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与读者满意度的相关性研究

■李 春

中国科学院上海生命科学研究院，上海市徐汇区岳阳路320号 200031

读者对科技期刊的满意度，是决定科技期刊市场竞争力的重要因素。谢佩洪等[1]的研究表明，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不仅显著地提升了科技期刊的运营效率，而且为科技期刊编辑与作者提供了有效的交流媒介，从而成为影响科技期刊读者满意度的关键因素。

近年来，电子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使数字化建设在科技期刊运营管理中的作用日益凸显，相应的理论与实证研究也不断涌现，学者们针对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的影响因素及评价方法等进行了深入探讨。Bovee等[2]将数字化网站的建设归纳为可获取性、可理解性、相关性、完整性4个因素。Parasuraman等[3]提出了包括可靠性、便利性、安全隐私等11个要素的服务质量评估模型。Bressolles等[4]探讨了电子网站信息质量、网页美观、网站易用性等因素对客户满意度的影响。Kim和Stoel[5]认为网页设计、成就感、服务质量等因素是影响数字化服务质量的关键因素。国内的学者们也针对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的运营模式、提升途径等问题进行了深入研究[6-8]。

尽管数字化建设的重要作用已引起学者的广泛关注，但数字化建设与科技期刊读者满意度关系的研究却鲜有文献报道，尤其缺乏相关的实证研究[9]。此外，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对读者满意度的影响机制亦不清楚。为此，有必要运用我国科技期刊的调查数据，进一步深入研究数字化建设对科技期刊读者满意度的影响以及实现机制。本文以数字化建设理论为基础，结合科技期刊特征，构建数字化建设影响科技期刊读者满意度的理论模型，利用问卷调查收集数据，运用结构方程模型进行检验。本研究有助于阐明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对读者满意度的影响及其实现机制，打开数字化建设影响读者满意度的黑箱，进一步丰富满意度理论的研究内容，同时为科技期刊管理者提供有益的管理建议。

1 数字化视角下科技期刊读者满意度的影响因素

1.1 读者满意度的内涵

满意度的概念最初由美国学者Gardozo于1956年提出，Wooside等[10]认为满意度是顾客在消费产品的过程中所展现出对产品的整体态度，反映了顾客对消费产品的喜爱或厌恶程度。满意度是顾客对于产品以及消费过程的惊喜或兴奋程度，而这种心理状态会转化成对所购买商品的一种综合态度[11]。本研究借鉴上述学者的研究成果，将科技期刊的读者满意度界定为读者对科技期刊的喜爱或接受程度。

1.2 数字化建设的分析维度

根据Markus等[12]的研究，数字化网站建设的主要内容包括4个方面，即技术支持、功能特征、信息质量和网页设计，其中技术支持表现为确保网站稳定性和便捷性的技术特征；功能特征表现为数字化建设提供的线上交流及应用功能；信息质量主要关注网站信息的真实性、及时性及相关性；网页设计则关注网站资源分布的合理性。

科技期刊具有知识性强、专业性高、受众面窄的特征。科技期刊的市场竞争力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科技期刊能否以迅速、便捷、准确的方式向读者推介前沿科学技术知识及相关研究动态。而数字化建设将有效提升科技期刊推介科技信息的准确性、及时性、便利性，从而成为决定科技期刊读者满意度的关键因素。因此，以数字化理论为基础，分别从技术支持、功能特征、信息质量和网页设计4个视角出发，分析并验证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对读者满意度的直接影响和间接影响。

1.3 期刊数字化建设对读者满意度的直接影响

1.3.1 技术支持对读者满意度的影响

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的技术支持主要关注技术本身的特性，通过技术支持满足读者对期刊的资料检索、资料采集、资料整理、资料存储以及资料保存等方面的信息知识需求,从而提高读者满意度。数据平台的安全稳定、页面加载流畅快捷、链接准确无误、页面导航清晰直观等技术支持手段，方便科技期刊使用者进行电子资源检索，节约读者的知识寻求时间，给读者带来良好的数据平台使用体验，从而提高读者满意程度。例如，Parasuraman等[3]认为数字资源平台的技术支持保证平台安全性和稳定性；Delone等[13]认为提高数字平台网页加载速度、链接的准确性、数字平台的操作性，使得资源获取过程更为便捷，这都可以提高学者对科技期刊的满意程度。因此，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的技术支持有助于提高读者满意度。

