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自我身份与平等和谐的两性关系
——解读伍慧明的《骨》
2017-03-28陈海贝
陈海贝
(广东工程职业技术学院 广东 广州 510520)
追求自我身份与平等和谐的两性关系
——解读伍慧明的《骨》
陈海贝
(广东工程职业技术学院 广东 广州 510520)
近现代的美国华裔作家,创造了华裔文学的两个发展高峰时期。伍慧明就是第二个高峰期的代表人物,她的长篇小说《骨》,生动再现了美国华裔的奋斗历程。与前辈们的成果相比,伍慧明的《骨》更具有民族层次。文章通过分析《骨》当中男性意识的发展,可以看到美国华人对自我身份的追索,以及追求两性平等的漫长历史。
自我身份;平等;和谐;两性关系
美国华裔作家的辉煌经历,好像一直没有平息过,一代又一代书写着海外华人的传奇,甚至呈现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发展形势。伍慧明作为现代美国华裔作家的代表,依然创造着美国华人作家的不凡成就。她的处女作《骨》刚在美国发表出去,就深受美国社会读者的喜爱,引起了很大的反响。而且,这只是伍慧明的代表作,作为新一代华裔女作家,她的小说《骨》获得了福克纳小说奖的提名,并且被收录进“手推车奖文选”。
在美国华裔作家中,华裔女作家是一支有着中坚力量的群体,她们对于中华文化登上美国文坛进行坚持不懈的努力,并且为华人身份的争取与认同,作出了卓著的贡献。在这个阵营当中,以创作《女勇士》等一系列华裔文学作品的汤婷婷为元老,到谭恩美,再到任碧莲,成为一个又一个发展阶段的优秀华裔女作家。[1]但是,因为是华裔作家新秀,伍慧明的作品没有老一辈华裔女作家那么高产,所以大陆学者对她的研究比较少。但是,我们在长篇小说《骨》当中,是可以挖掘出来伍慧明能够引起美国社会共鸣,在新一代美国华裔文学发展中取得卓越成就的原因。《骨》中的人物形象,我们可能会看到以往华裔作家笔下的那种悲剧式人物性格,但是毕竟是作为一个离现代社会最近的华裔作家,她在前辈们的基础上,呐喊出了美国华人新的心声与诉求。
一、《骨》的故事梗概
可能许多人对于《骨》这篇小说缺乏了解,甚至是陌生的。主要原因是,《骨》在很多方面看起来更像是伍慧明的个人自传。通过《骨》,伍慧明向美国社会,华人群体甚至整个世界,再次展现了美国华人的现实生活以及悲惨的遭遇。《骨》,看似走着原华裔作家的创作路线,但是伍慧明却把更加深邃的含义寄托其中。
以个人的经历为出发点,伍慧明把美国华人生活诸多困难进行放大,从文化层面上去描述华人的家庭问题,使得《骨》更具有象征意义和寓言风格。因此,与其他华裔女作家相比,伍慧明的创作思想比较深邃,在《骨》中,她宏观地以中国移民历史文化为创作背景,增加了小说的隐喻色彩。[2]因此,评论界与许多读者普遍认为:“《骨》是代表第三世界的‘民族寓言’。”其中有几个比较具有代表性的意象:梁爷爷之遗骨、大海、里昂之纸张与鸽子骨、母亲缝纫机,等。因此,我们在阅读《骨》时,一定要结合美国华裔生活背景,从中可以看到华人移民在美国的发展历史。“民族寓言”是以往华裔作家没有达到过的宽广度,尽管汤婷婷在《女勇士》中以花木兰的意象展现过中国的民族精神,赵健秀也以关公意象体现出了一定的民族性质。然而在真实性与广度上,没有伍慧明的《骨》能够以小见大地窥测到民族文化的冲突。当然,这不是对文学成就的对比,毕竟伍慧明是站在前辈的成就上,进行创作。
