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分类及回收利用的经验与对策

◎郭婷珍

垃圾分类及回收利用的经验与对策

◎郭婷珍

垃圾困境可以说是当今中国最为严重的环境问题之一，如不能妥善解决，将直接影响今后的环境承载力和可持续发展。而无论是选择垃圾填埋、焚烧还是堆肥作为最终处理方式，若想实现环境友好型治理，垃圾分类都是一个绕不开的环节。本文整理了国内外垃圾分类及回收利用的先进经验并提出本土相关对策需要考虑的要点供广大从业者参考。

一、引言

当今中国的垃圾问题已成为环境治理中的一个顽疾。在各个大中小城市的边缘，大小不等的垃圾堆连成环城的一条垃圾链。而在农村，沟渠旁边、公路两侧、铁路沿线垃圾到处都是。1显而易见，垃圾处理迫在眉睫。

当前通常的垃圾处理方式有卫生填埋、垃圾焚烧和垃圾堆肥三种。但垃圾填埋场占地多，又极易造成土地与地下水污染；由于当前技术手段和监管措施的不到位，垃圾焚烧厂排放的有毒有害物质常在不可控范围内；如果选择垃圾堆肥，不经过垃圾分类，混合堆肥的原料中含有大量杂质及污染物和不可堆腐成分，导致堆肥有机质和营养成分较低，品质较差，无法

1. 北极星环保网.我国农村生活垃圾处置存在的问题及对策.http://huanbao.bjx.com.cn/news/20170103/800922.shtml和化肥相比，且重金属及其他有害物质的存在，还会对施用堆肥的土地造成一定的污染。2. 刘海.关于混合垃圾分选堆肥技术的探讨【J】.中国环保产业，2017（3）

众多专家学者提出利用垃圾分类来应对垃圾危机。通过分类，将垃圾中的各种物质分门别类变成可供回收利用的资源。这种方法帮助许多国家和地区实现了垃圾瘦身，把最终送往垃圾填埋场和焚烧厂的垃圾量降到了最低，且通过将那些在燃烧中易产生有毒有害的物质在进入焚烧炉前分拣出来，可以帮助降低垃圾焚烧所排放的有毒有害物质。

2017年3月30日，国务院办公厅转发国家发展改革委、住房城乡建设部《生活垃圾分类制度实施方案》，部署推动生活垃圾分类，完善城市管理和服务，创造优良人居环境。3. 中国政府网.国务院办公厅转发《生活垃圾分类制度实施方案》.[2017-3-30]http://www.gov.cn/xinwen/2017-03/30/content_5182184.htm方案不仅明确规定了在直辖市、省会城市、计划单列市以及第一批生活垃圾分类示范城市的城区范围内先行实施生活垃圾强制分类，同时鼓励各省区选择具备条件的城市实施生活垃圾强制分类，国家生态文明实验区、各地新城新区率先实施生活垃圾强制分类，还确立了生活垃圾强制分类范围内的公共机构和企业是实施强制分类的主体。但广大农村地区和三四线城市还是被排除在先行先治的范围内，且没能制定具体实施方案。因此，“怎么做”就成为摆在政策制定者面前需要回答的首要问题。

二、他乡之玉

（一）前端垃圾分类的经验

1．农村

垃圾治理的主要目的是保护环境，若是放弃广大农村和三四线城市，则无法实现保护环境的初衷。但毕竟乡村与城市差别很大，需要区别对待。在乡村治理垃圾的实践中，浙江省桐庐县在该县农村地区的探索值得我们借鉴。桐庐县政府采用政府主导、村民自治、市场运作三合一的方式，即政府制定简便易行的方法，培养村民对垃圾分类的兴趣；政府建章立制，帮助村民自治破解长效难题；政府推行市场运作，村民获利促进良性循环，最终形成政府、村民、市场的多元共治格局。4. 马茜，殷培红，耿润哲等.关于农村垃圾治理中政府、村民、市场的多元共治探索—以桐庐县为例【J】.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17（2）

