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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与经合组织国家生态文明建设的评价

2016-12-12杨昌军吴明红

学术交流 2016年11期
关键词:经合组织文明生态

杨昌军,吴明红

(北京林业大学 人文社会科学学院,北京 100083)



经济学研究

中国与经合组织国家生态文明建设的评价

杨昌军,吴明红

(北京林业大学 人文社会科学学院,北京 100083)

从生态保护、环境改善、资源节约、排放优化四个方面,构建国际生态文明水平指数和国际生态文明发展指数评价指标体系,对中国与经合组织国家生态文明建设水平和发展态势展开综合评价,分析的结果显示:我国生态文明水平落后,发展速度居前,经济社会发展中资源消耗产生污染物排放对生态环境的影响效应,是制约生态文明水平提升的短板。未来需要以优化排放效应为引领,积极借鉴国际先进经验,尽快推进发展方式、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转型。

生态文明;指标体系;国际生态文明水平指数;国际生态文明发展指数

近年来,我国生态文明建设取得了积极进展,但整体上与发达国家还有一定差距。本文构建国际生态文明水平指数(IECI,International Eco-Civilization Index)和国际生态文明发展指数(IECPI,International Eco-Civilization Progress Index)两套评价指标体系,对中国与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简称经合组织)国家生态文明建设的水平与发展态势进行综合评价、分析,明确中国生态文明建设的国际地位,找出整体上的差距与不足,为切实推进生态文明建设提供参考。

一、指标体系设计及算法

生态文明建设是化解生态危机,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必经之路。生态危机具体表现为生态系统退化、环境污染严重、资源约束趋紧三个最为基本的问题,要建设生态文明,就必须从这三个方面着手。具体来看,生态、环境和资源又是“一体两用”的关系,生态系统是“体”,环境和资源是人类出于生存和发展需要对生态的两种用途,生态文明建设的关键既要加强生态保护与建设,又要合理利用资源,控制污染物排放不超出生态承载能力与环境容量的范围,系统解决三大问题。[1]为此,从生态、环境、资源三个维度,分生态保护、环境改善、资源节约和排放优化四个方面,选择经济综合实力与生态、环境状况都国际领先的经合组织国家,对中国与经合组织国家的生态文明建设进行评价与比较研究。

(一)指标体系框架及说明

评价中构建了国际生态文明水平指数(IECI)和国际生态文明发展指数(IECPI)两套评价指标体系。水平指数以各个指标可获得的最新统计数据为依据,考察各国生态文明的相对水平,发展指数则在水平指数评价指标体系的基础上将数据向前拓展一个统计年份,分析相邻两年数据的变化情况,以考察各国生态文明的发展态势。两个指标体系的设计思路和框架基本一致,故此处只对作为基础的国际生态文明水平指数评价体系(IECI)进行详细说明。

生态保护二级指标主要考察各国生态基础的变化情况,包括生态系统的健康程度、生物多样性的丰富程度等。森林是陆地生态系统的主体,故选择森林覆被率、单位面积森林蓄积量两个指标,考察森林面积与质量。虽然生物多样性的丰富程度无法直接衡量,但建立自然保护区是对生物多样性进行就地保护的最有效措施[2],因而对各国自然保护区占国土面积的比重进行比较。

环境改善二级指标考察各国在治理环境污染方面的成就。环境质量包括空气质量、土壤质量和水体质量等。因水体质量缺少权威数据支持,此处主要考察另外两个方面。其中,空气质量由PM2.5和PM10年均浓度数据加权计算得出,土壤质量由农药和化肥施用强度数据加权计算得出,城乡生活环境则用城市生活垃圾无害化率和农村改善的卫生设施人口比重两个指标来评价。

资源节约二级指标考察各国自然资源的利用情况。人类的生产活动要消耗自然资源,经过数百年的快速发展和人口的不断增长,多种资源都日益紧缺,以能源和水资源的短缺最引人注目,故此处选取单位生产总值能耗和水的生产率来衡量这两个方面。

排放优化二级指标考察各国资源能源消耗后产生污染物排放对环境的影响效应。因数据可获得性问题,此处仅考察大气污染物的排放情况。具体分温室气体、二氧化硫、氮氧化物、烟(粉)尘四类。并且,不仅分析污染物排放的总量,还将其与环境容量相结合,综合考虑各国不同的经济发展阶段及自然地理条件。因数据有限,主要用反映森林面积和森林质量的森林覆被率与森林蓄积量,来衡量温室气体的消纳能力,用空气质量和国土面积的比值标示对二氧化硫、氮氧化物、烟粉尘排放的容纳程度,虽然不够精确,但也能反映大体面貌。

