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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演变下的服饰心理
——以民国时期男子服饰为例

2017-03-11王永源汤艳杰

皖西学院学报 2017年6期
关键词:中山装长袍西装

王永源,汤艳杰

(河北大学 历史学院,河北 保定 071000)

历史演变下的服饰心理
——以民国时期男子服饰为例

王永源,汤艳杰

(河北大学 历史学院,河北 保定 071000)

关于服饰本身变迁的研究,目前学术界已取得相当可观的研究成果,然而对于人们穿衣的心理感受、体验以及时人的评价,这几方面的研究比较弱。关于服饰本身的研究是以物体为中心,而关于服饰心理变化的研究,则将主体转移到人本身上,以具体的人为主。通过对民国时期男子服装的论述,来探讨当时男子服饰心理的演变,并探讨当时社会中穿搭时尚的流行和城乡男性的着装,从而明了时人的穿衣感受变化。

西风东渐;男子服饰;心理感受;民国时期

关于民国时期服饰的演变研究,学术界已经取得了可观的研究成果,这主要集中在服饰本身的变化上面,以物为中心。随着新史学的兴起和发展,作为日常生活史的一部分,对其研究“既不希望我们的历史见物不见人,也反对制作只有结构甚至文化的历史,而倡导让历史回到‘人间’,致力于展现具体历史情境中的人的经验、行为、体验以及认知等,即把人自身的感知,而非物质或制度放在历史的中心位置。”[1]文章以此为理论基础,对民国时期男子穿衣打扮的亲身经历、感受与体验以及时人的态度展开论述,供方家批评指正。

“外表的变化往往多少可以反映出内心的活跃”[2](P531-556),李长莉在《中国近代社会生活史》一书中将中国近代服饰的改革,划分为三个阶段:先是用“细密光泽”的机制布取代粗糙的土布,用进口呢绒取代传统的毛皮衣料,款式尚无大的变化;第二步是模仿外国人穿“洋服”;第三步则是追求时髦,出现时装[2](P531-556)。服饰的变化不仅反映出时人跟随时代步伐的节奏,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体现出当时人们在面对新式服装时,对新旧服装选择的矛盾心理、感受,以及时人对身着新式服装的态度。

中国地域广阔且人口众多,在服饰上也存在着明显的地域差异,无论是大中小城市之间、沿海城市与内地城市之间,还是在城市与乡村之间。在经济发达、社会风气开化的地方,某种服饰可能早已过时,而在落后偏远的乡村地区,才开始出现、流行,或者还未曾有过。在开放的沿海城市以及经济发展较快的地方,中西合璧的新式服装几经变化,出现不同的风格样式,而在广大乡村地区人们还是衣着中国传统的粗布衣服,显得呆板、落后。近代以来,中西之间文化交流不断兴盛起来,“西风东渐”成为时代趋向,西方先进的科学技术、思想文化以及精美别致的各式物品不断传入中国,从而改变着中国传统的社会模式。中上层社会中一些具有先进思想的人,作为时代的引领者,开始大胆的尝试、接受西方舶来品,穿衣打扮效仿西人。传统服饰看起来笨重不堪,是束缚在国人身上的枷锁,久而久之,习以为常,然而当人们脱去旧式服装,换上一身光鲜亮丽、便利整洁的西式服装时,他们的感觉会是怎样呢?别人对他们的态度又是如何呢?