1.3.2 网页设计对读者满意度的影响

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的网页设计主要关注数字平台网页布局、色彩以及结构方面的特征，包括界面色彩搭配是否美观、服务资源布局是否合理、资源内容表述是否清晰。色彩搭配美观的数字化平台更能吸引读者的注意力，服务资源布局合理的数字化平台方便读者对数字资源的检索需求，资源内容表达清晰的数字化平台使得读者更容易找到所需要的知识资源。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的网页设计通过给读者提供有趣、美观、简洁、便利的设计，提升数字平台的综合吸引力，正向影响读者满意度。文献[5,11,14]通过实证分析验证了数字化建设的网页设计维度正向影响顾客的满意程度。因此，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的网页设计有助于提升读者满意度。

1.3.3 信息质量对读者满意度的影响

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的信息质量主要关注数字平台信息方面的特性，包括信息资源是否真实可靠、信息资源更新是否及时、信息资源与自身研究是否相关。信息资源的可靠性提高信息资源的权威性以及读者对该资源的可信度；信息资源及时更新与否决定了该资源的时效性，影响资源的新颖性，更新越及时的信息对读者的价值越高；信息资源与自身研究的相关性决定了该数字资源的适用性，相关性越高的信息资源对读者的参考价值以及实用价值越高。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中的信息质量维度决定了平台信息的权威性、新颖性以及适用性，正向影响期刊使用者对期刊的满意程度。上述研究得到了部分实证研究的支持，如Lee和Chung[15]通过构建影响信任和满意的概念模型，验证了信息质量显著正向影响消费者的满意度。胡莹[16]验证了信息质量对用户满意度有显著正向影响。因此，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的信息质量有助于提升读者满意度。

1.3.4 功能特征对读者满意度的影响

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的功能特征主要关注数字平台所具有的功能属性。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的稿件投递、交流反馈、学术交流以及资源获取功能有助于提高期刊使用者论文发表的实效性和便捷性，增加期刊信息使用者之间的共享及交流，有助于提高期刊读者的满意程度。Mckinney等[17]和李莉[18]认为数字化建设的功能特征可以提高数字平台的交互性，有利于提升读者满意度。因此，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的功能特征有助于提高读者对科技期刊的满意度。

1.4 数字化建设对读者满意度的间接影响：读者感知的中介作用

感知服务(Perceived Service)来自关系营销理论，是指服务能够满足规定和潜在需求的特征，是客户需求得到满足的程度。对于科技期刊来说，读者感知服务(Reader Perceived Service )表现为读者对所接受的科技及学术信息服务的心理感受及对服务效用的认识[19]。现有研究通常将读者感知划分为2个维度，即感知有用性和感知易用性。感知有用性反映了个人认为通过使用某个具体系统提高工作业绩的程度[20]，对于本研究而言，感知有用性是指科技期刊读者在使用期刊过程中所认为的该期刊对自己工作业绩提升的有利程度，是期刊读者使用科技期刊的外部动机。感知易用性反映了个人认为某个具体系统使用上的容易程度，对于本研究而言，感知易用性是指科技期刊读者在使用期刊过程中感受到的期刊使用容易程度。感知有用性通过改善科技期刊读者的使用态度而提高其满意度，即当读者感受到科技期刊所提供的信息对其学术科研有帮助时，就会提高读者对科技期刊服务质量的满意度。感知易用性则通过提升科技期刊读者的使用体验而提高其满意度，即当读者感受到科技期刊的资料检索、采集、整理、存储等功能都非常便捷时，就会提高读者对科技期刊服务质量的满意度。而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的网页设计是否清晰、技术支持是否便捷、信息质量是否可靠、功能特征是否全面，都会对科技期刊读者的感知有用性和感知易用性产生影响，从而间接改善读者满意度。因此，数字化建设的4个维度不仅直接提高读者满意度，而且可以通过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间接提高读者满意度。综合上述分析，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和读者满意度的概念模型如图1所示。

图1 概念模型

2 研究方法

2.1 研究样本

选择《中国细胞生物学学报》的读者群为研究样本，通过网络的方式将调查问卷发放给相关读者。调查人员首先通过电话采访方式向受访者介绍本次调研的目的及内容，待受访者确认愿意接受访问后，通过电子邮件方式发放并回收问卷。本次调研共发放调查问卷290份，实际回收问卷183份，问卷回收率为63%，剔除填答不全等无效问卷14份，实际有效问卷169份。受访者大多为国内知名大学和研究机构的教学人员、科研人员，较好地体现了我国科研人员对科技期刊的看法和态度。研究样本的描述性统计见表1。

2.2 变量测量

本研究采用的问卷题项主要来自国际一流科技期刊的成熟量表。为保证问卷测量题项符合中国情境，问卷首先由2位具有中、英双语背景的学者进行翻译-回译工作，并由2位管理学学者和5位科技期刊编辑对问卷进行评估与修正，从而形成初始问卷。其次，在《中国细胞生物学学报》的读者群体中随机选择30位读者进行预调研，进一步对问卷进行修改和完善，最终形成正式问卷。变量测量采用Likert五级量表，“1～5”依次表示的认同程度为非常认同至非常不认同。

