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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带一路”背景下的区域性语言服务——以云南省为例

2016-12-16李德鹏云南师范大学学报编辑部云南昆明650092

关键词:语言服务云南省一带一路

李德鹏 (云南师范大学学报编辑部,云南昆明650092)



“一带一路”背景下的区域性语言服务——以云南省为例

李德鹏 (云南师范大学学报编辑部,云南昆明650092)

摘要:为实现“一带一路”战略构想,相关区域应该提供怎样的语言服务?文章以云南省为例进行了讨论。云南省为完成在“一带一路”战略中的主要任务,需要提供的区域性语言服务主要有语言翻译、东南亚南亚中国语言研究、舆情监测,针对现有不足,文章提出了增加小语种数量、提高小语种质量、绘制境外中国语言地图、加大境外舆情监测等对策。

关键词:一带一路;语言服务;云南省;问题;对策

语言服务是行为主体以语言文字为内容或手段为他人或社会提供帮助的行为和活动,[1]按服务领域可以分为政治服务、经济服务、文化服务三类。[2]2013年11月,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审议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了“加快同周边国家和区域基础设施互联互通建设,推进丝绸之路经济带、海上丝绸之路建设,形成全方位开放新格局”[3]的战略构想。为实现“一带一路”的战略构想,相关区域应该提供怎样的语言服务?本文以云南省为例进行讨论。

一、“一带一路”背景下的云南省主要发展目标

2015年3月28日,国家发改委、外交部、商务部联合发布了《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提出“一带一路”的目标指向是中亚、西亚、东南亚、南亚、欧洲等国家和地区,主要涉及国内18个省份,包括新疆、陕西、甘肃、宁夏、青海、内蒙古等西北6省区,黑龙江、吉林、辽宁等东北3省,广西、云南、西藏等西南3省区,上海、福建、广东、浙江、海南等5省市,内陆地区则是重庆。其中对云南的定位是,“发挥云南区位优势,推进与周边国家的国际运输通道建设,打造大湄公河次区域经济合作新高地,建设成为面向南亚、东南亚的辐射中心。”[4]

云南省发改委制定的云南融入“一带一路”建设主要内容是,“优先考虑骨干通道的建设,能源、资源的开发,产业投资、贸易投资便利化,沿边地区的开发开放和人文社会事业等领域方面合作。”[5]

综上可以看出,云南在“一带一路”战略中的主要目标是:

一是交通基础设施建设。“对云南来说,交通基础设施依旧是制约经济发展、‘走出去、引进来’的最大瓶颈。因此,构筑起包括高铁、公路、航空、水运在内的全国领先立体化现代交通网络,无疑是云南加快推进与周边国家互联互通的物质基础,也将为下一步创造人流、物流、资金流、技术流源源汇聚的局面提供保证。”[6]

二是深化现代服务业、轻工业、农业、能源等领域合作。“依托大湄公河次区域合作机制,孟中印缅经济走廊建设框架,根据各国产业集聚程度、资源开发状况等进行产业布局和园区建设。”[6]

三是文化交流合作。在旅游中,游客无形中扮演了民间“商贸大使”的角色,也增进了中外民众的相互了解。影视作品和书籍等文化产品“走出去、引进来”,能让本地民众深入了解各国民情,是促进民心相通的长效工程。[6]

二、云南省区域性语言服务类型

云南省要实现上述目标,需要经济、历史、法律等多个学科的群策群力,作为语言学界,应该提供怎样的语言服务?我们认为主要有三点:一是语言翻译,二是东南亚南亚中国语言研究,三是舆情监测。

(一)语言翻译

云南同东南亚南亚诸国进行交流合作,语言沟通是基础。这些国家语言种类繁多,共有19种语言,除了英语,东南亚的主要语言有泰语、缅甸语、越南语、柬埔寨语、老挝语、马来语、印度尼西亚语、菲律宾语、泰米尔语;南亚的主要语言有印地语、乌尔都语、孟加拉语、尼泊尔语、僧伽罗语、不丹语、迪维希语、普什图语、波斯语等。而且这些语言又有比较复杂的方言,语言翻译工作显得尤为重要。