一、时代的引领者

西装(西式服装)、长袍马褂与中山装为民国时期的三大礼服。1912年5月,民国政府着手制定国家礼服,采用西方服饰也在计划之中,同年12月政府正式颁布礼服,其中规定“男子礼服分为大礼服和常礼服。大礼服及西式礼服,”[2](P378-410)这也是民国政府“首次肯定了西式服装。”[2](P378-410)这次规定也将长袍马褂定为常礼服,“外褂色青”“袍蓝色”[2](P378-410)。1929年4月,南京国民政府颁布《民国服饰条例》,“将马褂和长袍与中山装一起,定为男子礼服。”[2](P531-556)

南京国民政府将长袍马褂定位礼服之后,自然就推动了其流行,但是长袍马褂为中国传统的服装,在国人心中有着根深蒂固的位置。守旧人士辜鸿铭在北大教授英语时,有一位学生对其有这样的回忆:“他背后拖着小辫子,身上又穿了乾(隆)嘉(庆)道(光)间的长袍马褂,头上又戴着陈旧的破帽,脚上穿着布鞋,统统是肮脏的、龙钟的状态,委实令人讨厌和可笑!”[3](P128-131)从中可以看出辜鸿铭等守旧人士对旧文化的一种留恋与不舍,以及“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捍卫”[3](P128-131)。然而,在进步学生的眼中,他们与时代不相符合,显得不伦不类,守旧的人在传统服饰的包裹下显得那么笨重、可笑,成为别人的笑柄。1930年,有文章指出,人们将穿长袍“作他彰身均利器,体面的工具……以示自己的身价”[4],可见人们将长衫视为自己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从而不断推崇。1938年,在一篇题为《我爱穿的中国长袍》文章中写到,文章主人公对中国的服饰文化很感兴趣,认为“中国的长衣,高雅大方,既可当日常的便衣,又可作宴会的礼服”,“简单适用,无以复加”,反观西洋服装,“琐碎不堪”。认为长袍的民族性“深邃而富有潜力”,善于运用简单经济的方法,“以表达内涵的奥妙。”[5]从中可见,在外国人眼里,竟然对中国传统的长袍马褂充满喜爱,而对西洋服装嗤之以鼻,更加表现出他对长袍的喜爱与向往。

长袍马褂为中国传统的服饰,中山装为中西结合的新式服装,而西装完全属于舶来品。1932年,在题为《老爷将摩登西装做一身》的文章中写道,近来有诸多同学“大做其西装,”另有人做西装“以便出席台维司杯赛,”另有人为了参加喜宴,“西装亦做了一身云”[6]。可见,人们出于不同的目的,而追求身着西装。1947年,在《理发店的西装像》里,介绍了一理发店的老板老曾,在他外出多日回来之后,“身上已换穿一套半新的呢质的怪衣服,”见到他的人异常惊奇,问来问去的,他拍拍自己身上,说“叫作西装,咦,还有钱,金戒指,丝光袜,只可惜脚上穿着布鞋。”[7]在别人看来对西装是陌生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对于主人公而言,穿着西装自然而言透露着一丝傲慢之气。

中山装为清末民初中西服装变革中的典型代表,是男子礼服的代表之一。自1929年《民国服制条例》将中山装规定为男子礼服后,关于提倡中山装的倡议与政令不断在各大报纸杂志上刊载。1929年,《图画京报》刊载有关党政机关职员需要身着中山装的要求,针对行政、各党机关办公处职员服装不统一的情况,建议政府想办法统一服装;1936年,山西省政府命令规定所有办公人员,需要在办公时间身着中山服;其实,早在1928年,内政部长薛子良就从“一个人最足引起他人景仰心的,是要仪态堂皇,服装整齐,倘使个个人能够这样,自然均能得到他人的钦佩——艳羡”[8]这点出发,竭力提倡凡在机关单位人员一律穿中山装。可见,对于中山装的提倡不仅是政府政令所要求,个人虚荣心的满足也是推动穿中山装的流行因素之一。政府的规定具有一定的强制性,然而为了满足追求时髦和赢得别人仰慕的虚荣心理却是心甘情愿的。

