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焕先与黄麻起义—— 纪念黄麻起义90周年

贺宗凯

（湖北红安干部学院 教务处，湖北 红安 438400）

吴焕先与黄麻起义
—— 纪念黄麻起义90周年

贺宗凯

（湖北红安干部学院 教务处，湖北 红安 438400）

黄麻起义是1927年中国共产党在长江以北领导发动的一次时间最早、规模最大、影响最为深远的武装起义。吴焕先作为起义的主要领导人之一，早期在家乡开展革命宣传，为黄麻起义奠定了思想基础；发展革命组织，奠定了组织基础；创建三堂红学，奠定武装基础；领导起义，发挥了中坚作用；坚持斗争，领导创建了鄂豫边革命根据地。

黄麻起义；中坚力量；吴焕先

90年前发生的黄麻起义，在长江以北打响了武装反抗国民党新军阀的第一枪，是党领导的以武装革命反对武装的反革命起义总体布局的重要组成部分。 黄麻起义不仅对揭开土地革命战争序幕,而且对整个中国革命的发展都产生了重要影响。

在中国的新民主主义革命斗争历程中，重大的历史事件总是与重要的历史人物紧密相连，黄麻起义也不例外，在组织领导黄麻起义的重要历史人物中，吴焕先就是其中重要的一员。作为我党黄麻地区早期的共产党员，他通过一系列艰苦而卓有成效的创举，深入推进了黄麻地区的革命运动，为黄麻起义的成功做出了重要贡献。

一、传播革命理论，为黄麻起义奠定思想基础

吴焕先，1907 年生于湖北黄安（今红安）紫云区箭厂河乡四角曹门村（今属河南新县）。自 1923年秋至1925年夏在麻城蚕业学校学习。期间，他积极参加反对帝国主义侵略和北洋军阀反动统治的游行示威等革命活动，在这些轰轰烈烈的斗争中，逐渐接受马列主义思想。1925年夏，吴焕先毕业返乡后，立即投入了宣传革命理论、启蒙革命思想的“大事”中。在村里张贴马克思、列宁像及中国地图,向贫苦农民开展爱国主义教育。他说:“现在帝国主义侵略中国,中国有亡国的危险。因此,不当兵卫国,就出不了头,我们当长工的人就要受一辈子苦。”[1]他把本村的青少年组织起来,编成班排,利用夜晚时间习操练武，还教他们唱《战争歌》、《兵操歌》、《国耻歌》等，这些大大激发了家乡青少年们的爱国主义热情和先进的反抗斗争思想。

除了积极影响家乡青少年思想，吴焕先还尤其重视启发贫苦农民的思想觉悟。如原北京军区顾问吴先恩同志在回忆吴焕先早期革命活动时讲到：“焕先从麻城上学回来，带回来一部风琴，他天天在家里吹拉弹唱，象磁铁一样吸引着村上的人。每当琴声一响，村上人们都围拢来听音乐。焕先就利用这个机会宣传反帝反封建思想。还教大家唱《反帝歌》、《穷人诉苦歌》和《国际歌》。首先唱的是《反帝歌》也就是《国耻歌》。我记得一些歌词：‘高丽国、琉球岛，屿台湾，地不小，可怜都被列强侵吞了。为奴为仆眼前到，我国国耻何时消？’唱到这里他哭了，别人也跟着哭，弄得唱不下去。这时，他看到大家对帝国主义侵吞中国无比愤慨，又领着大家唱：‘打倒列强、打倒列强，除军阀、除军阀，国民革命成功、国民革命成功，齐欢唱。’这首歌鼓舞大家斗志，个个思想就不悲观了。为了进一步激发大家的革命觉悟，焕先还教我们唱《农民诉苦歌》，用的是湖北鼓戏调子。歌词我记得有这么一段：‘有贫农坐田埂自思自叹，叹只叹我穷人好不凄惨。到夏天拔秧草背对青天，那烈日晒得我皮肤好似油煎，那地主不干活穿绫罗、逛山水、手摇白扇。我穷人一年四季起早摸黑忙个不闲，到冬天我穷人无吃无穿，那富人任事不干，穿皮袄、烤白炭、鱼肉三餐。这世道不公平必须推翻。……’这一唱，真是给穷人诉了苦，当场许多成年人都哭了，小孩看大人哭也哭起来了。这时焕先又领大家唱《国际歌》，并且每唱一段，解释一段，对农民起了很大的宣传教育作用。”[2]

