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嬗变与重构:基于明清江南士绅儒学意识的商帮文化研究

2017-01-05张婷婷

关键词:商帮龙游士绅

张婷婷

(金肯职业技术学院 经济管理与人文社科系,江苏 南京 211156)



嬗变与重构:基于明清江南士绅儒学意识的商帮文化研究

张婷婷

(金肯职业技术学院 经济管理与人文社科系,江苏 南京 211156)

旨在研究人文因素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联,为区域经济文化尤其是江南地域现代商帮、商会发展提供历时与共时的研究基础。首先,从明清商帮形成及近代转型过程中江南士绅阶层变异分化的描述入手,旨在梳理士绅合流背景下儒学对商人的影响。其次,根据士商的主要行为,探讨儒学意识在徽商、洞庭、龙游、宁波商帮中的体现,并对徽商的兴衰及宁波商帮近代成功转型进行儒学归因。最后,分析明清传统商帮文化现代因子,并比较苏商、浙商文化,旨在证明江浙地区经济繁荣与增长可以归因为区域商帮文化的传承与创新。伴随改革开放后中国经济社会的发展,新时代商帮(浙商商会、苏商商会、泰山会、江南会等)逐渐形成,通过士绅儒学的继承创新,努力引导新时代的精英阶层能够在经济生活和社会生活中发挥越来越多正面积极的作用。

江南士绅;商帮文化;儒学

研究明清江南士绅儒学意识下的商帮文化,从儒学意识的角度研究士绅与区域社会文化变迁的互动联系;从士绅阶层嬗变过程研究商帮路径演化,对徽商兴衰和宁波商帮近代转型的成功进行儒学归因;继承发扬积极的传统商帮文化中的优秀因子,对现代商帮商会的形成、发展及未来趋势的理论研究有借鉴与促进作用。通过本文的研究,以期对中国经济社会快速发展中的文化重塑和价值重塑有所助益。

一、国内外研究现状述评

法国经济学家佩雷斯特认为,一个地区的发展过程中“精神气质”起关键作用。关于“江南士绅”的界定,历史学界争议颇多,李伯重认为,“地理上的完整性以及该地区经济联系的紧密性、经济水平的接近性”是判定的两个标准。徐茂明 《江南士绅与江南社会:1368—1911》,从广义“文化权力”的视野出发,对明清江南士绅与社会政治结构、文化权力、心态变迁等进行全面分析。徐茂明模糊界定“江南区域”的做法给笔者以启发。日本学者酒井忠夫认为,士绅身兼官僚、地主、商人三位一体。美国学者则更倾向于用“地方精英”(local elite)替代“绅士”(gentry)进行界定, Mary Rankin和Joseph Esherick为会议文集Chinese Local Eliteand the Pattern of Dominance所作的序言,成为近三十年地方精英研究的重要文献,将“精英”(elite)重新定义为在地方上占有统治地位的任何个人或家族。

商帮实际上是以区域为中心,以业缘、地缘、亲缘为纽带,以会馆公所为异乡联络,既亲密又松散的自发性商人群体[1]。从国内现有的文献来看,首先,对明清十大商帮中势力影响最大的晋商、徽商研究较多,其次为福建商帮(闽商)、宁波商帮和广东商帮(潮商)研究,但从数量上已经大幅减少,再次为山西商帮,而山东、陕西、江右、龙游、洞庭商帮,研究文章均不足百篇。众多学者认为诚信守则、仁德至上是明清商帮共守的原则,但由于中国幅员辽阔,地域商帮文化存在很大的差异性:晋商“学而优则贾”;“钻天洞庭”审时度势;宁波商人敢为天下先;遍地龙游“无远弗届”;徽商“贾而好儒”。在商帮共性与个性研究方面,多为晋商与徽商比较研究,山西财经大学叶凤阳硕士学位论文《晋商与徽商的经济伦理比较研究》从“竞争”“诚信”“义利”“责任”“贾儒”等五个观念出发比较晋商与徽商的经济伦理。苏商与浙商的比较也有所涉猎。不可回避的是,商帮文化也存在不足:比如官商结交极易滋生腐败;缺乏符合市场经济发展的契约精神等。

