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五年来中国大陆太平天国领导人研究综述

孟庆圆，阳小明

(1.湖南师范大学 历史文化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1;2.岩口铺镇中学，湖南 邵阳 422106)

近五年来中国大陆太平天国领导人研究综述

孟庆圆1，阳小明2

(1.湖南师范大学 历史文化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1;2.岩口铺镇中学，湖南 邵阳 422106)

2012—2016年，在这五年中关于太平天国领导人的研究有了进一步发展。相关著作主要从太平天国运动宏观角度反映领导者的著述、针对个人的论述和相关史料的整理收集三个方面展开论述。论文更侧重太平天国领导人思想和各个领导人之间关系的研究。在今后太平天国领导人研究的领域内，还存在一些值得关注的问题。

太平天国；领导人物；研究综述

近五年来，关于太平天国领导人物研究的专著大约20部，论文约30余篇。这些著作主要分为三种类别：(1)太平天国运动宏观角度反映领导者的著述；(2)微观视野下针对个人的论述；(3)相关史料的整理收集。主要论文有太平天国领导人个人和太平天国领导人之间关系两种研究视角。同时，在这一领域还存在着一定的研究空间和值得关注的问题。本文拟对近五年来相关著作和论文做全面评析。

一、近五年来关于太平天国领导人的著作

近五年来，对太平天国领导人的研究，主要分为太平天国运动宏观角度反映领导者的著述、微观视野下针对个人的论述和相关史料的整理收集三个方面。

(一)宏观性论著

成书于1938年蒋廷黻的《中国近代史》[1]，2016年1月，由民主建设出版社再版。全书仅五万余字，但自出版以来经久不衰。该书深入浅出地记述了中国近代史的脉络，其中关于太平天国运动也有所涉及。作者出于近代化史观的分析，书中对太平天国运动及其领导人基本观点是基本否定的。但作者用浅显易懂的语言，深入浅出的分析，叙述了纷繁复杂的历史现象，得到了学术界的广泛认同和充分肯定。袁伟时所著《晚清大变局》[2]对洪秀全，洪仁玕等领导人的思想进行了探索和分析。方之光著《历史反思集：太平天国与近代史探索》[3]，本书收录了作者从1960至2011年半个世纪的60多篇论文，集中反映了作者对太平天国近代史与史学理论研究的心得，对洪秀全与中西文明的关系进行了阐述。周伟驰著《太平天国与启示录(修订版)》[4]，2016年6月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再版，该书从太平天国意识形态中基督教来源角度出发，揭示洪秀全与启示录神学、洪仁玕与新教传教士“基督教文明观”的关系。吴善中编《太平天国史学述论》[5]作为扬州大学人文传承与区域社会发展研究丛书中的一本，阐明了太平天国史学发展的历程，揭示太平天国史学与时代环境的关系，总结太平天国史学研究的巨大成绩和经验教训。邵雍著《中国近现代史辨疑与释读》[6]中涉及到太平天国运动中关于冯云山去世地点、太平天国封王人数等史实的考证。美国学者裴士锋的《天国之秋》[7]，以曾国藩洪仁玕为核心，讨论了英美国家在军事外交上对太平天国的影响。