(二)东南亚南亚中国语言研究

云南地处“三亚”(东亚、东南亚、南亚)和“两洋”(太平洋、印度洋)的结合部,是我国连接东南亚、南亚的重要陆路桥梁,具有连接中国、东南亚、南亚三大经济圈和沟通太平洋、印度洋的地缘区位优势。对东南亚南亚的中国语言生活状况进行研究,可以为利用好海外华人的影响力,增强与东南亚南亚的友好关系提供帮助。尤其东南亚地区,是全球华人华侨最多的区域。“到2007年,东南亚华人华侨总数约3348.6万。其中20世纪80年代以后进入东南亚的中国移民及其眷属至少在250万以上。东南亚华侨华人约占东南亚总人口的6%,约占全球华侨华人的73.5%。印尼、泰国和马来西亚三国是东南亚、也是世界华侨华人数量最多的国家,其华侨华人数量共达2345万人,超过世界华侨华人总数的一半。”[7]

东南亚和南亚的中国语言研究主要指华语和跨境语言生活状况。据统计,云南省有16个跨境少数民族,分别是彝族、哈尼族、壮族、傣族、苗族、傈僳族、拉祜族、佤族、瑶族、景颇族、布朗族、布依族、阿昌族、怒族、德昂族、独龙族,境外的华语和跨境语言使用者对中国文化的认同度更高,因为语言的认同也是文化的认同,是一种文化心理的趋同现象。

(三)舆情监测

“一带一路”的系列战略计划如何获得相关国家和地区的认同,将有利于推进战略发展。通过舆情监测可以了解他们的意愿,便于对计划作及时调整。中国国际问题研究院的龚婷曾就相关国家的舆论反映作了统计分析,“其中法国、意大利、波兰、西班牙等国官员和媒体表示,‘一带’不仅是经济机遇,也符合各方长远安全利益,欧洲不应错过。以菲律宾为代表的东盟国家仍心存疑虑,并认为南海争端加剧对中国的不信任、削弱其加入‘一路’的意愿。”[8]

三、云南省区域性语言服务存在的问题及对策

(一)云南省区域性语言服务存在的问题

1.语言翻译实力不足

(1)云南高校开设小语种数量非常少

目前,云南省开设东南亚南亚相关小语种的高校主要有5所:A大学开设泰语、缅甸语、越南语、老挝语、柬埔寨语、马来西亚语、印度尼西亚语、印地语8个本科专业;B大学开设小语种5个:泰语、越南语、老挝语、缅甸语、柬埔寨语;C大学开设小语种5个:泰语、越南语、老挝语、缅甸语、柬埔寨语;D大学开设有经贸方向的泰语和越南语专业;E大学开设有泰语和缅甸语专业。前面已经介绍过了,东南亚南亚有18种小语种,云南省高校开设的小语种数量远远不能满足国家的“一带一路”战略需要。

(2)师资力量薄弱

我们以A大学和B大学为例,通过各自学院的官方网站,我们统计了相关师资情况。

A大学某学院有泰语教师12人,教授2人,副教授3人,讲师2人,助教2人,其中语言学博士1人,民族学博士1人,泰国教育学博士1人;缅甸语教师5人,博士教授1人;副教授2人,讲师1人,助教1人;越南语教师6人,副教授1人,讲师3人,助教2人;老挝语教师5人,副教授1人,助教4人;柬埔寨语教师3人,助教2人,1人在读博士是印度语言文学梵巴语方向;马来西亚语教师3人,讲师1人,助教2人;印度尼西亚语教师3人,在读博士1人,助教2人;印地语教师3人,3人都是助教。

B大学某学院泰语教师12人,博士2人,在读博士1人,硕士8人,本科1人;越南语教师8人,博士2人,硕士6人;老挝语教师5人,硕士2人,本科3人;缅甸语教师3人,硕士3人;柬埔寨语教师4人,硕士1人,本科3人。

2012年10月,教育部颁布了《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设置管理规定》,第三章第九条对于师资的规定是,“有完成专业人才培养方案所必需的专职教师队伍及教学辅助人员”。虽然没有具体师资要求,但从上面的数据可以看出,泰语的师资情况相对较好,柬埔寨语的教师中最高学历是硕士,大多数是本科,师资力量明显不足。

