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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与《帕罗赋》中泰封建制下的女性意识比较

2017-03-24唐敏莉

关键词:帕罗潘金莲金瓶梅

唐敏莉

(成都大学 外国语学院, 四川 成都 610106)

·泰国研究·

《金瓶梅》与《帕罗赋》中泰封建制下的女性意识比较

唐敏莉

(成都大学 外国语学院, 四川 成都 610106)

《金瓶梅》与《帕罗赋》作为亚洲两部著名的情爱小说,分别是中泰两国人民家喻户晓的名著。这两部作品不谋而合地通过直面女性的情与欲,从文学视角上突显了女性的生命个体存在感,反映出封建制下女性的物质和精神追求。同处于女性意识被压抑的父权制社会里,金、瓶、梅与帕芬、帕萍(《帕罗赋》的女主人公)这些女性虽处于从属地位,但她们却努力凭借仅有的条件为自己谋求生存与爱情。她们的命运揭露了古代中泰两国妇女所遭受的不公平待遇,批判了父权制社会对女性的摧残和压迫。同时,她们从女性主义角度上诠释了性与爱、性与人道主义的统一,彰显了在世界范围内的妇女解放与人类自身解放。

金瓶梅;帕罗赋;女性意识;泰国

《金瓶梅》与《帕罗赋》作为亚洲两部著名的情爱小说,分别是中泰两国人民家喻户晓的名著。《金瓶梅》作为中国四大奇书之一,是明代兰陵笑笑生所著的著名长篇世情小说。它是中国小说发展史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是中国第一部以描写家庭日常生活为题材的长篇小说。清初著名文艺理论家张竹坡称之为“第一奇书”,而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写道:“作者之于世情,盖诚极洞达……同时说部,无以上之。”而《帕罗赋》是泰国古代文学仅有的两部悲剧作品之一,被誉为泰国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成为了泰国文学史上爱情悲剧作品中的永恒经典,为古今中外各个时代的人们所喜爱。它是泰国采用律律体 (泰国古典诗歌中专门用来指称特定的一类诗文创作形式)写诗的经典之作,在泰国文学史上享有崇高的地位。《帕罗赋》取材于泰国大城王朝时期泰国北部广为流传的真实故事。其著作者至今在学术界仍没有定论, 经推断应该是阿育陀耶王朝时期的国王、王子或宫廷诗人所著。

一、《金瓶梅》与《帕罗赋》内容及其背景分析

《金瓶梅》由小说中的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三人的名字合成。全文以西门庆这样一个兼富商、恶霸、官僚、淫棍等几重身份于一身的人物为中心,通过对他的巧取豪夺、横行乡里的种种丑行和荒淫无耻生活的描绘,为读者展示了一幅明朝时期上至朝廷权贵,中有官僚劣绅,下至市井无赖的广阔社会生活画面。同时展现了女性世界的社会悲剧,以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为代表的西门庆家族女性群,构成了一个与传统贤妻良母的温柔贤淑标准大相径庭的女性世界。她们受到社会新思潮的浸染熏陶,表现出对传统道德和名节的淡漠,对情欲、物欲和肉欲的渴望。《帕罗赋》篇名是由作品男主角帕罗以及诗体名称组成。主要以作品中的女主角帕芬和帕萍施计引诱帕罗为线索,展开了一幅描绘泰国古代大城王朝时期王宫与民间人民生活与情感的画卷。作品主要讲述了公主帕芬和帕萍爱慕邻国兼敌国国王帕罗,并借助巫师及使女娘仑、娘瑞的帮助,成功使俊美的帕罗迷恋上了她们。巫师使用法术将帕罗迷惑并从邻国引来,两位公主将他藏于宫内,与其共度佳期。然半个月后因事情败露,被太后派兵包围了宫殿,最后寡不敌众战死于宫中。

《金瓶梅》与《帕罗赋》两部作品成书时期大体一致,前者成于中国明代中叶以后,后者成于泰国阿育陀耶王朝时期,这一时期中泰两国的经济、政治、思想文化都经历了巨大的变革。《金瓶梅》产生于阶级矛盾加剧、内忧外患严重、专制统治削弱、新思潮应运而生、部分地区出现了资本主义因素萌芽的时代。这样的环境适于表现市民生活和感情的通俗文学的发展与繁荣。《帕罗赋》产生于泰国古代政治、经济制度相对成熟的朝代——阿育陀耶王朝时代,是泰国历史上统治时间最长的朝代,“在这一时期泰国的封建国家制已经基本形成”。这一时期文化继承了素可泰的文化遗产,同时吸收了柬埔寨文化和周边国家如中国、印度、缅甸等国家的优秀文化。泰国文化与周边民族的文化交流激发了各式各样的文学样式,文学的内容也更加丰富多彩,表现手法更是别具一格。宫廷文学、民间文学、寺院文学和戏曲文学相继出现并以诗歌的形式表现出来,古代文学在这一时期都得到了空前的发展。如称颂国王的仁政和伟业的《大世赋》和《大世词》、民间文学巨著《昆昌与昆平》、泰国第一部教科书《如意珠》都成书于这一时期,此外,还出现了戏剧“洛坤”。

