结婚两周年纪念日。今夜,月光一如两年前一样明亮,然而,却与杨及当年友人天涯海角各奔一方。
12月3日(星期二),吴敏同志让搞壁报,并要求在本周内赶出。这样一来,业余时间一点也没有了,只好用早餐前一个小时教授俄语。
12月4日(星期三),搜集“民社党”材料,收效甚微,尤其近况不明,难以处理。
12月5日(星期四),天明即起,冒风寒渡河取电讯稿。归途,沿河滩信步,河谷山岗,小桥流水,浴着阳光,边走边唱,心情无比愉快。
12月6日(星期五),由于近来电讯稿量较多,而且当天必须看完编出,今天连续工作7个小时,中午也未休息。喜欢这样紧张的生活。
晚饭后,听总社特派员鲁明同志报告。他刚由南京撤退回来,对最后一次谈判情形进行了分析,同时介绍了后方人民生活的贫困状况。
12月7日(星期六),开始根据电讯稿整理“孙科宪草内容报告”。
12月8日(星期日),今天没有休息,上午开会,总结上个月工作,并准备月底全年工作总结。
12月9日(星期一),完成“孙科宪草内容报告”整理任务。
12月10日(星期二),天冷,温度下降约10度,惦记杨和女儿。听说有人可能最近赴北平,要给杨捎信让她来。
12月14日(星期六),以“社务与工作”为内容的壁报又将刊出。领导同志对齐踏实积极的工作作风很满意,和他谈话时希望以自己的作风影响并推动别人的工作。写了齐的表扬稿,准备刊登在墙报上,被齐扣发。晚上上党课。
12月15日(星期日),晚上,俱乐部开会,商讨新年娱乐节目。话剧是没时间排了,只能搞些秧歌形式的节目。
12月18日(星期三),今天看电讯稿,一篇有关飞机失事、机毁人亡的消息令齐惊呆了。名单中副驾驶张树东是齐的挚友。他先于齐抵达大后方,并考取了空军部队。意外的噩耗,令齐心神不安、痛哭失声。
12月22日(星期日),连日来每天晚上开会谈个人总结,每晚2至3人,逐个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今晚轮到朱波、李剑虹和齐。
齐主要总结来报社一个多月的回顾,认为自己有献身革命的决心,有从事新闻工作的兴趣和志愿,愿意今后加强学习毛主席思想,改造思想意识;精通业务、虚心向老同志学习,对所学俄文未能与工作需要结合,开始时思想不安,现已克服。
漠野和其他同志一致认为,齐对工作认真负责、积极努力,相信将来定能成为研究室的中坚干部;确定了革命人生观,尚需巩固发扬;细心是长处,但有时又过于拘谨。与别人交换意见少,接触群众不够广泛。
12月23日(星期一),收到杨11月17日发的信,无比欣慰。这是到解放区后收到的杨的第一封也是惟一的一封信。同志们把信拿去传看。
12月24日(星期二),组织上发了棉花做棉背心,不会做,也没时间做。连洗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12月25日(星期三),下午,刚下班,领导召集全体干部大会,宣布各干部等级重新评定,草案交各部门讨论决定。这是对干部的考验。齐被评为三等二级。
12月27日(星期五),“宪法”编好付印。晚饭后,教俄语;初选模范工作者。
12月28日(星期六),报社又新来李洋、赵仲强等5位同志,分配到研究室,担任英文塔斯稿的翻译工作。报纸改为3天出1次,4版。
12月29日(星期日),上午看电讯稿,整理剪报分类。准备新年演出陈白尘的话剧《禁止小便》。下午,和大家一起抄剧本。晚上,俱乐部开会检查新年娱乐活动筹备情形,确定晚会节目。会后,开始对第一遍台词。还有3天,白天工作,晚上开会,没有时间排练,只好量力而为。
12月30日(星期一),今天停止工作,大扫除、糊顶棚、粉墙壁,边唱边干,兴致勃勃,好不热闹。晚上,开模范工作者颁奖大会。会后包饺子,准备明天早晨吃。
12月31日(星期二),今天开始放3天年假。早晨吃过饺子,赛排球,研究室得了冠军。晚上,看电讯稿,练唱歌。大家一起唱歌是世界上最痛快的事情。
1947年(25岁)
1月1日(星期三),新一年开始。将用新的努力、新的生命来迎接新的一年。清晨,钟声响彻云霄。全报社同志聚集一堂举行团拜,袁勃同志朗读毛主席新年献词。晚饭大会餐。会餐后晚会开始。报社负责人之一李庄同志举行了婚礼。合唱表演唱出了青春的活力。
1月2日(星期四),今天,高跷秧歌队使整个村庄沸腾起来。异常思念杨和女儿。
1月3日(星期五),今天球队远征党校比赛。排球败;篮球胜。
1月4日(星期六),整理电讯稿。与中央局赛球,排球胜;篮球败。和同志们酝酿请示领导集体学习毛主席思想。
1月6日(星期一),这两天忙于清理年假积压的电讯稿。一点儿空闲时间也没有,学习也只停留在口头上,如此下去,将来如何面对亲人好友。
1月7日(星期二),下午,到印厂商讨电讯排印问题,拟3天出1次,8开篇幅,用小报编排形式。但此方案未获领导批准。
1月9日(星期四),患感冒,精神欠佳。求田林同志裁了背心,准备找人做。朱波提出要学俄文,进度和其他人又不一样。中午教他,晚上教其他人,仅有的一点儿空余时间都被占用了。
1月10日(星期五),最近捷报频传,接连不断的胜利无形中影响并支持了后方的群众运动。吴敏同志要求积极改进电讯编辑工作,及时刊印。而漠野同志却忽然跟齐谈起领导上准备调他到通讯部工作,因为那里搞口语广播的人力不够,齐表示同意。晚上,把编电讯的工作交代给程宜同志。尚需帮他熟悉一下业务,并将改进的设想概略谈过,和有关领导设计了新的报头,并改名为《参考资料》。
1月11日(星期六),晚饭后,与程宜去印厂,和负责同志谈好,1天排印1期,发稿字数限定在3000字以内。由印厂回来上党课。
1月12日至15日(星期日至星期三),这两天从早忙到晚,与程宜编电讯,换过报头,每天1期。
1月17日(星期五),今天开始到通讯部工作。安岗同志安排与宋铮(女,西北大学同学)、丁丁共同搞口语广播稿编辑工作,负责国际国内新闻。从今天开始了新的工作。这里的工作早晚忙,白天较闲。下午学习党章。晚上,编稿,教朱波俄文。
1月18日(星期六),上午,教俄语约2个小时;柯岗同志来商谈共同译诗。决定由齐先直译,再由柯润饰,用通俗的民谣形式表达。
下午,与安岗、宋、丁谈口语广播工作的分配与改进。计划下星期起就当天所收电报编稿,这样可以提早一天,但需夜晚起来工作。
1月20日至26日(星期一至星期日),由于晚上编稿,生活一时尚不适应。初步安排上午读报、看文件;下午搞俄文;晚上编稿。
给杨写信,托人带到北平寄发。
1月27日(星期一),开始读少奇同志《论党》;译《A·托尔斯泰之死》。深感一条消息要完全口语化是相当不容易编写的,需要创造一套技巧,需要钻研、多听广播、向别人学习。冀鲁豫在积极反攻中,从今天起,伙食上开始节约,一切为了前线战争。
1月31日(星期五),中午,晒着太阳开工作总结会。安岗、李庄同志作总结报告、传达总社指示、拟定下月工作方针等。
2月4日(星期二),调地方组工作,与其说工作,不如说是学习。对土地改革和群众运动等基本知识和政策不了解,只有虚心学习。
2月6日(星期四),这两天和林苇学习处理稿件,把通讯改写成新闻,深感困难重重,着急苦恼。只能脚踏实地、攀登前进。中午,传达报社今年机构编制,被确定任通讯社地方组助理编辑。春节,农民们欢庆翻身、备耕生产。
2月7日(星期五),为迎接胜利,必须保证自卫战争供给,办法是开展大生产运动,节衣缩食。报社改成两天一顿面食;干群人员一律每月津贴6斤小米;取消首长中灶,一律吃大灶。胜利来自艰苦奋斗。
2月8日(星期六),稿荒。两天才编稿3篇,约1700字。每天读报、作笔记,请教林苇,他是工作与学习上的好老师。
2月9日(星期日),早晨,召开生产会,选举冷冰为小组长,大家提出开荒、做鞋、卷烟等生产办法,待调查后再最后决定。
2月10日(星期一),雪。早晨开生产会议,决定每人每天用两小时进行生产。中央局规定:每人每年交公200斤米,自给用50斤米,必须完成任务。齐参加了织麻绳和印刷生产,并计划挤时间翻译。
2月11日(星期二),全天传达时事。今年每人都要用工作、学习、生产三个高潮来迎接胜利。会后,找出苏联《新世界》杂志上的“乌拉尔的人们”,这是写苏联方面的后方生产的,刚好结合实际。拟保证每天工作之外,三个月内完成翻译任务。
2月12日(星期三),清早,安岗来喊大家起来到田野散步并学习。运动后顿感一天精神焕发。生产会议决定,每人先开始做一双鞋,集体纺线。中午教过俄文,观看本村群众挖大汉奸地主的坟。农民对地主阶级的仇恨无比深重。编写稿件3篇。晚间与林苇交流学习问题。
2月13日(星期四),清早,与安岗等散步后即开学习会。编稿过程中深感遇到复杂内容难以掌握重点,不能发现问题。需要长时期经验的积累。一篇有关改进群众关系的稿件昨天刊登在报纸头版,此后,每天几乎都有编写的稿件刊登在头版、二版或四版。晚上,开学习大会,解答并总结有关学习问题。
2月14日(星期五),最近学习繁忙,几乎每天都有传达、讨论。结合实际与本村干部座谈,调查了解本村运动情况。
2月19日(星期三),总务科今天发了牙刷、牙粉和制鞋费。生产时间每人拿起锄头去开荒,院内的土在锄头下翻了起来,用自己的手劳动是愉快的。
2月20日(星期四),下午,全村对特务、地主召开控诉斗争大会,会上的血泪控诉使人深受教育。可惜杨不在,失去一次受教育的机会。
2月22日(星期六),最近将一篇15000字有关群众运动的通讯改写成5000字的新闻。这是一次很好的磨练。
2月23日(星期日),天暖,白天全天生产劳动,用自己的劳动挣了230元,用200元请老乡做了棉背心。晚上编稿。
2月26日(星期三),早晨老安传达编委会决定:检查每人平日工作,决定今后实行记功制。下月起总结时,工作、学习、生产将同时检查。
2月27日(星期四),介绍齐到解放区的谭允平同志的爱人牛畏予来报社政治部工作。晚上教朱波俄文。老安来和大家商议生产问题,打算做酱牛肉。
2月28日(星期五),总结上月工作,除一周背粮食外,21天编稿40篇,21000字,包括通讯、综合新闻、特写新闻、一般新闻等。分别刊登在头版、二版或四版上。平均每天千字。学习、生产方面没有显著成绩。翻译不足千字。下月计划每天编稿2000字;译稿200至500字。读土地改革参考材料。
3月1日(星期六),召开总结会。经大家讨论为齐制定努力标准是在编写数量及质量上更提高一步;处理主题复杂稿件中发挥积极的创造性。中午,开生产会,决定买一头驴,用于集体生产。晚上,上党课。
3月2日(星期日),集体磨麦准备从明天开始。早餐后和老林等五人去二里地外的赵庄背麦,齐一人背了70斤,回来立即担水淘麦。今天召开机关通讯员会议,大家反映有些稿件经过改写去掉了原意,今后要注意掌握。
3月3日(星期一),早晨总结上月学习。今天开始用驴推磨,有一人值班,平均每三天两个小时。今天刚开始,仅磨了38斤。
3月5日(星期三),今天轮到值班磨麦,直到晚饭后,还顶替老安磨面,一直磨到月亮出来。共磨52斤。
3月8日(星期六),早餐后开会。由王匡同志谈延安总社的组织变动、工作与学习方法等。明天有人到国统区,晚上给杨写信托人捎去。
3月10日(星期一),工作与生产几乎占去全部时间。天暖夜短,可以睡得晚些,但灯油又成为大问题。拟卖掉皮鞋与衬衣,自备灯油。
3月11日(星期二),天刚亮即起来磨麦,这是两天轮一次的。今天整个一版都是延安战斗动员的消息。晚上大家围在一起读报,齐高声朗读了《解放日报》社论:《把卖国贼的血爪斩断在延安门外》,社论充满力量与信心,令人鼓舞。读时感到热血沸腾。全村农民大会散会时,“誓死捍卫毛主席”的口号声震撼着整个山村。
3月12日(星期三),组织上早些时候即安排写自传,直拖到今天未动笔。工作压力沉重。去年此时正是西北大学开始罢课闹学潮之日,今年此时已到解放区的自由天地。
3月13日(星期四),晚饭后与河北文工团举行联欢晚会,并提出响应保卫延安的号召,用做慰劳袋、写慰问信等方式支援前线。
3月17日(星期一),晚上开始写自传,往事回忆起来了。
3月18日(星期二),晚上开夜车赶写完约2500字的自传。
3月20日(星期四),稿荒,大材料又难处理,为自己水平提高太慢深感不安。晚饭后,散步时与吴敏交换意见,他表示需要实际参加一个时期的地方工作,仅仅在纸面上了解是不够的。晚间,总社李映吾同志报告总社情况及前方战况。
3月21日(星期五),磨麦改为每人半天,一星期轮一次。今天轮到和张更生值班。全天几乎都投入生产。100斤麦磨下85斤,突破以前纪录。晚上与老安、王匡谈话,他们表示应尽快把杨接来,有许多英文工作要做。
3月22日(星期六),晚饭后到赵庄背麦,背了82斤,累得筋疲力尽。卖了鞋和衬衣。
3月24日(星期一),晚上,学习会讨论研究学党章的目的与方法,学习毛泽东思想与实际结合,是首先要把握的;方法上采取精读、细读,并配合参考书。安岗由中央局回来宣布:总社由于战争关系将中英文广播全部任务移交过来。由老安负责领导,明天就走,预备月底即开始广播。由李庄暂代老安的工作。
3月25日(星期二),通讯部聚餐欢送老安,早晨大家动手烙饼、炖肉。老安谈到急需干部,推荐在北大的樊亢、屈洪等。
3月27日(星期四),早晨学习党章。目前人力减少,王匡等到广播电台,宋铮因即将分娩开始休假,每人要担负更多的工作,却又力难从心。
3月28日(星期五),晚上,和老林谈自传上的意见,认为有好品质,但从感情上接受的阶级仇恨很不够,入党只是时间问题,要经受党给予的考验。
3月30日(星期日),中午,晋冀鲁豫总分社负责人安岗同志回来,传达党中央局决定,所有通讯部、电务科及部分编辑人员前往西戍镇,接替陕北新华总社对国内外的文字和口语广播。即刻出发。4月1日必须开始对国内、国外的文字与口语广播,组织上派齐越与记者张更生、翻译李洋打前站。2点出发,6点到达40里外的西戍。老张是有经验的记者,善于做群众工作,在他的张罗下,在村干部和老乡的帮助下,很快准备好住房,烧好开水。天黑后,月光朦胧,大队人马来到了。电务人员立即动手架设电台,不久,就喊通了晋察冀总分社和山东总分社。编辑人员一边打扫房屋,一边编写收复阳武(现并入河南原阳县)等县城胜利消息。总务人员安置大家吃住,一直忙到深夜。
3月31日(星期一),办公地点与桌椅不能解决,冒雨搬往河东。担水、扫地、糊窗,很快收拾出办公室,并借到部分桌椅。到河边担水时,遇到一群姑娘,她们说:“看,八路军给咱们担水呢。”“哟,穿着单裤子呢。”有的问:“兵都来了吗?”答:“都来了。”姑娘们一哄跑回村去。下午,大致安排好即开始编稿、译稿。工作甚紧张。
4月1日(星期二),开始在西戍接替总社工作。以“陕北新华通讯社”和“陕北新华广播电台”的呼号,向全国、全世界继续发出中、英文文字和口语广播,在宣传战线上又一次战胜了敌人。人民的声音,真理的电讯,一天也没有终止。
午后,临时总社负责同志召集全体干部会,传达了薄一波副政委指示:总社人员已随党中央安全转移,一个多月后即可抵达。今后将在此小山沟里面对全国、全世界,代表党中央发言。工作中要尽量克服困难,小心谨慎,不能出任何差错。
4、5、6三个月要展开全面反攻,国内形势将有急剧变化,捷报会不断传来。要求必须做好宣传工作。
初步确定组织机构。分解放区组、蒋管区组、国际组、翻译组。齐被分配到蒋管区组。
4月2日(星期三),晚饭后,和《人民日报》编辑罗林去口语广播电台编发要闻稿。风大,顶风赶到5里外的沙河村。这里是非常隐蔽的山沟,在傍山的土窑洞内设置了机器和播音室,邯郸新华广播电台设在这里。由他们分出人力和机器接替陕北台的播音,由《人民日报》临时同去担任陕北台播音的胡迦陵同志,已经练习了两天。她说:“这玩意儿可不好搞啦,紧张得很!”大家一面鼓励她,一面和她一起准备稿件。在同志们和邯郸电台播音员帮助和关照下,规定的时间到了,她异常镇静地走进了窑洞——播音室5分钟后,收音机里传出坚定而响亮的声音:“陕北新华广播电台,XNCR!波长40公尺,7500千周,现在开始播音……”中国人民的声音是任何反动势力阻挡不住的,它飞越太行群山,响彻祖国天空,鼓舞着人民投入战斗。
4月4日(星期五),学习《中国革命与中国共产党》《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上午,开始恢复教俄语。写了信,找了4个人未借到邮票,最后和王晶尧借了50元买到邮票将信发出。
4月5日(星期六),晚上,一个叫李起旺的小孩儿找齐要学习识字,他的好学上进精神令人感动。他原是本村最贫困户,此次翻身才分得地和房子,约好每天晚饭后和他的弟弟一起来学习。
4月8日(星期二),今天是王若飞、邓发、博古等同志殉难纪念日。朱波撰文悼念,并与齐谈如何学习他们为党工作的牺牲精神,加强对敌人的憎恨。考虑如何能使杨尽快过来,她在那里消息闭塞,不能求得进步,深感忧虑。
4月9日(星期三),上午,编稿;下午,上俄语课。晚饭后,朱穆之同志召开会议。由王匡同志总结前10天工作。大家提出应建立业务研究与学习制度,设法克服稿荒问题。
4月11日(星期五),向安岗推荐樊亢等来总社一事,因他们另有安排,未成。只调来许东明一人。
4月12日(星期六),20年前的今天,蒋介石背叛革命,屠杀人民,对此总社发表社论:《中国人民伟大斗争的20年》。协助抄稿。下午教俄语,又新来谢文耀参加学习,可与朱波同步学习。晚上翻译俄文,睡甚晚。
4月13日(星期日),晋察冀捷报频传。收复滦城等地。磨麦获红利3813元,全部交公。
4月14日(星期一),领导上安排王匡同志带领齐明天去宣传部城工部交际处、冀南银行、新华书店等地搜集材料,取得联系。今天准备行装,整理内务。
4月15日(星期二),早餐后,与王匡同志沿正在修筑的铁路出发。初夏,天渐热,抵达冶陶中央局宣传部时已汗流浃背。与陈泽然同去新华书店,只为国际组购到参考材料数册。
晚饭后,晤磐石同志。磐石说,薄副政委让告知:不要想会比总社做的更好,这是不可能的。能保证平稳地持续下来,保证不出差错就是最大功劳。一个多月后,总社的人就会到来。他还指出,做文化工作的必须下乡,在农民中锻炼一个时期,将来计划增设记者团或轮流下乡。
4月16日(星期三),晨,王匡去城工部,齐去报社。中午,按约定计划至十里店冀南银行见面,同去交际处。此次仅得《中国时报》一份、经济情报检索数册,收获甚微。
4月17日(星期四),总结半月写稿平均每天780字,距计划每天2000字相距甚远。晚上,召开半月总结会,穆之同志提出报道方针:我军必胜,蒋军必败。
4月18日(星期五),晚上,学习有关毛泽东同志青年时代书,要学习他认真抓重点的学习方法;继续翻译托尔斯泰文艺论文,深感吃力。
4月19日(星期六),这两天分社来稿增加,塔斯社也有稿可用。解决了稿荒问题。晚饭后,请新由北平来的于干、汪家桦同志谈蒋管区情况。
这一天是个难忘的日子。去年的今天正在特务的枪弹下坚持斗争。当年艰险犹在眼前。
4月20日(星期日),穆之同志传达当前要严防特务活动,决不能把总社暴露出去,对外用“15分队”称号,书信及语言均应绝对保密。下午,代表本组参加生活委员会。会上决定改善伙食。
4月21日(星期一),替王路抄稿约2000字。下午翻译,计划今后用俄文写日记、读会话、复习语法,决心把俄语捡起来。
开始了话筒前的战斗生活。
1947年8月16日,总社同志来到这里快两个月了。领导和干部力量逐渐加强,工作不断有新的进展。梅益同志领导口语广播部,他一直在物色男播音员,没有满意的。前些天,他叫编辑部四名能说北平话的男同志去试试音,结果,齐越被选中了。
8月16日早晨,齐搬到沙河,参加了播音员队伍。临行前,梅益同志握着齐的手嘱咐说:“这是一个重要而光荣的岗位,你将成为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个男播音员,我们的广播代表党中央发言,你一定要做好这个工作!”
晚间,播音组长孟启予同志交给齐两篇记录新闻,并讲了记录新闻的播法和要求,帮助练习了两遍。然后被带进播音室,等前面的女同志播完,齐坐在话筒前开始播音。播完出来,满头大汗,手脚冰凉,看看表,才不过十来分钟,但觉得好像几个钟头似的。组长说:“按照内容和字数要求,播得快了,不要紧,慢慢就会熟练的。”
这时,编辑部也打来电话说:“口音挺清楚,就是有点发颤,可能是有点紧张吧?”齐心里说:可不是紧张嘛,岂止“有点儿”!
新的战斗从今天开始了。这个工作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并不容易,做好了更难。要努力向有经验的战友们学习,尽快地熟悉这门陌生的业务。
9月25日(星期四),今天是和杨别离一周年的日子。一年来,深感解放区给予的教育和锻炼超过了大学四年的学习。惟一值得安慰的是工作中很少情绪波动和个人打算。工作踏实认真、积极负责,将继续保持稳定,同时加强政治学习,提高阶级觉悟,彻底改造思想。要抓紧时间把组织上要的个人历史情况详细写出;并写好组织上要求的有关孟岩、屈洪的历史证明材料。
开始播音已一个月,基本上可胜任工作,今后当注意进一步提高。
9月26日(星期五),雨一直在下。早餐后开时事座谈会。把分管积累蒋管区的材料按问题分类,同时按蒋管区的变化加以分析。大家认为这种学习方法很好。决定今后每周一次。
晚上,孟启予、钱家楣等四人来学习俄语。从字母与拼音开始,规定每星期一、星期三、星期五早饭前为学习时间。学俄语的人不断扩大,时间显得更加紧了。
今天播对蒋军广播与评论,没有错,只是速度稍快了些。
9月27日(星期六),早餐后,和孟、钱去西戍听情况传达。
据温济泽同志透露:电台将加大10倍电力;播出时间增加到6小时,并增加广东、上海话等广播。
齐常关心自己的声音蒋管区的朋友们能否听到,如能听到该多么振奋!如能告诉杨又多么令人欣慰!这一夜,过去的朋友们在一起生活的情形都涌现心头,彻夜难眠。
播出评论:《美国对日本两年来的管制政策》。据孟说,速度已放慢,语气尚好,只是有些平。
9月28日(星期日),早饭后,参加播音组时事讨论会,会后参加村劳动英雄座谈会。会开得很好,是一堂生动的阶级教育课,是向劳动人民学习的好机会。劳动英雄牛清和谈了他在旧社会受的苦和翻身后的幸福,受益匪浅。
播出评论两篇,约1700字。其间因负责调配同志经验不足,三次让停播,以至三处磕巴,甚为懊恼。
9月29日(星期一),连日阴雨,今日放晴。天高气爽,一年一度的中秋节到了。晚,新闻节目和述评,播出《中秋夜谈战局》。播前播后都和组内同志进行了研究,自我感觉播得还够稳重。
播音结束,梅益同志托通讯员送来自制月饼和水果,大家互相推让,最后决定留给病号和孩子们。梅益同志还带来一封信,信中对当前广播宣传做了重要指示。村干部和老乡又送来老玉米和柿子,还念了一封信,感谢秋收时的大力支持和帮助。大家把手摇唱机搬到院子里,请老乡们听戏,和乡亲们共同度过了一个愉快而又难忘的中秋节。
9月30日(星期二),早餐后参加建篮球场,人多力量大,一上午即建好;打新买来的篮球,十分高兴。播新闻和简明新闻仍有结巴出现,深感新闻不好播,速度快慢难以掌握。
10月1日(星期三),早餐前教俄文。饭后编稿、打篮球。
孟谈到调配员对播音员提出很多意见,看来两者之间存在隔阂,应各自做检讨。
播新闻与简明新闻有两处错误:“八十里”播“八百”、“蒋区”播“蒋匪”,均立即改正。另外,还有重复现象,难令人满意。
10月2日(星期四),早餐后开干部会,总结本星期各部门工作。会上着重谈到播音组与机房组之间的隔阂问题,机房组同志对孟提出许多质询,态度不好,令人感到是对个人攻击而非为了改进工作。齐针对这一现象发言。由这次会受到启示:今后与机房组在工作上应加强团结,注意态度,尽量和气,避免误会。会议开了4个小时,问题基本解决,今后工作当注意加强团结,共同努力工作。
播新闻与简明新闻,仍出现重复及差错多处。
10月3日(星期五),昨晚睡得晚,今晨起来误了上俄语时间,甚感愧疚。早餐后开时事座谈会,大家分别谈各自情况,决定今后每两星期开一次,轮流负责主持,拟定问题提纲,集中重要问题讨论。
业务技术上决定每周开会一次,下周决定讨论新闻播法、每人优缺点,交流听外地电台播新闻的体会,用实际例稿研究,找出速度、语气等一致标准供大家学习,相信这样下去会收到预期效果。业务技术的研讨需要与时事学习相结合。
10月4日(星期六),早餐后与机务组进行土地改革的集体学习;从纪清处借来几本书。今天身体不适,感冒、喉咙痛。播新闻与简明新闻,播完即卧床。
10月5日(星期日),感冒加重,上午编稿一篇。午饭后,独自外出散步,摘回几个柿子,与纪清、魏琳同食。今天,10条新闻有9条捷报。全部由齐一人播出,没有简明新闻,共播两次,没有一个错儿;第一次一个结巴;第二次两次重复。据孟监听,认为速度适当,稳重有力。自我感觉气魄很足,甚为雄壮,播后很兴奋。
10月6日至12日(星期一至星期日),感冒日益加重,高烧不退,不能播音。每天上午编稿,下午卧床休息、读报。医生来看过,认为仅仅是重感冒,齐却怕周围人患肺结核者不少,担心朝夕相处会被感染。感冒直到12日才退烧见好。病中不仅加重了孟和钱的工作量,还需要照顾,纪清代洗衣服,情同手足。编辑部同志们来信慰问并送来棉衣。
10月13日(星期一),今天已康复,精神焕发。上午与纪清谈时事学习问题。拟最近集体讨论一次社论:《欧洲形势》及欧洲九国共产党成立联络局等问题。
今天开始播音,播出:“评鲁克斯来华”及季米特洛夫和铁托讲演摘要,速度过快,3000字用20分钟。据孟、纪说第一遍播得尚稳。
10月14日(星期二),早餐后正读报,蒋齐生等来谈翻译问题,他那里来了一批《真理报》,拟选有关十月革命纪念材料译出。
播出时评:《屠夫、奴才和白痴》,纪清说播得好。
10月15日(星期三),上午,去东戍,编辑部同志很关心他。肖岩同志送奶粉一包。在蒋齐生、陈里昂处借到部分《真理报》《消息报》《文学报》。今天稿子来得晚,播时次序颠倒,有两处播错,当即更正。
10月17日(星期五),上午时事座谈会,明确了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阵营更加孤立,民主阵营更加团结,争取世界持久和平将进一步发展。
10月18日(星期六),上午,胡若木传达最近时局情况。
10月19日(星期日),纪念鲁迅逝世11周年,播出《毛主席论鲁迅》、鲁迅的《南腔北调集》《为了忘却的纪念》中的片断。想起前年这一天,为纪念鲁迅逝世9周年,在西大与校方和特务的斗争。
下午,蒋齐生来,商定月底前完成翻译任务的有关材料。齐分到两篇有关东欧国家复兴的资料。
10月20日(星期一),上午开会,大家提出有关工作及生活方面的意见。成立俱乐部,被选为文教委员,负责工人及杂务人员的教育。今天,魏琳与美籍专家李敦白结婚,代电台拟贺词:“你编我播工作提高一步,相亲相爱中美人民一家。”
10月21日(星期二),了解杂务人员识字情况。交流文教工作经验。下午召开业务技术座谈会,由钱主持。对新闻的播法,大家认为速度、音调、语气应按稿件内容决定;应充分准备,注意力集中可减少结巴。最主要的是要多研究稿件,掌握每天新闻中心,播起来运用自如,听起来印象深刻。
今天播蒋军新闻,柏立、纪清认为《蒋军某军官情书》播得有感情;新闻播得不太流利。
10月22日(星期三),纪清看了写的自传说像一本流水账,不够具体详尽。
今天播出蒋俘新闻、记录新闻。播新闻时仍有重复,不够流畅。
10月25日(星期六),今天召开土改学习会,就树立贫雇农骨干问题进行了讨论。
全面调查了解文教工作情况,与有关领导商定聘请钱家楣、王长法、柏立等五位同志任教员。在毛动之同志领导下开会明确任务及分工,并定于11月初正式开始。
蒋齐生催交译稿,尚未动笔。最近忙于文教工作,一点儿时间也没有。蒋为齐留下半包好烟,走后即开始翻译《幸福之路》。
王晶尧及卞仲云夫妇来访,正在播音未遇,今天去回访。
10月29日(星期三),早餐后去阳色买课本,无货。又跑了30里路到新华书店选购,回来甚感疲累。
梅益同志传达中央来电嘉勉电台口语与文字广播同志,望继续努力工作。
9月至10月,写申请入党自传。
10月30日(星期四),播出黄河大合唱。为纪念人民音乐家冼星海逝世两周年,陕北台播出《黄河大合唱》;齐越担任朗诵串联词。
这次演播,是几方面合作的成果。20多人的合唱队,是由新华社的青年同志组成的。他们利用业余时间加紧排练,并得到廖承志、梅益、徐迈进等领导同志的支持和指导。担任指挥的是邯郸台文艺编辑王讴同志,他毕业于北师大音乐系。
孟启予担任《黄河怨》女生独唱。乐队是从晋冀鲁豫人民文工团邀请的。
下午,徐迈进同志率大队人马由西戍来到沙河。这里从来没有这么多演播者,到处挤满了人,拉的拉,唱的唱,好不热闹!