值得一提的是徽州商帮兴衰研究。不少学者认为明清时期徽州商帮由盛转衰,是综合因素所致。叶显恩就认为,徽商深受朝廷盘剥而无比沉重地走向衰落。周晓光则认为清政府与太平天国的战乱是加速徽州商帮衰落的重要因素之一。南京师范大学专门史硕士孙黎丽《环境变迁与徽商兴衰关系研究》,南京航空航天大学企业管理硕士韩媛媛《徽商的商业伦理观研究》分别从历史地理、商业伦理角度出发探讨徽商兴衰。

综上所述,明清时代的江南,既是全国经济中心,又因科举的兴盛,成为绅商互流的重地。关于士绅研究,学者多集中于考察社会存在形态,士绅与儒学传统及区域社会文化变迁的关系成为史学界研究的前沿课题。关于商帮文化研究,儒学意识对商帮文化的影响仅限于个别商帮(徽商)的兴衰原因的探讨,从士商关系、士绅阶层嬗变角度研究商帮路径演化及江南区域系统商帮文化比较,仍是有待于深入探讨的前沿课题。

二、江南士绅身份界定及阶层嬗变

“江南”既是一个经济地理概念,又具有文化空间的含义。学术界值得重视的江南区域界定有李伯重的“八府一州”说,是以明清太湖流域为核心,整合自然和经济条件的苏州、松江、常州、镇江、江宁、杭州、嘉兴、湖州八府和太仓直隶州,考量到商贸关系、物产人文及方言片区等因素。笔者认为,还包括相邻的地理单元,即宁波、绍兴、扬州、徽州。“绅为一邑之望,士为四民之首”,中国士绅主要有两个基础:一是封建农业经济;二是儒家思想价值体系。士绅身份的双重性质使得他们一直充当官民中介,在地方政治、经济、文化中享有特权。明清商帮形成及近代商帮转型过程中江南士绅阶层出现变异与分化,结合商帮文化特征,现将“江南士绅”的外延扩展至苏皖南部及浙江全省地方上与科举、捐纳、仕宦有关的精英群体。

士商渗透早在明代中叶便已经出现,由于传统重农抑商思想的转变,商人地位的提高,士人虽然热衷科考,但竞争激烈“文而无位”,他们或有意或无望地选择经商,在江南地区“吴人以织作为业,即士大夫之家多以纺织求利,其俗勤啬好殖以故富庶”,新安地区“士大夫之家,皆以畜贾游于四方”。原来的“四民”秩序被打破——“古者士之子恒为士,后世商之子方能为士”。

在清政府与太平天国争夺政权的战乱过程中,士绅阶层发挥他们历史舞台中最辉煌也是最后的表演,作为主战场的江南地区,人口和财富大幅缩减,商业活动几乎停滞,商帮尤其主要经营区域位于江南地区的徽商遭受重创。西方列强欺侮导致民族危机,资本主义近代萌芽,科举制度废止,西潮冲击,新学兴起,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中国近代社会处在“千古变局”。1905年以后,传统的儒学被数理化、工程、医学、实业、政法、教育、外语等现代技能所取代,士人对四书五经弃之不用,转而“趋新”以学理投工。士绅原有的上升通道断裂,势必导致其寻求新的出路,职业越来越自由化、专门化、多元化,他们或从军、从政、从商;或从事买办、翻译、报社编辑、记者、教师等新兴职业;或转型成为具有现代技术的知识分子。上海的开埠也使得越来越多的士人转投商界,并形成一个新的阶层——“绅商”,马敏的《官商之间——社会剧变中的近代绅商》指出“绅商”阶层“总的发展趋势是由传统社会之绅向近代社会之商进化,虽绅、商特性兼具,但又以商的身份为指归”[2](P92)。像张謇、陆润庠等状元弃士经商无疑具有极强的示范效应,随着洋务运动的发展,秉承着实业精神,苏州、无锡、常州、南通等地陆续兴起缫丝、面粉、纺织、煤矿等近代工业,一批江南士绅“弃儒就商”,走上实业救国的道路,其实质与儒学为民请命的职责感相契合。