二、女性意识的体现

“所谓女性意识,就是指女性对自身作为人,尤其是女人的价值的体验和醒悟。对于男权社会,其表现为拒绝接受男性社会对女性的传统定义,以及对男性权力的质疑和颠覆;同时,又表现为关注女性的生存状况,审视女性心理情感和表达女性生命体验。”简而言之,女性意识就是从人性和人的价值的高度探寻女人的生存处境和精神解放的道路。女性意识要求人们明确自身的性别定位即性别意识:“一种辨别真实,明言差异,承认自我,认识历史的权利的意识。”

中国妇女在千年的男权社会中严格遵从“三从四德”等封建教条,基本上丧失了主体的自觉,更不要说话语权。“在中国男性一直是占主宰地位,是社会、政治、历史的书写者,女性处于附属地位”,“两千多年的权利循环中女性是有生命而无历史的”。泰国女性史亦然,大城王朝之前的泰国文学一直受印度文学的影响,宫廷文学与宗教文学占主导地位,如:《兰甘亨碑文》、《三界经》、《水咒赋》。在《帕罗赋》出现之前,几乎没有一本表现泰国人民感情生活的世情作品问世。可以说在此之前还没有任何一部表达女性声音的文学著作,对女性权益与地位的争取意识却在这时候无声地萌发了。

(一)欲望觉醒:追求女性性解放的开端

性解放,即在性行为上完全抛弃传统道德观念约束的主张和实践,又称性自由或性革命。现代女权主义者认为:“妇女的失去自我,首先从失去对自我身体的欲望的感觉开始,她们的觉醒,也就要从身体的觉醒开始。”女性意识是个现代概念,它标榜生命意识、人性和权益以及自由,尊重本身欲求,让性格天然发展。

《金瓶梅》里的女性无一不是为快乐和享乐以及权益摇旗呐喊的开路女子,她们尊重本能,理解欲求,超越了以往历史上女性的生活形态,以一种脱离男权社会的姿态活着,在历史上第一次以俗艳的色彩涂抹女性生活。“《金瓶梅》谓之‘奇书’就在于小说中描摹的女性皆以‘恶’和‘欲’贯穿人生里程且极尽尊崇享受、膜拜权财、争宠嫉妒、淫荡献媚之能事,并公然挑战男权话语社会所推崇的“戒贪、戒淫、戒欲”的人伦纲常。”可以说,性爱活动过程既是本能性又从内涵到表现都渗透着文化性,性的本质就是人的情爱意识、生命意志和审美愉悦。女性节操观念的淡化,再婚自主意识的增强,是世俗女性个性解放思想的一个重要表现。

《帕罗赋》中帕芬和帕萍本着对帕罗炽热的爱恋,挣脱一切封建制度的枷锁,“违背伦常,私邀情郎”,为自已的婚姻搭桥、作主。她们敢于突破历史对女性设定的苛刻的道德礼教标准,主动追求心之所爱,将帕罗藏于宫内,追求情欲与性欲的解放。她们以坚强自信的姿态把握自己的命运脉搏,是泰国为数不多的作品中,女主人公与男主人公站在同一位置,甚至高于男主人公的位置为爱情与欲望而战斗的作品。只不过从情欲的描述角度上来看,《帕罗赋》以欣赏的态度看性爱,远没有《金瓶梅》露骨。但是在对女性意识的诠释来看,《帕罗赋》女主人公的大胆与开放在泰国文学史上可谓凤毛麟角。无独有偶,19世纪,欧洲受英国维多利亚女皇时代严厉的宗教性禁锢影响极深,对童贞和贞洁的要求非常苛刻,妇女受到严重歧视。为此,人们普遍受到沉重的性压抑。弗洛伊德正是在这种社会条件下观察到大量神经症患者和精神病人都与性压抑有关,因而形成其泛性论学说。这一学说对于性自由的萌发有着重要影响。