齐越担任串联词解说是临时决定的。那天,他正在看热闹。突然,迈进同志叫他,递给他一份歌片儿说:“给你个任务,担任朗诵的同志有口语,由你来朗诵吧!”
这事完全出乎意料。以前只听说过《黄河大合唱》,却从未参加演唱,无可奈何地说:“我没有朗诵过,可不知道怎么朗诵啊?”
迈进同志笑笑说:“没啥神秘的,一回生,二回熟嘛,这回你就大胆实践一次朗诵吧!我给你说说,一会儿就参加排练。”
于是,迈进同志扼要讲了讲《黄河大合唱》表达的思想感情,朗诵词在歌曲中承上启下的作用和朗诵的任务。他还亲自示范,辅导齐上口试了试,然后就送齐到播音室参加排练。练了两遍,就到播出时间了。
播出后,大家议论纷纷:前松后紧,越唱越快。不协调,朗诵拘谨,放不开……尽管有许多不足,大家还是像打了一次胜仗一样,异常振奋。
11月22日(星期六),播音组夏沙同志出院,大家对播音工作重新进行了分工。孟启予:评论;钱家楣:新闻;夏沙:通讯;齐越:蒋管区综合节目、记录新闻。几乎每人担任一个节目。但感到自己播音方面无大进步,业务水平提高太慢。
到编辑部开了四天会,今天结束。此次会上,领导及同志们各自就工作的阶级立场及工作态度等进行了检讨,深受教益。
11月24日(星期一),据吕梁区反映:可能由于气候及电力关系,男声有时听不太清。领导上决定让齐播较慢节目。记录新闻虽然有些枯燥,但和其他节目一样重要。一切从工作出发,一切为了工作。事实上,今后一个人要播两个节目,70分钟,工作任务更重了。
温济泽同志传达陕北陆定一同志意见:认为反攻战报及综合报道等播得好,很有培养前途。应该更加严格要求,努力提高政治觉悟,把工作做得更好。
11月26日(星期三),今天开学习讨论会,继续讨论国际形势问题。
晚上,陈毅司令员、滕代远副司令员由廖承志、梅益同志陪同来电台视察,廖社长介绍播音员与两位首长见面。陈毅司令员鼓励说:“你们的播音有力量,听得很清楚,这个工作很重要,希望你们要努力学习政治,钻研业务。”陈毅同志在对全体干部讲话中谈到口语广播和部队的关系时说,你们的工作给了我们部队很大帮助,他代表华东野战军全体同志表示感谢。随后,他坚定有力地说:“我可以签字保证,明年将有更大的胜利,将为我们子孙后代奠定民族解放的大业,你们就等着播捷报吧!”讲话给大家极大鼓舞,连夜学习座谈。
11月30日至12月5日,开始参加“三查”学习,决心在学习中认真改造思想,提高觉悟。
12月2日(星期二),为纪念与杨结婚三周年,播音回来翻看了去年的日记、收到杨寄到解放区惟一的一封信和带到解放区的全部照片。深深追悔当初去北戴河时未坚持说服杨一同来解放区。但老人的安排问题也不容忽视,不能搪塞。
前天涉县被炸,老蒋飞机每天都来,近来每天积极防空。
晚上,开夜车赶译文章。
12月9日(星期二),今天是“一二·九”纪念日,组织了特别节目。
播出《刘少奇同志讲演摘要及对蒋管区学生讲话》。因与调配员未联络好,以至播串两句,今后当格外注意!
译完《幸福之路》;开始译《今日捷克》。
12月31日,在陕北台《除夕特别音乐节目》后播出预告:明天上海时间17点10分,本台将播送中共中央毛泽东主席在12月25日中共中央会议上的报告,题目是《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
预告接连播了几遍。播出同时,连夜学习,做好播出准备。
报告9000多字,8个部分。为便于收听,编辑部组织人力编写《内容提要》。
1948年(26岁)
1月1日,从元旦起,陕北台用了6天时间,连续地、反复地播送毛主席的重要报告:《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
1日-3日,每天用普通速度全文播送一遍。齐越播《内容提要》,孟启予播正文。
1日-5日,每天由齐越用记录速度分段连续播送全文。
6日,由钱家楣同志用较慢速度连标点符号一起播送全文,供抄收者校对。
4日-5日,用英语播出报告译文。
毛主席的这个报告是打倒蒋介石反动统治集团,建立新中国的纲领性文件。文件武装了思想,振奋了斗志,用文件的警句互相鼓励:
“曙光就在前面,我们应当努力。”
就这样,胜利地完成了播音任务,在紧张的工作中度过了一个有意义的新年。
1月-3月,参加三查学习。
4月16日,参加太行总社派出先遣队运送广播机、护送病号自涉县西戍村出发前往河北平山县,筹备总社迁移事宜、参加张胡庄新台建台工作。
4月22日,范长江致电廖承志:“全队(指四大队)行军一月,22日安抵目的地(西柏坡),已晤迈进。”
5月20日,太行总社的编辑业务全部移交西柏坡接替工作的筹委会,太行总社的工作正式结束。至此,太行临时总社和太行总社,经过了13个月又22天的战斗历程,胜利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
5月23日,晚,西柏坡筹委会在张胡庄正式接替太行总社的各种广播。
5月25日,毛主席发表《一九四八年的土地改革工作和整党工作》,全文3300字。编辑部主任温济泽同志指定齐越播,并在稿件前注明:“毛主席指示:‘此文不要播错一个字’。”播出前相当紧张,拿到文件后只有一小时的准备时间。面对毛主席的批示,“临阵”前战友们的万般叮嘱及关怀,齐动员了全部意志和精力进行准备,就文件的精神和具体播法和同志们交换意见。在一小时内,做了所能做的一切。进播音室前,同志们提醒说,不要怕,已经准备好了,不会播错的,要有坚决完成党的任务的信心!这“临阵”前的叮嘱太宝贵了!主席批示的教育,文件精神的鼓舞,战友的关怀给予了无穷的力量,使齐越得以顺利完成了这次播出任务。
5月31日,从太行搬到平山后,播音组离编辑部越发远了,紧急稿件靠电话传送。在此期间,播出许多重要文件和评论,在人少工作重的情况下,圆满完成播音任务。
今天,播音组召开工作总结会,就齐越前些天播出中央指示没有播错一个字进行了表扬;同时对前个时期片面追求“语气自然”而容易播错,进行了分析和批评。组长孟启予同志的发言给了极大启发。她说:“播音第一位的是准确。”
她指出:理解要准确,表达要准确。因此,就要深刻理解稿件内容,掌握它的精神和实质,播起来才能自如,语气才能自然。这次总结成为齐越参加播音工作以来的一个转折点。从此比较自觉地注意从稿件内容出发而非片面追求播音语言形式,平时注意加强政策和时事学习以及语言锻炼,提高播音水平。
这次总结会后,每位播音员都就5月下旬的工作写了《十天播音工作个人总结》送温济泽同志审阅。
6月5日,温济泽同志在患肺病发烧的情况下,仍在每人的总结上都写了切中要害的中肯批评,于今天退了回来。他虽身为领导,参加革命时间早,年龄比同志们大,可是,大家都亲切地称呼他“小温同志”。
这次总结,教育深刻,可以说是政治认识和业务观点的一个转折,特抄录在解放区日记中,以备随时查看。
9月24日,人民解放军胜利向前推进,捷报频频播出。陕北台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直接领导下,日益成为对敌宣传斗争的有力武器。每天都以饱满的政治热情播读毛主席、周副主席和党中央其他领导同志亲手起草的文告和广播稿。
随着人民解放战争的胜利,人民广播事业也在日益发展。邯郸台和晋察冀台先后并入陕北台,编辑、机务和播音员的队伍扩大了,电力加强了,节目和播音时间增加了。晋察冀台的丁一岚同志担任了陕北台播音组副组长,除播音外,还担负收听莫斯科台和敌台广播的任务,每天收听记录送中央领导同志参考。
今夜又是一个难忘的夜晚。几个月前陈老总的“签字保证”兑现了!今夜播出了陈粟大军解放济南的捷报。
在全天播音快要结束时,编辑部从电话传来捷报。最后一个字刚刚落笔,孟启予抓起稿件奔入播音室。喇叭里听到她那激动而有力的声音:“各位听众!现在播送刚刚收到的济南前线捷报,进攻山东省会济南的人民解放军,已经完全占领商埠和外城全部,现正在内城进行最后阶段的巷战。到23日早晨为止,被歼灭和起义的守敌总共有6万多人……”
这条消息刚刚播完,电话又传来急切的声音:“不要结束,还要播解放济南的消息。”可是已经晚了,喇叭里已经道了“晚安”!电话里传出:“总编辑决定:不要关机器,加播‘号外’!快传!”
“女声男声轮播,多播几遍!”
齐越和孟启予拿起稿子跑到播音室。这时结束播音不过一分钟,收音机里又传出振奋人心的消息:
“陕北新华广播电台XNCR!各位听众,人民解放军今天下午5点钟全部解放济南,守敌全部歼灭,无一漏网。战果正在清查中!”
这个“号外”,接连播了7遍。
播完,全体播音员和机务员,在院子里又唱又跳,庆祝胜利,直到深夜。9月底,陕北新华广播电台的播音室和机房由平山县张胡庄迁到井隆县西北20公里的山村——窟窿峰村。播音室在村西南山坡上的土窑洞里,发射机房设在村北山坡上一处天然大石窟里,是敌人飞机找不到、炸不着的地方。这里离党中央和电台编辑部越发远了,相距40公里,还隔着滹沱河,遇有紧急情况,就通过电话传递和联系。
10月中-11月中,备战再回太行。
12月12日,播出毛泽东12月11日发表的《关于平津战役的作战方针》。
12月17日,播出毛泽东发表的《敦促杜聿明投降书》。
夜里,正在酣睡中,忽听组长孟大姐激动的声音:“起来,快起来,廖承志社长来电话,派你和刘涵、吴影打前站,到北平去,参加接管电台的工作!”
于是连夜出发到党中央所在地西柏坡集合。
12月18日,晨抵西柏坡。参加由新华社副社长范长江及社务委员徐迈进带领的新闻工作者组成的北平市军事管制委员会,准备接收国民党电台。奉命去北平接管国民党各宣传机关的先遣人员,还有新华社和人民日报的其他同志也都赶到了。午饭后,和送行的同志们握手告别,互道:“北平再见!”乘运输大队长蒋介石送来的美式卡车向北平郊区良乡进发。
在良乡,接管了华北城工部分派来的一批大学生。分配到口播部的有:
北大的刘淮、北医大的韩浩、北师大的康普。由于她们从未播过音,要从头学习。利用套间,在里屋装上扩大器和话筒,把线拉到外屋,开始每天进行培训,试播稿件,一直坚持到1949年1月底。
12月31日,播出毛泽东30日发:《将革命进行到底》。
庆除夕,吃饺子;召开除夕联欢晚会。
12月-1949年1月底,继续在北平郊区良乡学习;准备进城接管国民党电台;为新补充的播音员进行培训。
1949年(27岁)
1月15日,天津解放。《和平解放北平的协议》签订,北平市人民政府在北平郊区成立。中国人民解放军北平市军事管制委员会主任叶剑英兼任北平市市长。
1月22日,大队人马从良乡出发,经长辛店过青龙桥,在程砚秋别墅借宿驻扎。
1月31日,北平和平解放。
中午,由范长江同志率领,随解放军先头部队乘卡车从西直门开进北平城内。
下午4点,抵达设在南河沿的“联合委员会办事处”。由接管电台的军管小组组长徐迈进同国民党北平广播电台台长进行谈判,商定具体接管事宜后,进驻西长安街3号——国民党北平广播电台宣布接管。
晚8点左右,迈进同志据《约法八章》讲话后,写了通告,交齐越送播音室转给正在值班放唱片的国民党播音员,站在一旁看着他播出。
通告是这样写的:“各位听众!从今天起北平宣告解放。本台奉中国人民解放军北平军事管制委员会命令,立即停止广播,等待接管。从后天,2月2日上午起,北平新华广播电台将使用本台原来波段播音,请注意收听。”
人民的声音,从此永远占领北平上空。
当夜,男同志睡大播音室,女同志睡小播音室。为防范意外,男同志轮流值岗。
没有值勤任务的,铺盖往地上一摊,就准备睡觉了,然而胜利的喜悦却使大家彻夜难眠。
2月2日,上午11点40分,收音机里传出一个男播音员激昂坚定的声音。
北平新华广播电台以聂耳作曲的《大路歌》为前奏曲开始播音。暂定每天上午11点40分播送北平市军管会和北平市人民政府的布告和法令;12点40分和17点40分起播送北平市新闻。
这一天,反复播出人民解放军平津前线司令部的布告《约法八章》,并反复播出《以和平方法解决北平战事的经过》等报道和述评。
2月-4月,任北平新华广播电台播音员,播音组组长。
4月5日,播出毛泽东4日发表的《南京政府向何处去》。
4月22日,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南京。
上午9时左右,北平新华广播电台由编辑部第一部长梅益主持与南京国民党广播电台通话,齐越负责通话,互报姓名后,播出通话。通话内容如下:
“现在,我奉命通知你们,中国人民解放军已经解放南京,你们必须保护好电台的一切设施,不得破坏,要听候人民解放军接管。”对方回答:“是的,是的。”
4月26日,播出毛泽东25日发表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布告》。
5月1日,播出4月30日毛泽东发表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总部发言人为英国军舰暴行发表的声明》。
4月-1950年3月,任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音科副科长。
6月,参加新政治协商会大会筹委会工作。
6月16日,播出毛泽东15日发表的《在新政治协商会议筹备会上的讲话》。
6月30日,参加北京市庆祝“七一”大会工作,转播庆祝大会实况,担任大会司仪并朗诵。
6月30日晚-7月1日,播出毛泽东发表的《论人民民主专政》。
杨沙林由唐山中学调到广播电台英语广播部工作,全家三口离别三年得以团聚。
7月18日,经播音科支部通过,上级党组织批准为中共预备党员。
8月14日晚-15日,播出毛泽东发表的《丢掉幻想,准备斗争》。
8月18日晚-19日,播出毛泽东发表的《别了,司徒雷登》。
8月28日-29日,播出毛泽东的《为什么要讨论白皮书》。
8月30日-9月1日,播出毛泽东的《友谊,还是侵略》。
9月16日-17日,播出毛泽东的《唯心历史观的破产》。
9月,开始夜间到天安门城楼观看部分游行队伍彩排,为转播开国大典做准备。
10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转播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庆典游行实况。
北京新华广播电台担负开国大典实况转播的光荣任务。前一天已播出预告,全国各地人民广播电台同时联合转播。梅益同志亲临现场指挥;李伍同志负责机务;胡若木、杨兆麟同志负责写稿;丁一岚同志和齐越负责播音。
下午2点多,同志们即守候在城楼西侧的岗位上,即将进行我国人民广播史上第一次实况广播。面对宏大的历史场面,没有经验,没有预演,看着手上写好又很不完备的解说词,心情既激动又紧张。
下午3点整,在《东方红》乐曲声中,毛主席魁伟的身影出现了。齐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立即对着话筒播出:“各位听众,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典礼就要开始了。现在,毛主席和他的亲密战友刘少奇、朱德、周恩来同志登上天安门城楼……”
林伯渠秘书长任司仪,宣布典礼开始。奏国歌后,54门礼炮齐放28响。在震天动地的礼炮声中,毛主席亲自按动电钮,把第一面五星红旗徐徐升起在新中国首都的上空。
接着,毛主席宣读中央人民政府公告。毛主席庄严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毛主席的声音通过电波,传遍了全中国,震撼着世界。
历史揭开了崭新的一页,灾难深重的中华民族,从此结束了受奴役、被侮辱的历史。一个伟大的勤劳勇敢的民族屹立在世界的东方,必将为人类做出应有的贡献。
齐越怀着自豪的心情,尽力控制住激荡在心中火一样的热情,进行着阅兵典礼和群众游行的实况广播。开国盛典持续了近6个半小时,一直到晚上9点25分结束。五彩缤纷的礼花腾空而起,持灯游行的群众像红光闪闪的火龙穿过全城,首都天上地下一片光明。胜利了的人民整夜都沉浸在欢乐中。
1950年(28岁)
5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游行实况。
7月18日,经中央台播音科支部讨论通过转为中共正式党员。
10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十一”国庆一周年游行实况。
10月25日,中国人民志愿军赴朝参战后,播报有关报道有感。积极申请到前线,写了《我要去保卫祖国的边疆》的诗。
1951年(29岁)
1月31日,收到沈阳市二中高一学生王辅民听众来信。这是进城后收到的第一封听众来信。当即怀着激动的心情写了复信。来信询问有关广播技巧问题,由于当时缺乏系统总结,介绍了洪深写的《戏的念词与诗的朗诵》供参考。附寄评述苏联广播的译文《真理的声音》供参阅。
4月11日,播出魏巍名篇:《谁是最可爱的人》。
5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游行实况。
10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十一”国庆两周年游行实况。
1952年(30岁)
5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游行实况。
10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十一”国庆三周年游行实况。
10月2日-13日,在北京中南海礼堂召开的亚洲及太平洋区域和平会议上,任中文同声翻译(中、英、法、西)。
11月17日,出席第一次全国广播工作会议。
12月15日,收到中国人民解放军某部战士崔鲜缰11月15日来信后,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12月15日《新闻和报纸摘要》中播出复信。
1953年(31岁)
3月9日,参加首都各界人民追悼斯大林同志大会筹委会工作;播出斯大林同志逝世讣告。
5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游行实况。
6月9日,当选为中华全国民主青年联合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并出席大会。
6月30日,对湖南台录音讲话进行革命传统教育。
10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国庆4周年游行实况。
11月1日-27日,参加以贺龙同志为团长的赴朝鲜慰问团,赴朝鲜慰问、参观、学习。
11月1日,访平壤国立艺术剧院、医科大学。
11月2日,参加朝鲜科学文化工作者座谈会。
11月3日,听取朝鲜国家计划委员长关于朝鲜解放后五年来获得的成就的报告。
11月4日,在朝鲜民主中央同盟中央委员会和朝鲜青年座谈。座谈会后,朝鲜青年盛宴款待,载歌载舞,尽欢而散。
11月5日,在平壤医院建设工地访韩哲副院长。
访朝鲜中央放送委员会放送部长金尚民;放送部长、委员长、副委员长、音乐部合唱团成员、平壤劳动者护团社成员、朝鲜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宣传部同志、平壤《民主朝鲜》记者、平壤中央放送局同志、朝鲜中央通讯社记者、报道部长、文艺部长、斡卫部长、报道部记者等均留下热情洋溢的祝词并签名留念。
11月6日-7日,访南甫炼钢厂,座谈。
11月8日,访降仙炼钢所,座谈。
11月10日,访平壤副委员长。
11月11日,放送委员会委员长介绍情况。
11月12日,访国立艺术剧场。
11月13日,访医科大学病院。
11月14日-19日,抵开城,慰问志愿军,播录慰问大会录音;访开城国营纺织工厂;访朝鲜工作代表团。
11月20日,抵坂门店。
11月21日,抵大德山我军前沿阵地。
11月22日,听杜平将军关于谈判的总结报告。
11月23日,抄写整理材料、听录音。
11月24日,离开城。
11月25日,经安东抵沈阳,回京。
11月28日-1954年3月,听传达,学习文件、抄写学习笔记。
12月13日,在《人民日报》“抗美援朝专刊”发表访平壤医科大学医院建筑工地:《在废墟上重建起来》的通讯及照片。
1954年(32岁)
3月12日-27日,列席全国文教工作会议。
4月8日,参加华北军区政治部文化部播音员座谈会。
5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游行实况。
5月8日,出席中共第二次宣传工作会议。
7月5日-9月5日,和孟启予、丁一岚等同志参加以温济泽同志为团长的中国广播工作者代表团访苏联,向苏联广播工作者学习。
8月10日,访苏联著名播音员列维坦,并合影留念。
9月10日,参加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工作。
10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国庆5周年游行实况。
11月7日,出席第二次全国广播工作会议。
12月31日,出席北京市女六中民间舞蹈观摩大会。
1955年(33岁)
3月,出席全国播音业务学习会并讲课。
5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游行实况。
10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十一”国庆六周年游行实况。
12月,受聘中国科学院普通话审音委员会委员。
1954年-1955年访苏回来后,由苏联带回列维坦等苏联广播电台有关播音及朗诵材料,利用业余时间摘译,如“朗读政治性材料的方法”“朗读文艺作品的主要方法”等,刊登在《广播工作参考材料》上。
1956年(34岁)
3月,出席中华全国民主青年联合会第二届全国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
5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游行实况。
10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十一”国庆7周年游行实况。
1957年(35岁)
1月,为北大新闻系新闻专业讲课:《播音员和播音工作》。
3月22日,出席中华全国青年民主联合会第二届全国委员会第四次代表大会。
4月,参加高级干部自修哲学第六期学习。
5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实况。
10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十一”国庆8周年游行实况。
11月,在北京郊区良乡发射台开办的“广播事业局播音员训练班”上主讲播音业务课。
1958年(36岁)
1月27日-9月,下放河北沧州姚官屯乡姜庄子村劳动锻炼,分配到红旗社,住在人尊称“法爷”的吴长法家。
1月30日,开始参加劳动:浇地、打井拉罐、搬砖填土。
2月2日-9日,参加全体下放干部会,传达大队部指示;
业余时间参加村剧团活动:朗诵、修改剧本、排戏、为春节演出准备节目。
3月,制订三个月规划(4月-6月)。
3月29日,中央台播音组同志到沧州慰问。
4月5日-8日,参加沧县地区下放干部代表会议。
6月,劳动锻炼中期总结。
7月-8月20日,参加化肥厂工作;找土(好土)、刮土、拉土、生产化肥。
8月21日-9月18日,下放劳动锻炼(当社员)期间,集中整风学习;开展批评自我批评;个人思想总结。被评为劳动先进工作者。
10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十一”国庆节9周年游行实况。
12月23日,访天津广播电台,与播音组同志座谈:关于播音员走出播音室、深入实际、联系群众的问题。
1959年(37岁)
5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游行实况。
5月5日,被广播事业局干部处正式书面任命为:“播出部播音组播音指导”。
6月26日-7月8日,带队到河北沧县姚官屯人民公社、天津工厂学习,深入实际。
7月30日-8月2日,到南口植树。
9月,周总理视察新建成的广播大厦,在广播局局长梅益同志陪同下,来到播音室,齐越正和潘捷广播《全国各地人民广播电台联播节目》,总理一直站在玻璃窗外静静地看着,直到这个节目结束。当齐越和潘捷走出播音室时,总理热情地同他们握手,并谆谆嘱咐他们:“广播大楼建成了,比起延安窑洞来条件好多了,你们一定要用延安精神做好工作。”
“用延安精神做好工作”这句话,从此成为齐越的座右铭,写成条幅,挂在室内牢记在心。既严格要求自己,身体力行,也用它来教育青年一代播音员。
10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十一”国庆10周年游行实况。
1960年(38岁)
5月20日,在天安门广播首都30000人示威支持苏联反对美国侵略大会实况。
5月-11月,学习。主要学习毛主席在晋绥干部和编辑人员会议上的讲话。
12月25日(星期一),访陕西台,和陕西台播音员座谈、讲话。
1961年(39岁)
5月18日,在河北台和天津台学习播音经验。
5月24日-1962年(40岁)3月3日,患肺结核,在亚非学生疗养院治疗休养。
1963年(41岁)
2月5日-3月29日,因患肺结核期间,大量用药,导致肝负担过重,患肝炎、脂肪肝,住人民医院治疗。
1964年(42岁)
10月22日-1965年(43岁)6月12日,参加由广播局党委书记丁莱夫为团长的“四清”工作团赴山西大建安参加“四清”。四清期间,改名:李见。
10月22日-11月6日,在定襄学习、集训、传达文件指示。
11月6日,集训学习总结,准备队伍进村布置及要求。
11月7日,讨论团长丁莱夫总结报告。
11月8日,以小组为单位召开讨论会,制定进村后约法三章:团结(没有团结就没有力量);三同(没有三同就没有胜利);从实际出发(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另外定了学习和会议、汇报制度,研究了分工,做好进村准备。
11月9日,晨起为房东挑水满缸,打扫干净庭院。9点乘车赴大建安,下午进驻生产队。
11月10日,开始参加劳动,用小镐刨红萝卜,没干过。15岁的徐俊义是老师,热情帮教。
11月12日,成立以丁莱夫为支书的支委会,确定到25日前中心工作:扎根串连发动群众,提高群众觉悟。
11月14日(星期六),支部召开会议,听取各组情况汇报。
11月16日(星期一),召开小组生活会,检查思想,肯定收获,指出存在问题:找根子和普遍发动群众结合不够;情绪急躁,对材料和问题分析研究不够,心中无数,主观,工作缺乏计划。
11月17日(星期二),晚召开第一次贫下中农会,重点讲双十条。
11月18日(星期三),下午召开下中农妇女会,重点讲双十条。晚参加大队会,研究开支。
11月19日(星期四),晚召开积极分子会,讲贫协条例。
11月20日(星期五),组委会总结工作,布置会后任务。
11月21日-26日,学习中央文件,发动群众。
11月27日,总结进村后16天工作。肯定成绩:坚持三同,访贫问苦,找到根子对象,对积极分子进行了培养教育,解除了顾虑。
11月28日(星期六),为患病积极分子、贫农讲双十条,补课。
12月7日(星期一),晚上,主持召开七大队贫下中农会,着重讨论贫协代表的五个条件。
12月13日(星期日),成立贫协。
12月16日-17日,因当选中国人民第三届人大代表,离村动身返京。17日抵太原,与山西台播音组座谈,听录音。
12月18日,晨抵京,上午向中央台播音部领导简要汇报;下午到民族文化宫报到,领当选证、出席证。晚走访参加四清干部耿耀、徐崇华等亲属。
12月19日(星期六),参加人大党组党员大会。
12月20日(星期日),参加彭真同志主持召开的人大会预备会。
12月21日,下午3点30分,第三届人代会开幕式。毛主席和党、国家领导人登上主席台,全场起立,掌声四起。刘主席致开幕词后,周总理做政府工作报告。
12月22日(星期二),下午3点30分,继续听总理报告。
12月23日-26日,参加内蒙古自治区代表小组讨论。
12月27日(星期日),休会,晚看芭蕾舞《红色娘子军》。
12月28日-12月30日,大会发言。
第三届人代会于1965年1月3日闭幕。
1965年(43岁)
1月9日(星期六),返回山西大建安继续参加“四清”。
1月13日(星期三),徐崇华同志在支部大会上总结进村后两个月零五天工作。
1月20日,召开万人大会。
2月8日,到东冶集训,学习二十三条,按二十三条原则办事。
2月9日,为集训学习二十三条准备发言提纲。
2月11日-14日,集体汇报会;小组学习总结发言。
3月4日,参加东冶三干会,揭发干部问题。
3月17日,传达文件。
3月19日,参加组长会;听传达文件。
3月23日,召开全体队委会,布置下一阶段工作。
4月15日,群众自我教育小结,认为运动搞得好,是一次教育人的运动,对派下去的工作队反映良好。
4月20日-22日,采访贫农梁东清老人,并整理她和她儿子的家史:《奶猫老人自述》,于1965年7月27日中央台《回忆和对比》节目广播。
4月24日,对支部工作做全面总结和鉴定。
4月27日,写自我鉴定。
4月28日,鉴定会,提意见。
5月1日,七队老贫农党忙喜写书面意见,表扬李见同志(即齐越):该同志能把党的方针政策贯彻到群众中去,真正地把群众发动起来了。同贫下中农同吃、同住、同劳动、吃苦耐劳、关心群众,把方便让给群众,处处为大家着想,特此表示感谢,并提出表扬。