1926年初吴焕先正式入党,上级党组织以读书的名义派他到武汉工人运动讲习所学习。到夏季结业回到家乡，吴焕先剃光了头,脚穿草鞋,身着破长衫,深入贫苦农民之中宣传革命道理，他以生动形象的比喻,说明农民组织起来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他说:“我们穷人没有地种,没有房住,吃不饱,穿不暖,过着奴隶般的生活。我们要翻身得解放,必须组织起来。我们穷人多,组织起来力量就大。没有组织起来的穷人就象一盘散沙，组织起来就象泥巴,捏成一块,打击敌人就有力量。富人少力量小,穷人团结起来就不怕富人。”[3]经过吴焕先的宣传,四角曹门的广大贫苦农民逐渐觉悟起来。

就这样,作为黄麻地区早期的革命知识分子，吴焕先把马克思主义革命斗争的思想种子一粒粒在家乡播撒，为今后黄麻起义更大的胜利奠定了牢固的思想基础。

二、创建革命组织，为黄麻起义奠定组织基础

经过一段时间的革命思想宣传活动，吴焕先在家乡逐渐树立起了“改革世道”的引路人形象。吴维儒、吴先旺、吴先筹、石生财、詹以贤、程如香、毛国兴、肖崇善等人在吴焕先的影响下先后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吴焕先把这些新入党的同志，分别又派到附近的各个村子里，进一步发展党的队伍。到1927年的春天，吴焕先家乡一带大部分村庄都有了共产党，四角曹门还建立了箭厂河地区第一个农村党支部，吴焕先为党支部书记，不久又任紫云区委书记、黄安县委组织部长等。

在创建党组织的同时，吴焕先还根据当时的形势，着手建立农民协会，箭厂河地区第一个农民协会也是由吴焕先负责在四角曹门成立的，当时，参加成立大会的有周围七八个村多达一百多个贫苦农民。四角曹门的农民协会建立后，吴焕先又赶赴箭厂河地区其他乡村，鼓励他们参照四角曹门农协的样子，建立自己村的农协。“到一九二七年夏,箭河地区乡农民协会发展到 8个，村农民协会 49个,会员3400余人，受农协领导的群众1.5万余人。”[4]在建立农协的同时,吴焕先等同志还发动建立了妇女会、少先队、童子团等群众组织。

紫云区委基层党组织建设的日益完善、党群队伍的日益壮大，成为党在黄麻地区开展革命运动,打击土豪劣绅势力, 发动黄麻起义的基干力量，为日后黄麻起义奠定了坚实的组织基础。

三、创建“革命红学”，为黄麻起义奠定武装基础

北伐军攻克武昌后，黄安北部地区农民运动迅猛发展。吴焕先首先从自家做起，将家里的租地契约和债务借据，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之后，他带领本地农民清算了土豪方晓亭等霸占的公田、公产，被清算的土豪劣绅对吴焕先恨之入骨。就在这年冬季的一天，方晓亭暗地与大土豪吴惠存等串通勾结，将吴焕先的父亲吴维棣、大哥吴尚先、二哥吴奉先、小弟吴济先、大嫂及正在襁褓中的侄子一家六口杀害，房子也被烧光。在残酷的斗争中，吴焕先逐渐认识到：要取得革命的胜利，必须建立革命的武装。

按照党组织的决定，吴焕先和吴先筹、吴先保等共产党员，在四角曹门、郑家边和詹湾，利用红枪会的旧形式办起了 3堂革命红学，建立起大别山第一支由共产党领导的农民武装。依靠这支武装，他们发动年关借粮斗争、攻打缉私营盐卡、惩治土豪劣绅吴慧存等，一时间，箭厂河农民运动开展得如火如荼。

