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个大局”到“一带一路”:从服从发展到主动发展
2017-03-22丛松日
周 健,丛松日
(青岛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 山东 青岛 266071)
从“两个大局”到“一带一路”:从服从发展到主动发展
周 健,丛松日
(青岛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 山东 青岛 266071)
邓小平提出的“两个大局”思想是我国区域发展战略的指导思想,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区域发展进程中富有创造性的成果,符合唯物史观的基本规律,能够与时俱进,不断完善和发展。从“两个大局”思想到“一带一路”战略构想的历史演进脉络,本质上体现了我国发展方式从服从发展到主动发展的转变,反映了中国共产党立足国情,抓住时机,积极促成发展理念与发展实践的良性互动。
两个大局;一带一路;发展理念;主动发展
唯物史观认为社会存在是第一性的,是社会意识的根源;社会意识是第二性的,是社会存在的反映。社会存在是社会意识的前提和基础,它决定着社会意识的内容和形式。社会意识的发展变化归根到底是同社会存在的发展变化相适应的,社会存在发生变化,社会意识也要相应地发生变化。因此,能否实现两者的良性互动决定着一个国家的前途命运。把唯物史观这一充满辩证法思维的基本要求运用到解决我国实际发展问题上来,反映了中国共产党对马克思主义的深刻理解。新问题提出新要求,新要求阐释新理念,新理念推动新发展。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理念是行动的先导,一定的发展实践都是由一定的发展理念来引领的。发展理念是否对头,从根本上决定着发展成效乃至成败。实践告诉我们,发展是一个不断变化的进程,发展的环境不会一成不变,发展的条件不会一成不变,发展的理念自然也不会一成不变。”[1]从“两个大局”思想到“一带一路”战略构想的演进过程表明中国共产党能够立足中国国情,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积极促成发展方式的转变,始终站在时代发展的前沿,既避免了把我国的发展强行架入“普罗拉斯提斯之床”的教条化倾向,同时又没有陷入“唯国情论”的形而上学的泥潭,避免了安于现状而限制国家向更高层次、更高水平的发展。
一、以服从为发展导向的“两个大局”思想
新中国成立后60多年的时间里,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但是,在中国这样一个人口众多、地域广阔、工业基础薄弱的新生社会主义国家,建设起来的社会主义仍是低水平的、不全面的、发展很不平衡的社会主义,其突出表现为东西区域间经济发展的不平衡。我国近现代经济集中于东南沿海一带,而西部地区的主要经济成分仍是封闭落后的农牧经济。20世纪五六十年代受冷战氛围的影响,西方国家对中国实行严厉的经济孤立和封锁政策,严重限制了东南沿海经济的发展。出于一手抓战备和一手抓发展的考虑,国家大力投资建设内地,客观上缩小沿海与内地在经济发展上的差距,以实现东西部地区均衡发展,这对加速内地经济发展意义重大,西部地区因此也获得了一定的发展。但是一方面,因西部地区的开发难度较大,且没有充分发挥西部地区在自然资源、地理位置等方面的优势,以及东部发展较好的地区并没有辐射带动西部地区的发展,导致了西部地区的发展不够明显;另一方面,借助改革开放的东风,东部地区实现了跨越式发展,反而使东西部地区之间本来就存在的差距进一步扩大,对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产生了不利的影响。鉴于这种国情,邓小平创造性地提出“两个大局”思想,认为东部沿海地区要通过地理和政策方面的优势实现率先发展,然后帮助西部地区实现发展的目标,“这是一个事关大局的问题。内地要顾全这个大局。……沿海也要服从这个大局”[2]277-278。“两个大局”思想旨在通过东西地区的协调发展,实现共同富裕的目标,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程中一个富有创造性的成果。在改革开放的关键时期,很多人对“两个大局”思想抱有疑虑,认为它会造成区域发展的不平衡,导致两极分化,违背社会主义的本质,会走上资本主义的邪路。邓小平充分地估计到了这些问题,指出:“改革开放胆子要大,敢于试验,不能像小脚女人一样,看准了的就大胆地试,大胆地闯。”[2]372他强调,贫穷不是社会主义,社会主义应当是“发达的、生产力发展的、使国家富强的社会主义”[3],“两个大局”思想能否实行应该看其是否符合“三个有利于”的标准。
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指出:“历史不外是各个世代的依次交替。每一代都利用以前各代遗留下来的材料、资金和生产力;由于这个缘故,每一代一方面在完全改变了的条件下继续从事先辈的活动,另一方面又通过完全改变了的活动来改变旧条件。”[4]51“两个大局”思想是改革开放后我国在区域经济发展方面提出的战略指导思想,它是在总结社会主义建设实践过程中的成功经验和吸取失败教训的基础上提出来的,其中,毛泽东关于“三线建设”的思想为之提供了有益借鉴。在《论十大关系》中,毛泽东敏锐地估计到新一轮的世界大战在短时间内打不起来,这样就为我国的区域经济发展争取到了一个比较和平稳定的环境,“要好好地利用和发展沿海工业的老底子,可以使我们更有力量发展和支持内地工业”[5]。从我国区域发展战略的历史来看,“三线建设”标志着我国区域发展战略思想的萌芽。“三线建设”的战略出发点是考虑革命战争年代如何打破与美苏交恶的不利局面,而“两个大局”思想则是要解决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过程中出现的区域发展不协调的问题。邓小平认为既不能打击东部地区发展的积极性,削弱其发展活力,同时又不能鼓励吃“大锅饭”,搞平均主义,应该通过协调东部地区和西部地区这两个发展大局,让东部地区率先发展起来,“发达地区要继续发展,并通过多交利税和技术转让等方式大力支持不发达地区”[2]374。这实质上就是由国家主导发展,通过给予东西部地区不同的支持力度,优先发展东部地区,而让西部地区服从国家发展大局,用协调东西部地区先后发展这样一种非均衡的发展方式来实现均衡发展的目标。从当时的国情来看,这种发展方式在实践中既可以避免出现因平均主义而导致普遍贫穷现象,又可以避免出现因支持西部地区经济发展而拖整个国家经济发展后腿的现象。
