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知识图谱的中国体育产业研究可视化分析

张毅恒，柳鸣毅

基于知识图谱的中国体育产业研究可视化分析

张毅恒1，柳鸣毅2，3

在经济新常态视角下，体育产业作为促进经济转型和深化体育事业改革的重要载体，对其热点、难点和前沿问题的研究成为我国发展体育产业的基础性工作。运用科学文献计量的知识图谱方法，以CSSCI(1998-2013)收录的784篇文献数据为数据源，揭示近年来我国体育产业领域的研究热点与前沿趋势。在此基础上，探寻以核心作者与核心机构组成的学术共同体，推动体育产业及其发展的基础理论，以核心期刊组成的学术平台和多学科交融的学科基础，从理论与实践的视角探索体育产业与相关产业的融合发展。通过体育产业研究的知识图谱分析，为体育产业政策科学、智库建设、实践应用提供有益参考和借鉴。关键词：体育产业；知识图谱；热点前沿；发展趋势

1 引言

《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体育产业促进体育消费的若干意见》中明确指出，到2025年，基本建立布局合理、功能完善、门类齐全的体育产业体系，体育产品和服务更加丰富，市场机制不断完善，消费需求愈加旺盛，对其他产业带动作用明显提升，体育产业总规模超过5万亿元，成为推动经济社会持续发展的重要力量[7]。体育产业是社会主义经济体制下运行的体育事业,是体育事业由传统的计划经济体制转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的称谓，称谓的改变带来的不是体育事业本质属性的扬弃，而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对体育事业运作方式和产出成果提出新的、更高的要求[1]。体育产业有与其他产业的共性，即注重市场效益、讲求经济效益，同时又具有不同于其他产业部门的特性，如：促进人体健身，振奋民族精神，实现个人的全面发展，社会文明的全面进步，同时也将促进城市再生、带动城市转型，并通过传媒跨界传播、体育装备研发、精英体育培育等带来产业财富。体育产业是建立在多学科融合的基础上，其发展不仅从自身独立的研究领域摄取知识，也从其他学科摄取知识。诚然，跨学科理论成为研究体育产业的重要支撑，近两年我国体育产业理论研究也引起管理学、经济学、环境学、社会学和政治学等领域的广泛关注，研究队伍迅速壮大，研究水平逐步提高，我国体育产业的实践活动在未来几年内将会以更惊人的速度发展，从而推动体育产业理论的不断演进和发展[11]。

科学文献计量的知识图谱方法作为一种研究分析工具，克服了文献综述和专家判断的主观性，能够较好地反映某一研究领域的知识分布和演进情况[6]，此方法已成为梳理管理学和经济学领域文献计量的主要办法之一。因此，探索体育产业研究的脉络，对目前研究进行回顾与总结，把握研究动向，了解研究前沿问题和促进我国体育产业的理论研究与实践都有重要意义。本研究拟采用科学计量的定量研究方法，试图在归纳体育产业研究热点的同时，进一步揭示我国体育产业发展的前沿热点、科学共同体和基础理论，并在此基础上探索我国体育产业演进的方向。

2 研究设计

2.1 研究方法

本研究采用以定量为主的科学知识图谱的可视化分析，选用由美国雷克赛尔大学信息科学技术学院的陈超美(Chaomei Chen)博士研发的CiteSpace III软件，其可应用于科学文献中识别并显示科学发展新趋势和动态。

本研究通过使用CiteSpace III软件，利用数学统计原理和计算机分析手段，探索研究文献的外部特征(主要包括作者、关键词、参考文献的信息等)、分析文献的特点、学科的知识结构和主要发展特征。关键词词频和共现分析，作者和引文的共被引分析技术被学者们广泛地应用于学科知识结构的分析。

本研究将综合利用有效手段，结合知识可视化技术，通过定性与定量分析相结合的方法，有效避免文献回顾中主观思想与知识盲区的影响，从而较客观地展现中国体育产业研究的发展状况。

2.2 数据来源

本研究所使用的研究数据来源于新版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数据库。在数据库中以“体育产业”为关键词检索1998—2013年的全部文献，共检索到784篇。以这些文献的外部信息输出为文本研究的基础数据，作为本研究的数据集。