(1) 自变量。自变量因子分为技术支持因素、功能特征因素、信息质量因素和网页设计因素。依据Mckinney等[17]的研究，从网站的稳定性、流畅性、便捷性和直观性4个方面设计问题来测量技术支持因素；参考Szymanski和Hise[14]的研究，从稿件投递、交流反馈、学术交流、资源获取4个方面设计问题来测量功能特征因素；参考Steve等[20]的研究，从信息资源的真实性、及时性、相关性3个方面设计问题来测量信息质量因素；参考Kim 和Stoel[5]的研究，从网站资源布局、结构和美观3个方面设计问题来测量网页设计因素。

(2) 中介变量。中介变量分为感知有用性和感知易用性。借鉴Mckinney和Yoon[17]的研究，从稿件投递、沟通效率、信息发布和社交4个方面设计问题测量感知有用性；借鉴Dabholkar[19]的研究，采用4个问题来测量感知易用性。

(3) 因变量。问卷的因变量为读者满意度。以Oliver[11]的研究为基础，从读者对科技期刊的预期和感知2个方面设计问题来测量读者满意度。

(4) 控制变量。控制变量分为受访者年龄、性别、职称、学历等。受访者的年龄、性别、职称、学历等因素会对读者满意度造成潜在影响，因而本研究将其作为控制变量。受访者年龄采用受访者实际年龄来衡量；受访者性别设置一个虚拟变量来衡量，“1”为男性，“0”为女性；受访者职称和受访者学历分别按照现有职称及学历次序设置一个连续变量来衡量。

2.3 效度和信度分析

本研究使用克朗巴哈(Cronbach′sα)系数检验各量表的信度。如表2所示，测量变量的α系数高于0.7 时，表明研究变量的信度较高，测量工具具有良好的内在一致性。通过验证性因子分析建构效度，运用AMOS17.0对所有观测变量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模型各项拟合指标较为理想(卡方χ2/df=1.39；估计误差均方根εRMSEA=0.04；拟合优指数εGFI=0.92；相对拟合指数εCFI=0.94；增量拟合指数εIFI=0.94)，所有观测变量因子载荷均大于0.7(表2),说明量表具有较好的建构效度。通过比较各因子的平均提取方差值(AVE)平方根与其他两因子间相关系数来检验其区分效度(表3)，各因子之间的相关系数均小于对角线的AVE平方根，这说明研究量表具有良好的区分效度。

表2 变量因子分析结果与克朗巴哈系数

表3 变量的均值、标准差与相关系数

注：***表示p<0.001，**表示p<0.01，*表示p<0.05，其中p为显著性；对角线的黑体字为AVE平方根。

3 研究结果

3.1 分析工具

为验证研究假设，本研究采用AMOS18.0和SPSS17.0来完成，具体步骤为：首先采用层级回归方法检验数字化建设4个维度对科技期刊读者满意度的影响；然后采用Baron等[21]提出的分步回归方法检验读者感知的中介作用。

3.2 假设检验

(1) 主效应检验

进行回归分析前，本研究对共线性问题进行诊断。结果表明，所有控制变量与研究变量的方差膨胀因子(VIF)值均在10以下，可见共线性问题并不严重。由表4的模型5可以看出，技术支持、信息质量、功能特征、网页设计对读者满意度的标准化回归系数分别为0.33(p<0.001)、0.24(p<0.01)、0.34(p<0.001)、0.29(p<0.01)，都达到了统计上的显著水平。因此，科技期刊数字化网站建设的4个维度(技术支持、信息质量、功能特征、网页设计)对读者满意度有正向影响。

(2) 中介效应检验

根据Baron等[21]提出的四步回归法检验读者感知的中介作用，即科技期刊网站建设的4个维度(技术支持、信息质量、功能特征、网页设计)是否通过读者感知(感知有用性和感知易用性)间接影响读者满意度。具体的检验程序如下：①检验科技期刊网站建设的4个维度对读者感知(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是否具有显著影响；②验证科技期刊网站建设的4个维度对读者满意度是否具有显著影响；③检验读者感知(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对读者满意度是否具有显著影响；④如果前3个方程成立，继续检验科技期刊网站建设的4个维度以及读者感知(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对读者满意度是否具有显著影响，此时如果科技期刊网站建设的4个维度对读者满意度的作用减弱，甚至不再显著，则读者感知(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的中介作用成立。表4所示为实证结果。