具体做法是，为了避免垃圾分类种类繁多造成村民的消极逆反心理，桐庐县循序渐进，要求以户为单位，将生活垃圾分为可堆肥和不可堆肥两类（通俗称可腐烂和不可腐烂）进行处置，分别装在两个颜色不同且每家拥有不同编号的垃圾筒内进行回收。垃圾“收集员、管理员、巡查员和统管员”全部由村民担任，做到日常管理无死角。其中，收集员统计每户正确投放率，巡查员不定期巡查，统管员定期组织工作例会、及时通报薄弱环节。最终由村委会定期公布检查结果，实行奖惩。

与此同时，各村热衷于环境保护的个人和组织自发成立了非营利性村级环保协会，配合开展环境信息调研和督察、环境科普等宣传活动和公益活动，为本村提供生态环保服务，及时制止农村生活垃圾污染等乱象。当前，桐庐县村级环保协会已实现日常巡管垃圾分类全县183个行政村的全覆盖。据国家统计局桐庐调查队的专题调查，通过这些方法，该县生活垃圾源头分类工作——户收集率及正确投放率已由2012年7月的35%上升到2015年12月的80%以上。

2．城市

在城市的垃圾分类实践中，日本和巴西的做法值得借鉴学习，其侧重点放在了前端垃圾分类上。日本的垃圾分类已经开展了四十多年，到现在制定的分类标准已非常细致与严格，不同的城市分类标准会有所不同，一般分为资源垃圾、可燃垃圾、不可燃垃圾、危险垃圾、塑料垃圾、金属垃圾和粗大垃圾等大类，在每一大类下面还有若干小类，5. 彭庆庆，曾钰，田耘等，日本垃圾分类措施及效果评价【J】.绿色科技，2015（12）不同的地区和街道的具体标准与要求也不尽相同。

日本的垃圾回收方式也有详细规定，例如塑料的饮料空瓶，首先是要将饮料喝干净，然后洗干净晾干后把塑料贴纸撕下来，把塑料瓶踩扁减少体积，瓶盖与瓶身分开分类。在丢弃果汁盒、空牛奶盒等纸质容器时应将其洗净晾干后，和废书籍报纸一起用绳子捆扎。6. 霍英楠，中日城市生活垃圾治理问题比较研究，东北财经大学2015年硕士毕业论文

在日本，孩子从幼儿园开始就培养不乱扔垃圾的好习惯，垃圾分类是贯穿日本人一生的国民素质中的重要一环，而且是家庭教育中的一个重要科目。幼儿园的孩子喝完盒装牛奶，要自己把牛奶盒子剪开，把里面清洗干净后，才能进行回收，而且从小参加各种室外垃圾分类体验活动。到了小学中学时期，学校设置专门的垃圾处理、分类、再生资源利用等课程，学习各类垃圾的属性、特点和再循环利用的途径、过程和方法等。学校还会组织学生参观垃圾处理厂，让学生直观感受“每天有多少垃圾送到处理厂？如果没有做好垃圾分类会出现什么后果？”的教育。7. 彭庆庆，曾钰，田耘等，日本垃圾分类措施及效果评价【J】.绿色科技，2015（12）

垃圾分类、资源回收，民间力量举足轻重，日本民众的环境忧患意识非常强烈，公众参与是推动日本环境保护和环境教育不断向前发展的重要力量。此外，社区环保教育也为日本民众形成良好的垃圾分类习惯和环保道德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日本许多社区都设有环境保护教育中心，向社区所覆盖的学校和居民免费开放。中心内配有多种与环境教育相关的设施和活动项目，以感官体验学习的方式向社区居民尤其是青少年群体传递环保理念，教授日常生活中的环境保护措施。8. 彭庆庆，曾钰，田耘等，日本垃圾分类措施及效果评价【J】.绿色科技，2015（12）