5月30日,小组鉴定,工作队党支部和分团党委同意。
6月12日,写思想小结。
9月24日,党员重新登记。
10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广播庆祝“十一”国庆16周年游行实况。
1966年(44岁)
2月6日,下午4点录音:《县委书记的榜样焦裕禄》,当天在联播节目中发了预告,7日上午10点全文播出,晚上21点重播。为此,撤消了7日21点以后的文艺节目、援越抗美专题节目和新闻节目。8日、9日又重播。这种做法,在我国广播史上是罕见的,除非为一些重大事件、盛大节日所组织的特别节目,才更动打乱原有的安排。
3月,与耿绍光为邢台地震各捐款100元,被部政办室退回后,又亲自送国务院信访办。
5月-1971年8月,靠边、劳改;写交代、认罪、写检查材料、接受群众批判。齐越这个曾在毛主席、周总理身边工作的普通人员一下变成“危险人物”“不安全因素”。每逢“五一”节、国庆节,被押解郊区农场强制劳动。
1971年(49岁)
“五一”节刚过,突然勒令在房山劳改的齐立即回城,到部门接受审查处理。一位好心的同志在路上轻声告知:“你能回来,是总理关心、过问了……”说完立即走开,齐越只看到背影,不知是何人。为此,一直心中不安,念念不忘探听总理如何在百忙之中关怀一个普通播音员。
8月22日-1972年,“文革”审查结束。参加“批林整风”运动。恢复播音。
1972年(50岁)
5月底-6月初,正式恢复播音。在此期间,播出:《工人阶级的先锋战士——铁人王进喜》。
6月中旬,恢复参加联播,为备用人员。
9月18日-23日,赴辽宁省本溪钢铁公司采访;访公司革委会主任穆大法同志。
19日,上午10点,抵本溪,研究录音通讯:《歪头山矿炮声隆》。由本溪报道组负责人徐振明介绍稿件背景。下午,抵第二钢铁厂,由政工组组长应裕国带领参观、讲解。
20日,上午9点30分,访歪头山铁矿,由矿报道组组长张首斌带领参观。会战副总指挥、党委书记林文材(军代表)介绍情况。
11点10分,抵作业区,工人和技术人员及领导干部正在露天开会,研究爆破问题,当场录音。歪头山铁矿广播站播音员邹秀英录了一段广播站播音的实况。
21日,晨,本钢政工组副组长、军代表段明尘来访,谈到他1949年6月30日收听毛主席《论人民民主专政》,留有深刻印象。上午,参观南芬铁矿。
22日,访新洞煤矿,给三个老工人录音,召开工人、干部、技术人员座谈会,试播录音,听取意见,工人同志提了很多好意见。
晚上,访本溪台播音组,座谈。
23日,晨,看《钢铁战歌》电视片。上午,再访本溪钢铁公司革委会主任穆大法。
1973年(51岁)
1月11日,批林整风小结:经过批林整风联系自己思想实际和工作实际,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产阶级世界观,在斗争实践中改造世界观,按客观规律办事,加深了对毛主席有关教导的认识。
2月2日,在人民大会堂举行首都人民庆祝“关于在越南结束战争,恢复和平的协定”大会上播读译稿。
2月21日,参加70年代新播音员座谈会。
6月-8月,参加播音部对播新闻节目的学习,并就播音的基本原则和方法、新闻、评论、通讯、新老互助等选题做了分工准备发言小结。
8月1日,听二班年轻同志录音,会诊。
8月8日,听三班年轻同志录音,会诊。
10月10日,到北京广播学院阅读教材、有关稿件及文件,为在职播音员学习班讲课做准备。
10月15日-12月,在北京广播学院参加在职播音员学习班,授课并辅导。
10月25日,中央实验歌剧舞剧院王嘉祥同志讲语言基本功。
10月30日,上午,徐恒讲如何播评论。下午和晚上,学习班交流播评论的经验,录音练习:“十一”社论《认真学习,继续前进》,天津台丁威自愿当“麻雀”,录音解剖研究,时逢母病危,接电报后,以学习为主,连夜在同志们提意见基础上录了两遍,录音认真,情绪饱满,精神可佳。受到齐表扬。
10月31日-11月1日,听通讯录音。
11月2日,带录音到部队座谈(坦克师)。
11月6日,小组讨论关于通讯播音特点。
11月7日,听通讯、故事、小说录音,小组讨论。
11月12日,继续听录音,讨论。
11月17日,阶段小结,各组汇报。
11月18日,在学习班研究播通讯,各组小结发言后,在大会上发言。播通讯的点滴体会:(一)播先进学先进;(二)感情真实有分寸。
11月23日,在北京石油化工总厂东方红炼油厂召开座谈会,听录音。
11月27日,沅华同志在大会上做报告《播音员和政策》,从政策的角度来看稿件的针对性,提高对宣传政策的认识。董林、王寿仁副局长传达毛主席批示和中央对广播工作批示。
11月28日,一组研究新闻录音。
11月30日,大会发言,普遍认为:经过学习,收获不小,还需要会后消化,把播音的间接经验变成自己的直接经验。
12月4日,研究播对话,听各组汇报。
12月7日,赴红星公社金星分场,上午参观,先看长工屋和展览室;下午听录音《长工屋》,座谈。
12月12日,在职播音员基本功汇报,基本上参加学习班的都做了朗诵表演。汇报前齐几乎逐一听取朗诵并认真进行辅导,汇报演出后座谈提意见。
12月13日,关于老带新、新促老的体会发言。
12月17日,大会交流关于培养新播音员问题。
12月18日,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著名解说员李连生同志来学习班谈电影解说经验。
12月25日,著名耳鼻喉科专家徐荫祥同志谈锻炼和保护嗓子问题。
12月29日,在在职播音员学习班结业会上,天津台丁威、北京台史久凤、山东台于金莹、四川台刘庆和、吉林台孙国栋,在大会上发言,谈收获和体会。
1974年(52岁)
1月-3月,批林批孔总结。
4月19日晚,在塔院大队听录音、座谈。
6月13日,在北京人民机器厂听录音、座谈。
6月18日,深入工农兵,向工农兵学习,初步小结。
6月19日,访“毛泽东号”机车组前学习有关材料。
6月20日,访“毛泽东号”机车组。司机长陈福汉介绍情况,学习座谈。
7月,深入实际,向工农兵学习,小结。
8月10日,广播学院播音班汇报吉林台办播音员学习班情况;讨论为西藏台培养新播音员事宜。
9月17日,听取曹山、张智慧同志汇报去小靳庄向贫下中农学习收获的汇报。
12月17日-24日,为迎接四届人大宣传报道做准备,以班为单位办学习班,立足于年前播出,担任播音的同志脱产备稿录音。学习班后在播音部会上,各班交流学习体会。
1975年(53岁)
1月,年终小结;学习人大会议文件。
6月20日,经组织决定,由中央台播音部调北京广播学院新闻系播音专业任教师。
7月18日,出席农村有线广播网宣传工作经验交流座谈会。
12月26日,参加铁岭地区播音员学习班,并讲学。
1976年(54岁)
1月4日-9日,参加本溪电台播音员训练班;抚顺电台第六期播音员训练班。
1月12日-27日,参加沈阳市农村有线广播播音员学习班;为锦州台讲课,为辽宁大学中文系教师进修班讲《语文朗诵》课。
4月10日-5月,参加安徽合肥市广播员学习班。
5月1日,登黄山。
5月,赴武汉,与武汉湖北电台播音员座谈。
5月11日,赴南京,参加南京电视台及有线广播站学习班并讲课。
10月15日,抵山西太原,与山西电台播音员座谈。
11月1日-20日,参加在临汾举办的山西省播音员工作经验交流会;晋中地区播音员培训班。
11月4日,参观东张寨大队和西张寨大队,听取农民对广播意见。
11月5日,参观曲沃县广播站,听取县委书记王光裕同志报告;为曲沃农民现场即兴朗诵。
11月27日,讨论在山西省晋中地区办学习班,向农民学习总结。
12月29日,广播局召开怀念周总理座谈会,白谦诚在座谈会上发言说:总理早在1969年10月19日夜,研究战备工作时,就向广播局领导询问进城以前的播音员干什么,并说:“延安时期那几位播音员的声音,现在想起来还很亲切,不知他们都到哪里去了?孟启予、齐越现在哪里?”周总理还深情地说:“我们不能忘记他们。”一想起周总理的关怀,齐越总是泪湿枕巾,彻夜难眠。
1977年(55岁)
1月3日,在《语文朗诵》座谈会上发言。
1月7日,《诗刊》社在首都体育馆、工人体育场为纪念周总理逝世一周年,举办《周总理永远活在我们心中》诗朗诵音乐会。齐朗诵郭沫若词:《念奴娇·怀念周总理》;与广播学院教师赵凤祥朗诵《周总理门前的一张大字报》。
7日夜,怀着对人民的好总理的深切怀念之情,给邓大姐写了信,向邓大姐致以崇敬的慰问。后来,邓大姐曾让广电部随同去缅甸访问的翻译给齐越捎回口信致意。这是齐越参加革命以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给中央领导同志写信,全文如下:
敬爱的邓颖超同志:
在我们敬爱的周总理逝世一周年的日子里,我怀着对人民好总理的深切怀念向您致以最崇敬的慰问。
这一年里,每当我想起总理对广播事业的关怀,想起总理对播音员的爱护,我就禁不住热泪盈眶,心情激动,久久不能平静……
我是在陕北新华广播电台开始参加播音工作的。在战火纷飞的年代,毛主席和周总理都十分关心广播电台的工作,总理曾亲临离前线20几里的瓦窑堡的电台所在地,了解情况,布置工作。他亲自指挥我们战胜种种艰难险阻,行程四千里,经过四次转移,从延安到达北京,保证广播没有一天中断,胜利地完成了党中央交给的任务。
作为一个播音员,我能够经常把毛主席的光辉著作和周总理的重要讲话,向全中国和全世界广播,自己又一边工作,一边学习,这是我最大的幸福!
我永远不会忘记,1959年的一天晚上,敬爱的周总理亲临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视察。他亲切地微笑着站在播音室的玻璃窗外面,一直看着潘捷同志和我播完《联播节目》。我们走出播音室的时候,激动地走近总理跟前,总理握着我的手说:“你们坐在新建的大楼里播音,比起延安窑洞来,条件好多了,一定要用延安精神做好工作。”总理的谆谆教诲,时刻铭记在我们心中,鼓舞着我们努力工作。
我永远不会忘记,1963年3月,当总理得知我有病住院时,他让我们的领导去医院探望我,转达他老人家的亲切关怀,嘱咐我安心养病,病好后努力为党工作。总理为党为人民日理万机,从来不顾自己的健康,可是对我这样一个普通播音员,却是如此爱护。这使我受到了深刻的教育,给了我战胜疾病的巨大力量,使我很快重返工作岗位。
我永远不会忘记,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敬爱的周总理曾经询问进城前参加工作的播音员的情况,在他老人家的关怀下,1971年8月,我被“解放”,恢复了工作,为宣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继续播音。
我永远不会忘记,开国大典、国庆节、五一节和重要集会实况广播的时候,在毛主席、周总理身边播音的那些幸福的日子。1973年2月2日,首都举行庆祝越南停战协定签订大会,我参加了大会的播音工作。当时,我因为有病,又多年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很紧张,担心不能保证播音的质量。可是,当我看到敬爱的周总理出席了这次大会的时候,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浑身充满了力量。我想:决不辜负总理的关怀和教育,一定要为他老人家争气,克服困难,坚决完成任务!就这样,我顺利地完成了这次播音任务。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竟是我最后一次幸福地在总理身边工作啊……
遵照总理即将和我们永别时勉励一个共产党员的宝贵遗言:“你是共产党员,要团结其他同志一起,对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努力做出自己的贡献!”我一定要牢记周总理的教导:“活到老,学到老,改造到老。”
1975年6月,我被调到北京广播学院当教员,离开了我从事多年的播音工作。
最近,《诗刊》编辑部和北京电视台分别举办怀念周总理的诗歌朗诵会。我怀着无限崇敬和衷心爱戴的心情参加了这次纪念活动。我和另一位同志分别朗读在总理身边工作的同志们要求总理注意休息的一张大字报和您写的那五点补充建议。我要尽最大努力去完成这项重要任务,以此寄托对总理的深切怀念。
敬爱的周总理永远活在亿万人民心中,他永远是我们全国人民学习的光辉榜样。敬爱的邓颖超同志,当前,您肩负的责任更重了,工作更忙了,殷切期望您为革命保重身体,衷心祝愿您永远健康。
谨致
崇高的敬礼!
齐越1977/1/7夜
1月9日上午,在首都体育馆演出。
1月9日晚,10日下午,在工人体育场演出。
1月12、13、14日下午在政协演出。
3月14日,为北京市教育局教材编写组中小学教师讲《语文朗诵的几个问题》。
3月21日,为广播学院播音系76级学生讲大课。
3月30日-4月10日,为湖北电台讲学;参加黄石市座谈会。
4月,带领广播学院藏族学员索顿到安徽实习;因安徽与江苏毗邻,被南京台邀请讲学。
4月8日,参观大冶钢厂。
4月12日,参观凤凰山铜矿。
4月13日,参观铜陵县广播站,在铜陵县广播站听录音、座谈。
4月15日,在合肥安徽台听录音、座谈。
4月16日,在合肥市站听录音、座淡。
4月22日,参观淮南煤矿、万人坑展览馆,听取被埋在井下19天生还的余月和讲述忆苦思甜。
5月上旬,在上海电台、江苏省无锡台、常州市台、南通地区、淮阳地区广播站讲学;参观。
5月10日,参观无锡江宁机械厂(七二一),听取对广播的意见。
5月12日,游览善卷洞;参观江苏宜兴万山紫砂工艺厂。
5月16日-19日,参加南京江苏省播音员学习班;江苏省播音工作交流会,大会发言,交流有关革命化方面经验。
5月下旬,在济南、青岛为山东台讲学。
5月27日,登泰山。
5月31日,在镇江台带学生实习;在焦化厂带通讯录音:《一心扑在社会主义事业上》,介绍镇江焦化厂党委委员杨玉珍同志先进事迹。
6月1日,在青岛市做报告。
6月13日,湖北台实习小结。
1978年(56岁)
1月10日,赴湖南讲学、招生。
1月13日,与湖南省台、长沙市台、衡阳市台等播音同志座谈。
1月14日,赴韶山参观毛主席故居,与湘潭市效区播音员一起听录音、座谈。
1月23日-28日,赴广州招生,与广东台播音员座谈。
4月-5月5日,赴上海,在上海电台鼎立帮助和支持下,重录过去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过的、“文革”期间被销毁的有代表性的文稿、回忆录等。录的内容有在进城前窖洞里播的;有刚进城不久在西长安街播音室播的;有在广播大楼播的。
5月5日,上午,录音后,与上海台播音组座谈,谈此次来上海录音的体会,听取意见。座谈会上表示:来录音前,时时刻刻用周总理的叮嘱:“一定要用延安精神做好工作”,作为这次录音的指导思想。
5月5日,下午,6日上午,听上海台播音员录音,座谈、提意见。
5月19日,回广院后,为青年教师继续办学习班,学习班听录音:《为了周总理的嘱托》。学员播音与齐越录音对照讲评,听取意见。
5月21日,听霍老师课。
5月25日,学习班关于播通讯座谈。
5月26日,上午,学习班听录音、座谈;下午听传达;晚学习班座谈。
6月1日,上午讨论学习班计划。
6月2日,上午,听学习班学员录音:《为了周总理的嘱托》,座谈。
6月8日,上午,学习班听学员录音,提意见。
6月9日,上午,录《燕山雏鹰》。下午,听录音,从头到尾,全听一遍,座谈。
6月16日,上午,与学习班学员一起录《把第二次生命献给党》。
6月19日,上午,备语文朗读课。
6月30日,为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讲有关《语文朗读》课。
7月,为广播学院播音系青年教师学习班讲课、辅导。
7月13日,与青年教师学习班一起听录音、座谈。
9月,为安徽省语言学会、安徽省教育学会、合肥市教育局联合举办报告会,做报告《关于语文朗读教学问题》。
10月10日,继续为广播学院青年教师学习班上课、辅导。
12月,带广播学院青年教师刘洪庆、马桂芬、陈雅丽赴云南台实习,为云南台播音员培训班讲学。
12月25日,为云南大学中文系讲学,并朗读方纪散文《挥手之间》。
12月28日,实习期间,发表了陶斯亮的文章《一封终于发出的信——给我的爸爸陶铸》,经试播后,云南台决定由马桂芬播录,齐越和云南台文艺部编辑导播。由于齐越忙于讲课,导播前给小马写了留言信嘱咐她学习陶铸同志生前写的《松树的风格》,用这种风格去完成这项主要任务。
1979年(57岁)
1月,经北京市委一号文件批准,齐为北京广播学院新闻系教授。由云南赴贵州,为贵州广播电台讲学。返京。回校后,继续办青年教师学习班,参加的人有:刘洪庆、马桂芬、陈雅丽。旁听的有:伊春台部分同志。
2月13日,在播音系总支会制定1979年工作规划。
2月14日,各教研室主任开会,就播音教学讲话并进行辅导;就实习小结进行辅导。
3月1日,上午,为青年教师上课,听前一天新闻录音。辅导、座谈。下午,听中央台、北京市台录的陶斯亮文章,讲评。
3月8日,理论工作务虚会。
3月10日,学习胡耀邦同志在新闻工作会议上的报告。
4月11日-5月20日,参加黑龙江省播音工作经验交流会,大会发言,办班,辅导,听录音,导播。为哈尔滨台录《把一切献给党》。
4月17日,参观大庆油田和铁人王进喜展览馆。
5月30日-6月4日,参加吉林省播音工作经验交流会;办班,讲课,辅导。
6月5日,上午,参观吉林电视台并试播;晚,为吉林电视台录像播出郭沫若词《念奴娇·怀念周总理》。
6月8日,返京。
9月5日-25日,参加播音语言表达座谈会。
12月18日-28日,在北京人民广播电台播出长篇回忆录《在彭总身边》。
1979年-1983年,任政协北京市第五届委员会委员。
1983年-1987年,任政协北京市第六届委员会委员。
1980年(58岁)
2月4日-15日,为满足听众要求,北京人民广播电台重播《在彭总身边》。
3月3日-13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重播《在彭总身边》。
3月21日,《在彭总身边》播出后,在北京电视台作录像讲话。内容提要:
1.许多听众比我体会感受深刻得多,这是我应向听众学习的;2.朗诵回忆录的过程,首先是我受教育的过程,向彭总学习的过程;3.反复阅读分析,访景希珍和彭总夫人,同编辑探讨,仿佛自己和彭总一起生活了17年;4.录前食不知味,睡不安眠,全身心投入在稿件中;5.把准确理解、表达思想感情放在第一位。
3月24日,出席广院教代会。
4月24日,为77级播音专业学生会诊,对每个学生的主要问题都作了记录,从用气、发声、语言表达、话筒前状态、与平时的配合等方面分别指出了各自存在的主要问题。
5月27日,有关1969年10月19日夜,周总理过问齐越等老播音员具体情况,中央台记者白谦诚向当时有关方面进行了调查,抄录戴远征及董林来信。
6月16日(星期一),参加中央台在组织部召开的职称讨论会,报到。
6月17-25日,参加播音员职称问题座谈会;参加公审林、江反革命集团案的特别法庭的准备工作。
7月1日(星期二),学习邓力群文章。
8月26日-9月25日,重返太行。参加“延安(陕北)台历史调查组”,任组长,进行为期30天的电台旧址调研。
8月27日,抵西安陕西台。
8月30日,抵延安。
9月9日,返西安。和陕西台有关部门座谈。
9月13日,抵邯郸。
9月15日,抵涉县。
9月18日,抵河北台。
9月19日,抵平山。
11月20日-12月19日,参加公审林、江反革命集团特别法庭工作,读证词。
11月29日,参加纪念人民广播40周年座谈会。
11月30日,为参加首都青年学生纪念“一二·九”运动45周年、“一二·一”运动35周年大会朗诵,上午在北展走台;下午在清华大学演出。
12月9日前后,在人民大会堂、首都体育馆等地,为首都青年学生纪念“一二·九”运动45周年、“一二·一”运动35周年大会朗诵闻一多的《最后一次演讲》。
1981年(59岁)
1月,给毕业班讲课《论激情》。上半年给研究生上课80课时。
1月19日,为招收研究生出题、评卷。
1月25日,旁听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法院公审林、江反革命集团主犯审判大会。
3月6日,为朗诵艾青诗访艾青。艾青为其题词:“让诗插上翅膀在高空中飞翔。”
3月14日,为北京图书馆在甘家口物资局礼堂举办的艾青诗歌报告会,朗诵艾青长诗《古罗马的大斗技场》;当时参加朗诵会的还有:夏青朗诵的《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葛兰朗诵的《黎明的通知》。
3月31日,带77级播音专业毕业班同学播音。指出每人每条在语言表达上的不足和今后努力的方向,及时肯定取得的进步。一起听中央台《报摘》的录音,分析存在的问题。出席北京市五届政协四次会议;列席七届人代会五次会议。
编辑出版《播音创作漫谈》第二期。
4月3日,为77级播音毕业班题词:“正确认识时代,正确认识岗位,正确认识自己;勇于实践,善于总结,勤学苦练,精益求精,开创播音新风,七七级毕业同学共勉。”
5月14日,为山西省临汾地区播音员学习班所用例稿录音,以备学员学习用。内容:新闻《活着的黄继光——杨朝芬》、通讯《刘胡兰慷慨就义》。
5月16日,刘洪庆写《感情的激发——记齐越同志的一次播音》,该文详细记录并介绍了齐越录《刘胡兰慷慨就义》通讯的情况。周正来访。
5月18日(星期一),上午,河南台胡滨来访。
5月19日(星期二),晚上胡滨来访。改稿至凌晨1点。
5月20日(星期三),上午,在中央台开会。
5月21日(星期四),到北京广播学院上课。
5月25日(星期一),下午,应邀到师大附中做报告。赠书及在母校获得的奖章两枚;赠当年在母校留影照片一张。
5月26日(星期二),广播学院康荫老师出差回京来访。晚上改稿至夜1点30分。
6月2日,山西临汾地区广播局发文,要求各县市广播局组织学习齐越的播音和《感情的激发》一文。
6月8日(星期一),备课;东城区文化馆来通知:后天讲课。
6月9日(星期二),下午,按预约时间到首都医院中医科看糖尿病。
6月10日(星期三),晚7点在东城文化厅讲课:《谈播音与朗诵的体会》。
6月10日,李士昌来信,感谢为其录音,并向学院党委写了感谢信。为77级播音专业毕业班同学毕业论文写评语。就当前写文章存在的两大通病指出:一是演绎化,一是概念堆砌,建议应学习归纳的方法。同时指出当前考试答卷中存在的三个问题:人云亦云,理论脱离实践,看风向答题。写稿、审稿;抽听录音;录鲁迅作品《一件小事》,受聘四川少儿出版社《中小学课普通话示范朗读教材》顾问。为中央台备录《巍巍昆仑》。
6月11日(星期四),备课;改稿。
6月12日(星期五),上午到北京广播学院上课。下午,随79级播音班去铁道学院听他们朗诵。晚上,王欢来听试录。
6月13日(星期六),上午约见方明。
6月28日,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60周年朗诵·相声·音乐晚会上朗诵毛泽东同志词:《沁园春·雪》《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
7月3日-21日,中央台播出《巍巍昆仑》。
7月12日-21日,在哈尔滨友谊宫参加全国高等院校文字改革学会成立大会。
7月25日-26日,团市委、北京朗诵艺术团联合主办: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50周年“八一”朗诵·相声·音乐晚会,在首都体育馆、工人体育场朗诵陈毅诗《梅岭三章》。
8月16日-28日,参加全国省市区电台普通话播音经验交流会筹备和领导工作;期间18日-27日任中学生口头表演赛评委。
9月6日,参加解放军“八○二”华北军事演习,担任解说。会见赵永夫政委;到部队受到周政委等领导同志欢迎。
9月7日,晨6点30分驱车至三家店,领一套军装。穿上军装,又有回到解放战争年代之感。乘车继续行进5个多小时后,到达张家口市北站,天下着雨。指挥部何副处长等来接。乘车去坝上,由于能见度低,下午3点半到坝上,程超司令员等迎接。晚饭后,去几里外农科所,看军区战友文工团歌舞队一队慰问演出,与程司令员等上台会见马玉涛等演员。
9月8日,与程司令员等共同研究解说稿;熟悉即将演习的整体情况。晚上,未去看电影,继续同王副政委、胡大队长研究修改稿件。
9月9日,白天准备稿件,晚上试播。给杨沙林写信。
9月10日,实地演习,试播。担任前半场解说,“播下来一点不感吃力,激情来了,一字未错。”回来后,听录音。
9月11日,上午现场录音。下午请部队领导胡、刘、赵等听录音。“请大队长胡守义录一段,他录的有激情,有战士语言特点,相比之下,我们的解说显得客观,念稿味足,看来要有生活。”提出明天下连队,向战士学习,充实感情,改变语言。晚上观看战友文工团京剧队演出。结束后与司令员上台致意。观看电影《苦果》。“老乡、战士挤得满满的,水泄不通,又像是回到了战争年代军民一家的情景。”
9月12日,(中秋节)上午去场地播音演习一次。下午去一师驻地访问体验生活。战士们刻苦训练和有的战友带病坚持演习的精神使齐深受鼓舞。在座谈会结束时,朗诵毛主席词《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并和其他解说同志一起朗诵石祥的诗《党啊,祖国,请检阅》。
会后同战士们共吃晚饭,共度中秋佳节。“这是一个有意义的难忘的中秋节。”
9月13日,解说试播录音,和潘捷演习一遍。“明天就要正式演习了,中央首长和地方领导干部已临张市。从昨晚就感不适,今天流鼻涕,赶紧服抗感冒药片、安眠药片。9时许睡下,做好战前准备。”
9月14日,晨3点半醒来,4点起床做好准备。6点半进入场地。9点10分演习正式开始。来检阅的首长有:邓小平、胡耀邦、李先念、华国锋等,军区司令员秦基伟陪同。“装甲兵司令员程超向中央首长报告后,三发红色信号弹腾空而起,演习开始,飞机编队临空通过参观台,代表参加演习的陆海空部队向前来参观的首长表示问候和欢迎。随即万炮齐发。地上坦克成十二路纵队前进;空中歼击机、轰炸机进入投实弹。炮声、炸弹声震耳欲聋,犹如进入现代化战争的战场,好一派战争气氛!这次演习是成功的,我们的解说也没出什么问题。我的解说没错一个字,激情也上来了,配合也准确。”11点30分演习结束后,同部队首长合影。
9月15日,晨6点30分出发。随程司令员、周政委去万全县参观63军的空降、反空降演习。下午团以上干部座谈,在座谈会上发言,祝贺演习成功。
9月16日,休整一天。晚上看演习录像和电影《豺狼的末日》。解说词中引张北县志一诗:“野狐胜迹古今传,路险山高云汉边。莫怪军家争此地,长驱直捣控幽燕。”
为祝贺14日演出成功,步韵赋诗赠装甲兵:“井岗长缨代代传,英雄战士戌疆边。那怕熊罴窜险地,铁马神鹰捍幽燕。”
9月17日,晨6点30分出发,与空军高副参谋长去张家口西山八家台参观65军阵地防御演习。
9月18日,晨5点30分出发,与程司令员、周政委去宣化附近参观38军反突击演习。去英雄团一团驻地访问,朗读诗祝贺。晚上抄写祝贺诗送政委,与有关同志话别。
9月19日,晨6时出发,去张家口飞机场,参观阅兵。雾很大,至场地雾渐散,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开始前,北京军区秦基伟司令员来参观台,见到我和吴郁、张文星热情握手说:“你们辛苦了,你们的解说给我们的演习增加了光彩!”9时开始,邓小平同志乘敞篷车阅兵,检阅式、分列式进行86分钟,很是壮观,比历次天安门广场阅兵式气势还要大。看后对我国防力量充满信心。晚8时回京。
10月-12月,带研究生和助教赴河南台实习三个月,讲课10场,朗诵5场,下厂、下乡9次,参加广播电台、电视台播音若干次。
10月5日,乘23点30分151次列车去郑州。由于刘洪庆、娄玉舟等已先期抵郑州,齐越自己排队购票,女婿任振强送站。
10月6日,上午10点零5分抵郑州。河南台黄副台长、播音组组长胡起华、研究生娄玉舟接站。下午,与胡起华商量日程安排;参观电视台、录音间、试音。王、刘、李等副局长、孔副台长前来会面。晚上,与刘洪庆、娄玉舟谈实习安排。决定在河南实习到年底,不再去山东。
10月7日,晨6点起床。跑步、练声。与胡起华进一步商谈日程安排。提出以下要求:1.把辅导研究生放在第一位;2.一切内外活动围绕提高播音质量这个中心进行;3.日程最后安排去开封市站实习一周;4.自己不参加播出,或录好文艺节目后,待回京后再播出。这最后一条,胡起华不同意,他表示还准备发消息,担心这样一来将应接不暇,如何能保证实习和共同研究播音?此事未定,尚待再议。上午与娄玉舟共同备稿、试播,录科学知识稿。下午监听娄录音。晚上去娄玉舟家吃饭。
10月8日,给家中发信。准备给编辑、记者学习班讲话内容,继续辅导娄玉舟录音练习。下午,播音组开会。会后,胡起华提出让给辅导全省联播节目。晚上,听广播、备课;孔副台长来访。
10月9日,听说鹿野将来河南,给家发信,托鹿野带大衣和药。上午,与胡起华谈话,了解播音组同志思想和业务情况。下午,带娄玉舟备稿、试播,录音:《福建寿山石雕》。审听后拟播出。听陶捷与刘洪庆录联播。日记中写道:“洪庆录《纪念孙中山先生》未掌握节奏,录一遍后,导播重录,尚可。陶捷原名王宜宣,52岁了。声音、气息还像30几岁的。新闻联播内容扎实,是这里最老的播音员。”“晚饭后,与小刘、小娄边沿街散步边听广播。走到一街头,一老汉靠墙支一木板露宿,也从半导体听小刘播音,往访相谈,他是编织网兜的。就在电台斜对过的路旁有搭棚者,几个农村姑娘和一老大娘坐地编织杯套。说是受小四人帮迫害,无家可归,为什么无人过问?!”