政治制度和社会风尚转变,士绅知识结构从儒学向专业技术转变,价值取向从重“道”向重“器”转变,生存空间从乡村向城市转变。在政治、经济、文化高度合一的中国封建社会中,位于四民之首的士绅“文化特权”的丧失,使得由儒学礼治维持的封建秩序难以为继,士绅阶层嬗变为绅商等新型的自由职业者和知识分子群体是大势所趋,但是,儒学中“以天下为己任”的士大夫精神是需要社会精英特别是公共知识分子继承和发扬的。

三、儒学伦理在明清徽商、洞庭商帮、龙游商帮和宁波商帮文化中的构建

随着经济增长,科考竞争激烈,士人对商人身份逐渐认可,晚明出现“儒商融合”为特色的商贾阶层,绅商在角色转换过程中,积极兴办教育、热心慈善;建立乡规民约、拓展宗法组织;传播地方戏曲、建戏院会馆、祭祀筹神、教化乡民;商帮在商路上兴建大量的会馆,既是同乡同业信息交流的行会组织,也是祭祀神灵,还是戏曲表演的场所。在明清家班向职业戏班嬗变过程中,商人为了自身应酬和交际的需要,取代原来的士绅成为戏曲传播的主导。根据士商的主要行为,以下探讨儒学意识在徽商、洞庭、龙游、宁波商帮中的体现。

1. 儒学伦理与徽商文化

徽商文化以吃苦耐劳、“贾而好儒”为基本特征。“贾而好儒”从两个方面体现:一是以业儒入仕为归宿,二是“非儒术无以亢吾宗”,主张“以儒术饰贾事”。素有“徽骆驼”之称的徽商创业艰辛,男子年少便出家门学习经商,当地流行民谣:“前世不曾修,出生在徽州。年到十三四,便多往外丢。雨伞挑冷饭,背着甩蹓鳅。过山又过岭,一脚到杭州。”[3]“程朱阙里”和“东南邹鲁”的徽州宗奉朱子学说,同时吸收阳明心学的新儒学价值,不以微利而害义,奉行诚信、“勤俭”、“以义取利”、“以利践义”的商业伦理和道德规范。

徽商崇文重教,徽州有俗谚认为读书最上,从商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新安商人汪道昆在《太函集》中说: “大江以南,新都以文物著,其俗不儒则贾,相代若践更。要之,良贾何负闳儒!”明确指出徽商儒与贾世代更迭的特征。徽商还注重血缘、地缘、业缘关系,讲究徽州宗法。歙县《新馆鲍氏著存堂宗谱》中有“富而教不可缓也,徒积资财何益乎!”的记载,充分表明徽商的价值观和宗族观,即致富以后资助子弟族人读书业儒,求取功名完成自己未竟之事业,以偿夙愿。以家族为核心,以程朱理学为依归,个人的升迁与整个家族的荣辱紧密关联,科举入仕、光宗耀祖的价值观始终是徽商个人及家族的终极理想。

2. 吴文化与洞庭商帮

素有“鱼米之乡”美誉的太湖流域,在明代著名的文学家冯梦龙的笔下有着如此的描写:“话说两山之人,善于货殖,八方四路,去为商为贾。所以江湖上有个口号,叫作‘钻天洞庭’。”洞庭商人凭借优越的地理条件,主要经营与百姓生活紧密相关的大宗米粮绸布生意,以家乡特产贩走于长江沿线,这与洞庭商帮很少以身犯险,“善于判断市场”“稳中求成”的经营理念十分契合。

江南吴地自古以来就是经济发展的重地,商业发达。吴越文化的尚德明礼、务实进取、利义兼顾、顺应时势、刚柔相济、兼容并包对商帮文化有深远影响。江南地区举业繁盛,范金民《明清江南进士数量、地域分布及其特色分析》统计清代全国进士总数26815人,江南七府州3491人,占总数的13.02%[4]。苏州富庶之乡盛产状元,清代状元占比全国总数的三分之一。洞庭商帮随着高文化素质的士绅加入,重视教育和人才,与一般的巨商不同,养成低调稳健坚忍的气质,善于审时度势。