巴西也是发展中国家，老百姓垃圾分类意识不高。巴西政府没有对民众提出很高要求，仅要求城市居民把垃圾分成干和湿两种。湿垃圾需要按照重量向政府交费，干垃圾则免费。湿垃圾送到填埋场处置，干垃圾送到合作社分拣中心进一步分类回收。巴西政府鼓励拾荒者自发组成合作社，为他们提供一定的工作场地以及传送带、打包机等简单垃圾分选设备，并帮助他们解决回收垃圾的销路。9. 朱晓毅.中国城市垃圾分类回收及资源化管理的现状及对策研究—以北京上海广州三城市为例.复旦大学2013年硕士学位论文

（二）垃圾分类的后端处理经验与成果

1．农村的经验与成果

垃圾分类还只是垃圾治理的前端工作，还需要与后端处理、资源回收工作的无缝衔接。据有关报道介绍，桐庐县的经验是在垃圾分类后，可堆肥垃圾统一采用生物制肥方式处置，不可堆肥垃圾运送至垃圾中转站后再运至县城垃圾无害化处置工程进行高温焚烧，大幅降低了运输费用和无害化处理成本。

而可堆肥垃圾变废为宝是垃圾分类收集后另一重要环节。考虑到人口密集度、可堆肥垃圾量、有机肥需求量、交通运输成本等因素，桐庐县主推微生物发酵资源化处置和太阳能普通堆肥处置两种模式。微生物发酵资源化模式出肥效果好，速度快，适用于人口密集度高、可堆肥垃圾量多、有机肥需求量大的农村地区；太阳能普通堆肥工艺简单，运输费用低但出肥速度慢，适用于人口密集度低，交通运输成本较高的偏远农村地区。可堆肥垃圾进行资源化处理后，制成的有机肥料产品可直接用到农田，或直接作为奖品提供给农户，有的由专业合作社订购用于农业基地土壤改良，村民在家门口就看到垃圾变废为宝，极大提升了分类的积极性。10. 马茜，殷培红，耿润哲等.关于农村垃圾治理中政府、村民、市场的多元共治探索—以桐庐县为例【J】.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17（2）

2．城市的经验与成果

（1）日本

日本垃圾投放有固定日期，政府每年会把标有垃圾分类日期的年历发送给居民，日历上会有不同颜色的标注。没有印年历的地区也可以通过报纸或是政府的官方网站获取信息。日本政府的监管工作十分到位。如果没能赶上倾倒指定种类垃圾的时间，这些垃圾可能要在家里存放一到两个星期。11. 霍英楠，中日城市生活垃圾治理问题比较研究，东北财经大学2015年硕士毕业论文

居民将垃圾送到周边的垃圾站，由垃圾回收工人对垃圾袋的分类进行检查，如果分类不合格，或是没有处理残留碎屑和液体，环卫工人会拒绝带走垃圾袋。如果有居民经常发生垃圾分类错误，就会接受专门的学习教育。警察会不定期对企业运输途中的废弃物运送车辆进行垃圾分类检查，还会与公益环保组织联合当地居民对企业的不合法行为进行劝导和纠正，对拒不改正或恶意扔撒垃圾者，根据《废弃物处理法》和《关于包装容器分类回收与促进再商品化的法律》，可以对其处以有期徒刑并罚款，罚金可高达3亿日元。12. 彭庆庆，曾钰，田耘等，日本垃圾分类措施及效果评价【J】.绿色科技，2015（12）

日本对于不可燃且有机物含量高的垃圾主要以堆肥处理为主，采用的是封闭式高温堆肥，十分有特点。厨余残渣都被放入木桶里面，然后加入糟糠和谷类的壳子，盖起来让它发酵，这种方式能使垃圾变成含量丰富且纯天然的有机肥，而且堆肥过程中也不会有刺鼻的味道。对于提供厨余残渣的居民，可以在购买肥料时酌情减少部分费用。13. 霍英楠，中日城市生活垃圾治理问题比较研究，东北财经大学2015年硕士毕业论文