(二)数据质量及核算分析方法

两套指标体系各三级指标的数据都主要来源于世界银行、经合组织和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这些机构的数据大多依赖于各国自己的发布,因而在统计项目、统计时间、统计口径上会有所差异,故只能将一些最为常见,各国皆有完整数据的指标纳入考量范围。同时,各指标数据发布时间,大多分布在2009—2013年期间,这已是目前可获得的最新数据,虽然不能即时反映当前情况,但生态文明建设作为一个长期而艰巨的工程,短暂的滞后对评价结论影响不大。

在各指标的权重分配,本文采用了德尔菲法。选取50余位生态文明相关研究领域专家,发放加权专家咨询表,请专家独立判断各三级指标重要性,并分别赋予5、4、3、2、1的权重分,最后再统计整理得出各三级指标的权重分与权重。

在核算方法上,采取了相对评价算法,用统一的Z分数(标准分数)方式,将各三级指标原始数据转换为Z分数,并根据各指标权重分配,加权求和,计算出二级指标和一级指标的Z分数,最后将Z分数转换为T分数,以此来反映各国生态文明建设的相对水平和进展快慢,对各国进行排名。

为克服相对评价算法的不足,在评价结果基础上,结合各三级指标原始数据,本文还进行了等级分析和发展速度分析,比较各国发展的绝对速度,以确切反映各国生态文明建设的实际发展情况。

二、中国生态文明整体水平偏低,发展速度靠前

从整体上进行概览,有利于宏观把握中国生态文明建设的国际比较情况,明确自身定位。中国生态文明建设基础薄弱,生态文明水平较低,尤其环境质量和污染物排放与经合组织国家有较大差距,发展速度位居前列,生态、环境、资源三方面都有持续改善,但排放效应落后限制了持续发展的动力。

(一)中国生态文明水平全面落后

评价结果显示,与经合组织国家比较中国生态文明水平差距明显,位居末尾。国际生态文明水平指数(IECI)得分总排名中,瑞士、德国、卢森堡、斯洛文尼亚、丹麦排名前五,组成了第一等级,冰岛、土耳其、以色列、韩国和中国排名最末五位,为第四等级,其他皆为第二、第三等级。中国整体得分为33.63,仅为35个国家平均水平的2/3,距离韩国也有近10分的差距,说明我国生态文明建设整体形势不容乐观。

中国生态文明水平不高,环境质量和污染物排放效应较差是主因。生态保护方面,中国位于第三等级,高于爱尔兰、以色列、土耳其和冰岛,资源节约排名第34位,略高于冰岛。从横向比较看,中国生态保护和资源节约利用的水平虽然也较低,但还不至于落后经合组织国家太远,环境质量和污染物排放却望尘莫及,不仅排名最末,得分也仅为经合组织国家平均值的一半左右。

其中,大气环境污染问题最为突出。环境质量方面,虽然土壤质量和城乡生活环境都表现不佳,但空气质量最为糟糕,PM2.5和PM10年均浓度都大大高于经合组织国家。这主要是因为除烟(粉)尘排放稍低于美国外,我国各类空气污染物排放总量皆居世界第一,而森林覆被率、森林蓄积量等却处于一般水平,消纳净化废气的能力有限,再加上地理位置、气候条件等多重影响,共同造成了我国近几年雾霾频发、颗粒物浓度严重超标,空气质量恶化受到全世界的关注。

(二)中国生态文明建设奋力直追

中国虽然生态文明水平不及经合组织国家,但发展速度较快,在国际生态文明发展指数(IECPI)的评价结果中,得分居第七位,处中等偏上位置。见下表。这主要得益于近年来中国大力加强生态文明建设,取得了积极进展。2007年中国共产党的十七大首次提出要建设生态文明,2012年十八大报告又将生态文明建设纳入 “五位一体”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总布局之中。此外,党和政府还多次召开专题会议,制定了各项政策措施,进行全方位指导和推进,使生态文明建设成为我国当前的基本任务之一。在这个大背景之下,我国生态文明自然有较快的发展,在35个国家中排名第七位,超过美国、日本、德国、法国、英国、意大利、加拿大等发达国家,甚至比起大多数拥有较好生态基础和较少人口的欧盟国家,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二级指标看,中国生态、环境、资源三方面的改善情况都表现良好,排放优化发展速度却仍然落后。在35个国家中,中国生态保护发展指数排名第16位,居中等偏上位置,环境改善居第二位,仅次于智利,资源节约则居第一位,高于其他经合组织国家。这三个方面带动了中国的整体进步,但排放优化却严重拖了后腿,不但未进步,还有所倒退。这主要是几类空气污染物排放皆有不同程度的增加,环境容量却没有实质性提升。

中国生态文明水平指数和发展指数得分及排名情况表

三、排放优化是中国生态文明建设的短板

分析具体领域和两套指标体系各三级指标情况,能够更精准地找出中国生态文明建设的问题所在。目前看来,中国生态文明建设短板突出,发展极不均衡,排放效应优化已成为进一步发展的难点和重点。