中美生活观念的差距,一直是华裔女作家经常提取的素材,小说《骨》也是如此。该小说的情节大概是这样的:一家生活在唐人街的姓梁的五口之家,母亲、里昂和三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莱拉、安娜、尼娜),其中莱拉与另外两个妹妹是同母异父的关系,她的父亲在母亲怀着她的时候就离开了。为了获得生存,母亲与没有一点感情基础的里昂结了婚,因为里昂本人有美国的绿卡,并且有稳定的工作。在这样的背景下,小说展开了对这个家庭关系的构造[3],中美文化的冲突,以及不同的传承风格,贯穿在两种文化之中,并找到一个稳定的平衡点。伍慧明以对祖先遗骨为具体意象,以它的归属建立矛盾关系,通过追溯遗骨的归属,重新返回历史大背景中,对数代华人的命运进行探索。小说《骨》表现出作者伍慧明,对美国华人身份与社会处境的同情,同时也是华人自身的反思,以及对民族文化的探求与质问。
《骨》在两性身份的构建上,表现比较突出,尤其是对男性性格的分析。文章虽然是以母亲为小说主角,但是却叙述了三代男性之间的事情。他们并非小说中最主要的人物,只是以背景人物推动故事情节。说明在良性意识上,伍慧明已经不像汤婷婷那样,在女权主义思潮下,极力推崇女性意识,也不像后来的华裔男作家,对男性主体意识的狂热反抗。在小说《骨》中,伍慧明以女性主体意识为中心,周边叙事用男性意识进行环绕,两性关系已经没有原来美国华裔文学作品中那样冲突,出现融合的现象,甚至走向了平等,这是华人对身份认同以及和谐两性的体现。[4]
华人在美国的生活经历是漫长的,在经过了一代又一代努力之下,他们才获得美国社会对其身份的认同,以及民族文化的接受。同时在这里的历程也是比较心酸的。《骨》中,三代华裔男性,其实就是美国华人不同发展阶段的代言人。在种族与文化的歧视下,美国华人在冷眼相待下,苦苦地挣扎反抗,谋求自我身份能够在美国主流社会上建立,并且稳定,华人价值可以得到美国社会的认可。同时因为身份地位上受到歧视,美国华人在两性关系上,曾经出现过严重的分裂,美国华人渴望在两性关系上得到尊重,实现正常平等的家庭生活。正是在《骨》中,以男性形象为线索,我们完全能够透视到美国华裔身份认同以及两性关系问题的整个历史探索历程。
小说《骨》中的男性都是带有着悲剧色彩,我们在阅读他们的人生经历时,可以体会到男性意识在华裔发展历史上的深层含义。相比之下,《骨》虽以女性形象为主要叙事点,但是更加深入的却是描写华裔男性的心理变化,对于他们内心的痛苦历程给予深深的同情。[5]本文以《骨》中,三个男性形象为解读点,探析伍慧明如何通过他们,去追求华人自我身份的认同,以及两性关系的和谐。
二、美国主流社会的被抛弃者——梁爷爷
第一代美国华人是最痛苦的,梁爷爷就是其中的代表。第一代美国华人从中国移民到美国,漂泊他乡,却被美国政府的种种歧视性法案排斥在社会之外。梁爷爷的人物形象,在《骨》中是看不到其真人,他是背景人物,存活在莱拉参加葬礼时对他的回忆。梁爷爷,是美国对华人民族歧视的最大牺牲品,成为“阉割”男性的代表。
在莱拉的回忆中,她把梁爷爷想象成为一个顾家的男人,如果那样的话,他的葬礼就会有许多人来哭泣,并且还会有一位中国式披麻戴孝的妻子来送终,并且所有的亲戚朋友也会来到婚礼现场。葬礼的场面就像是中国家庭中有人死去的场面那样,有人为一点事情相互争执,有人还讨论下葬地点是否合适,或者梁爷爷的遗骨被装在陶罐之中,在孩子的护送之下返回到中国,埋葬在故土之中。
