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当代资本逻辑研究综述：文本分析与现实观照

谭晓旭

(西南科技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四川 绵阳 621010)

中国当代资本逻辑研究综述：文本分析与现实观照

谭晓旭

(西南科技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四川 绵阳 621010)

资本逻辑是市场经济运行的内在规律，在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过程中既发挥了积极的作用，也产生了消极的影响。在此过程中，资本逻辑受到了学术界的广泛关注。国内学者主要从资本逻辑的理论文本与现实观照两个方面，对资本逻辑的内涵、正面价值与负面作用以及对中国生态系统、人与经济发展产生的现实影响等多个角度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取得一系列具有理论深度的研究成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发展提供了有益的指导。

资本逻辑；文本分析；现实观照

资本逻辑是市场经济发展的根本动力与内在运行机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完善与健全，必然离不开对资本逻辑的理解与修正。一方面，资本逻辑在促进市场经济发展发挥了积极的推动作用，另一方面，在资本逻辑的驱动下，也引发了经济金融风险、政治行政风险、文化道德风险与生态环境风险。为祛除资本逻辑的社会风险，发挥其在社会发展中的正向作用，国内学者围绕资本逻辑的理论渊源、基本内涵、当代价值、理论批判、时代超越以及与生态文明、公平正义、经济文化和人的全面发展之间的关系等多个角度，取得了资本逻辑研究的系列成果。面对这些研究成果，我们应当如何从中更清晰地阐述资本逻辑的科学内涵，理解其当代价值，成为当代中国资本逻辑研究中不可回避的关键问题之一。

一、基于文本分析的国内资本逻辑研究

1.资本逻辑的基本内涵

资本逻辑是在资产阶级取代封建领主阶级，工商业取代农业，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不断扩张的历史过程中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启蒙运动以来，资本家积极投身工商业，并推动资本主义产品与资本在全球的输出，实现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全球化。西方思想家笛卡尔、休谟以及黑格尔均将其视为理性的伟大胜利。实质上，资本的不断增值与扩张即资本逻辑才是资本主义产生、成长与成熟的根本性动力。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首先发现了资本逻辑的重大意义，并对其进行了深入阐述。

资本逻辑的具体含义。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资本论》对资本逻辑进行了阐述，指出“资产阶级生存和统治的根本条件，是财富在私人手里的积累，是资本的形成和增殖。”[1]马克思、恩格斯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出发，分析了资本运行的基本规律、资本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以及资本主义社会的未来前景，指出资本的根本逻辑即是增值，并分析了资本逻辑的两面性，即对生产力的促进作用与引发经济、政治、文化和生态危机的负面效应。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将不断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推动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市场经济体制与非公有制经济成分都与资本逻辑有密切关系。国内学者从现实需要出发对资本逻辑的基本内涵进行了有益探索。张艳涛提出“所谓资本逻辑, 是指资本自身追求利润最大化的一般本性。”[2]郗戈在论述资本逻辑与理性的关系时，对资本逻辑的含义进行了阐述“资本作为占支配地位的现代生产关系,成为了一种主体性的存在,其活动历程具有必然如此的内在联系、运动轨迹和发展规律。”[3]姜家生、刘庆丰认为“资本逻辑是指资本作为一种主体性存在，在自身运动中所体现的内在规律和必然趋势。”[4]鲁品越、王珊认为“资本逻辑乃是物化的生产关系的资本自身矛盾运动的规律”。[5]张雷声指出“资本逻辑是资本所呈现出的反映资本主义客观现实活动的内在联系、运行轨迹、发展趋势，”[6]并从逻辑展开、逻辑发展和逻辑运动等三方面分析了资本主义的历史、困境、趋势。以上学者对资本逻辑基本内涵的解释说明，一是资本逻辑的根源是资本本身的活动，是一种客观存在的主体性关系，二是资本逻辑是资本追求利润最大化的逻辑；三是资本逻辑时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运动的内在规律。

