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以来我国社区教育研究的热点领域和前沿主题

2017-03-04王永刚殷玉新

职教论坛 2016年33期

王永刚+殷玉新

摘要：以2001-2015年间“社区教育”为篇名的刊载于CNKI数据库的2544篇文献为研究对象，运用文献计量分析软件CiteSpace，绘制了21世纪以来我国社区教育研究的知识图谱，呈现了我国社区教育研究的热点领域：在理念层面为终身教育、终身学习、和谐社会、学习型社区；在服务对象层面为社区全体成员、农村社区教育；在实施形式层面为教育实验、学习活动；在实施载体层面为学校教育、远程教育、电大、老年教育、家庭教育；主阵地为社区学校和社区学院。其中，终身教育和学习型社区为稳健型前沿；农村社区教育和社区学校为渐增型前沿；教育实验为趋弱型前沿。基于此，建议回归本源寻找社区教育的本质属性，发挥社区教育在构建学习型城市中的作用，更加重视提升社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的相关研究。

关键词：社区教育；知识图谱；热点领域；前沿主题

作者简介：王永刚（1982-），男，河南绳池人，郑州师范学院信息科学与技术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教育技术、教师专业发展；殷玉新（1989-），男，安徽淮北人，华东师范大学课程与教学研究所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教师专业发展、社区教育理论与实践、教育公平。

中图分类号：G7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7518（2016）33-0057-07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对社区教育的内涵曾做出明确界定：“基于所有教育起始于社区，且并不是以获取社区利益为目标，而是以提高社区居民生活质量为目的的原理，因此，实现这一原理的活动就是社区教育。”[1]后来，又做了补充和修正：“社区教育并不是仅仅指的有关社区的教育，或为了社区发展的教育；它更重要的是社区的居民对教育拥有的决定权，以及为创造社区教育而负有的责任。”[2]可见，社区教育是终身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促进终身学习和建设学习型社会的重要推手。同时，社区教育研究能够为制定科学合理的社区教育发展政策奠定一定的知识基础（intellectual bases），问题在于以往教育相关研究的理论成果大多采用理论思辨、经验总结等较为主观的方法获得，致使对教育相关政策制定的指导价值较为有限，对制定教育相关政策的指导作用也受到质疑。而文献计量方法则可以通过定量的数据分析，提供较为客观地反映不同时期教育研究的状况，从而避免以往文献研究法偏于定性归纳、过于主观等问题[3]。因此，本研究采用文献计量绘制知识图谱的方法，客观呈现我国21世纪以来社区教育研究的热点领域和前沿主题，希冀能够为社区教育发展政策的制定提供合理的知识基础，同时有利于为后续研究提供借鉴和参考。

一、数据收集与处理

（一）数据收集

中国知网（CNKI）是目前国内收录来源文献最全，学科范围最广，更新时间最快的中文全文数据库[4]，而获取有效的文献数据是进行知识图谱分析的基础，本研究旨在探讨21世纪以来我国社区教育研究的热点领域和前沿主题，因此，本研究以CNKI为检索数据库，以“社区教育”为检索篇名，以“2001-2015年”为检索时间范围，以社会科学II辑为文献分类目录，期刊来源类型为核心期刊和CSSCI，进行文献检索和人工筛选，按照Refworks格式保存，共收集2544份文献数据，包括作者、题目、摘要和关键词等基本信息。

（二）研究工具

CiteSpace是一款能够检测并呈现某个领域研究领域、前沿主题和知识基础的文献计量分析软件。因此，使用CiteSpace软件能够获得我国社区教育研究的前沿（research fronts）和知识基础之间的演变关系，对社区教育研究基础动态演进的轨迹和前沿主题变化趋势进行可视化分析，并利用聚类分析和时区视图呈现研究热点领域，以揭示知识基础演变的关键脉络及其内在关系[5]。其中，在知识图谱中，如果关键词的中心性（betweenness centrality）大于0.1，则表明其具有較强的影响力，是某个研究热点转向另一个研究热点的重要拐点[6]，便值得引起关注。迄今为止，该软件已经更新至4.0.R5 SE版本，本研究运用CiteSpace3.9. R13版本作为研究工具。