以莱拉回忆中的梁爷爷形象,是十分美好的,但是与现实却有天壤之别。可能通过这样的描述,在中国人的意识中首先想到的可能是,造成这样的悲剧,其实在于梁爷爷自身的原因,他可能不是一个具有家庭观念的人,或者他的生活过于放浪,不善而终也是自找的。[6]其实,这是十分错误的解读。梁爷爷是一个突出的悲剧人物,并不是他不顾家,或者行为放浪,而是第一代华人的身份逼迫他出现这样的人生收场。
莱拉对于上一代的华人并不是很了解。但是我们可以在里昂的话语中,知道梁爷爷的事迹。梁爷爷作为早期华人劳工,也是在发财致富的驱使下,他漂洋过海来到美国,刚开始开采金矿,随后到了西部农场务工。年老之后,他力不从心,没法再干重体力的工作,于是就回到了金山唐人街,最终在单身老年公寓中遗憾地死去。梁爷爷只是参与西部淘金、西部开发中华人群体中的一份子,当时这两项活动被人们视为英雄般的壮举,但是以华人为主要劳力的贡献,却被美国官方历史隐藏。[7]早期的华裔劳工,与其他的华裔身份不同,几乎完全被美国主流社会抛弃。他们的劳动事迹非但得不到外界的关注,反而被主流社会封闭,成为重压之下的失语者。他们的劳动贡献,自己没有方法与权利说出去,也被外界忽视,没有人说。梁爷爷沉默寡言的形象,其实就是当时华人处境的表达。
《骨》中把美国政府排华法案表现出来,这样我们就知道梁爷爷孤独终老的罪魁祸首是什么。排华法案,在美国众多评论当中,一直都被视为是对华人男性的“阉割”手段。在排华法案中,华人妻子不能来美国与丈夫团聚,并且禁止男性华人与白人女性结婚。[8]因此,华人男性不得不一直单身。这样,我们就能够看到梁爷爷悲剧的缘由。所以《骨》对梁爷爷这个男性人物形象,描写的比较含蓄,模模糊糊,是通过其他人物,间接性地拼凑出这样的人物,但就是这样的表现手法,我们才能看到当时美国社会对华人男性的封闭与漠视。笔者认为,最凸显之处应当是里昂没有赶上梁爷爷的葬礼,但是很快就忘记了梁爷爷,他的遗骨也曾经不知所踪过。我们好像能够体会到,作为第一代华人劳工代表的梁爷爷好像没有存在过一样。而这个在美国意识当中,好像太正常不过,因为当时的华裔男性根本没有话语权,华裔男性是被埋没到了美国历史当中。
而拉莱对于梁爷爷美好家庭生活的构造,只不过是一时臆想,但也悄无声息地控诉美国排华法案之下,对华人形成的种族歧视与文化排挤。华人不正常生活的缘由,不是华人自身文化、身体缺陷,而是美国以东道主文化地位的排挤,无理压榨。因为在美国主流社会看来,抱着求财目的的华人来到美国,可能只是暂时居住于此,他们不会想要融进美国社会,也不可能被美国文化同化。实际上,当时的美国华人并非不想融进美国主流社会意识,而是一直被排斥在外。
华裔男性,终身孤独,从事繁重劳力,还不能在当地结婚,因而形成了沉默失语的生存状况。第一代华工对于美国社会的巨大贡献不言自明,但是却在美国政府的刻意掩盖中销声匿迹。梁爷爷在养子以及其他人心中的消失,其实就是这种隐喻。[9]在两性关系中,美国政府为了防止华人人口的增多,用权力与文化双重挤压,形成了对第一代华工的“阉割”。梁爷爷以“契纸儿子的形式”收养里昂,华人在民族歧视挤压之下,没有丁点的主体意识,处于一生漂泊他乡的命运悲剧。在两性关系中,男性意识其实在初期处于最弱地位。华裔男劳力在美国种族歧视中,扮演受害者的身份,他们沉默压抑,不知何处申诉。[10]伍慧明在《骨》中,通过一个活在意象中,带着“神话”色彩的梁爷爷,展现出男性主体意识几乎完全丧失的悲剧。
三、美国追梦的一无所有者——里昂
