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舆论关于“满洲事变日军自卫论”的言论

2017-03-11杨殿林

兰台世界 2017年11期

关键词：满铁事变满洲

杨殿林

（辽宁大学历史学院沈阳 110136）

日本舆论关于“满洲事变日军自卫论”的言论

杨殿林

（辽宁大学历史学院沈阳 110136）

在“九一八事变”之后，为了掩盖其侵略的本质，日本军部以及日本的舆论界一致认为满洲事变的发生是由于中国军队炸毁柳条湖附近的满铁铁路以及为了“维护日本在满洲的权益”而发动的“自卫权”。并且极力表现日本完全是受害的一方，是采取被迫的行动。这样的言论对混淆国际视听，影响当时国联的调查结果，产生了恶劣的影响。当今研究那段历史，对于日本的侵华行径的研究，不能仅仅停留于战争、经济等方面，对于其舆论的宣传以及当年为侵略发挥的作用，我们更应该警惕并且深入研究。这对于全面探讨当时的历史真相，对于当代国际关系的发展以及日本问题的研究，都有着极其重要的价值和意义。

日本舆论满洲“自卫权” “九一八”事变

1931年9月18日在东北发生的“九一八事变”（日本所称满洲事变）是指在当天夜里日本军队蓄意在柳条湖炸毁了一段满铁的铁道，嫁祸给中国军队，以此为借口炮轰北大营，拉开了日本侵略中国东北的序幕，至1932年3月中国东北全境沦丧，日本建立伪满洲国。对于“九一八事变”的性质，大量的证据以及当时国际调查的表述已经非常清楚，“九一八事变”是日本经过蓄意谋划挑起的战争行为，是日本长期进行殖民扩张政策的必然结果。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当时的日本军部以及日本舆论界均宣称“九一八事件”是日本军队被迫行使“自卫权”而采取的行动，并且声称作为导火索的“柳条湖事件”是由中国军队率先挑起，日本只是采取了自卫权，而且日本军队发动“自卫权”同时也是长期以来由于日本在满洲权益受侵害的结果。

因此，我们也可以将日本所谓的“自卫权”的发动分为“柳条湖事件的自卫权”以及深层次的“维护满洲权益的自卫权”这两个方面来考虑。日本通过相关的言论企图混淆视听，干扰国联的调查，并且掩盖侵略本质，推卸战争责任。乃至当今日本的部分右翼分子还在叫嚣“满洲事变”是日本军队采取的“自卫行动”，是顺应了满洲人民的呼声等荒谬言论。在这一方面，我国史学界已经有了相关的研究成果，比如焦润明老师的《九一八后中国知识界驳斥日本侵华谬论考》就提到了“满洲事变日军自卫”的日本军部的态度以及当时中国知识界对其的反驳。孟悦就日本的《满洲事变的真相》一书对日本的相关言论进行了有根据的驳斥。但是就日本所谓的“自卫权”的相关言论研究还处于一个研究不足的境地，本文通过大量日文的原版报纸，日本军部的报告书籍以及当时的国际调查等原始资料对当时的日本所谓“自卫权”的言论进行批判，希望有助于澄清历史事实，还原历史真相，揭露日本的丑恶面目和侵略本质，并且对当今日本右翼分子相关谬论进行辨明和反驳。