（三）数据处理

由于CiteSpace软件暂时只能处理ISI文本格式数据，因此，本研究首先将检索到的2544篇CNKI数据库刊载的有关社区教育研究的文献，按照Refworks格式保存，再将Refworks格式数据转换成ISI文本数据，最后，使用CiteSpace软件绘制知识图谱，并进行分析。数据处理条件分别为：时间范围为2001-2015年，时间分区（Year Per Slice）设定为1，共分16个时间区；术语类型（term type）设定为突现词（burst terms）；节点类型（node types）设定为关键词（keyword）；阈值赋值（threshold Interpolation）中c、cc、ccv值分别设定为4、4、20，即共现知识图谱中的关键词次数大于4，关键词共现次数大于4，关键词间相似系数大于0.2。节点选择为关键词，得到最小生成树（Minimum Spanning Tree）或寻径（Pathfinder）算法知识图谱，以呈现21世纪以来我国社区教育研究的热点领域和前沿主题。

二、我国社区教育研究的热点领域

根据上述数据处理条件，运行CiteSpace软件得到21世纪以来我国社区教育研究的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如图1所示。其中，圆形节点表示关键词，共有307个关键词节点；节点之间的连线表示关键词之间的关联，共有546条连线，密度为0.0116。

图1 21世纪以来我国社区教育研究的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

注：使用CiteSpace软件的“Article Labeling”功能调节知识图谱节点标签数量（Threshold）为20，标签大小（Font Size）为6，节点大小（Node Size）为30。

在图1的知识图谱中，圆圈大小表示该关键词出现的频数多少，圆圈越大表示该关键词出现的频数越多；关键词字体越大表示其中心性越强，即该关键词与其他关键词共现的概率越大；具有深色中心的圆圈表示该关键词的突现率较大。在图1的基础上，使用CiteSpace软件的“Export—Network Summary Table”功能，输出我国21年来社区教育研究的关键词出现频数及其中心性数据如表1所示，关键词高突现率数据如表2所示。

表1 高频数及其中心性关键词数据表

研究热点领域是指在某段时期内，有内在联系且出现次数相对较多的一组文献所共同探讨的话题[7]。在文献计量分析中，关键词出现频数的高低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表明该关键词在某一时期内的热点程度，因此，由表1可知，21世纪以来我国社区教育研究的热点领域主要表现在以下五个方面：

在理念层面为终身教育、终身学习、和谐社会、学习型社区。一般而言，社区教育常被看作终身教育和终身学习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或终身教育的一种特殊形式——区域全民终身教育：终身教育为社区教育提供理论指导，是社区教育的立足点和归宿；社区教育为终身教育的实现奠定现实基础，是终身教育的切入点和抓手[8]；社区教育的相关研究与实践，如社区教育体系的建构等，都是在终身教育和终身学习视野下进行的[9]。2004年，党的十六届四中全面提出了构建“和谐社会”的目标，和谐社会成为继续推进社区教育发展的新契机和新的理论根基，自此，和谐成为社区教育发展的当代课题[10]。此外，学习型社区旨在保障和满足社区成员学习的基本权利和终身学习的需求，促进社区成员素质和生活质量的不断提高[11]，和社区教育的内涵要求不谋而合，可见，社区教育和学习型社区互为补充。

在服务对象层面为社区全体成员、农村社区教育。由社区教育的内涵可知，社区教育旨在提高全体社区居民的生活质量，满足全体社區居民的生活和学习需求，因此，社区教育的服务对象为社区全体成员。不过，农村社区教育是社区教育重点关注的对象，这是因为党的十六届五中全会提出了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战略任务，社区教育逐渐承担起了培育有文化、懂技术和会经营的新兴农民的任务[12]，农村社区教育模式不断出现，教育改革与实践也在不断拓展。

在实施形式层面为教育实验、学习活动。2000年，教育部职成司和中国成人教育协会共同建立了8个社区教育实验区，2003年，教育部又确立了33个全国社区教育实验区，2006年，教育部又确立了20个全国社区教育实验区，2007年，教育部确立了第四批全国社区教育实验区33个，可见，教育实验是开展社区教育的重要形式，是扩大社区教育模式影响力的重要形式。同时，组织和开展各种学习活动是推进社区教育的主要形式，如数字化学习将信息技术运用到社区教育中，能够满足新时代社区居民的学习需求，数字化学习方式的实验成为引领未来社区教育的发展方向[13]。

在活动载体层面为学校教育、远程教育、电大、老年教育、家庭教育。由于社区教育在开展过程中面临着资源匮乏等问题，社区教育开始开发和拓展学校教育的资源，促进资源共享，谋求社区教育与学校教育的协同发展[14]。进入21世纪以后，我国进入信息化时代，学习成为人们的一种基本生活方式和生存方式，如何满足广大社会成员日益普遍、强烈的学习愿望，构建一种能够满足学习需求的学习体系问题亟待解决，因此，电大、数字化学习和远程教育为满足这种学习需求提供了可能，成为开展社区教育活动的重要载体[15]。在我国人口老龄化急剧严重的进程中，以社区为依托，推进社区老年教育，探索社区老年教育的路径和模式，构建社区老年教育体系，成为提高老年教育参与率的基本策略和发展方向[16]，家庭教育作为社区教育活动的一种载体也不断得到关注。