10月10日(星期六),原河南电台台长高一凡来访。
10月12日(星期一),指导录音。日记中写道:今日小娄录的科学常识《寿山画雕》第一次播出,开始正式上节目,与他和小刘小结前段,指明方向。今日录《宜兴紫砂陶》一稿,小娄不进稿,反复录一小时,错五处改正。下午张培、东方播全省联播,试播、导播。晚间听小娄试播《人工养殖蚯蚓》。播录第一次录音。
10月13日(星期二),指导录音。日记中写道:小娄在话筒前不能集中,有了反复。今天录音仍不能进稿,不如第一次录音。下午,全组研究决定每人录播胡耀邦讲话,每人练一个文艺朗诵,按此安排日程。继续联播试播、录音,重点抓两条消息。头条句子长,不清楚,请编辑改稿。晚上备课。
10月14日(星期三),指导播音,日记中写道:上午给小娄试播《为听众服务》,听他和广东台惠淑荣录此节目,两人不搭调。女声完全是提嗓子做“亲切”调,从声音出发。去机要室看文件。下午,胡斌、陶捷录联播,一同备稿,试播提要和前四条。着重讲理解和表达关系。
10月15日(星期四),上午,给全省编辑、记者训练班讲课。谈编播合作问题。最后朗诵《巍巍昆仑》片断:中央紧急会议。下午,胡斌、陶捷录联播进行导播。今日录音比昨天好。晚上去看镜玲。接阿真(即杨沙林)信和照片。
10月16日(星期五),指导录音。日记中写道:小娄录对话,由张培辅导。我去军区大院理发。回来见到郑州市台播音员,谈一小时。下午全台编播人员听文件传达。我跟广东台刘威、建青导播联播,本台播音员来听。晚间看豫剧《井尸案》。睡甚晚。日记中详细记录了郑州人民广播电台播音员的名字、播音用名和市局领导名单。
10月17日(星期六),指导播音及播音工作。日记中写道:上午小刘录散文,试播。小娄从今天起由张培带,与张培谈如何对他高标准、严要求问题。下午抓联播,广东台刘威、建青播录。与刘谈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党的宣传员。晚间看文件、看电视。
10月18日(星期日),继续看文件。下午,胡启华陪同,四人骑车到市内,登二七纪念塔。俯瞰全市,心旷神怡。晚上继续看文件,听到安徽台庆同和方玲播的联播,认为女声比男声好。前面两条纪念陶行知的比后面播的好,男声后面念的稿不连贯。女声播安庆市站一条好,摘记要点。
10月19日(星期一),指导播音。日记中写道:听小娄录音,话筒前的要求,说破了嘴,老是不能照着做。一个“为”字的音,老是不对,甚令人恼火。接徐老师信,小刘没考好,今年一个也取不上。跟小刘谈,2月是否再考,由他考虑。下午,小黄、小严联播,试播,录音导播。摘录了毛主席《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要点,并谈了自己的认识和看法。
10月20日(星期二),去少林寺参观。日记中记道:晨7点半出发,随电视台记者会议代表乘车去90公里以外的少林寺。路上走了将近三个小时,少林寺徒具虚名,“文革”中被破坏,正在修复。归途去嵩阳书院、中岳庙,也都破败。富阳书院两棵两千年古松独存,尚有生机。
10月21日(星期三),小雨。给徐恒发信。上午听东方录《挥手之间》,认为有激情,但开头没进去,结尾处理不当。下午,导播联播,严良、钟敏播。试播时,发现备稿不认真,不如上次,限定时间再备,然后去录音。晚间备联播稿。给周涛、兴久、刘淑清写信。
10月22日(星期四),上午与尚华、姜玲听报摘播音。与张培试播一组联播稿。11点去东站接鹿野(他给我带棉大衣和药)。下午,检查文艺朗诵,限于下周四背诵,准备和训练班同志联欢。给纪、张发信祝贺校庆。晚间与娄玉舟一起听节目。
10月23日(星期五),上午与张培合播联播(研究用)。下午导播尚华、姜玲联播。晚间与刘、娄去宾馆看鹿野。
10月24日(星期六),上午先给张培辅导讲稿,又给陶捷、胡斌辅导朗诵。下午,辅导尚华、姜玲联播。晚间牛金庸来。
10月25日(星期日),上午培养绿茶菌。背诵《巍巍昆仑》片断。下午2点与镜玲去郑州大学,看望牛金庸。漫步郑大校园。4点半商怀明也来了,共聚一起。晚间9点半回来,听娄、刘朗诵,决定换材料。直到深夜12点才睡。
10月26日(星期一),日记中写道:上午看文件。周涛来信问书收到否?发去电报告知,以免又买寄来。下午刘洪庆和陶捷播联播。试播时小刘根本进不去,不走脑子,只动嘴,节奏急促,语气生硬,录音状态也不好,实堪忧虑,不进则退。今晚狠狠地克了小刘、小娄一顿。小刘承认没有重视这次播出,不认真;小娄暴露出从个人兴趣出发的问题。向他们提出来这是从事党的重要宣传工作,不是为了练习玩票,随自己的性之所致。要对河南7000万人民负责,要有想党所想、急党所急的责任感,要让广大听众满意,而不是为了让我满意。谈到夜12点。
10月27日(星期二),听刘和陶录联播,肯定其进步。晚间阅报刊杂志,备课。
10月28日(星期三),准备小结。见新台长李光照,晚上与刘同听联播,发现问题。
10月29日(星期四),患感冒,坚持写小结。以总理榜样鼓励自己。
10月30日(星期五),上午备课。座谈欢送广东台刘威、建青,合影。晚上给刘、娄辅导《鹰之歌》《海燕》的朗诵。
10月31日(星期六),早晨辅导刘、娄朗诵。上午备课。小王来谈排班,谈思想和业务观点。
11月1日(星期日),上午,王进文副局长来访。备课。下午4点半与镜玲去商怀明家。
11月2日(星期一),上午辅导娄上新闻节目,认为其主要问题是不能在短时间内扎扎实实掌握新闻内容,对其提出严格要求。下午跟采编学员联欢,开朗诵演唱会(连出三个节目)。晚上培养绿茶菌,备稿。
11月3日(星期二),上午,辅导娄录《河南新闻》,指出其进不了内容,主要是缺少政治气质,令人着急。下午,辅导尚华录联播,全文用《邓小平同志谈端正党风问题》。认为其录得很吃力,主要原因是内容掌握不扎实,话筒前思想不过硬。认为严格要求很重要。晚间看《天京之变》,认为此书半文半白,不能播用。
11月4日(星期三),上午,辅导娄录《河南新闻》。下午,省委宣传部副部长王进(女)来看望。晚间带娄录新闻。给小航回信。
11月5日(星期四),早晨由胡斌带去医院检查身体。医嘱每日应吃两个鸡蛋。上午辅导娄播新闻。下午,听录音。给宋兵听《她的代号是白牡丹》的录音,104台刘杰来找,认为其唱京戏,鼻音太重。晚上,苏、王局长请与鹿野一起吃饭。
11月6日(星期五),上午,给娄辅导。给宋兵听小说录音。下午研究去白庄带的录音。晚上散步见路旁上访者在搭草席棚蜷缩着,棚日渐增,十分不安。
11月7日(星期六),西安电影厂要拍反映延安时期广播电影,编导刘荣、余清泉来访,接待并商谈有关改写电影剧本《延安之声》事。接徐恒电话,告知明年不招研究生;马尔芳让回去开会。不安排去新乡、洛阳。给张子与复信。与娄玉舟谈话。
11月8日(星期日),带录音去白庄参观座谈,李光照副局长、孔繁星副台长,西影厂刘荣、余清泉同去。上午到达后听支书白西川讲,然后参观。看到这里住房与摆设比城市一般干部生活水平高多了!认为其搞得好,主要是因为有个坚强的领导班子。下午听录音座谈,谈得很好。晚上接待焦作市播音员,送书,给予鼓励。
11月9日(星期一),跟西影厂编导谈了一天。接马老师来信。79级曹靖生来稿,复信,改稿。
11月10日(星期二),上午带西影刘、余去播音室体验生活,为其播了一段战争年代对敌讲话。下午、晚上,修改曹、赵、万三同学稿子,决定第一段单独成篇。
11月11日(星期三),全天改稿,晚9时完成。主题为:怀念周总理,学习吴吉昌的革命精神,像他那样把周总理的嘱咐落实到行动上,一定要用延安精神做好工作。接待郑州市电台沈楠。
11月12日(星期四),上午给曹靖生三同学寄信和稿。河南台要发消息,看后删改。下午,王铮、小郑来,他们后天回京。电视台姚佳、小陆来,说好从洛阳回来去电视台看录像座谈。晚上看小说《赤橙黄绿青蓝紫》,想录它。
11月13日(星期五),上午,郑大中文系崔大山来定下周一下午2点去郑大讲课,12月7日开朗诵会。下午3点去新乡,地区广播局赵副局长来接。过刘庄、七里营公社,杨国宝书记陪同参观。5点半到新乡。晚间观看长治市豫剧团演出,见其文化局长罗国良,戏完登台合影。
11月14日(星期六),晨7时来原阳。地委宣传部张部长、广播局陈局长、电视台老杨同车于8时到达原阳县委招待所。8点半讲课:传统、编播合作;试播《吴吉昌》。11点半结束。下午照相,参观博浪沙,晚间开联欢会,出四个节目。武涉县站廉文勉来找,称赞服务员朱焕云照顾周到。
11月15日(星期日),上午,新乡地区播音员训练班总结座谈,当场解答学员问题。局长总结,训练班结业。下午,访问七里营刘庄大队。
11月16日(星期一),上午到市广播站座谈。去播音室听试播,辅导。详细记录座谈内容。下午参观愚公泉、璐王坟。提出不要宴请。晚上市委赵书记来看望。
11月17日(星期二),去辉县上八里公社石门水库参观,称赞其像林县的红旗渠。参观百泉。会见县、公社领导,到县广播站看望。晚上,听故事会录音。
11月18日(星期三),上午,参观新乡故事会,朗诵《毛主席和老炊事员的故事》《镜子》(杨洪池录像)。下午离开新乡,晚7时到达洛阳。住地委二招。地区各县播音员已集中,提出和播音员住一起,不住高级宾馆。
11月19日(星期四),刘洪庆带来寄到郑州的信。上午给地、市厂矿播音员、编辑、站长百余人讲传统、编播合作。下午,分三组座谈。为市台孟凡梅解决正确播音路子问题,晚上为胡斌辅导至深夜12点半。
11月20日(星期五),昨晚由一招迁至二招,住集中,开会不用车接送,住房也不豪华昂贵,心中稍安。上午讲大课,以典型带一般。下午去市台录像、照相,小组辅导。晚上联欢会。
11月21日(星期六),上午,参观龙门石窟、香山寺、白居易墓等。赞劳动人民创举。认为解说员王洁讲得也好。下午参观白马寺。晚上见市委王书记、刘部长。
11月22日(星期日),上午,参观洛阳拖拉机厂,参观坦克、卡车制造车间,与干部、工人座谈(详见记录),征求对广播的意见。座谈后又参观三个车间。回招待所吃午饭,饭后与宣传部刘副部长等合影。晚间观看曲剧《丫环断案》。
11月23日(星期一),由洛阳返回郑州。临行前拒收洛阳市局所送唐三彩。晚上,安排下一阶段工作。
11月24日(星期二),上午与胡谈下阶段安排:本周辅导娄上联播。计划下周让他亲自播联播。研究例稿。下午准备《赤橙黄绿青蓝紫》。晚间给沙林、陆茜、以忻、刘献草写信。
11月25日(星期三),朱波来郑,接到杨带来的粮票、木糖醇和信,见到小航信写得很好,很想念他。给新乡、洛阳宣传部和广播局发信,表示感谢。下午,辅导娄上节目,发现他将稿子带回宿舍,予以批评。
11月26日(星期四),接受刘洪庆来信批评其易发火,并提出请他们及时帮助。在总结会上讲话。接受胡斌介绍的郑州晚报记者王芳来访。
11月27日(星期五),给小航去信。上午去郑州市台与郭局长等台领导和播音员等座谈。试录。下午,继续总结,晚上准备小说,改稿。
11月28日(星期六),早晨,把改好的录音报道稿交给汲县广播站记者方铎正,并希望补充总理嘱托。上午,同郑州晚报记者王芳谈话。下午辅导娄玉舟上联播。晚上,看新乡、洛阳之行录像,提出减少其本人的镜头。晚上继续与王芳谈。
11月29日(星期日),4点半起床,同刘洪庆、娄玉舟一同上早班。备通讯:《情真意切慈母心》。上午为洛阳广播局录通讯。下午录胡耀邦讲话。晚上看镜玲。回来后与刘洪庆、娄玉舟听节目,分析研究。
11月30日(星期一),上午去阅览室还书,为准备录蒋子龙小说《赤橙黄绿青蓝紫》查阅有关材料。接待开封广播局赵局长,谈好去开封的安排。下午辅导娄玉舟上联播,在话筒前带播。新乡市站尹周人来,合影。晚上去胡斌家吃饭。
12月1日(星期二),上午,为杨洪池片子配诵陈毅诗《梅岭三章》,试录蒋子龙小说。下午辅导娄玉舟播联播。与省台播音员合影。晚上看录像。
12月2日(星期三),上午郑州市教育局来商量让去讲朗诵。下午与张培录音。
12月3日(星期四),上午,中央台驻河南记者苏晓康等来访。收到尚华关于用按摩方法保护嗓子一稿。下午准备录联播,之后准备朗诵。晚饭后听联播,分析总结。
12月4日(星期五),上午,准备小说录音。下午,录联播。晚上录小说。应省电视台邀请下周一上午录像、辅导。
12月5日(星期六),上午接待新安县史志办的同志。下午与钟敏录联播。晚上录小说两讲。
12月6日(星期日),晨4点半起床,备稿。与罗云录报摘、河南新闻。早饭后备联播稿,录完后又录一讲小说。下午备小说。晚间听广播,给沙林写信。
12月7日(星期一),去省电视台播音、录像和解说,业务座谈。下午为明天去郑大讲学备课。去电视台拍照。晚上,看杨洪池拍的电视片,与老听众丁祥龙见面,继续备课。
12月8日(星期二),上午,去郑州大学讲课。下午备小说。
12月9日(星期三),上午,听小说录音。下午,在河南电视台播简明新闻。晚上,录小说。修改郑州晚报记者王芳的采访稿。
12月10日(星期四),上午,听完已录好的小说七讲。下午,请失足青年听录音、座谈。晚上,与驻军开文艺朗诵晚会。
12月11日(星期五),上午备课。郑州市教育局侯副局长来联系下午讲课事。下午,在测绘学院礼堂为全市1000余中小学语文教师讲课两小时。晚间市委副书记徐光约去看戏。
12月12日(星期六),上午录两段小说,中午焦作市广播站姬丽君和她母亲前来探望。下午,局台领导、编辑组负责人、播音组同志开茶话会、欢送会。晚间邱云来访。
12月13日(星期日),录完小说,还了老江要的通讯《山路漫漫》,给刘洪庆辅导诗。
12月14日(星期一),上午修改张培写的稿子。中午,和张培录《政府工作报告》。晚上在郑州大学参加诗朗诵会、座谈会。
12月15日(星期二),深入河南新密矿务局裴沟煤矿,座谈、朗诵、放录音、现场播音。晚上与五位台长、省广播电台、电视台全体播音员在少林餐厅会餐。将小说演播费全部捐献。
12月16日(星期三),上午,改录音。听苏南、娄玉舟录音,与台领导、编辑合影。下午,去开封广播局。
12月17日(星期四),上午,开封市委副书记李靖前来探望,约定21日上午为全市语文教师、中文系学生、播音员约1000余人讲《播音与朗诵》课。去开封市广播站听节目、座谈。下午,辅导晨风、刘芳播新闻。晚上,应邀观看豫剧《三上轿》。
12月18日(星期五),去市站听录音、座谈。参观工艺美术厂和城市古迹。
12月19日(星期六),访问兰考县。向焦裕禄墓献花圈。拜访焦裕禄妻子及家人。深入社员家访问。
12月20日(星期日),备课。上午10时去开封地区水利局宿舍看望王以忻。开封书法家靳选之来访。
12月21日(星期一),在开封市大众影院为播音员、语文教师、师大学生和广播朗诵爱好者千余人讲《播音和朗诵》课。下午参观禹王台、龙亭、汴绣、磨花玻璃等。
12月22日(星期二),上午去广播站录汴梁新风节目、座谈。见师大娄玉舟的老师。与播音和广播局人员合影。下午返郑州。
12月23日(星期三),上午,应郑州市委邀请给《郑州晚报》、郑州市电台、百花园的编播人员约百余人讲课。晚上离郑返京。
1982年(60岁)
1月,为77级毕业班赠言祝愿,赠照片留念。
1月3日(星期日),看材料、报刊;复信。
1月4日(星期一),下午,到中山公园听关于国际形势问题的报告。
1月5日(星期二),上午,在人民日报社参加北京新闻学会全体理事会议,商讨1982年工作。
1月6日(星期三),山西大学艺术学院赵晓明来访。
1月8日(星期五),下午,出席鲁迅作品讲座,朗诵《阿Q正传》。
1月9日-15日,看病,确诊患冠心病;遵医嘱休息。
1月19日(星期二),上午,苏老师来访,借去《朗读漫谈》《舞台语言》。
1月22日(星期五),上午,陈燕来访。
1月24日(星期日)(农历除夕),参加春节团拜会。
1月25日(星期一)(农历正月初一),在八妹家团聚。
1月26日(星期二),上午,宋世雄、钟瑞夫妇来访;下午,访属洪、樊以楠等学友。晚,赵敏来访。
1月27日(星期三),向东、虹云等来访;新绛县广播站李志强、方贤乐来访。
1月28日(星期四),上午,谢如光、田景义夫妇来访。下午,访石敬野同志;晚上,访梅益同志。
1月29日(星期五),晚上,王守忠、黄瑛来访。
1月30日(星期六),上午,丁然、刘伟来访;晚上,表妹陈臻来访。
1月31日(星期日),晚上,刘淮送来新作:《走进千家万户的焦裕禄》。
2月1日(星期一),看稿;晚上,师范大学附中同学尚兴久、李宏铎来访。
2月2日(星期二),下午,杜风清、王克瑞来访。晚上,方贤乐来访。
2月3日(星期三),下午,听传达。晚上,中央台播音部支部书记刘庆珍及其子伟龙来访。
2月4日(星期四),上午,田晶来访。
2月5日(星期五),上午去北师院给刘淮送稿。
2月6日(星期六),唐杰忠、陈燕来访,要求辅导事宜。介绍方明辅导。
2月11日-12日(星期四-星期五),开学;备课。为老大娘过71岁寿辰。
2月13日,参加系总支会。
2月14日-16日(星期日-星期二),备课;给毕业班讲课。
2月17日-19日(星期三-星期五),审阅论文。
2月20日,参加系总支会。在会上提出三点建议:
(一)以身作则,严格执行党内生活准则,从自己做起,带头抵制、纠正各种不正之风;
(二)身体力行,认真坚持党的民主集中制原则,与一切违背民主集中制的言行作斗争;
(三)经常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严守党内机密和党的纪律,坚决反对自由主义,向一切不利于团结的言行作斗争。
2月21日(星期日),上午,谭允平、杨小工、康之行来访。
2月22日-23日(星期一-星期二),备课。为祝贺齐2月23日60大寿,在京亲人大小16口相聚大庆。
2月24日(星期三),上午,28中周元敏老师来访。邀请讲朗读课。
3月2日(星期二),上午,苏老师来访。
3月3日(星期三),上午,广东电视台播音员张颖来访。
3月12日-21日,出席北京市政协会议。
3月22日-23日(星期一-星期二),备课。
3月26日(星期五),下午,应北京市28中邀请讲语文朗读。
3月27日,为播音系讲党课。
3月29日(星期一),下午,乌鲁木齐市台魏明来访。
3月30日-31日(星期二-星期三),备课。
4月1日(星期四),去学院录音。
4月2日(星期五),阅论文。下午,新闻研究所开会。
4月3日(星期六),参加学院总支会。
4月4日(星期日),电视台老张介绍石菲来访。
4月5日(星期一),朝阳、首都医院看病;血糖112,尿糖微量。
4月8日(星期四),去学院录音。
4月9日(星期五),吉林台孙国栋来访。
4月10日(星期六),去学院过组织生活。晚上,合唱团老张来访。
4月15日(星期四),上午,田晶、马尔芳来访。下午,听传达。
4月18日(星期日),下午,在解放区认识的新华社同志史江来访。晚上,振强二哥振海来访。
4月22日-25日(星期四-星期日),应邀在人民大会堂小礼堂参加北京市语言学会首届年会。
4月25日,晚上,孟岩介绍河南王颖来访。
4月26日(星期一),上午,师范大学附中同学李宏铎、尚兴久来访。下午,常莎娜来访。
4月28日(星期三),阅回忆录稿。
5月2日,参加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41届同班同学聚会。
5月4日(星期二),下午,鹿野介绍陈平来访。晚间,钢铁学院设计院张学昭携其子张剑杰来访。
5月5日(星期三),晚10点,孟启予女儿久久带一考生来访。
5月7日(星期五),晚上,张慧老师、娄玉舟来访。
5月8日(星期六),下午,到政协礼堂开会。
5月9日(星期日),听众戴淑芳和她爱人来访。联系工作问题,无法协助。
5月10日(星期一),备课至夜1点多。
5月11日-12日,继续备课。
5月13日,为79级播音班学员讲大课。
5月14日(星期五),中午,师院中文系赵丽明为写论文事来访。
5月15日(星期六),到学院参加总支会。
5月16日(星期日),上午,李刚来联系为80班讲课事。下午,上海濂弟之子新民与陶春玉旅游结婚来京;晚上,八妹和表妹同来宴贺。
5月17日(星期一),河北台吴新来访。浙江台张大圣寄来录音磁带审听。
5月18日(星期二),徐恒来家共同研究有关授学士学位标准及在职研究生录音,待审听。
5月20日-22日,去学院学习宪法。
5月24日(星期一),上午,去徐恒家商定有关授研究生学士学位条例。
5月26日-27日(星期三-星期四),上午,到政协礼堂听报告。
5月29日(星期六),到广院过组织生活。
5月30日(星期日),军博解说员宋乙来访。
6月3日,为78级播音班学员讲大课。
6月7日(星期一),和徐恒继续研究研究生学士学位条例。晚上,写出有关改进教学及招生意见。
6月8日(星期二),夜晚,看张慧材料,并写出意见。
6月12日,上午,为80级播音班学员讲大课。下午,为申请入党师生讲党课。
6月13日(星期日),为推荐浙江台张大圣试用,给上海电视台写介绍信。
6月16日(星期三),指导毕业生论文;参加论文评审。为评职称教师写鉴定。
6月17日(星期四),收到浙江师院英语系791班常红跃录音,连夜听后回信。下午,听传达。
6月18日(星期五),摘记78届播音班毕业论文;审阅毕业论文。外孙女过10周岁生日。
6月20日(星期日),上午,科影李连生来访。
6月22日(星期二),分别到朝阳、首都医院看病。
6月24日(星期四),到学院指导写毕业论文。
6月26日(星期六),参加系支部纪念“七一”座谈会。
6月28日-30日,宣读、评审毕业论文。
6月-7月,为中央台重录《把一切献给党》作准备。录前与中央台文艺部编辑康之行同志访作者吴运铎同志。
7月1日(星期四),评判毕业论文。下午,参加学院纪念“七一”大会。
7月3日(星期六),参加系总支例会。
7月5日(星期一),下午,听传达。
7月6日-8日(星期二-星期四),去学院开会。
7月10日(星期六),上午,参加系党小组会。晚上,向东、吉天旭来访。
7月11日(星期日),屈洪来访。
7月12日(星期一),康之行来访,商谈有关录《把一切献给党》事项。
7月16日(星期五),和康之行访吴运铎吴老。
7月17日(星期六),上午,到市政协参加座谈会。
7月18日(星期日),看丁威稿。复信。
7月20日(星期二),上午,应礼志来访。下午,听转达。
7月22日(星期四),上午,听传达。
7月24日(星期六),张大圣由常熟来访,谈话约两个小时。
7月25日(星期日),备稿。晚上,英语部陈丽芳来访,约与密苏里大学学生米勒谈话。
7月26日-27日,备稿。中学同学金维真从浙江来访。
7月28日-30日,备稿。
7月29日(星期四),上午,去英语部与美国学生米勒谈话。中午,伊川县广播站二人来访。晚上,金维真二次来访。
7月30日(星期五),张大圣来访。
7月31日-8月2日,备稿;试录。
8月3日(星期二),上午,开始录音。
8月4日-7日,每天上午录音;下午、晚上备稿。
8月8日(星期日),明天是杨60寿辰,今天亲友来庆寿;备稿。
8月9日-10日,上午录音。9日晚上,金维真又来访。10号晚上,云南台段美珍来访。
8月12日(星期四),戴淑芳爱人王明文为戴旁听事来访。
8月13日(星期五),去首都、朝阳医院看病。完成张慧的论文评析。
8月14日(星期六),下午,向东来访。
8月15日(星期日),下午,天津影视杂志编辑苏本一来访。晚上,马尔芳来访。
8月16日(星期一),上午,录音复制。
8月17日(星期二),上午,临汾51268部队谢强利由太原专程来访半天。
8月18日(星期三),上午,首都医院看病。
8月20日(星期五),上午,河北台刘述来访。
8月21日(星期六),全天录音复制。
8月22日(星期日),写稿。
8月25日-28日,去学院参加学习班。
8月29日(星期日),李芸祥来访。
8月30日(星期一),晚上,友人李盂北、王洛生来访,共进晚餐。
9月1日,十二大开幕,吴运铎为其在中共十二大《纪念邮戳卡》上题词:把一切献给党。
9月2日(星期四),去学院。晚上,写稿至深夜两点。
9月3日-5日,备课。5日晚,张萍夫妇来访。
9月6日-10月13日,播音短训班开学;授课。
9月7日-8日,改讲义。
9月9日,中央台开始播出《把一切献给党》。播出后,许多听众来信称赞,谈感受。接送吴老到电台录音,拍照。
开始写关于重录《把一切献给党》播出前后稿:《朗诵者的心愿》。
9月10日,完成为刘洪庆修改讲稿;开始为于月蓉改稿。
9月11日(星期六),去学院过组织生活。晚上,《食品周报》孙林同志来访。
9月12日(星期日),到人民日报宿舍探望学友寿孝鹤夫妇、王英秀夫妇。
9月15日(星期三),上午,王为祥来访。晚上,娄玉舟来访。
9月16日(星期四),上午,参加系总支会。
9月17日(星期五),晨,吴新来访。上午,看病。
9月18日(星期六),下午2点应邀参加《食品周报》举办中秋茶话会。3点应邀参加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创办35周年茶话会。
9月20日(星期一),康之行送来合影照片;朗诵演播费捐献工农学校。