2.东南亚南亚中国语言生活状况研究不足

目前学术界关于东南亚南亚境内中国语言生活状况研究主要集中在汉语教育教学方面,很少涉及当地华人的语言生活情况。相关研究如熊琦、张小克对19世纪以来缅甸的大学汉语教学和民间汉语教学作了比较全面的概述,并分析了取得的成绩和存在的问题。[9]吴应辉、杨叶华通过对缅甸汉语教学状况进行调查,简要地介绍了缅甸教育及汉语教学概况,重点分析了缅甸汉语教学7个方面的特点,提出了推动缅甸汉语教学的6条建议。[10]李谋论述泰国华文教育发展的历史和社会背景,分析了泰国华文教育的现状以及各种类型的华文教育,指出当前泰国华文教育所存在的问题,并提出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11]游汝杰采用社会语言学方法,多人次采样调查潮州籍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内容包括四部分:个人、家庭和母语等概况;语言使用频率;语言能力;语言态度和语言期望。调查结果表明:当代潮州籍华裔绝大多数以泰语为母语或第一语言;具备双语能力的华裔,潮州话一般仅用于私人场合、唐人街或同乡聚会;潮州话在泰国处于濒危状态;华裔对英语的期望值最高,汉语次之。[12]耿红卫概述了印度尼西亚300多年历史的华文教育,并分为兴办、快速发展、受挫、兴盛、衰落、低谷、政策松动7个时期,认为进入21世纪后,印度尼西亚的华文教育获得了应有的地位和发展,但仍在师资、教材、生源等方面存在困难。[13]谷俊、杨文武认为,从20世纪30年代起,印度的汉语教学经历了兴盛-停止-深入发展三个时期,目前存在汉语教师教材严重匮乏等问题,提出了加大对印汉语教师培训和汉语教学教材方面的支持力度等对策。[14]王仲黎认为,老挝“云南人”家庭语言以云南方言为主,随着“云南人”与当地族群的互动加深,其家庭、社会语言使用模式呈现多样化趋势。老挝“云南人”通过对云南方言语言文化资源的开发,积极参与中老贸易发展,有力推动了云南省“桥头堡”战略的实施。[15]

3.境外舆情监测不足

舆情监测是对互联网上公众的言论和观点进行监视和预测的行为,这些言论主要为对现实生活中某些热点、焦点问题所持的有较强影响力、倾向性的言论和观点。就学科归属而言,舆情监测属于语言学与计算机科学的交叉学科,国家语委的科研机构中就有国内最大的三大舆情监测中心,分别是北京语言大学的国家语言资源监测与研究平面媒体中心、中国传媒大学的国家语言资源监测与研究有声媒体中心、华中师范大学的国家语言资源监测与研究网络媒体中心。据了解,云南省的舆情监测中心有两家,一是新华社云南分社舆情平台,一是云南师范大学传媒学院舆情研究基地,以往两家监测中心的重点是云南省舆情。令人欣喜的是,2014年4月28日,新华社云南分社与云南师范大学签订合作协议,将通过资源共享,打造面向东盟、南亚、东南亚的云南舆情研究基地、舆情信息人才培训基地和舆情信息发布基地。在云南师大建立面向东南亚和南亚国家的舆情信息采集点,共同打造《云南舆情研究蓝皮书》和《东盟与南亚每日要情》[16]。遗憾的是,《2014年云南舆情研究蓝皮书》即将出版,没有见到针对东南亚南亚的舆情监测相关成果。