虚荣心促使人们对新鲜事物大胆尝试。20世纪三十年代的一篇文章报道,一次戴立生外出回到家里,看见妻子手中的中山装,眼睛睁得圆圆的望着妻子,问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当妻子告诉他是中山装时,他一手抢过衣服,说道:“好了,有了这件中山装,便像一个主席的样子了。”[9]然后便穿在身上“……挺起胸脯,仰着脖子,两手垂直,在屋里雄赳赳地来回走了几步,自己仿佛已经当了主席似地,脸上充满了笑容,他腔子里的一颗心也跟着身体摇摆起来了!”[9]虽然不明白戴先生要中山装有何用处,但是从中可窥见,当时中山装带有一定的革命和政治意味。依稀可见,中山装给戴先生带来的惊喜,满足了他对主席威严与得到别人尊敬的仰慕或者说是对中山装崇拜的虚荣心理。随着时间的流逝与当时国内时局的稳定,中山装的革命、政治符号色彩日渐淡化,人们对于中山装的选择更多的是基于审美意识的考量。

1935年,在一篇题为《“中山装”与“皮鞋”》的文章中写道:毛一谷是某村里农会的一个领袖,自从得了一件新的中山装以后,“近来觉得很快乐”,之后又花钱买了一双皮鞋与之搭配,“他想:穿了中山装再配上一双黄皮鞋,一定很漂亮或者是很光荣的。”走路的时候异常的小心,如果鞋子染了污泥,“他一定会对自己发怒:为什么不走的当心些呢?他于是就有些觉得烦恼了!”[10]中山装和皮鞋可以给他带来喜悦,当鞋子弄脏的时候还会对自己发怒,一个农民对中山装的崇拜之情如此之强烈,那么在上层阶级中可想而知。另有,在20世纪四十年代末的一篇题为《定做中山装记》的文章中有这样的记述,文章的主人与同僚发生争吵,他认为最气人的是在于他身着长袍,比不过同僚穿的美国货的“中山装神气”,为此立志也要置办一件中山装,这些都是出于虚荣心而对中山装的追求,以至于他在“睡梦中也发出了笑声来”,在去商店试穿了衣服之后,他感到“确是不同凡响”,为了与人攀比,他希望衣服的价格比别人的高,那样他就“是真要心花怒放了”,“佛要金装,人要中山装”[11]。大概就是这些人对于中山装的共同心声。

长袍马褂、西装和中山装作为民国时期的三大礼服,不仅得到了政府政令的推行,同时由于民间自发的倡导,在社会上掀起了追求时髦的风气。人们对于新式服装的选择有着不同的目的,工作需求、社会交际、满足虚荣心、跟随潮流等都是人们的选择所在。

二、另类的打扮——穿搭时尚

民国时期,人们对服饰的选择各有不同,身着中式服装与西式服装有之,中西服装的混搭穿着亦有之。对于不同的穿着,人们有着各自的目的与体验,视其为滑稽之物、不伦不类,反对者有之,然而,将这些视为时髦与身份地位的象征,而加以崇尚的人也不缺少。

民国服装的变化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于剪辫引起的,剪辫之后人们不知所措,一时穿什么的都有,“有穿马甲、长袍的,有穿长衫、马褂的,有穿西装、中山装的,也有的人中西服装混穿,上身西装,下身则是绑腿裤,颇为滑稽。”[12](P160-174)晚清时期的上海,已受到西方的严重影响,服饰方面,无论男女都效仿西方,“男的多了些皮鞋草帽不中不西之人。”[12](P433-451)女的多梳辫子戴眼镜,充当学生,又涂脂抹粉,格外妖娆,“显出那种不公不母的怪状。心中好不诧异,暗想:中国若照这样闹去,文明的皮毛尚是七差八搭,贻笑外人。”[13](P433-455)爱新觉罗·溥仪很向往欧式生活,曾经历过一段中西服装混搭、不太规范的日子,他在《我的前半生》中描写到他结婚时的场景,当他招待完外国宾客后,回到养心殿“换上了便装长袍,内穿西服裤,头戴鸭舌帽。”[12](P160-174)当庄士敦看见他的这番打扮后,“立刻脸上涨得通红,那个模样简直把我吓了一跳,而那些外国人脸上做出的那种失望的表情,又使我感到莫名其妙。”[12](P160-174)外国人走了以后,庄士敦的气还没有消。1925年,在一篇题为《洋装的笑话》一文中,将西服的怪现状描述的淋漓尽致:有多数老先生也紧跟潮流,制作一套西装“以资点缀”,但是大多穿不习惯,束缚自由,“最可笑者,余当见一老先生著西装不惯,穿皮鞋乃代以中国旧式双梁鞋,见着莫不以为怪现状。”[14]可见,随意的中西混搭,并未得到他人的欣赏,反而引来别人异样的眼光。