9月21日(星期二),上午,政协传达十二大精神。下午,首都医院看病。
9月23日(星期四),去学院听传达。
9月24日(星期五),全天在中南海礼堂听传达。
9月25日(星期六),上午,给研究生上课。
9月28日(星期二),晚上,吴新来访,晤谈甚晚。
9月29日,上午,参加市政协中秋电影招待会。
9月30日(星期四),去学院学习十二大文件。
10月1日(星期五),沈阳二姐、声声夫妇、云南齐惠萍等亲人来京相见,共进晚餐。
10月2日(星期六),北京亲人在八妹家相聚。
10月3日(星期日),上午,南京周涛来访。晚上,郑州市台播音组长沈楠来访。
10月4日-5日,备课。
10月6日,下午,参加学院学术委员会开会。
10月10日-11日,备课。为张颂评副教授写书面材料。
10月12日(星期二),听短训班录音;检查讲课提纲;准备课堂试播稿。晚上,武子芳来访。
10月13日(星期三),短训班讲课。下午,和娄玉舟谈话。晚上,李振水来访;安岗之子安强来访。夜晚,犯心绞痛。
10月14日(星期四),下午,参加学院学术委员会。
10月15日(星期五),晚上,访中央台播音部支部书记刘庆珍同志。
10月17日(星期日),上午,娄玉舟来访。中午11点至2点,吉林牟保湘来访,接待午餐。下午,云南齐惠萍来访;晚饭前张保安来访。晚饭后朱鑫茂来访,至晚9点。
10月18日(星期一),上午,找徐恒谈联系朱鑫茂事。
10月19日-21日,备课。
10月31日(星期日),下午,屈洪来访。晚上,上海台陈醇来访;娄玉舟来访。
11月1日(星期一),晚上,吴新来访。
11月2日(星期二),备课;晚上陆茜、于月蓉来访。
11月4日(星期四),下午,听报告。
11月5日(星期五),上午,康之行来邀录音讲话,谢绝。后播出:《朗诵者的心愿》。下午,娄玉舟来访。晚上陈醇、吴新、徐恒等来访。
11月6日(星期六),晚上,八妹来访。
11月7日(星期日),晚上,施旗来访。
11月9日(星期二),下午至晚上,娄玉舟来谈讲课提纲。
11月10日(星期三),上午,田晶来访;丹东台冯恕来访。
11月11日(星期四),晚上,乌鲁木齐市副局长王大顺来访。
11月13日,为79届播音系讲大课:《想象与联想》《怎样写毕业论文》。
11月14日(星期日),上午,山西董尚夫来访。
11月15日-17日,接连到医院检查、化验、看病。
11月22日(星期一),下午,和林如、刘伟探望潘捷。晚上,山西董尚夫来访。
11月23日(星期二),去学院。
11月24日(星期三),中午,吴新来访。
11月28日(星期日),中午,诚葆一家人来晚餐。下午,把有、张力夫妇来访。
12月3日(星期五),上午,到中山公园听气功疗法。下午,陈道宗介绍约见梁彤。
12月4日(星期六),去学院。晚,吴新来告别返石家庄。
12月6日(星期一),去学院开会。晚,赵凯来访。
12月9日-12日,去学院学习党章。
12月13日(星期一),20点30分和14日10点45分中央台播出《把一切献给党》播出前后。
12月15日(星期三),柳荫女儿阿聪来访,联系讲课事。
12月17日(星期五),参加母校北京师范大学附中建校80周年庆典。
12月18、20、25、28、29日,去学院,为研究生考试命题。
12月24日,去学院。《把一切献给党》播出后,请作者吴运铎来校做报告。
1983年(61岁)
1月1日-8日,生病;病休;去医院看病。4日(星期二),到燕京饭店探望由美国回国探亲的齐希蕴姑及姑夫李泽民,并于6日中午在家宴请。6日(星期四),晚上,王洛生来访。7日(星期五),下午,娄玉舟来访。
1月13、15、19、20、22、23日,到学院参加总支、支部及其他会议。
1月15日(星期六),听娄玉舟讲课。
1月9日-17日,审阅审音委员会审音初稿;于月蓉来访。
1月18日-31日,每天上午或看病、或到医院理疗。20日,与姚喜双同听基层播音员录音;分析研究其问题。21、28日(星期五)下午,到友谊医院探望患肺癌的《云南日报》总编、好友李孟北。26日(星期三),下午,参观徐悲鸿纪念馆。
2月1日,上午,理疗;探望大姐。
2月2日(星期三),上午,田晶、张景绪、马尔芳来访。
2月3日(星期四),今日开始放寒假。上午刘莹来访。
2月4日(星期五),参加联络委员会扩大会议一天。
2月5日(星期六),上午,在中山堂听熊复报告。
2月6日(星期日),下午,为祥、凤桐来访。
2月8日(星期二),下午,吉林台孙国栋、张保文来访。
2月10日(星期四),中午,屈洪来访。
2月13日(星期日)(农历正月初一),上午,春节团拜会。在京亲人15人团聚。
2月14日(星期一),上午,探望病中左荧同志。晚上,雅坤一家来访。
2月15日(星期二)(正月初三),今天,来访者甚多,计有:田晶、陆茜、施旗、虹云等十几位;晚上,彭飞、杨海兰、振海及小焦夫妇等,直到夜11点。
2月16日(星期三),西大同学挚友十余人聚会。晚上,宋世雄、钟瑞夫妇还有康荫、王路等约将近10人陆续来访。
2月17日(星期四),学报主编李冲来约稿;写稿。上午,乌鲁木齐市广播局副局长王大顺来访,招待午餐。下午,解如光来访,招待晚餐。晚上,张之来访,谈话甚晚。
1月18日(星期五),今日白天无来访干扰,完成写稿任务。晚上,刘伟、屈洪来访。
2月19日-20日(星期六-星期日),备课。
2月21日(星期一),准备发言稿。老大娘由三河回来。
2月22日(星期二),上午,参加全国政协礼堂纪念《汉语拼音方案》25周年座谈会。
2月24日(星期四),去学院开会。
2月25日,上午,看病。下午,刘洪庆、鲁华夫妇来访。晚上,虹云、程显来送录音,待听。
2月27日(星期日),沈阳电视台张健来访。
2月28日(星期一),今日开学,去学院。
3月12日-21日,出席政协北京市六届会议。
3月12日(星期六),改稿至零点。
3月11、30日,去学院参加系总支会;职称评定委员会议。
3月22日(星期二),上午80级播音班通讯课。
3月23日(星期三),评判研究生试卷。
3月24日-29日,备课。24日(星期四),上午,文改学会刘敬俭来访。
26日(星期六),上午,新闻学会理事会开会。下午,虹云来访。晚上,屈洪来访。
3月29日-31日,带毕业班同学播音。
3月31日,出席第十一次全国广播电视工作会议。
4月1日-6日、19日,备课。常至深夜。
4月1日(星期五),中午,天津台关山来访。
2日,下午,夏青、林如来访。
3日,安徽台卫宝文来访,共进晚餐。
5日,上午,娄玉舟来访;晚上,卫宝文、旌旗来访。
6日(星期三),下午,82级文科五个班大课。
4月7日-14日,出席全国记协第三次理事会7天。
9日,听邓力群报告。
4月16日、20、23、30日,去学院。
4月18日(星期一),上午,参加关于政协章程报告会。下午,中央台开会。
4月21日(星期四),上午,中央台开会。晚上,宋乙来访,辅导播音。
4月22日,下午,天津师范学院中文系刘牧来访,听录音后谈话。
4月25日-26日,写稿。26日下午,云南台崔西年来访。
4月27日(星期三),上午,去中央台听报告。
4月28日(星期四),上午,约娄玉舟来谈话一个上午。晚上,翁斯英来访,送来讲义修改,至夜零点完成。
5月2日(星期一),接待沈力;廊坊台等同志来访。
5月4日(星期三),下午,吉林客车厂钳工刘丕新为报考电视导演来访。为李孟北同志(杨沙林中学同学,原任《云南日报》总编辑)(编者注)逝世发唁电。
5月5日(星期四),下午,李宏铎来访。
5月8日(星期日),上午,姚喜双来访。晚上,王大顺来访。
5月9日-10日,为李孟北写缅怀悼念文章。
5月11日-14、16、23、25、28日,去学院参加学位委员会议、辅导论文听传达。参加总支会等。25日,参加歌咏赛预演,朗诵歌词。28日,为申请入党同学及老师上党课。
5月17、18、20、24、27、30日,备课。17日,付程来访。18日,刘伟来访。20日,电视剧艺委会陈工来访。23日,芜湖郊区广播站程立琴等来访。
5月19日(星期四),参加中央台第二次收听研究会。
5月26日(星期四),看吴新稿。
5月29日(星期日),上午,参加师范大学附中校友聚会。
6月1日(星期三),去学院,参加歌咏赛预演。
6月2日(星期四),下午,广电部听传达。对台工作座谈会。
6月4日-30日,去北京广播学院开会;审评论文。
6月5日-11日,备稿;试录。10日,孙国栋由吉林来访。
6月12-27日,吉林行。在吉林人民广播电台和吉林台与晁惠同志录制:《大地的儿子——周恩来的故事》。
7月1日-6日,去学院审阅论文、参加支部会、参加申请入党同志座谈会等。4日晚,张之来访。
7月7日(星期四),上午,在市党校礼堂参加北京市社会科学学会联合会成立大会。下午,写提纲。晚上谢如光来访。
7月9日-11日,上午,中央台开会。9日下午潘捷来。
7月10日(星期日),上午张平等二人来访。下午,剪报、校稿。
7月12日(星期二),上午,给节目报写稿。下午,娄玉舟、刘洪庆、张大勤来访。晚上,方明、杨玲一家来访。
7月13日-22日,校译稿。
7月15日(星期五),上午,张平来洽谈去安徽讲学事。
7月18日(星期一),下午,娄玉舟来研究提纲。
7月19日(星期二),上午,李越来访。
7月20日(星期三),写译后记,编目录,小航协助抄写目录。下午,小姚来访。
7月22日(星期五),备课;晚上,马尔芳来访。
7月23日-30日,赴安徽为播音培训班讲课。
7月-8月,利用暑假完成译著:《朗诵艺术》(与崔玉陵合译)并发稿。
8月1日-8日、17日,整理译稿、抄稿、校稿。
8月9日(星期二),上午,去医院看病。晚上,李毅之来访;招待四川亲友晚餐。
8月10日(星期三),下午,潘捷来谈业务自传。
8月12日(星期五),上午,李毅之夫妇及其子李洵来访。中午,宴请。他们昨晚刚由东京回北京。
8月13日,写稿。
8月14日(星期日),下午,上海听众陈芬来访。山西崔幼超来京,共进晚餐。晚上,吴新来访。
8月15日(星期一),上午,到八宝山参加董行佶追悼会。
8月16日(星期二),上午吴新来听录音,研究稿件,至午饭后1点多,其间,姚琪、铁城等来访。
8月17日(星期三),中午,王以忻夫妇带孙女欢欢来,共进午餐。19日,又同去动物园后,在北京餐厅午餐。晚上,姚喜双来访,共进晚餐。
8月20日(星期六),上午,吴郁来访;审阅论文。
8月21日(星期日),上午,参加少儿广播剧团成立30周年纪念会。下午,陕西华阳电机厂电大乔广奇来访。
8月22日-23日,审阅论文。23日,晚上,党委办张大勤来共同修改稿子;娄玉舟来谈论文修改稿。
8月25日(星期四),下午,听传达。
8月26日、30日,看讲稿、订计划及教学大纲。
8月27、31日,去学院参加组织生活。
8月28日(星期日),王凤桐来访。
8月29日(星期一),看李越讲稿。
8月,《大地的儿子——周恩来的故事》在吉林台播出。
9月1日(星期四),上午,中山堂听报告。下午,胡曙来访。
9月2、5-10、16、17、19、21、23、29日,备课。完成计划交系审定。
9月3日-4日(星期六-星期日),上午,学习《邓小平文选》。下午,于月蓉来访;平山老党员温喜祥来访。
9月5日下午,山西幼超来京。晚上把有、赵敏、张之来访。
9月6日晚上,马、徐老师,伊春台王浩、毕东明、王淑娟等来访。
9月7日-10日,去学院,开学典礼讲话。
9月8日(星期四),上午,中央台开会。晚上,写开学典礼讲话稿,至深夜1点。
9月9日(星期五),审阅论文。下午,常振铮院长和李振水来访。
9月10日晚,哈尔滨台肖鸿来访,赵敏来访。
9月11日(星期日),上午,中学同学李兰、郝选英来访,共进午餐。
9月12日-13日,写讲稿。13日下午,去医院探望费寄萍。丁一岚来访。
9月14日-15日,审选论文。14日晚,屈洪、姚喜双来访。
9月18日(星期日),改稿。
9月19日,上午,部开会。下午杜宪来访。
9月20日(星期二),为实验二小大队活动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参加天安门升旗仪式并讲话:《我爱你,五星红旗》。早5点部北门上车。下午,到八宝山参加丁莱夫同志追悼会。
9月21日,上午,研究生课。讨论教学计划,提出要求,选听录音。下午,中央台第三次收听研究会。
9月21日-1984年1月11日,为83级播音研究生拟讲课提纲;讲课、辅导1-17讲。为播音系新生讲课。
9月22日(星期四),下午,听报告。
9月24日(星期六),上午,83级上课;组织生活。
9月25日,接待长春听众陈颖捷。她听了《大地的儿子——周恩来的故事》后,立志要当播音员,经面试、听录音后,告知她不具备专业条件,希望她安心教师工作。
9月26日(星期一),下午听报告。
9月28日,上研究生课。录音、带播。
9月30日(星期五),上午,广院茶话会。下午,与小姚谈话。
10月1日(星期六),上午,刘京京母亲来访。晚上,振海来访。
10月2日-4、14日,备课、录音、写稿、改稿;去八妹家;看病。
10月5日,研究生课。评论播音、报告文学、备稿等方面教学。录《我爱你,五星红旗》。
10月6日(星期四),中央电视台王伟、张兴来访。
10月7、9、16、17日,备课、写稿。
10月8、15日,去学院。晚上,沈阳二姐夫妇、上海台陈醇、钱乃立来访。
10月9日上午,陪二姐探望大姐。下午,送二姐到火车站回沈阳。
10月10日(星期一),上午,到音乐堂看电影:《廖仲恺》。
10月11日(星期二),为毕业班讲课:《怎样写毕业论文》。晚上,娄玉舟来交一半论文初稿。
10月12日,研究生课。分析录音。
10月13日(星期四),上午,听陈醇录音。下午,听传达。
10月17日(星期一),上午,听报告。
10月19日,上午,到学院听陈京生试讲。下午,和娄玉舟谈话。
10月20、21日,审阅论文;娄玉舟交来论文全文初稿。21日下午,卫宝文、冯钧、娄玉舟等来访。晚上,和张景绪谈话。
10月22日,阅娄论文初稿。晚上,陈醇带上海电视台记者来家拍照。
10月23日-25日,审阅论文;病休。
10月26日(星期三),上午,约娄玉舟来谈论文修改意见。
10月27日-28日,学习文选;复信。
10月30日-31日,阅《彭大将军》;备课。
11月1、7、8、14、18、20-22、24、25、29日,备课、听传达、接待来访。
11月2日(星期三),上午,研究生课;带播。下午,处理来信。
11月3、4日(星期四、五),上午,听陈醇录《雷电颂》。晚上整理资料。
11月5日(星期六),上午,市政协文化艺术组座谈清除精神污染问题。
11月6日(星期日),下午,罗鸿尧来访。
11月8日,接待部队听众李根涛。
11月9日(星期三),上午,为研究生上课。
11月10、11日,阅论文、写稿、备课。
11月12、17、19、23、26、30日,去广院参加总支会、讨论修改讲义、上课、处理来信、为系上德育课等。26日晚,人民日报社苏洪捷来访。
11月13日(星期日),写稿。晚上,小姚来送材料,改稿至零点。
11月15日-16日,参加中宣部教育局、北京市委教育工作部在中南海召开的抵制和消除精神污染问题座谈会。
11月19日,研究生课。讲课记录中写到有关研究播音创作道路问题:“播音创作道路如何表述”,意见不一致,齐、敬、姚各写一纸,带到系里讨论,交张颂参考。给毕业班讲课:《怎样写毕业论文》。
11月23日,研究生课。自录、合录。
11月27日(星期日),上午,蒋伟由上海来访。写稿:《评朗诵学》,至深夜1点。
11月28日(星期一),改稿至深夜2点。下午,市政协工作组王鹏、吴葆来访,要求录诗。
11月30日,带敬一丹一起为市政协委员录屈原、陆游的诗。
12月1日(星期四),上午,看病。下午给市政协录诗。
12月2、5、6日,备课、备稿。
12月4日(星期日),上午,张瑞来访。晚上,新疆台罗鸿尧等来访。
12月7日,给研究生及在京举办的新疆播音员培训班讲课。因病甚感劳累。
12月8日(星期四),上午,中央台开会。下午,听传达。
12月9日(星期五),下午,与小敬备稿。
12月10、17、24、26、30日,去学院。开会、研究生考试命题、研究生考试、娄玉舟宣读论文、谈话。新疆班座谈、联欢等。
12月11日(星期日),下午,林如、王欢、刘伟为纪念从事播音工作30周年到家聚会。
12月13日(星期二),晚上,与小敬备稿。
12月14日,带敬一丹一起在中央台播录通讯:《当代愚公——张侯拉》。中央台《对农村广播》翌日播出。下午,备课。
12月15日(星期四),下午,应邀为国际政治学院新闻系讲课备稿。
12月16日-20、31日,备课、看论文、复信等。
12月20日-1984年1月7日,为中央台录《人民日报》驻上海分社记者东生著长篇电影小说:《巍巍昆仑》(重播)。
12月21日,研究生课。分析录音,带播。
12月22日(星期四),下午,听传达。王讴、胡曙来访。
12月23日,写稿。
12月26日,应国际政治学院邀请,为纪念毛泽东诞辰90周年,对学生进行毛泽东关怀广播事业传统教育讲课。
12月27日(星期二),下午,政协迎春茶话会。晚上,吉林李根涛来访。
12月28日,研究生课,录《挥手之间》。带播、导播。晚上关山、赵玉明来访。
12月29日(星期四),看病。
12月30日(星期五),晚上,赵凯、康之行、八妹等来访。
1984年(62岁)
1月1日(星期日),中午,景绪和赵敏来访。
1月2、3、5、6、9、10、12、16、17、24、27、31日,备课、听录音、写稿、改稿、复信、审阅论文、剪报。
1月4、7、13、14、18、20日,去学院参加支部、总支会,为研究生上课,看望日本进修生。
1月5日,下午,听传达。李振水来访。
1月6日,在中央台第四次听研会上发言:《思想·感情·语言》。
1月8日(星期日),下午,去医院探望马映泉。
1月11日,带研究生小敬在中央台重录《当代愚公——张侯拉》。中午,娄玉舟来访。
1月15日(星期日),晚上,娄玉舟来交论文。
1月18日,研究生课,布置寒假作业,提出要求。与娄、敬、姚谈思想,用诗共勉。对研究生约法三章。
1月21日(星期六),李华来访,借开国大典资料。娄玉舟来,告知准备论文答辩。
1月22日(星期日),中学好友李瀛来访,为庆祝落实政策、平反共进午餐。
1月28日(星期六),上午,探望左荧、费寄萍。晚上,探望刘庆珍。下午,参加部播音员职称评委会会议。
《中国广播报》第4期刊登:《党的声音响彻北平上空——北平新华广播电台开播记事》。
1月29日(星期日),上午,娄玉舟夫妇来访。
2月,为北京台开播35周年撰稿:《党的声音响彻北平上空》。《忆李孟北同志》一稿发表在《人民日报》副刊上。应北京市党刊《支部生活》之约写稿:《从西柏坡到北平》。《我的业务观点》在《播音创作漫谈》第三辑发表。指导娄玉舟论文答辩,答辩顺利完成。接待西柏坡张胡庄温喜祥来访。
2月1日(星期三),(农历除夕),看稿。晚上,正待看电视、过除夕团圆年夜,灯管坏了,女儿虹跑到西单商场才买到,否则将在黑暗中度过除夕夜晚。
2月2日(星期四)(农历初一),上午,李娟一家,三楼老张夫妇来访。下午,张颂、刘大夫、康之行来访。晚上,彭飞来访。看听众来信;收听空中朗诵会。
2月3日(农历初二),亲友大聚会,除亲人外,广院师生田晶、陆茜、景绪、小姚和李连生等30余人共度春节,人数之多可谓空前绝后。
2月4日(初三),全天来访者不断,计有:马尔芳夫妇、胡曙一家、谢如光、李毅之等,共进午餐。
2月5日(初四),上午,牛汀、海华夫妇、洛生来访。中午,刘莹及孙女来访,共进午餐。下午,吴郁、向东来访。晚上,技术部老刘来访。
2月6日(星期一),上午,罗丽、李娜、梁冬梅来访。下午,常振铮、李振水、宫勋来访。晚,改稿、复信、剪报。
2月7日(星期二),下午,章虹、郭辛来访,送请柬。尚兴久、李宏铎等来访。
2月8日(星期三),探望马尔芳夫妇。下午,黄瑛、景绪来。改稿、复信。
2月10日(星期五),中午,杨中学同学落实政策来访,共进午餐。下午、晚上,康荫、黄瑛分别来访。
2月11日(星期六),下午,在新侨饭店参加北京台建台35周年茶话会。
2月13日(星期一),上午,西北大学同窗好友在樊亢家聚会。下午,在中宣部参加《中国新闻年鉴》编委会会议。
2月14日(星期二),上午,在市党校礼堂听报告。
2月15、18、24、29日,去学院开会、给研究生上课、论文答辩会。
2月16日(星期四),《中国新闻年鉴》编辑部安徽台张平等来访。
2月17、21、26、27、28日,学习《陈云文选》、改稿、校稿、复信、背诗稿。
2月19日(星期日),上午,接待平山温喜祥来访,共进午餐,畅谈甚欢。
2月22日(星期三),下午,在中山公园参加北京朗诵艺术团诗歌朗诵会。即兴成诗赠北京朗诵艺术团:“支持新生事物”。
2月23日(星期四),下午,听传达。晚上,刘伟来访。
2月24日,检查敬一丹寒假作业,摘记。指导敬一丹作业。
3月7日(星期三),上午,论文答辩会。下午评卷。
3月9日(星期五),下午,和娄玉舟谈话约2小时。维语部主任伊明带新疆朱虹来访,要求旁听。
3月18日(星期日),上午,谭力、刘伟、关山来访。
3月29日-4月8日,出席北京市政协会。会上朗诵了诗及小品。
4月9日(星期一),补阅报刊。下午,丁然来访。
4月10、12、16、17日,改稿、复信、接待来访者。
4月11、14日,去学院。写有关争取研究生试读生报告。
4月14日,为敬一丹去中央台实习提出要求:“不卑不傲,不吹不俏。破除迷信,独立思考。点面结合,逐步深入。”
4月15日(星期日),上午,探望陆茜。下午,娄玉舟夫妇来访。
4月18日(星期三),上午,张玫、诚葆来访。下午陆茜来访。晚上,谭允平来访。
4月19日-28日,赴南京出席华东地区六省一市第三次播音工作交流会。
4月29日-5月3日,在上海,探亲访友、看望恩师李毓珍、庆“五一”欢聚一堂、参观上海台等。
5月4、5日,熟悉、查对教育系统先进工作者名单。接待刘伟。
5月7日,参加北京市教育系统1983年度先进集体、先进工作者表彰大会,并宣读名单。
5月8日-9日,补阅报刊、剪资料、接待闫世新、丁然等。
5月10日(星期四),下午,听传达。
5月11日,检查、辅导敬一丹专业学习、上课,处理群众来信20封。
5月12日(星期六),上午,参加北京新闻学会理事会议。下午,云南亲属由述、由熹父女来访。林如来访。
5月13日(星期日),上午,去招待所探望云南台段美珍、闫世新等。
5月17日(星期四),上午,马尔芳来访。下午,看完中央台大事记,提出书面意见。
5月24日(星期四),下午,听传达。晚上,云南台段美珍等来访。
5月25日(星期五),晚上,设家宴请云南台段美珍等数人。
5月27日(星期日),上午,小姚来访,谈话。
5月28日,为争取试读生致教育部信。
5月29日(星期二),上午,听报告。晚上,为争取研究生试读,骑车去教育部宿舍找黄仕琦。
6月1日(星期五),晚上去闫沛霖家探望。
6月2、4、6、13、15、23、25日-27、29、30日,去学院,组织生活、评阅审议论文、与李越谈话、与申请入党者谈话、为毕业班送书签名等。
6月7日(星期四),下午,听传达。获悉研究生试读被录取,甚慰。
6月10日(星期日),上午,附中同学在北师大聚会。
6月11日(星期一),下午,《经济日报》记者余良均来访。
6月18日(星期一),上午,去看望李道堪。晚上,看望黄瑛。
6月19日(星期二),晚上,李道堪父女来访,共进晚餐。
6月21日(星期四),下午,听传达。
6月22日(星期五),下午,参加第六次收听研究会。
6月28日(星期四),上午,谢如光来访,共进午餐。晚访胡曙。
7月2、3、5、6、8日-10日,改稿、备课、听传达。接待来访:关山、烟台播音员刘芳、丛林等。
7月4日(星期三),去学院,参加毕业典礼。
7月7日,在播音系支部大会上介绍张颂入党。
7月11日-8月3日,带研究生和青年教师敬一丹、姚喜双、吴郁赴烟台广播电视局实习、讲学。
7月14日-24日,在荣城为烟台市播音员训练班讲课。
7月25日-26日,为烟台广播电视局播音员辅导。
8月1日,赴烟台鸡鸣岛慰问解放军战士并赠书。
8月3日,返京。
8月4日(星期六),上午,陈南平来访;阅稿。中午,探望王治本。晚上,小姚来访。
8月5日(星期日),晨去招待所找烟台电视台胡兆明带书。
8月6日(星期一),上午,《支部生活》编辑来约稿。下午,写稿、复信。
8月7日,为《支部生活》完稿,杨代抄并寄出。
8月8日(星期三),看病。
8月9日-16、21日-24、26、28日,剪报、复信、听录音、写稿、改稿、修改讲义、写自我鉴定等。
8月15日,参加对台广播30周年纪念活动。
8月17日(星期五),吉林艺术学院孙秀娴来访。
8月18日(星期六),去公园。
8月19日(星期日),上午,诚葆来访。幼超一家来访,联系参观中南海,共进午餐。晚上,吴新来访。
8月20、25、27、29日,去学院。组织生活、考核汇报会等。
20日晚,娄玉舟来访。25日晚,堂弟斌濂由沪来京。