从古代封建文化看来,性的需求要服从于生育的需要。但在《金瓶梅》和《帕罗赋》中,女性的性行为更多地是从满足自身生理欲望、追求现实享乐的目的出发,摆脱了封建思想所设定的生殖目的,而走向了人性的复归。“妇女开始正视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认识到个人生命的存在价值,并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充分享受生命,实现自我的价值。这应可视为新思想在旧体制内萌芽的体现。”

(二)挑战命运:英勇反抗父权制

父权制制定下了一整套法律与道德规范,将人类的两种性别区分开来,并明确地规定了男性与女性各自扮演的角色,它绝不允许体制外的角色扮演,如同性恋等。

在追求情与欲的过程中,作品中的女性具有非常厚重的生命意识和女性意识。潘金莲身为《金瓶梅》着力摹写的第一个女主角,又是一个堕落女性的典型,也是我国古典通俗小说中最早出现、塑造得最为成功的被社会扭曲变形了的女性形象的代表。潘金莲可谓是汇集自私恶毒、淫荡无度、纵欲变态等人世间诸多恶行于一身的女性形象。她无情地害死武大郎,狠毒地吓死李瓶儿的儿子。虽说潘金莲的品性及行为着实令人憎恶,但观其所处的污浊险恶的现实环境及其悲惨际遇也让读者掩卷体恤。潘金莲的悲剧是她非不择手段、用尽心机以对抗男性的优势不可,因为男尊女卑是她无力挽回的不公平现象。然则无论她如何努力、拼搏、挣扎,但终究不能挣脱被社会羁绊、奴役和吞噬的悲惨命运。她对明末社会不公境遇的抗争、叛逆和决绝,塑造出一个鲜活的、具有独特自主意识的经典女性形象。

“泰国社会是男权主义社会,从素可泰时期到曼谷王朝时期,男性在各方面地位皆高于女性。女性有的只是责任义务,毫无权利可言。男性为女性精心打造了各种社会习俗与价值取向,把女性牢牢地定格在服务于男性的框架中。”《帕罗赋》中的帕芬和帕萍千方百计地将帕罗从蒙双王国引到蒙松王国。她们首先差遣心腹到帕罗面前歌唱她们的美貌与贤淑,之后到山中邀请巫师沙明波莱出山,让其对帕罗施法,引帕罗至帕芬和帕萍的花园之中。她们在这部爱情史诗中占有着主导地位,她们不畏国家政敌的现实,不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勇敢地为自己代言,突破了封建道德框架,并取得了短期的成功。虽然这部作品是一部封建主义时期作品,但是帕芬和帕萍对封建礼法、对女性束缚的渺视,是女性思想解放上的一大进步。然而,由于封建道德伦理本身的根深蒂固,更由于《金瓶梅》与《帕罗赋》中女性的活动天地十分有限,她们根本无法也不可能接触外界社会思想和进步力量,所以,她们有限的合理性和进步意义就只能被局限在自己所能活动的范围内。对《金瓶梅》的女人来说,最大的追求就是得到丈夫的宠爱。于是,她们那一点点个性就完全在争宠卖俏中派上了用场。《帕罗赋》中帕芬和帕萍也没能从根本上谋得爱情婚姻中的主动权,她们甚至温顺平和地接受了一夫两妻的爱情。因此可以说“父权制标准不仅是一种强制性,迫使妇女处于生活的底层,没有经济地位和闲暇时间,它还是一种潜移默化的作用——妇女长期在父权文化的熏陶下,逐渐将这种强制的东西内化为自身的价值取向”。

值得一提的是,芬、萍在争取爱情权益上是合法的,至少她们获得了蒙松国国王的认可,而生活在中国古代封建制度完全成熟的社会里的金、瓶、梅连争取情与欲的动机都被认为是淫荡下流的。此外,更为可悲的是生活在当时的女性,她们不仅要跟男人们斗,还要跟男人们的其他妻妾斗。这种无力挽回的男尊女卑的不公平现象,致使当时的女性如果不去偷情,一味忍受、麻木下去,则失去了对个体权利和幸福的起码追求。旧时代的真正悲哀,不在于出现了偷情的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或者是帕芬、帕萍,而在于制造了无数屈从命运、安分守己、漠然死去的受奴役的妇女。

(三)义薄云天:女性存在意识萌芽

女人的存在只有两种状况:一是当男人的他者,二是根在不存在,或者是根本都没被想到。处于上层阶级的女性也许可以为爱情而死,下层阶级的女性则为生存而挣扎,但她们的想法在封建社会并不重要,因为她们是“他者”或“根本不存在”,她们甚至对关系到她们未来命运与幸福的大事也没有一点发言权。