通过一张契约,里昂成为梁爷爷的“契纸儿子”,也是在小说中《骨》中用笔最多的男性人物。里昂的人物形象,在华裔美国小说中比较常见,因为华裔小说中的许多“儿子”都是通过这样的途径得来的,尽管他取得了美国公民的身份,但是身份上却是非法移民。与梁爷爷相比,他的身份已经逐渐得到了美国社会的部分认同,但并不是一个真正的“美国人”。里昂的脑海中始终存在这个阴影。
这个建立在谎言之上的假身份,使里昂从此丧失自我,一生都在寻求主流社会对自己美国身份的承认和认同。不管他如何努力工作和拥有多大的能力,社会并没有给他机会,对里昂来说,美国梦已成泡影,美国梦没有带给他任何希望,留给他的却只有种族歧视和文化压制以及贫困的生活和失败的痛苦。
里昂是个迷失自我的追寻美国梦的失败者。使用了假身份,没有正统社会支持以确保他的身份和作用,里昂的一生缺少安全感。他不断变换工作,经常离开家随轮船在大海中漂泊,过着不稳定的生活。在小说的第一章就明确告诉读者,“里昂是个收藏高手”把一切都收藏起来,包括垃圾。他的红色手提箱,自从踏上美国的土地就再也没离开过他,里面装满各种文件和信件,保留这些文件是因为他相信,所有写给他的信件,都会向社会保障局证明这个国家也是他的国家。
他在这里付出过,他已经争得了他的权利!对一个契纸儿子来说,纸张就是血液,是他合法身份的证据和希望获得社会承认的救命稻草。
事实上,所有的信件只说明了里昂的失败,这个“他的国家”只有对他的拒绝“不合适”“没技术,没空房。”主流社会只会说,我们不需要你。
里昂在真假身份之间摇摆,总是把他的真实生日和证件生日搞混,从来都不能把同一个生日说对两遍,在这个没有归属感的社会中徒劳地想找回真正的自我。
“他工作非常卖力气。在大海里的远洋轮上他把每间工作室都干遍了:发动机室、甲板、导航室。他一边开食品店,一边晚上兼职在伯利恒钢铁厂当焊接工。”不再出海之后,“他在‘华金饭店’做过炒菜的厨师,在‘金龙’做过烤肉厨师,在金融街当过门卫,在餐馆里当过跑堂,在‘绿洲’做过夜班搬运工。”[11]“里昂一直在寻找新的工作机会。他和吉米·罗参加了在瓦列霍的一块地的竞标。他们甚至连名字都想好了:凤凰外卖。”
从里昂的身上我们能够看到梁爷爷的那种勤劳。但是里昂接二连三的创业计划都泡汤了。最后合伙开的“翁·梁洗衣店”也没有成功,带走了他身上所有积蓄。里昂苦苦地追求得到了美国社会的认同,坚持不懈地工作,努力去闯事业,最后还是穷困一生,原本的美国梦付之东流。为什么他没有应得的回报呢?排华法案在里昂到达美国不久后,就被撤销。但是华人被排挤的社会现状,并没有很好地改善。以至于里昂最后失去对事业拼搏的自信,对社会拒绝满心恐惧。其实不是他没有能力和技术,而是根本没有机会去实现。
里昂还是家庭生活的失败者。中国传统文化中,家庭的中心是靠男人支撑统治的。《骨》中男女两性的主客体位置发生置换,女性成为主体,是自我及与他人关系的主宰者,不再是柔弱娇嫩,受男性呵护的对象。《骨》中的里昂游离于家庭的中心,经常离家出海,成为家庭的陪衬,而女人成为家庭的支柱。他是一个失败的丈夫,在家庭需要时,经常找不到他。他是一个失败的儿子,对养父不能养老送终,死后又很快将其遗忘。里昂和母亲的两性关系是不和谐的、不负责任的,显然也不是作者所赞同的。母亲和里昂不是因为爱情而结婚,而是在困苦的生活中因为相互需要所寻求的一种最便利的解决方法。
但是里昂,已经开始向美国主流社会进行反抗。
三、多元文化中的华裔新典型——梅森