但农民武装的壮大，也使地主阶级感到了极大的恐慌。1927年5月,光山边界的大地主陈二辉率领数千反动武装大举进攻黄安紫云区的箭厂河，一路杀气腾腾，烧村抢财，大有一举摧毁箭厂河之势。危急时刻，吴焕先等人以“三堂红学”为骨干，发动和组织了紫云区五个乡的农民义勇队3000余人，在木城寨一带与敌激战七天七夜，后在湖北省国民革命政府警卫营的援助和县北四个区 6万余群众的配合下，最终取得重大胜利。木城寨反击战，尽管使用的多属刀矛等原始武器，但是斗争十分激烈，不仅使广大人民群众认识到了武装起来的重要性，也是以吴焕先为首的共产党员初步学到了一些斗争经验，为后来的黄麻起义奠定了基础。

7.15 事变后，包括吴焕先在内，黄安县有92名中共党员遭到国民党武汉政府的通缉。危难关头，一些革命意志不坚定的人开始离开党的组织，但吴焕先没有胆怯和动摇，他坚信“农民协会还是要”“不打不能安身”。8月，吴焕先参加了在七里坪举行的重组中共黄安县委的会议，任县委委员、县委组织委员（即组织部长）。他赞成新县委提出的“以革命继续革命，以革命发展革命”的口号，主张紧紧依靠群众，牢牢掌握农民武装，坚持武装斗争。箭厂河防务委员会建立后，吴焕先等任负责人，机关设在普济寺。他和吴先筹等同志牢牢掌握三堂红学，在继续加紧训练的同时，还相继带领“红学”武装配合麻城农民自卫军击溃了王芝庭地主武装的进犯，歼敌4000余人，生擒恶霸匪首王芝庭。9月，吴先筹等带领红学队伍参加了平定麻城县农民自卫军中极少数阴谋分子发动的反革命叛乱，使红学武装经受了锻炼。

由吴焕先等领导的革命红学，从几十人起步，到黄麻起义前夕，革命队伍发展到了近4000人。作为起义的骨干力量，吴焕先等领导的红学武装为黄麻起义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武装基础。

四、组织领导起义,在武装斗争中发挥了中坚作用

1927年8月7日，党中央在汉口召开紧急会议，决定把发动农民举行秋收起义作为当前党的主要任务。根据“八七”会议精神，湖北省委制定了“秋收暴动计划”。月底，湖北省委书记罗亦农在汉口法租界向黄安县委负责人郑位三等传达“八七”会议精神，指示黄安县委组织农民暴动。

9月中旬，黄安县委在七里坪文昌宫第二高等小学召开党团活动分子会议，传达贯彻“八七”会议精神，决定遵照省委指示组织农民暴动。听了传达之后,吴焕先欢欣鼓舞,信心倍增,坚决拥护“八七”会议精神和省委暴动计划。吴焕先迅速将会议精神带到箭厂河地区，并积极进行暴动组织准备工作。从 9月下旬开始，公开发动和组织群众暴动，重建了县、区、乡、村各级防务委员会，还在长冲主持召开农民大会，声讨国民党反动派的倒行逆施，号召人民群众起来实行土地革命。期间，吴焕先、吴先筹等人还捕杀了 3月间畏罪逃跑的土豪方书舟，开展了“九月暴动”。

11月3日，省委派来的代表在黄安县七里坪文昌宫召开黄麻两县党团活动分子会议，决定巩固工农运动，改造黄麻党团等。会上还成立了中共黄麻区特委和鄂东革命委员会，同时改组黄安县委[5]8。吴焕先作为黄安县委委员、组织部长兼紫云区委书记参加了此次会议。会后，他回到箭厂河，一方面深入各村进行宣传，向穷苦农民讲解党的武装夺取政权、实行土地革命的主张，发动和组织农民积极做好暴动的准备；另一方面，整编扩大以“三堂红学”武装为基础的农民自卫军，积极进行军事武装准备。同时又架起数座烘炉，昼夜不停地赶制来福枪、撇把枪、大刀、长矛等武器，进一步武装起义队伍。

11月11日，黄麻特委在黄安县七里坪文昌宫召开第二次会议，会议认为武装暴动已经准备好，决定夺取黄安县城。会上成立黄麻暴动行动指挥部，由潘忠茹、吴光浩、戴季英、曹学楷、戴克敏、吴焕先、刘文蔚等组成，潘忠茹为总指挥，吴光浩为副总指挥[5]9。