2.资本逻辑的当代批判

资本逻辑既贯穿于资本主义社会的各个阶段,推动并制约着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全过程,同时也存在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历程中,并对社会发展发挥着正面和负面的作用。国内学者围绕资本逻辑批判形成了诸多成果，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一是资本逻辑与现代性的关系。蒯正明从经济发展、生态发展与人的发展等三个悖论论述了资本逻辑在马克思的现代性话语中的意义与价值，指出资本逻辑正是马克思现代性批判思想的核心内容；白刚指出“资本逻辑作为现代世界里支配一切的最高原则和体系，实际上体现的正是现代性的本质和逻辑，”[7]并指出现代性是现代世界的本质与灵魂，解决现代性问题的困境，必须实现现代性的自我扬弃；李逢铃由资本逻辑的具体概念出发，从资本的客观运行逻辑与理性的主观两个方面论述了马克思现代性批判思想的内在科学性与合理性。二是马克思资本逻辑批判的具体内容。贾丽民从资本运行的社会历史阶段入手，指出资本具有自由竞争的盲目性、垄断的凝固性和全球化的虚无性等特点，必然导致资本逻辑走向崩溃；郗戈认为资本逻辑具有价值增值与劳动过程的双重性，必然无法避免其自身矛盾的内在界限，进一步引发社会界限和自然界限并存的外在界限，并最终形成资本主义发展无法克服的内在危机；韩淑梅、刘同舫认为，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的批判经历了哲学批判、政治批判和逻辑批判等三个阶段，是不断深化的过程，同时马克思指出尽管资本逻辑在资本主义的发展过程中曾经发挥过积极的推动作用，但是其运行依然无法突破“由其基本矛盾导致的内在边界和科学技术发展底线、自然资源有限性导致的外在边界”；[8]胡敏中、白梅花提出，马克思对资本逻辑的批判是以资本主义私有制为前提，从资本市场内部和外部两个层次进行的，同时肯定了资本逻辑在经济发展过程中的正面作用，认为“作为经济发展手段的资本逻辑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起到了重要作用。”[9]

3.资本逻辑的当代价值

资本逻辑是一个历史演变过程，其是与现代性相适应的资本主义私有制的哲学表达，必然随着资本主义制度的瓦解而消失，但从当前资本全球化的发展现状看，资本逻辑的消亡仍然需要一个较长的历史过程。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尤其是在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实践中，进一步批判资本逻辑的弊端和研究资本逻辑的内在规律仍具有重要意义。国内学者在围绕资本逻辑的当代价值的讨论，主要形成两方面的成果：第一，资本逻辑批判与当代中国。沈晓珊、朱斌认为资本逻辑在中国市场经济的发展过程中曾经发挥过积极促进作用，但是同时也导致了许多严重中的社会矛盾，因此我国在利用资本逻辑的同时，必须注意修正资本逻辑的弊端，通过坚持生产资料公有制的主体地位，加强政府宏观调控，增进社会公平正义等实现资本逻辑的合理性矫正。刘海军认为，市场经济下的资本及资本关系的逻辑演变对我国工人阶级的内部结构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导致严重的失业问题、腐败问题，引发了中国工人阶级的经济贫困化、政治边缘化和发展的片面化，因此，“必须不断提高驾驭资本的能力，最大限度地抑制资本逻辑对社会生活的挤压和冲击，使之在一个合理的区间与轨道上运行。”[10]杨文进提出，资本逻辑有助于提高劳动者地位，增加就业，有助于增加劳动者的消费，实现社会共同富裕，有助于促进生产力发展，推动社会发展进步。因此，“在经济发展过程中，在通过制度等限制资本副作用的条件下，善待资本，善待企业家，加强资本积累，始终是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重要任务。”[11]第二，资本逻辑的时代超越。白刚、吕鹏通过深入分析青年黑格尔学派、马克思主义、西方马克思主义学派以及后现代主义学派对资本逻辑与现代性的批判和构建，指出只有马克思主义的“实践超越”才从本质上实现了对资本逻辑的彻底瓦解与科学否定，开辟了资本逻辑的解放之路；柳泽民指出资本逻辑的双重属性，一方面促进社会财富的扩张与积累，另一方面也导致了经济发展悖论、生态公平悖论、人的发展悖论等社会发展的负面后果，因此，必须坚持既重视资本利用，又重视资本引导的基本原则，才能实现社会的科学健康发展；薛俊强认为资本逻辑折射出资本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与内在弊端，只有将资本回归现实世界，在社会发展中探索超越资本逻辑的社会发展道路，促进劳动者的自由发展，才能“构成共产主义的理论旨趣和历史承诺。”[12]