3. 姑蔑文化与龙游商帮文化,浙东学派与宁波商帮文化

龙游商帮崛起于山地丘陵,宁波商帮依靠海洋,地少人多的自然环境和独特的地理条件使得四方行商成为必然选择。山地文化、海洋文化塑造龙游、宁波商人不畏艰险、勇闯天下、顽强开拓、善于经营的商业精神。

龙游商帮地处浙西,是姑蔑文化的发祥地。龙游“八省通衢”“通浙孔道”,交通便利,商业信息灵通,游走四方、长途贩运便成为龙游人重要谋生的手段。姑蔑文化熏陶下的龙游商帮重德诚信,比如傅立宗纸业,处处维护商号声誉、绝不允许次品流入市场,凡出品必打上“西山傅立宗”的印记。同时龙游商帮善与人合作,对外来商帮的竞争并不排斥,“海纳百川”、包容大度。

宁波民谣有:“钻天龙州遍地徽州,还让宁波人奔上前头;山东蛮子、绍兴师爷、福建郎、江西唱班,赚得宁波人铜钱活神仙。”[5]宁波商帮在明清十大商帮中兴起最晚,却成为近代转型最成功的一个。与晋商、徽商的官宦资本、政治特权不同的是,相对来说,宁波商人对官府较为疏远,对政权较少依附。除了浙东沿海的优良港口等地利原因从事外海贸易和轮船业以外,清末时期,宁波商人勇于冒险、敢于接受西方新鲜事物,在投身工商实业的同时,敏锐而大胆地占据“百业之首”的金融业实权,率先从钱庄转型为商业银行,同时多种手段参与保险、证券、信托,不断适应时代潮流,不断开拓新的经营领域。

四、商帮文化的嬗变与重构

徽商衰落,宁波商帮近代转型成功重要原因是商帮文化的嬗变。只有摒弃儒学意识中的糟粕,继承和发扬其符合时代的精华,才能使新的商业文化持续长久地发展。

1.政治的亲疏转变

徽商经营领域多集中于与官府政策紧密相关的“盐典茶木”四大宗。木材业主要供给皇家陵寝的修建;盐商办运必须有盐引特权,崛起于明代中叶的徽商支柱产业之一盐业,因为清朝政府“改纲为票”的盐法改革最终走向衰落;徽州茶商面对外贸茶叶的冲击,拒绝使用机器制茶,被时代淘汰;而典当行更依赖于时局安危。徽商和晋商一样是“官商”,过度依靠封建权力,商业利润封建化,受政策影响严重,缺少自主性和开拓性。而宁波商帮是“民商”,重商的思想根植于民间,他们主要从事外贸船运、民信业、工商实业和金融业,比如严信厚、朱葆三、叶澄衷等宁波巨商都积极参与筹办中国通商银行。相对来说,与官府关系疏远,宁波商人积极顺应时代潮流,善于把握商机,自主开拓经营领域,较少攀附权贵。

2.经营方式从道德向制度约束转变

徽商使用宗法乡规等对“副手”以及伙计进行道德约束,逐渐形成一种强烈的信任关系,特别注重忠诚。徽商实行分层管理的模式“代理人—副手—掌计—店伙或者雇工”,股东和伙计之间是一种松散的雇工关系。宁波商人的经营手段更接近现代企业,实行奖惩分明的制度,同时宁波商帮多为中小企业,产权清晰,较早引进西方先进的股份制管理制度,他们不断创新金融信用制度,在上海钱业首创过账制度——汇划制度,即向钱庄转汇替代使用现金,统一结算。商人“向客买货,只到钱庄过账,无论银洋自一万,以至数万、十余万,钱庄只将银洋登记客人名下,不必银洋过手”[6](P122),这可以使大量现金投入再生产,同时免去检验真伪的麻烦,收解两清,宁波商人以制度对行为进行约束,明显领先于其他商帮。