社区教育开展的主阵地为社区学院和社区学校。在上海，各区县社区学院被称为社区教育开展的龙头，因为社区学院能够迅速整合资源，凸显地区社区教育办学特色，提高社区教育的层次性和规范性，具有很强的主导运作和辐射带动功能[17]。社区学校作为社区教育三级网络的骨干力量，能够充分利用本社区内各种教育、文化、科研、体育等资源，联合社会各种办学力量共同为社区居民提供丰富便捷的社区教育服务[18]。

从表1可以看出，关键词出现的频数与其中心性并不存在相关性，即关键出现频数高低并不意味着该关键词与其他关键词之间关系的强弱，如终身教育比社区学校的出现频数多（188>128），前者的中心性却小于后者（0.12<0.15）；类似地，结合表1和表2可以看出，关键词的中心性和其突现率之间也不存在相关性，即关键词与其他关键词之间的关系强弱并不意味着该关键词在某一时期突现；而且关键词的频率与其突现率之间也不存在相关性，即关键词出现频数的较高也不意味着该关键词具有较高的突现率，反之亦然。因此，需要具体把握和分析我国社区教育研究的前沿主题。

三、我国社区教育研究的前沿主题

CiteSpace软件的词频跳变算法能够通过考察词频的时间分布，将那些频次变化率高、频次增长速度快的“突现词”（burst term）从大量的题录的常用词中检测出来，用词频的变动趋势，而不仅仅是词频的高低，来分析科学的前沿主题和发展趋势[19]。因此，通过引文历史（citation history）功能输出这些关键词出现频数随时间变化的态势，以呈现我国21世纪以来社区教育研究的前沿主题。

（一）稳健型前沿

21世纪以来我国社区教育研究的稳健型前沿主题词包括终身教育和学习型社区。其中，“学习型社区”关键词拥有较高的突现率（burst=4.95），这一定程度上也表明学习型社区作为稳健型前沿主题更加凸显。在图2中，虽然“终身教育”和“学习型社区”关键词在不同年份达到波峰值，且在不同年份有所波动，但仍然保持稳健型趋势。

随着对社区教育和终身教育关系的认识逐渐成熟全面，终身教育在社区教育相关研究中一直得到关注。起初，仅仅将社区教育作为开展终身教育、实现终身教育目标的重要途径[20]，更多体现为社区教育对终身教育的价值；如今，也逐渐重视终身教育对开展社区教育的重要性：终身教育可以为社区教育提供理论指导，是社区教育的立足点和归宿[21]，终身教育理论也为社区教育的相关研究奠定了理论基础，我国浓厚的终身教育思潮也为社区教育研究和实践提供了良好的制度文化环境。虽然2012年，终身教育关键词达到波峰值为28篇，但总体来看，终身教育一直得到社区教育相关研究的关注，属于稳健型前沿。

2001年，江泽民在亚太经合组织人力资源能力建设高峰会议上指出：要构筑终身教育体系，创建学习型社会。学习型社区作为学习型社会的具体化目标，以社区自治为基础，以人的全面发展为目标，以全体社区居民的主动学习、终身学习作为搞好社区建设各项工作的前提、基础和关键环节，从制度、体制、机制、经费和物质条件方面保证社区教育的不断发展，并通过居民个人学习和社区组织学习不断促进创建和谐发展的社区。各国学习型社区的建设经验也表明，学习型社区在解决社会问题的同时也注重提供社区居民生活质量，更集中于培养社区情感、社区凝聚力、社区责任感和归属感，重视社区的居民组织和人际关系的协调[22]。因此，学习型社区建设一直受到社区教育研究的关注。从图2-2可以看出，虽然2001年和2002年学习型社区的相关研究各只有2篇，但该关键词在2001年就开始突现（burst=4.95），且在2003年以后，每年维持在5-10篇，属于稳健型前沿主题。

（二）渐增型前沿

21世纪以来我国社区教育研究的渐增型前沿主题词包括农村社区教育和社区学校。虽然他们的突现率不高（0.05），但是，从图3中也可以明显看出：农村社区教育和社区学校属于我国社区教育研究的渐增型前沿主题。