二、基于现实观照的国内资本逻辑研究

1.资本逻辑与生态文明

随着资本的全球化扩张，生态危机也开始呈现全球化的特点。生态危机的背后实际上蕴含着资本逻辑的魅影。从资本逻辑出发，深入剖析生态危机的产生根源以及重构路径成为资本逻辑研究的重要场域。归纳学者关于资本逻辑与生态危机的研究成果，主要涵盖两个方面：第一，生态危机的资本逻辑根源。徐水华认为，由于资本具有趋利的本性，在生产和消费过程中不断从自然界获取各类资源，具有强烈的反生态倾向；陈学明认为资本逻辑是生态问题的根源，资本的效用性原则导致资本以工具性视角理解和对待自然环境，资本的增殖性原则决定了资本对自然资源的无止境掠夺，资本的上述特性决定了资本逻辑必然导致生态危机；杨勇兵认为生态危机是社会利益分裂的结果，资本主义私有制背后的资本逻辑扩张加剧了社会利益的分裂，并进一步加剧了人与自然的矛盾，造成严重的生态危机；张春玲指出“在现代性语境下理解生态问题，资本逻辑是罪魁祸首，负有不可推卸的原罪责任”；[13]刘顺认为资本具有的效用法则、增值法则，生产强制逻辑与消费强制逻辑等两大逻辑以及“社会权力”等特性，使其在内在本性上具有非生态的内核，因此“注定使资本逻辑成为生态危机的根源”。[14]第二，资本逻辑视域下生态文明的重构。刘建卓认为资本的异化导致生态危机的爆发，同时资本的文明化作用也为克服生态危机提供了可行性的路径，因此解决生态问题，其根本措施不是消灭资本世界，而是要“在于如何驯服资本以在发展资本与保护生态间保持合理张力”；[15]毛勒堂资本逻辑是生态危机的罪魁祸首，加强生态文明建设，必须坚持对资本逻辑的批判和警惕，政府必须加强对资本的合理引导和有效规范；石晨介绍了佩珀关于资本逻辑的批判思想与生态社会主义思想，认为其思想对我国生态文明建设具有积极的借鉴意义。

2.资本逻辑与人的发展

随着资本全球化进程的加快，资本逻辑的影响也呈现了普遍性的特点。资本逻辑对人的发展既有积极的促进作用，又有异化和扭曲的负面效应，具有双重性。第一，资本逻辑下人的生存境遇。陈曙光认为标榜“自由”“民主”“人权”的资本主义社会并不存在真正的人本主义，在资本逻辑的推动下，人的发展呈现出“人的物化、人的独立性受物的基础性制约，人的世界的贬值、社会发展以牺牲人的发展为代价”等特征，这些特征揭示了资本主义社会所谓的人本主义的欺骗性与虚假性; 汪盛玉认为马克思提出资本逻辑的根本价值在于揭露资本主义社会所掩盖的社会不公，即在资本主义生产资料私有制下形成的背离人类生存本质的雇佣制度、垄断式的利益分配机制、贬损人类真正需求的物质性消费取向等；第二，资本逻辑下人的自由路径。宋黔晖、黄力之在反思增长主义发展模式的基础上，必须重新定位运用资本发展社会生产力与实现人的全面而自由发展两者的关系，指出“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实践需要将“以人为本”作为一种新的意识形态”；[16]杨金洲，张繇曦通过分析《1844 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指出，在资本逻辑下，人类遭遇生存困境，具体外在表现形式为“个体与社会相对立、人与自然相冲突、人的生存陷入绝境、人的天赋才能被扼制、人的精神世界崩塌五个方面”，[17]为破解资本逻辑下的人类的生存困境，必须从消灭生产资料的私有制、增强人的主体性、消除劳动异化、关注现实的个体，促进个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等四个方面着手，并借助资本实现发展，规范市场、化解矛盾，建设生态文明、克服生态危机，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强化精神支撑。

3.资本逻辑与经济发展

资本逻辑是人类经济活动运行的内在性规律，人类的经济发展史正是资本由弱变强、由小到大、由区域到全球的资本发展史。无论是英国、美国等老牌资本主义国家的兴衰还是新兴工业化国家的崛起都离不开资本的运作。资本逻辑与经济发展密不可分。马克思曾经充分肯定了资本逻辑在经济发展过程的社会历史作用，同时也批判了作为经济发展手段的资本逻辑的不合理僭越。在中国市场经济发展的过程中，资本逻辑也如影随形，并频繁出现在经济学者的研究文本中。一方面，有学者认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资本逻辑具有积极作用。李爱敏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肇始于改革开放初期对资本逻辑的重新引入，也是中国场域下资本逻辑局部嫁接下的创新型发展道路的探索，在全面深化改革的历史时期，继续利用资本逻辑，深化改革具有客观必然性。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下坚持运用资本逻辑要主义规避风险，坚持以历史唯物主义的原则，客观地、辩证地看待资本逻辑，要以史为鉴、以苏为鉴。另一方面，也有学者认为资本逻辑具有盲目扩张的特性，是破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秩序的罪魁祸首。王玉认为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过程中，资本扩张目的的盲目性、实现手段的非制度化等因素，导致中国企业经济行为的失范，成为扰乱中国市场经济的深层次原因。

三、资本逻辑国内研究简要述评

从总体看，国内学者围绕资本逻辑的研究，无论是基于文本的资本逻辑基本内涵分析、积极价值阐述以及消极影响揭露，还是基于社会现实的资本逻辑对生态环境、人的发展以及经济发展的实践影响分析，都在一定程度上取得较为丰硕的研究成果，推动了资本逻辑理论研究的体系化、理论化，同时也为我国正确处理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与运用资本逻辑之间的关系提供了有力的学理支撑。但是，无可否认得是，当前我国资本逻辑的研究仍然存在一些无法回避的问题与缺陷。