3 研究结果

3.1 中国体育产业研究的前沿热点分析

伴随着体育事业改革，体育产业作为新的研究视点进入体育学、管理学和经济学学者的研究视域。本研究运用SATI 3.2软件对体育产业文献的关键词进行统计，通过统计，784篇文献的关键词共计1 208个，反映了研究者普遍关注的核心与精髓，关键词是文章主题的高度概括和凝练，更可反映前沿热点及应用所需。由于搜索文献时的关键词为体育产业，因此在本文中没有对其进行分析。这些关键词的频次共2 170次，平均每词出现1.8次，其中一次性词汇931个，使用2～5次的关键词为231个，使用频次大于等于6次的关键词只有46个，说明这15年间国内学者试图从不同视角或者方向对体育产业领域进行探索和尝试，该领域向多元化研究状态发展，学者们对体育产业各有观点。

3.1.1 关键词共现分析

运用CiteSpace Ⅲ软件，选择网络节点关键词(Keyword)，设置适当的阈值，生成体育产业领域的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图1)。

图 1 体育产业领域研究热点知识图谱

Figure 1. Knowledge Mapping of Hotspots Research in Sports Industry

节点网络图是知识图谱的展示方式之一，网络中的每一个圆点都代表着一个节点，圆点的大小体现其出现的频次，圆点越大意味着频次越高；圆点之间的连线表示相连的两个节点共同在一篇文献中出现，同时线条的粗细程度与其联系紧密程度成正比，图1中的关键词体现了体育产业研究领域中的重要节点，其中，圆较大的节点有(以下括号中的数字代表关键词出现的频次)：体育市场(72)、体育产业化(56)、体育消费(44)、体育经济(42)、中国体育(26)、体育发展(22)、体育事业(20)、产业结构(14)、竞技体育(14)、风险投资(12)、体育用品(12)、奥运会(12)、全民健身(11)、中国体育产业(11)、市场经济(11)、体育管理(10)、体育旅游(10)、中国(10)等。基于以上统计结果，可以看出，体育市场、产业化、体育消费等关键词是体育产业领域研究关注的热点问题，工业化、城市化、产业结构高级化、中产阶级扩大化、消费去物化和生活方式现代化共同构建了体育产业的重要经济地位[2]，体育消费也将成为经济增长的新动力，学者们对体育发展市场需求的研究有着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体育产业需要跨界融合，也意味着未来体育产业的研究将朝着区域性、实证性的微观方向发展。

3.1.2 关键词时区分析

体育产业作为一个研究领域是一个动态演进的系统，通过CiteSpace Ⅲ软件生成的时区图(Time Zone)可以清晰地显示体育产业研究的主题结构演变路径，探索其研究前沿趋势。图2为1998-2013年体育产业领域研究主题变化的时区知识图谱，通过图谱以及相关文献的分析，可将1998-2013年体育产业研究划分为3个阶段：第1个阶段为1998—2001年，第2个阶段为2002—2008年，第3个阶段为2009—2013年。

图 2 体育产业领域研究主题时区图

Figure 2. Time Zone Chart of Research Topics in Sports Industry

从图2可以看出，1998—2001年，我国体育产业研究的关键词主要有体育产业化、体育市场、体育消费等，这一现象与当时我国经济总量增长，人们开始逐渐产生体育消费意识的实情相一致，这一时期的学者对于体育产业概念和内涵等基础理论的诠释为后期学者的研究奠定了基础。2002—2008年，该领域文献的关键词主要有体育发展、体育经济学、风险投资、产业融合、资本市场、体育服务业等，尤其是随着我国2008年夏季奥运会的申办成功，体育产业的研究也取得了从选题、方法和内容上的突破。此时期，体育产业理论体系组建清晰，研究方法日趋成熟，研究内容不断丰富，体育产业的理论研究与实践结合越来越紧密[2]。我国体育产业作为经济新常态视角下新的增长亮点，体育产业的研究逐渐进入与经济学相结合的跨学科融合道路，因此开始出现经济学的关键词，这样的形势促进了学者对体育产业研究的深入。2009—2013年，以体育产业政策、可持续发展、区域体育产业、发展方式、文化产业、产业集群为关键词的研究呈现快速增长趋势，成为新的研究热点。这一时期体育产业的研究主题呈多元化、交叉化趋势发展。这说明，我国体育产业的发展依赖于国家宏观政策调控的导向，后奥运时期体育已经成为一种文化、一种区域经济增长的方式，体育与产业的融合更具有可行性。同时也说明，有部分城市已经出现将体育产业作为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撑，由于体育产业是绿色产业，不会出现产能过剩的情形，目前北京、上海、广州和南京等城市已将体育产业作为朝阳绿色产业促进GDP的稳步增长。综合来看，体育产业的研究沿着体育发展到体育发展方式的路径演进，其研究更宽泛，学者们的视角不再仅仅关注体育，而是从文化产业、区域经济等各个方面跨域研究。