伍慧明没有把目光过多地放在种族主义上,而是通过梅森、莱拉形象地塑造探索被边缘化的少数族裔在种族、性别、文化的冲突中如何找到生存的空间,建立自己的身份话语。
梅森是一个融汇多元文化的华裔新典型。梅森是一个在老中医家庭中长大的第三代华裔,接受的是美国主流社会的完整教育,没有语言交流的障碍,已将自己视为美国人。梅森独自一人住在白人社区——教会大街,有稳定的工作,是一个外国车的优秀修理工。他认同美国的文化价值观,独立而自尊,他喜欢修车和滑雪。“他一有空就去太浩湖,他不在乎是不是专家级别的滑雪者中唯一的中国人。”这说明他在白人的世界没有感到不自在。
梅森与唐人街没有割裂,有个唐人街女友(妻子)。他从不赌博,认为“那事太中国味了”。他鄙视完全抛弃中国传统的表弟,因为“他们那些人说话一副白人腔调”。说明他对中国传统文化有着清醒地认识,对华人的传统表现出更多地理解与接受。梅森尊重莱拉的父母,对其家人关怀有加,对他们的行为总是予以理解,在安娜死后给予莱拉及其家庭最大的精神支持和生活中的帮助。与里昂的逃避、离开相反,梅森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梅森有明确的生活目标,很清楚自己该干些什么,认为做事应脚踏实地而不是投机取巧。这让莱拉很安心、踏实:“梅森是我生活中唯一不需要我操心,不需要我老是花心思去琢磨的人。梅森会照顾自己。”
伍慧明在《骨》中把梅森刻画成一个完美的华裔男性。他成熟稳重,在对待中西文化差异问题上,不做非此即彼的选择,而是持兼容并蓄、兼而有之的态度。
随着华人身份在美国社会得到认同,与前两代人相比,梅森拥有更多接受文明教育的机会,他能够很好地处理中西文化之间的冲突,寻找其中的平衡点,也是伍慧明比较赞同的文化视角。以前那种在美国主流社会重压下,出现两性冲突的分裂的现象,逐渐得到了改善,走向了和谐平等的道路上。妻子莱拉是他的最爱,也是家庭的主要守护者,同时他也是莱拉的精神动力。在《骨》中,梅森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人物,几乎集合男性所有优点于一身,不在是前辈们那样没有丝毫的主体意识。梅森成熟、理智、热情、极具爱心与责任心。因此两个人的婚姻十分甜蜜,完全走出了里昂与母亲的阴影,展现出的是一种完美的两性关系。
结语
在《骨》中,我们看到了美国华人身份与两性关系的变迁。从被压迫排斥的身份地位、孤立抛弃的两性需求,到不接受的生存处境、扭曲变态的两性关系,再到最终的文明独立的身份地位、多元健全的两性家庭,这中间的漫长历史进程,是美国华人苦苦求索的过程。伍慧明全面地向我们展现出,中国华人海外的生存之路。同时,《骨》也为民族生存与尊严寻找到了道路,为两性融合平等探索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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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106.4
A
1671-6469(2017)-01-0049-05
2016-10-12
陈海贝(1979-),女,湖北武汉人,广东工程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英美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