(二)对太平天国领导人个人的研究

对于太平天国领导人个人的研究，以传记为主。刘小沙编著《太平天国天王洪秀全传》[8]本书着重讲述了太平天国时期洪秀全逐渐作为太平天国领袖腐朽堕落的过程，将洪秀全的形象真实客观地展现在读者面前。陶短房著《说天国》三部曲，分为《说天国：洪秀全真相》[9]、《说天国：从石达开到陈玉成》[10]和《说天国：从杨秀清到李秀成》[11]。全书分三部分：第一部分讲述洪秀全身边的女人、子侄及其驸马和妹妹的故事；第二部分细究太平天国著名将领如石达开，冯云山，韦昌辉，萧朝贵，陈玉成等重要人物的历史与命运；第三部分剖析太平天国不为人知的一些现象或易于被忽视的小人物集体形象。刘晨著《萧朝贵研究》[12]，是国内第一本关于萧朝贵的学术著作。本书关于萧朝贵之于太平天国的历史贡献，萧朝贵与洪秀全、杨秀清等人在宗教、政治和军事等多层面的复杂关系，萧朝贵在太平天国上帝教宗教体系中的地位，萧朝贵的个人品性才具，萧朝贵个人的兴亡史，及其死后之宗教衰荣等，都进行了全面、系统、深入的研究和理性的学术评论。邹兆辰著《英雄的悲剧：李秀成心理分析》[13]，以李秀成被俘后的供词，即《李秀成自述》为中心，试图运用心理分析的方法，以罗尔纲先生注释的《自述》为基本史料，佐以其他文献，对李秀成参加太平天国革命的心路历程，他与洪秀全，曾国藩等人的心理互动，以及他本人的个性特征等问题进行分析探讨，以此求得对这位太平天国英雄的悲剧性人生获得一些新的认识。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广西壮族自治区委员会编《广西历史名人》[14]中，为广西籍的太平天国领导人萧朝贵，杨秀清，韦昌辉，石达开，李秀成等作传，使他们的形象更加清晰丰满，为读者更好了解广西籍太平天国领导人物提供了渠道。

(三)相关历史资料的整理

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近代史资料》编译室编《太平天国文献史料集》[15]为1982年出版《太平天国文献史料集》的再版，该书共搜集了有关太平天国史料文件二百一十五件。此次再版，除改正了一些错讹字外，基本保持了资料原样，包括格式与次序，只有个别地方稍有改动。该书所展示的史料十分珍贵，使研究者对洪秀全的政治思想、宗教理论和太平天国的政治情况增加了新的认识和了解。为推动太平天国史学研究起到了积极作用。姜秉正著《洪仁玕年谱长编》[16]是建立在对洪仁玕本人深刻的研究之上，不仅旨在还原洪仁玕个人生命史之编年，亦在能全面展示洪仁玕之思想流变与重要贡献，进而管窥与洪仁玕同时代我国历史的变迁。2014年出版的戴逸主编《中国近代思想家文库·洪秀全，洪仁玕卷》[17]实际上是洪秀全，洪仁玕二人的首本“全集”。太平天国败亡后，其文献遭毁禁之厄运。虽经学界多方搜求，其印书至今仍有多种散佚；文书情况更不乐观，存世者只不过凤毛麟角。此外，因疏于校对，太平天国文献多有错讹，今人整理时又发生一些鲁鱼亥豕之误，以致文义受损，从而影响了对相关历史的研究。本书有两个特点：一是尽量将洪秀全，洪仁玕的残存著述搜全、编全，括近十年公布的新资料，内有多件文书系据英文回译。二是逐一订正原书(文)及现今各种排印本的错字、衍字、脱字及标点错误，并就版本、校勘，涉及典章制度之处，以及太平天国新造字、避讳字、隐语等，酌情加注释说明。是研究洪秀全，洪仁玕二人不可多得的资料。

二、近五年来关于太平天国领导人的论文

就研究内容来看，近年关于太平天国领导人的论文可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对于个人生平和思想的研究；一类是对领导人之间关系的研究。