《金瓶梅》的女性形象中,庞春梅特别值得关注,以往研究者往往注重其与潘金莲的对比,将其定义为潘金莲的帮凶。然而,研读文本我们不难发现庞春梅聪明狡黠、讲义气的性情。在西门庆妻妾斗争中,她始终站在潘金莲一边,忠于主子,特别是得西门庆收用后。被卖身守备府后,她亦念念不忘潘金莲的旧恩,一心想接潘金莲同侍守备。潘金莲惨死后她又将其埋葬,清明节上坟甚至“游旧家池馆”时,还不忘要潘氏的床做纪念,足见其情深义重。不独如此,庞春梅对西门庆家其他人也感念旧情,吴月娘受辱时,她并未因被其所卖而投井下石,而是竭力相助。陈经济落难,她先救其于贫困,继而为之娶妻室、求功名。而对陷害过她的孙雪娥则耿耿于怀,不仅买来朝夕打骂“以报平息之仇”,而且因一句话将其打得皮开肉绽、发卖。她爱憎分明的“义”赋予了她女性主体精神的存在,作者也正借助庞春梅这一人物形象的塑造,展现出一个下层女子怎样凭借自身优势在男权旧世界中求得生存的命题。在古代中国,由“三从四德”衍生的一整套道德准则要求女性把家长、丈夫、儿子的利益放在至高无上的地位,无条件地牺牲自己。这种“利他精神”和“无我意识”可以说是封建社会妇女人格变态的典型特征(从另一个角度也可说是中国妇女的传统美德)。

《帕罗赋》中的娘仑与娘瑞作为作品中女主人公的婢女,在全文中起着红娘的作用。她们足智多谋,处处为主人打算,为帕芬和帕萍出谋划策:“待奴选亲信,乔装扮商贾,行吟到颂国,弹琴唱诵曲,讴歌公主容。”她们在整部作品中都老老实实地扮演着牵针引线的奴婢角色,这表现了她们的封建制度下的人身依附性。然而,也就是这样忠厚老实的人,却与帕罗的两位奴仆乃告和乃宽一见钟情并私定终身,并且最终为维护主人以及自己的爱情而双双战死:“仑、瑞勃然怒,挥泪仰天啸。奋臂舞狂刀,豪气冲云霄。飞箭穿心过,挣扎趋告、宽。”从这一层次上看,娘仑与娘瑞是具有其独特之处的,她们有情有义,在有限的条件下诠释着自身的价值。她们正视了自身——自我欲望及自我存在感,是对于女性作为“人”的还原和对自我的张扬。她们的牺牲印证了女性独立自主、情爱平等意识等自觉主体意识的真谛所在。

三、余论

在市场经济快速发展下,女性个人意识逐步“实体化”,又在实体化的过程中走向它的反面。“市场化” “全球化”下的女性在竞争日益激烈、一切趋于物化的现代化浪潮中,放弃自我的话语权,为了利益放任自我,把自己物化,作为交易的筹码。不少时代女郎为了事业而放弃爱情,甚至出卖肉体和婚姻。女性经历几十个世纪风风雨雨争取得来的性自由、性解放以及婚姻自主,时至今日却沦落成利益的奴仆,这不可谓是种遗憾。第三世界女性经过近一个世纪女性主义风潮的洗礼后,虽然个人意识觉醒了,却又在城市化过程中失去了自我。《金瓶梅》和《帕罗赋》中女性的愿望得以实现后,女性又该何去何从?时代考验着当代的女性。正如丁玲所说:“我自己是女人,我会比别人更懂得女人的缺点,但我却更懂得女人的痛苦。她们不会是超越时代的,不会是理想的,她们不会是铁打的,她们抵抗不了社会一切的诱惑和无声的压迫,她们每人都有一部血泪史,都有过崇高的感情。”

值得一提的是,女性所追求的独立自主自强、情爱平等意识和性别意识等自觉主体意识直至现在也并未从本质上得以实现。父权制社会下女性扮演的角色特征:强调女人的抚育、爱与人际取向等特质,以及母亲、教师、护士等助人角色;女性生命核心集中于婚姻、家庭与子女;鼓励女性为他人而存在,而不是直接来自她自身的成就和满足;强调女性的美丽、性感及其取悦男性的特征。这些特征仍深深地扎根于中泰民众的性别意识中。男权传统俨然成为民族集体无意识操控着文化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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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编辑:郑 舒)

2016-12-25

唐敏莉(1989-),女,成都大学助教,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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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4-342(2017)04-1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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