8月30日(星期四),下午,听传达。晚上,烟台吴凡林来访,共进晚餐。
9月1日(星期六),上午,和杨采买礼品。晚上,去北方交大探望王以炽。
9月2日(星期日),上午,刘伟来访,带来甘肃台宋真礼品。
下午,杨副局长、孙副台长来访,由小姚陪同,共进晚餐。晚上,李振水来访。
9月3日(星期一),上午,斌濂来访。下午、晚上赶写稿件。
9月4日-6、23、24、27-30日,备课、看稿、写稿、改稿。
9月7日,上午吉林孙秀娴来访,共进午餐。
9月8、12、13、15、26日,去学院,过组织生活、参加建院35周年校庆活动、迎新生、上课。
9月11日(星期二),云南由述父女来访。
9月16、17、19、26日,备课、去学院给84级讲课、短训班座谈、复信等。
17日,上午,电教观众来录音。林如来访。
18日,晚上,牛汀来访。晚22点杨时光来访。
9月20日(星期四),上午,杨时光父子来采访。下午,市政协过国庆招待会。晚,赵京华来拍照。
9月21日(星期五),准备明天座谈会发言。
9月22日,应新华社团委举办的《与共和国同龄人》座谈会邀请,作为开国大典工作人员之一,与文字记者、摄影记者共同参加活动。下午,阳泉人民广播电台总编室主任沈祖玉来访。
9月24日(星期一),晚,魏新安来访,听录音、谈话。
9月25日,出席文字改革委员会成立语言文字研究所大会。
9月26日-1985年1月12日,为84级研究生讲课。
9月26日,给姚喜双、付程上研究生课。
9月29日(星期六),上午,山东青岛市胶县部队刘冬冬来访。
10月1日(星期一),上午,录音。八妹还有为祥两家人来访,共度国庆节。
10月2日(星期二),上午,刘冬冬来访。
10月3日-5、9、11、16、18、19、21-23、25、26、29、30日,备课、改稿、审听录音、填表、复信等。
3日,上午,小姚、小付来访。
21日(星期日),下午,杨玲一家、由熹、郭芳来访。晚上李娟夫妇来。
22日,下午,听报告。
23日,上午,到政协礼堂参加吴晗诞辰75周年、逝世15周年纪念大会。晚,段美珍、姚琪来访。
25日,下午,听传达。
30日,晚,谭允平来访。
10月6、10、13、17、24、27、31日,去学院,给姚喜双、付程上研究生课、带播。参加云南台同志座谈会等。
10月7日(星期日),上午,去看老屈。
10月8日,上午,听报告。
10月12日(星期五),上午,和杨去看离休专场电影。
10月14日(星期日),下午,大学同学王贞铭(已故)之女边宇洁和郝选英来访。
10月15日,下午,吉林孙国栋等来访。省文化局、电视台来拍照。
10月28日(星期日),杨随新华社老干局去苏杭游览返京,中午去车站接。
11月2、11、14日上午,老屈来访。下午,吴新来访。晚上,刘伟来访。
11月9日,晚上,云南台段美珍来辞行。
11月12日下午,康荫来访。
11月3、10、17、21、24日,去广院。为研究生上课。
11月18日-20日,在市委党校参加北京市语言学会第二届年会。
11月19日晚,去牛汀家。
11月20日上午,山西大建安徐俊义、赵世杰来访,共进午餐。
11月22日(星期四),下午,听传达。晚,姚琪来访。
11月23日(星期五),和杨去看离休干部专场电影。
11月25日-12月1日,参加全国优秀新闻工作者表彰大会,被授予一级荣誉证书。
12月2日(星期日),上午,访马、康老师。写稿。
12月3-5、10-14、18、19、23、25、27、28、30、31日,写稿、改稿、备课、审阅论文、收听河北台吴新录制的对农村节目等。
12月4日,广院院长左荧同志不幸逝世,写怀念文章。
12月5日,胡曙来访。
12月6日,午,女婿任振强回京开会。下午,听传达;探望左荧夫人黄芍。
12月10日-12日,王成玉来送资料。小付、景绪来访。
12月14日,探望孝鹤,和小航谈话。
12月7、14、21日,逢周五上午和杨去看离休干部专场电影。
12月8、15、22、29日,去学院,过组织生活、上研究生课、为论文写评语、复信。
12月15日,上午,去八宝山向左荧同志遗体告别。
12月9日(星期日),八妹全家、方明全家、女儿全家来欢聚。晚,王成玉来访,约为小喇叭录音。
12月16日(星期日),上午,为小喇叭录音:“寻找五彩路的人”。小付陪同,11点30分录完。约王成玉、小付两人来家共进午餐。晚10点吴新来访,听录音。
12月17日,收听河北台吴新播音,并记录意见。
12月20日(星期四),下午,听传达。
12月24日,收听河北台吴新播音,记录意见。晚上,翁斯英来访。
12月26日(星期三),上午,中央台开会研究写播音部史。阅读中央台大事记,写书面意见。《朗诵艺术》出版。写稿18篇。
1985(63岁)
1月10日,带病主持陈京生硕士论文答辩会。
1月12日,娄玉舟论文答辩会。研究生课。
1月22日,《和青年朋友谈播音》12篇脱稿,发出。
1月31日,参加全系会。
2月7日,接待法国客人贝蒂女士。
2月27日,脚伤溃疡,赴月坛药店看中医孟友曾医生,服中药。
3月8日,在京西宾馆参加北京市政协会10天(因病未全部参加完)。
3月30日,研究生课。
3月31日-6月22日,给姚喜双上研究生课。
4月12日,约12万字的译稿《面对话筒的人》完成并发稿。
4月14日,研究生课。
4月18日,参加周诚葆(杨沙林外甥,因车祸不幸去世)追悼会,送挽联:对同志襟怀坦荡相见以诚为工作呕心沥血青春永葆。
4月21日,为施旗著《播音和语法》写序。
5月11日,研究生课。
5月12日,甘肃92岁老听众赵子明前些天来访未遇,十分不安,特回访。
5月14日,《关心青少年工作协会》成立,应邀当选为理事。
5月18日,研究生课。
5月23日,母校西北大学张校长来访,发名誉教授聘书。
5月24日-28日,参加整党活动。
5月25日,研究生课。
6月1日,研究生课。
6月5日,上午接待《美国之音》客人,座谈。下午给申请入党积极分子做报告。
6月22日,研究生课。受聘语言学会学术顾问。
7月3日,上午给播音员短训班讲课。下午,在全院新党员入党宣誓大会上讲话。
8月,为黑龙江人民广播电台建台40周年题词:“向艰苦创业的开拓者致敬,向继往开来的创新者学习。”暑假期间编写《寄语青年播音员》一书。
8月26日,听研究生敬一丹试讲,并讲课。
9月22日,接待新华社香港分社和杨沙林有工作联系的刘耀东之女刘晶晶来京旅游。
9月25日,参加系朗诵会,朗诵《巍巍昆仑》片断。给85级播音班讲课。
10月3日、12日、19日,张颂赴日本访问期间,替张颂为其研究生上课并拟讲课提纲。
10月8日,出席首届电视播音经验交流会。
10月9日,为清华大学郑永泽录音。
10月14日,招待西北大学外语系俄文组老师李毓珍教授。为怀念敬爱的周总理,写稿《永恒的思念》,发表于《新闻广播研究》。
11月,为吉林人民广播电台建台40周年题词:“继承和发扬创业精神,为开拓新局面而努力。”
11月2日,递交申请离休报告。
11月12日,与工人郑民交朋友。
11月17日,参加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41届同学聚会。
11月18日,给集邮协会王正兴题词。
12月,整党结束。给内蒙林区播音员培训班讲课两次。
12月20日,参加中央台播音部朗诵会。
1986年(64岁)
1月-5月,指导敬一丹论文,写评语。
1月1日(星期三),小姚、昆明由述、凤桐、郑杰、郑民、张振铎、罗奕、屈洪等来访。
1月2日(星期四),安岗、樊亢夫妇、杨玲等来访。
1月3、5、7、9、11、13-17、20-23、31日阅读、准备材料、复信、写稿、评审论文、写意见、构思有关形象思维问题、开始准备艾青诗朗诵。
1月4、10日,去学院,过组织生活、给研究生上课、复信等。
1月24日(星期五),下午,牛印文来访。晚上,小姚来访,共进晚餐。
1月25日(星期六),下午,参加北京朗诵研究会成立大会。
1月26日,为播音系被评为先进集体写书面贺信。
2月4日(星期二),晨,李越来访。晚,朱波来访,共进晚餐。
2月5日(星期三),上午,探望马尔芳、黄芍。晚杨玲来访。
2月6日,上午,探望杨病中二姐。
2月7、21、28日,上午,和杨去看离休干部专场电影。
2月8日(星期六)(农历除夕),去八妹家,和杨玲一家、表妹等共度除夕。
2月9日(星期日),(农历正月初一),晚,女儿一家来团聚。
2月10日(星期一),上午,田晶来访。下午刘庆珍、赵玉明来访。
2月11日(星期二),上午,高文心等来访。晚上,雅坤来访。
2月12日(星期三)(正月初四),上午去探望安岗、樊亢夫妇。
2月13日(星期四),上午,陆茜来访。下午,听传达,来访者均未遇。
2月14日(星期五),探望老屈、樊以楠等。
2月15日(星期六),上午,解如光来访。下午,张景绪来访。晚上,田有连来访。
2月16日(星期日),女儿全家来。晚上,方明来告知陈刚去世。
2月19、20、23、24、26、27日,复信、阅读材料、备课。
20日,晚,娄玉舟、齐惠平来访。
2月21日,下午,参加陈刚追悼会。接待赵凯。
2月22日(星期六),探望徐恒。
2月24日(星期一),下午,于月蓉来访。
2月25日(星期二),(正月十七),晨去玉渊潭锻炼。老大娘返京。
2月27日(星期四),下午,听传达。
3月1日(星期六),晨,去玉渊潭锻炼。上午,小敬来谈论文。
3月2日(星期日),下午,赵凯来访,共进晚餐。
3月3-5、10-15、17-31日,看材料、剪报、备课、审阅论文、改写讲稿、复信、看病等。
3月13日,下午,听传达,付程、娄玉舟来访。
3月15日,晚,方明、杨玲来访。女儿一家回来。
3月18日,上午,胡曙来访。
3月19日-22日,去学院开会:师德教育。
3月26日,上午,关山来访。
3月27日,下午,听传达。广播出版社丁恒中来访。
3月30日,上午,探望李振水。晚上,冬冬一家来访。
3月8日(星期六),听徐殿军录音,并复信,提出意见。
3月9日(星期日),下午,去看大姐。付程来访。
3月16日(星期日),下午,小姚、韩文高来访。
4月1日-5日,应河北教育学院邀请赴石家庄讲学。1日晨,德邻表妹来通知大姐去世。
4月2日,上午,探望省、市台。
4月3日,上午,烈士陵园团员活动。下午,讲课。晚上,省市电视台座谈会。
4月4日,讲课。晚上,与广播站同志座谈。
4月6日-20、22、23、28、29日,阅读材料、复信、审阅论文、收听节目、看病、探望病号、写稿、改稿等。
4月7日,下午,西安王克随凤桐来访。
4月10日,晚上,陈醇、吴新来访。
4月13日,晚上,孟岩来访。
4月14日,晚,雅坤、小娄来访。
4月16日,上午,研究生来访、座谈。下午,部及中央台团委来访,邀约参加座谈会。烟台吴凡林来访。晚上,孙国栋等两人来访,共进晚餐。
4月28日,下午,国务院张心来访。晚上,景绪来访。
4月21日(星期一),上午,到广播大楼参加青年座谈会。
4月24日(星期四),上午,娄玉舟来访。晚上,雅坤来访。
4月25、26日,去学院,以优秀党员身份列席参加学院党代会。
4月27日,上午,晚上,老屈、施旗来访。
5月1日(星期四),下午,郑民与张泽群来访。娄玉舟来访。
5月2日-6、8、22-24、26-31日,阅读、复信、写论文评语、写作、听录音、阅论文等。
5月28日,下午,林青来访。晚上,云南何伟来访。
5月29日,下午,付程来访。
5月30日,中午,中学同学任作英来访。
5月7日(星期三),上午,去学院开会。下午学院教师运动会。
5月10-20日,市政协开会。列席市人代会。
5月21日(星期三),晨,去玉渊潭锻炼。上午,去医院看病,尿糖四个+号,开病休一个月。
5月23日,为张颂《朗读学》一书写推荐稿。该稿后刊登在《光明日报》上。
5月24日-6月7日,为付程播12点、16点新闻写审听纪要。
5月27日,写致中央台播音部的一封信。
6月2日上午,深圳市电视台孟远来访。下午,上海堂弟、李老师来访。
6月23日,晚上,李娟为评职称事来访。
6月26日,上午,北京教育行政学院周于凡、谷翠芬等三人来访,约做报告。
6月28日,市委开会,薄一波、宋任穷、胡启立等接见。上午,张培来访。下午,凤桐带小黎来访。
6月29日,市政协委员李雅蒂兄妹为其父——画家李瑞年落实政策事来访。
6月7日-9、19、21、24、27、30日,病休。备课、改稿、自学、备讲话稿、听录音等。
6月19日,下午,王克瑞和党委小高来访,交宁夏回族自治区开会发言稿审批。
6月21日,下午,于月蓉来访。
6月24日,上午,上海老孙来访。
6月12日-13日,病休。参加广播老同志座谈会。
6月14日-22日,整理书籍,搬新分配的小灰楼宿舍。小娄、小姚、小付、振强等来协助搬运,把有协助安插销等。
7月1日(星期二),上午,老孙和把有来装插销。下午,应北京教育行政学院邀请做报告。
7月2、5、6、10、11、14、20、22、23、25日-31日,写稿、校稿、审稿、复信、清理书报资料等。
7月6日,上午,河南吴孝伟来访要求自费学文编事。
7月14日,下午,关山来访。
7月15日,上午,万里(万书玲)为聘任理事事来访。
7月17日,上午,去前门饭店会见日本友人吉田屿和。
7月19日,上午,广院后勤部三位同志来访,约天然气开通典礼上讲话。
7月27日,上午,大学同窗好友杨春云及其女儿沙沙来访。晚云南台同志来访。
7月28日,下午,樊亢来访。苏燕灵来试音。
7月30日,吴郁、人事处刘同志来访。
7月8日(星期二),下午,访经贸部部长李强同志。
7月13日(星期日),上午,与刘淮同去看望穆青同志。下午,延边龙井县广播站历磊来访,复制录音磁带。
7月21日(星期一),上午,徐恒来访。
7月24日(星期四),上午,上海台总编室主任汪蕾来访。下午,参加天然气开工典礼并代表学院讲话。
8月1日(星期五),上午,锦州印刷厂来取清样。接待来访。
8月2日(星期六),上午陪春云去中南海;下午,送她去樊亢家住。
8月3日(星期日),上午,访大学同学李秀华、寿孝鹤。探望表妹。
8月4日(星期一),大学同学在樊亢家聚会。6日晚,去为春云送行。
8月7日-9、11-13、16-28、31日,阅读、构思、写作、抄稿、审稿。
8月17日,上午,陈醇等四人来访。
8月18日,上午,焦同仁来访。
8月20日,下午,河南伊川吴孝伟来访。
8月21日,晨,出版社小丁来访,谈译书标题问题。中午,锦州出版社李相如来访,谈封面问题。下午,凤桐来访,谈日本关西放送问题。吴郁来谈去宁夏回族自治区会议发言问题。
8月22日,下午,上海堂弟由内蒙返沪,途经北京来访。
8月23日(星期六),中午,北京市交通管理局局长为提案事来访。晚上,凤桐来访。
8月24日(星期日),上午,山西省台张萍夫妇来访。下午,娄玉舟送来设计的封面。晚上,送斌濂到火车站返沪。
9月1日(星期一),小喇叭王成玉来访。
9月3日-6、10、13-17、29、30日,因老大娘回乡、杨手受伤,洗衣、做饭等家务事多由齐负担。看教改材料、写意见、写讲稿、准备讲课、复信等。
9月4日,晚上,丁锋、解如光、李刚来访。
9月5日,上午,朱波来访,共进午餐。
9月13日,上午,西北大学卫佐臣来访。下午,陈醇来访。
9月14日,下午,去医院看望温济泽同志。
9月29日,中午、下午、晚上,小姚、小娄、张景绪分别来访。
9月30日,上午、下午、晚上付程、杨玲、梁鸾坤、张永安夫妇分别来访。
9月7日(星期日),去八妹家。晚上,烟台颜德骏来访。
9月9日(星期二),去广院,与新生见面。晚上,郑民来访。
9月11日(星期四),上午,付程来谈论文。晚上林如来谈话。
9月12日(星期五),上午,离休干部电影。下午,向东、铁城、方明来谈发稿和小姚实习事。
9月18日-28日,去上海。由于年迈体弱,上海方面特意邀请杨同去,以便照顾。但齐一再坚持杨车票费自付。住最一般的住处,陈醇一一答应。
21日上午,瑞金剧场做报告。
此后分别参加上海市业余播音员普通话准决赛、决赛、上海台座谈会等。并分别到植物园、城隍庙参观,到堂弟家、陈醇家家访。
10月1日(星期三),上午,看论文。下午,游览天安门。晚上,大哥、杨玲等来家欢聚。
10月2、3日,写万里书稿评定意见。
10月4日(星期六),病休。晚上,吉林延边历磊来访。
10月6日(星期一),上午,小姚、老屈来访。
中午,北方交大约做报告。下午、晚上,马尔芳、杨玲、凤桐、八妹来访。
10月7日-13日,病休,到女儿家调理、休息。
10月14日(星期二),参加中国广播电视学会成立大会。
10月15日(星期三),上午,孝鹤来送书。下午,播音系教师来探望。
10月16日(星期四),上午,付程来谈论文。晚上,赵老师、德邻表妹来访。
10月17日-31日,病休、看病。复信、阅读、听录音及广播、阅李越讲义等。
10月18日,上午,老屈来访。晚上,北师大附中李远航来访。
10月23日,上午,施旗来访。
10月26日,吴新来访。
10月27日,上午,陪同杨去北医看病。中午,八妹来。
11月1日(星期六),看病。晚上,卫佐臣与中国科学院兰州分院王维琪为参加革命时间来访,说明情况,对多年来受到的伤害表示慰问。
11月2、4、6、9、10、14、16日-21、28-30日,备课、复信、听新闻广播、写作、看稿、看材料、改稿等。
11月10日,下午,江西南丰县农牧渔业局温恭义来访。
11月14日,上午,林如、小姚来访。下午,老屈来访。晚上,张跃生来访。
11月20日,晚上,吴新、方明、小娄来访。
11月25日,上午,首都新闻学会理事会会议。
11月3、8、12、24、26日,杨咳嗽不止、痰中带血。陪同杨去北医看病、做气管镜(前后共3次)。
11月5日,上午,付程来谈论文。晚上,方明一家来访。
11月7日,上午,离休干部电影。中午,河南焦作姬丽君来访,共进午餐。
11月12日(星期二),下午,师大附中座谈会。
11月15、22日,去广院过组织生活。22日晚,黄山市广播局局长周珂长来访。
11月23日(星期日),上午,周珂长来访,共进午餐。
12月1日-4、7、12、14-31日,看病、阅读、写稿、改稿、审阅论文、写评语。
12月2日晚,吉林历磊来访。
12月3日,下午,烟台颜德骏来送苹果。
12月4日,下午,吴郁、吴运香来访。晚上,方明来访。
12月6、20、27、29日,去广院过组织生活;和小姚谈话、辅导论文、系评委会、院评委会开会。
12月8、11、12、15、18、24、25日,陪杨到北医检查、验痰、验血、做CT、做B超等。
12月10日,中午,陈醇由沪来京。
12月11日,上午,斌濂来京。晚上,陈醇、方明来访。
12月12日,上午,与濂弟去厂甸大楼。晚上,和陈醇、方明探望梅益同志。
12月13日(星期六),送濂弟到车站回沪。
12月16日(星期二),中午,魏琳来访。
12月19日晚,八妹夫妇来访。
12月28日(星期日),上午,师大附中校友聚会。
12月31日,小付来讨论提纲。
12月,为《中国新闻年鉴》写自我介绍。
1987年(65岁)
1月1、2、4-6、8、9、13-22日,复信、备课、阅读、写作、审阅论文等。
1月6日,上午,湖北广济县广播电视局局长华天及夫人来访。
1月16日,晚上,赵晓光来访。
1月20日,晚上,施旗、幼超来访。
1月3、10、12、15、17、23、27、28日,去广院。过组织生活、与申请入党者谈话、评委会开会。
1月7日、19日,看病,陪同杨到北医看病、做气管镜。
1月11日(星期日),上午,华天来访。
1月29日(星期四)(农历正月初一),景绪、陆茜、马尔芳、何解新、娄玉舟等来拜年。
1月30日(星期五)(正月初二),上午,赵晓光、屈洪夫妇、方明、杨玲夫妇、吴钧、李献文夫妇、张瑞等来拜年。
1月31日(星期六)(正月初三),上午,林青、于月蓉夫妇来访。
和雅坤、铁城、方明、丁然看望梅益同志,祝贺春节。下午,郑民来访。
2月1日(星期日)(正月初四),上午,去探望齐入党介绍人丁一岚和杨入党介绍人林亭同志。下午,写作。
2月2日-21、23-27日,看资料、阅读、写作、复信等。
2月2日,下午,王洛生来访。
2月3日,下午,李振水、高文心来访。
2月4日,下午,宫勋来通知让接待采访。
2月5日,晚上,河北教育学院贾致广来采访。
2月7日,上午,《北京日报》王和、曹静来采访。
2月12日、18日,晚上,吴新来访。
2月15日,上午,去娄玉舟家探望其母(由河南来京)。
2月16日,为老大娘过75岁寿辰,吃生日蛋糕、寿面。
2月21日,上午,陪杨去北医看病。
2月13日(星期五),新华社老干部局为离休干部预定了每隔周五电影票两张。今天和杨到计委礼堂看由丛珊主演的电影《恋爱季节》。
2月22日(星期日),上午,《北京日报》记者曹静来送清样,看、改清样。
2月24日(星期二),下午,康荫来访。
2月27日(星期五),上午,和杨到计委礼堂看电影《田野又是青纱帐》,认为是近来反映农村改革、文明愚昧等方面质朴真实的影片,演员演得既真实又有一定的艺术性;既夸张又令人信服。
2月28日(星期六),去学院过组织生活。下午,郑民和85级小张来访。
3月1、3、14、18-27、30、31日,复信、写稿、评审论文等。
3月30日,晚上,延吉台历磊来访。
3月2、4、25日,看病;陪同杨去北医检查、看病。
3月5日,下午,去人民大会堂参加市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党员大会。
3月6日-14日,参加北京市政协会,递交书面提案。作为锻炼,每天步行到京西宾馆开会。
3月6日,下午,定居美国的堂姐齐书荆的小叔王以忻派学生来家通知:他已回国讲学,将抽时间来家访问。
3月7日,杨久咳不止,X片有阴影,怀疑有肺癌,陪同到北医做CT扫描,因用药过敏未拍成。后补拍。
3月12日,陪同杨到北医看CT片检查报告,印象为:左下肺所见考虑炎症改变,未见明确肿物。
3月15日(星期日),上午、下午,小敬、小姚分别来访。
3月16日,下午,洛阳义马市广播站吴孝伟来访。晚上,温飚、小娄来访。
3月17日(星期二),看望朱波。
3月19日,突然鼻内出血,由于患有糖尿病,血流难止,用了许多云南白药方止。
3月20日,鼻流血刚止,今晨又患水泄,且发烧37.8度,只好卧床休息了。
3月27日(星期五),得悉美国堂姐小叔王以忻及其在河南兄王以炽夫妇将于周日来访,今天一早和杨兵分两路开往西单菜市场及西单天福购买蔬菜及酱肘等备家宴招待,一切尚顺利,回到家刚8点多,又匆匆赶赴计委礼堂看电影《枪口下的红桃皇后》。下午,设计菜谱、杨打扫卫生、清洗、准备餐具,齐去小灰楼备课。
3月28日(星期六),去广院过组织生活。
3月29日(星期日),接待王以忻夫妇、王以炽夫妇。他们身体健康、精力充沛,一进门即开讲,高谈阔论、声音洪亮。胃口也极好。除吃了许多菜肴外,还吃了许多小吃,如豆腐脑、小米粥等。
4月1日,接待河南客人。来人是为女儿报考广院播音系,在河南初试即未被通过,来北京走后门,理所当然地被拒绝,想走后门,此处无门。
4月2、3、7日-9、12、13、17、18、20、21、23、26-30日,备课、备党课、阅读、听录音、清理胶带、写作、修改论文等。
4月2日,下午,小娄一家来访。
4月13日,上午,吴郁来借胶带。
4月30日,下午,去女儿家,与八妹、大锐等相聚。
4月4日(星期六),上午到广院讲党课。
为刘淮撰写有关穆青书致刘淮信,谈穆青作品。
4月5日,清早和杨到玉渊潭晨练。上午、下午,老屈、朱凤绥、林如等来访。
4月10日,晚上,李振水来访。24日,于月蓉、张景绪来访。
4月11日,受人之托为报考播音系学生听录音。
4月14日(星期二),1945年,在大学上学时,为便于在进步学生中开展活动,经介绍即参加了民盟组织。应在农科院工作的北师大附中41届同学也是民盟盟员的朱凤绥同学邀请,到农科院与民盟支部参加座谈会,讲话题名:“我走过的道路”。农科院民盟支部不过30多人,但慕名来参加座谈会者竟达300人之多。朱凤绥后来送给杨一盘当时的录音磁带,保留至今。可能由于精神紧张,一上午小便不畅,十分不适,杨到三里河买了西瓜吃后才通畅些。
下午,于月蓉来访。
4月15、22、26、29日,去广院过组织生活、听传达,参加广播电视分会成立大会、为广院教师进修班讲课等。
4月16日,致王克瑞同志信。推辞拍片事。
4月24日(星期五),在计委礼堂看电影《血战台儿庄》。
4月25日(星期六),和杨到玉渊潭晨练。在玉渊潭和新华社住皇亭子同志学习站庄功。由铁路医院一位牙科医生讲解,他坚持站庄功已有40年历史,今年67岁,鹤发童颜,真可谓站如松、坐如钟,让人看了格外舒服。
4月26日(星期日),晨起和杨到玉渊潭听站庄功课。
5月1日(星期五),上午,颜德骏来访。下午阅读报刊。
5月2日-5、7-12、17-21、22、26、28、31日,看稿、备课、写作、评审论文。
5月3日(星期日),到皇亭子新华社宿舍市内听站庄功课。
5月5日,上午,夏青来谈成立学会事。