(一)太平天国领导人个人的研究

太平天国运动的主要领导人的决策思想决定了太平天国政权的政策和整个运动的走向。因此，对于领导人的研究很有必要。

1.洪秀全研究

王宇认为洪秀全将西方基督教同中国传统儒家思想相结合，创立拜上帝教。而在金田起义后，为动摇清政府的统治基础，洪秀全推行完全否定摧毁儒家文化的政策。但随着天京事变的发生，洪秀全又越来越倾向于肯定儒家文化。从借鉴到否定再到回归，这一过程充分体现了洪秀全对儒家文化的矛盾心理。[18]李克玉同样从传统儒家文化出发，分析了洪秀全与儒家文化的关系。认为洪秀全表面上独尊皇上帝，反清反儒，但实质上他却又无法摆脱儒家思想的影响。太平天国颁布的纲领和执行的措施，在很大程度上就是洪秀全借鉴儒家文化为其服务的表现。[19]李勇，郑文龙认为洪秀全所发起的太平天国信仰，虽然有着基督教的部分教义和形式，但它不是西方宗教或者基督教信仰，也不是中国化了的基督教，而是一种全新的中国宗教，是中国古典文化与宗教的回归的尝试，其目标是要在古典文化与宗教的基础上建立一个大同社会。[20]柳露则认为洪秀全在表面上摆脱了传统的宗教思想，将西方宗教思想用于表面，实际仍是沿用儒家孔孟思想。得出洪秀全宣传的宗教思想，只能是“兴奋剂”，一旦这种作用消失，太平天国运动必然失败的结论。[21]窦欢从洪秀全的均平思想出发，认为洪秀全的均平思想将传统中国社会的“大同”思想，传统小生产者的无政府主义以及西方宗教中的平等思想杂糅，而形成了自己的均平思想，其本质要求仍然是绝对平等。这种均平思想在太平天国是圣库制度，《天朝田亩制度》等均有所体现。平均主义的思想虽然在凝聚人心，扩大影响等方面做出贡献，但其实际操作层面难以达到，洪秀全的绝对平均也不符合生产力发展水平。小生产者的局限性最终为投票通过运动的失败埋下伏笔。[22]李喜所认为洪秀全的拜上帝会也是“师夷长技”的一种表现。洪秀全将基督教知识结合上帝，把政治化的宗教与其反清大业有机地融合在一起，创建了反映广大农民绝对平均主义要求的“天国”理论，其目的还是要成为专制帝王。政教合一的政治体制，迅速向专制独裁转化，最终导致了太平天国运动走向失败。[23]王慧玲还原了太平天国的禁烟运动，展现了禁烟的巨大成就同时，体现了洪秀全的爱国思想。洪秀全目睹了鸦片对中国人民的灾难，把鸦片的危害同清政府的剥削联系起来，号召人民起义反对鸦片的输入和清政府的腐败统治。太平天国也颁布禁烟令，效果显著。洪秀全提出的主张，虽然有许多不切实际之处，但仍难掩其爱国思想的光辉。[24]刘冠楠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了洪秀全的政治人格，指出洪秀全同时具有革命性和保守性的矛盾人格。正是这种复杂的人格，影响了太平天国运动的发展。[25]陈力，张永江归纳了史学界对洪秀全死因的研究，大致有自杀说和病死说，其中自杀说又分为服毒自杀和吞金自杀两种观点。作者通过分析考证，指出由于洪秀全纵欲过度，饮食不科学，营养不良，又有严重的烟瘾，导致了身体素质下降，得出洪秀全是因为外部宫廷内部权力斗争和自身身体状况下降，引发疾病而死亡的结论。[26]

2.杨秀清研究

朱从兵以杨秀清为中心，讨论了太平天国定都天京后的政局。指出在定都天京之初，东王杨秀清逐渐集权于自身。梳理出“东王在贬抑天王威权的同时，首则夺北王之权，继则以翼王代北王，以燕王代翼王，又以罗大纲代燕王，最终将所有权力收归自己，显示了东王防范领导集团内部成员的基本轨迹，因此，癸甲年间太平天国的权力格局也就经历了一个从东王、北王各主其事，到东王、北王共主军政，再到东王分北王军政权力而委诸翼王，最后到东王独专军政大权的演变过程。”[27]这一太平天国初期政局的发展脉络，为天京事变的爆发埋下了伏笔。刘晨同样以太平天国权力更迭为视角，将太平天国运动分为“上帝会创立初期”“萧朝贵时期”“杨秀清时期”和“后期太平天国”四个时期。并指出杨秀清的统治并不符合“僭主政治”的特点，“只是传统中国社会‘党争’的体现或是主弱臣强而致权臣当政的一种形式”。[28]

3.石达开研究

天京事变后，由于洪秀全的猜忌石达开负气出走，并最终在大渡河一带全军覆没。潘义刚从石达开出走后图川计划出发，探讨石达开出走天京后的目的、石达开两次图取四川的历史及太平天国后期的状况。他指出，由于没有把握好作战时机，也并未处理好与当地少数民族的关系，最终导致了图川计划的失败。[29]杨敬方也认为，石达开出走及图川计划的失败，一方面分散了太平天国的兵力，动摇了军心；另一方面，石达开所率部队全军覆没，削弱了太平天国的军事力量。[30]