一、日本关于“柳条湖事件”发动“自卫权”相关言论

“柳条湖事件”是“九一八事变”的开端，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可以将两者等同。日本为了寻求侵略东北，扩大在华权益的借口，主动挑起事端并声称是中国正规军队所为，是当时的张学良政权有目的的行为。日本军部对这一事件的表述如下：“在1931年9月18日夜10时余，约有三四百名中国正规军突然将柳条湖附近的满铁干线炸毁，当夜驻扎在文官屯（北大营北约4公里）附近进行演习的驻虎石台的独立守备步军第二大队第三中队（中队长川岛大尉）偶然听到北大营方向出来的轰隆爆炸声，判断事态严重停止演习，沿着铁路线向北大营方向前进查看。途中接到中国军队炸毁满铁铁路的报告，感觉事态重大，遂继续前进，在行至北大营西南方附近，遭到中国士兵的射击，遂进攻北大营，中日至此兵戎相见。”[1]2按照其军部的说法，日本是遭到了两次的挑衅才被迫进行反击，完全看不出有侵略的性质，并且说法严重歪曲事实真相。在日本编著的相关书籍中明确表述：“柳条湖事变是中国有预谋、有目的的行为，在柳条湖事变之前，奉天城里以及附近的满铁干线就已经发生了多起排日以及阻碍火车正常通行的事件，并在当时的爆炸现场发现了中国军人的遗体，以及各种武器等使用的痕迹。”[2]6日军军部企图用相关的证据证明，日本被迫进行了反击，并且通过日军的死伤状态以及当时战争的场面突出显示这是中国军队有预谋的行为。并且在事件发生之前，已经发生了许多有预感的证据[2]7。其言论均不能得到可靠的证实，日本军部企图以此来为自己洗脱罪名，其野心昭然若揭，其目的在于将罪名全部转嫁到中国方面，日本只是正确行使了“自卫权”而已，以此来掩盖自己侵略东北的真实意图。

当前学术界对日本此言论的发掘研究相对较少，因此笔者就日本的相关言论予以说明。有的材料隐晦认为满洲事变是中国军队先挑起来的，如服部卓四郎认为：“在1931年9月18日柳条沟发生了炸毁南满铁路的事情，关东军先发制人，进攻张学良的部队，当时在满关东军不足1万人，其任务就是为了保护满洲铁路和日本侨民的安全，当时面临数十万东北军的包围。当时关东军的计划就是一旦发生事变，就先发制人，占领长春以南的南满铁路沿线，打开战略上的不利局面，谋求出路。并且在事变当天，关东军奉行了这一旨意，不顾日本军部的训令，为了保护在哈尔滨、长春等地的同胞，并且解决‘满蒙’问题，才将事态扩大。”[3]6其相关言论虽未直接说明柳条湖事件是谁引起的，但是其隐晦地说明事件是由中国军队规划好的，日本只是为了自卫保护南满铁路和在满侨胞，才被迫发起的先发制人的行动。而且将“满洲事变”的发生和扩大说成是为了保护同胞的自卫行动，其1931年10月27日报纸说明“当时张学良的精锐部队，炸毁柳条湖的南满铁路，以此为导火索，日本关东军发挥其自卫权，横扫其支那军所有据点”。并且还描写在1930年前后的十几件的“排日侮日”行为，根据所捏造的“北大营冲突实况”，在18日之前中国方面的挑衅行为突然增多，而且也是中国军队向我方率先发起进攻的先兆[4]。以上言论代表军部和舆论都认为，满洲事变的导火索是由中国军队引起的，日本只是为了维护在满利益，采取的自卫行动，没有任何的侵略行为，企图用所谓证据证明柳条湖事件是由中方主动挑起的事端，日本只是被动行使了“自卫权”。

二、日本关于“维护满蒙权益”发动“自卫权”原因的言论

众所周知，日本一直窥探着中国东北地区，并且称之为满洲，就寓意着是“满族人的土地”，一直视满蒙为第一生命线，发动“九一八事变”有着深刻的背景，是蓄谋已久的行为。并且认为自卫权的发动也是因为“维护满洲的权益”，日本发动自卫权主要有以下几点原因。

1.中国军阀的残暴统治。日本舆论认为，“张氏父子特别是张学良执政以来，穷兵黩武，在东北犯下了累累罪行，近年来满洲的住民陷入到了极度穷困的状态，其原因就是张学良连年征战，进行暴敛诛求”[5]，并且说明“张学良滥发无价值纸币，随意进行压迫以及税收，造成农民生活困苦破产”[6]。