表4 主效应及中介效应的检验

注：表中回归系数均为非标准化回归系数，***表示p<0.001，**表示p<0.01，*表示p<0.05，†表示p<0.1双尾检验。

首先，如表4的模型2所示，技术支持和网页设计对感知易用性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对感知有用性的影响不显著(βTec=0.39，p<0.001；βWeb=0.32，p<0.01)；如表4的模型3所示，功能特征和信息质量对感知有用性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对感知易用性的影响不显著(βFun=0.38，p<0.001；βInf=0.36，p<0.001)。其次，如模型5所示，科技期刊网站建设的4个维度(技术支持、信息质量、功能特征、网页设计)对读者满意度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作用(βTec=0.33，p<0.001；βWeb=0.24，p<0.01；βFun=0.34，p<0.001;βInf=0.29，p<0.01)。再次，如模型6所示，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对读者满意度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βSim=0.41，p<0.001；βUse=0.44，p<0.001)。最后，分别检验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在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与读者满意度间的中介效应。如模型7所示，同时放入技术支持、网页设计和感知易用性后，技术支持与网页设计对读者满意度的影响不显著(βTec=0.06，p>0.1；βWeb=0.08，p>0.1)，而感知易用性对读者满意度的影响仍然显著(βSim=0.35，p<0.01)，依据Baron等[21]的判断方法，这说明感知易用性在技术支持、网页设计与读者满意度之间起到完全中介效应。如模型8所示，同时放入功能特征、信息质量和感知有用性后，功能特征、信息质量对读者满意度的影响显著性和系数均明显降低(βFun=0.18，p<0.05;βInf=0.12，p<0.1)，感知有用性对读者满意度的影响仍然显著(βUse=0.39，p<0.001)，依据Baron等[21]的判断方法，这说明感知有用性在功能特征、信息质量与读者满意度之间起到部分中介效应。上述研究表明，技术支持、网页设计对读者满意度的影响完全通过感知易用性实现，功能特征和信息质量对读者满意度的影响部分通过感知有用性实现。

为更清晰地表达相关变量的路径关系，将上述检验结果整理成表5，并根据表5绘制图2。

表5 理论模型的路径系数和假设检验结论

图2 修正后的路径关系图

4 结论与对策

通过文献回顾和问卷调查构建理论模型，以《中国细胞生物学学报》读者群为实证检验对象。研究结果表明，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的4个维度不仅直接提升读者满意度，并且分别通过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间接提升读者满意度。

第一，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直接提升读者满意度。本研究的实证结果表明，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的4个维度均对读者满意度有积极的正向影响。这表明数字化建设管理是科技期刊管理措施的重要手段之一，借助数字化平台建设推动科技期刊知识信息的共享和整合，可进一步提升科技期刊科学管理水平，有助于改善科技期刊运作效率，提升读者满意度。为此，科技期刊应重视数字化建设，通过数字化建设优化科技期刊工作流程，提升科技期刊信息共享程度，为读者提供更为先进、便捷以及人性化的服务，从而不断改善和提升读者对科技期刊的满意度。

第二，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的技术支持和网页设计通过感知易用性间接提升读者满意度。在加强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提升期刊读者满意度的过程中，一方面要提高期刊数字平台网页设计水平，从网页内容、色彩、结构等方面提升期刊数字平台对读者的吸引力；另一方面要提升期刊数字平台的技术支持能力，保证数字平台的稳定性，提升数字平台的页面流畅度，提高数字平台检索、导航的便捷性,最终通过感知易用性间接改善读者满意度。

第三，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的功能特征和信息质量通过感知有用性间接提升读者满意度。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促进读者满意度的过程中，一方面应健全期刊数字化平台的功能性，增强科技期刊知识资源的可检索性，建立交互链接便于读者间交流学习，以多样化、多层次和多角度的网站服务方式，提升读者对期刊的满意程度；另一方面应提升数字平台的信息质量，及时更新平台内容，为读者提供及时、有效、相关性比较高的知识资源，满足读者的知识获取需求，最终通过感知有用性间接改善读者满意度。

5 结语

为进一步检验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对读者满意度的影响及实现机制，基于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及读者感知理论构建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影响读者满意度的直接效应模型和中介效应模型，并利用问卷调查所获得的数据进行实证检验。本研究的实验结果表明，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的4个维度不仅直接影响读者满意度，而且分别通过感知有用性和感知易用性间接改善读者满意度。本研究的理论贡献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一是将数字化建设模型与读者满意度相结合，分析并验证了技术支持、网页设计、功能特征和信息质量对科技期刊读者满意度的影响，丰富和发展了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的研究结果；二是将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作为中介变量引入模型，分析和检验了科技期刊数字化建设影响读者满意度的实现机制，阐明了数字化建设影响读者满意度的作用机制。此外，提出针对性的对策建议，有助于科技期刊更好地利用数字化建设提升读者满意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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