4.萧朝贵研究

刘晨对于萧朝贵的研究，成果颇为丰硕，除著作《萧朝贵研究》外，近年来还发表多篇有关萧朝贵的研究论文。如在《上帝教与太平天国的兴衰——以萧朝贵神化历程为中心的考察》[31]一文中指出，萧朝贵生前的自我神化，所依托的重要手段是出色的“巫术”表演。由于与杨秀清代天父传言的神圣身份有着相互印证和相互制约的关系，洪秀全在萧朝贵字后授其为太平天国至高神。萧朝贵的神化历程是反映上帝教兴衰始末的典例，也是太平天国历史发展变迁的缩影。在另一篇文章中，刘晨则从太平军长沙之战第一阶段战略战术角度出发，指出由于太平军的失误，长沙战役的失败具有必然性。但其中汲取的经验和教训，却为日后攻克武昌和南京准备了条件。西王萧朝贵死于长沙之战中，从决策失误这一角度讲，杨秀清对萧朝贵的死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32]此外，刘晨还从档案角度出发，认为对于萧朝贵的研究，目前仍有不少史料尚未得到充分研读，已有的重要史料如清朝官方档案，太平天国档案，笔记、日记、野史，地方史志与口述档案及外人记载等仍然不可忽视。同时，对萧朝贵的研究提出了展望。[33]

5.洪仁玕研究

洪仁玕曾居香港多年，具有一定的先进思想。譬如，陈松涛探究了洪仁玕的专利保护思想。认为洪仁玕的专利保护思想根植于西方先进的专利保护思想，又因有在香港生活的经历，接触到了西方的物质文化和政治经济概况。洪仁玕结合中国传统对“专利”的定义，产生了方便大众生产生活，并对专利有所区分和限制的专利保护思想。[34]王尧着眼于洪仁玕的办报思想，认为其办报思想主要体现在“权归于一”下的报纸的作用、报纸的文风、报纸的时效性以及报人的品性几个方面的认知上,比较系统地阐释了新闻的基本特性,如信息性、舆论性、宣传性和一定的商业性，同时充分地肯定了新闻事业和新闻工作者的社会作用和地位。也注意到他办报思想的本质还是为了维护太平天国政权，存在对于报纸的商业价值和报纸的相关制度阐释还不够完善的不足之处。[35]张馨伊探究了新闻思想的前瞻性。认为洪仁玕在《资政新编》中阐述的新闻思想，是具有前瞻性的早期新闻理论思想，只是受限于当时落后的环境，这些创造性的设想无从实施。但在若干年后被梁启超等其他杰出的新闻思想家所继承和发扬，洪仁玕的新闻思想也进一步被论证了其实用性，这些都无不证明了他的新闻思想的确具有超前的思想价值。[36]杨桂兰以洪仁玕的福利思想为例，并将其与郑观应，康有为相比，认为洪仁玕提出兴建“鳏寡孤独院”，涵盖了社会上几乎所有的弱势群体，而且对他们进行特殊的技能培训，实行物质福利和精神福利的相结合的福利模式，对今天的福利事业发展仍有借鉴意义。[37]吴会蓉认为，在洪仁玕主政期间，制定的《资政新篇》中，体现了其重视教育体制与新式文教机构的创建、培养“德才兼备”的人才、学习西方更新的教育内容以及改革科举考试等教育思想。这些教育思想尽管在当时未能付诸实践，但是对后世的教育改革产生了重要影响。[38]

(二)太平天国领导人之间关系的研究

在太平天国领导人关系问题上，洪秀全、杨秀清、萧朝贵之间的关系十分微妙，引发诸多关注。张振国认为，太平天国初期杨秀清由于杰出的军事才能与组织才能及政治才干成为了太平天国的实际执政者，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国地位。然而随着洪秀全封建思想的蜕变与杨秀清个人权欲的膨胀，利益关系发生了重要的变化，他们之间的矛盾逐渐激化，酿成了天京变乱的惨剧，最终导致了太平天国运动的失败。本文从洪秀全与杨秀清的利益关系的变化出发，得出革命队伍的团结,尤其是领导核心内部关系的协调与发展是影响到革命事业取得胜利的基本保证的结论。[39]刘晨对“天父”杨秀清与“天兄”萧朝贵的关系进行了专题研究。指出杨秀清与萧朝贵之间虽然有合作，但在文化的认识、对天地会的态度等问题上均存在矛盾和分歧。萧朝贵在联合杨秀清超越冯云山的同时，也对权力产生了贪恋，大肆揽权，培养党羽，并代理首辅，为超越杨秀清做了尝试。萧朝贵与杨秀清之间的矛盾，归根结底，是利益的冲突与权力的角逐，直到1851年永安建制时，西南北翼各王“俱受东王节制”，“杨、萧地位发生根本性变化，正式宣告了‘天兄’超越‘天父’尝试的失败。”[40]