因此，提出摆脱奉系张学良政权的统治，也是“满洲人民”的呼声与心愿，日军行使“自卫权”也是为了从张学良奉系军阀的手里“解放出来”等相关言论。汉奸赵欣伯在1932年的演讲中说明：“张学良的统治时期东北人民处在水深火热当中，张学良不断压榨百姓，并且用压迫中国人民的方式压迫日本人民，才导致了九一八事变的发生。日本军队把张学良和迫害人民的军队歼灭，东北人民对日本军队非常感谢，已经从张学良及其一党中的暴力救下来的我们以民族自决开拓光明的未来之道。”[7]由其言论也可以看出来，赵欣伯正是表达着日本的意愿，认为张学良用残暴的方式压迫人民，同时也压迫日本的侨民，日本军队为是了挽救满洲民众的安危以及为了维护日本侨民的利益，才被迫发动了“满洲事变”，对于满洲民众来说为他们开辟了光明之道，从张学良的手里拯救出来。因此我们可以认为，在日本的舆论当中，为了所谓的挽救满洲的民众，为了“日满民族亲善”以及“日本所义不容辞的责任”，也是日本发动“满洲事变”的重要原因之一。日本声称发动“满洲事变”将满洲民众从军阀的桎梏下解脱出来，也是日本行使“自卫权”的重要原因。

2.维护“满蒙生命线”。自从1925年“满铁”松冈洋右提出“满蒙”生命线的概念之后，得到日本上下的广泛吹捧，日本舆论、报纸批评了日本政府一直没有重视满蒙生命线：“日本从来就把满蒙生命线看成一个抽象的概念，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其实它是与国民紧密相关的生命线，当今摆脱了旧的政权的束缚，满蒙将开辟出一片新的天地，对满蒙的经济统制政策十分必要，将有利于日本的情况的改善。”[8]在此将满蒙地区作为紧密相连的“生命线”，也是作为日本重要的利益所在，并且实行经济统制也是为了能够加紧掠夺，因此“满洲自卫”也是为了守护与日本亲密相连的满蒙生命线，而且说明“日本是满蒙的守护神，满蒙是大陆发展的根本，其俄国不停窥探日本的在满利益，中国方面也不断损害日本的特殊利益，而且不断进行排日侮日运动，破坏日本的‘满铁’等事业，企图夺走日本在满洲的经济存在，实施包围计划，这也是日本所不能接受的”[4]，强调“满蒙生命线”不可侵犯。而且认为过去“军部对满蒙的政策一直不统一，对满蒙地区一直没有解决‘事实问题’，这次以满洲国建立为契机，实行新满蒙开发政策，建立起经济统制机关，并且日本经济的改善对满洲的经济活动是关键。”[4]日本特别强调了满洲的重要地位，强调了满洲地区关乎日本发展的走向和命脉，并且日本军队一直在满蒙地区的“不作为”导致了国家利益的受损，要以这次“满洲国的成立”作为契机，实行统一的对满洲的经济统制政策，就是要对满洲的经济实行垄断，从而能够为日本的经济发展以及战争国民需要提供供给，从而间接说明在满洲发动“重要行动”的必然性和急迫性，因此说日本发动所谓的“自卫权”绝非偶然。

3.最核心的原因，损害了日本在满洲的“特殊权益”。当时日本政府以及舆论认为“满洲事变”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当时的东北奉系政权侵害了日本的在满利益，柳条湖事件的发生也就是为了“炸毁南满的铁路，企图颠覆满铁”。日本1932年在国内出版的《满洲上海事变写真贴》称：“昭和六年（1931）九月十八日夜晚十时三十分左右，奉天北大营的几个中队，炸毁了位于奉天西北柳条沟的满铁铁路线，恰逢日军守备部队士兵巡查铁路至此，并受到了中国军队的袭击，由此拉开了日中冲突的序幕。至此，由这件事引发中国全境排日侮日的高潮，中方默许对我来华侨民、军队施加侮辱迫害的不法行为发生，这祥在满洲的十万生灵和二十亿元的经济利益有受到侵害的危险，我们在满洲的特殊权益有可能成为有名无实的一纸空文。上述现象的发生，不能仅仅认为是经济问题、体面问题，而是制约我国生死存亡，关系国家利益的重大问题，可谓我们的生命线。为了确保生命线和东洋和平，我们要启动自卫权，确保由三千万民众组成的新满洲国存在的深远意义和我们在此的特殊权益。”[9]2以此将“满洲事变”的原因表现得淋漓尽致。