然而,中西服装的混搭,在一定时期里,人们将其视为一种潮流,不断地追求、崇尚,在他们看来不仅够气派,增添个人气质,同样也能彰显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北洋政府执政后期至抗战前后这一段时期内,各级政府官员与部分公教人员之间也有身着中山装者,“并且与男装长袍马褂、长袍坎肩、西服、学生服同时并存并列,各占一席。当时穿中山装的与西装一样,要求与其他穿戴物相称,如春、秋、冬三季戴美式礼帽,夏天要戴德国盔;左手拿着文明棍;右手提着大皮包,脚下穿着三接头的皮鞋。只有这样才‘够派儿’。”[15](P35-38)1934年的一则广告上,画有一身着长袍西裤之男子,头戴西式礼帽,坐于公园长椅上看书,配文曰:“戴上同升和的帽子!能助你脑筋敏捷;能使你文思达进。”[16]可见,在一个人心中,礼帽搭配长袍与西装是多么的受欢迎。中西服装的混搭在一定时期内的流行,得到人们的推崇。

综上可得,对于近代新式服装搭配,如果搭配的较为得体、合身会博得别人的欣赏与尊敬,如果不懂得时尚,只是为了跟风,有时只会闹出笑话,成为别人娱乐的笑柄。

三、城乡下层人民着装

民国时期的服饰变革,在工商业发达的上海、天津、广州等大城市变化发展得比较快,丰富多彩。但是,服饰的阶级性、地域性差别是非常明显的,尤其是在城市下层与广大农村地区。

对于乡村地区服饰而言,王东霞在《从长袍马褂到西装革履》一文中总结到:“在广大的贫困地区,贫苦人民的生活和清代没有什么大的区别,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艰难岁月,所穿衣服和清代没有质的变化,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再三年,大人穿了孩子穿,老大穿了老二穿,基本的服饰都没有保障,就根本谈不上时装,更谈不上服饰演变了。”[17](P150-164)20世纪20年代前后,从事体力劳动的下层人民,“居民普通衣服,惟布一种,着绸缎、呢绒者甚少”,“以长衫断卦为常服,农人俱服短衣。”[18](P91-99)对于着西洋服装等而言,更是不敢想象,在交通比较便利,经济发展相对较快的河北高阳县,“男女同祍,不以为嫌”,“其用西式毛织品者,更寥若晨星”,[18](P91-99)追求时髦者亦是那些大商富绅,乡民中也有稀少追逐时髦、顺应潮流之人,这毕竟属于少数。但是,在乡村地区也有例外。1936年,在一篇题为《乡下人穿长衫——有事了》的文章中,作者指出,如果乡下人有事外出,身着长袍,在别人看来“乃是当然的,不足为奇”[19],如果一个人平时整整齐齐的穿一件长衫,“摇摇摆摆的到各处走动,这农人就有了问题。他不是轻忽了生产工作,便是起了跨党的野心,好农人是不该如此的”[19]。文章最后,作者更严厉的批评,将中国农业的破产,国家的不幸也归咎于乡人穿长衫,“许多乡下人穿了长衫,摇来摆去,抛弃了生产工作,这实在不是中国之幸。”[19]可见,即使在有条件的乡村可以穿得起长袍,却受到人们的谴责与批评。然而,在乡村农民之中也存在例外,对新式服装充满崇尚与喜爱,前文中提到的毛一谷就是典型,但这毕竟是稀有现象。