3.2 学术共同体推动体育产业理论发展

3.2.1 核心作者分析

表 1 体育产业领域核心作者(部分)一览表

Table 1 Table of Authors of Core Journals in Sports Industry

序号作者发文量序号作者发文量序号作者发文量序号作者发文量1任保国169雷选沛517张瑞林525肖林鹏42张 林1310李建臣518祝 莉426程林林43黃海燕1011张金桥519张 立427卢 锋44鲍明晓1012童莹娟520张西平428李 宁45史 兵713刘 兵521杨年松429杨 强46姜同仁714王 莉522韩 京430陆亨伯47陈林祥615姜同仁523李建设431林显鹏48张 岩616姚颂平524梁 进432李朝晖4

从发文量来看，排在首位的是滨州学院的任保国，发文量为16篇，其中14篇是合作研究完成，研究的主题主要包括体育产业发展战略、资本运营、风险投资。排在第2位的是上海体育学院的张林，发文量为13篇，他主要关注的领域是战略研究、体育产业发展、相关统计研究、学科建设、服务产业等。上海体育学院的黄海燕发文量为10篇，他主要关注体育产业结构、结构优化、体育事业、学科建设等方面的研究。国家体育总局体育科学研究所的鲍明晓发文量为10篇，他主要关注发展战略、体育资源、体育市场、竞技体育等方面的研究。结合前文分析可以看出，这些核心作者所关注的研究焦点与我国体育产业领域的热点前沿基本吻合，这说明，学术共同体内的核心作者是推动学科发展的重要内在力量。

图 3 体育产业作者合作图谱

Figure 3. Authors’ Cooperation Map in Sports Industry

图3所示为作者之间的合作关系知识图谱。其中，Nodes(节点)=385，Links(连线)=140。节点表示作者，节点越大，即作者发文量越多，作者间的合作关系由节点间的连线表示，连线的粗细代表作者间的合作的次数。从图3可以看出，我国体育产业领域的作者合作已经慢慢产生，其中以任保国团队、张林团队、姜同仁团队和丛湖平团队较为突出。从求学和工作的经历上来看，产生合作关系的学者基本为校友或同事，研究方向也较为一致，在整个合作图谱中占据重要节点。合作有助于发挥团队协作优势，形成良好的学术氛围，作者之间的合作是论文高产出率的一个支持因素，随着每篇论文合作人数的增加，其影响力也随之增高。由图3还可以看出，体育产业领域的发展还需要与更多的跨学科学者进行交流合作，进行跨领域的研究，这将更有利于推动体育产业领域学术研究水平的提高。因此，在今后发展中，跨学科、跨领域的作者合作是体育产业理论创新和方法创新的必行之路。

3.2.2 核心机构分析

对体育产业研究机构进行分析，可以明晰推动体育产业发展的核心机构，帮助研究者从机构层面发现标杆、寻找差距。将数据输入CiteSpace Ⅲ中，网络节点(Node type)选择机构(Institution)，得到有关体育产业研究机构的共现图谱(图4)。其中圆形的节点代表研究机构，节点的大小表示机构的发文数量，连接两个节点的连线表示机构间的合作关系，连线的粗细表示机构之间的合作量。

图 4 体育产业领域机构共现图谱

Figure 4. Institution’s Co-occurrence Map in Sports Industry

从研究机构的性质来看，我国共有220个机构单位从事体育产业相关研究，它们主要是国内各体育院校或综合院校的体育学院(系)。从研究机构发文量来看，上海体育学院(42篇)、武汉体育学院(37篇)、成都体育学院(25篇)、北京体育大学(19篇)、天津体育学院(18篇)、广州体育学院(15篇)、山西财经大学(14篇)、西安体育学院(13篇)、陕西师范大学(11篇)、国家体育总局体育科学研究所(11篇)是发文量前10的机构，这些机构具有较强的学术团队，因而具有较强的学术实力和研究能力，为我国体育产业研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以排名第一的上海体育学院为例，其率先成立的体育产业发展研究院是致力于服务上海乃至全国体育产业发展的实体性研究机构，这一机构为我国体育产业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同时也将在未来成为推动我国体育产业发展的核心力量。

体育产业的研究机构如同体育产业的实体一样，从研究机构间的连线可知，体育产业研究机构间的合作研究刚刚形成，这是重点研究机构合作链的雏形，并且开始不仅与本区域的研究机构合作，也开展跨区域的合作研究。今后，将会形成政府、市场、高校和研究机构层面的体育产业智库，促进体育产业领域中不同机构间的资源共享、优势互补，有利于该领域研究的深化和发展。体育产业智库将运用分析方法、技术途径以及创新思维对其政策价值观、研究趋势、战略选择、产业评估等方面进行从大政方针到各政府部门、市场层级及不同领域的理论与实践研究。