11月13日下午,以刀、矛、土锐、撇把子枪、来复枪等各种武器武装起来的起义军 2万余人集结于七里坪。潘忠汝、戴克敏等领导人作了简短的战斗动员,并挑选了70余名年轻力壮的义勇队员（内含箭厂河“三堂红学”33名学友）,组成了攻城突击队,身藏短枪、短刀,由吴光浩率领,绕小道先行潜人城内,准备里应外合。晚 10时,起义军整装出发,人人胸佩红色赤化带,左膀系着白布条,浩浩荡荡向黄安城挺进。行进队伍中,农民自卫军为前导,千余精锐义勇队居中,其他武装和农民群众紧随其后[6]。

14日凌晨起义军一举攻克黄安城，歼灭了城内守敌，活捉了国民党黄安县长贺守忠、司法委员王治平等反动军政人员和盘驻在城里的土豪劣绅,缴枪100余支,子弹90箱,被子100余床,军钞数百元,并砸开了监狱,释放了全部在押的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在攻城战斗中，吴焕先亲率三堂红学，主攻西北城门，迅速拔除了城楼上的敌人岗哨，为夺取攻城胜利作出了重要贡献。对吴焕先领导的红学在攻城战斗中的英勇气慨，1927年12月14日，黄安特委在《黄安工作报告》（即关于黄麻暴动经过情形给中央的报告）中是这样描述的：“农民精神非常兴奋，内中红学农友在离城半里之遥，均饮水拍肚，挺枪横行，直扒城上。”[7]379

五、坚持武装斗争，领导创建鄂豫边革命根据地

1927年 12月，反动派趁机进犯黄安县城,因敌众我寡,解放二十一天的黄安城重陷敌手。黄安失守后,敌人到处捕杀共产党人和革命群众,仅箭河地区贫苦农民被杀者就达数千人之多,白色恐怖笼罩了整个黄麻地区。但吴焕先并没有因为暂时的失败而灰心,他坚信“死不了,就要干革命,总有一天我们还会打回去的。”12月下旬,大部分起义军由吴光浩等率领转战木兰山,小部分人由吴焕先等率领在老区坚持斗争。他和吴先筹、石生财等同志一起，分头活动于附近山村，秘密召开党的会议，号召党员们在敌人的进攻面前，要“注意保存革命力量，坚持斗争，不当叛徒”！[8]他把一些留下来的骨干分子，大都分散到山里去，坚持游击活动。敌人侵占箭厂河后，吴焕先是敌人通缉和捉拿的主要对象。面对敌人的疯狂搜捕，吴焕先始终充满革命必胜的信念，他在死人沟的石洞里写下：“深山密林是我房，沙滩石板是我床。尽管敌人逞凶残，坚持斗争不投降。”“赤胆忠心为工农，气壮山河志不移。何惧今日艰难苦，坚持斗争定胜利”。[9]

由于环境恶劣，经费困难，连伤员必须用的药品都无法购进。为了解决这个难题，吴焕先冒着生命危险，亲自筹款购药。一天，他来到河南罗山田叶家湾的一座山上，看到山下一幢新盖的青砖瓦屋，猜想一定是个富豪人家，经向放牛的孩子打听，果然如此。同时，他还探知这家老财的运气不佳，小儿的媳妇刚死，耕地的黄牛又亡。吴焕先机灵一动，决定去捉弄一下这个地主老财。于是，他伪装成“阴阳先生”，头戴瓜皮帽，身穿棉长袍，身戴罗盘，手摇串铃大模大样地走到地主家门口，东瞅瞅，西看看，不时地摇着串铃，等到招出一个家人，他才念念有词的道：“新盖的门楼逆水流，耕地的时节死了牛，可怜的儿媳遭灾难，看家的黄狗肿了头”，地主家人一听很惊奇，问他如何晓得这些事，吴焕先打开罗盘，指了指新盖的门楼，煞有介事地说：“太岁当头坐，敬得动不得；附上犯了忌，必然遭灾祸。我乃张天师门下弟子，贵府的一切灾祸，岂能瞒得过我的眼睛？此言一出，财主家人已经很是相信焕先的话了，老财主急忙把他请到屋里，摆上烟茶酒肉招待，并请教焕先破灾之法。焕先一听，觉得表演差不多了，该准备收场了，就说道：“哎哎，府上灾难多，很不好办。我将回去禀告长老师傅，改日一同前来，帮你消除灾祸，保佑平安发财。”老地主破灾发财心切，临别时居然拿出50块银元做定礼，邀他届时光临。”他用这些钱派人到武汉、信阳等地买药，救活了吴先恩等伤员[7]380。这一时期，吴焕先还通过王志仁的弟弟王志斋，就近从事秘密活动，先在王湾发展了几个党员。随后又在胡湾、陈湾、大吴家等村子，建立了党的组织。这一切，都为后来开辟柴山堡地区，打下了基础[10]。