日本垃圾焚烧的技术十分先进，全部采用高温焚烧，并且从垃圾的粉碎、焚烧到残渣的利用都实现了自动化。焚烧厂基本都实现了无害化、安全化和自动化，其中最为重要的是无害化。每个焚烧厂都配备着清洁能源中心，环境非常优雅整洁，宛如城市的公园。焚烧所产生的灰渣要进行填埋处理，飞灰要送到特殊危险废物处理专门厂。这样垃圾焚烧厂的运营对居民的生活不产生任何不良影响。14. 霍英楠，中日城市生活垃圾治理问题比较研究，东北财经大学2015年硕士毕业论文

（2）巴西

垃圾分类体系的最大贡献是开创了劳动密集型的合作社运营模式。政府充分利用拾荒者自发组成的合作社，并提供一定的工作场地以及传送带、打包机等简单垃圾分选设备，帮助他们解决回收垃圾的销路。这个体系最大的特点就是政府、非政府组织、合作社、消费者和回收利用企业等共同参与。这种方式节省了投资，也解决了劳动力就业问题。合作社成员均被纳入社会保障体系，增强了成员的社会归属感，减少了以往无组织拾荒者带来的诸多社会不稳定因素，促进了社会的和谐稳定。

到2006年，巴西有327个城市加入了垃圾分类处理的队伍，2004年的统计数据显示，巴西的资源回收利用率己经接近发达国家的水平，其中纸板的回收率为79%、纸33%、塑料16.5%、PET树脂48%。

三、本土对策

中国大部分地区可以采用的垃圾分类资源回收模式及其应该注意的问题：

（一）分类方法

垃圾分类资源回收体系应覆盖全部城市与乡村，但需区别对待。在乡村，垃圾分类需要把厨余、一般垃圾和有毒有害垃圾分门别类地放置；设立环保兑换点收集可回收资源，鼓励村民用可回收物品兑换生活日用品，同时激励资源回收公司及再生产企业直接购买可回收资源；要让村民学会识别有毒有害垃圾，真正了解如果处理不当给自身环境及人畜生命带来的严重后果，从而为分类打下良好的群众基础。在笔者拟建的乡村垃圾资源分类回收体系中，村民的三种垃圾均免费清运，不需村民缴纳任何费用。

针对城市居民的生活垃圾，笔者建议分为厨余、一般、有毒有害和可回收四种，其中对一般垃圾征收一定费用。政府可以统一制作有防伪标识的垃圾袋销售给居民，垃圾产生数量越多，垃圾费用越高。垃圾袋可到专门机构购买，也可用可回收资源换取，同时可回收资源还可在设立的环保点中换取其他生活日用品。另外，还要积极鼓励资源回收公司和再生资源生产企业到住户、小区、环保站和清洁队直接购买可回收资源。用这种多管齐下的方式促使居民认真分类，将无法再次回收的一般垃圾量降到最低。

有些有毒有害垃圾如果混在一般垃圾中将很难识别，必须在源头加以区分，而一旦混入一般垃圾进行填埋，将污染土壤和地下水，使填埋场的土地变为无法使用的有毒土地。如果选择焚烧，焚烧炉中的温度极高，一般物质在高温下混合燃烧会产生化学反应，生成新物质；而多种不同种类的物质在不同条件下高温燃烧会生成一些我们难以想到及控制的新物质，更不用说是各种有毒有害物质混合在高温下燃烧，这样的物质会转变成剧毒、看不见的包括二恶英等致癌物质以及铅、镉、锡、锌等多种重金属在内的气体和灰渣，释放到环境中，不只污染住在周边的居民，还会透过食物、饮水进入每一个人身体里。15. 万科周刊. 垃圾处理的台湾经验http://www.vankeweekly.com/?p=67362因此，一定要严格控制进入到焚烧炉中的垃圾类别。

（二）塑料制品废弃物

此外值得一提的是垃圾分类中对塑料的处理方式。塑料制品特别是包装的安全处理已经成为现代社会的一大负担。以往多数塑料废弃物都被填埋或进入海洋环境，给野生动植物和生态系统带来了巨大伤害。