5月8日(星期五),上午看电影《女兵圆舞曲》,该电影运用写实与回忆等手法,描述了几个人物性格及故事片断,耐人寻味。
5月10日,上午,老屈、樊镜铃、张景绪等来访。老屈谈参加《流火社》问题。
5月17日,上午,晨去招待所接孙国栋来家,畅谈一上午,共进午餐。下午,王为祥来访。
5月26日,上午,去西苑饭店回访日本友人吉田,赠书及磁带。
5月6、13、17、19日,去广院过组织生活、为青年教师进修班讲课、和研究生谈话、为干专班讲课等。
5月13日,下午,吉林台孙国栋来访,带来瓷器、人参糖等作为为吉林台题词的稿酬。
5月7日(星期四),上午,中央台开会筹备成立专业学会。
5月11日-14、23、27、29、30日,作心电图、心电监测,住院检查心脏。
5月13日,何伟、杨勉兄弟分别由云南成都来访。
5月23日,晚上,西大《流火社》老友聚会。
5月15日(星期五),上午,环保局来人来访。丁一岚来访。为广院青年教师赠诗:
教书育人逢盛世,
勤学苦练贵坚持。
喜看后浪推前浪,
祝愿学生胜老师。
晚上,牛汀、吴平夫妇来访。
5月16日(星期六),上午,和杨到皇亭子听于老师讲站庄功课。
5月20日,陕西西北大学同窗挚友何自勤(何冈)及夫人来京,暂住诗人牛汀家。因近来忙于上课及阅论文,无暇探望,拟接来在家住几天,为此又忙于打扫卫生。想当年,在城固时,他慷慨把他在小南门的住房让给我们安家,从此,我们在那间小屋里读书、学习、开秘密会议研讨马列著作等,小屋成为秘密读书会——《北方学社》《流火社》成员的活动中心。40年前的往事,难以忘却。
5月22日(星期五),清早去接何冈夫妇,安排住小灰楼。为迎接何自勤夫妇,决定约在京《北方学社》《流火社》骨干成员牛汀、吴平夫妇,刘竟、王英秀夫妇,樊亢、寿孝鹤、屈洪、李振林(孟岩)等明天下午来家聚会。同窗好友自文革以来许久未聚会了,大家欣然同意。于是电话通知采购、备餐、洗餐具等,忙得四脚朝天。女儿全家来见自勤夫妇。
5月23日(星期六),为迎接今晚西大同学聚会,由于人数多,采取自助餐方式,中西合璧,清早和杨分头外出购买天福酱肉、月盛斋酱牛肉及素什锦等。足足折腾了一天,下午从3点开始,陆续来人,出乎意料的是樊亢竟然把解放区时的老领导安岗同志也请了来,大家对这种自助餐方式极为赞赏,特别是最后的小米粥、咸菜和草莓果汁,备受欢迎。寿孝鹤给陕西省委写了材料,要求尊重历史事实,落实《流火社》自1945年起在地下党领导下参加革命活动这一事实。寿就他进行此事情况向大家作了简短说明。大家对西大学运前的历史及活动情况进行了追忆。关于参加革命时间问题,除个别同学外,至今尚未落实。
5月24日(星期日),为何冈搞到参观中南海的票,冒雨陪同前去参观。
5月25日,何冈夫妇离京赴天津探亲,清早到火车站送行。上午,上海五妹夫老孙来京开会,到家探望,并送来上海粽子。八妹夫王凤桐电话通知日本友人吉田来访,本应在家设便宴接待,但实在来不及,家中条件也太差,经协商,决定在西苑饭店设便宴接待。上次为北京电视台牵线搭桥成功,吉田先生即指明希望夫人陪同,杨因身体不适未出席,这次无论如何要杨陪同回访,以示礼貌。
5月29日(星期五),接复兴医院通知,今天住院24小时,做心脏H0LTER(浩特)检查。由杨陪同往返接送。下午由杨代表接待上海五妹夫、北京八妹夫妇。在家便宴,女儿、女婿奉陪。
5月31日(星期日),下午,西北大学校友来访,为庆祝西大校庆,要拍录像。不愿宣传自己,推荐采访寿孝鹤、牛汀等,再三婉拒无效,勉强同意拍了几张。研究生姚喜双、付程来交打印好的毕业论文。张景绪来访,因一天乱哄哄的,没能说上几句话。
6月1日-4、6-10、13-17、22-30日,复信、审读论文、写评语、阅读、写作。
6月2日,上午,西大郭同志来访,约拍50周年校庆照片。晚上,刘淮来访。
40年代西北大学地下党组织《流火社》领导人张禹良就寿孝鹤所写《流火社》情况来了回信,基本认可,尚需补充具体材料,此事委托牛汀负责。
6月3日,下午,85级新闻专业学生来访。
6月4日,晚上,香港刘耀东来访。
6月7日,下午,黄山电台黄风宵夫妇来访。
6月8日,上午、晚上,小敬、小姚分别来访。
6月10日,下午,新疆青年听众杨金柱来谈报考播音系事,近3个小时。
6月14日,上午,大娘女婿来接大娘回三河过麦收。
6月16日,下午,姚、付来交思想学习小结。
6月25日,下午,以忻兄弟来访。
6月29日,下午,人民大会堂开会。
6月5日(星期五),上午看离休干部电影《陆军见习官》。
中午大雨,太原外甥崔小超夫妇来访。小超是来大兴县解放军医院看哮喘病的。安排在小灰楼住,小灰楼成了招待所。于7日返太原。
6月7日(星期日),下午,安徽黄山县两位同志携县广播局周局长送的茶叶来访,并邀请到黄山旅游。因故一直未成行。
6月12、18、19日,去广院。研究生论文答辩会,听万里讲课。
6月18日,上午,到复兴医院查体。晚上,广院曹老师来电话通知,已被正式选为中共十三大代表。
6月19日(星期五),上午离休干部最后一次电影,因广院研究生答辩未去。
6月20日(星期六),上午到广院过组织生活。刚走,王以忻由开封来访,早餐后安排到小灰楼休息。
6月21日(星期日),和王以忻到农科院参加师范大学附属中学校友会。
6月24日(星期三),王以忻的弟弟王以炽由外地来京,住了5天。
7月1、3、7日-10、15-19、21-31日,复信、写作、阅读《随想录》、抄稿、改稿、校稿等。
7月3日,下午,李振水来访。
7月7日,上午,漠野来访。晚,幼超来访。
7月17日,上午,延安李鸿儒、陈耀来访未遇。中午,襄樊电台江南、电视台解东升来访。晚上,李鸿儒由陈雅丽陪同再次来访。
7月22日,上午,陈醇来。
7月30日,下午、晚上,小姚、小娄全家来访。
7月2日(星期四),和四名研究生合影留念。
7月4、11日,去广院参加组织生活。
7月6日(星期一),上午,广西台原在西柏坡时的老战友柏立来访。中央台左漠野来访,谈自费出诗集事。
7月7日(星期二),播音系张颂来访,留用午餐,以便边用餐边谈工作,正吃着饭,一位老工人来访,已办了退休,由儿子顶替,现在拟申办离休,因是工人,来请齐代办证明。证明可开,但此事只能按政策办,不是哪个个人可解决问题的。晚饭后,太原外甥崔幼超来京。一天接待五六批客人,不胜劳累之至。
7月10日(星期五),下午,北京市委原《前线》编辑来采访,内容将在《学习与研究》杂志上发表。
7月14日(星期二),早晨广院吴郁老师来电话,8月份要为齐举办祝贺从事播音工作40周年活动,出盒式录音磁带,因设计封面要彩色照片。
7月15日(星期三),一夜下雨,来势凶猛,和广院赵玉明老师冒雨到三里河探望柏立,回来时水深过膝,举着鞋光着脚回家。下午,郑民、张泽群来访。
7月19日(星期日),全天为祝贺从事播音工作40周年大会讲话写稿,晚上把稿子带到齐虹家征求意见,大家提了不少意见供参考,待修改。
7月20日(星期一),西北大学同学、齐中学同学、齐在美国堂姐齐书荆的好友梁月君由重庆来京,晚饭后和杨到白塔寺探望。回来时乘车不慎,碰破了手,糖尿病人易感染,多日后才见好。
7月27日(星期一),晚上河北台吴新来访。
7月29日(星期三),老大娘由三河返京,她走后的两个月,由于杨离休后又被返聘,家务繁忙,狼狈不堪。老大娘经过一夏天在瓜田风吹日晒,竟意外地康复起来,令全家人无比惊喜。下午,浙江台来人了解刘露情况,来核对一些事实,谈话近两个小时。
8月1、7、13、14、17日-22、29-31日,阅读、学文件、复信、写作、看稿、改稿等。
8月2日(星期日),赴天津台参加高评委会。
8月3日(星期一),沧州万里来访。因齐不在家,请杨转达:1.为她写的书《汉语口语表达学教程》写序;2.将成立汉语口语研究会,希望齐参加。
8月4日(星期二),晚上,天津台关山来长途电话,告杨:齐原定明日上午返京,因会未开完,改为晚上,女婿的侄子大冬也将随车来京。
8月5日(星期三),下午关山送齐返京。进门不到10分钟,辽宁台赵凯来访,共用晚餐直谈到晚9点才散。
8月6日(星期四),中午,关山外出回来,午餐后3点天津来车接。
8月7日(星期五),上海台陈醇一家人三口借陈来京参加播音协会成立之际,来京旅游,要住家里。下午,收拾小灰楼、打扫卫生、铺凉席等。陈醇一家来后,一般白天外出,虽然讲好不在家用餐,但天气炎热,晚上一般尽可能请他们在家用餐或将稀粥送到小灰楼,晚上过来淋浴。
8月8日(星期六),上午和出版社胡曙正待去广播电视出版社,在大门口恰遇陈醇一家人抵达。中午在家便餐。正吃着饭,西安运七飞机制造厂的一位崇拜者、业余宣传员胡清华来访,直谈到下午3点才散,甚感劳累。
8月10日(星期一),晚上,西大同学重庆梁月君来访。
8月12日(星期三),上午约好全家人陪同陈醇一家去北海,趁暑假期间也顺便和孩子们放松放松。7点30分,两家共7口人到北海后门。之后,参观了植物园。
8月13日(星期四),为祝贺齐从事播音工作40周年,以陈醇、马尔芳为首,林如、刘伟、王欢、潘捷、李越等共同发起在北京电台章虹家聚会,并约杨同往。下午3点30分林如联系了车冒着大雨到东城史家胡同人艺宿舍,章虹爱人是人艺名剧作家蓝荫海。抵达时,陈醇等一批人早已于上午即到达,搓麻的、协助备餐的,好不热闹。6点入席,章虹家有烹饪高手,无论凉菜热菜、煎炒蒸炸,大显身手,达到星级饭店水平。同志们说说笑笑,度过了一个愉快而令人难忘的一天。
8月14日(星期五),一夜大雨,无处可去,约了马尔芳、汪小为夫妇来家。清晨,齐去采购,杨去取参观中南海票,回来人均已到齐,于是搓麻、包饺子。正吃着饭,上海台钱乃立来访,送相册。中午电话不断,甚感疲劳。但心情舒畅。
8月15日(星期六),明天是齐越从事播音工作40周年纪念日,将在播音学研究会成立大会后举行纪念活动,今天开始全国各地名牌播音员陆续抵京,家里从前天开始来人不断。上午,吉林台孙国栋、单平来访,送保温杯一对。中央台曹山送来一大盆君子兰,这盆君子兰品种好,连续多年开花。下午,天津台关山和另一位同事来访,送来关山本人编写的祝词,祝词由天津著名书法家赵半知书写并裱好,词曰:
严细认真一丝不苟
声威远震海天兢兢业业四十年
刚正不阿诲人不倦
风雨披肝沥胆赤子丹心系延安
祝词内容从播音业务到人品均跃然纸上,堪称佳作。
下午,播音部雷阳等两人,温济泽女儿、广院研究生温飚,云南台段美珍陆续来访。
8月16日,清早,杨和外孙女一起乘广院班车到广院。上午参加播音学研究会成立大会。中午会餐,杨和外孙女用自备午餐躲到李越家用餐、休息。
下午1点30分召开祝贺齐越从事播音工作40周年大会,常院长参加大会并作了发言。与广院共同出版《齐越作品特辑》录音磁带的安徽出版社总经理也在会上发了言。齐本人作了题为“人生在世,事业为重”的讲话。
中央台铁城怀着深情回忆自己在齐越教导下成长的过程,语言简练,感情真挚。刘洪庆代表广院播音系从播音业务到人品做了全面介绍。丁一岚等的自由发言及献词均真挚精彩。潘捷送上她在裱好的画布上画的画,画面清新淡雅,她的这幅画和关山的祝词在家里悬挂了很长时间。
8月17日,齐氏是个大家族,兄弟姐妹遍布全国各地,多年来极少团聚,迫切希望有一次大团圆,这个任务义无反顾地落在北京当二哥齐越的头上。经与在京亲友磋商决定今年9月下旬各地齐氏兄弟姐妹及亲人在京团聚。这天下午,即给各地亲友发出邀请信。
8月18日,下午,安徽台卫广文来访、娄玉舟夫妇带儿子娄俊来访。
8月19日(星期三),晚上,姚淇和云南台杨同志来访。
8月21日(星期五),上午,播音学研究会闭幕。北京八妹来电话表示:为祝贺二哥从事播音工作40周年,七妹及七妹夫来京送其子王大锐赴美国进修,以及他们的儿子王旺考取师大外国语学院日语系等,均值得聚会庆祝。于是由杨负责采购、备餐等又是一阵忙碌。
8月22日(星期六),上午,摘录《人民日报》3版一些学者、专家、市长、企业家寄语新闻、出版文艺界文摘。
晚上,七妹一家、八妹一家和自家共13口人在家聚会。
6点开宴,今天聚会,意义非同寻常。首先祝贺齐从事播音工作40周年,并当选中共十三大代表;其次是王大锐即将出国深造;第三是王旺考取北京师大外语学院日语系。大家兴致很高,餐后研究九十月齐氏大家族大团聚事,成立了筹委会,选出名誉主任、主任、副主任、秘书长等人选,并把迎接亲人高潮期定为25/9-10/10;决定大型会餐两次:烤鸭、涮羊肉各一次。议论得好不热闹,基本上把来客居住地定了下来,还需分头写信通知说明,届时秘书长王凤桐要大忙特忙起来。
8月23日(星期日),中午,为陈醇一家人设便宴饯行。林如、刘伟从西苑饭店取回她们和马尔芳、章虹等人为祝贺齐从事播音工作40周年的50头瓷器,请她们共用午餐后,送别陈醇一家。
下午,上钢一厂施惠连和他女儿施翌从上海来访。施翌报考广院本已达到分数线,但由于上海只有一个名额而被淘汰,父女俩不远千里迢迢来京,送来工人的画收下了,而两条烟被婉拒。因不负责行政工作,请娄玉舟带去找张颂协商解决。
8月24日-25日,到市委大都饭店讨论十三大报告。
8月24日,中午,安徽台卫老师来访,留用午餐,午休后离去。
8月25日,中午,上海堂弟出差内蒙赤峰返沪,途经北京,少坐片刻即赶赴机场等机票,因未排上号返回。请王凤桐设法购机票。
8月27日(星期四),中午,姚淇和云南台段美珍来访。
晚11点30分和濂弟由王凤桐处取回机票。
8月28日(星期五),早餐后即送濂弟去东四民航搭乘民航班车去机场。中午,上海台钱乃立来访,和她一起到南院马尔芳家探望。
8月30日(星期日),上午,大学同学屈洪、国际台魏琳等来访。下午,听众郑民和广院学生来访。
8月31日(星期一),写西北大学参加地下党领导的秘密组织材料。
9月1日-10日,开学、备课。
9月12日(星期六),为青年教师进修班准备讲课提纲。
9月10日-25日,杨参加新华社老干部局组织的旅游活动,赴云南昆明旅游。
9月25日,晨返京。桂林斌澄已于9月20日抵京。准备迎接齐氏大家族大团圆。
9月27日(星期日),中午,和五弟、凤桐、王旺父子等到车站接上海方面来客:濂弟及五妹书礼、妹夫老孙等。回来后,和秘书长王凤桐又具体研究安排了活动日程。
沈阳书珍二姐由女儿宝珠、宝翠陪同抵京。
下午,陕西书瑜七妹报到后随王风桐父子到左家庄住宿。
9月30日,陕西六妹书玲由渭南抵京。至此全部亲友到齐。
定于10月3日在齐家大聚会,20几口人只能采取自助餐方式,且从现在即要开始采购、筹办。杨清早5点30分即到西单天福排队买酱肘,已发号到38号。
中午,住八妹处的弟妹来,匆匆吃过午饭,即到天安门拍照。讲好在西华表集合,2点30分全体到齐,进入天安门广场,在花圃、姊妹亭、宝塔等地前拍照。集合时发现沈阳老姐和她的两个女儿不见了,只好先撤回一部分人。最后还是女婿和外孙女在52路汽车站找到她们。大队人马第一次出发就出了差错。
10月1日(星期四),按计划,今天上午游中南海,中午在全聚德吃烤鸭。早7点出发,7点25分抵南长街,还以为我们是最早的,岂知队伍已排到了大街上。只好顺序排队,先带二姐母女参观毛主席纪念堂。由于人多事杂,有的人忘了带钱又回家取。有的把存包的存单丢失到处找、有的忘记带门票又回去拿,人多了不知会临时发生什么事,好在中南海地方不算大,一个多小时即可游完。幸好也只安排了这么两天的户外大型活动,否则不知会发生多少意想不到的事。11点10分王凤桐登山队办公室陈主任一家人来中南海先把我们八个老头老太送到和平门烤鸭店。其他人陆续抵达。两桌共22人。菜肴经济又实惠,此次活动能如此顺利,节日能在雅座内吃得如此舒适,全凭陈主任活动能力强。
下午分头休整,晚上到复兴门立交桥看灯。回来又各自准备节目为明天杀向左家庄举行PARTY表演。
10月2日(星期五),今天开赴左家庄,成为最早到达的第一批,六、七、八三位姑奶奶正在忙各自拿手菜肴,酒过三杯,PARTY开始,几位姑爷连夜写词作赋歌颂此次聚会。小字辈也出了精彩的迪斯科,备受欢迎。王风桐的打油诗出口成章,令人捧腹。老二姐不甘示弱,一曲京戏苏三起解,令满堂喝彩。下午,继续上午搓麻决赛,上海濂弟获冠军。
10月3日(星期六),今天在齐家举行告别宴会。根据濂弟倡议,把食品分成份,每人一份,以免混乱。一早即开始摆盘分食品,昨晚做的速成泡菜和白斩鸡,颇受欢迎。方明一家也来参加,清蒸鱼受好评。便宴的这种方式也受到赞赏。欢歌笑语声中品尝着各人盘中菜。
午餐后,到齐虹家聚会,齐氏三姐妹回忆起童年时代经常唱的歌曲:“回忆儿时,家居嬉戏,光景犹如昨……”词曲或凄婉、或欢快,催人泪下。
10月4日-5日,为沈阳二姐母女、上海弟妹等送行。
10月6日(星期二),齐氏家族大团圆告一段落。开始休整、上班、备课。
10月7日(星期三),下午,和杨到八妹家过中秋节,边包饺子边听审聚会时的录音和七妹写的串联词,补录了开场白、结束语和《友谊地久天长》的歌词。串联词是由齐氏姊妹中的才女七妹一夜之间完成的,写得真挚感人,文采飞扬。后由方明录音保留至今。
晚9点30分离开八妹家。到永安里倒乘汽车的路上,突感天晕地转,几乎要摔倒,杨急忙扶住,又抱住近旁一根柱子,歇了好长时间才恢复镇静过来。上了4路车,回家后服救心丸。一夜平安无事。
后询问医生,这种情况就叫“一次性脑中风”。如果当时摔倒是很危险的。
10月11日(星期日),中午,独坐沙发上却站不起来,语言不清、流口水,指指点点让杨取救心丹,含了6粒,就近请对门刘大夫检查。刘大夫量过血压不算高,手脚无痉挛现象,不像脑血栓或脑溢血,可能是血糖低或脑供血不足。总之,这是一次信号:无论在家或外出不能离开人!
10月12日(星期一),上午,杨陪同到复兴医院看病。先检查颈椎,4节至7节均患骨质增生,供血不足,但这只能是发病原因之一,尚需做进一步检查。
10月14日(星期三),和杨到三里河一方面采购,一方面散步。回来的路上,又突感头晕,抱住一棵大树,由杨扶住,休息了一阵才缓步回家。下午,经广院组织出面,以参加十三大为由联系住院。
10月15日(星期四),上午,由女婿和五弟陪同到复兴医院做脑流图,张景绪带着广院学生、复兴医院大夫的爱人联系住院,顺利联系成功床位。
下午1点30分,动身到医院,仔细询问了病史,并仔细做了检查后谈了初步印象:
1.晕倒及流口水现象不仅是颈椎病引起,左右两侧腿部反映明显不一样;有可能是血栓。2.因内脏各项零件均有不同程度病变,如心脏、肺部患过肺结核、脂肪肝、排尿困难等,均比较难办。3.目前不能上下楼、不能离开人、不能摔跤。
10月16日(星期五),开始由杨每日到医院送饭,深感不安,杨一再说明只有吃得好、营养跟得上,才能早日康复,保证能参加十三大。
下午,六妹、七妹、八妹冒雨来探望,并耐心做思想工作。
10月17日(星期六),中午,女儿齐虹请了假到医院探望。大夫问参加十三大有什么打算和想法,表示当然希望能参加,哪怕参加开幕式也好,原则是如果参加,就先出院适应一下外边环境,否则越养越虚弱受不了。
10月19日(星期一),张景绪和女婿振强分别到北京医院、301医院联系拍脑CT,均同意,最后决定在北京医院拍。
下午,弟妹们到医院探望。方明、杨玲送大团聚录音磁带,这盘磁带解说词写得好,方明录得好,是难得的极好的纪念品。
10月20日(星期二),杨到社上班时(离休后被返聘)拟提出辞职,刚出口即遭领导及同组同志反对,不得已,后来只好正式写了书面辞职报告,从此离开了心爱的工作岗位。下午,女婿到北京医院办理拍脑CT手续,定于次日一早8点第一名。
10月21日(星期三),上午,由女婿陪同到北京医院做脑CT。
下午,八妹、五弟陪同六妹、七妹来辞行。
经八妹与杨商量决定将病情整理出书面材料,到北京医院请教杨中学同学老年病专家何慧德咨询。
下午2点,复兴医院主任医师与齐谈话,根据近期治疗情况基本同意参加十三大,并交代出院后注意事项,但出院证明要等脑CT结果出来后方能开。
广院党委书记、院长、办公室主任、组织部长等到医院探望。并通知后天将由组织部长陪同去十三大报到。
晚餐后,娄玉舟夫妇来探望。
10月22日(星期四),上午做脑电图。
下午,女婿和方明、杨玲接出院。晚饭后,姚喜双来家探望。刘大夫来访,一再叮嘱:据医院检查各项指标均不正常,千万不可太劳累。
晚9点刚要休息,安徽台房培凯来探视,勉强接待。
10月23日(星期五),搬入十三大安排的住地雅宝路空军招待所,每日中午及晚饭后均给家电话报平安。杨等家人也常利用晚饭后去探望。
10月24日(星期五),女婿由复兴医院借来齐病历小结。
经与杨中学同学、老年病专家何慧德联系,下午和八妹去她家咨询请教。
何大夫据病历档案看,齐心脏及脑电图不正常至少已有10年历史,而他却一直在多种疾病缠身情况下坚持工作,这次警号应引起足够重视,采取有效措施认真对待,摆脱一切干扰,彻底休息、认真医治和疗养。可惜,我们一直没有认真听取意见,也没有及时采取有效措施,以至一误再误。
10月25日(星期日),今天是中共党的十三大召开的日期。经过数日风寒之后,天气晴好,气温略有回升。9点开始在电视看到庄严肃穆的开幕式,全家人为齐经过短暂治疗得以参加这个庄严的大会,内心深感激动。
10月25日-11月3日,出席中共十三届代表大会。因病初愈,为保证白天参加会议时精神饱满,一律未参加晚间为代表举办的任何文艺娱乐及晚会活动。
11月4日(星期三),到广院,宣讲十三大精神。
11月5日(星期四),下午,刘庆珍来访,给复兴医院打电话要求住院。
11月6日-12月29日,十三大结束后,因病未痊愈。又住复兴医院检查,确诊为脑血栓,因症状较轻,经治疗出院。病中写学习笔记。给烟台广播电视局局长范汇杰、中央台台长杨正泉、播音部主任铁城、西北大学老同学、中共十三大代表盛绳武、听众黄玉衡等写信。
12月3日(星期六),姚喜双在医院协助照顾并陪同散步。
接吉林台孙国栋来信,他准备编辑出版名播音员录音磁带,因《古罗马的大斗技场》会场录音效果欠佳,决定改用《疤公》的录音。托姚写了说明寄出。
12月7日(星期三),复兴医院要和家属谈话,估计是关于出院问题。中午,八妹和女儿均来家和杨共商出院问题。
12月8日(星期四),在复兴医院住院期间,因生活难于自理,相当一个时期全靠广院老师和几名研究生轮班看护,情谊难忘。直到后来找到小方专护。
12月25日(星期日),给现在上海的西北大学恩师李毓珍教授发贺年卡。
12月26日(星期一),天津台关山来探视。
致复兴医院医护人员感谢信。
12月29日,出院。
1988年(66岁)
1月,为《中国大百科全书》人物条目写个人简介稿。
3月-6月,评阅温飚等研究生硕士论文稿。写《我评方明》。
3月12日,给江西听众游容威复信。
9月10日,脑血栓复发,住进复兴医院。
1989年(67岁)
春节前转院到西苑中医医院。
4月10日,由西苑转院到西山下北京市工人疗养院(以下简称工疗)。住院期间,在头脑清醒时,考虑过去写的自传受极左思潮影响,多有不够实事求是之处,开始重新写“我的自传”并注明(以此为准)。《人民日报》举办“共和国与我——国庆抒怀”征文,他积极提供素材,由该报朱竟若同志代笔书写《献给祖国的声音》一文。
5月-6月,中央台举办“我爱广播,我爱中央台”征文,写了《终身难忘二三事》寄出。
1989年12月30日,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建台50周年纪念日,齐越魂萦梦牵,饮食不安,决心为此做些力所能及的奉献。他在失去“半壁江山”(左偏瘫),又不慎于10月摔断四根肋骨以后,忍着肋骨初愈后的隐痛,用仅能活动的一只右手,在已出版的《寄语青年播音员》一书的基础上,又补充新写了将近20篇文章,以《献给祖国的声音》为书名,编辑了13万字的书,由广播电视出版社出版,在出版社社长张品兴的鼎立协助下,于建台50周年前完成。
由齐执笔,与潘捷两人名义书写的《我们出自内心的共同祝愿》,由潘捷在播音员纪念建台50周年座谈会上宣读,并刊登在1990年第12期《新闻业务》上。
1989年底、1990年阳历年前,敬一丹、董尚夫来医院探望,送来一松树盆景,一小米粒大的小蜘蛛在松树枝头上下徘徊,煞是可爱。
1990年(68岁)
开始用“打油诗”的方式记日记,抒发对时事、政治形势、接待来访者、与听众书信往来等的感想,以诗言志抒情。每天至少一首,多则三五首。用他自己“抒怀记事”的打油诗的话是:
到老春蚕尚有丝,卧床西山乱作诗。
不三不四无规律,一字一句动情思。
1月,《献给祖国的声音》一文,获《人民日报》“1989年国庆40周年征文”一等奖。
1月18日,接待刘淮,商讨撰写齐播音生涯事。
1月22日,热心听众、工疗疗友汤冲慈手捧鲜花来工疗探望。
1月23日,播音系领导来访。
1月27日(农历初一),八妹全家冒大雪来工疗过节,带来日本友人吉田屿和送的四爪手杖,十分珍贵。
1月29日(农历初三),方明、杨玲一家、大星一家、小姚等来访,在雪景中拍照。
1月31日,刘淮来访,为她提供传记素材。
2月3日,女儿齐虹随女婿任振强离京赴日内瓦工作。
2月5日,为冯敬希提供《中国名人录》介绍齐生平事迹由小姚执笔。
2月6日,中央台由方明在报摘中播出《献给祖国的声音》一文。
2月15日,见到女儿齐虹由日内瓦来信,失声痛哭,思念远在异国他乡的女儿。此后,稍有不适就问:齐虹什么时候能回来?怕是见不到了!