日本舆论认为中国损害日本的权益表现有：“第一，中国官民的排日侮日活动，煽动民众夺回日本的权益，并且中国军队不断挑衅日本部队，支那军不断虐杀日本士兵以及朝鲜同胞，其远因在于支那不承认与日本签订的协定，不承认满洲的特殊权益。日本认为满蒙是日本的生命线，日本有义务有责任维护自己的权益，认为中国不尊重条约，蹂躏侵犯日本的权益。”[4]中国多方面侵害了日本的权益，并且“排日的运动，要夺去日本在满洲的一切权利，排日运动是不会停止的。旧张学良军阀处于满洲独占的目的，倾覆日本的特殊利益，策划了所有的手段”[10]。日本为了满洲的经济发展作出了突出的贡献，而且“其资产已经达到了数十亿日元，而张学良政府不顾其贡献，执意进行排日运动，而且虐待日朝同胞等恶劣行为，乃至9月18日夜发生了炸毁满洲铁路的暴行，日本才被迫发动自卫权，并且说如此中国这样的不信不义的举动不能称为辩护的理由”[10]。

并且通过其汉奸赵欣伯之手认为，“张学良用压迫东北民众的手段来压迫日本人民，因为这样导致了九一八事件的发生，九一八事变唤起了张学良和他的一党对东北人民施加的苦难和伤痛，并且为了张学良及其一党进行招降的角度考虑，日本军队对张学良及其一党存在怨恨但是对东北民众绝不存在怨恨”[7]。说明直接原因就是张学良的奉系政权压榨日本人民，损害日本的利益，才导致了“九一八事变的发生”，所以日本只对奉系军队有怨恨，对中国东北的人民没有怨恨，按照其理论日本只不过是采取了正当的“自卫权利”，丝毫没有挑起侵略战争的责任。而且中国方面违反中日两国签订的条约，危害日本在华利益，特别是柳条湖事件炸毁的就是“满铁的铁路”，企图颠覆满铁，把中国塑造成一个“不负责任，擅自挑起事端，无故对在满洲有功的日本进行排日侮日活动”的形象，日本通过不断挑起“中村事件”“万宝山事件”等事件，以此来认为是中方的责任，以此来作为舆论的宣传凭证。

三、还原历史事实，澄清历史真相

日本的相关谬论颠倒黑白，将日本自己的责任推脱得一干二净，并且从多种角度论证了行使“自卫权”的合理性。首先就“柳条湖事件的自卫权”的言论，最有力的反驳证据就是在东京审判上，日军有关战犯承认了柳条湖事件是自己蓄谋已久的阴谋。日方的解密资料相关文书以及战后东京审判的相关证言证词均证明：“柳条湖事件是日本军队有目的有预谋的事件。板垣征四郎等人作为指挥者，其今田作为具体执行者，率先炸毁铁路，本想颠覆火车，却未能成功，但是河本依然按计划向北大营率先发起进攻，并且派遣一等兵今野向川岛中尉报告，川岛中尉事先已经做好准备，装作很吃惊的样子，率领军队向北大营进发，因此之后日方不断将事态扩大，满洲事变就这样爆发了。”[11]所以日本舆论以及日本军部的言论均是荒诞的谬论而已，其不仅蒙骗了国际社会，而且蒙蔽了自己的国民，柳条湖事件是日本蓄谋已久的事件，以此其所谓“柳条湖自卫论”的谬论就不攻自破。并且当时李顿调查团的调查报告也否认“满洲事变”的“自卫权”以及满洲国成立的合法性[12]。美国人道尔曼的《满洲事变的考证》也认为日本人以“自卫”为借口挑起了战争的事端发动了侵略战争[13]2。但是日本舆论运用大量的“事实”来向大家倾诉日本所采取自卫权的“正当性”以及必要性，试图提升当时国民的士气，使士兵盲目崇拜天皇，对于中国等地的侵略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所以探索那段历史，绝不可忽视其日本舆论发挥的作用，并且当今日本对满洲事变等罪行的言论，也是我们需要警惕的。

第一点，在当时的中国东北地区奉系军阀统治时期，东北的经济基本上是处于一个上升的状态。根据相关史料以及具体的经济数据，“当时的在奉系统治下的东北经济教育各方面基本还是处于上升的状态，各方面发展均步入了现代化的步伐，但是遭受日俄等国的压迫较重，虽然也存在着一些军费耗损巨大等问题，但是绝不至于日本所说的情况，更不能成为侵略的理由”[14]240。并且日本经常在东北地区利用其之前签署条约所获得各种特权，压迫当时的东北经济发展以及欺压中国人民。而且根据国际联盟公约奉行的不干涉原则，日本无权对东北实行武力干涉。