我们认为,相比国内舆情监测,境外舆情监测同样重要,是“一带一路”战略顺利实施的要素之一。

(二)云南省区域性语言服务问题的解决策略

1.增加小语种数量,提高小语种质量

从数量上来说,中国的语种人才分布非常不合理。赵蓉辉根据1999-2001年进行的“中国语言文字使用情况调查”的统计数据,当时具有初中文化且学过外语的人口中,学习的主要语种和所占比重分别是:英语93.8%、俄语7.07%、日语2.54%、法语0.29%、阿拉伯语0.13%、德语0.13%、西班牙语0.05%、其他0.16% (这个统计包括了多语情况)。[17]从全国高校开设语种的数据可以清楚的看出这个问题,根据最近各高校官网数据,北外共开设67个语种,上外23语种,广外20语种。以北外为例,有英语、俄语、法语、德语、日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阿拉伯语、意大利语、瑞典语、柬埔寨语、越南语、老挝语、缅甸语、泰国语、印尼语、马来语、僧伽罗语、土耳其语、朝鲜语、斯瓦希里语、豪萨语、波兰语、捷克语、匈牙利语、罗马尼亚语、保加利亚语、斯洛伐克语、塞尔维亚语、克罗地亚语、阿尔巴尼亚语、芬兰语、乌克兰语、荷兰语、挪威语、丹麦语、冰岛语、希腊语、希伯来语、波斯语、印地语、乌尔都语、菲律宾语、斯洛文尼亚语、爱沙尼亚语、拉脱维亚语、立陶宛语、爱尔兰语、马耳他语、孟加拉语、哈萨克语、乌兹别克语、祖鲁语、拉丁语、吉尔吉斯语、普什图语、阿姆哈拉语、梵语、巴利语、索马里语、尼泊尔语、泰米尔语、土库曼语、加泰罗尼亚语、约鲁巴语、蒙古语、亚美尼亚语等67种外国语,涉及东南亚和南亚的16种语言都已开设,但是南亚的不丹语和迪维希语没有开设。

从质量上来看,中国的语种人才质量不高。鲁子问说:“当前的国家安全急迫需要的语言往往没有开展广泛的教学,比如我们的国家安全和公共安全人员能使用阿拉伯语、藏语、维吾尔语等的人非常之少。”[18]就小语种人才来看,不要说云南,全国的高校都要努力提高外语人才质量,才能满足“一带一路”的战略要求。

2.绘制境外中国语言地图,调查中国语言认同度

关于少数民族语言研究,学者们国内的研究成果多,国外的研究成果少。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香港城市大学语言资讯科学研究中心合作编制了《中国语言地图集·少数民族语言卷》(第2版),但是我们却没有境外的少数民族语言地图集,也没有见到相关研究计划,因此,境外很多可以利用的资源被忽略了。

境外华人华侨的中国语言使用情况如何?上一代和下一代的使用情况有多少变化?随着社会的发展,他们对中国语言的态度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是亲近还是疏远?我们只有了解了他们的语言认同度,才能制定切实可行的发展策略。目前,学术界对此也缺乏系统研究。

3.加大境外舆情监测

据了解,目前云南省舆情监测中心主要通过监测相关汉语报道了解东南亚南亚舆情。我们认为,以后的监测工作要在以下4个方面发力。一是分国别监测,用该国语言发布的网络媒体和平面媒体信息才是重点;二是动态监测,不能采用24小时自动检索热词的方式,而要采用人工方式确定一定时期的热点问题,然后对相关关键词进行检索;三是扩大监测面,不仅监测政治、军事等信息,还要监测经济、文化等方方面面;四是除国家机密外,舆情监测成果要公开,因为涉及“一带一路”战略的所有部门几乎需要东南亚南亚舆情信息。

4.协同创新

除了省内的资源整合、协同创新之外,更重要的是与省外进行跨区域协同创新。东南亚南亚涉及18个小语种,单靠云南省内力量,无论如何也无法满足数量和质量要求,所以,云南省必须协同北京外国语大学等国内高校,才能满足本省的小语种人才需求;在东南亚南亚的中国语言生活状况研究上,要整合国内的暨南大学海外华语研究中心和从事境外少数民族语言研究的力量;在舆情监测上,云南省的舆情监测中心要走出去,和北京语言大学的平面媒体中心、中国传媒大学的有声媒体中心、华中师范大学的网络媒体中心进行合作交流。

“一带一路”是个系统工程,是国家工程,很多问题单凭一个地区的力量根本无法解决,需要相关区域齐心协力,搁置地方主义思想,服从国家发展大局。

四、结语

我们上面讨论的语言服务是针对“一带一路”战略发展中存在的问题提出的,其实,“一带一路”本身就是问题,是中国经济发展遇到了瓶颈,所以才提出“一带一路”的战略构想。当前的中国经济,需要扩大外需,化解国内产能过剩窘境。[19]另外,国内改革步入深水区,对外开放面临调整转向,经济发展处于换挡期、阵痛期、消化期“三期叠加”的新阶段,社会改革和发展到了矛盾集聚、风险积压、需要攻坚克难、爬坡过坎的关键期,这就需要统筹国内、国际两大资源和市场,寻求新的经济发展驱动力和增长点。[20]