图3-1 农村社区教育（burst=0.05）

图3-2 社区学校（burst=0.05）

早在1999年，“全国农村（城郊）社区教育工作会议”的召开，促使农村社区教育受到重视，2000年，我国农村社区教育更是进入实验时期[23]，这无疑为农村社区教育研究和发展提供了契机，农村社区教育也得到了显著发展：农村社区教育组织从无到有，逐渐地发展起来；形成了以学校为主的多层次社区教育实施机构；确立了农村社区教育的目标和内容；还形成了具有特色的农村社区教育模式[24]。因此，从图3-1可以看出，2001-2008年，农村社区教育的相关研究呈上升趋势，到2008年达到波峰值为16篇，虽然后续几年一直處于平稳趋势，但总体上农村社区教育属于渐增型前沿。

在我国，社区学校是指以街道为地域范围和服务面向，拥有相对独立的教学场所，有明确的教育对象和教育目标的社区教育机构，是在社区教育发展过程中出现的一种新型的独特的学校类型，被誉为发展社区教育的新思路[25]，因此，受到了诸多关注。在图3-2可以看出，从2001年开始，社区学校的关注度稳步上升，2012年，相关研究达到波峰值为16篇，虽然后来稍微有所下降，但2014年又有上升的趋势，因此，总体来看，社区学校属于社区教育研究的渐增型前沿主题词。

（三）趋弱型前沿

21世纪以来我国社区教育研究的趋弱型前沿主题词只有“教育实验”关键词，引文历史折线图如图4所示。由表2可知，该关键词拥有较高的突现率为7.91，突现年份为2001年，虽然在15年间有所波动，但这在一定程度上也表明了教育实验属于趋弱型前沿。

图4 教育实验（burst=7.91）

2000年，教育部发布了《关于在部分地区开展社区教育实验工作的通知》，提出社区教育实验旨在积累有关社区教育的经验，总结社区教育的管理体制、运行机制等方面的规律和特点，探索通过社区教育构建终身教育体系、建设学习型社会的办法和途径。因此，教育实验关键词在社区教育研究中突现出来。虽然国家分别于2000、2003、2006、2007年建立了四批社区教育实验区，但是随着社区教育实验项目研究基本成熟，加上其他推进社区教育发展的途径出现，导致对以教育实验的形式推进社区教育做法的关注逐渐减少。虽然在2009-2012年间，教育实验关键词的频数有所增加，2012年达到波峰值为11篇，后续研究数量则又急速下降，总之，教育实验属于社区教育研究的趋弱型前沿。

四、讨论与思考

本研究对我国21世纪以来社区教育研究的热点领域与前沿主题进行了文献计量分析，不仅从研究方法上拓宽了对教育问题研究的视野和思路，也深化了社区教育具体问题研究的深度，能够启示我们在将来推进社区教育过程和开展社区教育相关研究中，要回归本源寻找社区教育的本质属性，发挥社区教育在构建学习型城市中的作用，更加重视提升社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的相关研究，如社区教育教师的专业发展研究。

（一）回归本源寻找社区教育的本质属性

社区教育相关研究与实践的开展首先要弄清楚什么是社区教育，这是开展社区教育研究与实践的前提和基础。如果对社区教育的理解不同，那么，社区教育的研究与实践也会存在很大差异，效果也各不相同。问题在于人们对社区教育的理解多种多样，甚至连学界对社区教育的理解差异也很大。有研究者曾总结了我国学界对社区教育本质的探究：把社区教育视为校内教育与校外教育、正规教育与非正规教育、成人教育与青少年教育统一的观点；一种促进社区成员发展的教育活动的观点；自下而上的群众性教育活动的观点；社区性的观点有利于区分社区教育与其他教育活动；多层面的观点有利于全面认识社区教育的本质[26]，这更多关注了社区教育的外在属性。社区教育的内在属性必须回归本源方可发现：社区教育的产生蕴含着社会的教育自觉和教育的社会责任，这种教育自觉和社会责任是无论何种社区教育形式都应该具备的精神理念[27]。因此，我们需要回归本源寻找社区教育的本质属性，不仅将社区教育看作是外在教育或学习活动的载体，还要将其看作是追求和实现精神需求的灵魂。惟其如此，社区教育才会避免盲目开展诸多活动却难以获得理想效果的现实困境。