(一)生态保护与建设稳步推进

与经合组织国家,尤其是欧洲国家相比,中国的森林覆被率、森林质量、自然保护区面积占国土面积比重都处在较低水平,但近几年来,森林覆被率和森林质量增长较快,自然保护区面积也有所增长,生态基础逐渐扎牢。自2000年起,中国就开始实施天然林资源保护工程,着力解决生态破坏问题。十多年以来,长江、黄河流域工程区全面停止了天然林商品性采伐,东北、内蒙古等重点国有林区也大幅度调减木材产量,工程区森林资源进入了一个快速增长期,换来了明显的生态效益。2015年初,国家林业局又决定在今后几年内全面停止全国天然林商业性采伐,并建立一批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和国家公园,对一些具有重大保护价值的天然林生态系统及生物多样性,实行特殊的保护体制。[3]随着这一决定的逐步实施,中国的森林资源还会有较大进步,生态基础也会更加稳固。

(二)环境和资源方面,中国仍有较大进步空间

中国环境质量不断改善,土壤质量、城市生活垃圾无害化率和农村改善卫生设施人口比重的发展指数都较为靠前。这一方面是源于近几年我国确实付出了很大努力,自2007年以来,中国全力推进污染治理,加大基础设施建设力度,同时坚持预防为主、守住底线,转方式调结构等,使中国生态环境水平上了一个台阶。另一方面也因中国环境质量本身水平较低,进步阻力较小。经合组织国家2010年平均的化肥施用强度为117.39千克/公顷,农药施用强度5.99千克/公顷,而中国当年的数据分别高达579.93千克/每公顷和10.94千克/每公顷*数据来源:世界银行数据库(http://data.worldbank.org.cn),OECD数据库(http://stats.oecd.org/).,化肥施用强度远远高于经合组织平均水平及国际公认安全施用上限(225千克/公顷)。大多数国家的城市生活垃圾无害化率和农村改善卫生设施人口比重都已达到最高水平100%,改进空间甚小,而中国在这两方面的数据为84.83%和63.70%,还有较大进步空间。从这些情况看,虽然有较高的发展速度,但中国尚不容盲目乐观,仍需积极借鉴经合组织国家先进经验,继续加大生态环境整治力度。

在资源节约利用方面,中国也面临着同样的情况,发展速度靠前,但水平差距较大。早在2005年,中国就提出要加快建设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促进经济发展与人口、资源、环境相协调。在此方针指导下,这些年来,中国多管齐下,采取经济、行政、法律等多种手段和各种综合性措施,不断提高资源能源的利用效率,保障了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但另一方面,在水平上,中国又远不如经合组织国家。按世界银行数据,中国每千克石油当量能源创造5.14美元产值,每立方米水创造8.87美元产值,与之相比,经合组织国家平均数据分别为9.69美元和103.03美元。中国能源利用效率仅为经合组织国家平均值的一半,水资源利用效率更是不到10%,这说明要真正促进能源资源集约化利用,中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三)污染物排放正通过拐点

在排放优化方面,中国无论是生态文明水平还是生态文明发展都处于最末位置,问题较为严峻。中国各类主要污染物排放量均居世界首位,并已超过自身环境容量极限。2011年中国排放了占世界26%的二氧化硫、28%的氮氧化物、25%的二氧化碳,但与此同时,中国人口占世界总人口才19%,国内生产总值按购买力平价计算也只占到14.5%,人均排放量和排放强度都超过大多数经合组织国家。[4]

而从发展情况看,排放优化也是中国唯一进展较慢的领域。中国的温室气体、二氧化硫、烟粉尘的排放总量在2010—2011年间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有不同程度的增加,如温室气体排放总量增加了15.11%,二氧化硫排放总量增加了1.50%,烟(粉)尘排放总量更是一举增加了54.24%。[5]随后几年,二氧化硫、氮氧化物排放呈逐年减少趋势,基本通过上升拐点,进入下降通道,但温室气体和烟粉尘排放量却仍在继续增长,生态文明建设迫切需要促进它们的拐点早日到来。

四、以优化排放效应为引领,全面推进生态文明建设

与经合组织国家的比较显示,资源消耗后产生污染物排放对生态环境的影响效应,已成为中国生态文明建设的明显短板,也是中国进一步发展的中心问题。在生态文明建设中,排放优化起着传动轴和联结点的作用,它既是资源能源节约利用和清洁利用的结果,也是生态保护和环境改善的驱动力量。对各类污染物的排放强度和排放总量进行约束,既能倒逼资源能源利用效率进一步提升,也能直接促进环境质量和生态基础的改善。因此,着力化解排放优化难题,可使我国生态文明建设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首先,从生产入手来节能减排、改善环境。中国的能源资源利用强度和污染物排放强度都远高于其他经合组织国家,这源于我国过去几十年一直持续的粗放型、扩张型生产方式还未有根本性变化,能源资源浪费仍然严重。同时,最近几年,因盲目投资、市场调节失灵等原因,我国部分行业产能也严重过剩,尤其是钢铁、水泥、电解铝、平板玻璃等这些资源密集型和排放密集型行业,它们贡献了较多的污染。