二、转变发展理念,实现向主动发展的过渡
在“两个大局”思想的指导下,经过改革开放后的一段时期,东部地区实现了跨越式的发展,区域整体实力大大增强,人民生活水平显著提高,基本迈入了小康社会。而西部地区服从了国家发展的大局,给予了东部地区时间和资源上的支持,使自身发展受到影响,导致西部地区的经济发展速度、质量远远落后于东部地区,致使我国西部地区经济发展出现了严重的结构性问题。东西部地区贫富差距进一步拉大,国民经济出现了失衡状态,成为悬在国家发展之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如不及时调整,放任已经产生的两极分化问题,势必会不利于我国经济的健康发展,严重影响国家的长治久安。对此,邓小平指出:“在本世纪末达到小康水平的时候,就要突出解决这个问题。”[2]374在此设想下,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认为加快西部地区发展的条件已经成熟,于是将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适时提上国家发展日程。十四届五中全会上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九五”计划和2010年远景目标的建议》指出:“在‘九五’期间,要更加重视支持中西部地区的发展,积极朝着缩小差距的方向努力。”[6]1999年的中央工作会议正式提出西部大开发战略的决策,2000年成立西部大开发领导小组领导西部大开发各项工作。“十五”规划建议指出:“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关系地区协调发展和最终实现共同富裕,是实现第三步战略目标的重大举措。”[7]
伴随着西部大开发战略的出台和实施,国家开始全面给予西部地区政策优惠,从人力、物力、财力等方面大规模支援西部落后地区的建设。“十五”规划建议指出:“要坚持从实际出发,积极进取、量力而行、统筹规划、科学论证,重点突出、分步实施。力争用五到十年的时间,使西部地区基础设施和生态环境建设有突破性进展,西部大开发有一个良好的开局。”[8]这指出了西部大开发的重点和突破口,为“十五”期间西部大开发战略的实施提供了指导原则。发展到新时期,以胡锦涛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与时俱进,在提出的完整的区域发展战略中,首先指出要继续深入推进西部大开发战略,集中力量解决西部大开发中全局性、战略性、关键性的问题。在2010年中央西部大开发工作会议上,胡锦涛进一步对西部大开发做出战略部署,指出今后10年西部大开发战略的总体目标是上3个“大台阶”,即“西部地区综合经济实力上一个大台阶……人民生活水平和质量上一个大台阶……生态环境保护上一个大台阶”[9]。
在西部大开发战略实施过程中,中央在加大对西部地区支持力度的前提下,越来越重视对西部地区内部潜力的开发,注重发挥西部地区的主观能动性,调动西部地区人民的积极性,共同建设西部地区,提高发展质量,分享发展成果。这种发展方式有别于“两个大局”思想中所体现出的以政府主导型为特征的服从发展方式,强调西部地区的发展要依靠西部地区人民的共同努力,是落实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的重要体现。同时,中国共产党认识到“绿色是永续发展的必要条件和人民对美好生活追求的重要体现”[7],这种理念的“最终目的不是回归自然,将人同自然分离甚至对立起来,而是在合理的社会实践基础上寻求人与自然之间的最佳平衡”[10]。这些转变旨在追求“既见物,又见人;既尊重自然界的发展规律,又尊重人的主观能动性;既重视生产力的发展,又重视人的发展”[11];既提高发展质量,又惠及子孙后代。
三、新理念指导下的“一带一路”建设
“两个大局”思想、西部大开发战略等一系列区域发展战略,使东西部地区的协同发展能力进一步提升,由此我们获得了巨大的发展红利,全面提升了区域经济和国民经济的增量与存量,使我国经济体量于2010年跃居世界第二位。在取得成就的同时,我们也应该注意到世情国情的复杂变化。就世界发展大势来说,在经济全球化进程中,美国信用危机所导致的“多米诺骨牌效应”,波及众多国家的经济发展,置身于全球化浪潮最前沿的中国,其经济发展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受到影响。我国区域经济发展战略的总体思路是通过改革来调动国家内部的两个地区——东部地区和西部地区的积极因素,利用东部地区优先发展起来的力量援助西部建设。但是这种内部单向度的发展方式却忽视了西部地区在历史上所发挥过的地缘优势,忽视了对外部积极因素的调动,从侧面反映出这一思路的封闭和僵化。马克思认为:“一个民族本身的内部结构都取决于它的生产以及内部和外部的交往的发展程度。”[4]25因此,当遭遇发展瓶颈时,这种先天性不足的制约作用就会显现出来。两个大局一盘棋,西部地区搞不活,整个国家的发展就会受到限制。在经济全球化的今天,尽管我们在改革的同时积极推进对外开放,但始终没有在宏观战略上构建起高效的对外开放格局,没有将东西部地区的协调发展同时融入世界发展之中。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新一届党中央深刻意识到这一制约我国经济发展的“阿喀琉斯之踵”,于是借用“丝绸之路”的历史符号,适时提出将我国经济发展与“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途各国经济紧密结合起来,构建丝路利益共同体,创造性地提出了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一带一路”战略构想。通过“一带一路”建设把我国“两个大局”的发展融入到世界发展之中,依靠世界力量,共同拉动我国西部落后地区的经济发展,推动中国整体经济发展。