三、今后太平天国领导人研究值得关注的问题

(一)加强对太平天国领导人的深入研究

知识普及性质的论文比重较大，如史卫平：《太平天国忠王李秀成下落之谜》[41]、夏海红：《揭开李秀成供词之谜》[42]、凌其旺：《如何评价李秀成》[43]、庞国翔：《石达开兵败江津》[44]等文章虽然是关于太平天国领导人的研究，主题也引人注目但是缺少了严谨的考证和深入的研究，使文章的说服力度不是很大。

另外，由于相关史料的欠缺，近些年对太平天国领导人的研究的力度不够大，研究成果也不是很多。对冯云山、韦昌辉、李秀成等领导人还缺乏全面深入的研究。因此，要想进一步在该研究领域有所成绩，就必须重视对太平天国史料的收集和发掘。只有在广泛地阅读史料之后，才能对这一问题有所突破。

(二)注意与其他研究领域相结合

多角度全方位跨学科研究太平天国领导人可以使该领域研究得到纵深发展。社会学、心理学、外交学、国际法学等领域的专业知识，都将对太平天国领导人的研究带来新的视角。刘冠楠注重分析人物心理学，对洪秀全的政治人格进行了探讨。[25]王尧将新闻学理论同洪仁玕的研究结合起来，[35]都对太平天国领导人研究同其他学科的结合进行了有益的尝试和探索。

刘晨透过对天京事变的研究，指出天京事变对极端依赖上帝信仰维系国运军心的太平天国来说，中下层军民精神上的迷茫，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反映出太平天国高层的权力斗争与政治博弈。[45]所有对历史人物的研究都应放在当时的历史环境和历史事实中去，通过这些具体事件和人物的研究有助于弥补传统人物研究的不足。

通过近五年对太平天国领导人研究的相关著作和论文的梳理，不难看出，该领域的研究不断走向完善和全面。但这并不意味着该领域的研究已经达到饱和，无法再向前发展。在今后的研究中，注重对太平天国领导人相关史料的搜集和整理的同时，注重跨学科跨领域交流，以开放的视野运用已有和新发掘的史料，对太平天国领导人的研究必将有新的更大的突破。

[1] 蒋廷黻.中国近代史 [M].北京:民主与建设出版社,2016.

[2] 袁伟时.晚清大变局 [M].北京:线装书局,2014.

[3] 方之光.历史反思集 太平天国与近代史探索 [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4.

[4] 周伟驰.太平天国与启示录(修订版) [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

[5] 吴善中.太平天国史学述论 [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3.

[6] 邵雍.中国近现代史辨疑与释读 [M].上海:学林出版社,2012.

[7] [美]裴士锋(StephenR.Platt),黄中宪.天国之秋 [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

[8] 刘小沙.太平天国天王洪秀全传 [M].北京:团结出版社,2016.

[9] 陶短房.说天国：洪秀全真相 [M].北京:中华书局,2016.

[10] 陶短房.说天国：从石达开到陈玉成 [M].北京:中华书局,2016.

[11] 陶短房.说天国：从杨秀清到李秀成 [M].北京:中华书局,2016.

[12] 刘晨.萧朝贵研究 [M].北京:九州出版社,2014.

[13] 邹兆辰.英雄的悲剧李秀成心理分析 [M].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16.

[14]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广西壮族自治区委员会.广西历史名人 [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

[15] 北京知识产权出版社.太平天国文献史料集 [M].北京:知识产权出版社,2013.

[16] 姜秉正.洪仁玕年谱长编 [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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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5-4654(2017)05-008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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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淑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