据美国和澳大利亚联合开展的对海上塑料垃圾问题的首次科学评估，2010年流入海洋的“不受管理的塑料垃圾”在480万吨到1270万吨之间，严重威胁着海洋生物的生存。更不易被人觉察的是这些塑料废品被分解成微小颗粒后，会被微观层面的无脊椎生物吞噬，然后沿着食物链逐渐传导到人类自身。

据测算，这些海洋垃圾的28%来自中国。16. FT中文网.研究：塑料垃圾令全球海洋窒息.[2015-2-13]http://www.ftchinese com/story/001060653如果这些塑料垃圾全部选择焚烧，则产生的有毒有害气体与灰渣也不容小觑。而且塑料的热值很大，如果单独烧极易破坏焚烧炉体，会加大设备的更新费用。17最好的处理方式是将塑料垃圾作为可回收垃圾分拣出来。在现有技术下，包括塑料保鲜膜在内的几乎所有塑料废弃物都能被回收再利用生成其他再生产品。如果能够把当前日常生活中产生的全部塑料制品回收再利用，不但能保护环境，还能节省大量化石能源，从而达到双赢局面。但通常塑料再生料制品力学性能下降较大，不宜制作高档次的制品。18. 殷进，李光明，徐敏.我国废弃塑料回收再利用的现状及对策【J】.江苏环境科技，2006（supp.2）另外，由于各种回收过程中的不可控因素，出于安全原因，回收塑料不宜再制成食品医疗用塑料制品。

（三）垃圾的清运

无论是城市还是乡村，垃圾清运必须要将分类后的垃圾分开装运。一方面我们可以学习其他地区和国家的优秀经验，一方面还需针对每个地方的社会实际情况制定出具有地方特色的垃圾收集方式与做法，其中包括厨余垃圾的容器与收集方式等具体细节。建议每个地方在具体实行中能有偿利用各个单位、小区、街道保洁员与普通拾荒者的劳动完成垃圾的最终分拣与收集工作，并鼓励环保组织结成联合会积极参与到垃圾分类回收的培训、指导、监督与检查工作中来。

（四）环境友好型回收利用

废弃物回收的最后一个步骤是资源的环境友好型回收再利用。为实现这一目标需考虑如下几方面：选择厨余垃圾堆肥地点时要避免滋生异味及飞虫，同时不会对环境造成伤害；塑料袋等低价值塑料废品的无害再利用或无害化处理；有毒有害废品的无害化处理及回收利用；电子废弃物的无害化分离及回收利用等。

解决这些问题离不开相关产业的高度参与。因为只有充分调动企业的积极性，让他们在市场活动中受益才是保障环境友好型垃圾治理可持续发展下去的原动力。虽然上述技术的研发与改善离不开政府资金的支持，但从实际工作经验来看，真正的技术突破与技术改良总是来自于企业自身的努力及与市场的充分互动。

目前已有一些公司投入到这一环保领域中来，负责回收一切塑料废弃物，其中包括具有很低经济价值的保鲜膜和零碎塑料，经过机器清洗、自动分选后，将各种塑料分类变成塑料切片或塑料颗粒提供给产业链下端的塑料再生公司。当前他们还在摸索如何将保护环境减少白色污染与企业盈利联系起来。

针对废弃塑料的终端回收利用，国内现有的热裂解技术也已达到一定高度。用高温裂解的方式回收废弃塑料与橡胶中的原料油，过去这种技术被认为是投资较大且成本较高，而现有技术能够让企业在1年多内就收回成本。这说明除了让环保公司在市场中不断摸索外，还需要制定完善的资源再生利用法规，颁布与实施操作细则，用以约束不法参与者的违规行为，保护合法参与者的利益，提高企业与公众的环保参与积极性。

●郭婷珍,国家应对气候变化战略研究和国际合作中心。

(责任编辑 陈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