“一带一路”战略构想是“两个大局”思想在新时期的新发展,它与西部大开发是一脉相承而又与时俱进的区域发展战略的指导思想。“一带一路”战略构想既注重内部因素,又注意到要从外部寻找积极因素来促进经济发展,它是更深层次、更高水平、更远眼光的区域发展战略。“‘一带一路’秉持共商共建共享原则,奉行的不是‘门罗主义’,更不是扩张主义,而是开放主义。”[12]习近平总书记在十八届五中全会上指出:“开放是国家繁荣的必由之路。必须顺应我国经济深度融入世界经济的趋势,奉行互利共赢的开放战略,坚持内外需协调、进出口平衡、引进来和走出去并重、引资和引技引智并举,发展更高层次的开放型经济,积极参与全球经济治理和公共产品供给,提高我国在全球治理中的制度性话语权,构建广泛的利益共同体。”[8]为此,中国积极创办了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金砖国家新兴开发银行以及丝绸之路基金等配套机构,“这些都从不同领域推动中国参与全球治理、全球规则制定和新的全球经济秩序重塑”[13]。而西部地区在当今世界覆盖面最广的经济合作区——“一带一路”中的角色也正在发生转换,它将从内陆地区转换为对外开放的前沿地带,从被扶持的对象转换为依托内外因素进行主动发展的先行者,它将会获得开放所带来的巨大收益。
四、结语
从“两个大局”思想到“一带一路”战略构想的发展过程,就是从服从发展到主动发展的过程,实质上就是从依赖国家支持、东部地区反哺的被动发展方式,向依靠调动西部地区内部自身积极因素推动发展、通过西部地区人民共同建设、共同享有发展成果的主动发展方式转变。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西部地区的发展在观念上“实现了由‘等、靠、要’向自力更生的转变,由因循守旧向开拓创新的转变,由自我封闭向对外开放的转变”。在具体实施的过程中,国家改变了扶持和支持机制,逐步实现了对西部地区的软环境和硬环境建设同时并重,“通过自身努力,将来自外部的种种支持和援助转化为自身‘造血’功能,形成自主开发、自我发展的良好机制,成为推动西部发展永不衰竭的内在动力”[14]。在遵循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规律的基础之上,对经济结构进行战略性的调整,优化产业结构,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完善经营管理,搞活中小企业,发挥特色企业优势,培育决定发展质量和速度的内部力量。这种带有创新理念的主动发展方式抓住了牵动经济社会发展全局的“牛鼻子”,使我国西部地区的发展呈现出活力。“十三五”规划的建议指出:“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必须把创新摆在国家安全发展全局的核心位置,不断推进理论创新、制度创新、科技创新、文化创新等各方面创新,让创新贯穿于党和国家的一切工作,让创新在全社会蔚然成风。”[8]
从“两个大局”思想到“一带一路”战略构想的发展过程所体现出的发展方式的转变,是中国共产党对中国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和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正确把握,遵守三大规律的共同之处——人本思想。马克思说过:“社会结构和国家经常是从一定个人的生活过程产生。”[4]29在发展西部的过程中,我们最不应该忽视的因素就是人民群众,人民群众是社会历史的创造者,他们才是实现西部地区发展的决定性力量。以发展东部地区为重点的“两个大局”思想及其发展始终坚持以人为本的思想,坚持发展为人民、发展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这就内在地抓住了处理发展与分配的关系问题——效率与公平关系问题的必然逻辑,调动了能够实现发展的内部决定性因素的主动性和积极性,促进了发展的过程公平与分享发展结果的公平。“十三五”时期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胜阶段,我们要落实更加主动的发展方式,秉持共享发展理念,破除“中等收入陷阱”的魔咒,“按照人人参与、人人尽力、人人享有的要求,坚守底线、突出重点、完善制度、引导预期,注重社会公平,保障基本民生,实现全体人民共同迈入全面小康社会”[8]。
在改革开放的30年时间里,西部地区的社会生产力得到了快速的发展,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改善,我国综合国力显著提高,这得益于“中国共产党以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大实践和理论问题为导向,紧紧扣住中国经济社会的趋势性变化和阶段性特征”[15],不断完善和发展“两个大局”战略思想。这表明了我们发展理念的正确性,显示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优势和强大生命力,树立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自信、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坚定了我们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决心。
[1] 习近平.习近平在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节选)[J].求是,2016(1):3-10.
[2] 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3] 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231.