为此,我国必须转变传统发展方式,做强增量、优化存量、化解过剩产能,继续推动产业结构升级。我国经济发展在近几年进入新常态,经济增长速度虽有所回落,但仍需保持在中高速发展阶段。这就需要一方面提高经济发展质量,大力发展服务业、信息产业、文化产业、环保产业、新能源等,将新增产值对环境的影响降低到最小,另一方面也应充分利用当代信息技术手段,推动当前在产业结构中占比仍然较大的传统制造业向信息化、智能化、绿色化发展,促进信息化和工业化的深度融合,高效利用能源资源。同时,既充分发挥市场的调节力量,也在政策、财政、税收、金融、服务等方面综合用力,攻坚克难,努力推进供给侧改革,对过剩产能进行疏解,使我国绿色经济发展能轻装上路,产业结构升级能有较大进展。

其次,加快生活方式绿色转型步伐。随着生活水平不断提高,生活和消费对环境的影响越来越大。统计数据显示,从2011至2014年,全国二氧化硫、氮氧化物、烟(粉)尘的工业源排放总体上呈减少趋势,但来自生活源的排放却逐年增加,如二氧化硫生活源排放的历年增加率为2.64%、1.36%、12.18%,氮氧化物增加率为7.38%、3.56%、10.81%。[5]而且,在大城市中,生活源排放已成为近几年雾霾天气频发的罪魁祸首。2015年,环保部完成了9个城市的雾霾来源解析,其中有6个城市的首要污染来源都是机动车或燃煤,机动车中很大一部分是私家车,燃煤中生活用煤、采暖用煤也占比较大[6],这些都直接关乎人们的出行方式、生活方式。

就目前来看,生活能源消费结构优化和绿色出行是当前生活源减排最为迫切的任务。一是需要不断优化城乡能源消费结构,加大煤改气、煤改电的力度,削减燃煤及传统生物质能的用量,大力推广发展清洁能源。二是通过大力发展公共交通设施、合理规划城市建设,限制大排量和高污染机动车、提高车用油品质量、推广新能源汽车等多种措施来减少机动车排放,推广绿色出行。

当然,除此之外,生活中的节水、节电、垃圾分类、废物循环利用、杜绝奢侈浪费,生产中增加绿色产品的供给、合理引导消费,加大宣传和政策扶持力度,完善相关制度,提高居民绿色生活意识,为绿色生活提供保障等也都必不可少,它们共同推动着生活方式的绿色转型。

最后,学习借鉴经合组织国家减排经验。经合组织国家发展较早,对节能减排的研究和实践也起步较早,在几十年发展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能为中国提供很多启示。一是要健全法律法规,加强制度保障。美国等国普遍都建立了完善的法律法规体系,对各种市场经济行为进行规范,范围广、层次深、执法力度大,取得了很好的效果。目前我国正在进行生态文明体制改革,参考借鉴成熟经验,有利于加快改革步伐。二是要采取灵活的经济政策。为推动生态环境治理,减少污染物排放,欧盟不但采用常规的行政手段,还大量运用环境税、排污权交易、金融支持、生态审计等经济和市场手段来促进企业主动变革,而我国目前还以行政规范和法律管控为主,仍需进行多方面探索。三是要推动技术进步。新能源开发、传统能源改造、污染物处理等方面的技术创新,持续推动着各国环境保护的进步,我国也应加大这方面的创新力度,制定研发扶持政策,加快技术转化周期,让科技成为排放优化的硬支撑。

[1] 严耕,等.中国省域生态文明建设评价报告(ECI2015)[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22-30.

[2] 刘思慧,刘季科,王应祥.中国的生物多样性保护与自然保护区[J]. 世界林业研究,2002,15(4):47-54.

[3] 赵树丛.把所有天然林严格保护起来[N]. 人民日报,2015-02-25(A016).

[4] 戴彦德,等.中国低碳经济发展报告2014[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78-80.

[5] 国家统计局,环境保护部.中国环境统计年鉴2015[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5:112-113.

[6] 环保部:九城找到雾霾源[N]. 北京晨报,2015-12-07(A15).

〔责任编辑:刘 阳〕

2016-08-10

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项目“生态文明建设绩效评价研究”(2015ZCQ-RW-01);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完善中国省域生态文明建设评价指标体系研究”(14BKS054)

杨昌军(1986-),男,四川巴中人,博士研究生,从事生态文明建设与管理研究。

N2;G01;V6

A

1000-8284(2016)11-01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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