（二）发挥社区教育在构建学习型城市中的作用

建设学习型城市是建设学习型社会和学习型社区的重要内容，是深入贯彻党的十六大精神、全面落实科学发展观、进一步加快改革开放和现代建设、提高城市文明程度和综合竞争力的重要手段。2013年10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主办的“首届国际学习型城市大会”在北京召开，通过了《建设学习型城市北京宣言》和《学习型城市的主要特征》两项重要文件，擘画了学习型城市的未来蓝图，确立了学习型城市建设的行动方略。其中，社区教育被确立为学习型城市建设的六大支柱之一，而学习型城市是学习型社会和学习型社区等的延伸。有研究者将学习型城市建设作为城市社区教育发展的新坐标：有利于建立灵活多样的社区学习方式，提供完善的信息技术服务，创建多元社区学习文化氛围[28]。这是因为社区教育能够最大限度的利用各类教育资源开展为提高社区成员整体素质和生活质量的一系列教育活动，其核心理念是共享教育资源，共同参与教育，目标是营造“时时能学、处处可学、人人皆学”的学习氛围，能够有效地促进城市的发展，据此可见，社区教育开展得是否成功是建设学习型城市能够取得成功的关键[29]。这就要求社区教育研究要以如何实现学习型城市建设的目标为旨趣，在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浪潮中，如何为建设学习型城市助力等为研究主题。

（三）更加重视提升社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的相关研究

20世纪80年代末，社区教育的幼苗出现，经过30多年风雨磨砺和政府、社会各界的大力支持，社区教育已经发展成为如今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然而，更加重要的是社区教育参天大树的根系是否足够茁壮，能否支撑我国社区教育未来的持续健康发展。而教师是教育系统的基础，是社区教育发展的基层根系力量，定然会影响着社区教育发展的质量[30]。其实，早在20世纪初，美国学者巴格莱就批判过基础教育中存在忽视教师作用的现象：“我们往往对教育改革的根本要素——教师问题——反应迟钝”，在社区教育开展过程中，也存在忽视教师作用或社区教育工作者作用的问题，这就致使过多盲目开展一系列所谓的社区教育活动是难以有效促进社区教育发展的，这是因为社区教育是一项包括百万社区教育工作者和几十亿社区居民之间互动的活动。问题在于包括教师在内的社区教育工作者在实践过程中也存在诸多困境，了解社区教育工作者的学习需求并建立相应的培训课程，探讨社区教育工作者的知识基础、能力素养等方面的提升，探讨社区教育工作者在参与社区教育过程中存在的困境及其解决策略，探讨社区教育工作者的工作思路，等等有利于促进社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的研究，犹如“磨刀不误砍柴工”的比喻，将社区教育工作者这把“刀”磨好磨锋利，“砍”社区教育的“柴工”将事半功倍，且效果也会更好。

参考文献：

[1]孙玫璐.论社区教育发展的两种路向[J].湖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11（5）：15-17.

[2]吴遵民.当代社区教育新视野[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44.

[3]潘黎，王素.近十年来教育研究的热点领域和前沿主题[J].教育研究，2011（2）：47-53.

[4]王知津，姚广宽.三大中文数据库引文功能比较：CNKI、Vip和CSSCI实证研究[J].图书情报知识，2005（3）：61-65.

[5]赵健.知识图谱绘制技法使用指南[M].沈阳：辽宁大学出版社，2013：42.

[6]Chen， C. & Chen Y.， Maulitz， R. Understanding the Evolution of NSAID： A Knowledge Domain Visualization Approach to Evidence-Based Medicine[Z]. London： Proc.of the 9th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Information Visualization，2005.

[7]Chen，C. Searching for intellectual turning points： Progressive Knowledge Domain Visualization[J]. Pro. Nat. Acad. Sci.，2004（101）：5303-5310.

[8][21]沈光輝.社区教育是一种区域全民终身教育[J].中国成人教育，2011（7）：14-17.

[9]厉以贤.终身学习视野下的社区教育[J].中国远程教育，2007（5）：5-11.

[10]蔡瑾.社区教育发展与和谐社会构建[J].教育发展研究，2008（17）：59-62.

[11]刘松枝.发展社区教育创建学习型社区[J].成人教育，2005（1）：27-28.

[12]刘尧.我国农村社区教育发展回顾与反思[J].职教论坛，2010（10）：23-25.

[13]宋亦芳.论社区教育示范区的再实验[J].职教论坛，2015（9）：55-61.

[14]吴磊，杨琳，汤锦春.社区教育与学校教育协同发展策略探析[J].职教论坛，2007（5）：211-216.

[15]“面向21世纪中国社区中的终身学习的调查与研究”课题组.社区终身学习理念与我国社区教育转型[J].教育研究，2002（11）：40-45.

[16]陈乃林.社区老年教育探索[J].中国成人教育，2015（22）：8-10.

[17]梁新潮，刘丹.社区学院在福建省社区教育体系形成中的作用[J].教育评论，2008（6）：102-105.

[18]杨平，赵倩.上海社区学校建制研究[J].职教论坛，2013（15）：59-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