我们认为,这些问题的出现,原因是中国当前缺少经济人才、科技人才、文化人才等,缺少具有创新思维的高素质公民。语言是思维的工具,创新思维来自公民语言能力的提高。贺宏志说,“语言能力是人类个体综合素质的核心。”[21]李宇明说,“语言作为人的本质属性之一,与劳动力密切相关;没有语言能力的劳动力,是低水平的甚至是不合格的劳动力。”[22]怎么提高国民语言能力?我们认为有两点:壮大语言服务研究队伍、深化母语能力研究。如何壮大语言服务研究队伍?需要我们加大呼吁力度,吸引更多学者,语言学研究者不能只研究语音、词汇、语法,不关心语言应用。语言研究如果不考虑服务国家,那还有多少价值值得我们语言学界深思。如何深化母语能力研究?我们有英语的四六级测试,却没有汉语的水平测试。美国研究生考试一定要测试母语水平,就是GRE,中国研究生考试却不考查母语能力。中国应该加大对母语能力培养目标和评价标准等的研究。

参考文献:

[1]赵世举.从服务内容看语言服务的界定和类型[J].北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3):4-6.

[2]李德鹏.当前我国语言服务面临的困境及对策[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2015(2):63-68.

[3]新华网.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EB/OL].http://news.xinhuanet.com/2013-11/15/c_ 118164235.htm.

[4]新华网.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EB/OL].http://news.xinhuanet. com/finance/2015-03/28/c_1114793986.htm.

[5]云南网.融入“一带一路”云南确定五大功能定位[EB/OL].http://yn.yunnan.cn/htm/2014-03/29/content_ 3149806.htm.

[6]融入“一带一路”国家战略云南如何作为?[N].云南日报,2015-04-08.

[7]庄国土.东南亚华侨华人数量的新估算[J].厦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3):62-69.

[8]龚婷“.一带一路”:国际舆论反应初探及应对建议[J].对外传播,2015(3):24-26.

[9]熊琦,张小克.缅甸汉语教学概况[J].世界汉语教学,2006(3):133-137.

[10]吴应辉,杨叶华.缅甸汉语教学调查报告[J].民族教育研究,2008(3):95-99.

[11]李谋.泰国华文教育的现状与前瞻[J].南洋问题研究,2005(3):56-62.

[12]游汝杰.泰国潮州籍华裔语言使用情况调查报告[J].海外华文教育,2015(1):52-63.

[13]耿红卫.印度尼西亚华文教育的历史沿革与现状[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2007 (3):67-70.

[14]谷俊,杨文武.印度汉语教学的发展状况、问题及对策思考[J].南亚研究季刊,2011(1):102-105.

[15]王仲黎.老挝跨境“云南人”语言生活调查[J].西南边疆民族研究,2012(1):167-172.

[16]新华网.新华社云南分社与云南师范大学实现战略合作[EB/OL].http://news.ifeng.com/a/20140429/ 40089969_1.shtm l.

[17]赵蓉晖.国家安全视域的中国外语规划[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2):12-16.

[18]鲁子问.外语政策研究[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58.

[19]“一带一路”扩影响提内需五大产业将成最大赢家[N].人民日报,2015-02-09.

[20]人民论坛网.习近平“一带一路”战略构想背后的深意[EB/OL].http://business.sohu.com/20150210/n 410156740.shtm l.

[21]贺宏志.语言产业导论[M].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3.

[22]李宇明.认识语言的经济学属性——序《语言产业导论》[M]//语言产业导论.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 2012.

(责任编辑陈方方)

作者简介:李德鹏(1976-),男,武汉大学博士后,云南师范大学学报编辑部副教授,从事语言规划研究。

基金项目:国家语委“十二五”科研规划项目“云南地质灾害防灾救灾语言手册研究”(项目编号:YB125-134);云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云南边境地区少数民族基层干部国家通用语使用情况调查研究”(项目编号:YB2015015);国家语委“十二五”科研规划重大项目“民族地区中小学教师使用普通话教学状况研究”(项目编号:ZDA125-18)

收稿日期:2015-09-02

中图分类号:H 0-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8254(2016)01-008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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