1.重视对资本逻辑的文本分析，缺乏资本逻辑的中国场域研究

国内学者对资本逻辑的研究具有从文本到文本，从理论到理论的研究。具体表现为：一是重视对资本逻辑的理论来源、具体内涵、资本逻辑的两重性以及对社会发展的影响等方面对资本逻辑进行学理分析，具有研究纯理论化的倾向；二是习惯性从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经典文本，如《共产党宣言》《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资本论》等中研究资本逻辑，重视马克思经典作家对资本逻辑的阐述，具有教条主义的倾向；三是国内学者对资本逻辑的研究缺乏对社会现实问题的关注与关心，未能深入分析中国场域下资本逻辑的表现形态。因此，推动文本分析与实践分析融合，坚持资本逻辑研究的社会现实性尤其是中国问题导向性，是今后资本逻辑研究的未来方向。

2.重视对资本逻辑的理论批判，缺乏对资本逻辑运用的路径研究

分析目前所能收集到的国内学者对中国场域下资本罗的研究文献，可以发现其研究的焦点在于资本逻辑多我国社会发展的负面影响及其批判，例如资本逻辑造成生态破坏与环境污染，造成人的异化以及社会道德的沦丧，扭曲企业行为，扰乱市场秩序等，但是对如何矫正资本逻辑的造成的负面影响，如何规避资本逻辑的风险，发挥资本逻辑的积极作用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服务等方面的研究成果比较少，且仅有的研究成果的也存在宏观分析多、具体实践路径少等问题。因此，资本逻辑的研究不仅要重视理论批判，更要坚持问题导向，以解决问题为宗旨，以推动发展为目的。

总之，国内学者对资本逻辑问题进行深入而广泛的研究，形成较为完整的理论体系，取得了卓有成效的研究成果，但在总体上还需要进一步深入和拓展。在未来，资本逻辑研究应在文本分析与理论批判的基础上，进一步深入深入分析资本逻辑的社会价值，同时将资本逻辑研究置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场域内容，将资本逻辑研究与中国发展中的问题相结合，进一步增强研究的实践性，寻求一条既能规避资本逻辑的社会风险，又能发挥资本逻辑社会价值的发展道路。

[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M].人民出版社,2009.

[2]张艳涛.资本逻辑与生活逻辑——对资本的哲学批判[J]．重庆社会科学，2006(6).

[3]郗戈.资本逻辑与理性的自我分裂[J].现代哲学，2010(6).

[4]姜家生，刘庆丰.资本逻辑与马克思共产主义价值观的起源[J].学术界，2012(3).

[5]鲁品越，王珊.论资本逻辑的基本内涵[J].上海财经大学学报，2013(10).

[6]张雷声.论资本逻辑[J].新视野，2015(2).

[7]白刚，吕鹏.“超越”资本逻辑的四条道路——兼论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的当代价值[J].南京社会科学，2013(12).

[8]韩淑梅，刘同舫.克思对资本逻辑的批判及其边界意识[J].天津社会科学，2015(5).

[9]胡敏中，白梅花.马克思的资本逻辑批判及其启示[J].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16(1).

[10]刘海军.资本逻辑与当代中国工人阶级结构变化[J].马克思主义研究，2013(6).

[11]杨文进.资本积累是促进共同富裕的最有效手段———论“资本逻辑”的真正涵义[J].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5).

[12]薛俊强.超越“资本逻辑”：共产主义的历史承诺———兼论中国社会主义市场化改革的价值取向[J].西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3).

[13]张春玲.资本逻辑视阈下的现代生态问题[J].理论月刊，2015(1).

[14]刘顺.资本逻辑与生态危机根源———与顾钰民先生商榷[J].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6(1).

[15]刘建卓.困境与出路:资本逻辑视域下的生态问题研究[J].云南社会科学,2014(4).

[16]宋黔晖,黄力之.“以人为本”：社会主义发展模式对资本逻辑的超越[J].上海行政学院学报,2012(1).

[17]杨金洲，张繇曦.资本逻辑下人的生存困境及出路———《1844 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研究[J].重庆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9).

Class No.:B815.9 Document Mark：A

(责任编辑：蔡雪岚)

Overview of Capital logic in Contemporary China

Tan Xiaoxu

(School of Marxism, Southwest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Mianyang, Sichuan 621010，China)

Capital logic is the inherent law of a market economy which has received extensive attention of the domestic scholars from both the text and the reality. The connotation of capital logic, positive value and negative effect, and for China's ecological system, and the reality of the impact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are discussed and many research achievements with theoretical depth has made. It is beneficial for the development of socialism with the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capital logic; text analysis; consideration of reality

谭晓旭，硕士，西南科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

1672-6758(2017)01-0022-5

B815.9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