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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杨廷和在正德、嘉靖之际朝政中的举动及影响

2017-01-30李宏杰

山西青年 2017年6期
关键词:世宗太后内阁

李宏杰

云南师范大学,云南 昆明 650500

浅析杨廷和在正德、嘉靖之际朝政中的举动及影响

李宏杰*

云南师范大学,云南 昆明 650500

杨廷和是明代中叶的著名政治家,正德七年至嘉靖三年任内阁首辅。本文将从正嘉之际杨廷和在朝政上的举动为切入点,通过对正德末年和嘉靖初年的正德遗诏、皇位空白和大礼议等历史事件的分析来考察杨廷和本人对明代正嘉之际政治的影响和其背后内阁权力和皇帝权力的结构关系变动。

内阁权力;皇位空白;大礼议

杨廷和,字介夫,四川新都人,成化十四年三甲同进士出身,改庶吉士,历任翰林院检讨、修撰等官,正德二年入阁,正德七年李东阳致仕后为首辅,嘉靖三年致仕,嘉靖八年卒,年七十一,谥文忠。《明史》称其“廷和为人美风姿,性沉静详审,为文简畅有法。好考究掌故、民瘼、边事及一切法家言,郁然负公辅望”。

一、杨廷和在正德末年皇位继承过程中的举动

正德末年,朝政比较混乱。正德皇帝“恒不视朝”[1],杨廷和多次奏议,俱不听。因此杨廷和多次提出致仕,正德皇帝也均未批准。早在正德六年,杨廷和之子杨慎进士及第之时,杨廷和便称自己为“傀儡”[2]。当时正德帝宠幸江彬、钱宁等人,“中外事无大小,白彬乃奏,或壅格至二三岁。廷臣前后切谏,悉置不省”[1]。正德初年的农民起义被镇压后,民变依然不断,又加之地方藩王造反,杨廷和勉力支撑。“武宗之季,君德日荒,嬖幸盘结左右。廷和为相,虽无能改于其德,然流贼炽而无土崩之虞,宗藩叛而无瓦解之患者,固赖庙堂有经济之远略也。”[1]武宗南巡后,杨廷和主持朝政,“武皇穆骏西驰,而天下晏然者,以任相得人也。”[3]此时的杨廷和,只是在尽力维持局面。

正德十六年三月,正德皇帝崩于豹房,无子。皇位的继承问题立刻成为帝国的头号问题。按照惯例,遗诏由柄国大臣起草,杨廷和当时为内阁首辅,因此由他负责起草遗诏。明代传世遗诏需要明确指定皇位继承人。正德皇帝壮年无子,死时并未指定继承人,杨廷和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如何选择皇位继承人。杨廷和对这一问题早有准备,正德十六年正月武宗吐血,杨廷和与司礼监掌印太监魏彬和东厂厂督张锐商讨过此事,从中也可以看出当时由于武宗的宠幸,监权较重。贵为首辅的杨廷和也需要和内廷商量此等大事。最终他以《皇明祖训》确定的兄终弟及原则,选择了兴献王世子,即后来的嘉靖皇帝。在遗诏中,杨廷和加入了遣散驻京边军和严守京城九门、皇城四门的内容以防江彬,随后采取果断措施,擒获江彬,消除了其反叛威胁。然而,这是在与内廷取得一致的情况下采取的措施。值得注意的是,遗诏中有:“嗣君未到京之日,凡有重大紧急事情,该衙门具本暂且奏之皇太后而行。”[4]这句话。也就是说杨廷和的所有重要行动,都必须通过皇太后的批准。杨廷和加入此话应是出于合法性的考虑,但是也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内阁的权力。在武宗驾崩和世宗来到京师之间,存在着三十八天的空白期。这段时间帝国没有皇帝,“杨廷和总朝政者三十七日”。杨廷和在这段时间里采取了不少措施来消除武宗弊政。正德七年,武宗不顾大臣反对,调边军入京,“边卒纵横骄悍,都人苦之”[5],同时边防力量也大为削弱。武宗崩后,杨廷和“传遗命罢威武团练诸军,各边兵俱重赉散归镇”,[6]解决了这一问题。武宗在位时荒淫无道,建造豹房、开办皇店,掠民间美女,取诸府乐户,营行宫于宣府,兴土木于京师,致使天下骚然,民不堪命。武宗死,杨廷和以遗诏“革皇店及军门办事官校悉还卫,……豹房番僧及少林僧、教坊乐人、南京快马船,诸非常例者,一切罢遣。又以遗诏释南京系囚,放遣四方进献女子,停京师不急工务,归宣府行宫金宝归诸内库。中外大悦”。[1]杨廷和在所拟登极诏中,还“赐天下明年田租之半,自正德十五年以前逋赋尽免之”,[1]从而使得因正德弊政而激化的阶级矛盾得以缓和,农业生产也逐步恢复。由杨廷和起草的世宗登极诏书“已而诏下,正德中蠹政厘抉且尽。所裁汰锦衣诸卫、内监局旗校工役为数十四万八千五百,减漕粮百五十三万二千余石,其中贵、义子、传升、乞升一切恩悻得官者大半皆斥去”。[1]杨廷和裁汰冗官的手笔不可谓不大,以至于《玉堂丛语》出现了如下的记载:

“正德辛巳,嗣君未至,廷和承制专断者二十七日,驾抑奸雄。新诏裁革人数十四万八千七百余,岁省太仓粟一百五十三万余,怨者汹汹。谣曰:“终日想,想出一张杀人榜。”于是公出入护以卫士,益岌岌邻死矣。然而不死也者,才也,亦忠也,有默相也者耳。”

“世庙初即位,廷和具诏草上之,报可。始草上,而司礼诸中贵以其关内政者数条属廷和削去,廷和曰:“往者吾侪之不得职,公等谓出上意,今者亦出新天子意耶?不然,吾侪贺登极后,惟有一去。且叩之上,以谁削诏草,必有当之者。”于是蒋冕及毛纪相继发危言,诸中贵语塞。已而诏下,正德中蠹政厘革且尽,中外加额,称新天子圣人。而所革锦衣等诸卫、内监局旗校工役,为数十四万八千七百,减漕粮百五十三万二千余石,其中贵义子传升乞升,一切恩幸得官者殆尽。失职之徒,衔廷和切骨,入朝有挟白刃恫喝于舆傍者。事闻,诏以营卒百人为廷和出入卫。”[2]

在裁汰冗官的同时,杨廷和开始起用因武宗浪荡行为而贬官的官员。嘉靖登极诏规定“正德十四年文武官员人等,因谏上巡游、跪门责打降级改除为民充军者,该部具奏起取复称,酌量升用。打死者,追赠谕祭,仍荫子入监读书。充军故绝者,一体追赠谕祭,复养亲属”。[7]此外,“廷和益欲有所发嘘,引用正人,布列在位”。[1]注意选拔人才,以消除武宗弊政。杨廷和死后,明世宗曾向大学士李时问起太仓积粟情况,李时回答:“可支数年,由陛下初年诏书裁革冗员所致。”因为大礼议而与杨廷和斗争了数年的明世宗很有感慨,说:“此杨廷和功,不可没也。”但是此时,就在世宗刚刚入京时,便发生了一件涉及礼制的问题,杨廷和安排世宗走东安门入居文华殿,是皇太子继位的礼仪。世宗坚持他不是以皇太子身份继位。最后慈寿皇太后令群臣就在郊外劝进。十六岁的嘉靖皇帝接受劝进之后,当天中午他依天子礼从大明门入奉天殿,随即登极。从此事中也可看出张太后的权力。同时,朱厚熜对礼部原拟的年号“绍治”并不满意。“绍”有继承的意思,绍治的意思就是继承弘治。朱厚熜把“绍治”改为“嘉靖”。从这件事情看出,嘉靖帝当时较有主见,并且对内阁的处理方法产生了意见。