3.3 学术平台推动体育产业理论发展

通过期刊共被引分析，可以了解体育产业研究领域核心期刊结构、知识的吸收及扩散情况。通过CiteSpace Ⅲ软件，网络节点选择参考文献(Cited Journal)，设置适当的阈值，生成体育产业领域期刊的共被引知识图谱(图5)。

图 5 体育产业领域期刊共被引图谱

Figure 5. Map of Citied Journals in Sports Industry Journals

从图5可以看出，体育产业领域的高被引中文期刊主要有《体育科学》(139次)、《体育与科学》(75次)、《武汉体育学院学报》(62次)、《北京体育大学学报》(58次)、《成都体育学院学报》(54次)、《天津体育学院学报》(53次)、《体育学刊》(47次)、《上海体育学院学报》(45次)和《中国体育科技》(44次)，外文期刊主要有SportMarketingQuarterly(4次)和HarvardBusinessReview(4次)。这些期刊都是国内、外体育学领域内的核心或者权威期刊，刊载众多高质量文章，反映体育产业领域内的重要研究和前沿方向，为体育产业领域研究者提供重要的参考资料。综合来看，国内各高校作为集聚优秀科研人员、良好科研项目、开放学术氛围的平台，是推动我国体育产业发展的重要力量，这不仅表现在科研成果的数量上，还体现在科研机构之间的合作上。此外，学术期刊作为知识来源与知识扩散的载体，在引领科研方向、聚焦研究热点、推进学术共同体建设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在某种意义上这推动了体育产业的发展，说明体育产业已成为体育社会科学的重要研究领域之一。

3.4 学科基础理论推动体育产业发展

在文献计量学中，被引文献组成了一个研究领域的知识基础，通过CiteSpace Ⅲ软件，网络节点选择参考文献(Cited Reference)，设置适当的阈值，生成体育产业领域文献的共被引知识图谱(图6)，以此获取高被引文献，揭示体育产业研究的知识基础。

图 6 体育产业领域高被引文献图谱

Figure 6. Map of Highly Cited Literature in Sports Industry

结合图6，并从频次上分析，被引频次最高的为鲍明晓2000年于人民体育出版社出版的《体育产业：新的经济增长点》(40次)[4]，主要介绍了体育产业的概念、定义以及当前国内、外学者在体育产业的形成、现状、发展趋势、体育消费兴起的社会动因、体育消费水平及其主要差异等。排名第2的是钟霖2003年于《体育科学》发表的《我国体育产业风险投资研究》(14次)[12]，探讨了体育产业风险投资的含义及一些基本理论，通过对我国的政策和发展环境、现状进行分析，提出在我国发展体育产业风险投资的必要性和可行性。排名第3的是鲍明晓2006年于人民体育出版社出版的《中国体育产业发展报告》(14次)[3]，主要介绍了体育产业基本理论问题研究、国外体育产业形成与发展、我国体育产业的形成和发展等观点。罗荣桂2003年于《武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发表《体育产业资本运营的内涵及其发展的战略选择》(11次)[8]，探讨了在面对我国加入了WTO和经济全球化步伐的加快的时期，借鉴发达国家成功经验的基础上，我国体育产业实施资本运营的现实途径。曹可强2004年于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体育产业概论》(11次)[5]，论述了市场经济与体育产业的关系、体育产业的结构和现状、体育消费结构与变动趋势和体育产业组织政策等观点。吴超林2004年于高等教育出版社出版的《体育产业经济学》(11次)[10]，主要讲述了体育产业、体育市场、体育产业组织与结构、体育资本、体育产业政策等体育产业经济学的基本概念和体育产业发展的经济学原理，阐释了我国体育产业的发展现状和发展趋势，运用经济思维分析和解决体育产业发展过程中的问题。

体育产业的研究是建立在多学科基础上的，它的发展不仅从自身独立的研究领域摄取知识也从其他学科摄取知识。从被引文献可以看出，体育产业作为体育学与经济学交叉学科的产物，其研究是以经济学，特别是以产业经济学的相关理论作为基础。由此可见，目前体育产业的研究缺少管理学、法学、社会学等学科的理论支撑，对这些基础学科理论的运用较少，在界定概念、内涵和构建有关理论体系的研究上缺少原始理论的支撑，仅用现实问题作为导向开展研究。若要开展新常态下体育事业(产业)的发展研究，就应该从不同学科理论的独特视角聚焦并将健康产业、养老产业、文化产业、旅游产业和自贸区经济研究的成果融合于体育产业领域，从而使其研究呈现出跨学科整合的态势，推动体育产业的发展。