3.儒学伦理的转变

士绅阶层瓦解嬗变,知识结构由原来的儒学伦理转变为现代技能,价值取向由重“道”向重“器”转变。“亦商亦儒”“左儒右贾”的徽商固守儒学糟粕,痴迷于朱子理学,“天理”和“人欲”矛盾的不可调和,在很大程度上限制徽商追求利润最大化,对财富积累态度冷漠,他们追求奢侈的生活方式,购置土地田产,很难实现资本的商业化转变。同时以业儒入仕为终极理想和唯一归宿,徽商形为商而魂为士,随着科举制度的废止,资本主义的近代萌芽,士绅阶层的瓦解嬗变是徽商的衰落的重要原因。

宁波商人深受儒学之“实学”浙东学术的影响,“事功本于仁义,仁义达于事功”,强调经世致用、务实求真、“利义并举”,抨击传统的儒家经济伦理,提出“新四民”“工商皆本”“国家不可病商以滋弱”等符合中国近代转型的观念,正是宁波商人古来以商为荣的社会心理基础和思想来源,崇商敬贾的社会风尚和民间根深蒂固的重商思想,使得宁波商帮在明清十大商帮中后来居上成功转型。

五、现代苏商、浙商文化传承与创新

古往今来,商帮更替,但是继承儒学意识精华的商业精神却在新时代商人的血液中流淌。徽商“贾而好儒”、“钻天洞庭”审时度势、龙游商帮海纳百川、宁波商帮敢为天下先,正是由于明清商帮文化中的现代因子传承,加之市场经济的契约精神,苏南商帮、浙江商帮、山东商帮、闽南商帮、珠三角商帮并列为当今中国五大新商帮。根植于草根文化的浙商,开拓创新,务实进取,抱团合作;白手起家的苏商爱国尚德,低调沉稳不张扬。江南会等当代商会的兴起产生集群效应,吴仁宝、张庆东、刘强东、马云、鲁冠球等企业家正在积极实践着“诚信和合、务实敬业、共享创新、敢于冒险、责任担当”的现代商帮。

附表

明清商帮区域文化源流文化特征商业精神支柱产业现代商帮现代企业代表人物洞庭商帮苏州太湖洞庭东西两山吴文化、水文化尚德明礼、顺应时势、刚柔相济、利义兼顾善于审时度势、稳重求成粮食绸布、茶业苏商华西村、小天鹅、红豆、京东朱德坤、吴仁宝、刘强东龙游商帮浙江中西部姑蔑文化、山地文化宁波商帮宁波浙东学派、海洋文化经世致用、务实求真、利义并举重德诚信、海纳百川、游走四方珠宝、长途贩运不畏艰险、敢为天下先、开拓进取、海外贸易、船舶业、金融业等浙商阿里巴巴、苏泊尔、吉利、娃哈哈马云、鲁冠球徽商徽州(今安徽黄山地区)朱子理学仁义、治生、以义取利吃苦耐劳、贾而好儒、以儒术饰贾事盐业、典当、木材、茶业

[1]朱光耀.浅论明清商帮形成的商业地理基础[J].财贸研究,1996(4).

[2]马敏.官商之间——社会剧变中的近代绅商[M].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

[3]何根海.从民间歌谣看徽州商业生活习俗[J].安徽史学,2013(2).

[4]范金民.明清江南进士数量、地域分布及其特色分析[J].南京大学学报,1997(2).

[5]鄞县通志:第4.文献志[M].

[6]段光清.镜湖自撰年谱[M].北京:中华书局,1960.

[责任编辑 宋 晗]

2016-05-09

2016年度江苏省教育厅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基金指导项目“嬗变与重构:基于明清江南士绅儒学意识的商帮文化研究”(2016SJD750008)

张婷婷,金肯职业技术学院经济管理与人文社科系讲师,硕士,研究方向:文化、美学、戏曲。

K203

A

2095-0292(2016)04-017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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