2月22日,河南老听众郑义明来访,与齐共度68岁生日。
2月23日-24日,为中央台征文改稿,脱稿后寄出。
3月5日,《中国广播报》1990年第9期刊登听众杨元其“献给广播员”诗,为答谢听众杨元其,回赠“献给听众——我的良师益友”诗,刊登在1990年第14期《中国广播报》上。
3月5日,工疗成立“康复中心”,齐第一个报名参加康复训练。
3月7日,接待《中国广播报》采访。
3月19日,魏巍和夫人刘秋华来工疗探望,并赠他写的新著《地球的红飘带》。
3月24日,广播报记者在电话中告诉齐,题目定为“他,曾代表中国”,齐坚决不同意,认为一个播音员代表不了中国,建议改为:“历史”或“听众不会忘记他”,突出与群众联系。
3月11日,牡丹江老听众李振友来工疗探望。
3月30日,为外孙女、外孙用稿酬购买共青团中央向青年推荐的10本《人生的路标》书,勉励他们向先辈学习,成为国家栋梁之材。
4月12日,天津台关山来工疗送螃蟹。
4月18日,辽宁听众李久戈寄来小米,回信致谢。
4月30日,广院播音系来工疗送锦旗。
5月,为表彰对我国播音事业做出重大贡献的播音工作者,有关方面授“彩虹杯”播音荣誉奖。
5月1日,外孙女任今航、外孙任今涛来工疗探望,拍照。
5月9日,下午,同窗挚友寿孝鹤、牛汀来访。
5月12日-15日,看孙国栋(石羽)著《播音与朗读》书稿,并应邀为书写序。
6月,受聘北京市语言学会第三届理事会顾问。
6月15日,为党员登记写总结。
6月22日,收到上海轮椅。1989年5月,在上海召开全国企业电视工作者大会,会上,广院李刚老师讲到当时教师待遇困难时提到齐越重病不能自理,急需轮椅,可是广播学院播音系却无能为力,话刚讲完,当时即有企业负责人上台对李刚同志说,这事包在他身上了。那时全国只有上海有一个轮椅厂,刚试制出两辆轮椅,一辆已被中央首长订购,还有一辆就留给了齐越。后来由上海台陈醇同志千方百计负责运至北京工疗,对陈醇同志辛勤的劳动,齐越曾多次对他表示感谢。但至今到处探寻这位企业负责人姓名,却始终不得而知。
8月,刘淮开始写《齐越和他的播音生涯》一书,接待采访,并提供书面参考资料。
8月14日,刘淮来访。周年写的征文“终生难忘二三事”获二等奖。
9月14日-15日,应《北京日报》记者刘金铎之邀采访并写征文稿。
9月19日,为当年西大学运期间掩护齐越,免遭特务的通缉的西北大学数学系魏庚人教授90寿辰写贺信:“贺恩师90大寿”。该文收入陕西师范大学编辑出版的《魏庚人数学教育文集——90寿辰纪念》一书中。
9月21日,广院领导来工疗探望。
9月22日,亚运会隆重开幕,齐在电视机前肃立,激动得泪流满面。
9月25日,刘伟由加拿大回来休假,与林如、马尔芳等来工疗探望。
10月1日,老大娘和外孙女今航、外孙今涛、小姚到工疗探望。
10月2日,在京亲友到工疗探望、聚会。
10月3日,齐到解放区后的第一任领导安岗和大学同学樊亢夫妇到工疗探望。
10月10日,王为祥用联系到的汽车陪齐逛市容及天安门。
10月19日,刘淮完成书稿第一章、第二章,送齐审阅。
10月19日-30日,审阅书稿。
10月22日,上海堂弟来工疗探望。
11月2日,关山由天津来访,带来大虾供齐品尝。
11月21日,接待刘淮,第一章定稿,由杨代抄写。第二章核实材料,第三章提供素材、咨询。
11月28日,刘淮送来第二章,看稿。
12月2日,上海陈醇来访。齐和杨结婚46周年纪念日。
12月17日,接待刘淮,修改第二章,谈第三章。
1991年(69岁)
1月1日,上午,小姚来访。下午,杨在沈阳的大哥和方明、杨玲一家来工疗探望。
1月6日,接待刘淮,谈第三章修改意见,第四章提供素材等。
1月13日,上午,徐巍巍(徐特立徐老的孙女)来工疗探望,希望齐代为联系到中央台学习。
下午,接待刘淮,谈第三章修改意见,为第四章提供素材等。
1月20日,由《北京日报》记者刘金铎执笔采写的征文《延安精神指引我》,获《北京日报》“晚霞奉献”征文二等奖。
1月30日,专护小张回山东老家,杨金柱来工疗协助护理。
3月9日,小张返回。
播音系张颂等来工疗探望。
2月3日,万里(万书玲)、李越、李景祥来访。
2月5日,常院长来访。
2月15日,(农历初一),在京亲友到工疗欢聚。
3月8日,接待刘淮。
3月13日,李连生骑车两小时来工疗探望。齐深感不安。
3月22日、29日,接待刘淮,谈第四章。
4月3日、16日、19日接待刘淮,谈第五和第六章。杨抄完第一至第三章。
4月20日,樊亢、施翌来访。
5月1日,外孙今涛来工疗。
5月2日,吴运铎同志逝世,杨并代齐慰问家属并向遗体告别。
老听众阚树珍携一获市朗诵奖男孩来访。因吴老逝世,深感悲痛,精神欠佳。
5月3日,写诗悼念吴老。
5月4日,看《经济日报》刊登锦州炼油厂青年突击队9天完成62天任务,被授予“突击标兵”,深感欣慰,赋诗表示祝贺,并寄出。
台湾四姑来京,到工疗探访。
5月8日,《北京日报》记者李培禹来访,约齐参加他著书《走进焦裕禄的世界》首发式。因病不能参加,后邀请姚喜双和杨于14日同去电影局参加首发式。会后与李雪健、李培禹、焦裕禄的女儿等合影留念。
5月17日,李连生来访。
5月19日,曾协助搬家的88届播音班学员,由付程带领来访、拍照。
5月20日,开封卢源来访,拍照。
5月-6月,女儿齐虹为外孙女任今航高考回京探亲。
6月7日,上午,上海台陈醇、杨磊来访。
6月9日,江苏听众孙琴来访,和她过去少有联系,远道来访,盛情可嘉。
6月20日,同窗挚友孝鹤、牛汀、振林来访。
7月3日,开始语言不清,讲话困难,打吊针。
7月12日,病情渐平稳。小姚来谈离休、调资事项。女婿任振强回国休假。
7月15日,李连生来访。
7月18日,开始编选诗集《自选诗集》。
7月30日,接待刘淮。
8月7日、9日、15日,接待刘淮。
8月11日,太原幼超来访。
8月25日,小张回山东,金柱来顶替。
9月11日,小张回京。
9月19日,回家过节,接待杨与香港分社有业务联系多年的刘耀东同志。
9月22日,中秋节家庭大团聚,情绪甚高。
9月23日、28日-10月6日,抽空清理东西及文稿、材料等。
9月24日,李连生、少儿部王成玉来家探望。
9月25日,接待刘淮。
9月27日,上午,着西装到广电部门前拍照。广院常院长、人事处张丽云处长来访。
9月29日,在京亲人来访。
10月2日,木工听众周宝仁来访。
接待赵玉明、杨兆麟、娄玉舟一家、付程一家、一楼老史等。
10月3日,接待李振水和小姚夫妇。
杨获悉桂林澄弟病危,瞒着齐复信。
10月5日,晚上,召开家庭生活会,齐讲话,逐一叮嘱。
10月8日,返工疗。
10月16日,听众郑义明、郑敏来访。
10月18日,由马尔芳推荐并购票到石景山体育馆听气功(香功)报告。当场发功,齐与杨竟毫无反应,属闭塞型。
10月23日,小张回山东。由女婿振强和杨轮流护理。小张回山东前多次犯浑,临行时嘱他把东西都拿走,不负责看守。对回来后是否用他,未置可否。11月11日由原来护理吴老的龚存来护理。后小张回来老老实实承认错误,老龚也不想干了,一直仍由小张护理。
10月29日,听众汤仲慈送来黄镇大使夫人朱霖写的回忆录。书很好看。
10月31日,接待刘淮,谈第七、八章。
老干部局电话通知:让杨务必参加全社演出。朗诵“黄山松”。杨强调困难,在齐大力支持下,只好由即将返回日内瓦的女儿和女婿轮流顶替,保证了杨于11月6日-7日到新华社礼堂演出。离开工疗前,齐一再叮嘱杨:要认真对待,答应了的事就要做好。
11月26日,刘淮、上海林栋甫来访。
12月3日,为表彰对我国高等教育事业做出突出贡献,自1991年7月1日起发给政府特殊津贴。杨代替到广电部参加会议并代领国务院颁发的特殊津贴证书。
12月5日,致信给院领导,感谢对一个离开工作岗位人的关怀。
12月11日,因工疗楼上装修太吵,回家一个月。在家期间继续清理书信、剪报材料等。
1990年5月-1991年5月,在日记本中陆续撰写:“他们给予我力量”,把病中常来医院探望及经常来信的听众生平主要事迹一一记录在案。在前言中写道:“我战胜疾病,靠的是社会主义国家医生护士的精心医疗和组织、同志们的热情关怀、鼓励;靠的是老伴杨沙林家来院去的细心照顾。给予我战胜病痛最大的力量的就是他们——我的良师益友、听众,下面就是关于他们的忠实记录。”
1992年(70岁)
1月,开始阅读巴金《随想录》,不再写诗,写随感散文。策划出版《情系七彩人生》一书。
1月1日,桂林斌澄五弟夫妇、八妹一家、大锐等来家聚会。
1月3日,接待刘淮。
1月9日,收到孙国栋寄来“通栓丸”。
1月15日,与崔玉陵联系,由国际广播出版社出版刘淮写的《齐越和他的播音生涯》一书。
1月16日,烟台广播局颜德俊来访,送来一大筐苹果。
1月20日,北京电视台《五彩缤纷》导演李蓝携摄制组成员来工疗采访。
1月24日-2月1日,广播电影电视部艾知生部长、孙局长、中央台播音部领导、广播学院院领导、播音系领导及教师等陆续到工疗探望。艾部长说:“人要活得真实、透亮、纯正、潇洒。”他正是这样一个人:真实、透亮,平易近人。
2月1日,崔玉陵同志同意出版刘淮书。后交方明带给她。
2月4日(农历正月初一),八妹一家到工疗探望。
2月12日,刘淮来访,送第八、九章。
2月16日,北京电视台《五彩缤纷》栏目送来拍摄的有关齐的镜头的录像。
2月23日,开封电视台老听众卢源专程来京,到工疗祝贺齐70寿辰,吃生日蛋糕、寿面,好不热闹。
2月28日,下午,辽宁锦州石化公司大修突击队“老虎队”2队队员石风林、李其文特来工疗探望。他们走后,杨买了一批适合青年看的书寄给突击队。
2月29日,天津关山带罐头凤尾鱼来访。
3月1日(正月二十七),今航、今涛按姥爷农历生日来工疗庆70大寿。
3月4日-5日,刘淮送来《齐越和他的播音生涯》一书最后一章:“永不消失的声音”,看稿。
3月10日,郑亚洲副院长带领大批参观者访齐。
3月16日,接待刘淮。
3月24日,阅《北京晚报》刊登刘绍棠《能写是福》后,有同感,写《也说能写是福》,刊登在《北京晚报》上。
4月10日,郑州河南台播音员黄玉萍携带鲜花盆景来工疗探望。摄影留念。
4月11日,读完巴金《随想录》,写《巴金随想录读后感致巴老信》请上海台陈醇伺机转呈巴老。直到下半年陈醇才得到机会访巴老时递上。巴老阅后十分激动。当即拿出一本精装本《随想录》(共出版150本),并亲自用那颤抖的手在封里书写:
齐越同志:
谢谢您的信。再没有比它们更使我感动的了。愿您早日恢复健康!
巴金(签名)
这本书如今成为齐家最珍贵的收藏文物。
5月2日,接待刘淮,刘提出让齐写推荐稿。
张景绪、赵诚夫妇来访。
5月24日,接待刘淮。
6月17日,齐写完几篇散文,忽发奇想,对杨说:“咱俩合出一本书吧,暂定书名为《夫妻合营》,上半年就脱稿。”杨听后大为吃惊,认为是不可能的事。没有出版社给出,出了也没人看。在医院杨受齐的感染,他写,杨也写。根本就没想到要出书!但齐要干一件事是铁了心的。上半年不行就推迟到“十一”国庆节,于是在齐坚持的压力下,杨此后即开始忙构思、写稿、抄稿、改稿……
6月21日,牡丹江老听众李振友来工疗探望,送列宁像章一枚,合影留念。李老以63岁高龄冒酷暑来访,令人难忘情谊。
7月1日,接待刘淮,为出书选用照片定稿。
7月9日,接待刘淮,为胜利完成写书任务在室内拍照合影留念。
7月18日,每次由家带工疗图书,看得太快,供不应求。这天带去琼瑶的书让他凑和着看,免得“空虚”。这下惹火了他,只听他大声吼道:“我不空虚!”
8月21日,中央台来人,邀请“教师节”参加“综艺大观”晚会,因病婉拒。
9月3日,接待刘淮,送回借去的材料。
9月8日,刘伟、李越来访。
9月9日,为《情系七彩人生》写出前言及后记。
9月30日,播音系张颂等来访。
10月2日,在京亲友来工疗大聚会。
10月12日,长春孙国栋来长途电话,汇报联系出版《大地的儿子——周恩来的故事》录音磁带情况。
10月13日,突感不适,来势跷蹊;右手向上直到头部疼痛,担心又有新栓,打吊针。
10月19日,重庆老听众黄玉衡来工疗探望。
10月20日,李连生来访。
10月22日,西安运七老听众胡清华来访。
10月28日,接女儿来信,询问出国人员购物指标要什么,经研究,我们什么也不要,但一定要给老大娘买一台彩电。
11月以来,每日大便困难,每天用开塞露,食欲不振;稍有不愉快即犯心脏病。
11月15日,中央台曹山来访,拍照。
11月22日,上海五妹、老孙夫妇来访。
12月2日,结婚48周年纪念日,念念不忘,几天来每日叨念。
12月3日,振强来工疗探望,拍录像。6日,返日内瓦。
12月10日,清早即犯心脏病;心率过速、盗汗。
12月12日,收到《大地的儿子——周恩来的故事》作者苏叔阳回信,热情支持出版录音磁带。
12月15日,杨因去工疗车不顺,比平日晚一班车。齐惶惶不安,全身无力,喃喃自语:今冬怕是过不去了。杨的心抽搐着,但愿苍天多宽限些时日,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啊!
接家电话:陈醇、关山来京开评委会,无处去,到家吃晚饭,我不在家,只好凑合了。
12月16日,为上海台四位中青年播音员写贺词,祝贺从事播音工作35周年。
12月17日,拍CT片。
12月22日,全身无力,精神欠佳,每天哭丧着脸说:今冬好难过啊!令人心碎。
敬一丹来访。
12月30日,排《情系七彩人生》目录。
12月31日,六妹、八妹、德邻表妹来工疗探望。
1993年(71岁)
1月1日,刘淮来访,《齐越和他的播音生涯》在《炎黄春秋》上发表部分内容。她来送杂志。
1月2日,《情系七彩人生》基本脱稿,著者:齐越、杨沙林。约12万字。
1月2日-10日,重排目录,修改前言与后记。
1月10日,中午,突感不适,厌食。
1月11日,仍感不适,乏力、厌食。改用流食。
杨与娄玉舟联系,请设法联系出版社。后由娄的岳母联系了经济管理出版社负责人协助,《情系七彩人生》才得以出版。
1月12日,林如、马尔芳、刘伟、文良等来工疗探望。
1月16日,因常感不适,精神欠佳,在这天的日记中写道:“我这里坚持抗病,熬过冬天,让亲人们过个愉快的春节,就是胜利!”
1月18日-20日,广院赵玉明、中央台铁城、方明、雷阳、刘淮等来访。
1月23日(农历正月初一),和老伴在工疗度春节。
1月24日(农历正月初二),在京亲友来工疗大聚会。
2月7日,心神不安,对杨说是为她而活,力争伴她多活几年。令人心碎。
2月13日-25日,孙国栋来长途电话,录音磁带只收回20份订单。寄录音磁带。齐对孙说明不要稿酬。孙国栋为此付出的太多。难得!
2月14日,接待刘淮,书即将出版。再次选定照片。齐叮嘱:如只能用一张彩色照片,选与广院青年教师合影;如能用两张,则另一张用与研究生的合影。
3月8日,“三八”妇女节,被新华社评为好夫妻。
3月26日,天津台关山来送大虾、鲜螃蟹,并亲自到西下庄买姜,亲自剥蟹肉给齐品尝。
4月14日,再次重新改写前言及后记。
4月25日,大建安徐俊义来工疗探望。
5月,多次提示杨在家代找有关语文朗诵材料,准备重新整理有关语文朗读教学文章,杨未找到。直到10月回家时才亲自在书架上找到,可惜已无法完成,成为终生未完成心愿的遗憾。
5月1日,安排小张休息,姚喜双来协助护理。方明、杨玲、小航来工疗探望。
5月12日,刘淮来访。
6月4日,女儿齐虹单位领导干部来访。
6月8日,辽宁教育台青年听众张庆杰来工疗探望。这是一位没有过通信来往的听众,能来京探望实属难能可贵。
6月10日,突感头晕,打吊针。近来情况日益不好,消瘦了10公斤。
7月3日,于月蓉、李越、刘伟、贺贝奇等来工疗探望。在院内拍照。
7月15日,西大同学杨树德(乃超)住工疗来探望。齐步履艰难。
8月12日,送书给娄玉舟、阎玫夫妇及经济管理出版社负责人孟社长,表示感谢。
8月19日,齐渐平稳。
8月23日-27日,杨到出版社取书大样、封面设计。看稿、校大样。
9月16日,太原幼超来工疗探望。
9月25日,下午,南京台来长途电话约录音,婉拒。
9月25日,回家过节。
9月26日,李连生来家探望。
9月27日,接待刘淮,研究《生涯》及《七彩人生》简介。
10月1日-10日,空闲时间继续清理文稿。
10月1日,娄玉舟及家人推着轮椅上街看市容,在立交桥、广播电影电视部门前摄影留念。齐在广电部门前拍照时,脸上稍有笑容。这是每次回家最大的心愿。
10月2日-6日,林亭、张毓琳夫妇,小姚,杨玲,刘伟夫妇,雅坤夫妇,屈洪,赵玉明,马尔芳,刘竞夫妇,王成玉,林如等来访。
10月10日,章虹、蓝荫海夫妇,张景绪、赵诚夫妇,凤桐等来访。
10月11日,返工疗。北京人民广播电台北京新闻节目播出《生涯》一书简介。
10月19日,上午不慎摔倒,胯股骨裂,卧床不起,杨下午到工疗得知后深感不安。
关山来访。
10月20日,小便不畅,疼痛难以入睡。
10月23日,播音系青年教师来访,送来活鲫鱼,杨用鲫鱼汤煮挂面喂食。
10月25日,小姚来访,他27日去日本。想不到这竟是最后一次诀别!
此后几天,昏睡不醒,大小便失禁;小便导尿,大便每天十几次。十分狼狈。
10月30日,大约两周前,吴郁在电台得到一次点歌机会。问齐意见,齐点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这天放送时,杨拿着半导体放在枕旁,齐昏迷中似听非听,嘴边流露出幸福而满足的微笑。
10月31日(星期日),付程携小航来探望。昏迷了几天,这天有了些精神,和他们共进午餐。他们哪里想到这竟是他们和老师、外公的最后一次午餐!
11月1日-2日,昏迷不醒,呼叫不应,水米不能下咽,杨买了粉碎机将食物粉碎,勉强吃下,每天最多吃一个蛋羹。
11月3日,呼吸困难,肺部有罗音,说明肺部已受感染。通知六、七、八妹等。
11月4日,病情进一步恶化,给广院领导、付程、八妹打电话通知病情。
院领导刘院长亲自来医院,和以郑亚洲副院长为首的抢救小组交代:不惜一切代价,用最有效的药,竭尽全力进行抢救。
11月5日-6日,请来专家会诊。专家对杨说他们将竭尽全力,但是也要做两种准备。杨却一直抱着幻想,希望能出现奇迹,能使齐起死回生。
11月6日,播音系、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方明、杨玲等来工疗。见到亲人,杨痛哭失声。
经护士长批准:由张颂、铁城、方明等代表进病房探望。
昏迷了近一周的齐此时却出乎意料地睁大眼睛与他们一一紧握双手,似有许多话要说,却说不出来,又似握手诀别……
夜,静悄悄,齐似在熟睡。但半夜时大批医护人员携带心电图仪器来病房,态度严峻。大忙一阵后才对杨说:刚才是休克了,现在已抢救过来了。
护士长嘱咐杨准备衣服。此时此刻,杨才恍然大悟。午夜急打电话给在京八妹,一家人凌晨1点赶到医院,杨拿出几件干净衣服和八妹商量。
清早,八妹外出请专家,可是已经晚了。连小航小涛拿中山装来工疗也没赶上见外公一面!在病房放声痛哭。女儿齐虹由日内瓦回京也未能赶上,得知见不到父亲最后一面,在汽车上一路哭得死去活来。
11月7日(星期日),这是一个永远镌刻在心碑的一天。上午9点56分,齐越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怀着对亲人们无限的眷恋,走了!
安息吧,齐越!我们永远怀念你!你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后 记
在我的人生记忆中,1993年11月7日,是永远镌刻在心碑的一天。那个令我惧怕而又无法阻止的时刻终于来到了,9点56分,我至亲至爱的老伴齐越,他走了。至今,他走了整整7年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他……
他走后的几天,接连下了入冬以来的雨加雪。大地、树梢、屋顶,银装素裹。雪花飘落处,点点融化,化成水,化成泪……
齐越走后的第二天,女儿齐虹由日内瓦回来。她伤心至极,嚎啕大哭:为她身不由己未能见到心爱的爸爸最后一面而痛哭失声;为她无法弥补的遗恨而悲恸。任何述说、劝慰都是多余的了,只好由着她哭得死去活来,凄怆地呼唤着爸爸……
自从齐越1989年10月不慎摔断四根肋骨,伴随心肌梗塞休克不省人事,经医护人员全力抢救才转危为安。随着冠心病加剧,他预感到随时都可能发生意外,开始考虑自己的身后事。在他逝世后,我在清理他的遗物时,意外地发现了他在1989年11月21日写下的自己的心愿和遗嘱。书面遗嘱之一是:丧事从简,不举行遗体告别,不开追悼会,骨灰撤在他劳动锻炼过的河北沧州姜庄子村和山西大建安的土地上。
我把遗嘱交给了广院组织,希望遵照齐越生前淡薄名利、清正廉洁的立身信条办理后事。然而,齐越辞世的第二天,北京人民广播电台和北京电视台就播发了消息。齐越的战友、同事、师生和广大听众都希望再看一眼他的遗容,聆听有关他的一些事迹。因此,还是在11月13日上午和下午分别在广播学院和八宝山革命公墓礼堂举办了隆重的缅怀纪念活动和送别仪式。
这天上午,来自京、津、沪各地百余名有关领导和著名播音员满含热泪表达对齐越的缅怀与哀思;或怀着沉痛的心情写下悼词,寄托对老战友的深切怀念之情。
13日下午,齐越同志的遗体在八宝山革命公墓火化。下午2点,在低回的哀乐声中,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宣部部长丁关根,广电部部长艾知生缓步来到齐越遗体前肃立默哀。许多亲人、老战友、老同学,以及热爱他的听众陆续来到遗体前送别。他们无不为失去至亲至爱的亲人和战友而悲痛万分。丁关根同志告别遗体后握着我的手说:齐越同志为党和国家的广播事业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党和人民是不会忘记他的。
是的,党不会忘记,共和国不会忘记,人民不会忘记:一个在党的亲切关怀、哺育,同志们的鼓励和帮助下成长起来的,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他所热爱的伟大的广播事业的人。
齐越同志逝世后,我收到来自全国各地电台和听众的来函和唁电,这些函电字字句句饱含着对齐越深情的怀念,他们的心意和赤诚,使我受伤的心灵得到温暖和安慰。我和亲人们怀着感激的心情一一复信。同时接受电台、电视台和报刊的采访。
1994年3月3日,八宝山革命公墓为齐越骨灰安排了比较理想的位置,我们全家到八宝山为他移灵定位。骨灰盒内留出一半地方,将来存放我的骨灰与他合葬。在京亲人八妹一家、方明一家、他的四名研究生和刘洪庆以及中央电视台摄制组等参加了移灵仪式。
根据齐越生前的遗嘱,我们留下了他骨灰的2/3分别于1994年4月21日、1995年5月21日,到河北沧州、山西大建安安葬。河北沧州姜庄子的领导干部和全体村民几乎倾巢出动,安葬仪式十分隆重。事后还为齐越筑墓立碑。姜庄子小学教师表示:今后每年清明节都要带领学生来扫墓,进行革命传统教育。
1995年清明节,女儿、女婿由日内瓦回国后携外孙女来姜庄子扫墓,并为姜庄子小学购买了一批书。他们看到齐越墓前的松柏长得郁郁葱葱,象征“齐越生命之树常青”的墓碑已矗立在墓旁,并安排了专人管理,甚是欣慰。
考虑到骨灰安葬仪式如此惊动基层干部,深感不安。因此,大建安的骨灰改用飞机播撒。这项工作得到山西华北广播电视管理学校以及驻山西省空军部队各级领导和连队指战员的关怀和支持得以完成。
齐越同志逝世后,一些报刊杂志刊登了缅怀他的文章,经广院领导研究批准,决定出版一本缅怀文集。于是从1994年开始,我把主要精力投入到征集、撰写、编辑文集方面。这本定名为《缅怀齐越教授专集》(一)《永不消失的声音》的书,原计划在齐越同志逝世一周年时出版,由于当时缺乏资金,直到1997年才得以出版。
齐越同志逝世后,除了上述移灵、播撒骨灰等活动外,几乎每年都有一次重大纪念性活动。为了鼓励和培养更多的广播电视人才,促进我国广播电视事业的发展,经广院领导和齐越的研究生姚喜双多方努力,由北京广播学院、中国广播电视学会播音学研究会、中国广播电视学会节目主持人研究会、全国播音员、节目主持人培训交流中心发起,并经广电总局批准建立“齐越奖励基金”。用来奖励优秀播音员、节目主持人、播音专业品学兼优的学生和教育工作者;支持齐越学术思想、播音艺术的研究以及研究成果(包括声、像、文字)的出版等。然而,没有钱事事难成。在广院领导的支持和姚喜双奔走呼吁下,终于联系到郑州市供销社财务开发公司的资助。1995年12月12日至13日,我随广院党委书记、院长刘继南等广院师生,赴郑州和郑州市供销合作社财务开发公司举行了签字仪式。
1996年9月,我应陕西广播电视台邀请,和延安时期播音老前辈赴西安参加以“回延安”为主题的“96中国播音学年会”。1997年4月,为了答谢姜庄子村为齐越筑墓立碑,我随广播学院赴沧州参加“学习齐越精神、共建精神文明”活动,并赠送村委会和村党支部29英寸电视机一台和纪念文集《永不消失的声音》。1997年6月,齐越奖励基金组委会决定,为纪念齐越逝世5周年,迎接共和国成立50周年,出版齐越画册。于是,我在齐越的研究生姚喜双鼎立协助下,开始策划、收集、整理、编选照片和撰写图片文字说明。经过方方面面的辛勤劳动,在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的支持下,于1998年12月25日在广电总局召开了《把声音献给祖国——齐越的播音生涯》画册首发式座谈会。
1997年岁末,当齐越画册编辑工作接近尾声时,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广播影视图书编辑室主任胡妙德同志来我家,邀我撰写齐越回忆录。这本来是我的夙愿。但我当时却忧心忡忡。一则我年事已高,力难从心;二则担心自己文字水平有限,难以胜任。经过胡主任和姚喜双同志不断鼓励和反复做我的思想工作,我想,随着年龄的增长,体力必然日益衰退,这是难以抗拒的自然规律。而文字水平又不可能短期内提高,如果再不抓紧时机,今生今世是难以完成我的心愿了。这样我才勉为其难地答应先试写两章,请出版社审阅。于是我在基本完成画册编辑任务后,在1998年春节后交送了回忆录的写作提纲和前两章的初稿,得到出版社的首肯。凡事开头难,一旦开始,一发不可收。这样,我以75岁高龄学习电脑,开始了我艰难的写作历程。当我通过电脑一字一句,一章一节,打出文稿时,我的心情别提多么欣慰和满足了。
1999年3月22日深夜,我终于完成了回忆录的最后一章。当我仰望夜空,我仿佛看到在那群星灿烂的夜空中,有一颗我心中最亮的星,穿过茫茫黑夜,落入我的心头,那就是我至亲至爱的老伴齐越。在那永恒的宇宙中,有我对他永恒的思念,有我们永恒的爱情、永恒的幸福、永恒的归宿。
1999年下半年到2000年9月底,在北京广播学院播音主持艺术学院院长、党委书记姚喜双和他的研究生喻梅的协助下,终于在齐越逝世7周年,即将进入21世纪的世纪之交完成了《缅怀齐越教授专集(二)》《永不消失的声音》和这本《齐越生平和播音业务活动简编》(以下简称《简编》)(编者注:《齐越生平大事记》由《齐越生平和播音业务活动简编》的主要内容辑录而成)。在此,我向他们和支持这两本书出版的广院及出版社有关领导和具体负责的同志们表示衷心的感谢。
在我编辑《简编》的过程中,我翻阅了齐越大量的日记、笔记及文稿。透过那写在本上和纸上一行一行密密麻麻的字迹,我仿佛看到他步履艰难地走在坎坷人生的旅途上,一步一步是那样坚定、扎实。他有过在白色恐怖下九死一生的经历;也有过在解放区日夜战斗的岁月;他有过在播音室里面向全世界呼喊的自豪;也有过在讲坛上春催桃李的欣慰,直到他卧倒病榻,还在用生命的重彩浓墨,描绘着一个伏枥老骥的传奇。
当我捧读着他那用汗水、血泪和生命写下的日记时,一字一声是那样真切地回响在我的耳畔。我分明听到他在高高的太行山上唇枪舌剑,为埋葬蒋家王朝而欢呼;我也分明还听到他在宏伟的天安门城楼高歌凯旋,为祖国的解放和人民的胜利而讴歌。他那浑壮的声音,震撼人心、催人奋进,伴着蓝天白云,穿越40年的时空,落入千家万户,至今令人难忘。我常常为他对他所酷爱并为之奋斗终生的播音艺术倾注全部精力,呕心沥血付出的艰苦劳动,和辛勤耕耘、浇灌播音新苗,无私奉献的精神而热泪盈眶。也为我年轻时对健康的重要性无知,未能对他尽心照顾而深感懊悔和内疚。如果有来生,我还要选择他做我的丈夫,那时,我一定要做他的好妻子,尽心竭力地用全部的精力、感情和爱更好地照顾他,使他为广播事业做出更多更大的贡献。实现他重新“选择做中国人民的播音员,做中国共产党的传声筒”“传达中国共产党堂堂正正的真理之声”的心愿,让他在话筒前播音时倍增自豪感;实现他梦寐以求的“但愿学生胜老师”的深情的渴望;回报党和人民对他哺育之恩;回报领导、战友和听众们对他的教诲之情。
由于素材庞杂,体力老迈,我在选编、打印时常感疲惫。但当看到那记录着他忙碌、劳累、争分夺秒的、每天压在他肩上的繁重任务,除了患病极少休息的日日夜夜,我就又不断为自己设法充电,努力克服困难,虽累却不以为苦,反而为自己能整理出自己心爱的人的素材,为广播事业竭尽绵薄之力深感欣慰。由于素材原稿年代久远,纸张残损,字迹模糊,有些已难以辨认,加之视力老花,体力衰弱,看起来十分吃力。也限于水平,有些背景内幕不详,必然使选编内容存在许多错误和不当之处,人名地名也难免差错,恳请知情人士批评指正,使这本《简编》试印本能不断修正错误,日趋完善。
杨沙林
2002年4月
[责任编辑:张胜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