1928年4月，黄安县委和工农革命军从木兰山返回黄麻老区，举行“二次暴动”。5月，黄安县委和第七军党委会领导人吴光浩、戴克敏等，在黄安县紫云区檀树乡清水塘村召开会议，决定开辟柴山保,恢复和建立党的组织，创建一个比较稳固的立足点。为了实现上述目标，吴焕先发挥自身优势，做了很多开创性的工作。7月，尹家咀会议后,吴焕先负责恢复和开辟箭厂河地区工作。期间，他还派吴先恩、吴先定下江南，买枪弹和寻找红军将领。“二吴”在江西德安等地找了约半年时间，最后只买到了1000发步枪子弹，挑了回来。在吴先恩、吴先定下江南期间，吴焕先带领陆续从外地返回的一些共产党员，在紫云区箭厂河、黄谷畈、陶家边、熊家咀、郑家塘、闵家湾、长冲等地恢复和发展党的组织，成立区、乡农民委员会，积极开展地方工作。8月，紫云区委恢复，除原有的檀树岗党支部外，又新建了 10多个党支部，党员数量扩大到70余名，农委会也普遍成立。后来，又组建了以参加过黄麻起义的农民义勇队员为骨干的区、乡农民赤卫队。到1929年上半年，在吴焕先等同志的努力下，紫云区和七里区与柴山保、观音保等地融为一体，成为鄂豫边革命根据地的中心区。

六、结语

综上所述,黄麻起义是吴焕先同志参与和领导党的武装斗争的重要事件之一，从起义的准备、发动到继续坚持斗争，吴焕先同志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做出了难以替代的贡献。尤其是黄麻起义之后，吴焕先同志凭着坚定信念和忠诚的品质，还成为了赫赫有名的红四方面军的创始人之一、鄂豫皖革命根据地的创始人之一，被誉为红二十五军的军魂。遗憾的是，作为我党我军早期的卓越领导人，吴焕先在率领红二十五军长征即将胜利的时刻壮烈牺牲，年仅28岁。一代骄子血洒陇原，痛惜哀哉。1935年，毛泽东曾深情地说：“红二十五军远征为中国革命立了大功,吴焕先功不可没”，李先念主席为吴焕先题词“功勋卓著”,徐向前元帅题词“赤胆忠心,英勇善战”。2009年，新中国成立60周年之际，中宣部、中组部、共青团中央等11个部门联合评选出“100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吴焕先就是其中之一。

[1]蒋文俊,祝辉.红二十五军“军魂”吴焕先[J].百年潮,2017(8).

[2] 访问吴先恩同志谈话记录[Z].1980.7.15.

[3]侯志英,陈士农,尹俊忠.红二十五军政委吴焕先（上)[J].河南师大学报,1985(5).

[4]新县志编纂委员会.新县志[M].河南人民出版社出版,1990:118.

[5]红安县党史资料证编委员会.黄麻起义[M].武汉大学出版社出版,1987:8.

[6]红安县革命史编写办公室.红安县革命史[M].武汉大学出版社出版,1987:107.

[7]湖北红安革命传统教育基地软件建设指挥部,红安县中国工农红军第四方面军历史研究会.黄麻起义和鄂豫皖苏区革命烈士传[M].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2009:379.

[8]陈倩,则明.试论吴焕先对鄂豫皖革命根据地的贡献[J].信阳师范学院学报,1987(4).

[9]新县志编纂委员会.新县志[M].河南人民出版社出版,1990:668.

[10]卢振国.血沃中原—吴焕先传记[M].河南人民出版社出版,1987:59.

E297.21

A

1672-1047（2017）05-0001-04

10.3969/j.issn.1672-1047.2017.05.01

* 收搞日期：2017-09-20

贺宗凯，男，河南太康人，教务教研处干部。研究方向：党史党建。

[责任编辑：郭杏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