二、杨廷和在正德末年对内廷的举动

武宗崩后,权力出现空白。虽然杨廷和以内阁首辅之位可以起草遗诏,但当时武宗遗命由皇太后暂代朝政。上文提到的擒获江彬等事都是经过慈寿皇太后同意的。同时,宦官凭借武宗在位期间的信任,也拥有相当大的权力。皇太后试图将“懿旨”改为“圣旨”,被杨廷和等人劝阻。又加之明制太后不得干政,最终皇太后放弃了其政治企图,但是依然拥有相当大的权力。而对宦官,杨廷和采取了既联合又斗争的策略。武宗崩后,宦官也参与了朝政的讨论和决策。如果得不到宦官的支持,杨廷和无法有效地行使其内阁首辅的权力。当时在决定去湖北安陆迎取新君的人选上,宦官们直接干预。杨廷和做了这样的记述:

予遂言内阁遣同官蒋(冕)、魏(英)云:“谷哥(指谷大用)你去。”又云:“韦家你也去,驸马命崔元。”予言:“见任大臣中武臣须皇亲定国公徐光祚,文臣须礼部毛澄。”尚书诸公皆应曰:“诺。”谷(大用)之遣,予意不欲,危疑之时,恐拂其意,遂不敢更。[8]

当杨廷和决定擒获江彬时,他必须获得宦官的支持。在擒获江彬后,他对司礼监秉笔太监温祥说:“诸公扶持社稷,竭尽忠诚,同干好事,太祖、太宗、孝宗在天之灵,亦知诸公之心千万。”[8]

杨廷和虽然未曾对宦官采取低姿态,但是由于内廷的巨大势力,导致杨廷和在革除武宗弊政时并未涉及到各地的镇守中官等。总之,杨廷和和内廷互相经过一系列的妥协和退让,暂时达成了一致。但这种一致并不稳定,因此杨廷和在朝堂上的地位更多地是依靠其文官集团的力量。由此,我们很难说杨廷和通过文官集团总揽大权,文官集团是他的后盾,但是在谋求政治利益时,内廷的力量不可忽视。杨廷和小心翼翼地寻求与内廷的合作,但又不至于过分亲密。毕竟内廷和外臣的界限十分分明。

三、杨廷和在正德末年对阁部的举动

杨廷和在正德驾崩后,开始试图主导内阁权力。而当时的次辅梁储与其产生了冲突。在决定迎取新君时,杨廷和试图让蒋冕前去,但遭到梁储的反对。最终梁储前往迎取新君。

此外,杨廷和和吏部尚书王琼的矛盾是比较明显的。正德十二年,杨廷和器重的彭泽致仕,实录载“盖泽之去,实为兵部尚书王琼所挤,举朝虽惜之,而不能留也”。[4]王琼何以有如此大的影响?因为王琼与钱宁、江彬等交好。《明史》记载“琼才高,善结纳。厚事钱宁、江彬等,因得自展,所奏请辄行。其能为功于兵部者,亦彬等力也。陆完败,代为吏部尚书。琼忌彭泽平流贼,声望出己上,构于钱宁,中泽危法。又陷云南巡抚范镛、甘肃巡抚李昆、副使陈九畴于狱,中外多畏琼。而大学士廷和亦以琼所诛赏,多取中旨,不关内阁,弗能堪”。[1]在王琼升任吏部尚书后,矛盾进一步加深。在解决了江彬势力之后,杨廷和独自和内廷进行联系,在拥立皇位继承人的重要问题上将以王琼为首的部院大臣排除在决策圈之外。王琼当众质问杨廷和““此岂小事而我九卿顾不预闻耶!”在首辅权威受到吏部天官的挑战的情况下,杨廷和开始与王琼展开激烈的斗争。面对阁部间的斗争,嘉靖皇帝选择了与内廷关系良好的首辅杨廷和。两派的斗争逐渐发展到了高潮,给事中张九叙等弹劾王琼“滥鬻将官,依阿权幸”[9]下都察院鞫治”[9]。下狱的王琼开始反击,弹劾杨廷和,世宗实录记载了其弹劾内容:

“大学士杨廷和窃揽乾纲,事多专擅.擢其子慎及第第一,改其弟廷仪吏部侍郎。曾不引避,又私其乡人。每每越陟美官,庇其所私厚。原任都御史彭泽、巡按御史赵春罚不当罪。廷和不宜久居密,勿请罢之,以清政本”。[9]

最终嘉靖皇帝果断选择了权力日盛的内阁首辅杨廷和,对王琼作出“非人臣礼”的评价。正德十六年十一月,王琼谪戍绥德。杨廷和以内阁首辅的身份击败了九卿之首的吏部天官,在文官集团的话语权更加大了。我们可以看到,杨廷和善于使用言官的力量,这是他在阁部之争中的一个经常性的斗争手段。

四、杨廷和在大礼议中的举动

从上文的分析来看,杨廷和为了掌握朝政上的大权做了很多准备,但其在皇位空白期绝对不是大权独揽的。张太后和宦官的巨大影响也直接反映在内阁的举动中。同时杨廷和本身与阁部之间也存在着矛盾。杨廷和坚持世宗认孝宗为父同样也受到了张太后的影响。从世宗继位的第二个月起,杨廷和及其亲信蒋冕等人多次乞骸骨,以此来强迫世宗妥协。张璁支持世宗的意见,被调往南京任刑部主事,同时杨廷和逼迫持相同意见的吏部考功司员外郎方献夫和兵部职方司主事霍韬辞职。由此可见杨廷和在朝政中的能量。但是杨廷和这样与世宗产生正面对抗的目的是什么?世宗以藩王世子的身份远道而来,但是他毕竟是未来的皇帝,杨廷和在当时尚未整合起朝政力量,是没有办法扩大内阁权利的。但是出于太后的压力和对弘治、正德二朝对其的影响,杨廷和试图在新君立足不稳之际以“拥立”之功,继续强力实行弘治时期的政策,最终导致世宗和杨廷和产生无法调节的冲突.世宗在处理张延龄案期间谕张孚敬:“今卿等徒知忠于孝宗,重为昭圣皇太后虑。却不思甘同逆恶,不忠于太祖。即前之议礼一般。”又云:“今又得卿等屡爱重囚烦奏,自古强臣令主一矣。……亦不过是平日受恩于太后家者,报私背君耳。……卿等怎么又设大礼人伦本然?如今卿孚敬欲悔己以从廷和与?”[10]

这清晰地表达了世宗对大礼议的看法:一、杨廷和和张太后是议礼之争的对立面;二、“重为昭圣皇太后虑”即“报私背君”;三、杨廷和等人平日蒙受张太后及其家族的恩惠,因而极力维护张太后的利益。因此,杨廷和在大礼议期间的种种反常举动,并不单纯地是杨廷和文官集团的要求。嘉靖皇帝与杨廷和以及张太后的矛盾主要集中在圣母尊号上。内阁和内廷以“兄终弟及”为据迎立兴王世子,并试图改变朱厚熜的宗法身份以使得张太后得到象征正统地位的圣母尊号,是双方矛盾的根源所在。内阁和内廷因此从一开始就是打着朱厚熜认孝宗为父是继位的前提。同时,张太后与嘉靖帝等人的会面进一步激化了矛盾,迫使杨廷和采取比较压制的方式来使世宗就范。

这主要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一、张太后接见世宗母子时态度倨傲,使得世宗母子不满。“初,兴国太后以藩妃入,太后犹以故事遇之,帝颇不悦。及帝朝,太后待之又倨。”[1]二、张太后想要限制世宗,而世宗不愿受制于人。“武宗崩,鹤龄迎世宗于安陆。私语左右欲得召见,申皇太后本意,上不应而心恶之。”[11]即位之初的世宗不得不做出必要的让步。他虽然渴望独立,但是毕竟立足未稳。他不但为武宗服重丧、在登极仪式中给张太后行五拜三叩的大礼,而且在一些重要的人事安排上也顺从了张太后的提议。三、世宗即位之初,张太后的权势令世宗深感威胁。正德十六年九月,兴献王妃至通州,得知世宗已改称张太后为圣母时大怒,说“安得以我子为人之子?”并拒绝入京。世宗闻报涕泗纵横,“启慈寿皇太后,愿避位,奉母归”。最终双方计划的矛盾迫使杨廷和直接反对世宗的意见。因此大礼议与其说是杨廷和的反对,不如说是杨廷和作为台前人物在反对。