第二点，日本所谓的“满蒙生命线”不论在历史上还是在现实中，“满蒙地区”自古都是中国的领土，日本擅自提出“满蒙生命线”，将满洲作为日本经济的命脉是无稽之谈，日本是站在殖民扩张的角度来将满洲地区作为既定目标。因此无论从任何角度，日本以此来对满洲进行武力行为都是对中国的侵略，谈不上是合理合法的“自卫权”的行使。

第三点是日本关于“维护满洲权益”发动自卫权的核心要点是为了维护在“满洲的特殊权益”，首先就所谓的特殊权益上说，日本的所谓“特殊权益”是建立在他国人民的痛苦和国家利益之上的。当时的奉系军阀政府虽然受日本的扶持，但是并没有完全顺应日本人的意愿。张作霖以及张学良执政期间对于维护国家主权统一，维护国家利益作出了一定的贡献，但损害了日本的“特殊权益”，而且所谓的排日侮日行为也大多言过其实，故意夸大了奉系军阀的威胁。并且由中国的角度考虑的话，奉系军阀的行动恰恰是维护了国家利益，因此日本才恼羞成怒在炸死张作霖之后，又以此为借口来行使所谓的“自卫权”。因此笔者认为，所谓的“维护满洲权益”而发动“自卫权”，实质就是由于奉系军阀并未完全按照日本的意愿，将东北的权益全部出卖给日本，才使得日本为了实现其目地发动“九一八事变”，以此关于“维护满洲的特殊权益”而发动“自卫权”的说法是没有依据的谬论。

在当今，日本的右翼学者还在叫嚣：“满洲国建立自己的国家是满洲人自己的意愿，日本只不过是帮助其实现了愿望，对于满洲事变的爆发，认为是满洲铁路由于受到了各种各样的阻碍，迫害朝鲜人，中国随意撕毁协定，对满铁铁路的不断压迫侵害等等原因，我们在东京审判之时向法院提起了相关的证明以及说法，但是没有得到认同。”[15]273公开质疑甚至否定东京审判的结果，而且当今的日本国民对所谓的“满洲事变”的真相知之甚少，在其他侵略历史上，例如“南京大屠杀”、“慰安妇”等问题上依然模糊不清，甚至对战争的侵略性质还存在质疑。这是我们必须需要警惕和关注的问题。正视历史问题，正确对待历史，才是中日两国之间实现友好和平的前提。在日本军国主义不断复活的趋势下，对于其否认历史的行径和态度，我们要坚决予以反击和驳斥。因此对相关历史必须用严谨的态度，对日本的谬论有理有据地进行驳斥，这也是历史学者义不容辞的责任。

[1]日本政府参谋本部.满洲事变经过纲要[M].上海.中华书局, 1981.

[2]关东军参谋部.辉煌的皇军战史[M].东京：军事教育社,1933.

[3]服部卓四郎.大东亚战争全史[M].北京：商务出版社译制,1984.

[4]守住满蒙帝国的生命线[N].东京日日新闻.1931.10.27

[5]乔治布朗森.满洲独立的必然性[N].满洲日报.1933.2.13-1933. 2.19.

[6]满洲独立的必然性[N].满洲日报.1932.2.13-1933.2.19.

[7]赵欣伯.就满蒙新政权建立的谈话[N].神户又新日报.1932.2.22 -1932.2.24.

[8]对满国策的缺乏[N].东京朝日新闻.1932.4.8.

[9]亢稚文,谢春河.日本记者镜头下的九一八事变[M].长春：吉林文和出版社.2005.

[10]满洲不是支那的是是出色的独立国[N].大阪朝日新闻. 1932.4.18.

[11]《河本回忆录》《川岛正谈话》板垣征四郎供词.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第3316号等日方解密材料均显示柳条湖事变是由日方率先引起.

[12]国际调查团.国联调查报告书[R].19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