[4]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5] 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7:270.
[6] 李鹏.关于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九五”计划和2010年远景目标纲要的报告——1996年3月5日在第八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上[J].人民论坛,1996(4):7-14.
[7] 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个五年计划的建议[N].人民日报,2000-10-19(01).
[8] 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的建议[N].人民日报,2015-11-04(01).
[9] 胡锦涛.在中央西部大开发工作会议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0-07-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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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夏良先.“一带一路”战略与新的世界经济体系[J].学术前沿,2016(9):56-75,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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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顾海良.新发展理念与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意蕴[J].中国高校社会科学,2016(1):4-7.
(责任编辑 冯 军)
From “Two Overall Situations” to “the Belt and Road”: From Obedient Development to Active Development
ZHOU Jian, CONG Songri
(School of Marxism, Qingdao University, Qingdao 266071, China)
Deng Xiaoping’s “Two Overall Situations”, which is the creative achievement in the p rocess of Marxism in China, is also the guiding ideology of China’s regional development strategy. It is in line with the basic law of historical materialism, which also can be advancing with continuous improvement and development. The history from “Two Overall Situations” to “the Belt and Road” reflects the facts that transition of mode of development is from obedient to active, and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can be based on the national conditions, seizing the opportunity, so as to actively contribute to the benign interaction of the development concepts and the development practice.
“Two Overall Situations”; “the Belt and Road”; development concept; active development
2016-07-06
山东省社会科学规划研究项目“规律视野下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16CKSJ03)
周健(1992—),男,山东即墨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丛松日(1962—),男,山东威海人,青岛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常务副院长,教授,硕士,研究方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
周健,丛松日.从“两个大局”到“一带一路”:从服从发展到主动发展[J].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2017(6):115-119.
format:ZHOU Jian, CONG Songri.From “Two Overall Situations” to “the Belt and Road”: From Obedient Development to Active Development[J].Journal of Chongqi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Social Science),2017(6):115-119.
10.3969/j.issn.1674-8425(s).2017.06.018
D619
A
1674-8425(2017)06-0115-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