五、浅析杨廷和在正嘉之际朝政上的举动影响

杨廷和作为正嘉之际的内阁首辅,在正德遗诏、拥立世宗和大礼议等历史事件中有重要的影响。但是我们应该看到,杨廷和远远未到统领朝政的地步,他的重要举动大多是和张太后及宦官联合实行的,如擒江彬、草遗诏、迎世宗等。尤其在大礼议期间,张太后的意志无疑影响了杨廷和的行为。正嘉之际的权力中心因为皇位的空白产生了转移,但当时合法性最强的无疑是张太后,因此我不认为杨廷和统领下的内阁是当时的权力中心。同时杨廷和在处理朝政时,对阁部关系的激化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杨廷和更多地是内廷与内阁这个暂时的利益共同体的代言人。虽然他在一定程度上加强了内阁权力,引起了阁权、监权和皇权的结构变动,但随着他的致仕,内阁权力开始缩小。从某种意义上说,万历初年的张居正在皇帝年幼,皇权处于弱势时,再次将阁权、监权和后权整合为一个利益共同体时,与杨廷和在朝政上的举动有着相似之处。但是杨廷和最终未能与皇权达成妥协和合作,使得其集团势力遭到沉重打击,最终杨廷和于嘉靖三年致仕。

杨廷和在正德末年皇位继承问题上发挥了较大的作用,但是这个影响是建立在内廷与其合作的基础上,杨廷和不但扩大了部分内阁权力,也间接地扩大了部分内廷权力。随后杨廷和为了巩固权力,与内廷和文官集团内部进行博弈。其中与王琼的斗争使得阁部间的矛盾激化,也影响了之后明代阁部关系,但是杨廷和的胜利象征着部院权力的下降。在嘉靖的大礼议中,杨廷和与内廷联合,试图逼迫嘉靖帝承认其现得权力,最终在皇权的压力下,内廷和内阁的联合土崩瓦解,内阁的全力开始缩减,但是在这过程中,杨廷和的举动带来的阁权、监权、皇权的结构变动的影响依然存在,并延续到万历年间。

[1]张廷玉等.明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4.

[2]焦竑.玉堂丛语[M].北京:中华书局,1981.

[3]陈子龙等.明经世文编[M].北京:中华书局,1962.

[4]费宏等.明武宗实录[M].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1.

[5]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M].北京:中华书局,1977.

[6]王世贞.嘉靖以来首辅传(文渊阁四库全书本)[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

[7]郑晓.今言[M].北京:中华书局,1984.

[8]杨廷和.杨文忠公三录(文渊阁四库全书本)[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

[9]张居正等.明世宗实录[M].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1.

[10]张孚敬.谕对录[M].北京:中华书局,1985.

[11]朱国桢.皇明史概[M].扬州:广陵古籍刻印社,1992.

[12]杜洪涛.空位危机、女主干政与嘉靖议礼[J].史林,2001(1).

[13]田澍.明代政治转型:正德嘉靖政局的走向[J].西北师大学报,2009(6).

[14]田澍.大礼议与杨廷和阁权的畸变[J].西北师大学报,2000(1).

Yang Tinghe's impact between Jiajin Era and Zhende Era

Yang Tinghe was famous politician in Ming's m.iddle era.the chief staff of the Cabinet from Zhengde 7th to Jiajing 3rd.This thesis attempts to research on the evolution of the Cabinet from the point of the Great Ritual Controversy and Zhengde Emperor's Testament analyze how this very affair affected the political situation of the Ming Dynasty by examining the change of Yang Tinghe.

The Great Ritual Controversy;Cabinet's power;Lack of emperorship

李宏杰(1993-),男,蒙古族,内蒙古乌兰察布人,云南师范大学,硕士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中国古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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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1006-0049-(2017)06-00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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