由于经济条件的限制,下层社会的民众有的食不果腹,同时由于社会风气的影响,人们思想保守,新事物难以流传进来,对于新式服装都视为不知名的东西,人们的穿着甚是简朴。在城市下层社会中也有这种情况普遍存在,比如在三十年代的上海,“工人:穿西装的很少见,以穿蓝布短衣蓝布裤子的占多数”,“一般苦力,经济当然不甚宽裕,所以他们的衣服,大都是东补西缝的旧布短衣服。”[20](P31-33)

四、结语

纵观民国,人们在服饰上中西结合,各种服装混搭穿戴,人们对于新式服装的选择除了政府的规定外,虚荣心往往促使他们去大胆尝试新鲜事物,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会感到新事物带来的快乐与喜悦,自我虚荣心的满足,对于旧式衣服以及混搭的穿着,在他们看来显得笨拙,滑稽可笑。但是也有反对者,在他们眼里是新事物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了不便,甚至引来杀身之祸,对其充满厌恶与憎恨。不同的阶层有不同的选择,也会有不同的感受,这主要是由于他们的经济水平决定,但是兴趣、爱好等其他个人因素也不容忽视。

近代中国民众服饰的演变是一个传统与近代交替演变的过程,新事物的出现必然是在与旧事物的斗争中逐渐获得发展的。然而,对于人们穿衣的心理感受也是随着服饰本身的变化而产生相应的变化,对于传统服饰而言,在守旧人士心中,地位依然不可动摇,但是在具有进步思想人的眼中,身着传统服饰已经不合时代潮流,显得不伦不类,传统的旧式服装已经遭到他们的排斥,并且对身着传统服饰的人们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1936年,时文《辛亥革命时代的青年服饰》中对辛亥革命之前十年,青年们的服饰穿着做了这样的描写与感叹:“那时的青年是包裹在何等五光十色的锦绣之中,杏黄湖绉的长袍、天青宁绸的马褂、雪青杭纺的汗巾、葵绿或枣红挖花三套云头的粉底鞋、再加上什么套裤、扎脚带、折纸扇、眼镜袋、瓜皮小帽缀上宝石,用现在的眼光来看,真不知道他要干吗。”[21]从最后一句话中很明显地看出传统服饰给进步人士的感觉。然而,新事物的发展必然会遭到旧事物的反抗与阻碍,受旧思想的影响以及落后的生产、生活水平都是制约新式服装流行的关键因素,但是有的人处于自身虚荣心的追求,依然追捧西式服装。总之,民国时期人们对于服饰穿戴的态度是赞成与反对交错存在的,人们出于不同的目的对新式服装加以选择与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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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孙伏园.辛亥革命时代的青年服饰[J].越风,1936(20):38-39.

FeelingsofClothingundertheHistoricalEvolution—ACaseStudyofMen’sClothingDuringthePeriodofChina

WANG Yongyuan

(DepartmentofHistory,HebeiUniversity,Baoding071000,China)

Study on the clothing itself changes has made considerable research at present academia. However, such aspects as people dress felling, experience and people’s evaluation are relatively weak. The research on clothing itself is object-centered, and on the psychological changes of clothing will be transferred to the main body people to a specific person. By the discussion on the clothing during the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the paper is to explore the man clothing psychology evolution, and to explore the wear fashion at that society and the male dressing characteristics in lower city and rural to clarify the psychological feeling changes.

the spread of western influence on the East; men’s clothing; psychological feeling; the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2017-05-03

王永源(1989-),男,内蒙古阿拉善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史;汤艳杰(1992-),女,内蒙古呼伦贝尔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考古学。

TS941

A

1009-9735(2017)06-013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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