4 研究结论

本研究以CSSCI中1998-2013年收录的784篇文献为基础数据，运用科学文献计量的知识图谱方法，描绘了我国体育产业领域的研究热点与前沿趋势，在我国体育事业发展改革的推动下，体育产业领域的研究日渐成为体育社会科学研究的热点领域之一。研究可见，我国体育产业领域的研究正从体育发展到发展方式的路径演进，其研究更宽泛，视角更广。在此基础上，本研究揭示了推动我国体育产业研究领域发展的力量，即以核心作者与核心机构组成的学术共同体、以核心期刊组成的学术平台和多学科交融的学科基础理论。诚然，在理论研究上，国内体育产业研究到目前为止并未形成本领域的理论框架和研究范式，对于管理学、社会学等基础学科的理论基础构建不足，尤其是基于跨学科、跨领域的作者和机构的体育产业智库建设还未起步，因此，今后需要创建以政府、市场、高校和研究机构层面为核心的体育产业智库，从大政方针到各政府部门、市场层级及不同领域的理论提供建设性的意见。在实践指导上，体育产业需要与相关产业融合发展，与健康产业、养老产业、文化产业、旅游产业和自贸区经济产业协调发展。

需要说明的是，本研究的文献来源有限，可能会对结果产生一定的影响；软件在处理数据时，会以频次为删选标准，虽然突出了热点，但也可能会把最新的内容遗漏。文献的贡献除“引用”等指标外，还有原创性程度和对知识体系建构的贡献，在文献计量中可以利用路径分析法得出相关结论，但目前只能对SSCI、SCI等国外数据库下载的文献生成相关矩阵，对于CSSCI的数据难以分析。因此在后续的研究中，需要在文献数据集的选取设计上进一步改进，以更加全面、更加真实地反映研究领域的发展态势；改进研究方法，通过定性和定量的结合，更加细致地探索某研究领域的知识基础和研究前沿；通过文献的路径分析，找出体育产业研究领域原创性程度较高的文献，对本领域知识体系的构建进行梳理；开展比较研究，运用科学计量的方法，对国外，特别是对我国体育产业研究工作影响最大的欧、美科学共同体进行研究，进一步探讨我国体育产业发展的外在学术影响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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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吴超林.体育产业经济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

[11]张林，鲍明晓，曹可强，等.我国体育产业学科发展现状与展望[J].上海体育学院学报，2009，33(1)：12-16.

[12]钟霖，付强，任保国.我国体育产业风险投资研究[J].体育科学,2003，23(5)：21.

The Information Visualization on Sport IndustryResearch Based on Mapping of Knowledge

ZHANG Yi-heng1,LIU Ming-yi2，3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economic new normal,as an important carrier to promote economic restructuring and deepen the reform of physical education,analysis on sports industry’s hot,difficult and cutting-edge issues becomes the basic work of the development of sports industry in China.This paper,using the method of knowledge mapping of scientific document measurement to CSSCI (1998-2013) included 784 documents as data sources,reveals the research hotspot and frontier trend in recent years,and explores the basic theory,the academic platform and multi discipline integration of sports industry and related industries.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he knowledge mapping of the sports industry,the useful reference for the sports industry policy science,think tank construction and practical application is provided.

sportindustry;mappingofknowledge;hotspotsandfrontierissues;developmenttendency

1002-9826(2016)01-0024-06

10.16470/j.csst.201601004

2015-04-08；

2015-09-21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资助项目(15BTY014)；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基金资助项目(2015105010202)；湖北省体育产业研究中心资助项目(Csir2014-003)。

张毅恒(1990-)，男，湖北武汉人，在读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体育产业政策与职业体育治理，E-mail:zyhwuhan@foxmail.com；柳鸣毅(1982-)，男，湖北武汉人，博士，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体育公共治理与体育组织，E-mail:mingyi84@aliyan.com。

1.武汉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2；2.武汉体育学院 运动训练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9；3.武汉大学公共管理博士后科研流动站，湖北 武汉 430072 1.Wuhan University,Wuhan 430072，China;2.Wuhan Institute of Physical Education,Wuhan 430079，China;3.Wuhan University,Wuhan 430072,China.

G80-05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